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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悲伤擦肩而过-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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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仿佛看到了一个破破烂烂的茅草屋,里面横着竖着的呆着一窝小孩,一看见我,他们就奔过来,伸出脏兮兮满是伤痕的小手,怯懦的说,姐姐,我饿,给我点吃的吧。
再看看饭盒里的大鱼大肉,我不禁啧啧嘴。
你说这人多孙子,跑到食堂来跟我说这事,这不是找不痛快么。
孤儿院和养老院无论从设施还是环境上都没啥太大区别,记得高中的时候有次团员活动,组织我们去XX养老院义务劳动,我这辈子还没去过这种慈善机构,颇为好奇,于是欣然同意。到了那,无非就是走走形式,擦擦玻璃,扫扫地,给孤寡老人讲讲故事,这都没什么,最恐怖的是碰上年纪大、想孙子、慈爱没出发泄的老太太把思想感情寄托在你身上,拉拉扯扯的不让走,直拽着我问:“姑娘!长得这么漂亮有婆家了没有啊?我孙子今年大学毕业了!长得可俊了!奶奶给你介绍介绍吧!”把我这纯洁如小雪花般的心灵给震撼到了,原来,养老院里也有拉皮条的。
这回要是再被一帮子幼齿问:“姐姐,长得这么漂亮有婆家了没有啊?我哥哥小学毕业了!长得可俊了!我给你介绍介绍吧!”没准我就成了童养媳的一号人选了。
我为难的摇摇头,说:“啊。。。不好意思啊,我这周六有事,去不了,承蒙会长抬举,不胜感激,不过您还是找别人吧。”
“。。。。”
“啊?我有事啊。真的。”
曲狐狸忽然一阵咳嗽。我想,是不是该特小人的为他拍拍后背,以示我忠诚爱主,崇敬有加的心态。犹犹豫豫了伸出手,还没碰到他,人家自己就倒过气来了,回头正好看见我在他后面摆着个偷袭意味很强的动作。
我立刻收回手,尴尬的笑了笑。
他叹口气,水汪汪的眼睛愈加忧郁,轻缓缓的就那么道了一句:“我是为了谁才落到这般田地啊。”
我语塞了。
他微侧过头,目光似看我,又似穿越了我,听着似自语却说的巨大声,“小白眼狼。”
我要是个善良可人的姑娘,现在一定自责无比,奈何洛冉皮厚,您就是再怎么感春伤秋,自怨自怜,我也能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我说:“呵呵,就这事吧,那行,您慢坐吧,我走了啊。”
“等一下!”
“啊?”
“这活动我会通报给每位导师,你们班的王老头当然也会知道,学校的命令,你敢不去?胆子够大啊,平时分儿不想要了吧你?”
“。。。。”
“。。。。”
“那些孩子孤苦无依,独自在一个人情生疏的陌生地颠沛流离,他们需要关爱,需要帮助。时下正在倡导精神文明建设,弘扬传统民族精神,身为一名大学生,理应为社会献出自己的一分力量,也许我今日的点滴帮助和鼓励,就能造就一位明日之星,洛冉有此殊荣,实在荣幸之至。会长,周六几点去啊?”
曲狐狸慢条斯理的看我一眼,说:“你周六不是还有事么?”
“哦,是跟我爸去参加募捐仪式。不过没关系,一个是帮助灾区,一个是帮助孤儿院,同样都是做善事,献爱心,不过两种路径罢了。”
“编,接着编。”
“会长,您还没告诉我什么时候去呢。”
“迟早会告诉你,急什么?做苦力都这么积极。”
我这不是贱么。
缺德如曲狐狸,他总是知道怎么利用我的软肋,轻轻那么一撩拨,我就立刻乖乖的缴枪投降。开始先玩玩怀柔政策,跟你说点好听的,一看我不吃这套就转招移式,打着官腔压迫我,最后还搬出王老头,看着我们穷苦大众好欺负啊是怎么着?总有一天老子连本带利的还给你。
曲狐狸说:“洛冉,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是,您问您问。”
“那天,你去还衣服,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再走?”
