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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有点傻-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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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掌柜惊愕的看了看东家,状似不经意的擦了擦额上的冷汗,他算是知道了,东家向来与常人大不同。

今日是柳嬷嬷陪着唐依依出府,嬷嬷在一旁听的直皱眉,只是夫人向来胆大,又极有主张。

“嬷嬷怎么了?”

唐依依一早就注意到了柳嬷嬷欲言又止,见李掌柜出了雅间去布置安排,转身笑问。

“夫人就这般见他,怕是不妥?”

唐依依向来懒散惯了,倒是忘了男女有别这一茬,她知道嬷嬷也是为了她好,最后人退到了里间,在跟前放下了珠帘。

蒋行森一身杭稠长衫,腰间系了枚碧色玉佩,仪表堂堂,长相周正,只气质张扬。

柳嬷嬷见来人穿着讲究,不似那胡搅蛮缠之人,面色微缓,仍然满脸肃容,静候在门旁。

“咳咳……”

来人进屋后只傻愣的站在厅里,不发一语,柳嬷嬷抬眼快速睃了他一眼,轻声的咳了咳。

蒋行森还是头一次被人当做了登徒浪子,年轻男子微窘,讪讪的摸了摸后脑勺,他性格一向张扬不驯,此时却少有的尴尬。

以往蒋家的那些表姐妹聚在一起,总是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他嫌她们聒噪的很,向来不屑与女子周旋,总是唯恐避之不及。

蒋行森做梦也没想到,百味斋的东家竟是个妇人,他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此时方觉出他的唐突,无奈规规矩矩的行礼。

“……在下蒋行森,实在仰慕百味斋先生才情,这才贸然上门,失礼之处还请夫人谅解!”

先前唐依依在里间,见来人良久不出声,心中隐隐暗疑,闻言嗤笑,没想到这人竟还是个老腐朽?

“不知者无罪,只怕要让公子失望了!”

蒋行森之前不是没想过会扑空,只是他心中仍然存有侥幸,这才特意挑了此时上门,闻言一脸悻悻然。

“公子,百味斋的允诺依然有效!”

隔着珠帘,唐依依见他满脸失落,有些不落忍,似想要补偿他,因此想让他寻了李掌柜拿了赏银。

“不知夫人可否告知先生下落,若有为难之处,夫人不妨直言,在下定尽力而为?”

蒋行森从未这般低声下气过,没想到骄傲如他,有一天竟也会苦苦哀求个妇人,只是他心中满是不甘,似是还不死心。

不想他这般执拗,唐依依确实有些为难,并不明了的情况下,她肯定不会告诉他实情,再一次被婉拒,蒋行森面色沮丧地出了百味斋,为此闷闷不乐了许久。

蒋行森一向孤傲,自从月余前见到了先生的草书,当下他就视先生为知己,异常崇拜,他想要当面请教先生,只是苦于无迹可寻。

他没想到会在这喧哗的百味斋见到了先生墨宝,蒋行森隐隐觉得,这是他见到先生的唯一良机,此时的他尚不知道,他梦寐以求的先生早已经出现在他面前!

