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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III:素年不相迟-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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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便你买什么都可以。”
  素叶便去买咖啡了。
  待她走后,纪东岩无奈摇摇头,看向年柏霄,“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喜欢为难人了?素医生她人很好,你不能这么欺负她。”
  “你喜欢她?”年柏霄突然问。
  “是的,我喜欢她。”
  年柏霄没料到他会主动承认,眉头拧在了一起,“那她现在是脚踏两只船吗?我哥和你?”
  “我追求她,但她没同意。”纪东岩好笑地看着他。
  “她的眼睛长到天上去了,又或者,你没什么好利用的。”他毫不客气地说了句。
  纪东岩听了哭笑不得。
  等素叶拎着咖啡回来时,年柏霄许是累了,坐在行李箱上,一双大长腿慵懒自得地搭放在地,他仰着头正在跟纪东岩有说有笑,机场室内的光线打落在他的发丝上乌黑光泽,他的发质跟年柏彦一样好,却比年柏彦的头发要长,前额垂落的发或多或少遮住了他的眼,不知从哪儿要来的皮筋儿,将后面微长的发扎了起来。
  仔细看那皮筋儿竟然是粉红色的,许是他在机场不知道跟哪个女孩子讨来的,对于这等帅哥的要求,一般女孩子都无法抗拒。
  “咖啡。”素叶递给了他,他这头型是符合年轻人的酷,但要是被年柏彦看见了,怕是又皱起了眉头。
  年柏霄懒洋洋站起,伸手来接咖啡,她松手,他却故作没拿稳,紧跟着整杯咖啡全都洒她衬衫上了,素叶惊叫了一声后退了一步,纪东岩见状一把扯过年柏霄,皱眉,“你这是干嘛?”
  咖啡浸湿了衬衫,素叶一时间显得极为狼狈,年柏霄却打了个口哨,冲着她恶意暧昧地笑了笑,“嘿,身材不错。”
  素叶低头一看,这才发现浸湿的衬衫已经完全服帖在身上,尤其是胸口的位置,连里面的胸衣颜色都看得一清二楚,下一秒纪东岩将外套裹在了她身上,冲着年柏霄低喝了一嗓子,“闹够了。”
  周遭的人全都往这边看,指指点点。
  年柏霄无所谓地耸耸肩膀,“开个玩笑而已。”话毕弯身拾起空杯子去扔了。
  纪东岩上前替素叶又紧了紧外套,轻声道,“你怎么样?我送你回家换件衣服吧。”
  “不用了你陪着他吧,我也开了车,自己回去就行。”素叶尽量让自己的神情看上去不动声色些,从包里掏出一把电子钥匙,“把这个给年柏霄。”
  纪东岩接过来,见她没有任何情绪上的变化更觉得奇怪,再次确认一下,“你真的没事?”
  “没事。”素叶明白纪东岩的担忧,解释了句,“他原本那些精神病患者好对付对了。”
  这句话正巧被扔完空杯子回来的年柏霄听见,眉头一挑,没等他说什么的时候,素叶已经转身离开了。
  “她在说我是精神病?”
  纪东岩叹了口气,“你还不如精神病。”
  年柏霄嗤笑了一下,又冲着素叶的背影大喊了一嗓子,“嗨素医生,你不是要照看我吗?照看!天知道我厌烦这个词!”
  素叶没搭理他。
  “行了。”纪东岩勾住他的脖子,“你也太不绅士了。”
  年柏霄嘻嘻哈哈站住,反手过来搭上纪东岩的肩膀,“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喜欢上我哥的情妇?”
  “柏霄,素医生不是你哥的情妇。”纪东岩强调了句。
  年柏霄举手做投降状,“好吧,我们别再谈论她了,带我去见文佳吧。”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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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叶一回家就将身上的衬衫狠狠扔进洗衣机里,又叫来了干洗店的人拿走了纪东岩的外套,然后整个人窝在沙发里,气得头发都开炸开了。
  臭小子,阎王爷不发威你不知道阎王爷有三只眼!
  敢泼她一身咖啡,活腻了吧?
  她自己亲弟弟都不敢对她这么放肆!
