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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恋者联盟-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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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闲着找乐吗,哪就这么认真了,听说你和什么女明星常去那,有什么好玩儿的项目一定有经验了。”
陈东翰诧神儿,忙笑:“瞧你说的,哪有的事,你也知道生意场上难免迫不得已的应酬,逢人的场合多了免不了捕风捉影的讹传,实在无聊。”
关之茹淡齿一笑:“我正好也无聊,好久没去那地方了,图个散心。”
陈东翰喝着杯中酒眉头微皱,刚刚攒存的情趣没能营造出气氛,反而消减了兴致,好赖还有晚上的怡情欢欲,不能耽误正事,只有讨好的笑。
关之茹又看时间,沉神儿不语,白嫩手指无意识的敲着桌面。
德晟急速回到翰惠酒店,推门进厅阔步疾风走到服务台,淡着脸问一个服务接待:“陈东翰在哪个房间?”
服务接待问:“你找陈总?”
“是。”
“你有预约吗?”
“没错。”
“请稍等,我先联系下。”接待员说着往房间拨打电话,边拨边问:“请问先生怎么称呼?”
德晟不语,盯着接待员拨打的号码,由号码猜到了房间号,扭头就走。
接待员接通电话一抬头人不见了,怎么回事?懵晕。
德晟乘电梯上楼直奔房间。
这时套房的电话响,关之茹一激灵,陈东翰接起电话,服务台支吾着说刚才有人找他一转头又不见了,陈东翰恼嚣:“没确定的事别给我打电话。”刚要挂又说:“今晚我不见任何人。”
今晚他不想让任何事打扰,眼前的正事最要紧,其他甭管什么都得先撂一边。
关之茹问怎么回事。
陈东翰轻松一笑:“哦,没什么……”
话还没落干净,有人咚咚地敲门,声音脆响莽撞,关之茹又一激灵,倏地起身,紧盯着那门,像是沉寂已久后期待的喧噪声。
陈东翰拧眉,这是谁呀,刚说了谁也不见怎么就找上门来了,有门铃不用还弄出这么聒噪的响动,煞极了风景,恼烦,郁火要发,跨着步子走过去一把打开门,惊愣!德晟正站在门外抬着下巴看着他。
“之茹呢?”
关之茹听到门外那个熟悉的声音,心怦然一跳。
陈东翰极度意外,嗔着眼目还没开口德晟推门就进,正看见关之茹站在客厅中央。
沉淡的一句:“你忘了,今晚还有事没办完呢。”不由分说拉着她的手就走。
她跟个绳牵的木偶没抵抗的跟着走,走到一半又回身去拿她的包和风衣,陈东翰醒过神儿,震怒,对着德晟一声叫:“站住!你干什么?”
德晟回句:“嚷什么,之茹还有正事没办呢,亏了我提醒她。”
陈东翰看向关之茹,极其的匪夷所思状:“之茹,怎么回事这是?”
“哦,抱歉,刚想起来有件事还没办清楚,得走了。”转身和德晟出了屋。
陈东翰就那么干瞪眼的看着关之茹消失眼前,脸铁青,眉头拧得跟麻花半天解不开,操他妈的这是哪一出?今晚的好事就这么搅了局了?才悟明白那小子似乎不仅仅是司机,眉头深锁,今晚居然失在那小子手里了!他是什么人,怎么可能……陈东翰置气地一脚踹上门,别他妈张狂,什么货色还想和我较量,等着,早该先发制人了……
他牵着她的手走过廊道进了电梯,俩人无语,电梯里她一把甩开他的手,俩人比肩站立还是无语,面目都慎冷着,电梯门开他又牵住她的手,她甩了几次居然没甩掉,他攥着她的手骨节犯疼,她无声的和他挣吧,几次无用只得顺着,他侧着脸面无表情,一直领着她走进黑夜来到车前。
她坐进车里不动,他启动开车,急速的窜入黑夜融进车流,还是没有一句话,只有车飞速的呼呼声。
有时候某些事不说憋屈,说了又矫情,于是变成谁也不想说,可谁都知道一开口就要说什么,像个墨守的灵犀,看谁撑不住底线捅破那张纸,无声的较量,赌气的僵持,等到淤积的火候膨胀爆裂,便一触即发。
在黑夜里无边无垠的穿行了良久,她终于撑不住,问:“带我去哪?”
