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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令:女人乖乖不许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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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那项链就一条,自己有,和叶却没有,一想到这一点,苏乔惜的心就不舒坦。
房门处,一道修长的身形懒懒倚靠着门边,目光静静落在苏乔惜侧对自己的脸,刀削的薄唇微微扬起柔和的弧度,“什么项链?”
突然响起的声音,引得苏乔惜身体有过瞬间的僵硬,侧对伽夜的头缓缓转过,目光落在了那张邪气慵懒的俊脸。
他什么时候进来的?
☆、这一刻开始,你是我的(8)
伽夜倚在门边,薄唇淡抿成优雅的弧度,深谙的墨瞳邪邪微扬,清幽的眸光透了丝懒意。
静静看着那张邪气的俊脸,苏乔惜平静的心湖犹如柔风拂过,不经意间,荡起了阵阵涟漪,陶瓷般细腻的肌肤红透到爆。
“回答我。”目光定格在苏乔惜绯红的双颊,伽夜唇角不自觉往上扬了扬。
“要你管?”短暂的四目相接,苏乔惜匆匆移开视线,下垂的眼眸,敛去了淡淡的慌乱。
伽夜眉梢往上轻轻一挑,修长的腿优雅迈至她身边,匀称的手指轻捏住小巧圆润的下颚,埋下的脸蛋轻易被托了起来。
薄唇微张,沁凉而邪气的几个字从唇间吐出,“你的人是我的,我不管,谁管?”
似是提醒的几个字,惊得苏乔惜瞳孔缩了缩,昨晚在森林发生的一幕幕从脑海一一拂过,本已红透的脸,在那话后倏尔苍白了几分,白皙颈项却倔强高昂,“我的心是我自己的!”
得到了她的人又怎样?
凭什么霸道到连这么小的事都要过问?
说与不说,由她的心主宰!
目光定格在那张倔强的小脸,伽夜微微勾唇,眼底有抹盈亮的亮芒折射而出,手忽地停放了苏乔惜胸口心脏的位置,磁性的嗓音魅惑而沙哑,“这里,早晚也是我的!”
冰凉的手,明明透着寒意,却让苏乔惜胸口处轰然一热,身体往后退了几步,避开了他的眼,极力让自己恢复镇定,“三个月后一切都结束了。”
心还是自己的心。
人,不会和他再有牵扯!
云淡风轻的三个字,听得伽夜眸色一沉,眸底掠过一丝冷意,语调拖长,“是吗?”
由他开始的游戏,他没说结束,谁也别想退出!
反问的一句话,听得苏乔惜大脑轰地炸开,清亮的双眸含着怒意斜睨向他,“你反悔了?”
“看你表现。”指腹轻轻磨蹭着她削尖的下颚,伽夜莞尔。
“混蛋!”苏乔惜眸光一嗔,双手抵在他胸前,想将他推开,手却被他一把反握住。
“你昨晚可不是这么叫我的。”伽夜薄唇邪邪上扬,深幽的墨瞳染上了暧昧的色调。
柔软的心头如同被什么东西重重敲了一下,苏乔惜脸刷地再次涨红,关于昨晚所有的意识全数回醒。
“伽夜……伽夜……”
“记住我的名字。”
“……”
“苏乔惜,这一刻开始,你是我的!”
霸道的宣布,呢喃的呼唤,相缠的身影,单单是回想,苏乔惜脸红得都能渗出血来,唇倔强抿得紧紧的。
“我给你特权,叫我的名字。”手转过她的脸,让她的视线别无选择的对上自己的眼,伽夜轻声命令。
毫无疑问的,自己的名字从她口中唤出来的感觉,他喜欢。
轻柔得如同秋风拂林的嗓音,带着淡淡的软糯,她每一声的轻唤,都听得他心头从未有过的愉悦。
苏乔惜睁着清然的双眸,眸光中的愤怒一点一点加深,视线定格在伽夜的肩,忽然脚尖一踮,一口狠狠地咬了下去……
☆、所谓的吃干,所谓的抹净(1)
苏乔惜发现,自从遇上这个男人后,自己吃的亏还真不少。
打架打不过人家,吵架骂了半天最多只会吐出几句“混蛋”,人家一句直白露骨的话都可以打击得她毫无反击余地,现在连身都失去,只差没培心了。
如果他真的反悔,继续呆在他身边,她只怕自己被欺负到唯一守住的心都沦陷……
越想,苏乔惜越气,一口咬着伽夜的肩不肯松开,声音含糊不清,语气却异常倔强,“混蛋伽夜……如果……敢反悔……我不会放过你!”
