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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卷土重来-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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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么说起来,他是早知道秦璟就秦少迁了啊?
宋陵澄回头望他,手指着他。
沈司珩漫不经心地将她的手压下:“宋陵澄,我早和你说过了,别怪我阴险卑鄙。”
“我今天也说了,我不想管其他人怎么样,秦少迁也不关我的事,我只要和你好好的就够了。”
宋陵澄发现她确实没办法怪沈司珩,也怪不起他来,毕竟这五年多里,没有沈司珩在,秦少迁就在身边也是相识不相认,算起来如果不是沈司珩她还不一定会知道秦璟就是秦少迁。
只是秦少迁没宋陵澄想得开,他对沈司珩……真的是耿耿于怀,这种耿耿于怀从第二天下午来宋陵澄这里蹭饭,沈司珩给他开门开始,他就没给沈司珩好脸色。
在宋陵澄看来,秦璟没当面给沈司珩一拳已经是极大的忍耐了,只是嘴上总是要恶心一下沈司珩,因此当他看到开门的是沈司珩时,皮笑肉不笑地对沈司珩笑道:“这么巧,沈先生你也在。我老婆也在吧?”
沈司珩很客气地回他:“抱歉,你找错地方了,这不是你老婆家。”
然后就淡定地把房门给关上了,气得秦少迁在门外黑了一张脸,拍着门板:“宋陵澄,你出来!”
还是沈司珩开的门,这次比刚才温和了几分:“秦先生,原来你是要找妹妹啊,快进来吧。”
秦少迁身高上比沈司珩劣势了那么一丁点儿,气势上也劣势了那么一点点,因此沈司珩这么淡淡地瞅着他时,秦少迁有种被看轻了的错觉,沉着脸没应他,推开门就进去了,冲着厨房里的宋陵澄喊:“陵城,相公看你来了。”
存心恶心沈司珩。
宋陵澄觉得秦少迁过了五年依然幼稚得不是一星半点,她一边拆着围裙,一边从里面出来:“你怎么过来了?”
最近宋陵澄没正式开工,天天在家闲着没事,还是想要为沈司珩洗手作羹汤一回,她最近学厨学得很认真,虽然手艺还是不怎么样,但好歹挂上围裙,那架势还是出来了。
秦少迁一看她这架势眼睛就眨了几眨:“你还学起厨来了?”
“我就没事学学。”宋陵澄解释道,把身上的围裙解下来,交给沈司珩。
沈司珩身子微微一弯:“帮我系上。”
宋陵澄也就很下意识地替他戴上,手臂还绕到他颈后给他绑上系带,在她看来极其自然的动作,在秦少迁眼里却是亲昵不过,尤其系好后,沈司珩还伸手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好好陪大舅子说说话,别慢待了。”
然后回头冲秦少迁微微一笑:“大舅子好好坐会儿,饭很快做好。”
这一声大舅子叫得秦少迁满心苦涩,牙根磨得“兹兹”地响在宋陵澄面前却不好发作,直到吃完饭也没办法给沈司珩一个好脸色,吃完饭撺掇着宋陵澄,继续恶心沈司珩:“陵城,来,陪相公下去散散步。”
然后沈司珩就特别体贴地拍了拍宋陵澄的头:“去吧,陪大舅子四处看看,不过别太累着,小心肚子。”
“……”宋陵澄下意识低头望向自己平坦的小腹。
秦少迁也直了眼,下意识望向宋陵澄的肚皮。
沈司珩长臂一伸,揽过宋陵澄,挡住了秦少迁的视线,配合着轻咳了声:“大舅子,虽说是一家人,但你这么盯着我老婆的肚子不太好吧,我家那三个调皮蛋估计也不乐意。”
“……”秦少迁死死盯住宋陵澄的脸。
宋陵澄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完全是无妄之灾,早劝他别来沈司珩面前找死了,他还偏不听劝。
沈司珩替宋陵澄解围:“大舅子,陵澄身体可能不太舒服,她需要先休息会儿,您随意。”
扶着宋陵澄回房,强行让“孕妇”休息。
秦少迁在一直在客厅待着,一直待到……宋陵澄真的不小心睡过去了。
沈司珩从屋里出来,看到秦璟还有些意外:“秦先生你还在?”
