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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蹉跎了年与岁-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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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我们一样。”
“稍纵即逝的美丽啊。”我惋惜道。
米安妮突然停下了脚步,定睛得看着我,只不过雪花在我们中间模糊了彼此的脸。我看不清米安妮的表情。
“于秋,我想你还是没有搞清楚我们的关系。我们之间结束了。”
“我知道啊。”我低下了头。
“可是我觉得你心里还心存幻想。不是么?”
“嗯。”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你是我的牵挂,给我点时间吧。别那么绝。”
“我不想跟你不清不白。”
“我怎么和你不清不白了?”我很吃惊得抬起头来看着米安妮。
“我不想与你保持暧昧的关系,要么就是朋友,要么就是恋人,而不要模糊情感。”
“比友情多一点,比爱情少一点?”我困惑得说着。
“难道现在不是么?我很讨厌这样的情感。”
“可是,我放不下,你得给我点时间。不能说放下就能放下的。”一阵风吹过脸庞,一阵火辣辣的疼。我知道我的眼泪,经风这么一吹,刺痛感就更加明显了。
“小米。”我说
“不要叫我小米,叫我米安妮。别叫那么亲热。”米安妮象征性推了我一下,我们隔了一步之远的距离。
“我……”此刻的我郁闷得说不出话来。
“这三个月,我很累,我无时不刻都在想着你,这个我承认,但是我必须忘记你。”米安妮坚定地说着。
“我们就不能回到过去么?”我问。
“那么究竟是谁蹉跎了年与岁呢?”她反问道。
我吐了一口气。幽怨的看着米安妮。惊讶她的绝情,比纷飞的大雪还要寒冷。
她见我没有说话,继续说下去。“于秋,这个歌是你唱给我听的,但我听了很不舒服,怎么听起来就像是我的错,我那天唱这个歌是唱给你听的,就是为了让你明白,蹉跎岁月的是你,而不是我。”
我顿时一惊,嘴张成O型,一些雪花顺势飘进我嘴里,舌头上滴滴点点的冰凉。
许久,我终于说了声,“对不起。”
这个时候,米安妮上前了一步,抱着我。“于秋,我不怪你,我们现在还是朋友,不是么?”
“朋友?”我再次重复了一句,心里头一阵难过。
人是向前看的,当我与米安妮成为恋人的时候,我就想着下一步,想着把这份爱情转化为亲情,我曾无数次幻想着,我们毕业之后,然后结婚,然后生孩子,一起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我总是把事情想得太美好。因此,当我的生活以退后的姿态进行。米安妮从我女朋友退到我朋友这个位置,我就很难接受。
我再次叹了口气。把米安妮抱得更紧了,说不定这是最后的拥抱。我对这个拥抱格外珍惜,多么希望时间停留在这一刻。
很快,纷飞的大雪冻僵了我的双手。我放开米安妮的时候,两只手已经失去了知觉。我带着她摇摇晃晃一路小跑着。
“我是你转身就忘的路人甲,凭什么陪你蹉跎年华。”我一路小跑一路自言自语着。
“什么?”跟在我后面的米安妮没有听清。
“没什么。”我应了一句。
眼前学校的轮廓跃然眼前,米安妮跑得更快了。我大口喘气了一下,追上了米安妮。看着她被风吹红的小脸。
跑到她宿舍楼下,一对对情侣都不肯散去,在大雪纷飞的情况下,卿卿我我着。
米安妮没有马上进去。她笑着对我说,“于秋,我解脱了,你呢?”
“解脱?”我愣了一下,回过头来,点了点头。“解脱了。”
“于秋,答应我,从明天开始,你要给我好好的。我要看到一个健康向上的于秋。”
“恩。”我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就在她转身进门的一瞬间,我抓住了她的手,追问道,“我们以后还有机会吗?”
