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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悲伤擦肩而过-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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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晨笑眯眯坐在欧晓晓旁边,欧晓晓擦擦眼泪,看都不看他一眼。我被包间里的烟味熏得够呛,拉过安晨说:“你替我看着她啊,别让抽风,我出去转转。”安晨点头:“好啊好啊,你去吧。”


走了两步我又绕了回来,“别对我妹妹动手动脚的啊。”



安晨眨眨眼睛,表情纯洁的赛过大头儿子。



出了包间,我呼出口气,自打我爸戒了烟,这几年来我再没近距离长时间的吸收这么多二手烟,想我爸也真有毅力,抽了二十多年的烟,说戒就戒,真没再碰过。



廊道的灯光昏暗却暧昧,晕黄色的布景很像犯罪现场。我歪头看了看,壁灯珠纱环绕,飞彩映辉,绝对不便宜,怪不得这里的东西这么贵,好在不是我付钱。。。有种人生来就是败家的,比如楚熙。



一股股热浪从包间的缝隙飘出来,夹杂着阵阵鬼哭狼嚎。我站起身,向出口走去。



转角处一阵怪异声响,我停下脚步,探身看了看,顿时面红耳赤。



一对男女正在拥吻,激情程度不亚于三级片的前戏,男人按耐不住,手伸进女人衣服的下摆,女人的文胸若隐若现。

我去,这帮人真是。。。发情也不看看地方,这是公共场合,公共场合!哪有这么急啊。我想起今儿早上在公车上看见的那一对儿,对面一六十多岁的老太太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们,那两人还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啃了一路。。。现在中国民风果然开放了啊。



人家还是纯洁的小女孩,当然懂得非礼勿视。我转过身,正要走,却不慎踢倒了地下的一个酒瓶子,‘咣当’一声。我一身冷汗,那两人果然停下了动作。我不好意思的抬起头,霎时愣住。

那男的,竟然是楚熙。

30
楚熙看我一眼,神色坦然的松开了手,我这才看清了他怀里的女人。。。一头黄毛。


靠,楚二爷你可真行啊,连洋妞都勾搭上了,祸害完本土姑娘,又把黑手伸向大洋彼岸啦?嫌中国资源不好啊怎么着?深刻的鄙视你一下。


楚熙靠在那洋美眉耳边,嗓音低沉性感的说了句英文,顿时让其眉开眼笑,剽窃了江南姑娘独有的羞涩笑容,然后整了整头发,娴雅的从我身边走过,打量我半响,操着一口纯正的普通话说:“小妹妹刚上高中吧?”眼神那叫一得意。趾高气昂的离去。


我。。。。

我们中国人做人一向厚道,讲究骂人不带脏字,七拐八拐之后直达要害,戳的你风湿病关节炎一通狂犯,可我道行不够,酸腐程度也不够,每每都是以牙还牙,磕的两人都痛不说,还白白低了自己的身份,如今奥运在即,我们龙的传人自然要对外国友人亲切热情,讲究你打我的左脸,我要把我的右脸奉上去,觉得不够,你还可以继续打。和一外国美眉撕破脸,搞不好我就是中国的罪人。


我冲着她的背影笑说:“大娘,您眼神真好,这都给您看出来啦,东方人一般都瘦弱小巧,不像您那么健壮魁梧,出门还带着两个喜马拉雅,您多担待。”


恍惚中看见那美人晃悠一下,步子差点没倒开。


楚熙嬉皮笑脸的颠了过来,“呵呵,那啥,呵呵,你怎么出来了?”


“靠,楚熙,不是我说你,你这品味也忒差了吧?还是又在程丹那里受委屈了?泡不到妙玉妹妹也不能改泡尤三姐啊!还是个外国货,放荡程度可想而知。”


“说什么呢你,这姑娘怎么瞅见谁觉得谁不像好人啊,正常男女关系都让你曲解成这样了。”


“正常?好意思说吗你?我要是再晚出来一步,你们两个。。。”


楚熙点了根烟,烟雾缭绕间的眼神显得邪痞且深邃,“我们两个怎么着啊?”


我叹口气,真为他那金陵十二钗不值,一糟蹋就糟蹋一麻袋,小心以后儿子都认不过来啊,“算了,哥们好自为之吧,小心别染上什么A字头的病。”


“忒小看我了。”


“。。。。是是,那空运过来的小美人什么星座啊?不会是程丹同学的替补吧?”