  在首轮与年柏霄的对决中,她竟惨败,当然,她将所有的罪过全都落年柏彦头上,怪就怪他没事先告知年柏霄的年龄,她以为年柏霄怎么也是个性格稳定的男人了,至少是跟她年龄相仿的,所以她做的计划都很温和,岂料,全都被打破了。
  所以从一开始见面,她就完全处于下风。
  不行,她得重新调整方案。
  正想着如何整治年柏霄时,手机响了,拿起一看竟是年柏彦。当看到屏幕上他的名字时,一股子莫名的委屈油然而生,充塞着素叶的五脏六腑,迫不及待接起,如同个受气孩子,“柏彦……”
  手机那边是温厚恬淡的嗓音,“受委屈了?”
  听到年柏彦的声音后素叶才知道自己有多想他,有了年柏霄尖酸刻薄的对比她才知道年柏彦有多好,有多疼她宠着她。这一刻她很想将见到年柏霄后的委屈通通倒给他听,然后埋怨他为什么不提早把他弟弟的情况讲清楚,又想跟他抱怨他弟弟有多么充满恶意。
  但是,到了嘴边的话又被她硬生生咽了下去。
  年柏彦素来对人苛刻严肃,如果知道年柏霄的行为后保不齐会打电话叱责他,而她能看得出来年柏霄对年柏彦也有不满,尤其是今天他首次回国,接他的竟不是自己的亲生哥哥,心里肯定是压着火的。两人再因为她起了矛盾和争持就不好了。
  想了想,素叶调整了下语气,轻轻笑道,“什么委屈呀,人家是想你了。”
  “叶叶,我知道柏霄的脾气,他是不是为难你了?”年柏彦只要面对素叶,永远是一副耐性十足的口吻。
  “真的没有,我和你弟弟相处得好着呢。”素叶撒了个小谎,心里暗自补上一句:但愿是日后。
  年柏彦听了半信半疑,“真的?”
  “真的。”素叶干脆躺在了沙发上,耳朵紧紧贴着手机,“话说,你弟弟长得挺帅啊,跟你太像了。”
  年柏彦低笑,“他是我弟弟,长得像很正常。”
  “臭美。”素叶笑嘻嘻的,“对了,你弟弟是不会说中文还是不好意思说中文?”这怕是从小在国外长大又回国的人需要处理的问题。
  手机那边略微沉默了下,“他能听得懂,但说起来会有些困难,我曾经给他请过六个中文老师,但他的中文还是一知半解。”
  素叶迟疑了下,怕是年柏霄的叛逆心理在作祟了,想了想,眼睛一亮,脸上的笑容如同绽放的花儿,一脸的狡黠,只可惜对方没开视频通话,所以看不见她突然一副狗腿子样儿。
  她拉长了声音,娇滴滴对着的手机道,“亲爱的,要是人家教会了你弟弟说中文,你能给我多少钱呀……”



  ☆、只是小惩大诫
  年柏彦被她逗笑了,就算看不见她此时此刻的表情,他也能想到她那个赖皮样儿,他说,“价钱随你开。”
  这下子素叶高兴了,年柏彦给予的金钱魅力大大消磨了她进门时的愤怒和委屈,看在钱的面子上她万事都能忍。
  “那么,如果我对你弟弟稍微稍微地严格一些的话,你不会介意吧?”她得打个预防针,毕竟是人家的弟弟,这就好比让她看着别人家孩子,万一摔了碰了的她可不负责。
  “就当是自己的弟弟。”年柏彦温和授权。
  素叶这下子放心了,又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年柏彦告诉她会尽快。
  “我也想你了。”末了,他补上一句。
  说了个素叶面红耳赤的。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手机那边传来许桐的声音,貌似在提醒他开会的时间到了,素叶有点不舍,年柏彦对着她的语气更加低柔宠溺,承诺说一定会早点回,素叶也知道他忙,一时间像个小妻子似的叮嘱他在外要多注意身体,别担心弟弟的事,她会帮着照看得很好。
  年柏彦许是感觉到这份温馨,嗓音更加温柔。
  在快要挂断通话时素叶突然想起了金先生的事,便冲口多问了句,“柏彦,我看到星璀公司的消息了。”
  “嗯,怎么了?”年柏彦风轻云淡的。
  素叶想起纪东岩的话,顿了顿,“这件事……是不是跟你有关?”
