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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钓金龟婿[金推]-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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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子一条条的被杜玫从衣橱里拖出来,在身后乱抛了一气,把个房间弄得跟空难现场似的,最终发现,衣橱里少一件衣服……
杜玫一屁股坐地上喘气,多少有点心灰意冷:连套合适的衣服都没有,怎么去冲锋陷阵啊,自己孤身一人,怎么去跟有亲友团助阵的何小姐抢男人啊。
杜玫忙了整整一天了,情绪紧张,体力透支,这么一泄气,顿时觉得累得筋酥骨软,有点想不战自退了,但是转念想到,陈厚鹏,徐天南,辛涛的老板,这些也都是5…60岁的人了,也是从早晨起就连轴转,而且类似的应酬,他们肯定是隔三差五的就有。看来,当领导也是个体力活啊,吃不了攀登苦,怎么一览众山小。
这么一想,杜玫勇气又来了,情场如战场,要拼装备,拼体力,拼耐力……何小姐从也是出门一整天了,即使不会像自己这么累,至少她不能回家去换衣服整头发重新化妆是不是。
杜玫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又把衣服翻了个遍,最终挑定一条黑色紧身连衣裙,V字大开领,领口上镶着银黑色缎带,大面积袒露胸部,肩头的衣袖开出一条线,上臂的皮肤时隐时现,下面靠腰,贴臀,束膝,下摆到膝盖上方,更显得肤色雪白,身材妖娆,小腿修长纤美,而且戴的那套羊脂玉首饰,黑白相衬也分外触目。
杜玫又对着镜子细细化妆,将秀发在脑后束起,再让细碎的发丝调皮的散落,脸上脂粉轻描淡扫,眼影却重重魅惑……杜玫对自己说:今夜我要特别的风情万种,让徐航一看见我就像煤气管遇到了打火机,我要将那个女人完全压倒,让徐航一看见她就像见了灭火器……
杜玫好不容易打扮完毕,一看时间,妈呀,已经六点了,赶紧叫司机把自己送到酒店。杜玫是主办人之一,所以不需要请柬,在门口向服务员报上自己的名字职位就可以入内。
此时自助酒会刚刚开始,一张张铺着白桌布的圆餐桌边,红男绿女们一面大嚼一面还不忘互相套近乎,弄得恨不得长两张嘴巴,穿着白西装打着红领结的服务生们还在往餐厅中间的长桌上添菜加酒。
杜玫一进去,高平江就看见了,冲她招了招手。杜玫走过去,发现张子淳,辛涛跟高平江他们在一桌,同桌的还有仰凝莺。原来仰凝莺听辛涛说了今天下午露天表演的节目后,发现有个她特别想上的电视综艺节目的主持人也在内,猜测整个节目组的人可能会有不少来露脸,于是叫辛涛把她也带了来。
仰凝莺穿着一条银灰色的旗袍裙,气质优雅高贵,脸美得无可挑剔,却只带了一只几千元的翡翠手镯,这桌坐的都是做珠宝的,多少觉得她的首饰有点不够档次,跟今晚的宴会不配。
杜玫坐下,高平江一人拿了两个盘子,盘子里食物堆积如山,当下把其中一盘推到杜玫面前。杜玫低头一看,全是什么叉烧肉,烤鸭块,看着都倒胃口,只有高平江每次吃起这些玩意都跟吃最后的晚餐似的。
但是徐航却不在这桌,杜玫一面敷衍了事的吃着,一面眼珠子扫来扫去。高平江没好气:“看什么看,在那呢。”
杜玫顺着高平江筷子指的方向一看,顿时心头一痛,原来徐航家和陈厚鹏家两家人坐了满满一桌,何如沁就坐在徐航右手边,一桌人正谈笑风生。
杜玫脸色都变了,赶紧低下头,对自己说:我才不稀罕呢,我有的是男人要,想娶我的男人大把抓(至于具体哪个男人想娶自己,这个问题现在无需落实)。
这么一想,杜玫赶紧抬起头来,冲高平江和张子淳各抛了个媚眼。
杜玫脸上的抑郁还没完全扫光,这两个媚眼未免抛得太黑白分明。仰凝莺忍不住“扑哧”一笑,另外三个男人也跟着乱笑。
杜玫翻了个白眼:“我穿自己鞋,走自己路,碍着谁了,谁爱笑就笑去。”
“对,赞成杜小姐穿牛皮的鞋,走牛B的路,让傻B们笑去吧。”高平江马上讨好的说。
杜玫气得狠狠瞪了他一眼:“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高平江委屈:“哎呦,杜玫,我好心好意安慰你,你这么不领情……哦,我明白了,语言的安慰太苍白无力了,所谓忠不忠,看行动,杜玫,我今晚上给你强有力的抚慰好不好……”
杜玫心情不好,正想破口大骂:好个屁,想给我抚慰,你自…慰去吧。忽然眼珠子一转说:“你怎么给我抚慰,用你的*么?”
