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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悲伤擦肩而过-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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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干巴巴的看着屏幕,在这个温暖的午后,寒彻心骨。
安妮说,宿命是一张摊开的安静的手心。我们站立其中。脆弱而暧昧
我不怕寂寞,我只是不想独自面对。
未来的未来,我无力预测,那么,请在此刻,让我安静的微笑。
49
老杜约我去买书,其时外面正是积雪满地,我点点头,欣然。。。拒绝。深为其雨雪不误的求学精神所感动。
我说老杜你等着,哪天我把我那小男朋友拉出来溜溜,你们哥俩喝个痛快。
老杜笑笑,依然带着清澈的颤音,颇有些吴侬软语的意境,“我知道啊,大二的学长嘛。”
我惊愕:“据说我也是前段时间才知道的,兄台从哪听说?”
老杜微顿,嗓音沉静,似是一汪静水,天生隐忍,纵有涟漪,也不过转瞬即逝,“我听何姗说的。”
我更惊愕,“你俩啥时候成闺中密友了?”
“不是你上赶着搭桥的么。”
我听罢郁闷,身后这些人都以出卖我的隐私为媒介进行结党营私的鬼祟行为了,我还一脸矜持的跟人家臭显摆,跌不跌份。
哎,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啊。
老杜说:“小冉你真的喜欢他?”
“哈哈,除了爱钱就爱他了。”
老杜轻应,“我知道,你肯定不会委屈自己。只要你快乐就好。”
那日阳光肆意,极璀璨,丝丝缕缕斑驳满室,所有的欢笑和尘埃皆无所遁形,尖锐的似是能够道破浮生万种,一如老杜飘渺且哀伤的话语,轻而易举的穿越时空,在很多个寂寞绝望的夜里给我无形的安慰,那清淡的近乎冷漠的浅白台词,却让我渐渐感应到他时刻相候的爱,不同于朝生暮死的轰轰烈烈,那氤氲在心底的细水长流在经过绵延的岁月之后才最最刻骨铭心。
直到他无力在我身边守候,我才明白,他究竟是带着怎样的心情说出今天这看似责无旁贷的祝福。那时,我们已经沿着各自手心的那条缠绵的感情线,在相向的方向,一路踟蹰,渐行渐远。
我曾想,我爱的男生,要有深邃的眉目,清澈的笑容,要很爱很爱我,愿意宠着我,也愿意被我宠。
而曲枫杨恰恰相反,他有着清澈的眉目,以及深邃的笑容,活脱脱就一披着羊皮的狼,装孙子都装出花来了。
我却依然爱的义无反顾。
其实我们都是那么傻,那么傻的人。
开学那天,和欧晓晓去吃馅饼。
必胜客客源满满,情侣居多,坐在明面上的用手喂,坐在角落里的用嘴喂。
有那边聊边吃的姑且不说,最可气的是拉完屎还占着茅坑的,抱在一起难分难舍,好不腻味。欧晓晓低骂:“操,啃个没完没了,真他妈影响市容。”我心说姑娘你牛B,跑人跟前骂去啊。没地坐?好办,体验底层劳动者的艰辛,和民工叔叔为伍,来,咱蹲着吃。
忽然一道天籁传来,回头望去,那笑颜甜美的,正是程丹同学。
欧晓晓惊喜,拉着我向美食奔去。我这才发现,原来那桌还有个人。
楚熙坐在靠窗的位置,目光游移,清浅的瞥来一眼,便叫我有夺门而出的冲动。
程丹说:“找不到位子?坐这里好了。”
我和楚熙几乎异口同声:“不太方便吧。”
他定定的看着我,桀骜的唇角有丝模糊的冷笑,透着似是而非的荒芜。
结果还是坐了下来。
楚熙一直很安静,笑容淡淡的听欧晓晓神侃,深不可测的幽寂。他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陌路过客,清冷有礼,卑亢适度,坚不可摧的防备。
一切喧嚣皆如漂浮的柳絮。我和他的曾经已下落不明。
那些触目可及的时光此刻竟是那般色彩鲜明,恍若昨日,记忆最深的,是楚熙细微末节的温柔。
如果爱情真的是等价交换的债务,我究竟几世才可还清他泛滥成灾的深情?
