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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III:素年不相迟-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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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阮雪琴又进试衣间的时候,叶鹤城趁机将蒋美云拉到一边压低了声音要求她再陪他一晚上,蒋美云低骂他神经病,叶鹤城示意她看店内的美丽衣服,问她难道不想穿漂亮衣服、戴昂贵首饰、背名牌包包吗?
蒋美云一下子迟疑了。
叶鹤城知道她妥协了,写了一串号码给她,让她第二天晚上八点到会所等他。
蒋美云犹犹豫豫间接了过来。
第二天晚,她赴约了。
躺在曾经被叶鹤城迷。歼过的大床上,蒋美云一时觉得对不起小贾,但当叶鹤城将一张写有大笔金额的支票放在她胸口上时,她的羞愧和内疚也随之而去。
叶鹤峰迫不及待地与她共赴芸雨之欢,他是懂得蒋美云这种女人的,天天在高档场所上班,见惯了花天酒地的男女和奢靡的生活,她怎能守得住贫困?
这一次他享受得更加畅快淋漓,而蒋美云刚开始还半推半就,到了后来也忍不住申银迎合了起来。叶鹤城虽然不年轻,但比起小贾,他在床上更能令她欲仙欲死。
小贾年轻气盛,在她身上活动最多十几分钟就交货了,但叶鹤城不同,别看他迈入中年,但身体保养得极好,床上的花样儿和力道都是小贾所不能及的,更重要的是,她觉得叶鹤城能够到达小贾没法到达的深度。
蒋美云只有小贾一个男人,经过叶鹤城之后才知道原来男人的那东西不是一样的,叶鹤城要比小贾雄伟很多,这是她第一次苏醒时就发觉到了,叶鹤城深深充实了她、填满了她。
一夜过后,两人竟有点如胶似漆了。
叶鹤城也觉得这么好的身子给小贾那样的男人,实在太糟蹋了,便又给了她一大笔钱。蒋美云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他给了她那么一大笔钱是为了什么,却开始明知故问。
叶鹤城便明话跟她说,这是给她每个月的零花钱。
这么一句话,就达成了蒋美云被他包养的关系。
从那天起,只要叶鹤城性起就会给蒋美云打电话,而蒋美云也尝到了甜头,只要他一个电话,她就打扮得花枝招展去会所,再换上一套性感内衣等着叶鹤城来。
而这个时候,小贾已经跟她提出结婚的要求,并且憧憬着未来。
可蒋美云的心思已经不在小贾身上了。
渐渐的,小贾也发现了倪端,因为蒋美云的化妆品、名牌包、奢华的服装到处都是,她的解释是她又找了份兼职。
而她经常晚上不回家也有各种各样的借口,要么就是哪个朋友病了,要么就是晚上要跟朋友去唱K。
刚开始小贾还试着相信,直到有一天他在她的包里翻到了用了半盒的保。险套时才开始追问怎么回事儿。
蒋美云对小贾早就够了,便跟他摊牌,说自己交到有钱的男朋友,要跟他一刀两断。
小贾那时候已经辞职准备结婚了,一怒之下痛骂她一顿就走了。
蒋美云以为就这么断干净了,便兴致冲冲地给叶鹤城打电话告诉了他这件事,叶鹤城对这件事的态度不冷不热,他原本就只对她身子感兴趣,至于其他都无所谓。
没有小贾碍眼,蒋美云出入会所的次数更多,对叶鹤城的依附也越来越大,有时候叶鹤城回到家她还打电话过去,有好几次差点露陷。
有道是再好吃的东西经常吃也会腻。
叶鹤城渐渐的对蒋美云腻了,她的身体和在床上的放浪也令叶鹤城提不起太大兴趣,他找她的次数越来越少,甚至是一个多月才想起她一次来。
蒋美云不甘心,却又不敢对叶鹤城发脾气,她能察觉出他对她身体的冷淡,便积极地想着办法。
终于有一天,叶鹤城接到了她的电话,电话中她楚楚可怜,声音还带着哭腔,她跟他说自己的脚扭伤了,在家里动弹不得。
偷腥的男人一般都会选择酒店,绝不会白痴到跑到女人家里,叶鹤城也是一样,原本不想搭理她,但又拗不过她一次次地恳求,便去了。
到了她家之后他才知道,那天是蒋美云的生日,她穿了一件火红的长裙出来迎接他,长裙内是光裸的身躯,那晚她妖娆万千,轻抚水袖为他唱了一小段的戏,跟他上演了一段戏子与老板的情趣。
叶鹤城的兴致还真是被她给挑起来了,在他眼里,此时此刻的蒋美云就真的像是个戏子似的,下贱银荡,供众多男人玩乐享用。
他再次将她压在床上,撕碎了她的裙子。
一番芸雨后,蒋美云风情万种地趴在了他身上,娇滴滴地问他什么时候离婚,这话吓了叶鹤城一大跳,他原本就是玩玩她而已,从没动过离婚娶她进门的念头。
蒋美云见他变了脸色,干脆也撕破了脸皮,跟他说,如果不离婚,她就把他们两个在床上的录音发给媒体,让他身败名裂。
叶鹤城怒了,他还从未受到过女人的威胁,气结之下又扔给了她一张巨额支票,警告她别闹了,拿着钱,从此一刀两断。
蒋美云捏着钱,看着他穿衣服离开。
第二天,叶鹤城觉得事情不妥,他开始后悔没有逼蒋美云交出录音,万一她真有录音呢?万一她拿着录音一次次向他索取钱财呢?万一她拿着录音找阮雪琴呢?
