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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太甜,总裁宠上瘾-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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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她听见他在唇吻深处,意识迷乱之间呢喃出声——
“欢儿,你知不知道……其实,我爱你……”
我爱你。
情不知何时起,已经蔓延了他的骨髓深处……
爱就这么无声无息地种入心田。
当爱字说出口的时候,他忽然有种解脱的感觉。
然而,却又陷入了另一个更深的漩涡,爱她,却无法拥有她……
他就知道,他不适合情爱这种东西。
可——
吻到深处,就这么自然而然地吐露出来。
那是埋藏他心底最深的秘密。
在酒精迷失的两年里,他不曾面对过的现实——
爱她。
爱惨了她……
“……”
她完全惊住了!
头顶,是烟火燃放的声音。
而他一句轻轻浅浅的低喃,在她心里绽放成烟火,迅速弥漫她的每一根神经末梢……
好半晌,她才从他的吻里找回自己的声音,狼狈、惶恐、不可思议,低喘道——
“……你刚刚说……说什、什么?”
他却狡猾地不肯松开她,咬住她不放,低低笑着:“好话不说第二遍……”
“唔……”
她再次被他以吻封缄……
*
指尖戒指,烟火满城。
在沙巴的天空下,在新年的钟声里。
他给了她最美的礼物。
他爱她。
这句话,杀她个措手不及……
仿佛所有的防备,在这一个柔情蜜。意的‘爱’字里,分崩离析。
他说——
“欢儿,新年快乐。”
“欢儿,谢谢你陪我过了一个不一样的年。”
“欢儿……别再躲着我了……”
“……欢儿,要是时间永远停止在这一刻,该有多好……”
……
*
后来,顾欢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酒店。
只知道被他紧紧拥着,一路痴缠……
从酒店的走廊一直吻。
进了房间。
砰。
门被他的脚踢上。
唇从未离开过她。
一路从客厅,拥到了房间。
喘息、沉吟、急促。
此起彼伏。
直至双双倒入柔软的床褥里,后背微微的疼痛,使得她如梦惊醒!
“不……”
她虚弱地喊出声来,猛然推开了他!
他微喘,俯视着她,昏暗中,眸光泛着光泽。
“欢儿,别抗拒我……”
或许男人没有女人感性,爱一个女人的方式,更直接的是用身体来证明。
天知道,他已经忍得够久了。
每一个渴望的细胞都在叫嚣。
想她想得身体都疼了……
她瞳孔微微一缩。
咬着唇,手指却推开他的胸膛,“……别这样……我,我不习惯……”
不习惯他的温柔。
不习惯他说爱她。
又或者说,她其实害怕自己习惯这些虚幻的温柔、不真实的爱意,而一个月后,这些虚幻便会像泡沫一样随之消逝,届时,让她如何自处,情何以堪?
他叹息一声,温热的手拂过她的脸颊,“别怕,我知道你现在不方便,我不会碰你……我只想亲。亲你……”
说着,他又俯身下去,轻柔地吻过她的额头、面颊……
在来到她唇上的那一刻——
她猛地将头一撇。
闪躲开了。
“不……北冥墨……请你不要这样……不要因为这个月,来编造一个让自己都沉醉的谎言!”她颤着嗓音,艰难地吐出这句话。
指尖拂过他的脸庞。
他知道他很残忍么?
为何要在这样的时刻说着‘我爱你’这样的字眼?
明知道一个月后他们要分离啊!
如若‘我爱你’不是天长地久的诺言,那她宁愿不要这样的爱情……
“谎言?”
他一怔,瞪着她,拳头有些发硬。“你觉得我在编造谎言?”
“不是么?”她揪得心都痛了,“替婚一个月,不就是你编造的一个梦么?那么,在这个梦里,你所说的一切,不都是谎言么?”
她恨自己怎会因为他一句‘我爱你’而动摇,恨自己在‘爱’字面前,仍是毫无抵抗力……
“……”他的眸子陡然黯淡下来。
粗重地喘息着。
谎言……
此生第一次,对一个女人放纵了自己的情感,却换来一句谎言。
这叫他情何以堪?