高平江一愣,没料到杜玫会这么说话,转瞬又大喜:“当然,当然,一定物尽其用,包您满意。”
“物尽其用,太好了,就等你这句。来,马上剁下,清蒸白煮,油炸红烧,切片剁丁,先给我上一盘再说。”杜玫夹起一块鸭腿,露出白森森的牙,狠狠的咬了一口。
高平江吓得眨了一下眼睛。
20分钟后,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注意力从吃的转到谈的,服务员撤走了部分餐桌椅,主席台下留出了一块比较大的空地,可供来宾们跳舞。但是此刻还没人跳舞,大家都端着酒杯走来走去,四处瞎聊。
仰凝莺发现那个电视台管娱乐节目的总监也在酒会上,赶紧端着酒杯上去搭讪,辛涛陪着仰凝莺走过去,没几分钟就发现自己十分多余,于是退回来跟自己老板聊上了。
高平江跟张子淳也走了过来,张子淳手里还拽着杜玫。杜玫不想过来,想往徐航身边凑,张子淳怕她丢人现眼,扣着她手腕不放。
高平江跟张子淳跟辛涛老板打招呼:“丁校长。”
丁副校长看见这两个本校毕业的大款走过来,顿时心花怒放,五个人站那聊起昆仑山采玉的事来。当丁副校长听说杜玫跟着采矿队在山里呆了两个多月时,不由的上下打量眼前这位三围出众的大美女:“过去,在我们年轻的时候,勘探队也有过女同志,真的是特别不容易。我一直都特别敬佩这样坚强,这样敬业的女性,没想到小杜也是其中之一……”
杜玫赶紧谦虚:“我给张总,高总添了不少麻烦。”
张子淳笑:“是我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我病得要死要活,全靠你照顾我。”
陈厚鹏和徐天南端着酒杯过来,跟丁副校长碰杯:“丁院士。”于是也站着聊上了。
高平江,张子淳开始聊在山上的趣事,杜玫把在海尼拉克吃红糖包子,饿得眼冒绿光的事说得好笑得不行:“我回到北京,从来没发现烤鸭长得那么眉清目秀过,鲫鱼长得那么风度翩翩过,白菜长得那么艳丽动人过,连榴莲都散发着令人迷醉的芬芳……”
张子淳说:“这算啥,我回到北京,看见鸡毛掸子都垂涎三尺……”
高平江说:“你们才呆了几天啊,我一下山,就恨不得跟鸡住一窝去,回到北京,我恨不得跳鱼缸里跟龙虾共泳……”
徐航早看见这边说得热闹了,但是晚上何如沁牢记姑妈教诲,挽着徐航胳膊不放手。徐航无奈,只能忍着,忍了会,见那边人越来越多,杜玫有说有笑,貌似在一大圈男人颇为吃香,终于忍不住也走了过来,脸上带着微笑,手臂上牢牢拖着一个何如沁:“大家在聊啥呢?”
杜玫一看见这两人亲亲热热的样子,就恨不得扑上去掐徐航的那只胳膊——这男人怎么不粉碎性骨折,但是脸上却露出了一个最最甜蜜,最最亲切的笑容:“子淳在说我在山上煮面条给他吃,所以他要好好感谢我。”
徐航笑:“怎么个感谢法?给你涨工资?”
