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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蹉跎了年与岁-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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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晚放学跟谁在一块了?”我问。
她始终回避着这个问题,装着没听到。对于她的态度,我真的生气了。
于是我又大声问了一句。“我再问一遍!你昨晚放学后跟谁在一起?”
“你莫名其妙的!管我这么多做什么?”谁知道我这一问,激起了她更大的火气,看不出表面文弱的女子,一生气同样也变得非常可怕。
经她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自己有点莫名其妙。然后非常无奈得托着下巴,重重地叹了口气。“我看到你和张苟在一块,他勾着你的肩膀。”
她知道这个时候要是选择狡辩或者是发火都无济于事。毕竟,这个是事实,而且是不能更改的事实。所以低下了头,表示默认了。
看着她抿着嘴唇,我再追问了一句。“男朋友?”
她点了点头,然后突然又摇了摇头。这个反应让我感到非常的意外。点点头又摇摇头,这表示着什么意思呢?
随后,她说出一句让我非常震惊的话。
“他是我的老公。”
“什么?老公?”我显然是对这个回答感到更加意外。而且又不太确定是不是听错了,所以等着她的确认。
“恩,他是我老公没错。”她这么说的时候情绪明显有了变化,很难平静如水。可见老公这个词给她带来很复杂的情绪。
对于这个回答,我依然很困惑。我再怎么无知也不至于不知道,婚姻法对结婚年龄有了明确的界定。而我们处于十六岁的年龄,怎么可能结过婚呢?
“我们还十六岁呢,你们结婚了?”我困惑得问道。我的困惑是有道理的,李年所说的那些话实在是让我感到很不可思议。
“没有,但我肯定会嫁给他的,因为我们定的是娃娃亲。”她说的话声音越来越低了。
“娃娃亲?什么意思?”我追问。
“我们那边的风俗就是,从小定的婚,这些由双方父母协定的。”李年进一步解释道。
“我觉得奇怪的是,你们两个人的家庭背景天差地别。人家爸爸妈妈肯要你?”我内心的困惑依然无法消除。好像他们在演电视剧一样,听起来很离奇的一段故事,居然发生在我的身边。
“恩,那是因为……”李年停顿下来,正在犹豫着说还是不说。
这时候,教室里陆陆续续来了一些人。
我们的对话就这样中断了,我知道这样毫无意义的对话再继续下去的话,会引起其他同学强烈的好奇心。
尽管我承认我还是很好奇,但是,在早恋人人喊打的年代里,我最好别闹出什么早恋嫌疑的事情来。
“那先上课吧,以后再说。”看她的表情就像惶惶不安的小兔子一样,所有的秘密像是被人窥测了一样。我试图去抚平她的情绪。
“好。”她的情绪开始趋于稳定。
一整天,都在有意或无意偷看着她。我这一看,让她一直心神不宁。我就是要这种感觉。心理学上说,打败敌人,首先得摧毁敌人的心理防线。虽然,李年并不是我的敌人。但是,我要强调的是,我对她的身世非常好奇。我很难想象,在这个社会上,居然还有娃娃亲这奇怪的亲事。原来在我生活的世界之外有着另一个世界。
这天,李年没有留下来开小灶。可能是怕我抓着这个问题不放,而她无法招架,只能选择逃避。寒和伍月心知肚明得跑了,他们存心是故意的。让这个教室就留下了我和米安妮两个人。
“烽烟古时是点狼粪后产生的烟,所以又名狼烟,明白了没?”我指着书上的烽烟解释道。
“恩。”她无精打采,就知道不停得用“恩恩恩”打发我。我有点生气了。
“安妮,这道题你会了?那古时的狼烟又是来做什么用的呢?”
