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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有点傻-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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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障!孽障!寡人早就猜到你有心谋逆,不该留你多活一日……”

暴声四起,萧帝拿起入眼的琉璃水晶球,恨恨的扔过去,嘶哑着绝望,长案上香炉应声倒地。

“你……你岂敢谋害朕……岂敢……”

“皇上可有剜心之恨?”

萧珩对眼前人的诅咒谩骂,通通视而不见,满目通红,痛心疾首。

“圣上可知,获悉武国公府满门抄斩时,臣弟也曾这般恼恨,恨不得能亲手杀了陛下……”

“萧珩,你毒害本王,弑兄谋逆,定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哈哈哈……哈哈哈……”

凄厉鬼魅的笑声,响彻子夜的养心殿,门外,庞公公伏地而跪,抖如筛糠,老泪纵横。

“皇上圣体不适,暂留养心殿静养!”

空旷的殿上,萧珩右手宽袖,左手背于身后,朗声吩咐。

“烦请张统领留守养心殿,莫让闲杂人等冲撞了圣上清静!”

子正时分,萧珩满脸疲惫,终于快步走出了养心殿,男人抬眸,失神远眺莲华宫。

“主上,可要前去叩拜?”

萧珩身边跟着的都是心腹旧部,自是明了睿亲王的心思,低声询问。

“罢了,来日方长!”

萧珩回神,沉声道,此次他与奉旨回京的将士一道,连日来奔波不断,一刻不得闲,此时男人眼窝深陷,满身风霜。

萧珩在侍卫的护送下,穿过庑廊,行至前殿的书房,众人早已候在此处,只等睿亲王现身。

“殿下!”

相隔七年,乍然相见,群情鼎沸,几人忙起身行礼。

“众位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虽然此情此景不适合寒暄,众人还是心潮澎湃,萧珩见状也颇有几分激动。

“右丞相府上门房说,昨夜丞相大人偶感风寒,至今人尚未清醒!”

“老滑头!”夏文渊轻“啐”了一声。

“往日卯时皇上就要上朝,殿下还是早拿主意,我等好按章行事!”

今夜宫中闹出不小的动静,虽说宫中有禁卫军,城外有都统领坐镇,短时稳住了皇城内外的局面,可拖得越久,变数越多。

“既然如此,就请大人先拟诏书!”萧珩神色严峻,敛神正色道。

“臣定不辱命!”左相意气风发,颇有几分慷慨就义的勇色。

谁料萧帝看也未看一眼,就把萧珩送过去的诏书撕个稀碎,临了竟疯魔的拔剑挥舞,差点斩杀了近身的内侍,满面阴沉狠戾。

“据庞公公交代,还有一人,此人名叫武鸣,来去无踪,犹如鬼魅,他是皇上身边的心腹,庞公公悄悄查探许久,也不知道此人身居何处……”

此次本该是算无遗策,熟料,生性多疑的萧帝,竟会把真的玉玺藏于寝宫,书房里那个竟然是个假的,这些竟然连庞公公也被瞒骗了。

明日早朝定有臣子请奏,若各地郡王、亲王察觉京城异常,军营趁机讨伐,到时举国惶恐,那燕国危亦,实不是众人所愿!

书房里众人个个面色犯难,一筹莫展。

萧珩环顾书房,梭了众人一眼,很是感慨,爽快的拱了拱手。

“事已至此,有幸得诸位鼎力相助,萧某不枉走了这一遭,命矣!只是恐连累诸位,萧某人实在无言以对!”

“臣等羞愧!”众人惶恐,忙起身作揖行礼。

张程心道,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他这就冲进去杀了那萧帝,张统领尚未来得及开口,有心腹进门禀告。

“殿下,傅大人求见!”

张程与常煜柏对视一眼,这才想起,清宫之后,几人就一直未见傅南生身影,可这时求见,不知有何事?

傅南生来的很快,幸亏他出宫时身边还带着张统领的腰牌,不然他还真不知如何进入这固若金汤的皇城之内。

“微臣见过殿下!”