“我愿以身相许。”张子淳忙说:“杜玫在我生命危急的关头,无微不至的照顾我,涨点工资哪够啊。我要分给她我的一半身家……”
徐航心里那个气啊,张子淳你竟敢当着何如沁的面向杜玫求婚,这不是欺负我嘛,这两哥们怎么老捅我刀子,真是防火防盗都防不了哥们挖墙脚:“你一半身家,那才几毛啊。杜玫,你别嫁错人了,你应该嫁给他爸。”
杜玫狂晕,还好张子淳老爸在上海,老妈今天晚上没来。
高平江拍拍胸脯:“杜玫,张子淳钱太少,张子淳他爸人太老。如果你要嫁人,一定要嫁给我,我有亿万财产,还有奔驰宝马,赶紧到我家里来。”
徐航气憋,当着自己老爸和何如沁的面,一时想不出话来骂高平江。
高平江一阵得意:“想在江湖混,就得是光棍。”
徐航吐血。
丁副校长见三个男人争风吃醋,剑拔弩张,赶紧岔开话题:“小杜在做珠宝设计,你是哪个学校毕业的?”其实这在开业剪彩时,张子淳说过,但是丁副校长那时没注意。
杜玫赶紧回答:“我本科读的是同济建筑系下面的室内装潢专业……”
张子淳和高平江赶紧在旁边说:“新大楼装修全靠杜玫了。”
丁副校长奇怪:“那怎么转行做的珠宝设计呢?”未免有点八竿子打不着。
说来话长,于是杜玫开始讲她的学业和职业的变迁史,听得陈厚鹏连连点头:“小杜确实能干……”
何如沁在这堆人里面插不上话,只是挽着徐航胳膊静静站着,脸上挂着僵硬的微笑,心中万分不忿:不就是个硕士嘛,还跳来跳去,换工作跟换男人似的,不知道这些男人在吹捧啥。
何如沁越看杜玫,越觉得像只狐狸精。
服务生送了糕点过来,张子淳拿了一碟在手里,巴巴的托过去,问杜玫要不要吃。高平江一把抢了过去,三口两口全塞自己嘴里。旁边几个男人都忍不住的笑。
何如沁那个怄气啊:这群男人怎么围着个*转,怪不得大家都说,虽然女人最恨的男人是陈世美,男人最爱的女人却是潘金莲。
何如沁又把徐航的手臂紧了紧。徐航嘴角露出了个苦笑。
杜玫虽然满面春风的在应酬,其实一直用眼角的余光在注视这对男女的一举一动,何如沁的这个动作自然逃不过她的眼睛,杜玫心里那个火啊,就跟吃了一百只朝天椒似的,火烧火燎。
杜玫拼命控制着自己想要上去把何如沁一把拖开,自己取而代之的冲动,拼命对自己说:呸,我才不稀罕,我有是男人追,我有的是男人要。
但是心里却控制不住的暗暗神伤:这些男人都不是徐航,徐航身边的女人总归不是自己。
这时何娴红和周亚君一起走了过来:“这么热闹,都在聊啥呢。”
何如沁马上说:“妈,姑姑,你们要不要吃点点心。”
徐航心头一颤,小心的瞟了杜玫一眼,果然,杜玫听见何如沁喊这一声“妈”,身体极轻微的颤栗了一下。徐航心头剧痛,但是又没法表示什么。
陈厚鹏和徐天南都回头跟自己老婆打招呼,杜玫趁机招呼几个男伴:“我们也去拿点点心吃,”
杜玫扭头走了,张子淳,高平江,连辛涛都跟着她走,一转眼,人去掉一大半。
陈厚鹏忍不住的好笑:小姑娘够威风。
杜玫却一转背后,脸就阴了下来,径直走到桌边,拿起了一块蛋糕,神不守舍的往自己嘴里塞,后面的三个男人知道她心里不痛快,一时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才好。
杜玫吃了几口蛋糕后,定了定神:“嗯,我去一趟洗手间。”杜玫回头从角门出去,离开之前,一眼瞅到主席台下的空地上已经有人开始跳舞,其中有仰凝莺和一个40多岁瘦骨嶙峋的男子,而徐航和何如沁正挽着胳膊往舞池里走。杜玫头一低,走出了大厅。
杜玫穿过过道,一路小跑到落地门前,推开落地门,外面是一个大露台,露台背对着大街,还算安静,露台下能看见酒店的后花院,路灯掩映,一个露天的圆形小游泳池里一池碧水,像盈盈的一池蓝色的眼泪。
杜玫闭上了眼睛,有无数的幻觉扑面而来,徐航身穿黑西装,拥着她翩翩起舞,但是实际上,此刻徐航拥着翩翩起舞的却是何如沁——他的未婚妻。
杜玫默默的站在栏杆前,跟徐航从相识到现在的一幕幕从脑海中飘飞而过,她爸病中的日子,爸爸去世后的时光,彼此试探心意的岁月,曾经有过的朦胧的甜蜜,但是还来不及柔情缠绵,他就有了明确的女友,然后就是订婚……杜玫黯然,其实她从来不曾拥有过他。
身后的落地门忽然“吱呀”一声,杜玫吃惊,猛地回过头了,却是高平江跟了过来。
“我已经找了你有十分钟了。”高平江温和的说。