伽夜眉心微微抽搐了一下,目光懒懒睨向身边的小女人,修长而漂亮的手指将她推了推,语气夹杂着淡淡的无奈,“把那两个字去掉。”
“混蛋!”苏乔惜抬眸瞪了他一眼,口却没松开。
除了咬人,苏乔惜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教训面前这个男人,
打架,他动动手指都可以掐死她。
骂人,每次到最后被堵得面红耳赤外加无语凝噎的都是她。
貌似,印象当中,只有咬人他不会反击。
至少,她还没被他咬过……
“把这两个字去掉。”肩膀处,一股清晰的疼痛感袭~来,但伽夜却没有推开她,只是轻蹙了蹙眉。
没有制止,无疑是对她最好的纵容。
苏乔惜眸光一寒,唇的方向忽然一改,落在了另一半完好的肩,再次狠狠咬了下去。
“如果敢反悔,我会咬你到……死!”
伽夜眉梢一挑,大手轻将她一推,苏乔惜紧咬了肩的贝齿轻松脱落,人不稳向着身后退了几步。
单手搂过她的腰,刀削的薄唇扬起邪气的弧度,牙齿倏尔咬住了苏乔惜的耳珠,凑近她耳畔,轻柔呵气,“如果是死,我比较乐意……”
深幽的眸光泛着邪肆的光芒,顿了顿音,最后的几个字,如同魔咒在半空之中奏响,“死在你身上。”
明明邪气十足的话,从那两片魅惑的薄唇吐出,硬是染上了优雅的色调。
苏乔惜绯红的脸蛋涨到通红,如鲜血欲滴,抬腿,一只脚狠狠向着伽夜踹了过去,“混蛋,你给我去死!”
伽夜垂眸低低一笑,不费吹灰之力遏制住她攻击性的腿,手落在了她的脚踝,极致慵懒却带着邪魅的目光落在了手中的小得不盈一握的玉足,沙哑的声音不经意间透出了一丝坚决,“三个月还没结束,我一定不会死。”
没有细读他话语中的意思,苏乔惜看了眼自己在他手中的脚,不自在地抽动了几下,想要挣脱,不料却被伽夜握得死死的。
粉白嫩滑的玉足被男人托在宽大的手中,脚趾下意识里蠕动了几下,本是挣扎的动作,看在伽夜眼里却别有一番风味。
细微的动作,自然而然的流露的俏皮,如若蜻蜓点水般掠过心间,痒痒的,酥酥麻麻的。
略微有着薄茧的手,磨蹭着粉嫩玉足,像是带了电流,在人心头窜起小小的火苗,引得苏乔惜双颊红得滴血,声音丝微喑哑,“你……你放开!”
☆、所谓的吃干,所谓的抹净(2)
这个时候的苏乔惜,只觉得两人的行为极为尴尬,满脑子想的,全是如何挣脱。
她不知道,伽夜有洁癖,不提两人现在的动作,就是让女人进房都是鲜少见到的事。
她更不知道,自己的出现,打破了他多少定律。
黑道上残忍如死神的男人,杀人,从来只是动动手指般简单的事,杀她,更是易如反掌。
然,她却一次又一次从他手中脱生,一次又一次踩着了他的底线还能若无其事谈笑风生,一次又一次,从平静得如同死水的心田走过,掀起了阵阵涟漪……
从最开始怀着毁掉她的心态,到现在的舍不得,如果说,凡事都有个例外的话,那她,就是他目前为止,唯一的例外。
“混蛋……”见他仍旧没有半点反应,苏乔惜忍不住再次唤了声。
只是,和之前骂人的语气相比,这一声呼唤淡去了愤怒的意味,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恳求。
她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但是,两人现在的姿势,让她感到非常难堪。
尤其是他的手摩擦过敏感的脚心时带来的感官刺激,那样的感觉,对她而言,很陌生。
“叫我名字。”软软糯糯的嗓音,犹如一把火撩到了伽夜心头,下垂的长眸微微一敛,低沉的声音沙哑了几分。
苏乔惜苦着一张脸,唇动了动,喉咙有些干涩。
尝试了几次,话堵在了唇边,苏乔惜还是没法叫出口,直到———
俊美得人神共愤的脸低低俯下,冰凉的唇轻柔吻上了光洁的脚背。
唇上的热度透过薄薄的肌肤清晰传递到她的感官神经,那样的滚烫,那样的灼热,正如昨晚那般。
“伽夜,不要!”
