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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悲伤擦肩而过-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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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水滴打在话筒上的声音。然后,楚熙悄然挂线。
有时谎言是一剂良药,轻松了自己,也解脱了别人。我想佛祖会原谅我的。
过分的等待就是一种逃避,既然楚熙不想悬崖勒马,那我也就不等他自己死心了。
我终究还是使出了极卑鄙的一招。
一直到现在,我都说不清自己到底后不后悔。
其实每个人,都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残忍。
我想起东邪西毒里的欧阳锋。他说,不想被别人拒绝,最好的办法就是先拒绝别人。
楚熙,你怎么这么傻。为什么不早一点推开我?
你真的,是我最最喜欢的人,也许我珍惜你如同你珍惜我,但我们今生注定错过。
你会痛吗?
我会。
心情很低落。上网找何翠花,我知道她一直在线。
没想到却从她那里知道一个更让我低落的消息。
几天前,她和欧晓晓去逛街,在商场看到欧晓晓的妈妈和一个男人坐在一起。一个很英俊的男人。
他们的动作很暧昧,或许超过暧昧不只一点点。
我打欧晓晓的手机。
她问我什么时候知道的,是不是翠花姐告诉我的。
我有问必答。
她笑了笑,“我也不明白怎么回事,反正等我知道的时候他们已经在草拟离婚协议了。很严重。”
她很平静。只是有些疲惫。
我语塞。有些事情,若非亲身经历过,说出来的安慰只会空洞且苍白。
她突然咳了两声,我立刻说:“晓晓,注意身体。”
她又笑了,“小冉,不用这样,他们就算离婚了,也还是会关心我的,不至于不管我的死活。”
欧晓晓变得成熟了,也敏感了。
“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了么?”
“好像吧,他们把一切事宜都打点好了,只是一直没告诉我。”
无力感排山倒海的涌来,我觉得无所适从。事情这么突然。
曲狐狸发来短信。
我难得感性一回,问:“人生中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烦恼。”
曲狐狸的回答很尖锐,“因为这样,我们活着才有意义啊。”
“难道人活着就是为了解决烦恼吗?”
“不。但是经历过挫折,我们会变得淡然且坦然,然后可以从容的面对一切。我们需要成长的过程。”
看,成长的代价多大。
那天下午我接到安晨的电话。他让我去附近的一家咖啡馆。我知道事情不妙。
果然在那里看到面色苍白的欧晓晓,以及她眼角的泪痕。
今天她没有化妆。很清澈的感觉。
安晨看我一眼,摇摇头。
我说:“晓晓,你。。。”
欧晓晓抬起头,扯扯嘴角,一个类似于笑容的表情。“外面冷吧。我叫红茶给你。”
我飞快的点头。
欧晓晓搅动手中的咖啡,一圈圈,褐色的液体在漩涡中涟漪。“我爸妈今天上午去办手续了。”
我看着她的手,不发一语。
欧晓晓说:“小冉,我记得你曾说过,你的父母是对很有故事的夫妻。我很想听听。好吗?”
我强笑:“我瞎说的,哪对夫妻没故事啊?”
我爸爸是文革后恢复高考的第一批大学生,十七八岁的孩子,充满了热情与斗志。然而世上总是有那么多的磨难。那时,家里的经济条件很差,供一个大学生,无异于天方夜谭。爸对爷爷说,你把可以给我的钱一次性的给我,我自己出去闯,自己养自己。
所有人都说他不知天高地厚,只有爷爷沉默,第二天他拿出了积蓄,奶奶气的快哭了出来。
爸爸和几个哥们开始闯荡天下。
具体的事,他记不清了,自然我也就不知道了。
然后他遇到了我妈。开始惊天动地的恋爱。
那时,我姥爷在机关工作,家世好的没话说,肯定看不上我爸这么一穷小子。但是架不住我妈一哭二闹,只得勉强同意这婚事。我爸事业挫败,他们冷眼旁观。我爸事业兴隆,他们一言不发。
所以我和我妈那边的亲戚长辈关系不太好,总觉得他们忒势力。
97年亚洲金融危机,牵连甚广,我爸所在的公司濒临破产。
我们家的境况极其萧条。姥爷劝我妈和我爸离婚,她顶着压力给否了。
我爸比以往更拼命。很多个夜里,我出房间喝水时都能看到书房里亮着的灯,还有满桌子的图表。有次我听到我爸压抑的哭声。那是在最困难的时期。
我终于见识到爸妈间那种相濡以沫的爱情。后来风波过去,一切好转。
近几年,我爸退居二线,折合一下,也就是个礼部尚书。也对,人都会累。
能和你共患难的,才是最爱你的那个人,有的爱情,真的能长生不老。
欧晓晓说:“你有这样的期待?”