那双眼睛里面,是一种不能解不能说的痛,他独自承担,我驻足观望。岁月外的回忆,满是疮痍。
“小冉,你手机在振。”
我回神,看也不看便关掉,“啊。。。估计是我妈摧我回家呢。”
楚熙垂头喝茶,雾气间看不清表情。
“有事?”
“恩。。。对,你吃完没?咱快走吧。”
起身时,钱包滑落,正掉在楚熙脚边,
我立刻上前,他仍快我一步。
我看到他白皙的颈项,清俊的指尖,优雅的姿态有如月华的开落。
他递,我接。
那一瞬的空白,似是永恒,搁浅在伤痛的眼角。
我只想快些离开这是非地。
他猛地拉住我的手,眼中已不复方才恬然无谓的淡定,却让我愈加无力。
那么深的眼睛,宛如苍穹,满是寂寥。
要用什么样的理由,才可以让他学会放弃,把忧伤放逐。
我一点点的抽离自己,徒留他满手珍惜的温度。
那个叫夏娃的女孩在拿起苹果的那一刻,是否在微笑?光阴辗转,清梦无痕,万年岁月荏苒,徒归寂寥,她可曾后悔?
楚熙,我们在昨天,丢失了彼此。再也回不到过去。
¥¥¥¥¥*
北京时间,下午六点整。我娘去开家长会了,回来指不定怎么收拾我呢。。。等待的时间,分秒煎熬。。。
今天是十号,搞不好就是我的忌日。。。孤坟一座,长伴清风明月。。。oh~~
50
陷入爱情时,会把爱情当成全部的生命,这是每个女人的通病。好在我比较清醒,只是把它当成生命的全部。
我和曲枫杨每日通话,短信无数,言谈之间无非生活琐碎小事。
欧晓晓说,会长那人手腕太硬,玩的时候小心点,切莫失了心再失了身。
我笑,姑娘不知道?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当一个优秀的驯兽师。
我和他,都是安静的人,都明白激情如烟花,一朝散尽,余味幽淡。
也许我们现在不够相爱,但终有一日会经营出刻骨铭心。
很爱很爱的感觉,都是慢慢积累起来的,所谓的一见钟情,不过刹那芳华。
一直觉得学生会是个腐败的地方,养育着一群在其位而不谋其政的人。干部的清闲程度和官职成正比,曲枫杨显然是其中之最。
我去找他时,他正心不在焉的听一美女作报告。
一看见美女那张脸,我顿时笑了,冤家路窄,没跟你说一声就私自把你的二狗哥给接手了,真抱歉。
方月目不斜视,专心读着手里的稿子,恍若进入无人之境,我惊叹,暗想是不是该给何翠花提个醒,你手下有个小野狼正虎视眈眈的看着你的位子呢,小心丢了饭碗都不知道被谁摆了一道。
曲枫杨面色凝重,间或肯定的点点头,手从桌下拉住我,十指相握,鬼知道他听没听进去。
方月声情并茂的朗诵完,抬起头,小脸容光焕发,看见我一愣,说:“你怎么在这?”
我也一愣:“我为什么不能在这?”
她理所当然的笑,端着一副领导姿态,“学生会是学校重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眼神那叫一个骄傲,我都不忍打击她。
“可我不是闲杂人等啊。”
曲枫杨轻捏我的手,告诫我得饶人处且饶人,我瞥他一眼,望见他眼中满满的宠溺,在那一瞬便失了理智,炫耀心态铺天盖地。
“请问,会长夫人算不算闲杂人等?”
方月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我楼过曲枫杨,在他唇上轻佻的一吻,笑眯眯的说:“你来晚了,这美人已在我的管辖范围。”
时间静默几秒,她脸上精彩的表情让我爽歪歪。
曲枫杨说:“。。。方月你先出去吧,具体的事我会再和你讨论。”
美人含恨离去,衣角翩翩,最后还不忘谢场标志,转头愤愤的瞪我一眼。
我险些笑倒在他肩上:“这方月简直太可爱了。。。做作的这么出神入化,要不是她对你心怀不轨,我还真打算跟她讨教讨教。”
“讨教什么?”
“怎么勾引男人啊。”
“不用勾引我,这样就很好。”
“我是说其他。。。”
“其他男人?”
“。。。。没事了。”
曲枫杨满意的点头:“老婆今天表现这么好,想去哪里吃饭?我带你去个地方,那啥啥。。。粤菜做的很好。”
我回头咽咽口水,不屑的笑:“我什么时候沦落到了要出卖灵魂去讨好万恶的资本主义才有饭吃的地步?”