“不知道。”她甩了我的手,指着我的鼻子,“听话,于秋,从今天开始,你要好好的。”
说完,她进宿舍。但是我却哭了。
“解脱?”Taiki打断了我的话。
“实际上我没有解脱。”我苦笑了一下,看着Airbina。
“那你当时为什么对她说你解脱了?”Airbina一脸的不解。
“除了这个答案,我还能说些什么呢?”我说。
这下,Airbina和Taiki回答不出来了。我苦笑了下说,“因为无奈,所以我才说解脱。”
我眨了下眼,眼眶湿润了。
寒假那些事那些人(1)
(1)重回上海
这几天,我已经养成了看到Taiki和Airbina主动讲故事的习惯。
周遭的生活,让我开始融入了美国的文化中,我贪婪得吸着华盛顿的空气,晒着华盛顿的阳光,享受着华盛顿的文化气氛。
这一次在G大的图书馆,由于是周末,来看书的人很少,都在图书馆做作业。而我特意选了这个地方,是为了能让我的叙述更富有文采一些,就算是沾点图书馆里的文气也挺好的。
很快,大雪之后就迎来了考试,好在我天资聪慧,虽然成绩不怎么好看,好在所有学科都及格了。不过发现上大学最大的好处,就是只要你考上了大学,不管你考多少分,父母都不会去管你。所以大学对一些学子来说是个天堂。
考完试之后,就要放假了。我买了回程的火车票,春运高峰,一票难求。好在买的早,不然连火车票都买不到。
这个火车票有多珍贵,我自己明白。我知道米安妮不会有办法弄到火车票,因此替她买了一张回来。
就在米安妮还没跟我说托我买火车票的时候,我给她一张火车票,她倒是感动的眼泪奔流,这点让我突然不习惯了。我给米安妮买火车票,不是因为想去赚她的眼泪,而是我不想让她在茫茫人海中排队买票那么辛苦。
“谢谢,于秋。”米安妮在宿舍门口对着我说。
我笑着走开了。我知道我说什么都不可能改变米安妮的想法,所以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把这一切交给时间。
就在回上海的那一天,北京格外的冷。而且再大的太阳挂在天上,再耀眼的光芒也带不了一丝的温暖。
看到米安妮吧自己包裹得和粽子一样。我觉得她的打扮很夸张,没心没肺的笑着。然后将米安妮的行李和我的行李塞进出租车后座。让出租车载着我们到火车站。
进火车站后,发现人夸张的多,几乎所有的人都从四面八方赶来,都踏上了回乡的征途。这些人有些象我这样在异地求学的孩子,有些是外出打工谋生活的,有些是来北京旅游的等等,随后形成一股返乡的大军。我再一次被中国庞大的人口结构深深的震撼了。
我把行李箱塞进床下,不满嘟囔着,“早知道买飞机票算了。”
“呵呵。”米安妮笑了下,“于秋,反正火车票也买好了。将就一下就行。”
“也对哦,我们可是舒适的软卧票。相比之下,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我乐呵呵得说着。
米安妮用手指了指我脑门,“你就贫吧。”
一路上,我和米安妮的话不多。事情发生的太快,从去北京和回上海间隔的几个月的时间里,我们完成了从恋人到朋友的过度。看着人家在“进步”。而我和米安妮却“退步”了。从恋人退到朋友这个位置,这个滋味很不好受。
一想到在丽江,米安妮苦心营造酿出来的感情,本来约好一辈子在一起,结果就在来了北京之后发生了变化。发生在我身上的故事总是那么戏剧化,长期让我有一种被命运摆弄的感觉,就像演悲情片的一个主角。
米安妮安静的坐在我面前,笑得无比灿烂地摁着手机,不知道给谁发短信,发得如此开心,以致她脸上一脸的阳光。
我用手去摸火车窗,外边的天空突然一下子灰蒙蒙的。然后外边的雪花越落越急,我用指尖触摸那扇窗的时候,清晰感受到指尖有种冰冷的感觉在传递,一直传到我心里。
我猛地收起手,仿佛触电了一般。
我曾在想,如果没有米安妮,现在的我会是什么样子?可是这些假设都难以去求证。因此我对着我面前笑得春暖花开的米安妮,一脸的茫然。
“你在给谁发短信呢?”我问。
“不告诉你。”米安妮看都没有看我,笑得更加灿烂了。这让我更加好奇,是什么短信让她如此开心。
“男的还是女的?”我追问。不过自然不用问,肯定是个男的,果然,米安妮的回答证实了我的猜想。
“是男的。”
于是一种颓然的感觉就在心里边滋生,然后静悄悄得蔓延开来。我不自然地将头别过去,看着窗外的风景。随后发现倒退的景色让视觉更加疲劳。
就在一低头的刹那,我发现我手机居然有一条未读短信。迫不及待得打开它。却失望了。
是王曼曼的短信,不长,也就几个字。于秋,祝你一路顺风。
突然发现此刻的我头上有一层层笼罩在头顶上的阴霾。需要有人一层一层拨开。
看了看腕表,下午时间。想起中饭还没有吃,可是这回没什么食欲了,等着晚饭时间再解决温饱问题。就在一边仔细关注米安妮的一举一动。离到达上海还有一点时间。一想到21点到达上海,然后在这中间与米安妮很难搭上话而感到无比的难熬。
就在这个时候收到了陌生号码的短信。于秋,近来可好?(李年)
看到这条短信,我突然脑子里一片空白。我回了她一句。糟糕透了,你怎么要到我的号码?