“恩。”这个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激怒了我。
“你要是不想补习,你就说啊!早点回去吧!”我摔了书本拍了桌子,惊醒了神游的米安妮。
“啊!”她吓得差点从椅子跳起来。
我阴着脸。真的很生气,我费了这么多口水,她一点都没听进去,太不尊重我了。敢情是我前面一连串的解释都白讲了。我毛躁得扯了下领口,顺手拿起水杯仰着头喝水,这一刻感觉好渴。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含着还没来得吞下去的水,质问着。
“没有,我心情不太好。”
“嗯?”这个回答倒让我出乎意料,我犹豫了下说,“那好吧,那你早点回去吧。”
“我听寒说,你好像喜欢李年,是吗?”她这话也不太确定,语气偏弱。
我敢肯定,寒根本就没说过这句话。米安妮只不过拿寒作为幌子罢了。
“神经病!我要是喜欢李年,我就是……”我突然发现这话不能乱说的,所以小狗这两个字硬是没有说出来。我很难保证哪一天我莫名其妙地喜欢上李年。因为现在我自己都不能确定算不算喜欢。
“那你是什么啊?”米安妮催着我把后面的话说完。
“我喜欢不喜欢李年,管你什么事?”
“是不管我什么事,但是我喜欢你,你知道吗?”米安妮使劲吸吸鼻子,坚定地说着。
“我们都是学生!”我不耐烦地挥挥手。“我不想早恋。免得与其他同学区分开来。”
“区分开来?什么意思?”
“就是不再是好学生了。”我站起了身,俯视着米安妮。
“这么严重?”
“因为早恋的都不是好孩子,至少老师们,家长们这么认为的。”我边说边整理书籍,我不想再继续无意义的谈话,准备走了。
“秋,你等等啊。”
“干吗?”我背着包。一想到米安妮家离我家那么近,每天走一块多不舒服,心里暗自下了决定。明天一定要骑自行车上下学。甩到这个小包袱再说。正在思考的功夫,她像个牛皮糖一样黏在我后面。
“跟你一起回家啊。”她这一说,更坚定了我要骑车上下学的决心。
“好啊。”我满口答应,心里暗暗一想,反正以后就不用和你一块回去了,今天就陪你回去一次。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原来我的心理竟如此阴暗。
“你真的不喜欢李年吗?”她一边踢着路边的小石头,一边问我。
“有些话,我真的不想重复第二遍,这对你很重要吗?”我就是纳闷,为什么女生喜欢对着一个问题重复了一遍又一遍地去问。
“我喜欢你嘛。”她怯怯地抓住了我的手,这一抓让我心惊肉跳。我从她的手心里感受到她的汗水,但是她的指尖冰凉,还是因为紧张。
“干什么你!被人家看到,影响多不好。”
“我不怕。”她看着我又问,“那你怕吗?”
“如果你这样抓着我的手,我会更害怕。”我挣脱掉她的手。顿时觉得自己的手心汗淋淋的。不知道是我手心里的汗,还是米安妮手心的汗。但是,无论是谁的,都是汗。
“你反应这么大干嘛?是不是李年抓你的手,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她这一说,我的心脏好像有那么一瞬间的停顿。我停下了脚步,反问。“你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觉得你对李年有……”她觉得好感这个两个字说出来可能会激怒我,只好把好感这两个字咽下去了。“你明白我说的意思。”
“我们都是学生,学习才是首要任务,恋爱跟我们的学习无关,就算你有想恋爱的心思不等于我有那份心思。”我又怕她听不明白,又重重问道,“明白?”
“那你对李年这么好干吗?”她好像心有不甘,有点刨根到底的意思。
“那你的意思是说我对你不好了?”我这一反问,她倒是哑口无言。
看着她低头不语的样子,我又说了句。“快走吧,看天都黑了。”
说完后,我又迈开了步子,飞快得走了。米安妮也加快了步子免得跟不上我,最后在一个十字路口分开。我回过头的时候,看到她眼神里若即若离的哀伤。
晚上我打了一通电话给寒。
“喂?找谁?”寒妈妈接的电话。
“你好,伯母,我是于秋,寒的同学,我找寒。”
“你等等啊,秋啊,我听老师说你的功课很好吧?以后有空到我们家来玩啊。”中年妇女特有的唠叨病犯了,所以一听到这类话题,我就头大。于是满口答应着,好不容易耐心等到她呼唤着寒,我才有如释重负的感觉。
“什么事?”电话那头传出了我熟悉的声音。
“去死吧你,你跟米安妮说啥啦?我喜欢李年?”
“放屁!”他压低了声音,生怕他妈妈听到,“那是米安妮问我的,我又没回答,我就说了,好像。”
“好像个屁!你乱说啥?”