“去不去吧你?”
“。。。。”
“真不去?”
“。。。。去。”
我拉紧衣领,恨恨道:“你这个军阀,总有一天会遭报应。”
曲枫杨忽然转身,嗓音低缓且深沉的说:“好啊,只要不伤害到你,我怎样都无所谓的。”
我一时傻了,脸上发烫。
他笑:“小冉,你脸红了,难得一见。”
我霎时从天堂跌倒地狱,咬死他的心都有了。
门外冷风漫漫,寒波荡荡。
我拉住他的围脖,一点点的拽,他不动声色,直到大势已去才问:“干什么?”
“感觉你的比较暖。”
他幽怨。
我傻呵呵的乐:“你戴我的好了。”
“哪个男人会用这种颜色。”
“哪个男人不重要,关键是我的男人会。”
强迫不是个好习惯,我喜欢让人心甘情愿的郁闷。
“亲爱的,暖和不?”
曲枫杨懒得看我。
从未想过,牵手也是一件销魂噬骨的事。那种快感,不可抗拒。
我们到的时候,餐厅仅剩一个桌位。
“恭喜你们荣登本店幸运之星,最后一个位置让你们抢到了。”
我利益熏心,“有啥奖品?”
“哈,茶水一壶。”
是个健谈的女孩。
曲枫杨写下菜名,交给她,“就这些,谢谢。”
女孩点头,经过我身边时小声说:“你男友真帅呢。”
我义不容辞的说:“放心,我会让他变得更帅。”
旁边的墙壁贴满稀奇古怪的图纸,我深入的看,决不让浅薄的外在蒙蔽其中的金玉,大智,才有资格若愚。
曲枫杨跟着我一起看,半响,奇道:“你看什么呢?”
我眉头紧皱:“我在研究抽象艺术。”
“看到左下角的数字了吗?那是作画者的年龄。”
我垂下眼,轻瞥。无语。
“这弟弟有前途,才五岁就能让洛冉洛小姐这么欣赏。”
“你也这么认为吗?我也是。”
曲枫杨失笑,“你最大的本事就是会给自己找台阶。”
我喝口茶水,神清气爽,“不要脸也是一门艺术。”
桌子正中央放着一个黑本,我拿起来一翻,立刻兴奋不已。
韩剧果然给中国带来深远的影响,连这么个小餐厅都效仿其中情节,摆着供情侣写下祝福的许愿录。
我看了看,还真是说啥的都有,把海誓山盟倾注于笔尖,白纸黑字的一落下,可靠度节节攀升。
“你也写吧~写吧~写吧~”
曲枫杨轻笑:“多幼稚。”
我怒:“爱写不写。”
“那我真不写了啊。”
“。。。。”
“恩?”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他笑着拿起笔:“先说好了,我写完你不许看。”
“为什么?那写了不白写?”
“就是啊,还不如不写。”
“那我们撕下来,我拿回家看。”
“你的可信度为零。”
我瞪着他,忽然笑了:“真是的,害羞就直说嘛,你再肉麻的话我都听过,还怕这么一两句?”
他讶然:“我什么时候说过?”
“坦诚点好了,老这么端着累不累?”
“你在说你自己吗?你和我在一起时除了占我便宜,说过什么让我称心如意的话?”
“又不是大姑娘,占两下就占两下呗。”
“呵呵,不好意思说就算了,我不会笑你的。”
“早告诉过你,激将法是最低级的计策。”
“好使就行,怎么样?要不要对我说点什么?”
他好整以暇,促狭而视。
我挑衅的笑:“你逼我是吧?”
“有点那意思。”
“笃定我不敢说是吧,”
“那倒不是。”
“好,你等着,”
我清清嗓子,环视一周,东北味十足的喊:“哎!那个同志们啊,看好了,这是俺男人!”
一片静谧,而后笑声四起。
曲枫杨彻底呆滞:“干什么你?”
“不是你让我说的吗?看,我多勇敢。”
他轻咳两声,神色尴尬。
我趴在桌子上,笑道:“亲爱的,你脸红了,难得一见。”
¥¥¥¥
五。。。五十了。。。我终于蹭到了。。。。吐血。。。
51
运动会来的如火如燎,欧晓晓跃跃欲试,“是姐们儿为组织贡献力量的时候了。上吧!”
