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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情沫沫,总裁要结婚-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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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外套的口袋里好像有东西,硬硬的,她狐疑伸手去摸,掏出来一个丝绒的盒子。
乔沫有些错愕的看着那个盒子,这是……上次陆嘉良突然向她求婚,送给她的戒指。
她当时不想要,要还给他,陆嘉良却不收,她还记得自已好像威胁过他,说她最近缺钱用,他不要,她正好拿了去当掉,可以换一笔钱花。
后来来到容承慎的公寓,戒指被她放进这件衣服里,第二天她走的时候忘记了这件事,衣服没带走,戒指也留在了这里,一直到今天。
要不是她过来收拾东西,恐怕这个戒指会一直遗忘在这里吧。
乔沫坐在*边,手里拿着戒指盒,看着那闪耀夺目的钻石大戒指,有些发愣。
半个小时前她过来容承慎的公寓,收拾了自已的衣服,打算搬走。
安心回来了,自然也就没有她的容身之地了,这点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
就像安可儿说的,活人哪里比得过死人。同样,现任也比不过前任……
卧室门‘吧嗒’一响,有人进来了。
乔沫猝然一惊,谁回来了?
容承慎?
不会是他吧?她就是看准他这几天肯定不会有空回来,所以她才找准这个机会打算把自已的东西都搬出去的……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乔沫觉得跟自已小偷似的,有种没脸面对外面人的感觉,她一不做二不休,一把抓了袋子,打开衣柜就钻了进去。
如果来人是容承慎,正好躲起来不见他,也避免尴尬。
如果进来的是小偷,她躲起来说不定还能躲过一劫。
可这栋高档公寓的治安如此严谨,怎么可能还会有小偷呢。
几乎是卧室的门被推开的一瞬间,乔沫就从衣柜门的缝隙里看到了那个男人的脸,英俊挺拔,眉眼好看。
果然是容承慎。
他怎么回来了?
他不是应该在医院里陪着安心吗?半途回来干什么?拿东西?
屏着呼吸,她大气也不敢出,生怕惊动外面的人。
同时也觉得自已窝囊,怎么混到这种地步了,需要躲在柜子里避免尴尬和无措。
她一动不敢动,只希望外面的男人赶紧消失,拿了东西就走。
可……
怕什么来什么。
容承慎竟然在*上坐了下来,目光似在屋子里打量着什么。
他发现了什么了吗?
正这样想着的时候,坐着的男人突然起来,径直来到衣柜前,乔沫呼吸一滞,吓的闭上眼——拜托别打开衣柜,别打开!
良久没有反应,她慢慢睁开眼,衣柜果然没打开,容承慎只若有似无的看了一眼关着的衣柜门,转身就走了。
没发现,太好了!
乔沫松了口气。
一直到容承慎出了房门,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远,最后又是‘砰’的一声,大门被关上,他离开了。
乔沫这才推开衣柜的长松一口气,可憋死她了。
她提着袋子从衣柜里出来,把*头柜上属于自已的东西一股恼装进包里,再也不敢久留,转身就走。
“我去!”
刚一转身,房门口静静矗立着的人影响了乔沫一大跳,她脸色发白看着某人,“你怎么又回来了?”
不是走了吗?
容承慎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我还以为你想要玩游戏,就陪你玩一玩。”
神经!
乔沫翻了个白眼,无误。
他又扫了一眼她手里的东西,脸色一沉:“你在干什么?”
乔沫抿着嘴角,不语。
“说!”
他走了两步,逼近过来,目光锐利。
乔沫耸肩:“收拾东西,离开这里。”
“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
容承慎蹙眉,好像真的不懂似的,紧紧盯着她,逼她说出来:“我不懂,你到底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收拾东西!”
乔沫一下子来了气,大吼:“你别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你前女友都回来,我还住在这里干什么?不早点消失在你们的面前,等着以后看你们秀恩爱刺激我吗?”
眸光闪动,容承慎却是不答反问:“看到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你会受刺激?”
重点不在这里好不好?!
乔沫涨红了脸,瞪着他:“你搞清楚问题中心没!”
“你爱我!”