自从冬月里傅南生去了官营,赵长青和六子搬了进来,傅宅一日比一日热闹,院里的丫鬟婆子走路都轻盈了许多。

胡同尽头的那户人家,也不再像之前那般悄无声息,和唐依依的往来渐渐多了起来,她这才知道,原来她施手搭救的那个小男孩名唤阿玛。

阿玛的爹爹是个猎户,他经常出城打猎,时不时让卓氏母子二人给傅宅送些猎味,唐依依刚开始还百般推辞,可阿玛爹爹实在异常固执。

后来唐依依只好让灶上婆子把他们送过来的獐子、野鸡腌制了留待过年。

其实唐依依很是好奇,他们只是普通的猎户人家,怎会住到这闹市里的胡同。

不过这是别人家的私事,唐依依也不好随意打听,她只是在心头转了转,和傅南生也未提及。

熟稔了以后,唐依依这才发现小阿玛其实调皮的很,和刚开始的拘谨胆小完全不同。

小阿玛只比六子小上两岁,虽还未去学堂,可不知何时已经受过启蒙,六子做功课时,他总是喜欢呆在书房里,左瞧瞧右看看,满眼新奇。

六子去学堂以后,他就跟在唐依依身后转来转去,唐依依无意间发现他喜欢看书,得了空,不时就给他讲讲书里的故事……

傅南生刚开始去官营,每日操练新兵,人也跟着消瘦,唐依依看着很是心疼。

直犯愁了两日,她想起问了问赵长青,抓了些补药,每日给他熬上一盅补身子,更是让灶上变换着菜色。

这么一来连带着六子和小阿玛的脸蛋都圆了一圈,可把阿玛爹娘高兴坏了,两人特地买了两匹绫罗绸缎,拎了几包糕点上门道谢。

“姑姑,姑姑……”

阿玛一路小跑进了傅宅,连声叫呼,就像那撒欢的鸟儿。

唐依依刚从厨房间出来,今日灶上做的是东坡肘子,府中几人都爱吃肉,她前两日刚教了宝平家的,嬷嬷有些拿不准,让她帮着尝了味。

眨眼间,阿玛就冲到她跟前,唐依依这才看清,他怀中抱着一只小小的兔子。

小白兔浑身雪白,没有一丝杂色,眼睛如红宝石通透清澈,她忍不住惊叹,“真漂亮!”

“姑姑,阿妈也要把小兔子送给你!”

阿玛一脸期盼的看着唐依依,不知是不是先前跑的太急了,这会小脸蛋红通通的。

小小人儿懂事贴心,稚嫩的嗓音,再瞧见他企盼献宝的眼神,唐依依心里实在欢喜的很,霎时软的一塌糊涂。

阿玛生病的时候,唐依依去看了他,见他病怏怏的,整日又不能出门,怕吹了风,他无精打采的耷拉着脑袋,实在孤单可怜。

唐依依回府瞧见那对欢快的相思鸟,就把它们送过去给他解闷,没想到他竟还一直记得。

“它这般漂亮,肯定很好吃,对不对?”

阿玛哪里知道唐依依是逗他说笑,只认真的眨了眨眼睛,看了看唐依依,又低头看了看小白兔,满脸为难。

唐依依看着小儿无奈的挣扎,像是十分苦恼的模样,眼中笑意蔓延。

阿娘说姑姑肯定会很喜欢小兔子,可是姑姑却说要吃了它,阿玛心中犯了难。

卓氏慢了一步,这才走近二人,阿玛睁着大眼睛,满是委屈的回身看向卓氏。

“阿娘?”

这个傻儿子,卓氏见唐依依满脸笑意,夫人这是逗他呢,夫人心地那般善良,怎会忍心伤害可爱的小兔。

作者有话要说:
又一个小包子出现啦!





第89章 狡猾
“前几日刚刚腌好的鹿肉,阿玛最是喜欢,刚想给你送过去,待会让春草和你一道回府……”

几岁的小孩子情绪来的快,去的快,听说有了好吃的,眼睛顿时眯成了一条缝,哪还有半分忧愁。

“阿玛这般馋嘴,不如给姑姑做儿子好不好?”

唐依依见他圆头圆脑的,小人儿懵懵懂懂,实在喜人可爱,总是忍不住逗逗他。

卓氏笑着搭话,“阿玛整日把姑姑挂在嘴边,翻来覆去总是姑姑说,姑姑说,听得妾身少不得要吃醋了!”

