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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婚萌妻,老公我要离婚-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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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

    她那么相信他,信任他,甚至把身心交给了他……可是,她却每天都活在他的谎言之下!

    他每天都在骗自己!每天!

    萧晚受不了的匍匐在床边,任眼泪流下来,一滴滴打湿手背。

    ……

    不接不接,还是不接!

    仅仅只有一墙之隔,里面的电话铃声他甚至都听的到,可是就是见不到人,傅子珩终于不在面无表情,他暴躁的抬起手一拳咂向墙壁,只听见‘咔嚓’一响,他手上很快就有了血迹。

    楚然上前一步,惊讶的看着他,原本以为只是萧晚和他闹了些小别扭,现在看来,并不了。

    “到底怎么了?”他厉声问。

    良久之后傅子珩才答道:“她知道了,什么都知道了。”

    楚然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她从里面反锁了,还有没有其它的办法把门打开?”傅子珩忽然问。

    楚然面色还是有些难看,没好气回了一句:“只能砸门了。”

    “那就砸!”

    幽幽盯着紧闭的房间,傅子珩沉声开口,“肖浩,找到医院的保安部,拿工具上来,把门撬开!”

    这……

    肖浩没想到傅子珩会做出这样的事来,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头:“好,我这就去。”

    还没转身,一道威严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砸什么门?都是土匪吗?”

    “老……首长?”

    回头一看,果然是傅经国走了过来,神情沉沉,身边跟着方秘书和李臆。

    肖浩立刻让开,傅经国来到傅子珩面前,看了他一眼,又把目光投放在紧闭的病房门上:“小晚在里面?”

    “是。”

    “她不想出来?”

    傅子珩没有答话,只是轻叹了一口气,神情稍显颓然。

    “到底怎么了?她是怎么知道那件事的?”楚然立刻站出来问,想不通还有谁知道这件事,嘴欠的跑到她跟前去说了出来。

    站在角落里的李臆缓缓出声:“是我。”

    楚然惊讶的看过去。

    “总而言之,这件事都是我的错,你们要怪,就怪我吧。”李臆一脸自责。

    “当然要怪欠,不怪你怪谁?”楚然劈头盖脸的数落他,“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明知道那些事她知道不可能会接受的了,还当着她的面说出来,李臆你——你的大脑被狗吃了吗?”

    李臆脸色有些发白:“就算是我不对,可是这件事你们想一直瞒下去吗?她总有一天也会知道的……”

    “不是现在!”

    一直没开口的傅子珩截断了他的话。

    嘴唇嗫嚅几下,李臆终究是无话可说。

    “够了!”傅经国重重的喝声,“现在还说这些有什么异议?你们要吵别到这里吵,都给我出去!”

    现在最重要的是安抚萧晚,而不是争论谁对谁错。

    随着他的话音刚落下,一直紧闭的房间忽然在众人面前,缓缓打开了。

    萧晚一张血色尽失的脸出现在大家面前,傅子珩第一个上前就要去拉她,萧晚猛的后退几步,避开他伸过来的手,看也没看他,只是紧盯着傅经国说道:“我有话要问你们。”

    不是你,而是你们。

    她扫了一眼他们,点名说姓道:“傅经国,傅子珩,还有李臆,请你们进来。”

    已经生疏到直呼傅经国的名字了吗?

    傅子珩低头看着空荡荡的手心,嘴角扬起一抹苦涩的笑。

    他们三个人走了进去,病房的门重新重重的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三个大男人站在那边,萧晚嗤笑一声,指指病床:“傅老爷子,这是我父亲,您的好朋友,不过来看看吗?”

    语气无不充满嘲讽。

    傅经国叹了口气:“小晚,你何必这样……”

    “不这样,难道还要我亲切的喊你一声爸!”萧晚急声打断他的话,胸膛一起一伏,情绪激荡起来,“我这样叫了,你真的敢答应?当着我父亲的面,你真的敢答应?!”

    言辞激烈一时让房间里更加的沉默。

    萧晚深呼吸了一口气,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我叫你们进来,不是想和你们吵架的,傅老爷子,我只想知道,究竟真相是什么?我父亲到底得罪了你们那一点,让你们到今天都还不想放过他!”