我笑:“当然。”
欧晓晓不置可否。
我看看她身边的安晨,说:“你也应该相信。”
欧晓晓笑了。安晨脸红了。
走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安晨把欧晓晓拥进怀里,轻吻她的额头,她没有反对。
多好。上帝为你关了一扇门,自会为你打开一扇窗。如果上帝太忙,忘了,你要自己劈开。
出了门才发现下雪了。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
白茫茫的一片。童话般的世界。
我紧紧衣领,快步走回家,只想喝上一杯热腾腾的牛奶。
楼道里,一摸兜,我僵硬了。
靠,没带钥匙。
爸出差了,妈今天加班。。。。我看看外面,还真是鹅毛一样的大雪。忽然想起了卖火柴的小女孩。难道我要被冻死在自己的家门口吗?多丢人。况且她死的时候还满足了几个愿望呢,那我呢?谁来满足我的愿望?
我还没调戏够我的大美人呢~~~
我想了想,又想了想,还是黑着脸给曲狐狸打电话。
他顿了几秒,说马上就到,让我等着他。
这人,你来管什么用?能给我变个房子出来吗?
我跑到小区口,等了没一会,便看到曲狐狸从出租车上下来。
我直愣愣的看着他,像看着美梦中的白马王子向我奔来。虽然脸色难看了点。
我笑了出来。
曲狐狸跑到我面前,呼吸急促,上来就说煞风景的话,“多大人了你?啊?怎么跟小孩似的?出门不带钥匙?还穿这么少的衣服?不怕感冒啊你?”
我笑着低下头,看自己的衣角和冻红的指尖。
曲狐狸解开大衣,把我拉近怀里,轻声道:“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吓到我了?听你那惨兮兮的声音我还以为你被抢劫了。”
我不语,只是笑。
“还有脸笑呢你。”
他用力的抱着我,轻拍我的后背,像是在安慰一只受惊的小猫。
像是在告诉我,他的怀抱,就是我的天。
我把脸埋在他的衣领里,闷声道:“这是第几个三天了?你怎么不追着我问答复呢?”
曲狐狸垂头看我,眼中是碎钻般的温柔,温和却不容忽视。
“不用问,我就知道你的答案。”
真是自大的狐狸。
我闭上眼,深深呼吸他身上的味道。
原来幸福的感觉不是甜蜜,而是晕眩。
耳边,雪花依旧,暮色阑珊。
¥¥¥¥¥
哦~~卖糕的~~~我快要累死了。。。
日日起的比鸡早,干的比驴多,考好了心理有压力,考差了皮肉受打击。社会主义国家怎么会有学生这么变态的职业?
摇旗呐喊,中国学生,最最牛X!
顶着锅盖爬走,我知道我很久没来更新了。。。
46
佛问,何者是善?何者是恶?
善恶要自己去选择,生命要自己去掌握。
碧落之广,黄泉之大,我们能拥有的,只是心中的那方寸土天地,和灯火迷离处含笑而待的那个人。
我曾经以为,只有期待才是情之上品,如今才明白,原来学会珍惜,便可今生无憾。
愿做西南风;长逝入君怀。
曲枫杨曾说,小冉,我不相信爱情,但我相信你。
得此一言,便是刹那永恒。
爱情面前,没几个人能保持清醒,但晕到我这程度的也真少见。直到被曲枫杨拉上出租车,开出去几十米之后我才想起来问:“我们去哪?”
他笑:“当然是去我那里。”
“去你那干什么?”
“你不是没带钥匙吗?”
“有关系吗?”
他终于抬眼,却是一个促狭到极点的眼神,“当然,要不你为什么给我打电话?”
我一时语塞,下意识的举动竟给自己挖了这么大一坑,跳了不行,不跳更不行。
“你家,没人吧?”