苏乔惜惊得失声尖叫,全身如遭电击般猛地一阵痉挛,破碎的声音满是惊慌。
这样的接触太过亲密,也太过震撼,这是她和风沧逝从来不会做的事情,让她莫名想到了“吃干抹净”这个词。
和风沧逝在一起,他们除了拥抱牵手,还是拥抱牵手。
甚至连拥抱,都很像哥哥护着妹妹……
伽夜抬眸,视线落在她急得有些受惊的侧脸,眸底有着淡淡的无奈,手轻轻将她放开。
再这么玩下去,他会真的压着她吃干抹净。
“换衣服,待会带你去一个地方。”整理了下自己微乱的衣襟,伽夜转身往屋外走去。
“混蛋,记住你最开始答应我的话!”苏乔惜冲着离去的背影吼着,清透的小脸,气得通红。
砰!
回答她的,是房门关上的声音。
瘪了瘪,目光失神的看了眼自己所在的房间,苏乔惜还是听命地打开了衣柜。
满橱的衣服,整整齐齐分列两端,一小半是他的,另一大半,是她的。
从答应他条件的那天过后,所有原来小房间的东西都被伽夜命人搬到了这边。
她的东西本来没什么,但一搬到这里来后,就显得特多,大部分是伽夜派人买来的,但苏乔惜一般不会去碰。
在她的概念里,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她不会要。
而恶魔突然这么善待她,更让她浑身上下都不自在。
随意挑选了一件黑色的外套穿在身上,苏乔惜双眼陡然一亮,下意识的就想离开房。
那个男人现在不在身边,她可以趁着这个时候去医院陪妈咪。
想到这儿,纤柔的身子偏转,刚走到门边,还没来得及跨出门,身体猛地撞上一堵结实的肉墙。
她抬眉,他低眼,四目相对,惊了一湖清波……
☆、这个女人,只有我能定论(1)
“这么迫不及待见到我?”伽夜眉梢轻轻上挑,目光好整以暇落在了苏乔惜做贼心虚般的脸上。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受惊的小脸唇角微微抽搐了一下,苏乔惜明显被他的话骇得不浅。
她会期待见到他才怪!
“我让你惊喜了?”薄唇轻扬,倚着门边的身影慵懒而惬意。
“是啊。”苏乔惜大步跳离到离他几米远的距离,垂头说着唯心论。
惊了不少,至于喜……
“跟我去一个地方。”伽夜淡淡一笑,没有揭穿,而是牵着她的手往别院外走去。
一个自然而然的动作,亲密似恋人般,看得苏乔惜有那么一会儿的怔然,落在他手中的手小心翼翼挣扎了一下,想抽出,不料伽夜却手指微收,修长的手指轻轻缠上了她的手指。
他的手,很冰。
她的手,很暖。
一冰,一暖,两种截然不同的体温,就像两个完全不同的人,但缠上了,却异常的和谐而唯美。
出了神隐堂,两人的车在一栋隐蔽的欧洲中世纪城堡旁停了下来。
随行的几名神隐堂人先两人一步走在前方打开了门。
吱!
上了有些年代的铁门发出沉闷的声音,为本就静得出奇的环境更添了分诡异。
“这是什么地方?”走近大门,目光停驻在眼前陌生的建筑,苏乔惜眉头轻轻皱起。
伽夜刀削般的薄唇扬起微冷的弧度,只简单两个字从唇间吐出,“地牢。”
地牢?
苏乔惜心底一凉,惊得睁大眼眸看向他。
现在的法制社会还可以拥有专属关押囚奴的地方,黑道到底有多黑?
伽夜回头看了她一眼,没有做过多解释,而是领着她一步一步往里面走去。
神隐堂的专属地牢是单独隔离出来的,距离总部一个小时的车程。
长久没有派上用场,地理位置本就偏僻的地牢更显得阴暗和潮湿,几乎是在踏入这里的第一步,苏乔惜就只想着离开。
他为什么要带她来这种地方?