  她以为年柏彦会沉默,又或者会直接否认,再就是说些其他什么的搪塞过去,岂料年柏彦回答了她的话,正面的,直接的,语气却依旧宠爱,“只是小惩大诫,否则他还敢继续窥视我的女人。”
  “柏彦,他做生意也挺不容易的的,得饶人处且饶人吧。”她后背又窜起了凉,一时间于心不忍,替金先生说了情。
  年柏彦那边淡淡笑了笑,“我有分寸,放心。”话毕又叮嘱了她晚上睡觉之前关好门窗等等居家关心的话。
  两人便结束了通话。
  素叶整个人趴在沙发上,若有所思地摆弄着手机,金先生她是顾不过来了,如果年柏彦有心刁难他的话,她说得越多就越是害了他,现在首要任务就是如何降服年柏霄,她发誓,一定要让那个小魔头臣服在她脚下,对着她苦苦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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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宝山人民公墓
  午后的时间进入陵园有些萧瑟了,尤其是秋叶落索的时候,当然,这里少有泛黄的树叶,周围最多栽种的是四季常青树,只是愈发深秋时也会愈发地死气沉沉,如同一座座黑岗岩石墓碑,永远地沉默。
  文佳下葬的位置很幽静,周遭有树荫重重,酷暑时阳光会通过叶隙过滤得柔和,隆冬纵使白雪皑皑也尽数落于枝桠间,四季更迭都无法惊动亡灵,不难想象下葬人的用心良苦。
  年柏霄放上了大束白菊,然后坐在墓碑前盯着文佳的照片,照片中的她笑得灿烂,双眸的神采如阳光拂过水面的粼光灵动活泼,他跟文佳接触的时间不长,当时他还很小,但还记得文佳跟大哥和纪东岩关系最好,对他也好,基本上是两三天就打一次电话,还经常给他寄些有趣的书籍和玩具,那时候他一直认为文佳是自己的亲生姐姐。
  文佳出事的时候他也很小,那时候纪东岩怕他伤心就谎称文佳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到了后来他才知道自己以后再也接不到文佳的电话,再也见不到文佳的样子后明白了死亡的意义。
  那一年年柏霄记得很清楚,他失去了生命最重要的几个人,文佳姐、爸爸和妈妈,他近乎把自己关了两个多月的时间,那段时间他几乎天天哭,不想去上课,也不想见朋友,只想回国,只想见大哥。后来大哥来了,却命令他继续留在国外学习,并且告诉他,是个男子汉就要首先要憋回眼泪,要学会独立。
  这一晃多少年过去了,他学会了独立,却忘了亲情是怎么滋味儿了。
  今天,当他终于来到文佳的墓碑前,静静地看着她时才恍然明白,原来所有的亲情和快乐全都被文佳给带走了,他的、纪东岩的,还有,大哥的。
  “如果你没躺在这里,我想我们可以结伴去旅游,哦,我记得我去过北欧的一个小镇,那里的姑娘热情得像是热带水果,当然还有很多帅哥,虽说没我帅但至少你会喜欢,总好过那位只会挥着球杆和用下半身思考的教练。”年柏霄状似吊儿郎当地笑,眸底深处却有淡淡哀愁,伸手擦了下照片上的浮尘,“不过瞧你还是怎么年轻,这倒是令人羡慕。”
  在旁的纪东岩有点哭笑不得。
  年柏霄喋喋不休,对着文佳的照片说曾经她邮寄过的玩具被谁谁给抢走了,邮过来的书籍和画册被他拿去泡妞用了等等的话,末了,才重重叹了口气,“纪,我哥来过吗?”
  纪东岩弯身拂去了零星落叶,轻轻摇头,“或许来过,我们从不会同时出现在这儿。”
  “也或许,他一次没来过。”年柏霄起身,双手插在牛仔裤兜里,冷哼一声。
  “别这么说,这块墓地是你哥亲自选的。”纪东岩淡淡说了句。
  年柏霄闻言后笑了,伸手抚了抚墓碑,“嗨文佳,你躺在昂贵的墓地里灵魂得到安息了吗?”、
  纪东岩听出他言语间的冷讽,眼神无奈,良久后问他,“这次回国打算待多久?”