曲枫杨闭目养神,唇边的笑容很悬疑,说的话更悬疑,“家里要有人,多不方便。”
我满头黑线。世上有种愚蠢的动物叫羊,他们做出的愚蠢行为叫羊入虎口。
下了车,我跟着他上楼,三步一停,五步一顿,左右观望,生怕碰见熟人。
曲枫杨看我一眼,笑说:“别跟做贼似的,直起腰走路。”
我悻悻垂头,你当谁都跟你一样喜欢往别人家里跑,那么不把自己当外人。
他的屋子是二室一厅,不大,一人住足矣。
房间没有开灯,一片阴森,好似鬼屋,风过,窗帘幽漫,我站在门口一哆嗦,立刻退了出去,又被他扯进来。
回过头,见他不语不动,只是呆立。
我一愣,这人真是节能楷模,连灯都不开。
伸手往墙上摸开关,摸啊摸,就摸到一个柔软滑腻的物体,温的,还会动。我吓了一跳,下意识的甩开,却反被缠住。
曲枫杨把我困在他的怀里,以一个霸道却温柔的姿势。
我挣了挣,瞬间被他压在门板上。
雪光幽静,涟漪照相思。
清夜一帘幽梦,咫尺十里柔情。
窗外月华寒重,听尽雪片梅花弄舞。
他的眼波,他的微笑,此刻,竟是那般清晰,直要揉碎了心,思断了肠。
曲枫杨的笑容中有丝浅淡的满足,像是经历了某种沧海桑田,终于觅得一处世外桃源,在深处,找到了那个等待已久的人。
无需言语,无需暗示,只消一个垂睫浅笑,便足以倾国倾城。
我望到他眼中幽深静谧的蓝,深沉的颜色,似乎足矣掩藏一切情感,可以凭借一个虚无缥缈的诱惑让人倾心,让人沉醉。
曲枫杨垂下头,靠近我的唇,稍碰,便被我用力推开。
他缓缓垂下眼帘,不语,轻轻松了手。
我笑。猛地拉住他的衣领,在他想退开时,迅速拉住他。
踮起脚尖,缓慢且沉静的吻上他的唇。他有片刻的诧异,仅是稍顿,便紧紧的搂住我,即有失而复得的惊喜,亦有得之我幸的珍惜,似要融入骨髓的力度。
世上本没有爱情,信的人多也就有了。
我们总是对生活有种难以言喻的期待,严重到即便看惯了悲欢离合也还是愿意去创造天长地久。
天有多长?地又有多久?那不过是一个沁人心脾的笑话。既然我们无法预测未来的未来,那就只能对现在尽力而为。
将满身满心的爱托付,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自小我就认床,如今身处陌生地,自然辗转反侧。
转头望去,天上好大一个月亮,看着看着就想起了晚饭时曲枫杨摊的那个鸡蛋。
明明自己不会做,还把责任推在我身上,说我在一旁看的他心慌,把糖当成盐也情有可原。
我大笑,原来也会有人和我一样傻。果然,感情上的事,人人平等。
睡不着,索性爬了起来。打开手机一看,已是深夜。
到隔壁房间转了一圈,他早已酣梦沉沉。这时候他要睁开眼,肯定会被床前的长发女鬼吓死。
飘忽的退了出去,轻轻的关上门。
到底,还是一夜未眠。
好在有何翠花这个夜游神在,我们聊了整整五个小时。手机电量不负我望的香消玉殒。
昨夜刚下过雪,今儿早上六点多天就已经亮了。我拉开窗帘,向下一看,忽然有有了晨跑的冲动,这么漂亮的雪,不糟蹋多可惜。
身上正穿着曲枫杨的衬衫,下摆过长,搭在大腿处,我垂头看了看,又摸了摸,暗想我要是偷偷拿走,他会不会计较。
正满房间的转悠,忽听到门铃大作。
出门看了看,他还在睡。
我一时没了主意,到底开还不开?要是他家里人,这可就是一百口莫辩的事,转念一想,是他家里人又怎样?进来了不还是一样看见我。
我跑到门口,犹豫再三,反正伸头缩头都是一刀,还不如死个痛快,一咬牙,拉开了防盗门。
刹那间,如遭雷击,恨不能霎时晕倒。
门外,竟是楚熙。
¥¥¥¥
哦呵呵呵~~~奸情终于曝光了~~~
47
楚熙的眼中有一种近乎灰败的震惊与错愕,切开万般虚伪,瞬间以尖锐且轻蔑之态嘲笑着我的欺骗,像是沉浮在汪洋中的一叶孤舟,即便知道九死一生,却仍旧带着一份跃跃欲试的坚持。
他的指尖穿越了几缕阳光的痕迹,轻而易举的淹没了我试图逃避的可笑行径,也颠覆了曾经疲惫不堪的谎言。
我恍然明白,其实最愚蠢的人,一直是洛冉。
我沉浸在自己编造的世界里,以为可以挥刀斩断万丈红尘,三千烦恼,却不过是昙花一现的假象,当昔日固守的原则轰然倒塌,真相水落石出之时,决堤的悔恨让那份朝生暮死的平衡消失殆尽。