我还有胆子留下么,你也不看看你旁边站着一多凶悍的母老虎呢,我光抱着你衣服,她就急的的跟什么似的,要是再看见咱俩当着她的面打情骂俏,我还有命回来么我,我要是真和你有事,那还不冤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为了你这么个大美人,洛冉心甘情愿,可咱俩的关系明明干净的如同我们小区里的那音乐喷泉一样,我犯得着玩一场争夫游戏么?累不累啊,白白让好事的人笑了去,知道人家方美人小心眼,眼里容不得沙子,中国乡村妇女的典范,看见谁谁谁跟他们家的那位眉来眼去的说了几句话,背地里就骂人家狐狸精,严重的没准还做个小稻草人,贴上那女人的名字,扎一针咒一句,扎一针咒一句,虽真扎不出什么来,但听着也嗝应啊,而且我让一女人这么念念不忘的天天叨咕着,算什么事啊这是。
“您那时不是在睡觉么,我也不好打扰您,而且,我跟方月说了啊,她肯定会告诉你的。”
曲狐狸意味深长的点点头,“也对,让方月误会就不好了。”
我险些咬到舌头,惊讶的看着他,他面无表情的回视我。
我也学着他,意味深长的点点头,说:“是,没错没错。那行,就这样吧,我先回去了。恩好,再见。”
曲狐狸伸伸懒腰,微眯的眼睛里透着那么一抹子狡黠,“洛冉,承认吧,看见我和方月在一块,你心里不舒服。”
23
我冲他笑笑,点点头,再点点头,猛地把饭盒扣桌子上,“您慢慢玩吧,我先走了。”
曲狐狸挑挑眉,不动声色的看着我。
走了两步,我转过身,笑着说:“别忘了买猪肉炖粉条啊,病好的快。”
日子这么一天天的过着,难免有些无聊,尤其是曲狐狸这种走资派,消停不了几天就该变着法的寻思怎么祸害我们人民大众了。今儿洛冉走霉运,在食堂这么神圣的地方都能撞鬼,也活该被人开涮。
我这辈子除了我爸和约翰尼德普还没对哪个男人动过心,你这狐狸精就是道行再深我也不会生半点邪念。不信哪天你就试试,看看你脱光了站我面前我眼睛放不放绿光。
我心里不舒服?
看看吧,这世上果真有人比欧晓晓还不要脸。人怎么可以无耻到这个地步?
别说我对你没意思,我就是对你有意思,也对我的那情敌没意思,档次太低,质量没保证,玩不了几局就该下场了,多没劲,到显得我多蛮横、多刁钻,吓跑了人家规规矩矩的方月姑娘。况且曲狐狸如此秀色可餐,往那一站,群猎人见色心起,均意欲先奸后杀,殊不知这孙子实际上来者不拒,典型的扮猪吃老虎,回头玩腻了,被抛弃了,那些没脑子的崇拜者们又把矛头指到我身上,“哎呀~~都是那个下作的小娼妇,好好的爷们都让她教坏了~~”,“都是她~~还我的杨哥哥~~”。人在江湖飘,难能不挨刀,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指不定哪天哪个小愤青就背后捅我一刀呢。值得么我,为了曲狐狸这么一小贱人。
会长,你的小方还梳着大辫子眨着大眼睛在村旮旯里等着你呢,回头是岸啊。
要说无聊,到有人比曲狐狸还吃饱了撑的,恩对,别怀疑了,我说的就是欧晓晓。
这学期刚好进行到一半,离期末还远着呢,就好比一个跳崖自杀的人,被树挂在半空中,下也下不去,上也上不来,活活饿死你。
欧晓晓便是如此,现在她的精神世界无比空虚,天天望眼欲穿的盼着学校弄个啥啥活动,多恶心人也没关系。我说她是屋里憋屈型的,出去疯跑两圈就行了,欧晓晓苦笑着摇摇头,颤巍巍的直起身子,扶着窗户,指着我们宿舍外的那棵树说:“冉儿,你看,转眼就秋天了,叶子都落了呢。”我呕吐,“姑娘,那棵树就一直没长过叶子。”欧晓晓僵硬了下,随即苦笑:“这些个日子,记性越发的差了,倒把这都忘了。”我险些昏倒,这小兔崽子到会自圆其说,“欧晓晓,我看你是缺乏滋润,爱情的滋润,找个男人来管制管制你吧。”
欧晓晓冷笑:“别拿些庸俗之辈来污我的眼。”
“说的多好听,前儿是谁拿着手机对XX系的XX小帅拍个不停啊?”
“那是姑奶奶看得起他。如今这日子口,调戏都已经成了一种福利,遑论意淫。咱们学校的男生装孙子都装出惯性来了,跟男生不说实话,跟女生更不说实话。互相试探着玩,今儿你进了一步,那我就退一步,今儿我说的话露骨了点,明儿就一本正经的玩失忆。累不累?谈恋爱,最起码得找个男人吧,你看看咱学校,有哪个是真爷们?”
