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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格里的秘密-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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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灯初上,窗外霓虹闪烁,两旁道路的树木在飞速着倒退,出租车司机猛踩油门,疯狂地朝着灵谷寺的方向前进。
  周斯越则他一贯的少爷坐法,敞着腿,男人结实有力的大腿蹭着她的,隔着轻薄的衣衫布料,是他身体的温度,燃烧着生命的欲望。
  这是,发发发发……发情了?


第五十六章 
  紫金山; 灵谷寺。
  曲径通幽处; 四周参天苍树环绕,固有“十里深松上绿天”之感。羊肠小道间,阴凉袭人; 参木深绿; 桂花缭绕飘香,寺内; 佛光普度。
  昏暗的月光下; 一高一矮两个身影走在路上。
  周斯越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两顶头灯,下了出租就给她套上,高大的身影站在她面前; 微微俯着身子,一手拿着黑色的头灯; 一手拨她的头发; 低声:“别动。”
  丁羡使劲儿向上翻着眼皮看,只看见一个黑色的灯头挂下来,“隧道工?”
  周斯越哧得笑了声:“我还盗墓呢。”
  说完; “啪嗒”一声; 自顾自罩着她的脑门给她扣上。
  丁羡尖叫:“压着我刘海了。”
  周斯越那手给她把刘海用食指拨出来,温热的指腹触到她的额尖,低声:“好了?”
  “嗯。”丁羡低头。
  周斯越勾笑; 下一秒低头给自己把头灯戴好。
  “在这等我回来。”
  他说。
  那年还没有小黄车出租; 周斯越不知道在哪儿弄来一辆自行车; 骑到她面前; 停住,一只长腿撑在地上,弓着背看她:“上来。”
  丁羡低头看看自己的白裙子,压着裙边,侧着身子坐在后座上。
  以前念书的时候,周斯越有一辆山地车,后座没法坐人,两人出去玩的时候也没法骑,大多都是一边推着车一边陪她走路,其实好几次丁羡想说,你个二傻子,后座不能坐,我坐前边儿呗。
  哪儿好意思。
  不过现在想来,什么时候回去骑那山地车试试。
  “好了?”
  丁羡点头。
  “抓着我。”周斯越回头看她。
  一只白嫩的手扶上他的腰,“好了。”
  夜里行人无几,月光清凉。
  风飞扬,单车响,车轱辘滚在漆黑的柏油路面上,全是青春的印记。
  往年七八月乃至十月,这里看萤火虫的人多,天南地北的人兴冲冲一股脑儿往这儿赶,兴许看的人还比萤火虫多。
  周斯越直接绕开灵谷寺大门,穿进左边的马路上,沿路骑到流徽湖才停下车。
  湖面泛着银色的波光,水光在月色下轻晃。
  湖面两边是丛林,如今这月份,灵谷寺里几乎已经很难再看到萤火虫了,而这片丛林是刚未开发的处女地。
  “你你你……带我来这儿看萤火虫?”
  也不完全是,去年来南京找蒋沉的时候,路过灵谷寺,他打小信奉科学,不信神佛。但他母亲信佛,迁居南方前,跟他说起周家来退婚的事儿,顺便又提了一嘴当年她跟丁羡去雍和宫上香的事儿。
  李锦荟那阵状态极差,被突如其来发生的事情打击的心灰意冷,说话也没什么力度,“你那年参加数学国赛,我邀她去雍和宫上香,无意间听见她许愿,说得全是关于你,那会儿我就觉得那丫头喜欢你,我还跟你爸说了这事儿,犹豫着要不要找你俩谈谈,后来又怕你没那意思,怕伤了那丫头的心,我跟你爸就睁只眼闭只眼了,只是没想到,出了事儿,她们家就着人来退婚了,真叫人心寒。”
  周斯越在无梁殿外站了好半会儿,将母亲那番话颠来倒去想了好几遍,高大修长的身影难掩疲倦。
  那阵宽慧法师正好在寺内,见他在门口立了半晌也没进去,便着小僧过去跟他招呼。
  关了禅门,里头空无一人。
  佛法见者便是缘,道者便是心,心缘不两结,皆是一场空。
  有缘便多说了两句,宽解是宽解了不少,离开的时候,周斯越在殿外上了一炷香,随便许了个心愿。
  在他转身离开时,宽慧法师着小僧告诉他:“许了愿,便要还愿,不然,要再许就难了。”
  他当时摸了摸鼻尖,心道,还愿又是一柱香钱,这宽慧法师还挺会做回头生意的。
  至于愿望,他当时随便许的,就希望那丫头过得自我些。
  今天主要是来还愿的,至于这萤火虫,也是纯属碰碰运气,心道这小丫头肯定没怎么见过,带她开开眼界。
  谁知道,丁羡哈哈大笑:“你果然是城里的大少爷。萤火虫我们那很常见好不好?小时候我还抓一窝封在塑料瓶里,一天抓一窝,这窝灭了,那窝接上,盈盈不断的。”
  “……”
  周斯越觉得相当没有面子,这丫头也真是越发大胆儿了,以前哪敢这么跟他说话,现在是敢往他头上爬了,直接转身从丛林里出来,表情冷淡:“那算了,回去吧。”
  擦着姑娘的肩而过,被人一把拉住手腕,丁羡兴奋地往里冲:“别啊,来都来了,姐带你去抓,抓这个我可是一把好手。”
  小姑娘的手冰凉又软,捏着他结实的手腕,触感微热,周斯越没动,抻着手臂,低头睨着被她捏着的地方,小姑娘的心思全被萤火虫带跑了,双眼放光地看着他,又拉了一下,催促道:“走啊!”