秦璟抬头看了他一眼,突然起身,人就朝着他飞扑了过去,拎着他的衣领就想开揍,但被沈司珩一旋身躲开了,反而化被动为主动将他制在了墙壁上。
秦璟挣了挣,没挣开,怒目望他:“沈司珩,我查过了,那本史册上的记载里,除了我们没有经历过的,前面发生过的事没有出现过一丝一毫的偏差。所以之后这半年里肯定会再发生点什么,让她绝望难过了才会决定嫁给我的,我不能让这些事发生。”
“秦先生,那只是一本废纸。你也看到了,陵城爱的人到底是谁,你又何必还要从中横插一脚。”
沈司珩很冷静,音质也一贯的清冷徐缓,不像刚才那般调侃。
秦少迁却还是沉着脸:“但是你呢,你确定你是真的爱她?”
“以陵城的性格,只要不是她愿意的,从来没有人能逼得了她,她那么爱你,以后怎么可能会心甘情愿地嫁给我,除非你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秦少迁语气有些沉,甚至是激动的,却又压着嗓子怕吵到宋陵澄,“沈司珩,当年是你不要她了的,是你先负了她,现在又凭什么再来伤害她一次。她人傻也不是这么让你欺负的。”
☆、041。晋江独发
“既然什么都没发生你又凭什么认定我会再伤害她一次?”沈司珩将他的话原封不动地还他;语气始终徐缓冷静;情绪并没有受他的暴怒影响。
秦少迁做不到沈司珩的冷静,只要与宋陵澄有关的事他都冷静不下来;尤其是看着沈司珩就不自觉地想起当年的宋陵澄趴在桌上哭得声嘶力竭的画面,沈司珩此时的无关痛痒刺激了心底深埋的情绪。
他身子倏地用力一扭,从沈司珩钳制的手臂下钻了出来,手臂一获得自由马上蜷成拳头狠狠要朝沈司珩脸上揍去:“你他妈现在还有脸说风凉话,既然没将她放在心底你又何必再去招惹她;你知不知道当年她哭得有多伤心;我他妈早就想替她狠狠揍你一顿……”
他的拳头没能揍下去;被沈司珩中途截了下来;手掌扣着他的拳头;秦少迁的手动弹不得。
沈司珩脸色也有些沉:“我爱不爱她不是由你一个外人来定夺的,你如果真的为她好,就不要让她夹在中间为难。我永远不会负她。”
“放屁。”秦少迁脾气一上来就爆了粗,“你要真的不会负她当年就不会执意要退婚,现在婚退了,舍不得了,又想追回去了,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边吼着边扭着身体想要揍沈司珩一拳,这拳头揍不出去他意难平,这口气在心口窝了几年,如今正主儿就在身边了,他不发泄不痛快,只是现在的这副身体让他有力没处使,在沈司珩面前完全就一懦夫样,哪里还有当年在战场上威风凛凛的风范。
这么一想着秦少迁越发气急败坏,这一扭动起来就忘了还在屋里睡觉的宋陵澄,闹得动静有些大,惊醒了宋陵澄。
宋陵澄迷迷糊糊地拉开门时,一抬头就看到了交叠在墙上的两个男人,沈司珩压着秦璟,一只手扣住了他的拳头,一只膝盖屈起抵住了他的两条腿,将他整个人紧紧地按压在了墙壁上,秦少迁一脸羞愤欲死,那姿势……
宋陵澄突然想到了沈司珩将她抵在墙上强吻的画面,惊得小嘴都半张了开来,手指着两人:“你……你们……”
沈司珩倏地松开了秦少迁,走向她:“怎么醒了?”
宋陵澄还处在极大的惊愕中:“你们……这个……应该不是在干架吧?”
“就是在干架。”秦少迁语气很冲,窝囊的模样还让宋陵澄看到了,他心情很差。
宋陵澄侧头往依然羞愤欲死的秦少迁望了眼,扯着唇角干笑:“这干架的姿势还真是……呵呵……让人浮想联翩。”
秦少迁没好气:“除了揍他你以为还会有什么。”
“可你看着比较像是想上他。”
“……”秦少迁瞪着她的眼神都变得凶狠起来。
沈司珩轻咳着轻轻揉了把她的头发。
宋陵澄抬头望他:“你别咳,你看着更像,那架势都像要撕了他衣服。”
如果不是挺了解这两个男人的,就凭两人刚才的暧昧劲儿,宋陵澄都忍不住怀疑秦少迁这两天的悲愤不是因为她,只是因为她抢了沈司珩,让他大吃干醋。
秦少迁对宋陵澄的话很嫌恶:“要撕也是我撕了他的衣服。”
“刚才明明你才是被压着的那个。”
“信不信现在我就把他给压回来!”
秦少迁说着就要上前拉沈司珩,实在不想在宋陵澄面前输了气势。
沈司珩身子轻轻一旋便避开而来秦少迁伸过来的爪子,淡眸望向宋陵澄:“为什么他能成为护国将军?”