然而,她又该死的说得对,这一个月的梦,是他编造的。
他又凭什么要她相信梦里的话,全都是真实的呢?
沉默了稍许。
“……”他无从辩驳……
俯身,怜惜地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
然后低叹一息,从她身上翻下来,轻柔地抱着她放进被窝里。
紧接着,自己的身子跟着躺了过来,将她搂入怀中,低语道:“睡吧。”
“……”她闭上眸,不再吭声。
感受着他壮实臂弯带来的热度。
夜,深了。
屋,静了。
她的心,却乱了……
正文 244我爱你,不过是沉醉的谎言(1)
半夜。
迷迷糊糊中,她不知道睡了多久,忽然听见浴。室传来一阵哗啦啦的水声。
过了一会儿,她又睡过去了。
她怎知,这个睡她身旁的男人,因为欲。望得不到疏解,唯有猛冲凉水澡降火……
深夜。
北冥墨高大的身影矗立在阳台上。
腰间仅围一条毛巾。手握电话——
“……我知道,过完年等我回来处理……”顿了一会儿,他眸光一黯,“是么?他出狱了?什么时候的事……嗯,我知道了……”
挂上电话,他眉心纠结。
眺望远方夜空下的大海,听着浪潮的声音,许久,他才转身……
*
回到卧房里。
他轻手蹑脚地重新躺回她的身旁。
大概是疲惫了,她睡得很沉。
伸手,将她揽入自己的怀里,听着她的呼吸声,他这才闭上眼,安沉地睡去……
可如何是好,替婚才第一天,他就开始舍不得了。
舍不得她离开他的怀抱……
心一瞬间沉甸甸的。
果然,爱这东西,沉重得难以负荷……
*
早晨,沙巴的第一缕曙光透过窗户,照进房里。
温暖了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
许是身在异乡,北冥墨醒得比平常要早。
和过去不一样的是,醒来的瞬间,察觉到有个暖暖的身子依偎在他腰间……柔。滑的大。腿,搁在了他的腰。腹上,不偏不倚压在了他脆弱的要害……
转眸,便瞧见身旁睡得安沉的人儿,浴袍前襟不知何时已微微敞开,露出嫩白的半球,一时春光无量……
他的记忆瞬间回炉!
仿佛做了一夜的好梦,在醒来的时候,竟然美梦成真。
这个他心心念念,盼了两年的女人,终于在新春的这一天,从他臂弯里醒来……
“嗯……”她轻哼一声,卷翘的睫毛微微浮动,逐渐苏醒。
在她还没来得及睁开眸眼的那一刻——
“早。”
一句低沉的磁性嗓音划过她的耳际,紧接着,两片柔软的唇覆盖了她的。
“唔……”
顾欢这才如梦初醒!
张开眼,便被一张放大的俊脸给震骇住了。
好半晌,直至她被他吻得差点窒息,这才挣扎着推开了他,喘道,“你……你……”
记忆将她拉回了现实。
她差点忘了,替婚已经从昨儿个开始了……
“呀……”下一秒,才意识到自己几乎是像八爪鱼似的挂在了他的身上,而腿处硬硬的触感,令她立刻燥红了脸颊。
赶忙收回腿,她腾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
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低斥了一声,“真特么不习惯啊……”
他跟着坐起身来,从身后揽住了她,唇扫过她的颈部,暧昧轻喃,“多睡几次就习惯了……”
“哧!”她鼻子哼哧一声,别扭地挣扎开来,“睡再多次也习惯不了!”
铃铃铃——
一阵铃声响起。
她反射性地爬起床,走到柜台边,从包包里掏出手机——
竟然是三竹帮的电话!
她睨了北冥墨一眼,按下接听键。
“喂,顾小姐吗?我们莫先生想请您和北冥先生去府上一趟,方便吗?”
她想起那颗未归还的密爱钻石,“请问莫太太也在么?”