漫长的等待,李年的短信姗姗来迟。我刚到上海不久,问伍月要了你的号码。
这个短信就像强心剂,注入我心,然后我感觉力量开始在我身体内慢慢注入,然后开始变得神采奕奕了。于是我握着手机的手都不自觉得抖了起来。
我换了个姿势,半躺在卧铺上。
米安妮见我发得那么开心,重复着我刚才的对话。
“给谁发短信呢?”
“不告诉你。”我不耐烦地说着,与此同时,我偷偷瞥了一眼米安妮,她一脸的不悦。
我心里默念着,下一句,米安妮肯定要问我,是男的还是女的。
“男的还是女的?”米安妮追问。
果然和我猜的没错,我不易察觉地嘴角一扬,重重地回了一句,“女的。”
米安妮终于生气了。将手机随手一摔,“我和伍月发短信,怎么了?你至于小气成这样?”
对于米安妮突然的爆发,我一点准备也没有。我手足无措得看着米安妮,低头看了看手机,忐忑不安得回答,“我和李年发短信。”
我越说越轻。此刻的米安妮好像恢复了先前的情绪,捡起了手机,面无表情地继续发短信。
见米安妮垂头丧气般摁着手机,我轻轻地叫了米安妮的名字。
“恩。”米安妮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地应着。
“吃饭了。”我看了看腕表,小心翼翼地说着。
“不吃了。”米安妮闭着眼睛,翻了个身。“你吃吧,我不饿。”
这下米安妮背对着我,我看不见她的表情,但是我知道米安妮流泪了。于是复杂的心情,难以名状。
“对不起。”我说。
此时的米安妮摆了摆手,没有说话,示意我不要再说话了。看到米安妮摆手的时候,我顿时心凉了一大截。也不知道米安妮为什么突然反常起来了。
于是,我突然又不想吃饭了,中饭没有吃,晚饭不想吃,有意跟自己过不去,像是一种体罚,以一种自虐的方式,以求得心安,就像一个做坏事的人,总是做些自残的行为,为的求心灵上的一片安定。
随后李年给我的短信,我再也没有回。我清楚得记得,李年最后一条短信是,你和米安妮怎样了呢。
很快,死了一般的寂静。火车驶入一个无雪的空间,外边凄凉的一片景象,惨淡得如同一张白纸,上面只有单调的几种颜色,触目惊心的灰色渲染着干巴巴的黯然。
外边的世界,就像泼了墨一样,银灰色的色彩开始越变越深,像是海绵似的,吸了更多的黑色,慢慢加深。于是夜幕的降临,并不真正为眼前增添分不可名状的动感,而是将那份寂寥最大限度得挥洒,慢慢的,心里就感受到一种莫名的惆怅。
然后一种想哭的情绪就开始放肆般涌出,我的泪腺像是受了点刺激,源源不断产生出了液体,争先恐后般得奔流着。
米安妮像是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似的,扭过头的时候,我闪躲不及,只得迅速转个身,想偷偷擦拭眼泪,终究还是慢了一拍。
“于秋!”米安妮惊讶地看着我。“你怎么哭了?”
“我想家了。”我信口胡诌。
“不信!”米安妮的语气如此的肯定。
我咧开嘴笑了。“这回你信了吧?”
“你……”米安妮本想说些什么,但又说不出来。只好捂着肚子叫嚷着,“我饿了!”