她不记得自己最近有做什么惹恼他的事,除了……出门前咬过他两口。
穿过层层牢房,几人在最底层的牢房前停了下来,也是整栋建筑,唯一关押了囚犯的地方。
入目的情形,看得苏乔惜瞳孔猛地一缩,一股寒意从脚底凉透到了心间。
牢房里,三名男人被粗壮的铁链绑在了横梁上,裸裎的皮肤,条条皮鞭痕迹殷红而刺眼。
其中一个男人,苏乔惜认得,昨晚拿枪指着她的那人。
大刺刺往牢门外的高档皮椅一坐,伽夜扬手示意旁边的随从,一人会意递给了他一把枪和一条皮鞭。
漫不经心把玩了下手中的枪,伽夜眸光一转,睨向了苏乔惜,“进去,想怎么玩,随你乐意。”
“进……进去?”苏乔惜惊得后退几步,目光不可思议看向他。
让她玩人?
“昨晚他怎么折磨你的,现在就怎么折磨回去。”伽夜手中的枪往她手里一丢,长眸漾开一丝玩味。
敢动他的人,就该做好见阎王的准备。
☆、这个女人,只有我能定论(2)
苏乔惜怔得当场僵住,目光缓缓看向昨晚对着两人开枪的那人。
昨晚发生太多的事了,她要怎么折磨回去?
把人也扔海里体验一下那种恐惧?
牢房中,被苏乔惜看着的男人惊得脸色一变,被铁链绑着的手不住抽动着,斑斑血迹顺着扎实的链条滑下,格外醒目。
苏乔惜看得心底一寒,条件反射性地背转过身。
她不喜欢这种血腥的情形。
她喜欢的世界是阳光的,温暖的。
“中间那个,昨晚扼住你脖子,用枪抵着你,把你扔进海里,害得你差点没命,旁边两个,帮派的老大,幕后的主使者,想玩将还是想玩兵,都随你。”
伽夜修长的腿以极其优雅的姿态交叠,背舒然往身后一靠,双臂环胸,微眯了眸子帮着苏乔惜回忆。
苏乔惜背对着牢房的身子一僵,视线缓缓飘向伽夜,心底更寒了。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将生死大事说得这么轻松?
玩?
人的生命,在他眼中就这么不值钱吗?
牢中三人在他的话后一致看向了苏乔惜,全身吓得冷汗涔涔。
如果一枪由神隐解决了也还死得痛快,但换做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女人,假如她的手偏了偏,开中几枪仍旧不可致命,这样的慢性折磨,比死还难受。
“神隐,要杀要剐,你干脆点,别叫个女人来丢人现眼!”一个男人实在忍不住了,脱口冲着牢房外的伽夜吼着。
被个女人折磨的痛苦,单单是想,他就觉得冷寒。
伽夜的眸子在那话后微微眯起,一抹冷厉的光芒从眸底折射而出,手中拿着的枪方向一转———
砰!
尖锐的枪声响起在沉闷的房间,现场,死一般的静了下来。
中枪的男人身体僵硬抽动了下,永远闭上了眼……
旁边的两个男人听得心头一颤,被绑着的手腕不住疯狂地扭动了起来。
死亡,如此之近。
哪怕知道已经没有退路,只要还有一口气在,一般人都会存着侥幸心态挣扎一番。
“这个女人,只有我可以定论。”伽夜轻吹了吹冒着热气的枪口,余光斜睨了眼惊恐的两人,下垂的眼眸邪气而危险。
他看上的女人,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乱加定论的。
苏乔惜,就他目前看来,还没做过什么丢人现眼的事。
她的反应速度非一般的灵敏,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做出最有效的判断,可以在最危险的关头沉稳不乱。
明明外表看起来娇柔得像朵不堪一折的花朵,骨子里却倔强顽强到让人又恨又无奈。
三番四次挑衅他的威信,敢拿枪指着他,骂他的人,全天下,也只有她敢!
目光由手中的枪缓缓移向旁边站着的苏乔惜,伽夜薄唇忽而扬起一抹柔和的弧度。
苏乔惜脑袋乱得厉害,一是因为刚刚有一条生命因自己而消失,二是因为伽夜的话。
这个男人,对待女奴也这么霸道吗?