“是的,莫太太也回来了。她说,希望您务必请北冥先生一起过来。”
顾欢咬了咬唇,“这个我没有把握,但请你转告莫先生莫太太,我会去的。”
“好的。”
挂断电话,她看了北冥墨一眼。
果然,这厮在听见她说‘莫太太’三个字之后,脸色阴霾。
他掀开被子,从床上站起身子,一语不发地穿着衣服。
她犹豫了一下,才刚张口,“那个……”
“不去!”就被他冷冷打断了。
她沉眉,这厮怎么说变脸就变脸?
“欸,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如洁阿姨再怎么说,她也是你的妈妈!”
“闭嘴!”他声音冷得厉害,“我母亲早就死了!”
“……”她眉心一拧,瞪着他伟岸的背影,深吸口气,“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世,我渴望母亲,可惜不知道谁才是我的母亲;可你呢?你明明有妈妈,你却当她死了……”
他背脊僵直,不肯回过头看她,浑身上下散发着冷意。
一言不发。
她又继续道:“北冥墨,你说我替婚这个月,要我尽妻子的义务,那你是不是也该尽丈夫的责任?”
“……”他微愣了一下,这才转过眸,挑眉。
“莫爸爸是我。干爹,既然回沙巴了,于情于理都应该给他拜年。而你,应该陪我去!”
她也许不清楚北冥墨为什么这么恨如洁阿姨,但她只明白一件事,就是如洁阿姨每每提及他时,都是泪流满面的……
“……”他沉默,眉心微蹙。
她扬了扬戴着钻戒的无名指,“你不是说,你以此戒,娶我为妻了么?那现在,我这个做妻子的,请求你陪我一起去莫爸爸家,可不可以?”
“……”许是那枚钻戒触动了心底某根弦,他,动摇了。
“还有,如洁阿姨的密爱钻石项链呢?刑火说你捡回来了,等会捎上,还给如洁阿姨去……”
“扔了!”
“啊?”她显然没反应过来,“什么扔了?”
“我说我再次扔了那破项链!”
“……”她一怔,咬着唇,半晌,吼道,“北冥二货,你既然捡回来了,干嘛又扔掉?你吃饱了撑着啊!你不会还给我?”
他寒着脸,瞪她……
*
一辆黑色轿车在莫锦城的家门口停了下来。
这是一间充满中国风的四合屋院。
四处守卫森严。
北冥墨脸色依然紧绷,熄火,淡淡说了两个字,“到了。”
顾欢解开安全带,拎起包包和礼盒,正准备开车门,却看到北冥墨依然一动不动,“欸,到了就下车啊。”
“你不要得寸进尺!”他咬着牙,语气有些冷鸷。
她真是服了这个别扭的家伙,“都到屋门口了,你居然不肯进去?”
“女人,听着!”他语句从齿缝中挤出来,“我送你来这里,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别妄想我会踏进这里一步!要么你赶快进去,要么我开车掉头就走!”
说完,他立刻又要发动引擎的样子!
“行行行!怕你了!”她打开车门,“你会不会等我?”
“……”他深凝她一眼,依然沉着脸,目光却柔和了些。
然后,微微点头。
她这才松了口气,下了车。
在三竹帮成员的带领下,进了这间古香古色的四合屋院。
她其实只来过这里两三次。
每次都会被这座屋院古朴典雅的风格所吸引。
这里,四处飘散着檀香味儿,沁人心脾……
让人不自觉就会放缓脚步,享受这份清新雅致的安宁。
真令人难以置信,这里竟然是三竹帮会长的家……
“顾小姐,莫先生已经在后院等你了。”
屋院外,北冥墨独自在车里,点燃一支烟。
沉着眉心,吞云吐雾……
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他真是疯了才会载她来这里!
忽然,他的视线停在前方不远处,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影身上……
莫锦城是三竹帮的会长,四处被人寻仇乃是家常便饭的事。
只是,与他何干?
他手指夹着烟,转过眸,姿态冷然地继续抽着……
电话响了。
刑火来电——
“主子,老爷子刚刚打电话问我,问您是不是来沙巴了?”
北冥墨眉心一沉,“谁多的嘴?”