他直视着窗外回应:“你说个地儿,甭管猫窝狗洞的我都带你去。”
她冷着脸:“我要回家。”
他猛地打转方向驶向她的住处,一言不发。
她看着置气,憋不住性子,开嚷:“牛逼什么,你只是我的司机,有什么权利支配我。”
他嗔着面容:“既然是你司机我就有权利怎么把你接出来再怎么把你送回去,我是不是很尽职尽责。”
她愠气的看窗外,憋语一句:“你不是说有事吗?”
“哦,对了,你不是也说有事没办清楚吗?”
“我在问你。”她嚷。
“女士优先,你先说。”他没所谓的瞟她一眼,嘴角还带着冷笑。
她看着恼怒,止不住骂出口:“……混蛋。”
他皱眉:“我哪又得罪你了,哦、对了,是不是坏了你的好事,话说我这人脑袋愚钝也没个眼力价,什么事你得直接点明亲自告我,旁人的指令我不听,明白吗,做为司机怎么的也得掂待你的人身安全,别再让人迷醉了掉入狼窝倒是我的责任了。”
她瞪眼望过去,找不出词的叫:“装、装什么狗尾巴鹰……”
“靠,那是大尾巴鹰,还狗尾巴!不会用词就别瞎用,以免掉价儿。”他嘴角歪着,不屑。
她冲他大嚷:“滚!你管得着吗……管着吗!我就叫你狗尾巴鹰,我愿意愿意愿意……就是愿意,怎么着!”
他耳膜要穿孔,挤眉侧头躲着:“成、成……随你,我是狗尾巴鹰,你就是狗尾巴草,绝配,所以有必要的责任还是要担当的。”
“呸!你、你算老几!谁让你担责任,谁稀罕!怎么那么不知耻。”
“还甭说,在其位谋其职,相当的靠谱,绝不怠慢。”
“……谁让你开车,你别开,没这职、你走、走!滚一边去,我辞了你……”
“呵呵,你说辞就辞了,别忘了咱限期还没到呢,铁板钉钉的条约签字画押一式两份,怎么的想毁约?违约金先拿来。”
“终于说出来了,你到底说出来了……”
“可不,坐等。”
“就为那点儿糟钱你是不是就盼着我毁约呢!”
“相当的期盼。”
“你、你妄想!”
“撑不住就别勉强,别委屈自己,赶紧哭爹喊娘的承认深陷泥潭不能自拔,咱也就两清了。”
“是该两清了,省得看着你碍眼。”
“何止碍眼,还堵得慌吧?赶紧的,了清了都消停,我也不用负其责,你也随便为所欲为,多好的事。”他开着车直视窗外,不屑一顾。
她气得脸泛红,眼冒火星,大叫:“你才为所欲为!为非作歹,你、你就是个无耻无赖无品无德……无底线的卑痞混蛋!”
他盯她一眼,梗得咽口唾沫:“操,不带这么嫁祸于人的。”
“我嫁祸你?”她理所当然的嚷:“告你,多行不义必自毙,说的就是你这种人,咎由自取就欠遭人唾骂。”
他皱眉嚷:“我怎么了又?”
“怎么了!本性难移,世界太疯狂,难免洁身自好,多好的借口,你就仗着这个恬不知耻的借口为所欲为,我告你,这要是在古代无信无义的罪名没准儿就让大铡刀给铡了脑袋!”她嗔怒着眉目一本正经的虚张说教。
他一惊悚,拧眉琢磨,啥时候落下个这么大逆不道的铡头的罪名?