“那个就叫着好听。”宋陵澄解释,“不过他在战场上还是挺让人闻风丧胆的,有勇,武艺也很好。”就是谋略上差了点,但在那个和平为主的年代,上战场的时候确实不多,况且秦少迁身边还有个谋略一流的军师,两人很有默契。
秦少迁最主要的还是世袭爵位,护国将军只是他几年前立战功时册封的一个杂号将军,算不得多大的官,却也是圣宠有加。
两人这一问一答的对话让秦少迁很是觉得屈辱,但也没愣头愣脑地来找沈司珩算账,两人这亲昵恩爱劲看得秦少迁心里也泛着酸,心尖闷疼得难受。
“我先回去了。”秦少迁向两人告辞,尽管眼睑很快就垂了下来,宋陵澄还是留意到了他眼中的落寞。
宋陵澄心里也有些不太好受了,以前不知道秦少迁对她的心思,她可以在他的面前肆无忌惮,现在知道了,宋陵澄觉得这么当着他的面和别的男人秀恩爱确实没考虑到他的心情了。
宋陵澄不动声色地拉开了和沈司珩的距离,对秦少迁道:“我送你下楼吧。”
秦少迁没异议,沈司珩淡声道:“一起吧,我正巧要去楼下买些东西。”
话音刚落就被秦少迁幽怨地剐了一眼。
“你先去拿钱包。”
秦少迁对沈司珩说完,低头拉过宋陵澄手腕,“走啦。”
宋陵澄踉踉跄跄地被他拖着出门。
沈司珩淡淡往两人瞅了眼,弯腰拿起茶几上的钥匙,顺道抓起几颗瓜子,瓜子滚在右手拇指和食指间,然后就这么不紧不慢地一弹,秦少迁扣住宋陵澄手腕的手掌就突然松了开来,另一只手还紧紧捂住了手腕,眉心打了个结,扭头狠狠望向沈司珩,沈司珩连望也没望他,右手很随意地插¥入裤袋中,一边往门口走来,姿态优雅随意。
宋陵澄侧头望着秦少迁捂住的手腕,眼睛下意识眨了眨,然后回头望沈司珩,沈司珩刚好锁完门,看她这么直愣愣地盯着他,眉梢轻轻一挑:“有事?”
“没……没事。”
宋陵澄愣愣转过头,往秦少迁手腕望了眼,垂在身侧的手指有些蠢蠢欲动,然后她就在这种蠢蠢欲动下把手伸向了秦少迁的手腕,指尖几乎触上的瞬间,一张夹着劲风的纸片突然从身后袭来,笔直地从她的指尖和秦少迁手腕的缝隙间凌厉飞过,吓得宋陵澄缩回了指尖,望向飞撞向墙上的薄纸片……嗯,是一张名片。
宋陵澄像终于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扭头对沈司珩道:“果然是你在背后搞鬼。”
然后就眼巴巴地过去抱住他的手臂,仰着脸:“怎么做到的,教我一下嘛。”
秦少迁在一边很不以为意地轻哧:“这种小伎俩也好意思拿出来炫?”
沈司珩眉梢都没动,掌中的另一张名片却直直飞入了秦少迁手中:“你会?”
秦少迁捏着那张名片,黑着脸:“有种半年后你再来和我单挑。”
他这话一出沈司珩和宋陵澄都有些沉默。
宋陵澄记得那记载,半年后她和秦少迁回去了,但没夜珩的事了。
秦少迁一想到这个颓败的脸上又熠熠生辉起来,下巴一扬,很是得意地望了沈司珩一眼,一副“看你还能得意多久”的模样,那得意的眼神连宋陵澄看着都想痛殴。
沈司珩却只是继续端着那张清雅的面容,神色不动地望他,直到陪宋陵澄送他上了车,顺道叮嘱了他一句:“开车小心点,别磕个脑袋撞个头什么的,今晚都没过完就没你事了。”
看着秦少迁黑着脸把车开走,拍了拍宋陵澄的肩:“回去了。”
“……不是要去买东西?”
沈司珩垂头望她,很不可思议:“秦少迁都知道只是借口,你竟然没听出来?”
宋陵澄举得沈司珩这话里的意思基本上就等同于,原来你比秦少迁还笨。
宋陵澄最近被他打击得很习惯,也就没和他计较,巴巴地抓着他的手臂:“诶,你那个玩扑克和名片的动作太帅了,能不能教我?”
