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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有点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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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日就睡到了日上三竿,虽说府里如今没有长辈,不需认亲,可嫁过来的第一日就如此偷懒,唐依依还是有些赧然。
再瞧见傅南生竟拿了酸枝小炕桌,准备把午膳摆到内室,唐依依哪里肯依。
她只是身子有些无力,又不是动弹不得,若是这般骄纵,岂不是让人笑话,唐依依收拾妥当,带着秋儿,一路去了厅堂。
唐依依只喝了半碗鸽子汤,略微用了几口肉粥,就放下了筷子。
“不合胃口?”
男人满脸关切,唐依依摇了摇头,傅南生也跟着放下碗筷,停了下来。
“过会我要出去一趟,你再回房躺会?”
昨日也不知是闹腾到几更天才歇下,傅南生瞧见她眼底隐隐的青色,细心的叮嘱。
成亲时,府里没有长辈坐镇,他请了城东的喜铺子帮忙,今日要把搭棚送过去,还要把前几日的账目结清。
另外还有些琐碎的事,平日里不觉得,如今遇着事情,傅南生这才察觉府里缺了个管家。
“还有,明日青叔和六子说要过来看你!”
其实原定两人今日过府来,可是昨晚她睡得少,天色微亮才睡熟,傅南生临时差人过去通报,改了时辰。
“真的?”
自从重遇后,她一直没机会细问,听说他们二人明日就过来,不禁喜上眉梢,全身的酸涩也轻松了不少。
用了午膳,唐依依身子还是有些疲乏,可她早间已经贪睡,这会就就想到院里走走,消消食,昨日刚进府,她还不知道府里到底如何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
嗯,这就是洞房的现场直播了!
第64章 贪念
晚膳时,傅南生心里惦记着,就一直暗暗留意,见她还是只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丝毫没有往日的欢快。
男人心下暗暗着急,怕是府里的饭菜不合胃口!
今日秋儿值夜,她刚铺了床褥子,傅南生就从净房里走出来,他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眼外间的铺盖。
内室里,唐依依正靠着胭脂红锦缎迎枕,兀自发呆,女子神色怏怏的,似有心事?
“你下去吧,清雨轩不用值夜!”
傅南生自顾自的吩咐道,秋儿讶异,暗暗瞥了眼自家小姐,见她点了头,这才神色迟疑的出了内室。
“怎么了,可是……身子还疼?嬷嬷给你用药了吗?”
唐依依闻言赧然,没想到他竟如此细心,抬眸见眼前男子神色焦灼,又不禁失笑,世间女子皆是如此,她哪有这般娇贵!
“三哥,你坐,我正有事问你……”
今日唐依依闲来在宅院里四处转了转,黑漆漆的大门很是气派,壁影后的几株合抱粗的百年桂树,极是难得。
这处宅子坐北朝南,三进三出,很是宽敞,主屋、书房、厅堂、厢房、库房一应俱全。
床、榻、桌、凳、几,清一色的黑漆家具,隐约透着股低调的奢容,瞧这成色应该是和宅子一起买进的。
傅南生的这处宅子,原是山东一位茶商的府邸,几年前茶商携一家老小归故里,宅子几经转手,这才到了傅南生手中。
宅院倒也干净整洁,可不知是不是太过宽敞,花园里的亭子显得空空落落,除了几棵突兀的花树,什么也没有,看起来竟有几分荒凉之感。
昨日唐依依初进府,随行的小厮婢女被安置在了厢房。
今日柳嬷嬷悄声告诉她,这府里先前竟没个使唤的丫鬟婆子,满府里只有灶上的两个粗使婆子,前院还有个看门的小厮,府里事事透着几分怪异。
傅南生原本就要和唐依依商量这事,当下略微沉吟道,“今日我去了趟牙行,明日他们会送些丫鬟婆子到府上,你看着挑些合适的就留下!”