我缄口沉默,举头望青天,低头见蟑螂。
班长不放过我,拿着报名表堵在门后,“大姐帮帮忙吧!报个名!跑最后也没事,就充充数!”
“那么多女生呢。。。”
“靠!你看看她们一个个的,腰杆一条柳,走路三道弯,上了场还不闹笑话?”
我瞪他一眼,同情心瞬间湮灭,“少废话,觉得我不像女生就直说。”
“没。。。我真没那意思。”
“嗬,那么勉强。爷们还是另辟蹊径吧,实在不行你自己上。”
班长晕菜,险些给我跪下。
我母性情节大发,心想孩子长这么大个也不容易,小脸还那么俊,便瞟了一眼报名表,权衡一下,勉强指着一百米说:“就这个了,多半米我跟你急。”
说罢潇洒离去,任其膜拜我英勇风姿。
回去和曲枫杨聊起这事,他愣了半响,说:“没关系,名次不重要,重在参与。”
我郁闷,反思自己为何做人如此失败,“这话说的早了点吧,我还没比呢。”
“那我就等你跑完了再说。”
“你这人可真没劲。其实。。。我还是比较有实力的。”
“恩?啊。”
“哼哼,等着瞧好了,我要是跑出个名次来,你要怎么办?”
“你说啊。”
“那你就站在操场上,大喊三声‘我爱洛冉’。怎么样?”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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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答应的这么痛快,你就笃定我没戏是不是?”
“洛冉同志,你要认清自己的位置。”
“切,等着丢人吧你。”
结果当日枝节旁生,我竟百年难遇的肚子疼。
咚咚一杯杯的灌我热水,担忧道:“看情况还挺严重啊,用不用吃药?温经丸?归脾丸?乌鸡白凤丸?”
“行行行,歇了吧你,吃了我就起不来了。”
“哎?干嘛去啊你?”
“一会还有我的一百米呢。”
“都这样了还跑?姑娘咱可是命最重要。”
班长拉着我的手,感激涕零,把我讴歌为继雷锋之后最大公无私的无产阶级,为了班级利益无视自身苦痛,实乃英雄。
我晕晕乎乎的点点头,末了推开他,羞涩一笑,“俺是有家室的人了,别动手动脚的。”
妈的,拼了。
一圈下来,跑的生不如死,已没余力看名次,我捂着肚子,向厕所挺进。
靠在洗手台上,疼的我欲哭无泪,好感谢我伟大的母亲,十个月孵出我这么一祸害来。
以后绝对不生孩子,想想都疼。
可万一我老公喜欢孩子怎么办?比如,比如曲枫杨。上次去孤儿院看他做苦力做的还挺开心的。。。
真抱歉亲爱的,你们老曲家要绝后了。
我笑出声,立刻遭报应。
难道我要疼死在这荒无人烟的厕所里吗?还是应该喊两声救命以示我顽强不屈的求生欲望?
我嘤咛一声,缓缓滑靠在墙上,缩成一团,以最本能的姿势抵抗噬骨的疼痛。
曲枫杨。。。曲狐狸。。。你快来啊。。。早知道就不往女厕跑了,你有贼心但没贼胆肯定不敢进来。。。
忽然门被推开,我惊喜抬头,暗想佛祖果然疼我,却在看见那人时生生出了冷汗,我操,诚心捣乱吧这是。
方月冷冷看我,面无表情。
完了。。。兴许明日我的尸体就会见报,供万人瞻仰。然后。。。然后她奸计得逞,和曲枫杨双宿双栖,喜结连理?
美的你。
我毫不示弱的瞪回去,半响,恍然,世界真奇妙,怪事比比皆是,女厕都有情敌PK,可见时代在进步,社会主义大潮下,一切皆有可能。
我垂下头,妈的,小样儿,改天再收拾你。
方月问:“你和曲会长上这儿约会来了?”
我咬唇不答。
“还是你走错地方了?”
我吸口冷气,曲枫杨你要再不来我就真玩完了。
方月终于看出不对,惊道:“洛冉,洛冉?你怎么了?”