“学来做什么。”沈司珩拽着她往楼上走。
“赶苍蝇啊。”宋陵澄理所当然,“哪个女人敢黏上你,我也可以这么来。”
在宋陵澄看来,射名片实在比扔珠子酷炫狂拽多了,只是她没那么好的准头,从不敢轻易碰。
他这话让某人又龙心大悦了一回,回去后还很认真地教了她一晚上。
宋陵澄资质不差,一晚上下来学了个七成像,然后第二天在沈司珩办公室看到韩一凭撑着桌子一张脸都快黏到沈司珩身上,苦口婆心地劝沈司珩陪楚凝出席电影节颁奖典礼时,手中练技艺的扑克很好地派上了用场,薄薄的纸片削着韩一凭的鼻尖过。
宋陵澄的水平还没达到沈司珩的高度,只学到了形没学到神,因此纸片是割着韩一凭的鼻尖飞过,没留下疤痕,却还是削疼了他的鼻尖。
韩一凭目瞪口呆地望向那片撞上墙壁又软趴趴滑下的扑克,再扭过头,看着正捏着副扑克有一下没一下地洗牌的宋陵澄。
“你……”韩一凭突然有些说不出话来。
宋陵澄有些歉然:“不好意思,练练手。”
走了过去,一边对韩一凭道:“韩总,司珩虽说是公司的老板,但是他现在是有女朋友的人,之前又和楚凝传过绯闻,就这么陪楚凝出席颁奖典礼不太妥当吧。”
“只是以老板和员工的身份出席,就给楚凝在红毯上博点关注度而已,这次咱不能让人给压了下去。”
韩一凭身为公司的宣发,实事求是关注的也是艺人的发展而已。
宋陵澄却是不同意的:“要博关注很容易啊,打扮上出位点,在红毯上摔个跤什么的,再不行,”
宋陵澄指了指自己,“我不介意陪她去蹭红毯的,有我在她的关注度还不得像乘了火箭般上升。但是沈司珩的主意你就别瞎打了,他不能和楚凝成双成对出现在那种场合。这种恶心我的事不能干。”
☆、042。晋江独发
楚凝就一直被盛传是沈司珩的女朋友;哪怕现在宋陵澄和沈司珩公开了;但泰半的人还是将这当做星绽让宋陵澄翻身的策略之一,捆绑炒作而已;沈司珩陪着楚凝这么一出席在公众场合去,不止让这种猜测坐实了,宋陵澄相信,之后的日子里,会有大批量的关于沈司珩楚凝金童玉女的报导出来恶心她;再顺便八一八她悲催的“小三上位史”。
宋陵澄不喜欢被别人这么恶心着;因此沈司珩不能陪楚凝出席任何的公开的私人的活动。
“沈司珩;你要是敢答应陪楚凝出席的话……”宋陵澄望着沈司珩道;手中的扑克牌将蠢蠢欲动。
沈司珩两手一摊;望向韩一凭:“一凭,你也看到了,连陵澄也不答应,你要是把我女朋友气跑了,我找谁去?”
韩一凭摸着被削疼的鼻尖:“简直妻宝一个。”
扭头望宋陵澄:“嫂子,你要是不愿意让司珩去,我也不能说啥,要是我女人身边也陪着别的男人出现在那样的场合里,我也不乐意。不过,这事是司珩他爸妈吩咐下来的,我只是个中间传话的,这事儿你还是得和他家里人好好沟通。”
弯腰捡起她扔过来的扑克牌,在指尖转了圈,想试试怎么将扑克也帅气地甩出去。
宋陵澄伸手拿过:“别试了,你学不会的。”
韩一凭很不服,从她手里拿过一张扑克,夹在指间,试着扔了下,动作不错,但没有杀气。
韩一凭收了手,也懒得再试,只是扭头对沈司珩和宋陵澄道:“话我是带到了,至于要怎么处理,全凭老板和老板娘定夺。”
人就翩翩飘出了办公室,去了楚凝的办公室。
楚凝平时多在片场拍戏,不常来公司,但因她本身也握有公司的股份,和沈家关系也不太一样,又是公司力捧的一姐,在公司里也有单独的办公室。
韩一凭过去找劝沈司珩也有一点是楚凝的意思。
最近因为宋陵澄的复出,新闻热度高居不下,其他女星几乎没机会再上头条,向来以零绯闻示人的楚凝更没机会在媒体前露面。她近期有部电影要上,如果没有曝光度多少会影响票房成绩。
在圈子混了这么多年没能混出个成绩来,票房成绩不佳奖杯也没拿到个有分量的,星绽却一直在她身上砸钱,楚凝多少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因此对于票房成绩这块还是很看重的。
她近期唯一一个有利于宣传的曝光机会也就几天后的电影节了,但楚凝向来不是走红毯艳压路线的,照着平时来还是博不到关注度,而唯一能让她瞬间获得高关注的也就沈司珩陪着出席了。
楚凝倒不是打着别的小算盘,纯粹就想博个关注度把票房成绩拼一拼,电影毕竟是星绽投资制作的,沈司珩以老板身份随着剧组亮相也无可厚非,因此才合着沈家其他人劝韩一凭去说服沈司珩。
作为宣发方面的负责人,韩一凭觉得这个营销手段确实不错,只是没想到沈司珩没答应。
他没能完成使命,自然是要回来找楚凝说明一下情况的。
楚凝办公室没关门。
韩一凭进去时楚凝手里正打量着什么,若有所思的,连韩一凭走近也没注意到。
“在看什么?”韩一凭出声。
楚凝似是被吓了一跳,手中下意识一收,冲他笑笑:“怎么进来了。”
不动声色地将手中的东西收好。
韩一凭有些奇怪地往她手里看了眼:“怎么了?”