  周斯越反手拉过她,握住她的手,低嗯了声,然后以十指相扣的形式拉着她率先迈着长腿踏进丛林里。
  丁羡终于意识过来她被人牵手了。
  他的手掌宽厚干燥,很大,干净修长。
  在漆黑的丛木林里,丁羡被人拖着走,头顶月光,脚踩清辉,身前人背影高大,光看着他被氤氲月色笼罩的背影,都觉得心跳加速。
  丁羡觉得自己真没出息,被人这么牵一下就脸红耳赤心跳狂奔要爆炸,怎么他就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刚这么想着,一转头,就着微弱的头灯,她看见了少年微微泛红的耳根。
  ……
  她努力忽略那只始终牵着的手,开始专心致志找起萤火虫来。
  真的是,一只都没有。
  半个小时后。
  两人寻了处地坐下,丁羡把头灯摘下来,闷了一脑门汗,用手擦了擦,说:“下回带你去延平抓吧,两天两夜都抓不完。”
  周斯越在她身边坐下,微微曲着一条腿,手轻松的搭在膝盖上,懒洋洋道:“随便。”
  气氛忽然静了。
  这个树林环境有点像高中时后山的那个小树林,那会儿教导主任天天爱拎着个手电筒在树林里巡逻,偶尔还能拎出一两对“小情侣”。
  他俩那会儿可不会这个,钻小树林那都是孔莎迪和宋子琪干的事儿。
  结果,丁羡刚想到这儿,手机就叮铃铃的响了,在这静谧地夜里,刺耳的很,周斯越低头看了她一眼,都忍不住蹙了蹙眉。
  丁羡接电话,周斯越撑着草地身子往后挪了挪,直接靠在身后的树上,叼了根烟在嘴里,然后去摸打火机。
  电话那头是孔莎迪,声音激亢高昂地大喊了一声:“羡羡!!你在哪儿?!”
  嗓门大的连周斯越都听见了,拢着火低头把烟吸燃的时候还扬了下唇,似乎在笑她怎么还跟高中似的咋咋呼呼。
  丁羡看了眼靠着树抽烟的周斯越,低声说:“我在南京。”
  “你怎么跑南京去了?”
  “参观一科技展。”
  “我在北京!”孔莎迪差点儿哭了。
  “你在北京做什么?!”
  “来找你玩啊。”
  “你怎么不提前通知我一声?”
  “我想给你个惊喜啊,谁知道你跑南京去了?周斯越呢?!他在北京么?!不行我投奔他两天。”
  丁羡又看了眼周斯越,握着话筒,低声说:“他跟我在一起。”
  “啊!!!!!!!!!!!!!!!”
  尖叫声刺耳,丁羡把话筒拉里耳边,直到两秒后,那边收声,她才贴回耳边,就听孔莎迪说:“你俩单独出去旅游?!”
  丁羡急了,给她解释:“不是单独,是一个科技展,系里一起的,好几个同学呢。”
  孔莎迪哪听得进解释,“怎么就偏偏选中你们俩了?嗯嗯?把话筒给周斯越,我要跟他说两句。”
  “说个屁。”
  这一下把正在抽烟的周斯越都给吸引过来了,叼着烟打量她急跳脚的模样。
  下一秒,丁羡认命地把手机递给他,“孔莎迪要跟你说话。”
  周斯越接过,靠着树,把烟取下来,一只脚曲膝,手搭上去,话筒递到耳边,“干嘛,都给她急出脏话了。”
  孔莎迪在那话那头呵呵笑。
  “你为什么跟我羡羡单独约会?”