“我又没乱说,好像就是也许,不太确定的意思。”
“你跟我玩文字呢你!那你怎么办?”
“那你要我怎么办?”
“你把米安妮给我搞定,只要她不要来烦我就OK!”
“神经病啊你!我对付女生没办法的。我只是她同桌。这事让伍月办比较好。”
“啥!伍月?”
“我说秋,你要是对李年有意思,你就明说了呗,我们不会笑你的,这样也好让米安妮死心,谁都看得出来,她对你可是真有意思。”
“你怎么知道?”
“傻子都能看得出来,你知道吗?我和米安妮聊的最多的就是你。你是知道的,我这个人不怎么说话的,每次听到她说你,一脸的神采奕奕。你知道吗?一提到你的名字,她就特别的高兴,在一边的我,看得很心酸。一个有情,一个无意。哎!”
寒巨大的叹息声在我空落落的心投下一份巨大的阴影,就像是我做错了一样,亏欠了人家。
“不跟你说了。挂了,明天,我灭了你。”我挂上了电话。
“神经啊你,有本事灭伍月去。”他也挂上了电话。
那通电话打完后,我百般无聊地躺在床上。难道我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对李年有意思,而我自己不知道?
自从看到张苟搂着李年的那一幕,老实说,我对李年仅存的好感荡然无存了。不过很奇怪的事,只要对李年,我总是不遗余力给她所有帮助。难道是因为喜欢还是心存怜悯还是其他原因。
那天晚上,我做了个奇怪的梦,梦见我和李年赤条条躺在床上。
伴随着下半身一阵强烈的抽搐,醒来时已经一身冷汗。一摸内裤里边,粘糊糊的。放在鼻子一闻,有一种说不出的腥臭味。
由于太累,脱下了内裤换了一条新的内裤,扔到床边。对于这事情,我并不感到惊讶,那是梦遗,我的知识面广泛,保证了我不会像个无知的人对此事持非常惊恐的态度。我只惊恐的是,为什么李年赤条条地跑进我梦里,这让我不寒而栗。
这个夜晚,我第一次觉得我自己真的非常下流。随后浓浓的困意像潮水般卷席而来。我再次昏昏沉沉睡去了。
一早,醒来了,我妈给我买的那山地车还在。我匆匆坐上了山地车出门了,的确非常的拉风,不过进学校还要办一大堆的手续费给山地车上校牌号码以供校内管理人员更好识别。在校工的帮忙下,把这乱七八糟的事情搞定后。我的山地车总算有了停放在校内的权力了。然后我把车码在教学楼后面的车棚。
但是,意外发现了李年和张苟就在车棚里,不知道在干什么,不过从他们的动作和言语来看,像是吵架。车棚倒是幽会的好去处。可惜我无暇去看待这类风景,加上该事的女主角竟是李年。这让我相当的不快。我码好车后回教室去了。
回到教室后,发现李年一脸红扑扑的样子回到教室里了。不过看起来很不开心。
“干嘛去了?”我这一刻我居然有种强烈想讽刺她的冲动。
“没有啊。”
“不会是和张苟跑到停车棚去接吻了吧?”
这一说显然是伤到李年的自尊心。她狠狠地捶了我一拳,那拳头的分量很重,几乎是花了全部的力量砸在我肩膀上,硬生生的疼。
“你这个坏蛋,就知道欺负我。”她的声音一颤,开始哭了。
她哭了。哭得特别伤心,我开始还冷傲得站在一边,直到我发现她的抽泣不是装出来的,而有越发越严重的趋势。
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我做过头了,才开始手忙脚乱去安慰李年,毕竟在教室里,被人家发现影响不是很好,所幸的是,教室里来早自习的人不是很多,而且他们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关注到这事情的人更少了。在我拼命恳求她不要哭的时候,她才慢慢得将情绪平复下来。
“怎么了?”我再次拿出纸巾给她,让她自己去擦眼泪的时候。发现她眼角的眼泪还没有擦去,泪痕明显。
“你乱说什么啊?有你这么伤人的吗?”
“那你们在车棚里干嘛呢?”