楚熙笑笑,狭长的眸子微弯,颊边隐约一个酒窝,模糊了疏遥的清冷,像个不解世事的孩子,“怎么可能,我进货向来一样一种,绝不靡烂,等哪天腻了,还可以转让,不用担心滞销。”


顿了顿,又说:“而且,呵呵,程丹,她也就是那么回事,说穿了也就是一大花瓶。”


“切,男人都管追不到的女生叫花瓶——不说自己没本事,反说人家没内涵。楚熙,你这流氓的鼻祖也不能免俗。”


“谁说我追不到她?笑话,我只是嫌这游戏太低俗了,情话都是换汤不换药,来回来去的说了一百遍,还是有女生听得心花怒放,不知身在何方。为什么这世上有这么多所谓的负心汉,全都因为女人太过愚蠢,听到谎话不反驳姑且不算傻,可明知是谎话还傻呵呵的相信就是缺心眼了吧?洛冉,我头一次发现,追女生是一件无聊的事,谈恋爱是一件变态的事。”


“。。。。”


“干嘛这么看着我?不信拉倒。”
“信,怎么不信,我早就发现,听你说话是一件生不如死的事。”


“。。。靠,每个女生都说跟我在一起是享受。。。你果然不是女生。


“你是就行呗。”


我记得,安妮宝贝曾说过,我们的爱情之所以无趣,是因为我们找不到对手。。。应该是这个意思,记不大清楚了。


安妮一直是我欣赏的人——我欣赏一切有思想的人。她很冷静,很犀利,所以她才寂寞。因为过分寂寞,才透析出人们最深层,最隐晦的感情,她不是不相信爱情,只是不相信繁花似锦的爱情。


楚熙当然不能和她比,他说出这类话,要么是故作深沉,要么。。。就是吃饱了撑的。天之骄子,往往连无病呻吟都比别人叫的孤芳自赏。他把爱情当成游戏,利用女生来标榜自己的人格魅力,我只能说他太天真,天真的可耻。玩女人的人,总有一天会被女人玩,一旦棋逢对手,势必会认真,游戏若认了真,呵呵,那还不是等着死无葬身之地么。


这世上只有两种人可以躲过爱情的明枪暗箭,一种是时刻冷静沉着,尖锐的让人心碎的那类人,如安妮;还有一种便是对任何事都能淡然处之,碰到杀父仇人都能谈笑风生的那类笑面虎,应该。。。如曲狐狸吧。


而楚熙,他充其量也就算一草履虫。

安晨发来短信,让我快点回去,欧晓晓喝的烂醉,他快支持不住了。


哈,欧姐姐一发酒疯,只要遇上美人,无论男女都难逃其毒手,安小帅看起来那么柔柔弱弱我见犹怜,指不定被摧残成什么样呢。

流氓不可怕,女流氓才可怕,发了疯的女流氓更可怕。


我跟楚熙说:“那啥,你去和你的洋美眉约会吧,我回去了。”


“怎么了?”


“美女要回去救英雄了。”

“呵呵,报酬是以身相许吗?”

“那要看他有没有钱了。”

没走几步,听见楚熙叫我,他站在逆光的地方,身影模糊一如剪影,清冷却倔强,脖子上的骷髅坠饰熠熠生辉,折射出他眼中的那份醉人的温柔,眸底深处,影影绰绰,像极了另一人的眼波。我有一瞬的恍惚。他向前走了几步,走出那寸烟笼雾照,霞光翠影,飘渺如水镜的流光即泻,那抹若有若无的相似也消失殆尽。眼中荡漾的,仅是一丝安然如故。


我说:“你有事?”


楚熙顿了半响,似犹豫,最终却坦然笑道:“算了。。。没什么,告诉欧晓晓,别太伤心。”


他离我极近,睫毛根根可数,美极,媚极,领口处有淡淡的劣质香水的味道,应是那位洋美眉的。


我退开一步,“我带她谢谢少爷关心。”


¥¥¥¥

哦呵呵呵呵~~~俺改了一个煽一点的名字~~太让人YY了。。。俺是淑女~~


31
进包间的时候正看见欧晓晓和安晨在讨论迪加奥特曼和孙悟空哪个比较帅,安晨一看我,立刻站了起来,顺手擦擦脑门,“哎呀妈呀,你可算来了。”


我问他:“欧晓晓怎么样?还能走道吗?”


“她精神着呢,别说用脚走了,用手走都行。”


“是吗,这才是我担心的。”


我在欧晓晓眼前晃晃手,“嘿,傻姑娘,还认得我是谁吗?”