“。。。。。”
“谈恋爱是个斗智斗勇的游戏,要时时刻刻保持头脑清醒,以捍卫自己的贞操。我们这些天真纯洁不谙世事的小女生还是不要沾了。”
“你纯洁?天啊。欧晓晓我可告诉你,装B比卖淫还可耻。”
“你瞅瞅,你瞅瞅,又污蔑了我不是,怎么连实话也不让人说呢?哎洛冉,看你这一副资深前辈的嘴脸,是找到婆家了还是怎么着?”
“哪能啊,我怎么敢比您先嫁出去。再说,您这么大岁数都不急,我急什么,等到我像您这么大再张罗吧,还三十多年呢,够我物色的了。”
“这孩子,嘴还是这么贱,那你到说说看,看上哪家的了,姐给你说道说道。”
欧晓晓嬉皮笑脸的凑过来,林妹妹瞬间变刘姥姥,这反差还真那个啥,我故作思考,半响,说:“我看上安晨了,你去给我说说吧。”
她顿时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洛冉,见过眼光差的,没见过眼光这么差的,你丫脑袋进水银了吧。”
“是,我知错了,既然安晨如此不堪,那就配给你吧,正合适。”
一句话说的欧晓晓脸色大变,“滚!我宁愿去给曾志伟当二奶。”
我一直很奇怪,欧晓晓为何对安晨有如此大的敌意,不过一次玩笑而已,她也能记恨至今。
安晨是系里有名的才子,小模样又长的相当俊俏,自然颇受雌性生物的关注,欧晓晓一直想结识此帅哥,却苦于没有合适的时机。有次我们去吃饭,恰巧碰到了安晨,而且他还是一个人,天时地利人和,机不可失,欧晓晓正琢磨着是上前问路还是问时间,娄心忽然说:“晓晓,刚才的真心话大冒险你输了,愿赌服输,可别赖账啊。”彼时她正忙着看帅哥,随口答了一句,“说吧,让我干啥?”
“取消真心话,你只能选大冒险。”
“啊?哦,行。”
娄心笑了笑,那叫一个甜,真真醉到人心坎里去了,“给你两个选择。”纤指一略,指着安小帅说:“要么去你去问问安晨内裤的颜色,要么。。。你去问问他要不要小姐。”
我和欧晓晓同时呛到,看娄心一副三好学生的模样,敢情也是一黑心骆驼,说出来的话比我还牛X,欧姐姐一时没反应过来,小眼睛眨巴眨巴,愣愣的看着我们。奈何一桌子人都秉承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原则,都等着看好戏呢。
欧晓晓没辙,可怜巴巴的看着我,“洛冉。。。”
我叼着薯条抬起头,“干嘛?”
“你陪我去吧。”
“有什么好处?”
“一杯圣代。”
“不去。”
“再加一个鸡肉卷。”
“。。。。。”
“再加一对烤翅。”
“走吧。。。”
美食的力量是强大的。我们的宗旨是,一切向鸡看。
安晨坐在靠窗的角落,一杯咖啡,一本诗集,小资气息满身。欧晓晓深深呼吸,嗲声嗲气的说:“这位先生。。。”
安晨抬头,细长的眸子挡在眼镜后,更显文质彬彬,“恩,有事吗?”
小嗓子清澈的是没话说啊。
我忍不住笑了。安晨讶异看向我,我立刻怯生生的躲在我们老鸨的背后。
欧晓晓捋捋头发,“先生,您要不要小姐啊?”
安晨惊愕了。那无辜的表情看的人心痒痒,谁想,半响过后,他竟笑了。
欧晓晓尴尬的轻咳两声,往后退了两步。
安晨合上书,打量她两眼,笑道:“你是红牌么?”