他一瞬不瞬看着她,语气是毋庸置疑的肯定,就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乔沫一愣之后跟踩到尾巴一样,大跳起来:“谁爱你了?别自作多情!”
“既然不爱我,为什么那么激动。”
“……”
“承认吧,你是爱我的。”
“……”
“为什么不说话?”
“我说什么你都不相信,你还要我说什么?”乔沫平复了情绪,面无表情起来,“你让开,我要走了。”
说完,推开他,提着袋子就要离开这里。
手里的袋子一紧,被人猛地拽住。
乔沫回头就是大吼一句:“容承慎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他那天晚上的态度明明表达的一清二楚,他去救了他的前女友,她被留在徐东那里担惊受怕,一直等一直等,结果等来的却是霍泽。
明明是跟她一个没关系的人,却犯险来救她,她当时心里虽然没有多大的波澜,可事后知道他是为了另外一个女人没来找她、放弃她的时候,她心里是难过受伤的。
他选择了别人,很好,那么她退出就好了。
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他是单身,没有女人,她不怕闲言碎语,因为她自已心里明白,她不是人人唾弃的小三。
现在,安心回来了,她如果还留在他身边,她算什么?小三?破坏他们关系的坏女人?
乔沫不愿意看到别人这样说自已,也不愿意自已是这样的人。
既然如此,那她就离开好了。
这世上谁离了谁不能活?明天的太阳照常升起,她还是坚强而打不死的像小强一样的女人。
一把扯过她手里的行李袋,想也没想扔到地上,容承慎低沉的声音:“不许走!”
乔沫气到胸膛一起一伏,说不出话来,头一次觉得他如此混蛋!
“我饿了,你去给我下面。”容承慎牵了她的手,带着她往厨房里走,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乔沫瞪大眼睛,不可置信,他说什么?饿了?她还怒了呢!
他怎么能这样若无其事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一把甩开他的手,乔沫不干了:“要吃自已下!”
“我不会。”
“我不乐意!”
容承慎皱眉:“你为什么这么生气?”
乔沫无语:“……”
为什么自已明明什么事都没有做错,现在结果反过来,好像是她无理取闹一样?
抬手按了按被气到发疼的太阳穴,乔沫深呼吸了几口气,缓下来之后打算跟他心平气和的谈一谈。
刚张了嘴要说话,容承慎在她前面开了口:“这是什么?”
乔沫看过去,他伸手过来,从她掌心里抽走丝绒盒子。
乔沫一愣。
盒子被打一开,耀眼夺目的钻石戒指像太阳光一样刺激得人头晕目眩。
容承慎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谁给你的?”
乔沫去夺:“还给我!”
她没想到他竟然眼尖的看到了这个。
他往后退开一步,轻松避开她的手,只是看到她的反应后,脸色更是无法形容的难看和阴沉:“你要搬出这里,是因为有人向你求婚了?”
……这脑洞开的未免太大了些。
若是以往,乔沫还要依附他的时候,一定会急不可待的解释,可是现在她已经下了决心要彻底跟他分开了,那她还解释个毛线!
想到这里,头一抬,脖子一昂,大义凛然:“是!”
瞬间屋子里暴风肆虐,寒气逼人。
尽管心里早已经有了所有准备,可还是被这样恐怖的容承慎给吓了一跳,乔沫有种自已说错了话的感觉。
“谁?陆嘉良?”容承慎一步步走过来,乔沫被他那阴郁的神情吓得想跑,还没来及得实现,整个人被他摁在墙壁上,动弹不得。
乔沫伸手去推,他身体沉得像块石头。
“说话!是不是陆嘉良,嗯?”他强行抬起她的下巴,尖锐的目光直直盯进她眼里,那里面燃烧着熊熊火焰,仿佛只要她点头,那一把火就会蹿出来吞噬她。
那就让这把火越烧越猛吧。
乔沫回看过去,在他强大的气势下,点头:“是,就是陆嘉良。”
火焰一点既燃。
生气啊,愤怒啊,让她滚啊!乔沫现在却没有被他吓到的恐惧,只有他越生气她离开的机会越大一些的兴奋感。
可……
容承慎终究是个狡猾无比的老狐狸,他微闭了闭眸子后,重新睁开眼,对着眼她缓缓一笑,这笑容如沐春风,却让乔沫全身的汗毛一根一根竖了起来。
这女人眼里的激动而期待的光芒让人忽视不了,他愤怒的差点被她骗过,好在头脑最后还是清醒胜利。
乔沫咽了口唾沫,惊惧的看着他:“你要……干什么?”