    她目光犀利的扫到李臆身上,“如果我没有说错的话,汪洋说你父亲想买凶杀我父亲来的,对吧?”

    李臆抿了抿嘴角,同样的无话可说。

    “哦对了……”萧晚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眼神又缓缓递放到傅子珩身上,“前两天晚上李臆找了过来,你和他在外面待了一段时间,他是过来跟你说这件事的吧?可是你当时是怎么敷衍我的,说只是楼上的房客来找你。呵呵,房客?傅子珩你当时怎么说的出口?还亏我那么傻的竟然相信了你的话!”

    她对他,还真是全心全意的信他,尽管心里疑惑,可还是相信了。

    从现在起,她以后再也不会了,永远!

    “小晚你听我说……”

    “站在那里,别过来!”

    萧晚猛的亮出手里的水果刀,目光戒备的看着他,惊惧的眼神犹如看着一个作歼犯科的坏人!

    傅子珩浑身如遭雷击,站在原地,不可置信看着她。

    她……竟然做到这样的地步?

    她竟然拿刀对着他?以为他会伤害她?还是想用这个东西伤害她自己?!

    双手紧紧握着手里的水果刀,萧晚抿着嘴角一瞬不瞬看着他,似乎就怕他忽然冲过来挟住她一样。

    傅经国猛的上前一步将傅子珩拉了回来,轻声安抚她:“好好好,我们不过去,就站在这里,小晚你千万别冲动,也别做傻事。”

    李臆也连连点头:“你别激动,你想知道什么事我都会说,我们不过去!”

    萧晚有些发愣,她开门的时候看到茶几上的水果刀,拿起来对着他们是为了以防万一,如果傅家一气之下真做出什么会伤害她父亲的事,她至少有个可以攻击的武器……

    可是她没有想到,他们竟然如此紧张,紧张她会做傻事。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萧晚有些想笑,可是牵起嘴角,却发现一点也笑不出来,为什么在对她和对她父亲做出这样的事之后,又表现出一副关心她紧张她的模样?让她以为他们在乎她,喜欢她!那些欺骗都不是真的?!

    她一直沉默不出声,傅经国急的要死,目光紧紧盯着她手里的水果刀,连声说道:“小晚你好好想想,自从你进到傅家之后,可曾有过一个人给你气受?傅家尽一切可能做到对你好,甚至想把最好的给你!他们一直瞒着你,不让你知道真像那是为什么?就是怕你知道后接受不了,怕你受伤害……”

    “呵呵……”

    萧晚淡淡笑了出来,“对我那么好,只是想补偿你欠我父亲的,对我父亲做了的亏心事。还有他们不告诉我,不就是怕我知道后会找你们傅家算账!”

    傅经国一辈子从来就没有被谁这样直白的噎过,顿时脸色有些难看,伸手捂住了心脏,神情带着受伤:“原来你这么想傅家?原来……如此……你这样想我没有刀办法,可是你却不能这样想子珩!他是真的对你好,比对任何一个女人都要对你好!”

    “他?”萧晚冷嗤一声,“傅老爷子,他未必比你好到哪里去。”

    到现在萧晚才知道,傅家所有人接近她都有目的,唯独那个一直对她不给好脸色的陈婉仪似乎是个例外。

    呵,多么讽刺!

    萧晚直勾勾看着那个一直没有出过声的男人,自从她拿出水果刀的那一刻,他就没有开过口,只是一直上盯着她,视线仿佛凝在了她身上,全身都处于警戒的状态,就像一只随时会跃起扑向她的豹子。

    “李臆!”萧晚目光定在傅子珩身上,却是对李臆开了口:“回去告诉你父亲,不管他以前跟我父亲有什么恩怨,我父亲现在躺在了这里,他已经得到他想要的了!如果他以前后做出一些想伤害我父亲的事,我就算是死,也会报仇!”

    李臆脸色一下子煞白:“什……什么?”

    “把我父亲忽然转移到这个高级病房来,外面还有人看守,不就是为了防止你爸对我父亲痛下狠手吗?”萧晚侧头看他,面无表情。

    “……”

    身体狠狠一颤,李臆无言以对。

    萧晚又把目光移到傅子珩身上,“我说的对吧。”



 我只求你别恨我(必看)

    萧晚话音刚落下,第一个有些惊讶的竟然是傅经国,他侧头看着李臆,“你,你父亲要……你是怎么知道的?”