“据说是两位小少爷……”刑火说道,“老爷子还说……主子您是不是来沙巴查探什么?还问……”
“……”他手指顿了顿,“问什么?”
“问如洁夫人是不是没有死……”
“混账!当年的事他不会比我更清楚么?”北冥墨寒着脸,吐道,“你跟他说,死了!”
“……是。”
他拧着眉,不想再讨论余如洁的事情,随口问道,“安妮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已经办妥了。对方也签好了离婚协议,只是还没交到安妮小姐手上。”
“嗯。要避免她前夫寻仇,你派人去处理一下。”
“知道了,主子。”
北冥墨沉默了一会儿,这才低冷吐道:“你去告诉老头,说我来沙巴跟那个女人无关,让他不要胡思乱想!”
“是。”刑火知道,北冥老爷子这么多年来,一直以为如洁夫人死了。就连余家的人都以为如洁夫人死了。但他们都知道莫锦城和如洁夫人当年的关系,所以老爷子怀疑也不足为奇,“还有,老爷子问您什么时候回家?”
“还不确定……”
北冥墨话音还未落下,突然——
砰!
一阵犀利的枪声划破安宁!
毫无预兆!
震慑人心!
他猛然想起刚刚瞥见的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影,神经一紧!
“主子……”刑火显然也听见了,吓了一跳。
北冥墨眸子瞬间结冰,“没事!我去看看!”
说完,他匆忙下车。
几乎是没有犹豫,风驰电掣般的速度,朝四合屋院冲了进去——
一瞬间的恐慌划过心底。
他害怕中枪的人会是欢儿……
*
后院。
莫锦城扛着一把猎枪,子弹才刚刚出膛——
忽然,
“先生,您不能进去!”
“滚开!”
伴随着一声怒吼,北冥墨阴鸷的脸庞赫然映入顾欢的眼帘之中……
莫锦城眉眼高深莫测地挑了挑,唇角露出一丝隐隐的笑容。
而在莫锦城身旁的典雅女子,则脸色一白……
“北冥二墨!你怎么进来了?”顾欢有些意外,这厮不是死都不肯进来的么?
正文 245我爱你,不过是沉醉的谎言(2)
北冥墨一愣!
扫了一眼安然无恙的顾欢,眉心拧得死紧。
而莫锦城手中举着一把猎枪,正对着十米以外的枪靶。
该死!
原来他们在练枪打靶!
扯了扯嘴,僵硬地吐了一句,“没事我走了!”
说着,他转身就要离开。
“咦喂!你这男人怎么这么龟毛!来了就来了啊!”顾欢赶忙一把拽住他的臂膀,死死拖住他,“你看,如洁阿姨也在呢……”
北冥墨身子紧绷,眉心深锁,咬着牙,朝顾欢低吼:“放手!你不走我走!”
这话,震得一旁的余如洁身子一颤。
他的视线连看都不看余如洁一眼!
嗓音里透着浓烈的不悦,若不是因为担心顾欢这没心没肺的女人,他会这么冒然冲进来么!
“不准走!”顾欢固执地拖住他,一副与他死磕到底的神情,“你知不知道如洁阿姨盼你来这里,盼了二十几年了?好不容易见上一面,你又要走?”
恐怕这次走掉,他一辈子都不会再来沙巴了!
“闭嘴!”他狠狠瞪住她,阴寒的眸子恨不得撕了这女人,仗着他宠她,现在是准备要骑到他头上来了么?“我的事不用你管!”
她也恼了,猛然甩开他的手,“那你走就走吧!有什么了不起!有些人是恨不得认回自己的妈妈,你是有妈妈都不认!”她气呼呼地说着,转身走到余如洁身旁,“如洁阿姨,别理这个不孝子,我们继续喝茶。”
“特么谁是不孝子了!”北冥墨沉声吼道,“我母亲在二十几年前就死了!我每年每逢‘死忌’都准时替她上香,特么谁不孝了?!”
霎时间,气氛凝结!