他一人倒是无所谓,可如今府上添了女眷,还是要有些使唤的丫鬟婆子。
“还有,我打算让秋儿在外间侍候,你怎地让她下去了?”
其实唐依依心中也是五味杂陈,寻常人家的贴身婢女多是随侍在床边,陪嫁过来的大丫鬟本就是给姑爷备下的通房,多数会被收进房里。
可是唐依依从没打算让秋儿做了通房,因此只让她和闺中时一样,歇在了外间。
如今既是两人过日子,唐依依觉得需要坦诚,彼此舒服才是长久之计,她本还想问几句,可只要一想到眼前男子和其他女子滚做一团,她突然有些意兴阑珊。
可这些是这世间的女子都要做的事,亲自给夫婿安排通房、姬妾,稀松平常,思及此,唐依依深深的叹了口气。
傅南生向来迟钝,并不知晓唐依依心中的忧虑,他只是十分不喜女子的恍惚,人悄悄往前挪过去一点,男人伸手握住唐依依细白柔嫩的双手。
“就咱们俩一处的时候,让她去耳房呆着,可好?”
唐依依无精打采的看了他一眼,微微点头,傅南生瞧着她面露倦色,扶她躺下歇了,男人则顺势躺在了床外沿。
虽然身子乏了,可心底的不郁尚未消散,唐依依怎么也睡不着,良久,悉悉索索的翻了个身。
“睡不着?”
“嗯。”
黑暗里,傅南生似思忖片刻。
“过几日我就销了假……每十天休沐一日……多数时候我会歇在宫中的值班房……我会让周飞多留意府上,不然明日就让他先来拜见你,若你有什么急事,就差了他去宫门送口信……”
傅南生絮絮叨叨,想到什么就叮嘱几句,断断续续的交代了许多。
听着身旁男人说话的声音,低沉而又温润,唐依依渐渐有了几分睡意。
不知过去多久,内室终于响起平和舒缓的呼吸声,男人亮如繁星的黑眸无声眨了眨,傅南生静候了片刻,悄无声息的往里挪了点。
帐幔里零星微光,傅南生侧头看了看枕畔女子恬静的睡颜,睡着的她总是不自觉的嘟了嘴角,有些娇憨,男人心底瞬间柔和似水。
傅南生屏气凝神,微微探身过去,小心翼翼的亲了亲她的唇角,一片滑软馨香,男人心头荡漾,忍不住又低头啄了下,这才心满意足的躺回去。
昨日一夜未合眼,傅南生竟一点也不觉得困乏,着了魔似的。
此时就这么看着身旁窝着的小人儿,他的心里犹如饮了罐蜜糖,止不住的冒着甜气,整个人也醉醺醺的。
鼻尖萦绕着她身上的香甜,男人活像个毛头小子,越发沉不住气。
没过一会儿,躺回去的傅南生又探身凑过去,轻轻吻了吻她嘴角,情不自禁的又转战樱唇,唇间又香又软,他止不住的越靠越近,唇齿贪婪。
口中的滑腻馨香,忽而唤起了男人的□□,傅南生一下子想起了昨日的亲昵缠绵,顿时□□中烧。
傅南生凑过去,在她唇上辗转厮磨,肆虐红唇,呼吸渐渐粗重,人也越发动情,男人贪婪的含住她的唇瓣,吮吸品尝。
“蒽……”
唐依依似有所感,不由得嘟囔了一声,睡梦中的她很是不满,胡乱的推开恼人清梦的骚扰,倒头睡得香甜。
沉溺其中的男人这才惊醒了几分,看着唐依依颈间的青紫,傅南生暗暗自责,昨夜是他不知轻重,这才莽撞的伤了她。
想到她眼底淡淡的青色,傅南生爱怜的抚了抚她的脸庞,今晚就让她好好睡一觉。
下半夜,男人收敛了许多,他生怕吵醒了熟睡的女子,倒也不敢再肆意索取她的甜美。
当然,除了不时偷个吻,偶尔轻啄一下……
早上秋儿给唐依依梳发,满心疑惑。
“小姐的嘴唇怎么似肿了?”