  “关你屁事。”周斯越吸了口烟,淡声。
  “啊呸,好歹我也是你曾经的弟妹,就这么不待见我?”
  “有人待见你就行了,不至于我也要待见你吧。”
  “对,你待见羡羡就行了。”
  周斯越握着话筒,低头笑了下,没作声。
  “行了,问你件正事,宋子琪联系过你没有?”
  “嗯。”
  “他是不是被学校开除了?”
  “谁跟你说的?”
  “你甭管,我就问你这事儿是不是真的!”电话那头的孔莎迪忽然激动起来,“周斯越,我孔莎迪可一直拿你当朋友啊,你他妈千万别骗我!!!”
  周斯越低头把烟拧灭,忽然站起来,一只手抄进兜里,说:“还没开,留校察看,背了个处分。”
  “什么处分?”
  “五年内禁飞。”
  孔莎迪骂了句操,“你俩什么时候回来?”
  “明天。”
  “见面再说。”
  电话挂了,周斯越把手机换给丁羡,重新在她身边坐下。
  “你说宋子琪被禁飞了?”
  “嗯。”
  “为什么?”
  “不知道,他没说,但这事儿已经定了,不会改变的,前阵过来找我的时候,我都以为这丫出去挖煤了,颓得不行。”
  说到这儿,丁羡忽然盯他看。
  周斯越被她盯的发毛,“干嘛?”
  丁羡转回头,悠悠地说:“前阵也有个人在玩颓废呢,你们几个兄弟都一个德行。”
  周斯越哂笑,“我说没有,你信不信?”
  四周宁静,不远处的灵谷寺佛音缭绕,钟声悠远。
  丁羡蓦然转头看向他,怔愣盯他半晌,似乎在忖度他这话。
  周斯越微抬下颚,也转头看她,视线在静谧的夜里交汇扰人心扉,比光还亮,他说:“丁羡,我一直都知道自己要做什么,确实怀疑过,这么做有没有意义,也曾怀疑过,这么做的目的,可我从来没停下来过。”
  丁羡对他是盲从的,他说得每句话,她都受用,也为之倾倒。
  他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眼神沉着,低声说:“但接下来的路,你得跟我一起。”


第五十七章 
  跟我一起; 以什么方式?
  丁羡仔细回味这句; 可他却没有再说下去,两眼深沉地望着她,似乎笃定她会不顾一切地跟上去。这种被人拿捏的滋味; 酸涩不明。
  “看; 萤火虫。”
  丁羡惊叹的扬手一指。
  眼前闪过微弱的萤绿光,周斯越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 还真是; 随后伸手按了下头灯,灭了。
  “把灯关了。”
  啊?
  她一转头,周斯越手已经按过来; 将她的头灯也关了。
  “他们对光敏感,手电会损害它们的光。”
  前方草堆里; 两只萤火虫并排飞舞着; 莹莹绿光在交错在漆黑的灌木丛里,世界静谧,倒也一片闲静。
  “刚刚那话还作数么?”
  丁羡抱着膝盖; 侧头看他; 月光温柔洒着她毛发。
  “我什么骗过你?”周斯越一只手撑着草地,微瞥了下头,去看她; 笑。
  以前高中的时候; 他总喜欢用这种笑去掩盖一些他不想回答的问题; 跟人胡侃的时候; 嘴角也是这种笑,丁羡对他了如指掌,他的每一个微表情都曾在无人的夜里被她分解过千遍万遍,真高兴,假高兴她瞧一眼便知。
  就比如今晚,他很反常。
  一颦一笑都很反常,像是被人逼急了才说出那些话。
  丁羡反而冷静下来,瞧了他半晌,忽然转回头,脑袋搭在膝盖上,轻声说:“我考虑考虑。”
  周斯越忽然敛了笑,目光缓缓从她身上移开,低头,拨弄着脚下的草,轻嗯了一声。
  无梁殿外,四扇拱门已经全部关闭。
  后殿有僧尼值守,周斯越没去打扰,带着丁羡离开了。
  愿没还成,还得再来一趟。
  元放定了第二天一早的火车回北京,邢露菲不肯回去,要留在南京这边玩几天,元放转头问嵇航,嵇航犹豫再三,也决定留下来。
  董正飞跟赵萌师姐约了一起回武汉。
  结果就剩他们四个回北京。
  第二天一早,四人坐上了回北京的绿皮小火车。
  那年动车还没开通,但各路的铁路已经修建差不多,车上也听到有人不停谈论此事,以后有了动车往来更方便了,亲朋好友间走动也多了,听说南京到北京也只要四个小时就够了。
  车厢里所有人都在高谈阔论,娄凤和元放睡的沉。
  丁羡转头问此刻正盯着窗外的周斯越:“如果高铁开通了,你第一个想去的地方是哪里?”