    李臆动了一动嘴皮子,好半晌后才说道:“无意之中听到的。悫鹉琻晓”

    “呵呵……”萧晚心灰意冷的笑起来,“原来傅老爷子你也知道这件事?”

    傅经国面色一滞。

    “可是你却一点动静也没有,甚至没有阻止过这件事,只让它顺其自然的发生……”萧晚死死盯着他,面无表情,一双眸子渐冷,“……你也想过,要让我父亲被他人杀死,是不是?!”

    身躯一震,傅经国被她的话震的竟然后退两步,李臆眼疾手快将他扶住,这才没有让他倒下。

    只是微微起伏的胸膛和急粗的喘息声,证明他的情绪波动异常激烈。

    “无话可说,那就代表我说的是对的对么?”萧晚无视他难看的脸色,继续讽刺,“傅老爷子,你没资格说我父亲是你朋友!”

    傅经国一只手捂上心脏的位置,径直喃喃:“你说的对,我没有资格……你父亲是无辜的,当年要不是他阻止我做错事,也不会发生这样的悲剧……小晚,是我们傅家对不起你,你恨也好怨也好,就算想……”说到这里,傅经国推开李臆,一步步走到她面前,“……就算你想杀了我,替你父亲报仇,我也无法可说。”

    双手紧紧握着水果刀,萧晚死死看着他!

    “这两年里我夜夜睡不安稳,一想到你父亲,或者看到你的脸,我就更加的自责!你动手吧,这一切总要有人出来承担责任!”

    傅经国说着,猛的伸手握住了她的手,用力一带,那把刀径直朝他的身体插了过去。

    “嗯……”

    一道隐忍的闷哼声响起,鲜血瞬间充斥着她的眼球。

    萧晚目瞪口呆看着傅子珩,全身都颤抖起来,力气仿佛一瞬间被抽散,紧紧握着的手猛的松开,‘哐当’一声,刀子落到了地上。

    “子珩!”

    傅经国大叫一声,神情巨惊。

    “珩哥!”李臆也大吼了一声,急的就要出去喊医生。

    “我没事。”傅子珩摆了摆手,阻止李臆的动作,李臆咬咬牙,忍了下来。

    没事?

    萧晚看着他腹部上的水果刀,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这样都没事?他真的以为他是超人吗?

    嘴唇抖动,她整个人如失了魂魄一样,怔怔愣愣。

    任那把水果刀插在他腹部上,傅子珩没有把刀抽出来,直勾勾看着眼前的女人,声音低沉:“如果还不解气,你可以在插深一点!”

    萧晚‘唰’的抬头,脸色一下子白了几分:“你——”

    “是,傅家是骗了你,我也骗了你,更是承认当初……娶你的时候心术不正……”他一双深沉的眸子直直盯在她面上,看着她因为自己的话眼里某种叫希望的光芒黯淡了下去,垂话在两侧的手臂颤抖起来,可是不能停,如果她今天不能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只会给以后留下更可怕更无穷的祸更。

    “……第一次见到你是一张相片,躺在我父亲的书桌上,对我而言并没有什么感觉。”他还记得那天看到这个女孩子的第一感觉,笑容很甜,乖巧可爱,代表着希望和美好。

    “父亲要我娶你,我很反对,你对我而言只是一个陌生人,很愤怒他操控了我的人生,又想要操控我的婚姻,尽管很生气,可是对他让我想娶你的想法感到更加的好奇。”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傅子珩才一路错了下去。

    “你这样的女孩永远不可能成为傅家的长媳,这个道理我父亲比我更加的明白,可是他为什么又非常希望我娶你。我不理解?然后我着手去查,半个月后我明白了他的想法……”

    鲜血从他腹部一直不停的流了下来,将他的白色的衬衣染红,看起来触目惊心,而他只是除了脸色白一些,似乎一点妨碍也没有,他继续说着。

    “……愧疚!他是对你的愧疚,才想让我娶你。我生气他做错了事,却想拿我来赎罪。看着他对你,是真的对你好,比所有人都好,那种放下架子放下威严真心想让你过的舒适,生活的幸福……看着他对你如此用心,一个大胆的念头忽然在我脑子里滋生了出来。”

    傅子珩脸色越来越惨白,声音也越来越低沉,鲜血顺着他的身体蜿蜒到地板上,将白色的地板染的鲜红,萧晚怔怔看着,心想一个人的血怎么可以这么多,真相怎么可能是这么残忍,残忍到她几乎不能呼吸!