进门之际,傅南生匆匆瞥了眼屋内之人,内阁、丞相,朝中举足轻重的几员重臣皆端坐书房,男人神情微敛。

“是你!”萧珩颇为意外,此时竟见到了边关旧人,不由生出几分亲切。

在座众人心中微动,傅大人确实是从边关调回京城,不想睿亲王竟还记得此人,几人看向傅南生的神色不由深了几分。

傅南生本无心争那从龙之功,但是他希望睿亲王能登上太雄殿的那个位子,只有这样依依才能全身而退,不再深陷其中。

若眼前之人就是未来皇城最尊贵的那位,傅南生与唐依依都认为不能有任何隐瞒,唯有托盘而出,不能让其心中存有一丝疑问。

傅南生越发恭谨,双手奉上匣子,“请殿下先看了此物,臣有话说!”

睿亲王颔首,亲信上前接过匣子,本是随意拿起,谁料前一刻端坐的九王爷“呼”一下跳了起来,顷刻间方寸大乱,不由颤声。

“这,这……”

众人也已瞄到明黄的织锦,心头震惊。

不管众人投来的探究的眼神,傅南生娓娓道来。

“臣妻尚在泉城时,机缘巧合下结识了方觉寺的一心大师,前不久大师云游,托徒儿将此匣送至府中,臣妻偶然得了此物,尚未来得及查看,奈何府中巨变,祸从天降,今日臣妻回府,才发觉此物不凡……”

刚才乌云盖日的书房,一扫颓废之势,满目喜色,众人看向傅南生的神情多姿多彩,有艳羡,有嫉妒,有惊叹,有意外,更多的是羡慕他的好命!

书房一隅,常煜柏神色黯淡,刚刚瞧见明黄的一角,男人心中一动,似隐隐猜到了什么。

若当初常府没有退亲,那今日眼前男人所有的荣耀都是他的,造化弄人,一念成魔,常煜柏怅然若失,心头萦绕着无尽的惆怅……

遗诏一出,满朝哗然,一朝天子一朝臣,权利更替的雷厉风行,成王败寇,有人懊恼没有站对队伍,有人因此沦为了阶下囚。

二月底,睿亲王萧珩登基,改年号永安。

宫中皇权突然更替,诸多地方呈上的奏折耽搁下来,太雄宝殿的烛火经常泪滴到通明,萧珩宵衣旰食。

这几日呼衍塔珪坐立不安,和亲一事本是铁板钉钉子的事,顺顺当地的。

谁知如今却突然有了变数,新皇登基,虽然京城里平静依旧,男人却嗅到了几分阴谋的味道。

新皇登基后,曾在南书房召见了他,见面之初,他就隐隐察举到了几分危机感,新皇态度强硬,却许诺他,和亲一事将会如期进行。

三月,桃红柳翠,温风习习,萧珩登上城门高阁,亲自给送亲的队伍送行,傅南生竟也出现在送行的群臣中。

萧珩很是慷慨,大方赠送了匈奴各式各样的药材、绫罗绸缎、珠宝玉器,呼衍塔珪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了京城。

刚出城门,呼衍塔珪不由转身,男人看了看身后远远跟着的花轿,心里的那股不安,再次涌上心头。

当下,呼衍塔珪策马扬鞭,满心急切的捞开了轿帘,男人不由猛抽了一口气,空空如也的轿内,只有一封书信静静安放在榻上。

“萧珩!”

呼衍塔珪一目三行的看完,咬牙切齿道,“不报此仇,我呼衍妄为人!”

“唰唰唰”,几只强弩纷纷落在男人脚下,呼衍塔珪猛然抬头,鹰目紧盯城楼上隐约可见的明黄身影。

城楼上,傅南生刚好放下手中弓箭,城楼上下,相隔甚远,二人针锋相对,忍不住怒目相视,情势紧张,一触即发。

“呼衍塔珪,快快滚回你的草原去吧,下次战场上相见,我定取你的狗命!”