“背地里淫纵妄为的招惹女人,还装得人模狗样无辜正经的为别人尽职尽责,也不掂量掂量你够格吗!装腔也装得像回事,不然漏了馅节操崩碎一地,恶心死人不见血。”
他忽的想起来,是那个电话……她听到了萱子的声音,哟呵……他扶额自笑。
她还在嚷:“得意是吧,成、别紧着乐,你等着,回头咱就把账算清了,我跟你好好算算这笔账,甭妄想着赢,我让输得底朝天得滚……”
他眉目挑过去,悠然的翘着嘴角:“你嫉妒了。”
“嗯?”她望过去,和他对视,回过味儿,马上蔑笑:“谁、谁嫉妒了,想得还真龌蹉,你值吗!哎呦喂……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性。”嘴角快撇到耳朵后面。
他摸摸下巴乐得极其惬意,这么大动肝火的,就为这个……差点儿把自己搭进去,这傻妞儿……
她继续说教:“我还告你,我眼底干活的都得品行端正着,像你这种贼骨贼心的我就得当头棒敲着,剔了之前我也得扒了你的脸面,让你装狗尾巴鹰!你、你就不配当个差事,最好滚远点儿。”
他笑说:“谢谢提醒,真是大仁大义,还有什么赶紧说,别憋坏了。”
她顿着,这会儿又憋不出什么话了。
他自得:“我就这德性,别忘了我那什么很厚很厚很厚,你尽管说,反正也是改不了了。”
“哼哼,可不,不但厚颜无耻还虚与委蛇,你这种人还就该放弃治疗省点儿药。”她冷笑。
他点头:“呵,咱没白处这么久,你真是越来越了解我了。”
争持一路到了她住处,他打着方向盘拐进去,她开门下车,撑着车门停住,回头又正儿八经的一句:“明儿你不用开车了,别妄想我违约,到期限咱两清,回去等着吧,别再让我看到你。”砰地拍上车门,牛逼华丽的转身直径而去。
他下车追上去,在门口一把揽住,一手撑着墙壁将她堵在怀里,邪痞的看着她笑:“这一路净听你瞎嚷嚷了,怎么的也得听我白话几句才显公平呀。”
“滚走,我不想听。”她使劲儿推他胳膊,那胳膊撑得铁柱般纹丝不动。
“不听不行。”他撩着她一缕发絮轻言慢语:“话说我预存了这么久的千军万马的能量就想和你马跃腾疆,绝对断恒悬崖也挡不住,要不要体会一下坠崖欲死的奔腾,嗯?”
她抬眼瞪着:“滚,恶俗低级无下限。”
“绝对的无下限,没那本事不敢拿出来秀,不信你感觉一下没预存的精血绝对爆不出那能量。”又说:“你说你这人撩耳朵听一语就浮想联翩,你的想象力是不是也太丰富了。”
“什么?”她问。
“有人对你调笑一句,难道你就脱光了以身相许?嗯?会吗?”
她脸忽而绯红,不眨眼儿的看着他。
“谁也不会那么弱智,调侃只当乐不当真,没你想得那么多事,什么也没有,明白吗,这世界上的很多悲剧就是来源于像你这样不切实际的诳想。”
她眼皮眨动两下,他揉揉她脑袋:“这傻妞儿。”
她忽而脸面松弛没了愠怒。
他又说:“不过我还真弱智了一回……”
她猛抬头看他。
“我怎么那么缺脑细胞呢,你醉酒撒疯那晚上多好的机会我怎么就装正经了呢!太他妈弱智了。”
她急问:“你是说那天晚上……”
他接言:“太失误了,绝对不像我本性,我就该趁你人事不知的时候把你办了过过瘾。”
“恶心!这么无耻恶心的话你也说得出来!”她骂。
“恶心吧,就这么龌蹉,你何不顺应了,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逢这时候最有必要,该推广一下才是。”
她又骂:“脸皮真厚!”
“没错,就是很厚,除了脸皮够厚,身子够厚也很重要——不然怎么能做到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托起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跟我疯,我想看你疯……听见没,再跟我疯一次……”说着伸手按动开门密码。
她大叫:“你干嘛?谁让你随便开我的门。”
他回道:“这门我开了不止一次,又何必在意这一次。”
大门打开,他急切地一把将她横抱起身。
她惊措,脸突红,蹬着双腿挣搏:“神经病……放下、放开……”挣搏几下不动了,双手不知觉的抱住他的脖颈。
他抱着她直奔卧室,毫不犹豫地将她扔床上。
她脸色潮红,莹唇粉润,晶亮的眼神儿看着他。
他嘴角笃定,眼目炽热,如火般熊熊的烧……
作者有话要说:
☆、情潮背后
他耐不住,急切的压迫而上。
她睁眼儿望着,片刻羞辱般侧过头。
他肆意地含住她发热的耳根儿,摩挲在她颈间。
窗帘的缝隙透进灵动的月光,伴着昏亮的灯影摇曳,她的脸庞如月色的旖旎,波动阵阵的潮红。他看着眼炫血涌,止不住贴吻。
如万马腾跃的力量瞬刻穿透她的身体,她被揉虐得哀鸣一声,没了任何抵抗。
马跃腾疆汹涌澎湃,她被击得骨节崩碎魂魄消散,受不住,推他的臂膀,哀怜讨饶的样儿,可哪推得动,他正收不住的时候,霸横的按住她的双臂让她动弹不得。
他臂膀坚实的鼓着崚嶒的肌肉,板着寸土豪夺的劲头。她声息抑扬起伏,哀喘不止,跟俘虏的羔羊,频临待死。他看着血涌撩心,一把拽掉枕头,她的头仰过去。他小腹结实的嵌着那个身体,胸膛坚毅,不遗余力。她招架不住,击溃得晕死在云端,又好似意识空茫跌入悬崖沟底,祈求般哀叫着,像是累极了,像是就要脱尽最后一口气,如死前凄迷的绝望,竭力攀附他的脖颈。
他似有感应,贴合上去,爱慰的亲,松弛了力道,似有一丝怜悯,慢慢地挑逗。在她喘出几口气无防备间又海啸般迅猛澎湃,她再次淹没渊底狂潮,竭力抱住他的脖颈抬起头看他的眼睛。
他目光笃定,面容坚毅,还带着松缰坠崖般不死不罢休的冷酷。她无力争持,似甘愿与他同归于尽,手指尖快要嵌入他的肌肤,正好触到他背部的伤口,他“额”一声。
她瞬间激醒,轻声:“疼了?”