  周斯越戴着耳塞,正在听歌,他把音量调得很低,防止丁羡跟他说话他听不见,回头扫了姑娘一眼,淡声道:“杭州吧。”
  丁羡一愣,他目光若游丝般落在她身上,清浅地笑意让她浑身整个毛孔都忍不住立起来,“杭州?”
  他笑,“不是你一直想去的吗?”
  “我是问你想去的。”丁羡低头嘀咕。
  “没什么想去的。”他又转回头,闭上眼,靠在椅子上,“也没时间。”
  丁羡是真的相信他从没停下来过了。
  元放说他这一年很少参加比赛,就前阵参加了一个机器人比赛还输了,那阵心情是真不好,对谁都客气不起来,其余时间都分给了叶教授的实验室。
  “实验室很忙吗?”
  他闭着眼,微一点头,“还好。”
  “注意身体。”
  想了半天,丁羡也只想到这一句。
  周斯越闭着眼听笑了,抬手揉了揉她毛茸茸的头,一贯调侃的口气:“你是真傻。”
  话音刚落,火车开进站台,哐当哐当抵达泰州站,又上来一拨人,车厢人声鼎沸又嘈杂,周斯越胸腔燥,烟瘾上来,侧头看了眼丁羡,下巴往边上点点,示意她自己要出去。
  刚去了趟厕所,丁羡知道他想抽烟,一句话给都回去,“憋着。”
  周斯越嘶了声,轻推了她额头一下,“什么时候轮到你管我了?”
  丁羡正襟危坐:“我这是为你好。”
  知道这丫头向来吃软不吃硬,周斯越盯着她瞧了会儿,缓和口气,跟她商量:“行吧,就一根,马上回来。”
  丁羡坚持:“半根都不行。”
  周斯越气得舔了下唇,哭笑不得地转头看了眼窗外,刚要开口,就听身旁插进一道和蔼的声音,一穿着碎花纹衣衫的老太太冲他们说:“小伙子,听你媳妇儿话,别抽了啊。”
  咳。
  一句话把正在喝水的丁羡给呛了,胸腔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脸也渐渐泛红。
  “我……不是他……”
  周斯越忽然抬手给她顺背,“慢点喝,媳妇儿?”说完自己都笑了。
  丁羡脸红,拿手肘捅了下他胸膛,力道不大,只是警告性的捅了下,就跟小猫挠痒似的,周斯越靠在座椅上笑得肩膀都抽了。
  结果就听老太太语重心长地说,“你媳妇儿说的没错,抽烟有害健康。我们家老头年前查出肺癌,就是前些年头抽烟抽的,他都戒了十来年了,最后还是得上这病,你可千万别学他呀。”
  老太太越说越伤心,捂着眼睛老泪纵横,哽咽着:“我老头儿年轻时候在广西做水产生意,忙得饭都顾不上刚吃,就抽烟,我劝他多少回,他都不听,五十岁体检出了大毛病,开始戒烟,哪来得及啊,你们现在还年轻,千万别学坏了,那烟,都是日本鬼子留着祸害我们的玩意儿。”
  虽然知道老太太把香烟和鸦片弄混了,但是面对别人这样声泪俱下的劝诫,加上全车人都跟看不良小伙儿似的看着他,周斯越也没什么心情了。
  他双手环在胸前,倒也不惧这些异样的目光,反倒有一搭没一搭地跟老太聊起来了,说:“别太伤心了,事已成定局,过度伤心您也挽回不了什么,爷爷也不想看见您这么伤心,您先保重身体。”
  老太太抹着眼泪连连点头。
  丁羡一愣一愣地看着他把人终于哄住不哭了,一脸惊诧地冲他竖了竖拇指。
  厉害啊小伙。
  周斯越没理她,戴上挂在胸前的耳塞。
  这次不是红色的耳机,而是换了一个分联式的耳塞。
  “你在听什么?”
  “歌。”
  “什么歌?”