今日唐依依只简单梳了个云髻,素绸的夹袄,却明艳照人,她一个女人家看着夫人时常都挪不开眼。

卓氏顿了顿,笑道,“夫人生的这般好颜色,将来府上的公子必定样貌不俗……”

唐依依害羞,只抿嘴浅笑,二人闲聊了一会,卓氏这才说了来意。

原来她前几次瞧见唐依依针线好,她偏又不擅女红,就想要上门请教一二。

这次阿玛生病,可把她吓坏了,晚间他睡觉总也不踏实,总是要踢被子,这几日卓氏就琢磨,要不给他缝制件睡袍。

唐依依让春草去厨房取了些干净的白菜叶子,擦拭干净,阿玛乖乖的在一旁逗弄小兔子,不时拿起菜叶子喂它吃上几口。

“细密的棉布虽不如锦缎来的鲜亮,可是贴身穿起来更软和舒适,不若你把腹肚那里添些棉絮缝进去……”

想起后世的夹层棉睡衣,唐依依提议道,两人这般那般商量了半天,这才选好了布料和样式,卓氏光听着觉得眼前一亮,可是心中却暗暗犯起了难。

唐依依抬头瞧见面色严肃,如临大敌的卓氏,笑了笑,“不如我帮你缝了?左右我在府中也无事!”

卓氏听着唐依依这般提议,心中自然满是欢喜,只是又要劳烦别人,她心下难为情,有些踌躇不定。

唐依依倒没觉得费事,心中暗暗盘算着,正好她给六子也缝制一件,小孩晚间睡觉都不稳妥,还有赵爷爷,不知道他的腿脚有没有好点了。

稍晚的时候,卓氏送了布匹上门,只是她不仅送来了阿玛的一身料子,另外又多添了不少,唐依依知她心中过意不去,倒也没有和她客套。

用了晚膳,赵长青找了傅南生去书房谈事情,前院的大书房并没有撤掉,唐依依只是把清雨轩旁边的耳房打通了,给傅南生另外收拾了一间小书屋。

傅南生回内室的时候,唐依依正坐在榻上缝制衣衫,柳嬷嬷和春草在一旁帮忙,嬷嬷见大人进了屋,屈膝行礼,领着春草避了出去。

内室只有两人,傅南生径自除去了外袍,坐到了榻上,凑上前看了看,唐依依正挑针锁边,针脚细细密密。

“这些交给丫鬟们去做就好,仔细伤了眼睛!”

虽然傅南生每次穿上她亲手做的衣衫,总是不自觉的咧嘴傻笑,心中熨帖,可是现在府里又添了两口人,他私心不想让她凡事劳心劳力。

唐依依闻言抬头,见他仅着了件长衫,不由蹙了蹙鼻尖。

“怎这般贪凉,小心寒气入体,感了风寒!”

傅南生不甚在意的笑了笑,眼下虽未入腊月,可唐依依怕冷,早晚手脚冰冷,傅南生早早就让管家烧了地龙。

他身强体壮,室内又是暖烘烘的,根本不觉得寒凉,后背隐隐还是汗津津的,可他还是任由唐依依给他披上了外袍。

傅南生喜欢她这般满心关切的看着他,仿若她满心满眼里都只有他,傅南生只觉得心里喜滋滋的。

“赵爷爷可说了要紧事?”

晚膳时,虽然赵长青嘴上未说什么,面色较之以往有些心事重重,唐依依甚少见他这般肃容,心里一直隐隐担忧。

傅南生微怔,朝中的事,他本不欲让她知晓,可若是不说与她听,只怕她更是要胡思乱想,思来想去,傅南生这才慢慢道来。

原来朝廷近日运往边关的弓箭长矛竟然半途遭人偷梁换柱,到了关外时,俨然变成了一堆费石枯枝。

圣上大发雷霆,当庭下令斩杀了武监部吴大人,圣上旨意,命刑部、兵部、协同大理寺一并彻查此案,务必查清此事。

既然先前可以如此行事,事后又是密不透风,朝中想必是出了奸细,如今宫中人人自危。

唐依依听了面色微变,心里咯噔,不知道会不会又要打仗?眼前男人会被派去战场吗?

傅南生似瞧出她隐隐的担忧,安抚的摇了摇头,“边境尚有睿亲王!”