“我也饿了,可是,已过送餐时间了,这回没什么盒饭可以买了。”我说。
“我有吃的东西。”这回米安妮从卧铺下来,打开了包,掏出了几样东西,可是一看就知道女孩子解馋的玩意,根本不能填报肚子,不过有东西垫肚子已经很不错了,这时半回也讲究不了这么多了。
就在我狼吞虎咽地吃鱼干的时候。米安妮正在吃薯片。她突然问我,“于秋,什么时候到上海啊?”
我低下头看了看腕表,又看了看外边的黑夜,但是嘴巴里塞满了东西,无法说话,伸出了1个手指头。示意还有一个小时。
“咦!回家的感觉真好。”米安妮一脸天真灿烂地说着。
看着米安妮如此开心的样子,我的心情渐渐地转好。
寒假那些事那些人(2)
(2)物是人非
抵达上海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我母亲和米安妮母亲都在月台等着我们。当我们拖着重重的行李出来的时候,看到了各自的母亲。
米安妮率先冲出去抱住了妈妈,眼泪就像忍了很久一样突然爆发。对于这样的情景,我仍未做好心理准备,惊讶的看着米安妮,却被我母亲叫走了。
“秋,你是不是欺负米安妮了?”我母亲面带怒色。
“没有。”我一脸的茫然。
而在一边的米安妮解释哭是因为太想家了的缘故。米安妮这个解释让我松了口气。我母亲半信半疑地看着我,与米安妮母女打了个招呼。然后把我给带走了。
几天后,伍月约我到灵石公园附近的KFC吃饭,那是以前我们一空下来就会聚的地方,对那里有了很深的情感,里面有着我们太多的记忆。
当我来到KFC的时候,在大门口不远处看到了伍月,一脸阳光帅气的模样。他对我招招手。
我不知道该如何用一个词或者一句话来描述我眼前的伍月,一种难言的情感。可能是身处两个不同的学习环境,伍月比原先更具时尚感。
我一直以为时尚是一个非常抽象的词,随便买一套名牌服饰,然后安在身上然后宣称时尚。其实时尚与服饰无关,最主要的是整个人由里向外所散发出来的气质和魅力。我远远看到伍月的时候,还以为是不是看错了。
伍月,看上去潇洒的很多。我一上来就捶了他一拳。“帅哥,不错嘛。来来转一圈给我看看。”
“去你的。”伍月推了我一把,随后哈哈大笑起来。
推门进去,看到寒和高蕊还有米安妮有说有笑的。寒也变了很多。一身随性的打扮,改变了以往看起来木讷的形象。这次的寒看起来活跃了很多,想必大学生活改变了他很多东西。
我还没坐下来,寒看着我笑了,递给我早已为我准备好的可乐,他还记得我的习惯。看着寒的一举一动,心里顿生温暖。这个真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我不想特立独行,也不要特立独行的朋友。当朋友聚会的时候,任何一句话都能带给大家温暖,那是多好的事情。哪怕是没心没肺彼此说着当初的那些糗事,然后肆无忌惮的放肆大笑。
寒举起了手。“秋!别来无恙啊。”
“呵呵。”我握住了他的手,“什么时候也那么客气了。”
这个时候尴尬的发现,我与米安妮分别坐在寒和高蕊的两边。看样子我与米安妮的分手,大家都知道了。随后黯然得把头低下来,有意避开米安妮的视线。假装若无其事得坐下来。
外边夏天的阳光亮的很刺眼。那些光线像是被转换成一种快乐的情绪,然后将它放大到一定的范围,然后像击鼓传花一样感染着每一个人。于是一种纯真重新回到大家的脸上。但我与快乐无缘。
“秋啊,最近不太开心。”寒这么一说,这下米安妮和高蕊都看着我。
“没有啊。”我很不自在,回过头看看后边,不见伍月的踪影又问,“伍月呢?”