“管你什么事啊?我们吵架你也要管啊?我是你什么人啊?莫名其妙的!”经她这么一说。我一时说不上话来。
这一刻,我觉得心里乱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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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岁的花季(5)
(5)伍月的秘密
伍月和寒进教室一眼望见我在李年旁边,而李年又像是刚哭过的样子,觉得情况不对。
“秋!出来!”伍月叫了我的名字,我反应过来,看着他们的样子,心神领会地出去了。
男厕所没有人。
“怎么回事?你欺负李年了?”寒问?
“神经病!”我白了他一眼。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假装掐着掐他的脖子怒骂,“我要灭了你。”
“什么事?”伍月一头雾水。
“他啊,跟米安妮乱说什么我的事。”我暴打着他的头,但是没有用力,怕把寒打傻了负不了责任。
“那说什么?”伍月追问着。“不就是那狗屁八卦么,我就说了一句秋好像喜欢李年,他反应很大。”寒一脸的委屈。
“那你还说?”我怒道,再次扬起了头。
“那米安妮什么反应?”伍月又追问着。他有点不耐烦,但有不愿意表现的很明显,假装把视线移向厕所门口。
“你怎么这么八卦的?米安妮的反应关你什么事?”寒对伍月的八卦有些看不下去了。
“这你就不懂了。”我勾着寒的肩膀,轻轻说“你不知道吧?伍月对米安妮有意思。”
我这话说出口的时候就开始后悔了,说实话,伍月对米安妮的心思上次我们都知道了,可是我怕我说出来的话会刺激到伍月,这会让伍月误以为我在向他炫耀。让我意外的是。伍月竟没有生气。闷声不响的样子让人觉得害怕。
“不会吧?伍月?”寒感到非常的意外。他显然忘了刚才的疼。
这个时候,窗外响起出操音乐。
“回教室吧。快做早操了。”伍月不冷不热地说着。
“对对对!快回去吧!”我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一溜烟跑出了男厕所,直接向教室奔去。伍月和寒紧随其后。还好,大家都赶上早操了。这年头,做早操最傻。不过为了身体健康,没办法。我不喜欢做早操主要原因是很多动作对我来说比较困难,尤其是侧身弯腰,这让我感到非常费力。有种腰扭断的感觉。
寒每天做早操总是憋着笑在后面做操。按照他说的话就是,活像马戏团的小丑在卖乖。对于寒的形容,我经常生气地定性为,他在嫉妒我没有强壮的身体。实际上,我自己也很清楚,我的身体已经超出强壮的范畴。已经是肥胖了。
平常的时候,伍月总是配合着寒讥笑我的身材,但今天的伍月非常的反常。一脸的严肃,与以往嘻嘻哈哈的性格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知道,是米安妮触动了他内心某一个角落,只是我惊讶的是,为什么米安妮能带给伍月这么大的影响?寒也注意到这个情况了。我向寒使了眼色。寒才开始严肃起来了,配合着伍月。这整个变化让人看起来,这两个人多么得合拍。
作完早操后,排队的时候,我特意靠近了伍月。注意他的整个表情变化。伍月是个面部表情非常丰富的一个人,而这次,表情单一得好像全世界的人都欠他钱。
“怎么了?”我问。
“没啥,高兴不起来。”伍月不咸不淡地回应着。
“那是什么事让我们的乐天派愁眉苦脸的啦?”寒在一边插嘴。
“呵呵。”伍月勉强挤出了笑容,耸耸肩,表示无可奉告。
我和寒心知肚明得停止了这无意义的对话。然后配合伍月面无表情得听教导主任说废话。
一直等到放学了。我才有机会和伍月说说话,因为有些话在学校里说出来肯定不方便。所以,我,伍月还有寒都不约而同放了李年米安妮两个人的鸽子了。在我和寒心里,没有什么事比伍月更重要了。补习以后随时都可以,但是伍月的心事不是可以拖到以后解决的。
伍月虽然说是个男孩子,男孩子大大咧咧有的时候一旦有了心事就完全判若两人。我想,这是成长的烦恼吧。我们已经从无忧无虑的年龄段里走出来了。开始了自己该烦的一些事情了,有了自己喜欢的女孩,有了烦人的作业,有了担心那些看不到的未来。总之青春期的烦恼就这样不期而至了,这说明着我们都在慢慢长大。