城楼上的声音随风传的很远很远,呼衍塔珪面容狰狞,狠狠撕碎手中书信,转身跃马,踏上了官道。

“陛下,就这般放了呼衍塔珪,岂不是放虎归山?”

随行的大臣不解的问道,萧珩不甚在意,轻轻笑了笑。

“我大燕岂容此等宵小上蹿下跳,不足畏惧!”

此番回去,等待呼衍塔珪的只怕不再是皇族二王子的殊荣,匈奴王早已洞悉了他的阴谋,又岂会坐看他强大!

想起今晨送抵的两封书信,其中一封展开是稍显稚嫩的笔迹,未来的匈奴王尚未登基,就已经许诺了大燕几十年的清静。

萧珩无声地笑了笑,无意间,只怕他又给眼前的男人招来了一个难缠的“情敌”。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阿玛,会另有一篇番外,Ps:此文已经快要完结,明天发新文啦!《靠,丫撬我墙角》,欢迎小天使们围观!





第117章 不甘
“就这般放了他,平郡王可甘心?”

新皇登基后,傅南生受封平郡王,唐依依则被封为华元公主,这也是大燕国第一个异性公主,平郡王府圣眷日盛。

“臣不甘心!”

傅南生收回远眺的视线,如利刃出鞘般笃定,“不过是多留他几日罢了!”他会在战场上取他首级!

常尚书听到这句话,微微皱眉,这平郡王说话如此直言不讳,年轻狂妄,一朝得宠,竟有些不知天高地厚。

“傅爱卿真是,一点未变!”

萧珩长年在外,早已习惯了武将的心直口快,这几日朝堂上文武百官的“委婉”,让他大呼头疼,偏生傅南生的直来直去,似乎颇对圣上的路子。

男人说话坦率,行事磊落,萧珩觉得他有几分二舅舅的风骨,圣上满目赞赏的拍了拍傅南生肩膀,直让诸多朝臣瞠目。

“皇上,夜华宫的萧鹤,求见陛下一面!”

这一日,萧珩正批着奏折,闻言恍惚抬头,曹公公瞧了瞧圣上脸色,小心翼翼又重复一遍。

萧珩眯眼想了想,这才记起这是废帝的旧名。

“朕酉时过去见他!”

其实萧鹤早已经疯魔了,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可这宫中人多是趋炎附势之人,众人习惯了见风使舵,因此萧鹤在夜华宫的日子并不好过。

“你来,你过来呀!”

萧鹤神神叨叨的冲来人招了招手,萧珩继续往前走。

“皇上?”

曹公公犹记得那日,将废帝从养心殿挪出来,眼前的疯子竟一口咬掉了侍卫的半边耳朵,凄厉的叫喊声,终日在冷宫上盘旋。

“无妨!”

就算是废帝的陷阱,他也毫不畏惧,萧珩没有迟疑的大步上前。

见来人终于听话的走近了他,萧鹤顶着满头乱糟糟的发髻,四下不断打量,而后才悄悄从被中取出青玉枕。

“这是玉玺,朕的玉玺,朕是皇上!嘘……朕告诉你,他们都是坏人,全都是坏人,他们想要抢朕的玉玺!”

萧珩表情不明的看着疯傻的萧鹤,内底没有解气般的畅快,越发阴郁空虚,意兴阑珊!

谁能想到皇上真的来了,萧鹤却糊涂了,夜华宫里的人战战兢兢的跪在殿门口。

萧珩在夜华宫呆了半个时辰了,却一言不发,只是坐在临窗的紫檀雕座椅上,静静的看着废帝胡言乱语。

夜色降临,天地间犹如拉起了帷幕,暗黑阴森,夜华宫微风四起,突然萧鹤两眼空洞迷离。

“谁,谁在那里?”