    她不想听,不想听他说这些,不想听到他的声音,可是他的声音却又无孔不入,就像一个怪物,一个魔鬼。

    “我想,我何不如了他的意,娶了你。然后某一天,再将所有的真相告诉你,你必定会痛不欲生,只会更加的痛恨傅家!痛恨我父亲!他对你的感情是真的,如果你怨恨他,他脸上的表情一定会非常精彩……”

    “够……了……”

    看着他那张近在咫尺的脸,萧晚径直喃喃,想要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她一心一意想知道他到底为什么要娶她,那么想那么想知道,可是为什么没有来告诉她,直相是如此的伤人和残忍,她不能承受,身体发冷,又开始剧烈的发抖。

    她不想听!

    不想听他胡说八道!不想知道一切真相不过是他为了打击报复他的父亲,而她只是一个不相关的人,一个只是被他利用了傻瓜!

    “够了!”

    积压在身体里的情绪终于爆发了出来,她大吼一声,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了下来:“出去!你们都出去!”

    到头来,她还是弱若的想装鸵鸟。

    听到这些,李臆早已惊呆在原地。

    傅经国失魂落魄的看着这个儿子,脸上早已没有了往日的威严,只剩下深深的沧桑。

    他从来不知道他这个儿子,对他这个父亲,竟然是这样的想法。

    想来他确实亏欠他许多,从小就对他格外严厉,他人生里的每一步都是这个父亲亲手掌控的。从他失去母亲,到后他自己娶陈婉仪进门,他的性子一日比一日冷淡,可他这个为人父的却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觉得孩子大了,变沉稳了,理当如此。

    可是……有些事却已经深埋进他内心处无法根除了。

    除了悔不当初只后无说的悔意。

    脚下踉跄几步,傅经国一下子跌坐在身后的椅子上,瞬间苍老了十岁。

    傅子珩却仿佛什么也没有看到的模样,他脸色白的像一张纸,李臆心惊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傅子珩却忽然迈动步子,朝萧晚走了过去。

    “别碰我!”萧晚极其厌恶的退后两步,避开他伸过来的手。

    傅子珩定在原地,身形晃动,似乎随时要摔倒在地。

    “……我原来以为这样做能让我父亲感到痛苦,可是萧晚,现在最痛苦的人是我!”

    他几乎每天都活在痛苦与不能自拔中,内心遭受折磨,与她越是幸福甜蜜,他就越惶恐,就怕某一天真相来临,她用现在这副模样对待他。

    果然,这一刻来到了。

    不是目的达到后应有的欢喜,而是内心的痛不欲生和满满无力,还有无穷无尽的害怕。

    害怕失去她,害怕她怨恨自己。

    当初是他一手策划了这件事,一切尽在他把握中,他是那个掌控一切的人。可是什么时候,规定好的计划越行越远,轨道走偏,他踏入无法挽回的境地。

    他想掌控一切,可后来他自己也深陷其中。

    尝过了她的好,上了她的瘾,他食髓知味,渐渐欲罢不能,只希望把这世上最好的一切都给她,不希望她受到伤害,哪里还想着最初娶她时候的计划!那些荒唐而幼稚的想法,他恨不得此生从来没有过,从他脑子里被抹去!

    “……萧晚,这世上真的有报应,现在应验到我身上了。”傅子珩踉跄一步,身子一歪,单膝在她面前跪了下去,额头上渐渐有冷汗浸了出来,他一只手捂着受伤的肚子,鲜血从他五指间溢了出来,另一只手抬起揪住了她衣服的下摆,眸光直直看着她,“……我知道想要让你原谅都是奢望,我只求你别恨我……”

    恨这个字太重,他无法承受。

    只要一想到她厌恶怨恨的目光,他五脏六腑就像被一根烧得通红的铁棍来回搅动,绞痛难当。

    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跪在她面前,要她别恨他!可是怎么能……怎么能不恨!他们傅家做了这样的事,她怎么能够不恨!