“没……没什么。”楚凝有些不自在地笑笑。“对了,司珩那边怎么说?”
“他现在已经和宋陵澄在一起了,会比较照顾宋陵澄的感受。所以,他那边估计是没办法。”
韩一凭尽量说得委婉,楚凝原也是猜得到一些的,因此也没觉得意外,只是淡淡点头,倒也不强求。
韩一凭其实是蛮欣赏楚凝的,她除了不太适合演员这碗饭,为人处事上很不错,人也够努力,没有什么大优点,但也没有什么小毛病。
楚凝家和沈家是世家。以前的沈司珩吊儿郎当的,却和文静的楚凝很玩得来,但就是那种青梅竹马却与爱情无关的朋友。韩一凭记得以前的楚凝是不喜欢沈司珩的,只是自从沈司珩换了一个人后……
韩一凭也说不上是怎样一种感觉,总觉得楚凝对沈司珩的心境在慢慢变得微妙,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似乎对沈司珩的感情已经不像过去那般纯粹,但看着又和过去差不了多少,虽说不再像过去那般打打闹闹,也慢慢有了些距离感和客套,但楚凝望着沈司珩的眼神还是挺坦然的,没有那种看心上人的羞赧,也没有任何暧昧的成分在,如今沈司珩和宋陵澄在一起后,楚凝也是和沈司珩保持在了适当的距离之内。
虽说作为双方的朋友,韩一凭是希望沈司珩能和楚凝在一起的,但是沈司珩的事他也是清楚的,隐约知道他是要过来找一个女孩,因此也不好干涉他什么,如今看他和宋陵澄如胶似漆的,他也是由衷地希望宋陵澄就是沈司珩要找的那个女孩,虽然从宋陵澄身上真没看出丝毫和沈司珩相关的东西来。
“一凭,你有没有觉得司珩……这几年像变了个人?”韩一凭想得出神时,楚凝突然出声问道。
韩一凭心里“咯噔”了下,望她:“怎么说?”
“感觉他自从车祸后像变了个人似的。”楚凝若有所思,“而且我记得当时他不是穿那套衣服的,他身上也没带任何佩饰,但是……”
楚凝没再说下去,只是望向韩一凭:“一凭,你这几年和他走得最近,有这种感觉吗?”
韩一凭干笑着扯了扯唇:“可能是经历过生死后人也懂事了些,有些变化是正常的。”
楚凝点点头,像认同,又像在思考,人有些出神,握在手中的东西不自觉地轻落在桌面上,韩一凭下意识望了眼,不自觉皱了眉:“楚凝,这个……”
楚凝回过神来,有些不自在地冲韩一凭笑笑。
韩一凭也笑笑,往桌上的东西望了眼:“这东西看着挺值钱的啊,什么时候买的?”
“小时候……家里人让戴着的。”
韩一凭神色有些深思:“小时候就戴着了啊……”
感慨的话语听得楚凝脸色似乎不自在地僵了下。
韩一凭没留意到,只是心情突然变得有些复杂矛盾,往楚凝望了眼,也不好多说什么,和楚凝把事情交代清楚,他也就先出去了。
韩一凭心里有些乱,想到外面吹吹风让自己好好理清一下思绪,没想着刚进电梯就遇到了也要回去的宋陵澄。
宋陵澄的新戏明天要开拍,她明天得正式进剧组,这种逍遥日子也得结束了,她得回去准备准备。
好在片场就在青市,不需要长时间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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