吓得一身冷汗的他又赶紧给蒋美云打电话,奈何,手机始终打不通。
叶鹤城又等到了下午,蒋美云的电话依旧没人接,于是他去了趟商场,问询之下才知道蒋美云没来上班,跑到她家里,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应答。
紧跟着又是提心吊胆了两天,这两天蒋美云一直没有消息。
直到叶鹤城看到了小贾,他又回叶家来上班了,却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叶鹤城寒暄了几句,要他在叶家好好干,又拐弯抹角地绕到了他的私生活上,问他结完婚了没。
岂料小贾竟哭了,哭得全身发抖。
叶鹤城吓了一跳,好半天才听小贾说蒋美云失踪了。
闪过叶鹤城脑中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蒋美云拿着支票远走高飞了,可转头一想又不对,他查过那笔钱,蒋美云压根就没去取钱。
他听说小贾报了警,后来又销了案,好像是说知道了蒋美云的消息,她是跟其他男人跑了。
叶鹤城虽然隐约觉着不对劲但也没敢深想下去,他情愿相信蒋美云还有其他男人,她是真跑了。他的不安只源于蒋美云手上到底有没有录音,只要她不再缠着他,愿意怎样就怎样,他才不会去理会。
“后来,我听到雪琴说见到一个红衣女鬼,又听她在唱戏,那歌词我是听过的,就是蒋美云生日那晚唱的那首。”叶鹤城紧紧皱着眉头,眼角下耷,“雪琴一向理智,连她都说见了鬼,那时候我就知道蒋美云一定是出事了,她肯定死了,然后变成冤鬼缠上叶家。”
全部说完后,他的双手紧紧攥在一起,看向阮雪琴,“对不起雪琴,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了,我、我……”
阮雪琴僵直地坐在那儿,脸色苍白,良久后陡然起身离开。
“雪琴……”叶鹤城脸上尽是懊恼。
叶澜死死咬着唇,也跟着阮雪琴上了楼。
看着女儿的背影,叶鹤城的眼眶红了。
“看来蒋美云生日那天,你们所做的一切都被小贾撞见了。依照你所描述的蒋美云性格,她肯定是留下录音的,而警方后来没发现这段录音,八成也是小贾拿走了,所以他才知道,一直以来跟蒋美云偷情的人是谁。”听完故事的素叶冷静地给出了分析,她不在乎叶鹤城的内疚,亦不想去理会阮雪琴此时此刻的心情,这个时候的她倒是显得有些冷血了。
叶鹤城没料到这点,一下子蒙了。
“你撞鬼那天是几号?”素叶将目光落到阮雪曼身上,淡淡的。
阮雪曼虽不满素叶的态度,但碍于叶鹤峰在场也不敢有什么表示,想了想道,“应该是12号。”
素叶看向叶鹤城,“有印象吗?”
叶鹤城脸色变得苍白,良久后哆哆嗦嗦回答,“就是蒋美云的生日……”
“造孽啊,真是造孽!”阮雪曼啧啧了两句。
素叶看了一眼年柏彦,年柏彦也了然了。
他们当初猜测得还是善良了,如果小贾在蒋美云生日当天撞见了她的歼情,又听到了录音,那么他一定就是在叶鹤城走了之后绑走了蒋美云,一年多的时间里,足够小贾的心理发生了扭曲,他每天面对着仇人,面对着送了他一顶绿帽子的男人,报仇的念头越来越强烈,终于在两年后蒋美云生日那天,他开始向叶家人报复……
叶鹤峰被叶鹤城气得心脏疼,暗自压了压心口,待喘匀了气息问向素叶,“小贾他现在怎么样了?”