他似悲悯般一笑:“爽!”
她不知觉贴慰在他胸膛,他怀抱温暖如火,体魄精健,每块肌肉都在奋力搏张,连带脖颈间的根根经脉都绷劲着,不屈不饶的征服。
她环过脊背抚摸那道长长的疤痕,心头微颤,侧过头,正望见台柜上那张合影,她盯着合影的那人忽而眼目潮涌。
他板过她的头亲吻,堵住她的嘴,低喃:“看着我、听见没……看着我……”
她闭上眼睛,瞬间情绪万般复杂,睫毛湿润。
这像是他以身抗争的最后方式,更加猛烈,爱慰间他伸手摸到台柜上的那个相框把它扣倒在桌面。
她不知体会到何种滋味,禁不住哽出一声,眼角里流溢出泪水。
他停顿,凝目地看,疼惜一声:“乖,别……”他止住不说,什么也不想说,也不知要说什么,只把她抱紧在怀里。
她埋在他颈间呓语般说:“车上那个拉力器是给你的。”
他顿住,欣慰一笑,无耻的说:“每天练你几回,什么胫骨都拉开了,不比那个强!”
她羞恼,照他脖颈狠劲咬一口。
他“哼”一声吃痛,低头看去,她眼角还带着湿泪,他亲吻上去,舔净湿痕,她闭上眼睛,露出笑容。
驰跃的能量像明亮的火焰,能创造欢乐瞬间燃亮一切,也能摧毁一切顷刻击溃意志,什么都不想,他只想求得能有片刻乘虚而入的狂欢。
耗搏到最后,他奋勇冲刺,溃力的瘫倒。
她亲吻他的嘴角,抚摸他脸庞,咬他的肩膀……
他看着她的娇容,满足眯笑,乘兴翻身又起,把她揽在怀里再次无休止狂奔……
他搂着她说:“你说咱现在算不算一对志同道合超有内涵的奇葩?不绝配说不过去。”
她回道:“刚干完就说这么无聊的问题。”
他笑:“有的问题有必要这时候说,据说男人在射完的几秒时是最理智的时刻,这时候的问题也最诚恳。”
“哦?”她笑:“还据说女人在这个时候最单纯,通常还没想周全了,便已经失了分寸。”
他看着她:“之茹,有时候你还真是心无杂念的单纯。”
“哦?这可不像夸人,还不如说我傻,所以你才可以乘虚而入。”
“哦、不、不是。”他揉揉她脑袋:“我是说单纯是惯用的行事方式,不过有时候也要学会韬光养晦的想问题。”
“什么意思?”她蹙眉:“发现你这一射完说话都长了深度了,还佯装内涵了,没白射!”
他一脸我操,笑喷口:“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逗比了。”
她靠在他肩头,他望着空间里虚无的月光,余味悠长。
她问:“诶,你干嘛在砖塔巷开个挺二气的失恋者联盟?”
“够二就对了。”他止不住笑:“我琢磨着能否做个拯救的道义者,以亲身经验告诫那些失恋不能自拔的傻子们,所谓爱只不过是自己心里演绎的一场风花雪月,不必太当真,免得受伤害。”
她说:“误人子弟,风花雪月也有实景的时候,怎么就不能当真。”
他不屑的笑:“只不过是添油加醋感天动地的自娱自乐,玩儿高兴了就得了,伤心的事别记着。”
她说:“不对,爱情就是由衷的温暖,即使痛楚也愿意珍藏在心里。”
他看着她,她毋宁置疑的点头。
他笑:“这玩意儿是讲究规则的,不论演绎得多深,某些时候在金钱面前却不堪一击。”
她说;“你在说你自己吧,是你在金钱面前不堪一击。”
他忽然觉得无趣,自语般问:“你这样认为?”