欧晓晓石化。
“看你这样,应该是吧。那我就要你好了。”
“。。。。。”
我已经笑着冲回营地了。
自此,欧晓晓和安晨的仇算是结上了。我有些替那安小帅不平。人家思维灵敏,反应迅速,没让你欧晓晓看着好戏,你就一副受害者的样子,不说自己道行不够,到赖世人不像你想象的那么蠢。说出去都能笑得人满地找板牙啊。
想归想,这话哪敢跟人欧姐姐说,我跟宿舍的狼女们面儿上假模假式的帮着她大骂安晨不是东西,其实心里头那龌龊思想都一样——这安小帅有点意思,跳脱出了我们学校男生那虚伪古板的框框。
还有件事让我比较震撼。我一直以为412的孩子们都是一群乖宝宝,当然,我和欧晓晓是披着羊皮装着孙子混里面的。如今,我发现我犯了史上的首例错误,那群娃娃里还有比我更会装孙子的,那羊皮够精致的啊,相处了这么久,我愣没发现破绽,小娄心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险些震我一跟头。行,行,这会子好了,敢情大家都是一样的人,下回说话也不用藏着掖着的了,怎么色情怎么来呗。
原来那点淫荡的苗头大家都掩藏的那么好,亏我当初还觉得自己来错了地方,生怕自己积累下来的那些渊博的知识因长久未温习而被时间消磨了去。
狼女和浪女只差一个字,我个人认为意思却差的海了去,狼女即使再龌龊色情,强奸的也只是你的思想,而浪女,普遍都付诸了丰富的实践。我们道行浅,还没到那境界,再修炼个十年八年的吧。
晚上接到楚熙的电话,约我和欧晓晓明儿去吃饭,我的耳朵霎时竖了起来,这些日子,谁跟我提吃饭我就跟谁走,有天大的事也得等我吃完了饭再说。
楚熙定的地儿是红磨坊,专供邪恶的资产阶级挥霍享乐,我一听是楚熙掏钱,那还客气什么,可着劲的造丫的!为了那顿饭,我连早上和中午的都没吃,就等着晚上捞回本呢。
迎宾小姐拉门,礼貌温柔,“您好,几位?”
欧晓晓还没睡醒,迷迷糊糊的伸出一个手指,我拉下她的手,对那小姐说:“您别忙了,我儿子在里面等我呢。”
楚熙伸到一半的手顿时就放下了,我正要拉着欧晓晓进去,却反被她拉了回来,回头瞅见她已完全清醒,正虎视眈眈的盯着斜前方45度的某物体,以我对她的了解,她只有看见帅哥和食物的时候才会这么激动,我一看,可不,果真是个帅哥,还是个大帅哥。
安小帅,我可想死你那坏坏的小表情了。
欧晓晓拉我,“走走走,不吃了不吃了,看见他就倒胃。”
我还没享用那销魂噬骨的美食,怎肯轻易离开,“别啊,为了那么一东西,影响咱自己的食欲,多划不来。”
“算了,不吃了。”
“你难道就不怀念那爽滑的西米露吗?难道就不怀念那美味的醉鸡吗?”
“。。。。。”
“让你来吃饭,又不是让你来吃安晨,你管他干吗?”
有我在,吃也轮不到你吃啊。
安晨推推眼镜,瞅着欧晓晓乐,那笑容看得我直捂着心脏深呼吸。
欧晓晓瞪他一眼,“看什么看啊你?”
安晨耸耸肩,转过头,颇有深意的看看门口的一个牌子。我们回头一看,上书:宠物不得入内。
欧晓晓怒了,“什么意思你?啊?”
我拼命拉着她,“吃饭吃饭,咱吃饭。”
楚熙看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洛冉,你胖了好多啊。”
我皱眉,故作严肃,“。。。。。那怎么了,女人都是在强烈的刺激之下才下定决心减肥的,等我胖到影响市容的时候,我一定会为了我身上的那几十斤肉而发愤图强。”
“哦。。。这么发展,离得也不远了吧。”
我对他温柔一笑,凑他耳边,轻声说:“楚熙哥哥,你不是骂我骨瘦如柴吗,今儿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我怎么在四川盆地上堆出一个安第斯山。”
楚熙打个寒战,老老实实的看菜谱。
我说:“小熙子,报菜名。”
“你去厕所了么?”
“啊?去厕所干吗啊?”
“你说去厕所干吗,能去吃饭吗。”
“。。。。。”
“你不去厕所,怎么有肚子吃饭呢?”