她冲我傻呵呵的乐,“呵呵,呵呵,你这白骨精就是再变一模样我也认得。”


我郁闷了。


安晨可怜兮兮的伸出手,上面满布抓痕,一看就是出自猫科动物之手,“你们家欧晓晓一喝醉就拿人练爪子是吗?”

我心疼啊,那么白嫩额的一双小手,怎么就被糟践成这样了呢?“美人都是用来疼的,欧晓晓这孩子不懂事,你别怪她,幸好抓的是手不是脸,否则我也不管你了。。。你说,她这样,还能送回去吗?”


“拉倒吧你,能不能出这个门儿都是问题。”

“。。。那怎么办啊?”

“要不,就把她留这儿?”

“什么?什么?!”

“这里应该有空房间吧。”

“太。。。太危险了吧。”


“那让楚熙守着她。”


“那更危险。”


“。。。。”


“你这是什么表情?你把喝醉的女流氓和一只色狼放在一起。。。天啊安晨,我白疼你了,怎么光长个儿不长脑子呢?”


“没办法了。”


我更郁闷了。


想着想着,忽然看到安晨腰间的钥匙,顿时灵光一现,“安晨,你不是说过你再校外租了一间房吗?”


安小帅有些反应不过来,“啊。。。对,是。”


我感动:“安晨大兄弟,安晨哥哥,安晨大帅哥,你帮帮忙,把欧晓晓弄你那儿去吧,就一晚上。”


安晨的脸立马就绿了,“不行不行,那怎么行。”


靠,我心说这人是不是爷们啊,欧晓晓酒品再差也不会尿床,借你家床睡睡又不会怎么样,再说你那点小心思真以为姐姐看不出来啊怎么着?跟这儿装什么大头儿子啊?第一次见面就知道你对我们小欧有不轨企图,小眼睛滴溜溜的成天绕着她转。白给你创造机会你都不要。古板的男生为什么不招女生待见?因为他们不会把握机会!


我讨好的拉拉他,“安晨,欧晓晓这姑娘倍儿实诚,一向讲究受人一分好,报人十分巧,你今儿要是帮了这忙,她肯定不会再对你冷言冷语的。你难道不希望和她改善关系?”


安晨眼睛眨个不停,显然动摇了。

邪恶的大灰狼继续抛下诱饵,“前方道路九曲八折,你说你们俩要是建立了一定的感情,那还不是想往哪拐就往哪拐啊?恩?”安晨一颤,眼睛眨的更快。


哦呵呵呵呵呵,齐了。


出门打了辆出租车,把欧晓晓搬上去,我回身嘱咐安晨:“晚上一定要锁好门,免得欧晓晓梦游跑出去,她要是发酒疯意图对你不轨,一定要奋力抵抗,实在不行就把她捆起来,否则第二天倒霉的是你。”

安晨上车,状态恍惚,点点头。


我说:“亲爱的,你脑门上全是汗,别那么紧张,没事的,只要她睡着了,一切好办,啊对了,还有啊,明天早上她要是发现住在你的屋子里,肯定平静不下来,那时你千万别还嘴,由着她骂完了打完了再跟她解释,剩下的交给我。“


安晨靠在靠垫上,满脸的视死如归。


我体贴的帮他关上车门,车离开,溅起路边枯叶翩翩。

风萧萧兮易水寒,安小帅,你自己保重。


我站在原地徘徊,左拐可以去坐XX路回学校,但是车费比较贵,而且开的又慢。右拐可以去坐(XX+1)路,又便宜开的又快,就是有一大段路需要我腿儿着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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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处处都存在选择,往往我们走在左边的路上时心里却反复惦记着右边的路是如何如何平坦开阔,也许运气好还能捡到钱。多数中国人的劣根性。


我正要踏上通往车站的漫漫长征路,身后突然有人按住我,我心里一沉,抬头看了看,日落西山,夜色渐沉。。。天啊,据说黄昏时的抢劫概率比深夜要多的多。因为贼也要睡觉啊。果然,稍后便听到一句超恶俗的话,“别动,把钱交出来。”声音低沉,怎么听怎么耳熟。


我晕!我怎么这么倒霉,遇到抢劫的都这么不专业。这和那句“没到的同学请举手有什么分别啊?”


“大哥,您都不让我动了,我还怎么拿钱啊。”


按住我的那只手轻颤了一下,身后那哥们呼吸一乱,估计让我气到了,“少废话,你说,钱放在哪里?”