余下的,是洛冉显而易见的卑鄙。
我在那一瞬觉得苍凉。
楚熙滑靠在门上,唇边的笑容单调而麻木,带着厚重的绝望,“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用力的望着他,却发现自己看不清他的脸庞,千顷阳光晕染,恍若隔离在两个世界。
楚熙用力拉过我的手,力道大的险些让我失声痛叫,我用力的咬着唇,而他的声音却更轻柔了,“说啊,小冉,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低声说:“让我去拿衣服,我们下楼。”
楚熙垂头,竟是厌恶不屑的眼神。
我无地自容。
风弄一支花影,疏木横斜。
雾波茫茫,万里梅香浮动。
楚熙仍是一副昭然无误的风流姿态,却不再看我,哪怕一眼。
他的背影是那般落寞。…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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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冉,我真是小看你了,连我哥都能勾上。”
我无言以对,今日才发现自己已再无辩驳的权利,“楚熙,你听我说。。。”
他猛地回身,周身的愤怒让我误以为他下一刻便会一掌扇来,“说?!你还想怎么骗我?!你的男朋友呢?你用来拒绝我的理由呢?”
我颓然垂眼,连最平白浅出的话语都无力招架。
他抬起我的脸,刀锋般的眸子一寸寸滑过,半响,面露意外之色,有些冰冷的了然呼之欲出。
楚熙浅浅的笑了,声音有着清淡的成竹在胸和更加绝望的震惊,“我怎么没发现呢。。。你和她。。。”
我愕然:“你说什么?”
他松了手,优雅的似是中世纪古板且虔诚的骑士,为了完成一个梦想而汲汲营营。
楚熙望着远处的盎然松波,清莹积雪,眼神有一刹那的迷茫和哀伤,仿佛是一个处在风流年少的完美主义者,可以为自己浅白的坚持不遗余力,可以为自己隐晦的梦想挥洒热情,却永远学不会将心比心。
“你喜欢他吗?”
慌乱无措的神思在面对这个问题时趋于沉静,像是某种与生俱来的本能,亦或是沉淀在内心深处不可磨灭的信仰,我坚定的点头,不留丝毫后路。
楚熙看着我,眼神不再疯狂,不再愤怒,那是一种好似嘲笑的轻蔑和讽刺。
“你会后悔的。洛冉。”
我默然。
似乎很多人都会预见我和他不会长久。但我始终坚信,只要不迷失方向,就不会迷失自我。如果对与错都只能在失去后才明白,那我就只能静静的做好每一件事,然后沉默着等待答案的揭晓。
很多时候,伤害就如同考试后的试卷分析,恍然大悟,捶胸顿足,却无济于事。
人之所以痛苦,是因为追求错的东西,我一直在想,若对楚熙狠心一点,再狠心一点,或许一切也就不会如今日这般不可收拾。
但谈何容易。
我以为我可以以一种壮士割腕的气度去摒弃我们之间的感情,可事实上,那只是一个滑天下之大稽的误会罢了。
一刀两断,这个看似一劳永逸的传说简直太美妙了。
我永远也不可能伤害一个我爱的人。
楚熙说:“洛冉,我哥不会爱上任何人,他和你一样,都没有心的。”
我轻声道:“所以我们才适合啊。”
楚熙笑的意味深沉,满含凄凉且有着报复的快感,似乎辗转又看出些类似玉石俱焚的恨意,“我们打个赌好了,总有一天你会哭着来找我,求我接受你,那时我会让你明白,被拒绝的滋味是什么。”
他附在我的耳边,语气温柔缓慢,像是足以预言未来的咒语,带着淡淡的笃定和得意,“那时你就会明白我今日的感受,明白被最爱的人欺骗是什么感觉。小冉,记住我今天的话,我很期待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大片大片的晨雾弥漫,楚熙的眸子亦模糊不清,有些沉醉其中的伤痛及落寞纠结缠绕,宛若自以为冷眼旁观的世外人,纵使心静,风却不止,终是逃不过命运的束缚。
“小冉,时至此刻我才知道,你竟比我可怜。”
48
回去时,曲枫杨已经起床。
他坐在沙发上,披着黑色的大衣,满身阳光的温度。
“你去哪里了?”