殿内多是晃荡漂浮的幔帘,萧鹤似有几分惊吓,慌乱发问,踉跄着从榻上落地,殿内明黄的衣角暗暗浮动。

“父皇,父皇,父皇……你终于肯来看儿臣了!父皇也在怨恨儿臣,对吗?”,萧鹤苍老的声音,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讨好。

殿内晃晃悠悠的身影,喃喃自语,“……儿臣是大燕的皇帝,儿臣才是大燕的皇帝。”

忽而,沉寂的萧鹤莫名激奋,顿足捶胸,粗气喘喘的暴吼。

“父皇难道忘了吗?儿臣是太子,儿臣是太子!为何……为何父皇就是不愿相信儿臣,为何……呜呜呜……”

萧鹤语无伦次,声音中带着无尽委屈,恍如幼时的婴孩,忍不住痛哭流涕。

“砰!”

榻上的青玉枕落地,惊醒了神智混沌的萧鹤,风影浮动,空旷的殿下空无一人,夜华殿又恢复了往日的孤寥清冷。

四更天,皇上寝宫点起了宫灯,御膳房送了碗参汤进去,曹公公在外候着,有小太监进门悄声耳语几句。

曹公公向来面无表情的脸上微顿了一下,想了想,躬身进了寝宫。

“皇上,夜华宫那位,昨夜里去了……”

萧珩闻言愣怔了片刻,无力挥了挥手,曹公公悄无声息的退出了寝宫。

半晌,曹公公好似听到了一声若隐若现的叹息,这一日,皇上早朝比往常迟了一刻钟。

夜华宫里的萧鹤是服毒而死的,塌下跪着的俨然是消失多日的武鸣,后者也已自刎而亡。

废帝萧鹤被葬于西山,庞公公自请去守陵,萧珩沉默着应允了。

圣宠日盛,傅南生反而越发清闲,傅宅从未想要锦上添花,可接连几日,唐依依发现男人有些奇怪之处。

先是前段时间迷上了骑马,每日上朝前,男人必出城跑上半个时辰,后来不知怎得又天天在府中苦练射箭。

今日难得休沐,更是卯时不到,他就急色匆匆的出府了,直到巳时才返回府中。

虽然男人满脸笑吟吟的,可满身灰土,肩膀处郝然是清晰的脚印,唐依依越发生了疑心。

待傅南生从净房出来,就见女子呆呆的坐在梳妆台前,任由丫鬟给她散着发髻,男人不动声色的挥退了屋内的丫鬟。

身后的人悄悄变了,唐依依犹然未知,傅南生凑身过去,抚上眼前女子双肩。

“怎么了?心不在焉的,可是身子不适?”

唐依依回神,看向男子,不由脱口道,“皇上要派你去出兵打仗?”

女子想了几天,实在想不通,男人为何突然勤练骑射的缘由,思来想去,好像只有这个可能。

“皇后娘娘与你说了什么?”

不知为何,皇后娘娘似乎很喜爱唐依依,前几日皇后娘娘又召眼前女子进宫,傅南生以为她是在后宫中听到了只言片语,不由轻笑。

唐依依摇了摇头,不由咬唇道,“我看你这几日每日晨起苦练……”

傅南生一愣,不自然的动了动身子,耳根微红,看着女子担忧的神色,男人不得不赶紧澄清。

“你放心,燕国边关安宁”,萧珩英勇善战,登基后,很快肃清了燕国边疆的威胁,加强兵力驻守。

傅南生讪讪然道,“你若不喜,明日我便不去了!”

难不成要他和依依说,他百般苦练,只是要与那个狂妄的常煜柏争个第一。

三番两次的比试,傅、常两人不由生出几分惺惺相惜之心,傅南生不得不承认,常煜柏是个让人不容忽视的强大对手,男人与那些不学无术的权贵很不一样。

想到今日的比试,傅南生暗暗摸上右肩,今日他不过稍稍慢了一瞬,就挨了他一脚,此时女子也留意到他的动作。

想到回府时,男人肩上的脚印,唐依依迟疑道,“可是伤了?”