“你!”
他薄唇里吐出这么一句后,英俊的面容直接欺过来,低头重重咬在她嘴上。
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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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然提前写了出来,那就提前发出来,哈哈,祝大家看文愉快。
☆、容言是我儿子,你是我老公
容承慎低头狠狠一口咬下来,像带着惩罚的意味一样,重重咬在她的唇上。
疼!
乔沫痛的想爆粗,偏偏嘴巴又被他给严严实实的堵着,骂也骂不了,一肚子的脏话憋在肚子里委屈难受极了。
那难受顺着筋络一直蔓延到眼眶里,最后化为眼泪落出来。
他凭什么这样对她?!
容承慎却更本没有发觉她的变化,只一味的亲咬,含了她的唇先是咬,惩罚一翻后稍稍舒爽一些后,又慢慢的吮·吸,似在享受她的甜美,最后呼吸竟然变得慢慢沉重起来。
他拦腰抱着她来到沙发上,将她压在身上动作火热起来。
“滚开!”
乔沫抬手打他,惹得他原本快要平息下来的怒气又像火一样‘砰’的燃烧起来。
他冷笑一声,轻轻松松按住了她的双手,将她制服在身下,盯着她因为挣扎扭动而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肤,眼神悠然变得深邃起来。
乔沫心里一惊,还没反应过来,他低头埋首在她胸前。
乔沫又窘又怒,张牙舞爪的开始反抗,可她力气小,哪里能反抗得了他。
三两下他就将她的衣服给扒的只剩下*内·裤了,而他则衣衫整齐,一点事儿也没有。乔沫羞愤难当,眼眶红红的一片,眼泪直往下淌,看起来极为可怜。
容承慎看到她红的像兔子一样的眼睛时愣了一下,乔沫趁他愣神的功夫抬起一脚就踹过去,他就算在失神,反应却也是极快,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分开,让她细长的小腿环绕在他腰间。
这姿势让乔沫更加的羞窘。
容承慎用手褪下她的裤子……
“不要!”
意识到他真的要干什么,乔沫慌乱了,大叫着抗拒。
“为什么不要?”他俯下身,眼底也是一片赤红,“因为姓陆的跟你求婚了,所以你要为他守身?”
乔沫哪里管得了这么多,急忙说:“他没有向我求婚,我也没答应,你不要乱来!”
容承慎扬手就扔了那枚戒指,也不知道被他扔到哪里去了,发出很大的一声响,他紧抿嘴角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用巨大撑开她的柔软。
“容承慎……嗯……”
身体被他撞动,她跟爱辱似的别开脸,不去看他,牙齿紧紧咬着下嘴唇。
“乖,叫出来。”他一边动作,一边用手抚上她的唇,*着她,“我喜欢听你叫,这让我很兴奋。”
简直是无耻加*!
乔沫‘唰’的扭头狠狠瞪着他,却死死咬着唇不发出一点儿声响,他眉头渐渐皱起,眼底闪过一丝恼,骤然加大了动作,顶到她最深处。
“啊!”
终究是没有忍住,喉咙里泄漏一声甜美的*。
容承慎这才眉头舒展。
乔沫羞愤欲死,发了狠,昂起脑袋一口咬在他肩膀上,他倒抽一口冷气,却没有阻止她的动作,只让她发泄似的咬着。
咬到最后乔沫嘴里都有鲜血的味道了,他却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乔沫心一颤抖,松开了他。
妈的,玩不过他!
她狠命盯着他,眼神像是要杀人:“姓容的,你在这里跟我做,有没有想过在医院里的安心,她躺在病*上,你却在跟我……”
“闭嘴!”