虽然边境有英勇善战的睿亲王,可是弓箭长矛补给不足,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若是给了敌人可趁之机,大燕危矣!

临近年关,此事一出,给原本喜色的朝堂蒙山了一层阴影。

兵器补给,原本是内务府和工部的分内事,可是此番时间急迫,为了凑齐数目众多的兵器,军器局已是连番赶制。

内务府连同工部请旨,官营里一直有随军的工匠,此次也临危受命,领了不少差事。

虽然新打制的兵器十万里加急,源源不断运往了边境,可捷报并未传来,睿亲王等人虽然击退了匈奴,守住了边境,可驻守边境的将士损失惨重。

今日早朝中,吏部金大人勇为人先,朗声启奏。

“睿亲王坚守边疆劳苦功高,可此番匈奴来犯,睿亲王领兵不力,确属实情,下官认为应追究睿亲王的失责,以示皇威!”

此时战事尚未结束,阵前责罚主帅,只会影响前方士气,朝中不少人暗暗摇头,可却少有人出言反对,众臣观望,不知圣上究竟是何态度?

“此番匈奴来犯,似有了神秘兵器,战报上说它削铁如泥,边疆本就武器不足,睿亲王亲率众将士浴血杀敌,这才得以守住大燕边关,金大人此时就要追责,是不是太过心急?”

常尚书大步上前,大声反驳,情绪激昂,隐隐动怒。

“常尚书,此话何意?”

金大人挺着腰身,一脸铮铮正气,扬眉怒对常尚书。

众臣争论,上头的皇上神色不辨,一直并未出声,朝会最终众臣声讨,睿亲王领兵不力,皇上亲下旨意,睿亲王罚俸半年,小惩为戒。

唐依依听闻目瞪口呆,忍不住轻声嘀咕,“皇上竟这般昏庸……”

傅南生惊愣的望过去,无奈道,“这话在外不可轻言,嗯?”

他早已习惯了她不时的胆大妄为,可她的言语若是被外人听去了,那可就视为谋逆。

唐依依看了他一眼,悄声道,“我只和你悄悄说!”

傅南生看着她似小狐般鲜活灵动,仿若两人有了小秘密,心中忧愁仿若尽数消散,只宠溺的笑了笑。

“今日府里可好?”

唐依依蓦然想起那只雪白的小兔子,零零碎碎的把卓氏上门的事情说了个大概。

要不是瞧着外头天色已晚,唐依依还想拉上傅南生,亲眼去看看那只软绵绵的小白兔,唐依依让管家在院子里给兔子安了个窝,就养在了府里。

可是想到嬷嬷那一本正经的面孔,唐依依只是和他细细提了提,临了还似意犹未尽。

说的正起劲的唐依依,丝毫没有注意到男人的不对劲,傅南生却产生了危机感,现在不仅府里多添了两口人,就连胡同里的小娃儿都要来抢占她!

傅南生低头看着那满榻的布匹,心中莫名不是滋味,话在嘴边来回滚了滚,最后忍气吞声道。

“依依,天色不早了!”

“不是刚用了晚膳吗?”

唐依依不甚在意,随口道,她想连赶两日,这样正好可以在落雪前缝制好。

内室莫名安寂,空气凝滞,唐依依不经意抬头看了他一眼,微微诧异,傅南生正静静的凝视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委屈、受伤、失落、可怜?

唐依依不知道一个人的眼神竟能如此复杂,回想她刚刚略显敷衍的回答,确实是她不够体贴,他在外忙累了一天,她太忽略他的感受。

“对不起!”

唐依依知错就改,只是不知如何安抚他,喏喏道,眼中满是歉疚。

赵长青是老者,要尊爱,六子、阿玛是小孩,依依总是会格外怜惜,愚笨的傅南生心中微动,似想通了一点点,心软的依依总是对弱者不自觉的关切呢!

“我服侍你洗漱?”