“少来!伍月去买肯德基了。还说没有?”寒伸出手捏了捏我脸上的肉,“都瘦成这样了,肉都没了。”
寒这话一出,米安妮和高蕊都笑得前俯后仰。我瞪了米安妮一眼,像是在说,还不是给你害的。然后无比尴尬得推掉寒的手,“捏得那么疼,真是的,我减肥。”
“咦!减肥啊!我就说嘛,我发现于秋怎么帅多了?原来是减肥给闹的。”后边传来伍月的声音,他端着一大堆的食物。
我白了伍月一眼然后伸手挑了个最大块的吮指原味鸡。
“咦!还说减肥,却迫不及待拿东西吃了,居然还挑了个最大的一块。”寒生气地说着。
这个时候,伍月招呼米安妮坐在我边上,然后伍月就坐米安妮的位置,这下我更加尴尬了,开始低头不语,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伍月虽然在外表上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但是伍月还是以前那个嘻嘻哈哈的伍月,总是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然后让大家笑个不停。
伍月接下来就在讲寒在学校的糗事。说到精彩部分,伍月兴高采烈地手舞足蹈着,生怕漏过某个精彩细节,所以添油加醋般把事情还原。
大致事情是,寒的室友拉了一坨屎,但是他没有冲粪的习惯。为此寒深感不满,直到有一天,寒发现捉弄他的时机到了。就在食堂里,他去打饭的时候,看见那个拉屎后不冲的室友也在,于是寒就在后边大声喊着,“李东!你怎么买饭了?你刚才拉的屎,怎么又忘了冲?难道留着回去吃?”结果李东那个惨啊,丢脸丢到了家。恨恨地看了寒一眼,奔回宿舍去了。
这个故事笑死我了。
寒很生气地对伍月说着,“真扯蛋!你怎么又展开丰富的联想,而且难道留着回去吃,这句话明显不是我的原话,那是你加上去的。我根本没说过。”
我很惊异地看着寒,“如果在高中你根本不会跟你同学这么说吧?绝对是变了变了。”
然后寒扭头看着我和米安妮,再转过头看着伍月和高蕊。大家都在点头,证明我说的都是真话。于是寒就没有再说话。
接下来还是伍月一直在讲他大学的生活,伍月的话很多,可以说是永远讲都讲不完。我突然发现伍月是人才,总是能找到请我们吃饭的理由,然后就招呼大家一个都不能少,不然就不给伍月的面子。所以大家都悉数赶到,让伍月的面子变得更加耀眼闪亮。
此时的米安妮不知道是真笑还是假笑,感觉笑起来很夸张,有种掩饰悲伤的意图。我眯着眼睛注意她的一举一动,发现米安妮捂嘴笑的动作很频繁。
“真的有那么好笑吗?”我凑过头在她耳边轻轻说着。
米安妮的笑容像是被凝固了一下,慢慢得回过神来对着我说。“寻找个心理安慰。”
我想了一会没有再说什么了。人还是那些人,不过我们都变了。
正在这个时候,大厅里传出一首熟悉的歌,罗大佑唱的《青春舞曲》,当唱到“我的青春一去无影踪,我的青春小鸟一去不回来,我的青春小鸟一去不回来……”的时候。我突然流泪了。
“怎么了。”伍月发现了我的异样。
“呵呵。”我用手指了指上面唱着,“我的青春小鸟一去不回来。”
众人的面部表情刹时间也被凝固了。迟疑了一下,伍月叹了一口气“我们长大了。回不到过去了。”
“我想通了,时间以不可逆转的方式前进,我们都回不到过去,不仅如此,我们要好好珍惜现在的那些时刻,哪怕快乐那么短暂。”我说。
就在这个时候,米安妮终于发话了,“李年呢?”
不愿被听到的名字再次被提起来,正当我低下头,坐在我对过的伍月发话了。“李年可能发生什么事了。”
“嗯?”众人异口同声看着伍月。
伍月清了清嗓子,一副说书的模样。“当时我接到一个电话,是李年打的,情绪很差,中间有过断断续续的哭泣,我一直没搞清当时发生什么事,有些语无伦次。”
“然后呢?”寒在一边催促道。
伍月皱着眉头像是回忆什么细节,不一会就开口了,“让我奇怪的事,李年居然找到了我而不是别人,把我当成了倾诉的对象。”
“那究竟发生什么事了?”高蕊在一边紧张的问道,同样也是我最困惑的地方。
遗憾的是伍月摊开双手摇摇头,“不知道,知道的话,我就不会说出来了。我还以为你们都知道,你们谁有跟李年联系过?”伍月说这话的时候看着我。
“就发过几个短信,但没有看出她有任何异样。”我说。
“不可能。李年最近肯定发生了大事,可以说是惨遭重创,但是具体什么事情不详。你是不可能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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