我紧咬牙关,誓死不说。搁以前绝对是一为保全革命事业牺牲性命的好同志。


那人一愣,“你要是不老实交代,那我就自己搜了啊。。。。”语调微扬,意味明显。


人之初,性本色,色狼和贼永远都是邻居。天下无贼里头那结巴临死都不忘调戏刘若英一把。遑论我身后这时时刻刻都不老实的人。


我不耐烦的拉下他的手,“楚熙,早知道你无聊,没想到你这么无聊。”


楚熙笑的蹲在地上,“哈哈,你怎么知道是我啊?”


“废话,你一按住我我就知道了,闻出你身上的味儿了。”


楚熙一僵,抬起头看我,眼神晶亮,“你。。。我身上。。。什么味儿啊?”


我笑:“色狼味儿呗。”


楚熙险些晕倒。


“哎,说真的,刚才要真是抢劫的,你会怎么办啊?”


我想了想,羞涩的笑笑:“我会。。。我会问他,想劫色还是劫财。”


楚熙邪邪的道:“有人敢劫你色吗?估计这世上也就我慷慨就义了。”


“那想劫财?哈,还指不定谁劫谁呢,我身上就剩五块钱了,肯定比那贼穷。”


“。。。。”


“你要回学校?那洋美眉呢?”

“我让LILI先回家了。”


LI。。。LILI,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是干什么的啊?

楚熙说:“这么晚了,我担心你一个人不安全。”


“你可以说的再恶心点,我抵抗能力很好,不怕的。”


“。。。你出了事,我会很伤心的。”


“。。。来人啊~~这个塑料袋吐满了,给我换一个~~~~”


“狗咬吕洞宾。”


“那是因为吕洞宾多管闲事。你怎么不问问欧晓晓去哪里了?”


“知道,安晨接走了。”


“哎?”


楚熙阴恻恻的看着我,“我一不小心就听到你们说的话了。。。什么叫欧晓晓和我在一起会更危险。”

“啧,你瞧我这张嘴,怎么老把实话说出来啊,下回我再也不瞎说实话了。”


“。。。。得了吧你,装孙子遭雷劈的。”


“死我也得拉上你。”


“切,你想和我同生共死我还不乐意呢。”


“美的你,我是想躲你后边,你皮厚,饶是穿透力再强也透不了的。”


“靠,我以为最毒的是妇人心,却没想你的心更毒。”

“那是,妇人离我远的很,我是永远的16岁。”


“16岁?60岁吧?”


“。。。那你还不叫我奶奶?”

说话间车来了,上车买票是公民基本的道德,可陶钱的时候我浑身僵硬了,售票员很温柔,冲我笑的可爱可亲。我尴尬的从左兜摸向右兜,从上衣兜摸向裤子兜,越陶汗越多。我求助的看向楚熙,他悠哉悠哉的坐着,附上一个微笑,然后移开眼神。

我。。。。忍。


“楚熙,借我点钱吧。”


“什么?什么什么?我没听见,你大点声。”


我更客气的说:“亲爱的楚熙同学,借我点钱。”

他懒洋洋的说:“你不是还剩五块吗?”


“我忘了我换裤子了。”

“我借你钱有什么好处啊?”


“我。。。我给你利息还不行吗?”


“不要利息。要不。。。”

靠,他该不会学赵敏美眉让我答应他三件事吧。

他说:“以后叫我三声好哥哥。”


晕死,敢情他更恶俗,直奔着韦爵爷那一档次去了。

“行行,拿钱来吧。”


“啧,还真是应了你那句话,劫钱反被你劫。”


“那是你的荣幸。”


“什么?”


“那是我的荣幸。”

夜幕微垂,华灯初上,窗外枝摇影移,万物飞驰而过,余韵清寒。


楚熙眯着眼,追逐着窗外的景物,不时的指给我看,告诉我那儿叫什么,再说说他以前去那儿的经历,好像我是一刚进京的老农,傻X游戏,他乐此不疲。


我关上窗户。


楚熙回身,我以为他会不满,他却只是看了我一眼,隐含了些许不甘和委屈。

。。。我果然很有当妈妈的潜力。


男生和女生在一起,最常聊起的无非就是各人的情史。当然,非男女朋友。无关乎炫耀,只是两种生物观察事物的切入点不同,多聊聊,更能完善自己。

就像那句话,男人永远比女人更了解男人。


我和楚熙自然也不例外,何况他本身就是个张扬的孩子。


楚熙说:“洛冉,交过男友吗?”