杜玫默然,回过头继续看楼下的游泳池。
高平江走到杜玫身边,跟她一起趴在栏杆上往下看:“夜色很美,黑暗掩盖了这个城市的肮脏。”
杜玫依旧无语。
高平江轻轻叹了口气:“人想超越自己的阶层,有时难免会被自尊刺伤。只有走过之后,回首向来萧瑟处,也无风雨也无晴。”
杜玫过了半响,幽幽的叹了口气:“你在人前人后,表现太不一致了,有时候,我真不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你。”
高平江微微一笑:“你不也一样。其实,人前人后,我们都是我们自己,不过是不同的侧面。”
杜玫看着楼下,过了半天说:“竹杖芒鞋轻胜马,一蓑烟雨任平生。我要往上走,我要积累财富,我要超越阶层,为了我自己,不是为了他。哼,等我有钱了,还怕没男人。”
杜玫脑细胞又活跃了:“等我成了款姐,自然帅哥随我挑。我有钞票装满口袋,就有美男排满床前。我吃饭要点菜,睡男人要翻牌,25岁以上,18公分以下,60分钟以内,统统的不要……”
高平江笑抽了:“小姐,有没搞错,人家女人睡男人为了挣钱,你挣钱是为了睡男人。”
杜玫没好气:“那是因为别的女人缺钱,我是……钱和男人都缺。”
忽然高平江手一伸搂住了杜玫的腰,杜玫一愣,抬起头来,高平江已经把她推得转过了身,腰靠在栏杆上。杜玫才来得及“哦”了一声。高平江已经压了上来,一只手箍紧了她的背,另一只手托住了她的头,嘴压在了她的唇上。杜玫还没反应过来,高平江的舌头已经长驱直入,劫掠了她的口腔,几乎把她肺里的口气吸干。杜玫的第一反应是想把高平江推开,但是几秒钟后,就在高平江排山倒海的进攻下溃不成军,意志模糊。
高平江舌头卷住杜玫的舌头,用力摩擦着吮吸着,同时将她的身体搂住了,紧紧贴在自己身上,杜玫感觉到了高平江铁一样坚硬的肌肉,但是更坚硬的是他胯…下的那处突起。高平江手臂下滑,按在杜玫臀上,身体开始有节奏的顶她。隔着两人薄薄的衣裤,杜玫的下腹部感觉到了那处的强硬和灼热。
高平江将舌头完全深深的插…进杜玫嘴里,两人的双唇没有了一丝缝隙,杜玫过去还从没被人这么粗暴的吻过,头晕晕的,仿佛自己是个跌落黑暗中的破布娃娃。
高平江的唇慢慢的离开的杜玫,杜玫颤抖得不能自已,只能软绵绵的靠在高平江身上,高平江漆黑的双眸离开杜玫的眼睛只有一线,眼睛有似有火在烧。高平江的脸上出现了一种近乎于痛苦的表情:“杜玫,想要吗?今夜我能让你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第64章 首饰
“杜玫,想要吗?今夜我能让你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男人。”高平江的声音里有压抑不住的*,脸上有一抹近乎于痛苦的激情。
杜玫一呆,几乎就要一口答应了——杜玫跟Mike分开时,以为世界上不会有比Mike更性感的男人,但是高平江从第一次出现在她眼前起,就颠覆了杜玫脑子原有的性感概念。高平江英俊面容、强健的身躯、猖狂的气质、放荡的行径、尤其是骨髓里的那种攻击性,使得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举手一抬足,都像在往空中散发雄性荷尔蒙。作为一个成熟的年轻女人,说生理上不受他吸引,简直是在说巧克力不含热量。
但是杜玫大脑里残存的最后一点理智在告诉她,如果今夜她顺应了欲…望的诱惑,那么她就会从此跟徐航无缘,因为高平江不是一夜偷欢后就会人间蒸发的一夜情对象,徐航和高平江这两个男人是那么亲密无间,她跟这两个男人又有那么千丝万缕的关系,无论是感情还是利益都会将他们这几个人永远的捆绑在一起。
而放弃徐航,杜玫毕竟还是舍不得,徐航纵有千万般不好,但是至今为止,他做到了一点,他跟何如沁一直没有过关系,他一直在坚持这最后的底线,也正是因为徐航的这种坚持,一直给着杜玫信心和希望——他不给何如沁机会,他不会跟何如沁结婚。虽然徐航没能做到跟何如沁分手,但是他用行动表示了他确实爱的是她杜玫而不是自己的未婚妻。杜玫知道徐航在亲情,伦理和利益三重的压力下坚持到现在并不容易,他始终不曾屈服,她又怎么能够放弃。