“你大爷。滚。”
我就知道,这孙子一天不损我心里就不痛快,他要是能让我舒舒服服的吃完这顿饭就斜了门了,不过权衡一下,这小崽子岂能和我的醉鸡比?他就是脱光了衣服、身上插满了叉子在桌子上跳舞我也不会眨一下眼。
席上还有两个男生我不认识,估计是别的系的,我两眼睛就跟着盘子走了,也没顾得上问,楚熙极其恶劣的嘲笑我:“你这孩子是没出来吃过饭啊怎么着?瞅你跟恶狼似的。”
饭要吃,尊严也要维护。
“管的着吗你,吃饭你也说。”
一双木质筷子挡住我的手,我挣扎了两下都挣不开,美食近在咫尺却吃不到,何其痛苦,我转过头,楚熙正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我瞥瞥他那白嫩的小手,说:“谢谢好意,我不吃猪蹄。”
楚熙风骚一笑,“不用客气。据说,这顿饭是我请客。”
“。。。。。”
“呵呵,想吃什么,说吧,小熙子给您夹。”
“楚熙你丫变态小气鬼,这么记仇。”
“你吃饱了是吧。”
“。。。。。”
我向人民大众保证,我真的做了很激烈的思想斗争,怪只怪食物太诱人,即便是嗟来之食我也认了,洛冉就是这么没骨气,怎么着吧您。
“楚哥哥~~~我饿~~~~”
楚熙笑的更得意。笑,再笑,小心明儿就笑成阿牛那样。
“乖,吃吧。”
安小帅看着我们俩,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我愣了一下,转头看看吃的昏天黑地的欧晓晓,也冲他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安晨果然移开眼神。
席间,楚少爷觉得无聊,提议讲笑话助兴。也只有他才会有这么变态的构想。只要不剥夺我吃饭的权利,无论怎样,我都没有异议。楚熙不屑的看我一眼,“怪不得都说猪好养活。”
那水晶丸子差点就噎到我。
我恨恨的瞪他一眼。万事不顶吃饭大,看老子吃完了再收拾你。
24
下回决不能和楚熙这么没心没肺的人一起吃饭,饭桌子上讲一堆医学院的笑话,摆明了就是恶心你,我左右看看,众人都聚精会神的听着,就我和楚熙嘴在动,楚熙看着我说:“那个学生拿起刚刚切下来的大腿。。。。”我面无表情的回视他,嘴里的鸡腿嚼的有滋有味。
遇上流氓,你要比他更流氓,遇上变态,你要比他更变态。
楚熙自讨没趣,也不理我,回头和一干快上梁山的兄弟们喝酒,我犹豫了下,伸伸手,再伸伸手,眼看着就快碰到那香喷喷的杏仁粥,楚熙回身一把抓住我,敢情这哥哥长了后眼,“干嘛?”
“男女授受不亲,拿开你的爪子。”
楚熙一愣,真的就松了手,我美滋滋的端起他的粥,喝上一口,那叫一香。
“瞅你那点出息,真没起子。见过老民工进麦当劳什么样么?”
“别歧视民工叔叔,没有他们的兢兢业业,你也就配住豆腐渣工程。”
“行,恭喜你,你的又一伟大志愿诞生了。女人食量猛增,要么是情场失意,要么就是身怀六甲,说吧,你是哪个。”
我咽下最后一口,满足的打了个嗝,“您看我像哪个啊?”
“这问题太难,着实考验我。不过,我好像还不知道咱们学校有那么生猛的男生。”
我朝他飞个媚眼,笑的甜美异常,“呵呵,哥哥你不就是么。”
“咳咳。。。咳咳。。。”
“你放心,咱俩要是在一块,除了生孩子,你什么都不用管。”
“我倒想呢,生理条件不容许啊。”
“这就不是你担心的事了,科技如此发达,公牛都能生出小猪来,男人怎就不能生孩子?恭喜恭喜,你们男同志终于翻身把歌唱,现代社会就是好,传宗接代都能节省资源。”
楚熙让我说的一脸郁闷,“算了,你还是吃饭吧,不说话的时候还能骗骗众人,以为你是个乖宝宝。”
我露出千年老妖似的笑容,“小伙子,记住,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变态。”
有时候常想,女人的存在为何如此悲惨,封建社会被视为生儿育女的机器,现在被男人当成炫耀魅力的工具,为何受伤的总是女人?女儿当自强,好不容易学出个门道来了,又要遭人非议,要不那专为女博士设立的第三性是怎么出来的?我从不叫嚣女权主义,只是想谋求男女最基本的平等,这个话题自民国以来一直是个热点,可历经新中国成立,历经改革开放,到了今天,依然还只是个空课题,从未真正实现过,也就是女人穿的衣服可以多漏点肉,可以出来赚钱养家,但在大多数人的心里,相夫教子、持家理事才是女人的最终归宿。
比如我姥姥。
她老人家一直希望我妈辞了工作,做个持家有道的家庭主妇,从我上初中开始,那两人没少为这事吵架,吵着吵着,矛头就指向我和我爸了,说我妈太辛苦,为这个家操碎了心,又摊上我跟我爸这么两个不会疼人的主儿,受了多少委屈。我听了很是郁闷,人都说隔辈亲隔辈亲,我姥姥到特殊,除了我妈谁也不疼。
我不死心的直起脑袋,往盘子里看了看,真真是传说中的残羹冷炙,饶是我也没胃口,我都吃不下去,下面也就只能喂猪了。
楚熙碰碰我,“想什么呢你?这么出神?”
我一声叹息,“楚熙,下辈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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