我再没力气强撑,迷糊的实话实说,“我。。。我肚子疼。”
她转身跑开。
我。。。晕。见死不救,间接谋杀,我做鬼都不放过你。
恍惚间,看见门再次打开,一高瘦身影冲了进来,身后跟着面目模糊的方月。
那人抱着我,动作慌张无措。
我用力抬起头,却看不清他的脸庞,只是轻唤:“曲枫杨。。。曲枫杨。”
他顿了一下,朦胧的听他说:“小冉,不要怕。。。”
我一头扎进他的怀里,眼泪一下流了出来,“你怎么这么晚才来。。。怎么这么晚。。。”
52
校医室的老师漂亮的没话说,穿着白大褂飘忽的行走,我靠在老杜怀里惊艳,以为自己看到了现代版的小龙女,肚子立刻好了很多。
例行检查之后,老师开始沉思,我有些忐忑,生怕查出个盆腔炎,附件炎,子宫内膜炎来,好在诊断结果只是着了凉。我呼出口气,觉得下辈子又有了奔头。
趁着老杜拿药时,老师悄声问我:“有男朋友吗?”
我愣了愣,不知道男朋友和肚子疼有什么特别联系,但还是老实的点头,颇有些骄傲,“恩。”
老师高深莫测的笑笑,提醒道:“有些事可要点到为止,女孩子别一不留神吃了亏。”
我顿时就黑了脸,心想下次再进校医室应该贴个“我是处女”的牌子以证明我的清白。
老杜拿着药边走边研究,眉头紧蹙,“这。。。”
“过期了?没这么恶毒吧?”
“不是,吃这个管用吗?”
“要不,你先试试?”
老杜哀怨的看着我,语气颇为后悔,“你就这么报答我的救命之恩吗?”
“我知道咱俩心有灵犀,不用点都能通。你老实说,我肚子疼的时候你是不是哪也疼来着?所以才这么快的英雄救美?”
“是方月拉我过去的。。。”
“啧,你咋这诚实呢?那也是佛祖保佑,让我临死前见你一面。”
老杜垂了眼,笑容清淡如风,幽静似水,软软碎碎,“是谁抱着我叫曲会长来着?还编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我讪讪的笑,伸个懒腰,转移话题,“老杜,你别用扶孕妇的姿势扶我。”
他瞥我肚子一眼,轻笑:“你再这么吃下去,差不多了。”
我风骚的捋捋头发,笑的欠抽,“我一直对我的身材很有信心。”
正说着,门口风风火火跑进来一人。
老杜收回扶在我腰上的手,似笑非笑:“看把你美的,嘴再咧大点。”我心一跳,故作娇羞的低下头,不知道是不是该冲过去,喊一声:“死鬼~~~讨厌~~~”
曲枫杨看见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两秒才纳过闷,话到嘴边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来回的打量我。
我好笑,大声说:“完了亲爱的,我肚子疼,你要对我负责。”
过往的同学皆神色惊异。
他坦然的点头,干脆且坚定,“好。”
我语塞。这人真妖孽。
老杜适时的递上药,说:“会长,小冉交给你了。”
曲枫杨深深的看他,眼神怪异,似审视,似研判,“恩。同学,谢谢你啊。”
老杜果然挂着好心的路人甲的身份微笑,满是疏离,“。。。没关系,我还有事,你们忙吧。”说完便急着离去,竟有些落荒而逃。
我拉住他的衣角,呆呆的问:“老杜,你。。。”
他的眼波轻飘飘的落在我身上,稍纵即逝,像是凌晨试探的月光,浅淡的期待,厚重的隐忍。
我看到那张朝夕相对十余年的脸庞上,渐渐浮现一丝晦涩的痕迹,如尘封的秘密忽然破茧而出一般,带着狼狈的忧伤,
“小冉。。。会长还在等你。”
我松了手,看他渐行渐远。
斑驳的阳光。高挑的背影。
什么时候,老杜已经变得那么单薄,
曲枫杨拥住我,轻声道:“人家都走那么远了,你还没看够吗?”
“没有。只要是美人,我就永远看不够。。。所以,你最好每天三柱高香,祈求菩萨保佑你青春永驻。”
“那你岂不会很累?老妖精可是很抢手的。”
我想了想,确实有道理,“那还是我烧香好了,让你累去吧。”
“你舍不得。”
“我巴不得。”
“言不由衷。”
我埋在他怀里,蹭啊蹭,闷声说:“你都没听见我叫你吗?我叫的那么大声。”
“你在哪叫我?”
“女厕。”
他哭笑不得,“我。。。我倒想听见。”
“你知不知道,那时候我真以为自己会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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