从宫中逃出来那日,男人肩上就曾被火灼烧了一大片,如今女子尚记在心头。

“无……”

男人刚想说无碍,话溜到嘴边,他又生生咽了回去,眼光微转,皱了皱眉。

“是有点疼,你……你帮我揉揉就好了!”

眼前男人头一次毫不避讳的喊疼,唐依依不由睁大眼睛看过去,心下诧异,看着女子清澈的黑瞳,男人不自然的红了脸。

直到傅南生明目张胆的耍赖,唐依依这才忍着笑意起身,净手取药膏。

“竟然胆敢笑话我,嗯?”

男人磨牙切齿,佯装生气,低沉的话音微扬,十足的威胁意味。

可傅南生早已被眼前红唇诱惑,抱住女子啄了又啄,亲了又亲,唇齿间徘徊许久,流连忘返,室内温情攀升,陡然暧昧。

怀中女子红颜娇艳,男人心底柔软,轻轻抚上女子散落的满头墨丝,暗自庆幸,是他拥有了她此刻的甜美……

“最近你与那平郡王来往密切?”

“大家同朝为官,都是为圣上办差,总是要多熟悉熟悉,他也不是徒有其表,没想到还是有几分底子!”

常煜柏实话实话,想起那个旗鼓相当的男人,不由暗暗称赞。

听着常煜柏难得的赞赏,方浩心中气闷,不满的一饮而尽,瞧着对面人难得的情绪高昂,男人忍了忍,终是没有再开口提及其他。

酒过三巡,气氛正酣。

“这几日方府是不是给你相看了,听说是翰林院夏学士家的二姑娘?”

眼前男人突然提及他的婚事,方浩神色略微扭捏,面无喜色,赌气道,“娶谁还不都一样!”

男人口气少有的失意,常煜柏皱了皱眉,不由宽慰他。

“现如今圣上登基,咱们也不要像前些年那般诸事收敛,你若不喜欢夏家姑娘,不妨和府中说了,你总是要娶个称心如意的才好!”

方浩却总是一副提不起精神的模样,少有的怏怏不乐。

“算了!……不可能的事情,都一样!”

常煜柏挑眉,微微讶异,再瞧见男人一副黯然失神的模样,哪还有不了解的,不由正色道。

“怎么,真的看上谁家姑娘了?”

方浩暗暗叹了一口气,心中苦涩,一时神色晦涩难懂,男人嗤笑一声,面上故作轻松。

“看上也没用,他也不能嫁与我!”

男人越是这般云淡风轻,常煜柏越是惊奇,心中暗暗嘀咕,可方浩却不再开口,只一味喝酒,看出男人的不自在,常煜柏坐在边上静静陪着他。

本是出门陪方浩,不知不觉,常煜柏醉得更凶,常府小厮长随拥着常家少爷回府,方浩伫立原地,面色潮红。

目送男人远去的背影,方浩利落的甩开手中折扇,转身离开,长长的身影莫名染了几分惆怅!

作者有话要说:
武鸣,这个一直存在于黑暗里的男人,作者菌有冲动,给他写一章番外!