秋儿年幼,唐依依懵懂,女子抚上唇角,铜镜里的樱唇,圆润饱满,蜜色丰盈,似乎并没有异样,只是比往日红润了几许,唐依依并未疑心。
今日赵长青二人要过府,唐依依早已等不及,她起身去了垂花门那处等着他们。
“姐姐……姐姐……”
远远的就见六子飞奔过来,似欢快的小鸟,雀跃不已,六子心里说不出的欢喜,满脸堆叠着笑意。
六子已不是过去那般瘦弱伶仃,十来岁的男孩长的越发结实,他就这样直直冲过来,唐依依受到不小的冲击,猛然后退了一步,还是傅南生一把扶住了她。
转身,傅南生就拎起了紧抱着唐依依的男孩子,怒喝。
“站好!”
男人一脸不满,不知是嫌弃六子紧抱着眼前的女子不放,还是恼他就这样不知轻重的直接扑了过来。
赵长青跟在六子身后,也急急走了过来,喜眉笑眼,面色欢愉。
上次他虽去了泉城,可却没有亲眼见到唐依依,此时桂花树下一对璧人,男子高大俊朗,女子亭亭玉立,真真是登对的很!
昔日赵家庄的几人,兜兜转转竟这样相聚在京城,因缘际会,不得不让人感叹。
“几年不见,也不知丫头你手艺有无长进?”
众人情绪激动,皆是满腹话语,一时还不知从何说起,忽然就听到赵长青说了这么一句。
恍惚时光倒流,众人似又回到了东市的那些时日,几人不禁扬起了唇角。
“赵爷爷……”
唐依依双眸含泪,巧笑嫣然。
今日她穿了件水粉色绣花曳地长裙,面如夏花,傅南生只觉得眼前微闪,定定的凝视着她。
唐依依身子不适,傅南生自是不忍让她亲自下厨,只道是时间仓促,从岳阳楼订了桌席面回来。
赵长青本就是说的玩笑话,此时更是笑而不语,看不出这竟是个痴儿,如今总算是得偿所愿了,指不定如何捧在手心呢!
傅南生从边关回朝,虽然被封为了定远将军,可也只是个闲散官。
前些时日他终于领了个实差,担了宫中的三等侍卫,官阶虽不高,可却是天子近臣,不可小觑。
赵长青由三王爷萧祁引荐,拜在太医院门下,做了个悠闲的医正,六子和赵长青像是爷孙俩,他一直跟着赵长青做着医徒。
年初,六子被赵长青送去了学堂,平日里一言一行皆讲规矩,颇为约束,如今见着唐依依,这些时日压抑着的孩子天性,终于得到了释放。
刚开始见了六子,唐依依简直不敢相认,男孩变化颇大。
今日六子一身青棕色锦袍,越发像个富家小少爷,可是他在众人眼中还是个孩子,赵长青又是长辈,所以几人自是没有避嫌分桌。
唐依依本就有心逗耍六子,一来二去,饭桌上真是热闹不少,不一会儿,两人就如东市一般熟稔。
花厅里一派和气,傅南生的脸色却越来越沉。
瞧见依依和六子愈发亲近,他竟隐隐有几分吃味,不时打断二人,提醒女子多食几口,莫光顾着说话。
赵长青本是和傅南生慢条斯理的说话,听着旁边两人的说笑,倒也心情飞扬。
待看到眼前的男人时不时的恍神,赵长青无声笑了笑,自不去点破,唯有自饮自酌,品味这来之不易的半日清闲。
一日相聚,眨眼飞逝。
今日赵长青很是开心,一人竟也喝的微醺,唐依依不放心一老一小单独回医府,让傅南生送他二人回去。
明日唐依依就要回门,外祖父沈章庆见了他们,就要返程回泉城。
想来这竟是最后一面,傅南生想着去铺里多采买些京味特产,给他老人家带上。