余如洁脸色惨白无血。
莫锦城拧着眉头,放下猎枪。
顾欢则气得腮帮鼓鼓,倒茶的手顿了一下,狠狠瞪着这厮——
“混蛋,你说话也太伤人了吧!如洁阿姨还好好的在这儿呢……”
“欢……”余如洁慈柔的嗓音,唤住了顾欢,示意她别激动。
旋即,余如洁从椅子上站起身来,一双戴着黑色手套的手,动作略微僵硬地端起一杯茶,缓缓走到北冥墨面前,举杯——
“墨,妈妈知道你恨我……我不指望你能原谅我,可是,你难得来一趟沙巴,进门也是客,不如喝杯茶,坐一坐再走?”
北冥墨这才转眸,看向这个比记忆中苍老了许多的女子。
岁月虽然在她脸上刻下了痕迹,可是眸光却比从前潋滟了许多。
他永远记得,小的时候,母亲望着他的眼神,是充满恨意的。
可如今呢?
他想在她眸底找到过去那抹熟悉的恨意,可却徒劳无功!
她凭什么在伤了他那么多年后,还微笑着举杯对他说,进门也是客?
突然,他扬起手,朝她手中的茶杯狠狠挥了过去——
哐当!
杯子被挥落掉地,碎片四溅。
几乎是同一时间,还有一道‘咚’的声音随之响起!
在杯子落地的同时,一只戴着黑色手套的手,也应声掉落在地上……
“呀……”顾欢惊呼一声!
不可置信地瞪着滚落在地上的残肢,然后扫了一眼余如洁的左臂,袖子空了半截……
而她的右臂,同样也戴着一模一样的黑色手套。
顾欢震惊了!
她一直好奇如洁阿姨为何总戴着各种手套,还以为是她的手皮肤受过伤或者什么!
却怎么都没想到,原来那竟然是一双仿真度极其高的——假肢!
气氛凝滞!
北冥墨阴沉的眸子里,仿佛一点都不意外。
这个风韵犹存的女人,即便是再锦衣华服,也依然掩饰不了她伤残的事实!
莫锦城瞪着地上的假肢,吼道:“北冥墨!你太过分了!”
随即冲上来就要揍这臭小子,却被余如洁拦住,“锦城,不要……”
“如洁,你就任由他这么胡来吗?”莫锦城与北冥墨怒目相视,“如果你这小子是存心来伤你。妈妈的心,那这里不欢迎你,你给我滚!”
究竟是怎样的爱,使得这个有着黑帮大佬身份的男人,如此重视一个女子?
北冥墨额头青筋隐隐,旋即扯住顾欢的胳膊,“走!”
“啊……”她反射性地挣扎,“我不要!除非你跟如洁阿姨道歉!”
顾欢不懂,不懂他们上一辈究竟发生过什么事,她只知道,如洁阿姨此刻一定很难过。
没了双手已经够可怜了,还要被亲生儿子这么羞辱!
“道歉?”北冥墨不禁拔高了音调,不可思议地看着顾欢,怒斥道,“道什么歉?她断了一双手是她活该!这种人早就应该死了,现在还能在这世上苟延残喘,已经便宜她了!凭什么还要我道歉?”
啪~!
冷不丁,一个耳光,甩在了北冥墨的脸颊上!
顾欢一愣,看了看自己的手,刚刚不知怎么就挥过去了……
“你怎么能够这么说?那个人是你。妈妈啊!”她哑着嗓音,凝视着这个阴鸷的男人,“你知道我有多希望能在有生之年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么?我也很想问他们,为什么要狠心抛弃我?不然我也不会遇到顾家的人,遭受那么多年的苦……尽管这样,我还是渴望见到他们,我甚至不知道他们是生是死……可我知道,他们一定也老了,不知道还能在这世上活多少年的时间,如果上天给我找到父母的机会,我一定会好好珍惜,而不会埋怨过去,不像你这样,白白浪费那么多年的时间……”
“闭嘴!”他抓紧她,眼眶里逐渐泛红,“你知道多少?你以为你珍惜了,人家就会稀罕么?!”
余如洁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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