他看着我,眼神清澈,有一缕璀璨的光芒瞬间湮灭在那份淡然之中。
我抿抿唇,轻声说:“我出去买东西了。”
当谎言成了习惯,或许我已无法让这份爱情功德圆满。
疲惫汹涌而至。我连自己的良心都说服不了,又如何对他们强颜欢笑?
我深深的望着那个坐在光晕中的人,有一刹那的委屈,想开诚布公,想推卸这本该属于我的责任。
楚熙那么伤心,那么痛,我无能为力。
我只是想要一点温暖,一点安慰。
曲枫杨伸手抚下我发丝的雪,轻柔的让人眷恋,他的声音带着软滑的质感,像是江南十曲八弯的小河,清清冽冽,幽幽脉脉,那是一份足以融化一世执着的缠绵悱恻。
“怎么不多穿点衣服,手都冻红了呢。”
“我。。。”
“恩?”
他静然相望,眼中有幽暗的深沉,仿佛洞穿红尘世事的淡定。
那是比任何逼供的严刑还要尖锐的质问。
我难辞其咎,只能沉默。
耳边是他有力的心跳,近在咫尺,像是整个世界的旋律。
有没有一个人,会在深夜送你一捧清凉的月光?有没有一个人,会带着清晨第一缕阳光的温度对你微笑?
爱情,是一件百转千回的事。百转,还是转回原点,千回,还是回到他的怀抱。
那时,我觉得拥有了他,便拥有了爱情。
那时,我觉得只有爱才会倾国倾城,亘古永恒。
直到很久很久之后,我方明白,原来比爱更入骨的,是恨,比恨更凄凉的,是绝望,比绝望更妖娆的,是寂寞。
对这个假期已经失去了期待,所以时间过的很快。我想给楚熙打电话,却始终没酿足勇气,终于有一次彻底觉悟,带着必死的决心拨通他的号码,却直接被挂断。
他曾嬉皮笑脸的对我说,为了证明我对你坚贞不二的感情以及随叫随到的决心,只要我活着,手机一定二十四小时为你开机。
如今你已经连一句话都不屑和我讲了吗?还是决定提前进入旁观者的角色,笑看这出戏如何收场?
我想起伊索寓言里那个自私且爱说谎的孩子,最后那条路,那么黑,只有他一个人走下去。
又在网上碰到何翠花,我决定把她当成知心奶奶,借她一望无垠的胸怀靠一靠。
我说:“花花,俺泡了个小白脸,你帮俺把把关,中不?”
何翠花的话让我喷血,“路边野花不要,踩!”
“靠,人家跟你说正经的呢~~~怎么这么讨厌啊~~”
“妈的,看你犯贱犯的这么没尊严,我姑且相信吧,谁啊?把照片发来,让我看看有没有豆腐可吃。”a
“刚磨出来的,我还没好意思染指呢,先给您老人家尝尝鲜吧,只要你有那胆子。”
“切,除了我顶头的那位,还没哪个是我不敢碰的。”
“。。。今天天气不错啊。”
翠花惊了,立刻打来电话。
“你脑袋让门挤了是吧?和他玩?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道行够不够他看的!”
“是是,小的一时糊涂受其所惑,想跑也跑不了了。”
“你知道狐狸精是怎么吸人元神的么。”
“滚你的啊,别说那么难听。”
“楚熙要是知道你和他哥有奸情,肯定咬死你的心都有了。”
“。。。他没咬我,差点掐死我。”
“他知道了?!天啊,你去自挂东南枝吧。”
“花花,怎么办啊,楚熙现在连理都不理我了。”
“该,世上没男人了怎么着?谁让你勾搭他哥呢。”
“。。。。过一段时间就好了,楚熙不会一棵树上吊死。”
“你这是说给我听还是说给你自己听?逃避还要找借口,洛冉,你拖沓的让人厌恶。”
我干巴巴的看着屏幕,在这个温暖的午后,寒彻心骨。
安妮说,宿命是一张摊开的安静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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