第118章 有喜
唐依依只道男人是有意耍赖,可待傅南生褪去外衫,右肩处已紫黑一片,前次的红痕尚历历在目,女子不禁秀眉微凝。

当下女子也顾不得娇羞,轻擦了点草药在伤处,认真仔细的轻揉,女子指尖微凉,双手柔若无骨。

女子双手落下,触及傅南生肩头,一瞬间,男人身子止不住紧绷,浑身僵硬竖立。

内室里粗重的喘气声,渐渐清晰可闻,男人心内暗暗叫苦,没想到他是自寻苦恼。

男人浑身肌肉紧绷,唐依依嫌弃的暗暗戳了戳,不得不用尽全力,手掌酸涩,眼见女子樱桃鼻尖上沁出点点细珠,傅南生赶忙哑着嗓子叫停。

不知何时,傅南生已然转过身子,女子被他困于双腿间,直到抽回手,唐依依这才发现两人姿势暧昧,不由脸红如晕染。

傅南生仰头望去,女子耳边的细碎绒发,清晰可见,耳骨白皙透明,男人知道,如果此时她抬起双眸,眼底定如孩童般纯真无暇。

这样的妙人儿,他有幸得之,他无比幸运,男人黑眸微沉,最终,其他人也发现了她的美好。

此时傅南生暗暗庆幸,怀中女子不爱出门,不然定会多几个像呼衍塔珪那样痴心妄想的男人。

“……依依,摸摸我,你摸摸我?”

嗓音莫名低哑,男人克制着心中澎湃,眼巴巴的望向唐依依。

男人的直白露骨让她无处躲闪,女子脸红如火,而他不停在她耳边喃喃自语,湿热的呼吸喷洒耳根。

幽黄的灯火中,男人袒露着上身,紧致结实的胸膛,匀称完美的骨架,精瘦的腰身,清暧昧诱惑的气息铺面而来。

女子睫毛微颤,冰凉的指尖抚上男人胸膛,傅南生骤然轻颤,两个人有些陌生,又隐隐兴奋。

女子手指轻拂,男人不由深深吸气,胸膛连绵起伏,手下的这幅身体仿若任由她摆布,这样的认知让唐依依得意,女子新奇探索。

若有似无的摩挲,生涩毫无章法,似一根羽毛一带而过,男人气息紊乱,浑身止不住的不停战栗,心跳紊乱而急速。

男人仰头,目光热切的追随,他像是受到女子的蛊惑一般,慢慢朝她靠近。

眼前女子低眉垂眸,面若桃花,锁如蝶花,傅南生不由暗想,此刻她定是浑身都透着粉色,思及此,男人圈住的手骤然收紧。

傅南生再也忍不住,炽烈的吻向女子颈窝,贪恋吮□□巧蝶骨,一朵朵红梅绽开在一片雪白中。

禁锢住女子后脑勺,湿热撬开檀口,紧紧缠上女子香甜,辗转吞咽,男人的吻向来霸道,傅南生抓住女子推却的小手,一路向下滑去……

女子眼神越发迷离,犹如小兽呜咽,无助攀附着滚烫的胸膛,任由男人带着她感受疾风骤雨,攀越一座又一座高峰……

水汽氤氲的双眸如星,闪烁着别样妖娆,女子似妖精,娇媚迷人,女子如蜜糖,甜腻让他沉沦。

女子纯真妩媚的风情,让他欲罢不能,不知羞地直闹腾到深夜,内室里不知何时落下帷幕,依稀听到了更鼓声,唐依依沉沉入眠。

傅南生低头凑近,亲了亲女子眼角,声音沙哑,神情温柔,眷恋不舍的轻声呢喃。

“……我的依依……”

天气渐渐燥热,转眼芍药花开,眼看着男人生辰就快到了,唐依依整日苦思冥想,想要送他生辰礼物,却总也寻不着称心如意的。

四月间,春草和陆海成了亲,这二人是唐依依亲手撮合的。

自打翻了年,唐依依就一直暗暗留心,想给春草寻个合适的人家,可手边一直没有合适的。

那日,恰逢李大掌柜进府,唐依依无意间瞥见跟在大掌柜身后的陆海,不由眼前一亮,渐渐上了
心。

从泉城到京里,唐依依觉得陆海做事稳重,人也担的住事,女子有意无意的让春草跑了几趟百味斋,不时给李大掌柜捎带几句话,一来二去,春草和陆海见了几面。

合该也是二人有缘,陆海也暗暗看中了春草,不待唐依依开口,陆海就托了李大掌柜上门询问春草的亲事。

唐依依心头大喜,不动声色的问了春草的意愿,小丫鬟闻言羞红着脸,暗暗点了点头。

嫁了人的春草挽了发,做了府里的管事妈妈,性子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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