“情况很糟糕,他将自己分成两个角色,白天是他,晚上是蒋美云,这种案例倒也不是没有过,但小贾算严重的了。”素叶以专业医生的角度回答问题,态度不冷不热,“还有,小贾同时也换上了奥赛罗综合症。”
“什么萝?”阮雪曼好奇地问了句。
素叶无奈地看了她一眼,“简单来说就是嫉妒猜忌,人有正常的嫉妒和病理性嫉妒,后者就属于精神病范畴了。不知道谁是奥赛罗的话麻烦你先去看看莎士比亚的作品。”
阮雪曼吃了个瘪,不悦地盯着她。
“这种病状心理学上称之为‘病理性嫉妒综合症’,以怀疑配偶对自己不忠、以妒忌妄想为特征的精神科综合症。蒋美云的出轨使小贾的心理处于癫狂状态,其实他早就开始怀疑蒋美云有别的男人,但生性胆小懦弱的他敢怒不敢言,后来蒋美云对他坦白,他离去并不是因为想开了,而是在千方百计搜寻蒋美云出轨的证据,以至于到了后来跟踪叶鹤城到了蒋美云的家,再将蒋美云进行绑架。”素叶深深叹了口气,换了个姿势,缓解了脚踝骨的酸痛。
“我想他并不是马上杀死蒋美云的,在将她困在家中时,小贾一定是对她进行了拷打、虐待等手段,他有多爱蒋美云就有多恨她的出轨,甚至会对她形成性虐待,就算蒋美云哭着对他保证以后不会出轨,也难消小贾心中的魔障。”
阮雪曼在旁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打了好几个冷颤。
“说到底都是你们有钱人惹得祸,拿着钱花天酒地,拆散人家情侣,人性本恶,你不拿着钱去利诱,可能蒋美云还能保持着纯净善良的假象,也或许她这辈子都不敢去想大把大把地花钱,几张支票下来让姑娘尝到了甜头,愣是把本性给逼出来了。”素叶这话大有讥讽之意。
叶鹤城紧紧咬着牙,闻言素叶的话后开始反驳,“没有我的话,她一样会变得贪婪!”
“混账的东西!”在旁的叶鹤峰忍无可忍,恨不得一巴掌拍他脸上,手指发抖地指着他,“你做了错事还理直气壮?我们叶家怎么能出你这种东西?”
☆、被公开的伪婚姻关系
一场悲剧的形成,原因出了奇的多,但大抵都要与“贪婪”二字挂边儿,小贾是被悲情人物,他何其无辜?因为造成他悲剧的人就是叶鹤城,因为叶鹤城的贪婪,他才会像今天似的万劫不复。
但同时的,造成这场悲剧的又何尝不是小贾本身呢?他太过偏执太过自封,所以才会一步步走到今天这个田地。世上不乏有很多这样的人,太过理想化,太过美好化,却忘了人来到这个世上是需要修行的,现实不是绵糖,必要时会像把刀子似的捅伤了你,然后再往伤口上撒把盐,你痛了、哭了、挣扎了、反抗了这都是对的,但如何理智面对现实才是修行的根本。
因为是场修行,所以就要始终相信,上帝给你的从来都不是过不去的坎儿,你之所以过不去,是因为你的修行不够,你主动放弃了,投降了。
素叶从来不想怀疑小贾,因为她看过小贾的资料,父母早亡,孤零零的一个人生活在这世上真的很寂寞,可偏偏就让她看到了倪端,她看到小贾在像她显示蹭伤的伤口时那截如莲藕般白嫩的胳膊,还有他的指甲,指甲很显然是用洗甲水洗过的,因为其中一个指甲缝里还有未洗净的红色指甲油。
当时她迟疑过,身材瘦小的小贾怕是扮作女人也不会使人起疑,但她迟迟不去下这个定论,为的就是希望自己的判断错误。
事情告一段落,素叶也无心继续留在叶家,至于叶鹤城会怎么处置叶鹤城那是他们的事,跟她素叶没半点关系,她不着痕迹地看了年柏彦一眼,有催促着他离开的意思。
奈何年柏彦如雕像般沉默不动,与她目光相撞时微微施压了一点情绪,示意她稍安勿躁。
她不知道年柏彦还等什么,但总要搭他的便车才能回家,只好忍着。
而叶鹤城这次看样子真的动了怒,再呵斥完叶鹤城后调匀了气息,沉冷地问了句,“你知道错了吗?”