诸多琐事,待他回府时恐怕已经不早了,傅南生回身嘱咐了几句,让唐依依不要等他,早点回屋歇了。
果不其然,这一日直到二更天,傅南生才回了府中。
清雨轩,内室还亮着光亮,傅南生不觉脚步加快,一进内室,他就看见女子倚靠着迎枕沉沉的睡着。
傅南生放轻了脚步,慢慢行至床畔,蹲下了身子。
她的脑袋微微耷拉着,纤细的颈项一览无余,还有他一手就能牢牢握住的小腰,纤白细嫩的小脚……
最后,男人的目光落在了高耸的饱满之上,女子浅浅的呼吸,不断起伏,傅南生的呼吸蓦然变得有些粗重。
明日她还要回门,男人心里有所顾忌,他紧握拳头,果决的起身,冲进了净房。
傅南生轻手轻脚的洗了个冷水澡,北方十月的天气,早已经有了几分冬意的寒凉,可他还是觉得莫名的口干舌燥。
男人抱起靠坐着的唐依依,想要把她放到被褥间,不经意侧头,她小巧白嫩的耳垂就落在了嘴边。
昏暗的烛火下,它泛着莹白玉润的光,诱惑十足,傅南生鬼使神差般含进了口中……
作者有话要说:
恩,婚后日常一则奉上,希望大家喜欢,多多支持,多多收藏,散花!
第65章 回门
唐依依本就迷迷糊糊的,睡的并不沉,身子不由得轻颤,她猛然睁开了双眸,黑白分明的眼底透着无辜与茫然。
怀中抱着的身子又软又香,傅南生的大掌忍不住的不停摩挲,呼吸更显急促。
男人一下一下的舔舐,眸光嗜血,仿若荒野孤狼,口中的耳珠似美味佳肴,爱不释口。
湿热的气息不断扑在她耳后,唐依依只觉得身子酥颤,傅南生胸膛滚烫的吓人,他圈紧手臂,两人紧密贴在一起,响如擂鼓的心跳声,渐渐分不清到底是谁的。
坚实的大掌禁锢住她的脑袋,男人迫不及待的撬开她的唇齿,含上了她的唇,反复轻舔,贪婪吞下她满口香津,只觉得异常惑人。
“……依依,给我看看?”
傅南生的声音紧绷,带着一丝祈求。
衣衫半褪间,女子的身子玲珑有致,嫩绿的肚兜下鼓鼓囊囊一团,高高挺立,纤细的柳腰更是不盈一握。
男人如饥似渴,焦灼的唇舌膜拜她的每一寸,略带薄茧的大掌从腰侧探进了肚兜,轻轻抚上那团绵软……
颈间的绸带拉扯着松开,衣衫尽褪,热吻一路袭下,傅南生埋首吮吸舔吻……
“啊……嗯……嗯……”
女子止不住的浑身发软,吻过的地方如火灼一般,心仿佛要从嗓子眼跳了出来,断断续续的低吟溢出唇角。
两具身子窒息般交缠,他步步紧逼,她娇嫩异常。
虽然他还有些生涩莽撞,却抵不住热切的摸索,他没有花哨,步步夯实,娇人儿渐渐薄衫浸湿,娇喘和粗重的喘息交织,间或糅杂着阵阵嘶吼。
满室缠绵暧昧的气息,床上的女子明显被狠狠疼爱过的模样,傅南生一点也不想让人窥见她的娇媚。
男人俯身,打横抱起沉沉昏睡的唐依依,把人放到了临窗的榻上,又仔细的盖上锦被。
傅南生动作熟练的换上干净的被褥,这才转身又把熟睡的女子抱回了大床上。
热热的帕子探进被窝,唐依依浑身湿腻,傅南生正拧了温热的帕子给她擦拭身子。
唐依依身子一颤,这才悠悠睁开了眼,床上的女子面若桃花,神情羞涩,眸中水气氲氤,波光流转。
傅南生心下悸动,情不自禁的俯下身子,眷恋的再次袭向樱唇,手中的帕子早已丢开,大掌覆上了那处丰盈……