他动作一顿,厉声打断她的话,像是被戳中了某点一样,他动作越发的狠辣起来,撞得她几乎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
等到他完事后,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乔沫跟死了一样躺在沙发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两条腿直打颤,连站都站不起来。
可身上却难受的厉害,极度的不舒服。
她扶着沙发的扶手勉强站了起来,刚走出下,脚下发软,双腿间一痛,她整个人又跌落回沙发上。
容承慎从浴室里出来,就看到她这样狼狈的一面。
他急步过来将她稳住,低眸看她:“你要干什么?”
乔沫不想理他,推手推他,他固执的抱着她不动,乔沫翻了个白眼,“我要洗澡,你让开。”
身上一直黏黏的,还满是他的味道,她非常难受。
容承慎弯腰抱起她就往浴室里走,乔沫大惊,挣扎:“你放我下来!”
她脸上满是惶恐。
害怕了?
嘴角抿了抿,沉默了一会儿,他说:“我不动你了,只抱你去浴室。”
她才不信!
刚才是谁像*一样不顾她的祈求,只管自已泄yu来着?
抱着她进了浴室,又小心将她放到马桶上坐好,他打开水龙头给她放水,放的过程中,乔沫一直双手环抱着自已,一脸戒备的盯着他看。
看来是真的伤到她了,让她心有余悸成这样。
叹了口气,他关了水龙头,又起身将她抱起浴室里,一进水里,乔沫就把自已沉了下来,只露出一张脸来,她抬手指了指门外:“你出去!”
容承慎起身,乔沫松了一口气,以为他总算不那么霸道了。
‘哗啦’一声水响,他修长的腿迈进浴缸里,他在她身后坐下来。
乔沫大怒:“你说了不碰我的!”
“嗯,不砰。”
“那就滚啊!”
“……我帮你洗。”
“不用!”
“你没力气了。”
乔沫扭头瞪他:“洗澡的力气我还是有的,你出去,不用你帮忙!”
她怕他洗到一半,又兽性大发,把她摁在浴缸里又来遍,而且以他的*程度,他一定做的出来。
容承慎不再说话,只是挤了沐浴露帮她慢慢洗起来,他力道不轻不重,专找她身上几个酸软的地方施力,像是在给她按摩一样,乔沫原本还在挣扎抗拒,最后竟然渐渐的平静下来。
真没用!
这么一点小恩小惠就让她妥协了,乔沫在心里狠狠的鄙视着自已。
可是……真的好舒服啊。
他就像一个知道她弱点的猎物一样,只是小小的使个手段,就能让她跌进他布的陷阱里面去,乔沫恨极了这样不中用的自已。
半小时的洗澡加简单的按摩,他竟然真的什么也没有做,只是静静坐在她身后帮她缓解压力,直到水凉了,他才起身去给她找衣服。
这算什么?
‘施暴’之后的补偿?
乔沫看着镜子里自已身上青一块红一块的地方,撇撇嘴,对他的殷勤并不感到受*若惊。
……
整理好自已,外面天色竟然已经渐渐暗了下来,乔沫肚子也开始叫唤了,容承慎撇了她一眼,笑:“出去吃?还是在家里做?”
乔沫喝了口水,起身:“我要回fuc。”
他正要说什么,不知道放在哪里的铃声响了起来,是他的手机,容承慎转身找出手机,接了,“喂。”
“容承慎你这个大混蛋!你骗我,我讨厌死你了!”容言的声音从电话里叫出来。
乔沫往卧室里去的动作一怔。
容承慎看了她一眼,转身,似在避着她,压低了声音:“胡闹什么?”
“打你电话你为什么一直不接?我恨你,你不是说妈妈已经死了,现在舅舅又告诉我妈妈她没有死……”一向脾气火爆的容言声音里有了哽咽之意,“你们到底谁在骗我?”
容承慎叹了口气:“是我以前搞错了,你舅舅没有骗你。”
容言呆住。
“你在医院里还玩一会儿,等一下我去接你。”
说完容承慎就挂了电话,他转身,乔沫站在他身后,静静看着他,突然问:“谁打来的?”