我故作懵懂的眨眨眼,什么意思?“


楚熙也眨眨眼,“谈过恋爱吗?”


我恍然大悟的拍拍他肩膀,“嗨,你就是问我找没找过老公是不是?干嘛说的那么拐弯抹角的?”


楚熙不言语了,估计这孩子又郁闷了。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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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女友和老婆还是有区别的,这也是为什么高中男生喜欢叫女友而大学男生喜欢叫老婆的原因。高中男生比大学男生纯洁多了。你对女友动手动脚,人家要是急了照样告你性骚扰,一告一准,而老婆就不会了,一纸婚书在那摆着呢,怎么着都是合法的——中国好像还没有婚内强奸这一罪名。

人总是喜欢下意识的为自己创造一个可靠安全的环境,连称呼都不放过。

我还是很认真的回忆了一下,想我初中高中那会也有不少人追求呢,开始我法号一枝梨花压海棠,后来改成了灭绝师太。

“楚熙你这问题忒没水平,不交男朋友,枉为高中人,那是俺也年轻,自然也有冲动的时候。”


“那就说说你那一冲动的温柔吧。”


“没温柔,倒是那冲动的惩罚让我记忆犹新。初二那会有个邻班的小男生追我,小模样挺俊俏,攻势也挺猛。我们学校食堂的饭特难吃,他说怕我影响我成长,便天天中午在我们班门口接我去校外吃饭,你想想,那时候,十四五岁的小屁孩,坐坐自行车后座就能感触颇多,然后我就松了松口,其实更多的是看在他为我付了一个多月的饭钱的份上。我让他每天给我写一封情书,八百字以上,哪天没收到哪天就分手。。。”


“然后呢?写了几天?”

“我也挺佩服他的,整整写了两个月,估计情书大全都抄烂了。随着时间的推移,情书的内容也由暧昧渐渐趋于色情,就在此等情况下,被我班班主任给发现了。好家伙,那老太太,快六十的人了,读完了那情书给她羞得够呛,把那男生找来,狠狠的骂了一顿,威胁其再招惹我便请他家长。。。这段青涩的恋情就告一段落了,想想那男生也真可怜,跟我混了三个月,愣没看出我是拿他当苦力,每次他有不轨企图哪怕是拉拉手都让我给瞪了回去,不过也有益处,听说中考他的作文分创了历史新高。我的功劳啊。”


“没见过你这么狠毒的,更没见过那男生那么傻X的。”

“切,这才证明了那时我生长在一个何其低能的环境下,所谓出淤泥而不染,好在我本性坚定。”


“晕死我吧,怎么碰上你这么一女魔头。”


楚熙看看我,又看看我,欲言又止。我老神自在的闭目养神。


我猜他现在肯定疑惑我为什么不问他的过往情史。我就不问,憋死你!


楚熙叹口气,“怎么不问问我?你就不好奇吗?”


我眼也懒得抬,“不好奇。”


我喜欢听故事,更喜欢听帅哥的故事,最喜欢听那种让帅哥痛彻心扉一想起来就掉眼泪的故事。不知道是我母性情怀过盛还是潜在期待做个知心姐姐。楚熙的那一票女人,再多,也就是一摞贴画,没血没肉。楚熙都没把她们当人看,又怎会认真。他的口才文笔又不好,与其听他废话,我还不如去看琼瑶。


楚熙百无聊赖,晃晃脖子上的骷髅,清影骤然掠过,似是情人的眼波,邪魅道:“初恋没兴趣,那,初夜呢?”

我险些吐血。总有人比我语出惊人。


这年头,初恋早已不如三十年前那般刻骨铭心,但。。。那个啥啥夜,总该投入点真心吧?

“你要闲的没事做就讲讲吧,我借你一个耳朵。”


“。。。那个女生,是我的学姐。”


晕,他们家人是不是都喜欢姐弟恋?


“那时候我还是一挺纯洁的孩子,停留在拉拉小手亲亲小嘴的阶段。那女生来找我,她说她想在十八岁之前把自己交出去,我开始没同意。”

为中国校园的处女率默哀三分钟。“然后呢?没禁住诱惑?”


“她说她注意我好久了,等这一天也好久了。”


“。。。怎么会有这样的女生。”


“我去了她家。她找出一摞黄盘,问我喜欢看欧美的还是日本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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