内室里帐幔肆意浮沉,她攀附着他,一起呼吸,一起颤抖,一起心跳……又是一番热烈而又极致的抵死缠绵。
好不容易等到回门这日,沈章庆早就望眼欲穿,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两人上门。
分开几日,他很是忐忑,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唐依依这几日过的如何,再加上他即将离京,心底更是多了几分急切。
兜兜转转,直到快正时时分,傅南生二人这才抵达城西沈府的宅子。
晨起时的那一幕,对于唐依依来说,实在太过害羞,直到此时,她依旧面色绯红。
更不要身旁还有一道异常火热的视线,时时刻刻盘旋在她身上,唐依依只觉得车厢里仿若骤然燥热了几许。
女子脸皮子薄,她不由恼怒的回瞪了男子一眼,落在男人眼底,傅南生竟觉得她妩媚艳丽,腹下骤紧,莫名口干舌燥。
这也难怪,旱了二十多年的汉子,根本禁不住起她一个眼神的撩拨。
男人一朝食髓知味,当然一发不可收拾,整晚不停的缠手缠脚,做那羞人的事,晨起时竟还握着她的丰盈。
待到沈府时,唐依依生怕他莽撞,会像出门时那般不管不顾的抱起她,那她真的羞于见人了。
唐依依不待马车停稳,急匆匆的踩着脚蹬子走了下去,只是落地时腿脚止不住的发软。
远远的,傅南生扶着唐依依缓步走了过来,男子爱怜之意溢于言表,等在门口的沈章庆瞧了个清楚,他不禁暗暗点头,满心欣慰。
长辈面前,唐依依本不想这般亲昵,奈何腿脚无力打颤,只好任凭傅南生扶着他。
唐依依到了沈章庆面前,忍不住翘起了嘴角,亲热的唤了声外祖父,也顾不得在长辈面前害臊了。
今日唐依依梳着利落的单髻,戴了对水滴样式的赤金耳坠子,一袭玫瑰红素锦袄裙,娇俏可爱,真真是颜比蕊嫩,面若百花。
“孙婿拜见外祖父!”
今日一见,沈章庆渐渐放下心来,再看着恭敬行礼的傅南生,沈章庆越发满意,抚须大笑,红光满面。
傅南生礼让着沈章庆,和唐依依并肩进了府宅,身后的男子不时关切的提醒身边的女子,沈章庆只装作没看见两个小儿的亲昵,喜笑颜开。
沈家在京城没什么往来的亲眷,前两日沈鹤也先一步回了泉城。
傅南生在厅堂给沈章庆磕了头,进了茶,就算认了亲,沈章庆全程笑眯眯的,哪还有半分初见时的剑拔弩张。
沈章庆给傅南生送上了个大封红,算作见面礼,又再三嘱咐了他一通,无非是让他二人好好过日子。
“若是依依使小性子,盼南生多多包容一二,我这外孙女品性是个好的,只是性子急躁了些……南生在府衙忙碌,依依更要谨记于心,万不可惹祸,也勿和南生置气……”
闻言,唐依依不满的嘟起了嘴,娇嗔道,“外祖父,人家哪有乱发脾气,总是他欺负我!”
外孙女不经意流露出的小女儿状,厅里的男子只宠溺的看着她,默不作声,沈章庆戏谑畅快,心情大好。
三人在厅里用了午膳,饭后,祖婿两人在厅里喝茶,聊天,多数情况下是沈章庆问话,傅南生一一答着。
“休沐几日,几时回官衙?”
“十五之前就要销了假!”