无忧无虑这个词是来形容小孩的,这个用词很贴切,总之无忧无虑已经与我们无缘了。青春期,一颗骚动不安的心,没完没了的忧愁和烦恼。长大了就必须这样吗?我在心里问。
很多教育学家坚持认为高考是非常好的教育制度,是非常符合中国国情。
也许只有繁重的学习压力之下,学生们疲于应付高考,无心早恋。所以打击早恋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孩子们在高压学习环境中成长。
我坚持认为高考的高压政策是错误的,人之所以早恋是因为承受不高压的压迫,才会需要另一半来缓解高考的压迫感。所以说,早恋的成果很大程度来自高考。也就是说,早恋是高考的产物。
还是那句话,只有优秀的孩子才会早恋,只有学生时代的恋情最单纯,她可能不需要你有房有车,只需要她在学习累的时候,你在旁边鼓励安慰她。所以有的时候,另一半的鼓励比老师还有家长的鼓励更有意义。更何况我们是一群孤单的孩子,很容易感到寂寞。早恋就这样带着偶然性中的必然性,悄然得降临到我们身上。然后胆大的就开始了早恋,胆小的就只能放在心里了。我想我属于后者吧。
男生与女生的友谊存在着很大的差别。一般女孩子几个要好的要么勾着胳膊,要么就是手拉手的那种。而男生基本都是勾肩搭背的。性别的不同构建了两种完全不同的风景。
我勾住了伍月的肩膀以示亲近。我问,“伍月啊,你跟我们是不是兄弟啊?”
“是兄弟啊!如果我不承认我是你们的兄弟,我马上就……”
寒还没等伍月说完,立马堵住了他的嘴说。“能不能不要用这么毒的方式?”
“我只是想证明我们的兄弟之情。”这个时候我发现伍月的眼睛湿润了。不知道是伤心还是被我们感动了。
我摆了摆手,示意他说重点,“说吧,今天怎么回事?我觉得你不太对劲。”
伍月推掉了我勾搭在他肩膀上的手,于是我们三人肩并着肩平行走路的平衡的姿态被打破。这样伍月站在我们中间,在人来人往的人行道上显得很扎眼。我们都没有走路。就这样三个人站在不同的位置,像是以三角形位置分别站着。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可以不用顾虑我感受,你要是喜欢米安妮你就接受她吧,我虽然也很喜欢米安妮,但是你是我兄弟,她喜欢你也没什么不好。”伍月终于开话了,他顿了顿又说,“肥水不流外人田,我一样也会高兴的。”
“放屁,你胡扯什么?我再重申一遍,我不喜欢米安妮!”我生气地说着。
“恩?米安妮有什么不好的呢?”寒对我这样子回答感到不理解。
“既然你觉得好,那你怎么不要?”我这一反问让寒顿时哑口无言。
“呵呵!秋,你的心思不够细腻,寒已经有心上人了。”这话从伍月嘴里说出来,简直像个重磅炸弹一样,我很惊讶。
“谁?”我追问着。
寒站在一边抿着嘴唇不说话,好像是在等伍月答案,寒没有出来否认说明伍月说的是对的。
“寒!还要我说出来吗?”伍月故意停顿了一下,见寒没有阻止,清了清嗓子继续道。“隔壁班的,高蕊。”
说完后,伍月仰头看了天,这是天色已经暗了。深秋巨大的寒冷包围着我们,提醒着冬天即将来临。身上衣裳单薄的我们开始对寒冷有了深切的体会。也许只有这样,才会让我们的头脑趋于冷静。
“高蕊?”我重复了这个名字,说实话,对于此人我没什么印象。就像是外在的新鲜事物突然打破了原本的平静。看样子,高蕊以后将会在我们生活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
“呀!”与此同时的寒一声惨叫,拉住了伍月的胳膊,“大哥,我服你了。别说了行不?我不知道你知道我多少事情,就算你知道别全部抖出来行么?”
这时伍月眉头一展,舒心笑了。
“你怎么知道?”我诧异得看着伍月问道。
“你们是我兄弟。我还不知道你们的事吗?呵呵!”说着他站在中间勾住了我们两个人的脖子,像是下命令似的说“天色不早咯,我们走吧。”
“寒!你不够意思!居然不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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