唐依依脸皮微热,小声嘟囔着,自从上次傅南生拉着她在净房里胡闹,唐依依再没踏进浴房服侍过他。

傅南生闻言惊喜,面上失落尽消,黑漆漆的眼睛亮的惊人,隐隐期盼。

唐依依似被猎人盯上的猎物,禁不住心慌,她口不择言,“……你不可胡来!”,话刚出口,已面色酡红。

置身浴桶犹如火烤,傅南生忍的实在辛苦,大汗淋漓,可他始终记着唐依依先前的话语,牢牢守着诺言,不敢胡来,他终究还是怕她会真的恼了他。

二人刚出了净房,沉默良久的傅南生突然出声,声音低沉暗哑。

“现在可否?”

唐依依懵懂未知的眨了眨眼,转瞬就落入了猎人坚实的臂弯。

唐依依没想到他竟会这般狡猾,可这叫她如何回答,她嗔怒的瞪着他,只羞红了脸。

傅南生双臂紧紧环住她,她半分动弹不得,男人大步逼近床榻,床榻间的女子肌肤如雪,青丝如墨,散落满榻,男人入眼,只觉得饥渴难耐……

作者有话要说:
拉灯,睡觉,作者菌也累了!





第90章 难为
傅南生俯身贴上她的唇,轻轻磨蹭了几下,突然间男人就爆发了,略显急躁的深吻,滚烫的唇舌缠上她的香舌,不停吮吸舔食,犹如饥狼饿虎。

唐依依被亲的舌根微麻,她实在想不通,这人平日里看似温厚害羞,床笫间却狂肆霸道。

之前男人受伤的眼神在她心中一闪而过,唐依依微微有些内疚,有心补偿他,所以对他的索要微微纵容,迷糊间被撬开了牙关,只任凭他为所欲为。

女子手臂无力的环住他精瘦有力的腰身,察觉到她轻微的回应,傅南生猛然抬头望去,满是欲望的双眸瞬间炽热浓郁,暗潮升腾。

虽然之前欢爱几许,唐依依实是娇羞难为,多是闭合了眼睛,只浑身软绵绵的任他摆弄征伐,她根本没有力气回应他的火热。

下一刻,深吻席卷,凶狠暴虐,傅南生不停舔吸着娇唇,窜入唇齿间,炙烈吮吸她的舌尖,越来越急迫的深入,狠烈的似要把她吞咽入腹。

深吻至喉,唐依依轻喘嘤咛,她稍稍感觉有些透不过气,螓首微动,傅南生误以为她要挣扎,毫不费力的镇压住。

傅南生陷入无边的深海里,理智已丧失全无,唐依依的回应让他欣喜若狂,欢爱再无节制,内室里响起了让人耳红心跳的喘息声,间或糅杂着嘶哑的低吼声……

几番云雨后,床间狂风暴雨渐歇,身下的褥子已然湿淋淋,傅南生抱起女子,把她安放到塌上,满室充盈着激情暧昧的气息,男人熟练的重新换了被褥。

被狠狠爱过一场的唐依依脸上红潮久久未退,浑身酸软无力,神情慵懒迷离,她昏昏入睡,不理尘世纷扰。

傅南生却快步进了净房,拧了热帕子给她细细擦了身子,不时轻轻揉捏,轻抚她酸胀的大腿。

热腾腾的热巾帕子熏着,唐依依迷糊间竟然睡着了,傅南生也不叫醒她,替她擦净身子,便轻轻抱她回了床上。

怀中的人儿回到床榻间,丢下身后人,自顾自翻身进了锦被,继续酣睡,呼吸渐渐细微和缓。

傅南生不死心的从身后揽紧她,远远看去,床上两人似两只贴合的汤匙,密密实实的紧贴在一起……

大片肌肤紧紧相贴,半睡半醒间,唐依依觉出几分汗意,拨开紧箍在胸前的双臂,翻了个身,旁边的人又步步紧逼,跟了上来。

“唔,热,热……”

唐依依不满的嘟囔着,男人迟钝了一下,微微松开搂紧的双臂,可娇躯依然牢牢被笼罩在傅南生的气息中。

倦意十足的唐依依已经管不来那么多,微微抗议了几声,又继续陷入沉睡中,傅南生低头看了看怀中蜷缩一团的女子。

脸蛋微微粉嫩,红晕香甜,恬静白净,仿若娇粉的花朵儿,男人心道,真好看!