  年柏霄耸耸肩膀说暂时还没计划,纪东岩听后略感奇怪,再多问时年柏霄也只是模棱两可地回答,见状也就不多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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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林要要算是其中一个了。因为年底多假期,各大商场也使出了浑身解数来刺激消费,在一次购物参加抽奖旅游的活动中,林要要竟中了头彩,十一新马泰情侣双人七日游。
  情侣二字又着实将她刺激得够呛,这个头彩对别人来说是惊喜,对她林要要来说就等同虚无,于是便游说了父母去玩,刚开始林父林母不同意,担心她一人在家会出事,林要要对他们千保证万保证,并且在奖券无法换现的情况下,二老也终于点头同意了。
  十一期间林要要每天待在家里,外面的人太多,去哪哪还不方便,再加上她要看很多有关精石最新上市的产品资料,而且素叶也给她推荐了好多电影,并且勒令她看完后必须要写观后感,这些电影都是跟励志有关,她看得倒是挺津津有味的,一时间倒是安排得满满的了。
  这天夕阳刚落,林要要正好写完了一部电影的观后感,正想着晚餐吃点什么的时候门铃响了,她以为是丁司承来送药了,起身开门的时候,当看见门口站着的竟然是叶渊后略为惊讶。
  叶渊看上去不如以前那么神采奕奕,下巴和两鬓是青嘘嘘的新生胡茬,整个人看上去颓了好多,手里提着几个精美的礼盒,林要要听说了他母亲中毒住院的事,第一个念头就是他刚从医院出来。
  只是,他突然来她家做什么?
  正想着,只听叶渊问了句,“不请我进去吗?”
  林要要看着他,他的手搭在门框上也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良久后她才微微侧身,“请进吧。”
  叶渊进来后先将手里的礼盒递给了林要要,她接过一看全都是高档昂贵的补养品,愕然,“这是?”
  “特意买来送叔叔阿姨的。”
  林要要觉得挺不好意思的,跟他说父母去新马泰旅游了,将礼盒放到他身边,示意他带回去给他母亲补身体。
  叶渊坚持让她收下,她盛情难却只好照做。
  虽说他突然造访令林要要有些意外,但上门都是客,她便为他备了茶、点心和水果。叶渊坐在沙发上,看着她,“其实我来就是想请你出去吃晚饭。”
  “哦,不用了,我减肥。”林要要想了个蹩脚的理由,她是感谢他的救命之恩,但单独跟他在一起总觉得怪怪的。
  叶渊没揭穿她的心思,沉默了好一会儿,突然说,“跟我在一起吧。”
  林要要愣住了,没想到他还这么坚持。
  他抬头看着她,眼神执着明亮。
  “叶渊,我们做朋友吧。”她由衷说了句,有关心思所属,她已经跟他说过很多次了,之前她一直很讨厌他,但他毕竟救了自己,本性也不坏,做朋友总好过做情人。
  奈何叶渊摇头,“我不想跟你做朋友,只想让你做我女朋友。”
  他近乎执拗得到了不讲理的地步。
  林要要拒绝地也干脆,“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你,因为我压根就不爱你,怎么可以跟你谈恋爱?”
  “无所谓,我爱你就行。”他始终盯着她。
  闻言,林要要有点哭笑不得,叹了口气道,“叶渊,你之所以这样坚持,无非是因为没有得到,你从没被哪个女人拒绝过,所以追求我只是源于你的不甘心。你爱的不是我,你爱的只是征服的过程。”



  ☆、给我一次主动放弃的机会
  林要要的话有理有据,态度温和平淡,语调也不似从前那样冷嘲热讽,反而中肯认真。叶渊听了她这席话后竟一时间语塞了,准备好了一肚子的话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不知道该如何跟她解释清楚心中的感觉,只好说,“也许你说得对,但就算这样,你跟我试试又能怎么样?”
  林要要对他的回答大吃一惊,征楞地看了他好半天才道,“你把爱情当成什么了?”什么叫试试?
  叶渊抬头看着她,目光似游离又似认真,瞳仁深处是化不开的深邃,“你说你不爱我,那么在相处过程中你压根就不需要付出,这样一来,就算试试你也没有任何损失。”
  “你,疯了?”她惊愕。
  在她的爱情观中,两个人在一起的前提是互生情愫,哪有他这番离谱的理论?
  叶渊起身,走到她面前,“我清楚自己在说什么,要要,我只想要你,你今天不答应我明天还会来,明天不答应我后来也会来,直到你答应我为止。”
  男人高大的身影罩下来形成难以言喻的压力,再加上他的话,着实令林要要像是惊鸟儿似的一激灵后退了一步,他却不容她退缩,朝前一步逼近。
  她再后退,他再逼近。
  她步步后退,他便步步逼近。
  直到,她的后背下一秒贴在了墙壁上无路可逃,才发现,前方他已挡住了去路。她慌了神,语无伦次,“你、你这样强迫有意思吗?留一个不爱你的人在身边有什么意义?”