“我们回去吧。”不喜欢这里过于阴沉的气氛,苏乔惜目光恳求望向伽夜。
“以后,这种事,你必须习惯。”将手中的皮鞭交给一旁的随从,伽夜眸底一片冷然。
身在黑道,杀人这种事,再正常不过,身为他的女人,她必须得适应。
苏乔惜侧眸看了他一眼,先他一步往城堡外走去,还没拐出楼层,却听见两道枪声接连响起,脚下的步子惊得当场顿住。
冷血动物的血,果然是冰的……
☆、熟悉的怀抱,熟悉的温暖
离开了城堡,在几人还没到达神隐堂,苏乔惜忽然要求车停了下来。
看了一眼前方通往苏珍蓝医院的路,侧过头,清然眸子含着恳求望向伽夜,“我想回一趟医院。”
昨晚她的消失,和叶都急坏了,想必,妈咪也很担心吧。
苏乔惜不知道伽夜答不答应自己,所有,话说得小心翼翼。
这个男人的性格,她完全琢磨不准,前一秒可以云淡风轻和你谈笑,下一秒就可以变成杀人不眨眼的冥王。
从某些角度来讲,苏乔惜对伽夜是畏惧的。
但出乎意料的,伽夜并没有为难她,而是直接开口命令司机将车往医院方向开去。
半个小时后,车在医院门外停了下来。
“我自己上去就可以了。”下了车,苏乔惜将车门反手一关,侧过头,看着伽夜的眼神带了丝微的慌乱。
这个曾经拿着妈咪和和叶的安危威胁她的男人,她不希望他出入医院,更不希望妈咪对她和他的关系起疑心。
“我晚点再来接你。”伽夜唇角微扬,对于她的警惕,只能表示无奈。
简单的一句话,倒是听得苏乔惜一愣,心头莫名涌现了一丝暖意。
送她过来,晚点再来接她,两人这样的关系,忽然让她想到了……夫妻。
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笑,苏乔惜恶寒地摇了摇头,转身向着医院走去。
伽夜淡淡看了眼离去的背影,扬手示意司机发动了车。
载着他的车刚离去的瞬间,另一辆车在苏乔惜刚下车的地点停了下来。
车门被打开,走出来的男人刚毅的五官映着明灿的阳光分外显眼。
进了医院,苏乔惜漫不经心往楼层里走着,边走,边思考着如何跟苏珍蓝和和叶解释的理由。
早晨的电话太过敷衍,和叶如此心细的人,想必,也猜得到她肯定有事吧。
抬起头,目光放空在湛蓝的天空,苏乔惜深深吸了口气,正准备鼓起勇气上楼,身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下一秒,纤细的身子猛地被一双手臂拥住。
熟悉的怀抱,熟悉的温暖,沧逝……
片刻的怔然。
头缓缓侧过,苏乔惜不可思议看向出现在这个地方的男人,“逝,你怎么来了?”
一声亲昵的呼唤,明明已经被她叫了整整十个年头,风沧逝却仍旧听得心头暖暖的,拥着她的双臂不自觉收得更紧。
“你知不知道我昨晚有多担心你?派人在海面上搜了一个晚上,这十几个小时连眼睛都不敢阖上,只怕错过了某个关于你的电话……”
“我没事。”打断了他的话,苏乔惜眸光低低下垂。
从风沧逝的神色,苏乔惜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昨晚经历的是多么惊心动魄的事。
但,说实话,再次坠海,她这个当事人,还真的没有体会到以往的惊恐。
伽夜?
下垂的目光静静落在风沧逝搂着自己的手臂,苏乔惜忽然想到了海中和伽夜的紧紧相拥,以及最紧要关头,自己对他毫无保留的信任。
虽然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但那一刻的她,就是十足相信,有那个男人在,自己一定不会有危险……
☆、那一抹,引人遐思的印记
我没事。
简单的三个字,让风沧逝神经绷紧的弦稍稍松了些,担忧的目光四处在她身上梭巡着受伤的痕迹,当不经意间扫过美得如蝴蝶张翅的锁骨时,所有的表情慢慢凝固。
苏乔惜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扭动了下身子,想从他怀里挣脱,不料风沧逝搂着她的手却猛然用力一箍,纤细的身子再次被牢牢困在了怀里。
腰间,清晰的疼痛传来,苏乔惜痛得皱紧了眉心,抬起头,清然的眸子不解看向他。
“痛……逝,你放开我!”不明白他突然的怒气因何而来,苏乔惜轻声低呼。
记忆当中的他,从来不会对她这么粗鲁的。
风沧逝阴沉着脸,没有回答,黑眸定定望在苏乔惜锁骨处,拥着她腰的手,那股蛮横的力度,透过薄薄的肌肤渗透到了她的骨髓。
阳光之下,密密麻麻的粉色印记,由白皙到剔透的锁骨,一路漫延至领口深处,引得人无限遐思……
那么隐秘的地点,这么清晰的印记,他甚至可以想象,昨夜两人有多激烈!
苏乔惜被他看得浑身燥热,目光顺着他的视线,当最后停留在自己的胸口处时,小脸刷地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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