傅南生只觉得他的依依怎么也看不够,贪婪的静静凝视半晌,忍不住低头轻轻啄了啄,眼中柔情无限。

本该是夜深人静时,烟雨楼里却灯火摇曳,清脆的茶盏落地,“啪”,声音清亮,隐生怒意。

“岂有此理,真是欺人太甚,皇上竟这般容不下九王爷!”

方浩忿忿不平,扔下手中茶盏,烟雨楼本是方家隐秘的产业,这处里里外外都是他的人,方浩自是无所顾忌,忍不住出言怒斥,神情间露出鲜少见的狠戾。

“当今圣上气量小,一向并无容人雅量!”

相比方浩的暴躁,常煜柏面色冷峻,“先皇的遗旨至今尚无踪迹,不知道究竟还要等到何时?”

常煜柏微微沉吟,“依我看,还是酌人跑一趟关外,九王爷要早做打算,如今看来,自从金志豪大肆迎娶了三王妃娘家侄女,两人早就沆瀣一气,金亭远怕早已是萧祁一方的人!”

“那个蠢货,他以为皇上不待见九王爷,他们就可以借刀杀人,皇上也是尔等算计的!圣上专权,最是痛恨大臣结党营私,他这般急躁,只是跳梁小丑,不足为惧,皇上向来多疑,只怕这会已经起了疑心,等着看吧,我看不出月余,吏部侍郎这个位置就要换人做做了!”

发泄一通,转瞬方浩又恢复了往日的翩翩公子,谈吐间带着几分桀骜不驯。

“送信的人还是我来安排,我让老五亲自跑一趟关外!”

方浩这般提议,只见常煜柏点了点头,最近朝堂风声紧张,这会他确实不可轻举妄动。

“通往京城的各个关卡一直都有我们的人密切的盯着,泉城的人马也没有撤回,三王府周边也有人看着,但凡有点风吹草动,咱们肯定能收到信,你就安心吧!”

方浩很是笃定,信誓旦旦的保证着,殊不知,此时他们苦苦要寻的人已经悄然来到了京城某处。

“这几日给小施主捎个口信,请她过来一叙!”

一心大师凝神闭目,轻声言语,弥生低头应诺,心中疑惑不已,师父他老人家看起来对那个小施主格外青睐?

傅南生走时,唐依依依旧还在睡梦中。

“辰正时分叫醒夫人,用了早膳再躺下歇息!”

前些时日傅南生才发现她总是错了早膳,每日出门,都不忘特意叮嘱柳嬷嬷,嬷嬷笑着应允。

这日戌时,傅南生迟迟未归,“嬷嬷,先摆了晚膳!”

唐依依安排赵长青和六子二人先用了晚膳,饭桌上赵长青显得异常沉默,神色不定。

赵长青思及近日朝堂上的动荡,诸多念头闪过,唐依依也有几分心神不宁,六子年龄虽小,可他依然敏锐的察觉到大人的异常,只低头吃饭,不像往常那般嬉闹。

唐依依察觉到厅堂里气氛冷凝,六子也异常乖巧,她挑了鱼肉放入他碗中,柔声道,“小孩就要多吃些鱼肉,长个头!”

六子苦着脸,整张脸差点深深埋进碗底,今年他已经十一岁了,可是个头好像定格在了九岁那年,这两年也没见着长多少,唐依依总是和他开玩笑,直言阿玛就要赶上他了。

小孩敏感,唐依依不想六子跟着担惊受怕,不时逗他说笑,晚膳后,唐依依送了六子回屋温习功课。

“姐姐,是不是又要打仗了?”

六子不是一般富贵人家的孩子,幼年时他一直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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