傅南生正身认真倾听,耐心的回答着,不时给沈章庆添些茶水。
沈章庆半眯着眼睛,微微点头,本以为他是兵将出身,又是山民,人会是粗犷蛮横,没想到男子很是细心体贴。
沈章庆越看越满意,先前饭桌上,他也是用心照拂他和依依,老者本来焦灼的内心,现下终于全然安了心。
厅里坐了一会儿,沈章庆起身,把傅南生招呼进了书房,二人关上门说了良久,不知到底都说了何事。
等到两人回府时,沈章庆突然指了府里的一个四旬妇人,让她过来给傅南生二人磕头。
“这是宝平家的,往后她就跟着依依你去到傅宅当差!”
唐依依一头雾水,却见一旁的傅南生满脸喜色的躬身谢礼。
泉城有急事,今夜沈章庆就要返回江南,唐依依本想留下送行,可沈章庆非要她依着祖礼,天黑前赶回傅家宅子。
“今日不是都见过了,也不差这一会,外祖父身子硬朗,说不得哪日就会再见面!”
沈章庆割舍满心的不舍,笑着把唐依依送上了车。
马车行了良久,渐渐出了视野,早已远的看不清二人身影,留在原地的沈章庆还一直朝他们挥手。
马车转弯出了胡同口,唐依依这才恋恋不舍的放下轿帘,早已泪眼婆娑,哭的像个泪人。
临别时,沈章庆说的轻巧,只是也不知何时何地才能再见面,明明身旁多了一人,唐依依却说不出的难过,失去的悲怆袭上心头。
初时是傅南生,可是当她好不容易找回了三哥,往日疼爱她的外祖父又要离开,心中酸涩直冲眼底,唐依依忍不住落泪。
大颗大颗的眼泪无声滚落,却重重砸在男人心头,微疼、苦涩,傅南生顿感不舍,他轻轻把人揽进怀里,带着薄茧的指腹笨拙的擦掉泪水。
身旁人的怜惜触动了女子,唐依依忍不住大哭一场。
不知何时,她竟蜷缩到傅南生怀中,两人亲昵无间,女子面色窘然,垂下头,悄然挪开了点,离了男人怀抱。
“这是哪儿?”
转过身,唐依依不自然的撩起轿帘,向外张望打量。
空空的怀抱,让男人略感怅然若失,不过眼见她终于止住了眼水,傅南生又暗自庆幸,他紧跟着凑过来瞧了瞧。
“这是南大街,这里有很多首饰铺子,咱们下去转转?”
女子肤色白净,红肿的眼睛异常醒目,傅南生悄悄寻了她的手,紧紧握着,满心钝痛。
听了傅南生的提议,唐依依只无力的摇了摇头,人也蔫蔫的,像是受伤的小兽,可怜而又惹人怜爱。
待二人回府,尚未走到二门处,小厮就急急的上前禀告,周侍卫上门求见。
唐依依看了看天色,这个时辰找过来,怕是有甚么要紧事,她赶忙催着傅南生快去书房。
傅南生倒是不慌不忙,像是知道何事,他慢悠悠的送了唐依依回屋,又给她拧了热帕子,扶她躺下,敷上红肿的眼睛,这才安心出门。
“大人怎么能这样!”
秋儿心中愤愤不平,刚到京城没几日,傅南生就把她从夫人身边赶走了,也怨不得秋儿忍不住的嘀咕抱怨。
“……现在竟连奴婢倒水的活计都要抢了去!”
唐依依双颊飞霞,耳根子发热,不知是羞涩,还是热帕子给熏得,幸而当下掩面,倒是不必面对秋儿的“讨伐”。
大人对夫人这样体贴入微,柳嬷嬷倒是满脸喜色,她作势敲打秋儿。
“你这疯丫头,说的甚么傻话,莫要让人听了笑话!”
唐依依倒是突然想起一事,取下眼上的热帕子,随口问道,“今日从城西沈府带回来的婆子,嬷嬷可识得?”
作者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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