容承慎惊讶,她一向不干涉他的私事和电话里跟谁在联络,今天竟然反常的问了这样一句。
“一个你不认识的人。”想了想,容承慎这样说。
乔沫撇嘴:“你不说,我当然不知道了。”
“说了你也不知道。”
她直勾勾看着他,意味深长说了一句:“未必。”
容承慎一愣。
低了低头,乔沫径直一笑,轻声道:“算了,你不想说就算了,就算说了,也没有什么意义。”
现实一团乱,说了只会更加的糟糕,还不如这样不明不白懵懵懂懂的活着。
*
乔沫从容承慎屋子里出来后,手里仍旧空荡荡的,明明是过来收拾打算跟他老死不相往来的,结果反而被他占了一顿便宜,受了一肚子气,她一点好处也没有捞到。
“先去吃饭。”容承慎驱车往饭店走。
乔沫靠椅背上,淡淡的:“不要了,电话里的人好像找你有急事,你过去吧。”
容承慎看了她一眼。
“我自已打车回去,到家里可以随点弄点吃的。”乔沫侧头看他,温和的笑笑,“你不要担心我,外面的不好吃,也不卫生,我不喜欢。你有事先去忙吧。”
她格外贤惠懂事起来。
容承慎倒抽了一口冷气,狐疑的眼神在她身上扫来扫去。
乔沫只是微笑看着他。
“那……”
“我真的没事,你到前面放我下来。”
容承慎皱眉:“你确定。”
乔沫笑着眨眼:“你觉得我这个样子像有事?”
确实像没事,可是太不正常。
放在一旁的手机又催命一样响了起来,乔沫只扫了一眼,就看到了容言两个字,她挑挑眉,说道:“看吧,又打过来了,你快去吧,别让人家等急了。”
容承慎不耐烦的掐了电话,虽然没有说什么,车速却也渐渐慢了下来。
片刻后,车子在旁边停下来,乔沫推开车门就要下去,容承慎突然一把拉住她,说:“打电话来的不是女人,是……是一个不会让你吃醋的人。”
乔沫愕然。
他……这是在解释?
汗颜。
他以为她生气吃醋了吗?男人的思维到底是怎么形成的?
“我知道。”乔沫说了这样一句,下了车。
车门被关上,容承慎盯着她走远的背影,面上有一丝的懊恼,他捶了一把方向盘,启动车子离开。
*
乔沫并没有直接打车离开,而是进了一家药房,买了避孕药又买了一瓶水,这才来到路边拦车。
以前跟容承慎在一起的时候,要不是他戴T,要不就是她吃药,下午在他公寓他发了一通神经,内射了好几次,也没用安全套,而她也不是安全期,所以她不得不防一下。
就站在路边吃了药,也拦到了车,她上车回家。
……
医院里。
容承慎进病房的时候,听到容言在大发脾气,他甚至扔了病房里的茶杯,‘咔嚓’一声响,容承慎皱了皱眉,推开病房的门进去。
“怎么回事?”进去之后,他看了一地狼藉,问。
安可儿把容言拉到一个角落里,正在说着些什么,容言一脸的不乐意,安心则靠坐在病*上,眼眶有些红,显然是荣言对她发脾气了。
安远走过来,叹了口气:“你带言言过来的时候,没有跟他说,要见什么人吗?也没有跟他心理上疏通一下?”
容承慎沉着脸不说话。
“看来是没有了。”安远不赞同的摇头,“他只是一个五岁的孩子,不比我们大人,接受能力也不能跟我们比,你什么也不跟他说,就这椄突然的把他领到安心面前,告诉他,这是他妈妈,你让他怎么想?”
听到这里,容承慎严肃的表情顿了一下。
“所以你也不能怪他发脾气,等一下回去你也别凶他了。”安远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心里也害怕,也不好受。”
容承慎朝病*走过去,“你先带容言出去,我跟安心说一会儿话。”
安远点头。
等病房的门重新关上后,容承慎在*边坐下,“小家伙气你了?”
安心看了他一眼,摇头。
“别跟他说好话,我知道他的性格,也知道他的脾气,一般人受不了他。”
“他……真是我儿子?”安心试探的问。
容承慎点头:“嗯。”
安心破涕为笑,笑容格外的幸福:“真好。”
“真好什么?”
安心羞涩一笑:“真好,我也是个幸福的人,有老公,有儿子,有家庭。”
容承慎一愣。
“这些年我一直在外面流浪,吃不饱穿不暖,还经经常被人打,有些人还笑话我是个疯子,连自已以前的事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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