而且即使不考虑徐航,杜玫也隐隐的感觉到,如果自己今夜真跟高平江一晌贪欢,两人之间决不可能一次终结。脑子里那点最后的理智,或者人保护自己的本能在告诉杜玫,虽然高平江没有未婚妻也没有私生子,却是世界上最危险的雄性动物,自己如果跟他厮混,定会伤痕累累……
杜玫深深的吸了口气,慢慢的将高平江推开:“平江,你是我良师,也是我的益友,我需要你的地方太多,我不想毁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杜玫……”高平江反对。
杜玫坚定的摇摇头:“我现在最迫切的需要是发财,我需要你的指点我挣钱,而免费的男人,马路上随便抓……你不用说了,我绝不可能为了点暂时的情…欲满足去冒失去财富指路人的风险。”
……………………………………………………………………………………………
大楼开业的第一天,杜玫做了将近60万的生意,剔除掉徐航卖出的人情货,真实的销售额也有差不多十万,杜玫多少有点眼冒金光——一天10万,365天,就是3650万啊。杜玫脑洞大开,觉得自己这个不足20平米的小店就是个金矿。
但是从第二天起,接下来的整整33天,一笔生意都没有。不光没生意,连每天逛进来的人都在五个手指头数得过来的范围内。
杜玫没事可干,天天趴那画珠宝设计图,只设计不做,怕做出来卖不掉。贝晶无聊到了极点,开始学打毛衣,要给张子淳织副连指手套。高平江逛进来时一眼看见,问贝晶能不能送给他当袜子。贝晶大发脾气,高平江被毛线球砸了一脸。
杜玫被这么每天都不开张给抑郁到了,饮食无心,怀疑自己半年内就会关门歇业。
高平江给她分析原因:“你,一过去不是珠宝行业的从业者,没有积累的客户,二这幢珠宝城是新开业的,客流有限,所以你没生意是正常的,有生意才是不正常。新珠宝城需要至少2…5年的时间养市场,你也需要1…2年的时间养自己的客户群。现在你刚开始,连第一步都没迈出,就想到要放弃,那么你就永远别想自己当老板。我下海经商的前五年,几番大起大落,债台高筑,资产负数,部分是我个人的问题,部分也是经商的客观规律。你比我踏实谨慎,相信你会走得比我顺利,我看好你。”
杜玫十分感动:“为了你这句话,我会坚持到破产为止。”
高平江笑:“破产后更需要坚持,等你破产破到债主看见你就像白日见了鬼,那你就……离发财不远了。”
一个月后,杜玫终于做成了第一笔生意,一枚戒指卖了4800元。从那以后,杜玫一般每隔两三天就会有一笔零售生意,但是不久后,开始有别的珠宝商从她这进货。渐渐的,杜玫的业内批发生意量远远超过了她自己的零售额。但是做批发,杜玫的利润率只在15…20%之间,而做零售,杜玫的利润率在300%以上,也就是说,她零售卖一件挣的钱,抵得上批发卖掉一批。杜玫当然更希望自己能零售上多卖点,但是张子淳和高平江却不这么看。
“资金周转率最重要,尤其是珠宝行业,有价无市是珠宝业最显著的特点,也是最难解决的问题。”高平江说,“我手里有非常好的翡翠,几十万一只的戒面,几百万一只的镯子,但是几年都卖不掉一个,资金全部困死。珠宝没有实用价值,珠宝的卖价由品质决定,而不是由成本来决定,所以,卖出去的才是珠宝,卖不出去,砸在自己手里的就是块石头。”
高平江鼓励杜玫:“你能卖出去货,尤其是能做批发,说明了你的设计很有市场。不要去想利润率的问题,好好做你的生意,不管是零售还是批发都是你的客户。起步阶段,积累客户第一重要,只有厚积才能薄发,你的努力会有回报的那一天的。”
新珠宝大楼装修好后,高平江公司的零售店在一楼,批发店在四楼,为了方便,高平江把珠宝制作室搬到了五楼的一个封闭的角落里。高平江自己在制作室隔壁弄了间办公室。高平江每天早晨在原公司大楼处理行政事务,下午基本上到潘家园来找张子淳和杜玫。
高平江现在只要不出差,几乎天天都会到杜玫店里来逛一圈,看她的新设计草图,如果有顾客进门,高平江就会代替贝晶当售货员跟人家瞎聊。杜玫知道高平江对市场比自己有经验得多,也敏感得多,他是在为自己收集顾客的需求信息,想到这么个大忙人,天天为自己做这种收效甚慢的细活,杜玫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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