“你想让我怎么认为?”她问。
她期待那答案,又惧怕那答案不合心,忽然觉得自己矫情又无聊,像是应了那句话,通常女人在做ai时以为那就是纯粹,这时候躺在男人怀里说出的话是最傻的。
欲欢刚过照理满嘴还是淫言秽语才合适,正经话题像是不应景儿,她顿时失了情致,撇过脸不理他,他默语片刻,扶正她的头,揉着她脸蛋儿所问非所答的逗:“诶,你说到哪儿找像咱俩这么合适的,嗯?天做一双。”
“一边去,哪凉快到哪晒着去。”她回逗一句。
她不明白那个答案,也不想刻意寻摸了,像是谁都有意避讳曾有的规则和期限,避开那个不知是什么结局的结尾。
她自我安慰般一叹:“总有那么片刻是纯粹的吧,哪怕一秒,也是种寄托。”
他似有触动,说:“爱情的终极不一定相守,而相守的爱情不一定幸福。”
她回道:“不对,爱情的真谛就是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他挠挠额头:“好吧,你说得对。”
她讥笑:“就你这样还告诫别人!你先拯救你自己吧。”
他自嘲一乐,正经说:“之茹,我早就问过你,为什么非要赶我走?为什么要我离开砖塔巷?你得让我明白了。”
“那你为什么不走?”她问。
他逗贫:“凭什么就轮到我走!告你,我祖辈可是正宗的满人皇族,追根问祖我也该是黄皇城根儿下的一份子,怎么能将立足之地拱手相让呢!”
“大言不惭。”她蔑笑。
他正经一句:“不逗了,告我为什么?”
涉及正题,她轻吁一叹。
“我妈就出生在砖塔胡同,她就在那儿长大,我八个月大时她就不在了,也不知得了什么病就去世了,我没印象她长什么样,就在照片里见过,漂亮着呢,特有古韵气质,她给我留下好多旗袍,件件精美,能看出那身段相当绝伦,可惜这么美的人就早早的没了。”
他静耳听着,跟着叹息。
“我都是从别人口中了解她,都说她性情温良柔和,对人特别友善,干净得一尘不染像朵白兰,特别是对待感情,专情如一,都说她和我爸的感情相当的好,我爸对她衷情疼爱,她对我爸也是倾慕相惜,只可惜她走得太早了,即使不在了,他们的那段感情也是专情相爱的典范。”
“我妈平时没什么乐趣,唯独就是喜欢听京戏,她住的砖塔巷早年的时候有个京剧团,那条巷子可是古派京戏的代表地,据说当年满条巷子耳听到的都是京剧,我妈最喜欢剧团里一个叫小红鹦的戏段,每场都看。”
小红鹦!这名德晟听到过,低眉想想,是在萱子的口中听过,他还记得萱子描述的这位红角儿为一个男人少有人知的那段轶事。
关之茹轻声叹喂:“我就了解这么多,觉得我妈就代表着纯净无邪的美,到如今虽说砖塔巷没了当年的风格,但轮到现在还算安静,每次我走进那条巷子就觉得我妈的气韵还留在那,她还穿梭在巷子里听京戏,那原本就是她的家,她不会离开,砖塔巷是她的地儿,你个不知趣的却把店开在那,金属乐声震得满条巷子都在颤,我怕惊扰了我妈的魂。”
德晟释然,摸摸她的头:“这傻丫头!”
“我是不是很偏执,只因我妈那么美好的一个人我却从没见过,留着景物原型算是一种寄托吧。”
他道:“虽说任性,但比物此志还是有些道理的。”
“哦?是不是承认自己的门面立错地方了?这么说理所应当的该滚蛋了。”
“啊?哦、这个嘛……”他抬眉想想,一笑:“这是两码事,有道理但不能无理,你的意志不能强加在别人身上,再说我也不是什么善人义士。”
她瞥瞪一眼:“早看出来了。”
他趴过去,把她拢在怀里亲她:“你看出什么了,嗯?你根本不明白。”
她毫厘间看着他,眨眨眼儿。
他离去后,她翻起那个相框,扶正了,看了良久,还有旁边那个陶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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