  “我没有强迫你,要要,我只是在追求你。”叶渊苦笑。
  她瞪大双眼,“你分明就是在强迫。”
  “好好好,就算我在强迫。”她的倔强和慌乱中带着一点可爱,这令叶渊多少心软了,语气放轻,“你至少要给我一次主动放弃的机会吧?”
  她没懂他的意思。
  叶渊低头凝着她,“你说我爱的只是征服的过程,那么你倒不如就让我无风无浪地征服,时间一长我不就腻了?你总拒绝我,这叫什么?好像是欲擒故纵,这么做不是令我更想征服你吗?”
  林要要半张着嘴,眨了眨巴眼,貌似……他说得挺有道理。
  “我这个人挺倔的,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没得到手的就会想法设法得到,你也一样,你一天不是我女朋友,我就会多缠你一天,除非你结婚了。”叶渊抿唇含笑,“可事实上你无法马上结婚吧?就算凑合个人去结婚,倒不如先凑合个人谈着恋爱。”
  “你……歪理邪说。”
  “我敢肯定,要不了多久你父母就得逼着你去相亲。”叶渊大有一副越挫越勇的劲头,脑中的细胞成批成批地活跃起来,“你跟小叶那么好也应该知道,她现在被逼着相亲有多痛苦。”
  林要要想起素叶来看她时的确提到了相亲这件事,当时她烦得要死,又拉着她帮着编排理由,她看着素叶心烦意乱,心情自然也跟着不好。
  见林要要一时间沉默,叶渊的眼睛一亮,似乎看到了胜利的希望,继续攻心,“咱俩谈恋爱了,你父母才不会逼着你这么做,哪怕你是拿着我来应付你父母呢。”
  “不行。”林要要总觉得这么做不对,拼命摇头,“我、我压根就不爱你,这样对你太不公平。而且,我、我现在也不想谈感情。”
  “我只是希望你能给我个可以名正言顺与你约会的身份,哪怕你心里不承认也无所谓。”叶渊双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言辞恳切,“就这样,还不行吗?”
  林要要抬头凝着他的目光,热情恳切,有一瞬心口像是被什么重重撞了一下似的,嘴唇动了动,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做我女朋友吧。”他再度请求。
  林要要犹豫了,半晌后舔了舔唇,“那……你不能太干涉我的事情。”她纯粹就是不想让他继续死缠烂打下去,像他说的,如果一定需要感受征服的过程,那么她就给他这个过程,也许时间一长他觉得没意思了也就从她的生活中消失了。
  叶渊只觉得眼前有万丈光芒炸开,狂喜漫上了双眼,箍着她肩头的双手忍不住用力,“要要,你、你答应我了?”
  “你……先答应我不会干涉我的事情,我、我就答应做你女朋友。”她忍着疼,艰难说道。
  见她皱紧了眉头,叶渊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劲因兴奋过大了,赶忙放手,又很想去碰触她,便轻轻搂过她的肩膀,尽量压着心中的欢愉,连连承诺,“你放心,你不喜欢让我做的事情,我统统都不会做。”
  林要要看着他,心里觉得怪怪的。
  这么多年她只接触过丁司承,一切的恋爱逻辑和习惯全都符合着丁司承的性格来,而今天,她要面临着另外一个男人,虽说不爱他,但也赋予了他可以进入她生活的权利,这种感觉很奇怪,她总结不出哪里奇怪,总之就是奇怪。
  叶渊与丁司承完全不同,性格也不同,丁司承说不出他刚刚的那番话来。
  想了想,努力咽了下口水,林要要又忙于解释道,“不不不你误会了,你、你不需要为我改变什么,我也不想干预你的生活,叶渊,我这么说你明白吗?”
  叶渊光顾着高兴了,哪会在乎她说什么,点点头,“明白。”
  “明白?”很难懂的吧?因为连她也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
  叶渊笑得有点合不拢嘴,低头看着她,“现在你是我女朋友了。”
  她想了半天,轻轻点头。
  这一刻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感觉奇怪了,有点像是在菜市场买菜似的讨价还价,说老实话,叶渊的这种追求方式完全颠覆了她对恋爱的定义,她觉得恋爱是自然而然的,如流水般怡然,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二三说好了就是说好了。
  叶渊的唇扬得老高,下一秒激动地将林要要搂入怀中,着实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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