  “can you feel my world。”
  他忽而看她一眼,低声说。
  ……
  抵达北京已经凌晨了,十四个小时的舟车劳顿,丁羡撑了十个小时,终于在最后四个小时中弃械投降,眼皮一眨,靠在周斯越的肩上睡着了。
  娄凤跟元放睡了大半程,就临下车那两小时忽然跟打了鸡血似的,开始拉着周斯越玩21点。
  他全程没阖眼,倒也没什么困意,看了眼肩上的姑娘,从包里扯了件外套出来,盖在她身上,又把她脑袋往自己肩上顶了顶。
  全程甘愿当人肉枕头,还担心枕的人不舒服,时不时拿手垫一下。
  就这心不在焉地玩游戏态度,还把元放和娄凤虐了个底儿掉,下车时,娄凤已经晋升为周斯越头号迷妹。后来还上知乎发了一条获赞无数的答案——
  我这人天命安生,知足常乐,从没嫉妒过谁,唯一一次。
  我嫉妒过我大学的一位室友,也是现在的好闺蜜。喜欢她的z师兄很多年,甚至还为了z师兄考到了我们学校,校名就不报了,那位师兄说出来你们或许都认识,怕给两位当事人造成麻烦,具体坐标就不透露了,总之目前在某个领域也是无人能敌了。
  z师兄在我们学校很低调,喜欢他的妹子真的不少,不过师兄性子冷,谁也没给机会,我以为他是真高冷,后来发现他跟我闺蜜在一起的时候才不是这样的,坐火车,给我闺蜜活活当了四个小时的人肉垫子,另一个师兄说,第二天学长手都抬不起来了,做实验的时候手都在抖。
  这些我闺蜜都不知道,z师兄做事从来不在我师妹面前邀功,特男人。
  也曾有男生追过我闺蜜,但大多花花肠子多,全凭一张嘴,跟我师兄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我闺蜜性格也很软,俩人在一起之后,有一次,我撞见他俩在小树林里亲亲,虐得我……我以为这种禁欲系谈恋爱是不接吻不上床的。
  ……
  洋洋洒洒一篇长达几千字的文章在知乎上获赞无数,甚至有无数人要求娄凤将这个故事连载成小说。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下了火车,丁羡还犯困,全程迷迷糊糊被周斯越牵着走,穿过熙攘的人群。
  直到停在地下室门口,阴凉的风袭来,她瞬间清醒。
  “哪儿?”
  周斯越低头掏钥匙:“工作室。”
  啊呸。
  “娄凤呢?”
  “她没带钥匙,元放带她去招待所了。”
  丁羡哦了声,又觉得哪里不对,忽然一拍脑袋,“可我带了啊。”
  周斯越瞥她一眼,笑了下:“你刚才在车上没说,元放以为你俩都没带。”
  丁羡一愣,“我睡着了,你没叫醒我。”
  “我叫了。你说没有。”
  丁羡不信,不然自己怎么没印象。
  话音刚落,门内,忽然传来一阵低低浅浅的呻·吟。
  待听清之后,丁羡腾的脸色迅速蹿红。
  而立在黑夜中的周斯越脸色微变。


第五十八章 
  夜空高悬。
  周围是死一般寂静; 呻吟声跌宕起伏; 高潮迭起,听得门外两人身体僵直,别着头都不敢看对方。
  声音是从门里传来的; 随着女人的低吟声伴随着男人沉闷的低哼声; 事情结束了。
  俩纯洁孩子立在门口,一会儿大眼瞪小眼儿; 一会儿又别过头去看四周。
  直到周斯越手握成拳轻轻抵到唇边; 干咳了声,瞥她一眼,眼神示意她要不要离开。
  丁羡略一点头; 周斯越转身带她离开。
  地下室阴暗潮湿,上楼梯的时候; 他忽然把手上拎着丁羡的包换到另一只手; 腾出那只手去牵她,丁羡静静看了会儿,把手递上去。
  然后就这么牵了一路; 直到酒店门口。
  周斯越松开她; 低头:“身份证。”
  丁羡低着头从包里掏出来递给他,然后站在门口,看着他把两张身份证递给前台。
  前台服务员:“几间?”
  “两间。”他背对着; 手撑在琉璃台上; 微弓着背。
  前台服务员噼里啪啦打了一通字后; 抬头; “您好,只剩一间大床房了。国庆游客多,基本都是满房状态。抱歉哦。”
  周斯越回头看了眼丁羡一眼,回头,淡声:“一间吧。”
  “好的。”前台服务员登记好入住信息,把房卡递给他,周斯越回头扫了丁羡一眼,眼神示意她进来。
  丁羡红红脸,抱紧怀里的包,避开服务员的视线,跟上去。
  羞耻之心几乎要将她淹没了,满心满眼都是,她居然跟周斯越来开房了……上楼梯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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