    萧晚眼神里迸发出无尽的冷意,她从他手心里用力的抽自己自己的衣角,一字一句道:“傅子珩,这一生,我都不原谅你,我恨你!恨你!”

    然后挥手重重的甩开了他。

    傅子珩身形一晃,似在也支撑不住的倒在了地上,眼前阵阵发黑。

    李臆惊叫一声,跑了过去。

    昏死前只有萧晚那张深痛厌绝的脸,还有无尽无穷的黑暗。

    ……

    ……

    萧晚那双清冷之中带着恨意的脸一次出现,傅子珩猛的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他‘唰’的一声在床上坐直,腹部上一阵刺痛瞬间感袭来,然后蔓延全身。

    “珩哥你醒了?”李臆又惊又喜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傅子珩缓缓深呼吸了几口气,压下那股疼痛,“这是哪里?”

    “医院。”李臆小心翼翼站在病床边。

    傅子珩点点头没有再说话,掀开盖在身上的薄毯,就要起身下去,吓得李臆立刻伸手拦住:“别啊珩哥,医生说你伤的挺严重的,最少三天之内不能下床,你……”

    “萧晚呢?”傅子珩伸手按了按额角,打断他的话,问。

    李臆嘀咕了一句什么,音量太小,傅子珩没有听清:“什么?”

    “小晚她……”

    ‘嚯’的一声,傅子珩猛的抬头,眼神如电:“她怎么了?”

    李臆眼神有些闪躲,似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说!”

    “那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啊衡哥……”

    “快说!”

    这一句的语气已经不耐烦到了极点。

    “小晚不见了!”李臆只好趁他没有发飙之前,快速的说了出来。

    傅子珩猛的从床上站了起来,因为起的气,牵扯到了伤口,眉间狠狠拧了起来,咬牙道:“你说什么?!”

    “小……小晚不见……了。”李臆被他的眼神看的发毛,咽了口唾沫,断断续续的说,“……还有……还有她父亲,也跟着一起不见了,应该是被转移出去了。”

    傅子珩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我睡了多久?”

    “一天一夜。”

    “……”

    看着他越来越吓人的脸色,李臆急急的解释:“当时你在病房里昏了过去,紧跟着你父亲也因为心脏的问题倒了下去,当时场面极为混乱,傅家两个最重要的男人倒下去,几乎把A市所有权威的医生找来了,只顾守着你们两个,等珩哥你和伯父都脱离危险的时,已经过去了一天,在去病房里看的时候,小晚和他父亲就都不见了……”

    说到最后,李臆渐渐消了音。

    傅子珩深呼吸了一口气,把情绪压下去:“电话给我。”

    “我打过了,她的手机关机,更本找不到人。”

    傅子珩抿了抿嘴角,“医院里的监控器呢?有没有发现什么?”

    李臆看了他一眼,犹豫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说!”傅子珩轻喝。

    “只有一个人来过。”李臆说道。

    “谁?”

    “小晚的朋友兼闺蜜,叶子。”

    傅子珩微眯起了双眸:“她?”

    “是。”李臆点点头,“从监控器里看到,叶子来了之后,就一直没有出过病房,然后只过了半天,大概五六个小时后,监控器里又出现两个人,将守在病房前的人都解决了,小晚和叶子跟着那两个人走了,一起离开病房的还有小晚的父亲。”

    李臆向他解释在监控器里看到的。

    傅子珩坐在床边一直没有出声,李臆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有些忐忑,好半响后才听到他说:“肖浩呢?让他过来,有事要让他去做了。”



 跟踪,保护

    话音刚落,紧闭的病房门被推开,傅子珩嘴里说的肖浩正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傅子珩醒过来,肖浩着实愣了一下:“老大,你醒了?”

    傅子珩点点头,一只手扶着床头站了起来,因为虚弱,脸色显的有些苍白:“肖浩,有些事情需要你去办。悫鹉琻晓”

    “老大你尽管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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