叶鹤城战战兢兢地说自己知道了。
“你从小到大身上一点担子都不曾背负过,你是叶家的股东却没尽到股东的半点义务,是我太纵容你先了鹤城,才会让你这么肆无忌惮地犯错。”叶鹤城的语气愈加寒凉,“从今天起,我以精石集团主席的身份宣布,剥夺你手上精石集团2%的股份,作为小惩大诫。”
叶鹤城惊呆了,失声,“大哥……”
“不要逼着我把你全部的股份都收回!”叶鹤峰忍无可忍地厉声喝道。
叶鹤城陡然闭嘴。
“在座的全都是叶家人,身上也都有叶家的股份,可以为我的决定作证。”叶鹤城说着看向年柏彦,“柏彦,决定从这一刻起生效。这次多亏了小叶,否则叶家还鸡犬不宁,所以我决定将这2%的股份转让给小叶,明天一早你就在股东大会上宣布这项决定。”
“好。”年柏彦波澜不惊,也不知道这件事是否在他意料之内,总之连眉头都不曾动一下。
倒是阮雪曼一惊一乍了起来,“什么?转给她2%的股份?老叶,你也太偏心了吧?”之前叶鹤峰就修改了遗嘱增加了给素叶的产业,现在又增加了她的股份,如此一来,素叶是几个儿女中股份最多的一个了,她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叶鹤峰不悦,冲着阮雪曼厉喝,“如果不是小叶的话,你可能还会吓得住院!”
阮雪曼不敢顶嘴,但看得出心中愤愤不平。
“叶渊,你是叶家长子,你有什么意见?”叶鹤峰看向一直沉默的儿子。
叶渊始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于叶鹤城的风流事他不感兴趣,对于叶家股份他更是不想参与,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淡淡道,“我没意见。”
“傻儿子啊,你——”
“鹤城呢?”叶鹤城打断阮雪曼的话,沉了声音。
叶鹤城抬头,“股份小叶拿去我一点儿意见都没有,只要不是落在外人手里我都没有反对意见,大哥你说得对,这次多亏了小叶,要不然叶家还不知道被闹成什么样呢,这股份理应就是属于小叶的。”
“柏彦,你不会反对吧?”
年柏彦淡淡笑道,“不会。”
“好,明天一早通知律师。”叶鹤峰下了决定。
这时素叶慢悠悠开口了,语气薄凉,“我不稀罕。”
一句话令叶鹤峰的脸部抽动了一下,看向素叶竟不知所措了。素叶将杯子放在桌子上淡然,“我之所以来叶家,只因为你误以为见到了我妈,因为这点我才去查的,现在事情真相大白,也就是说,如果我早知道事情是这样的,绝对不会插手这件事,所以你们叶家的东西我不稀罕,还是那句话,你喜欢给谁就给谁,我不想跟叶家扯上一点关系。”
这是她的真心话,当时的确是因为年柏彦的那句话她才开始着手去查,现在想来是叶鹤峰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见了鬼影就误以为是她母亲。
“小叶,你是我女儿,怎么能说没关系呢?”叶鹤峰对素叶只有内疚,纵使她的话有多伤人,他也没法儿对她发脾气。
“我的决定就是这样,你想给是你的事,我要不要是我的事。”素叶不想多费唇舌,咬着牙起身,看向年柏彦时又故意风情万种了,“姐夫,你送我回家好不好?”
很显然,她是已经公然挑衅了,尤其是看到阮雪曼那副近乎吃人的模样。
叶鹤峰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他始终找不到更好的方式与跟素叶相处,见她要走,一时间倒是急了。
年柏彦平静地扫了一眼局势,看向素叶时又略有无奈,又气又笑,干脆站起身走到她身边,众目睽睽之下将她按坐在沙发上,在她耳畔低落句,“再等等。”
素叶不解抬头,再等等?还要等什么?
两人的眉目传情落在叶玉的眼中,又接到年柏彦递过来的目光暗示,舔了舔唇道,“素叶你也别急着走,接下来的事情我想你应该很感兴趣。”
素叶皱眉,却又看见年柏彦冲着她点点头,也便坐老实了。
她不认为自己对叶家的事还能感什么兴趣,不过既然年柏彦都表态了,那么她再坐上个几分钟倒也无妨。
这一次,年柏彦坐在了原本叶澜坐的位置,挨着素叶,如此一来,令素叶心里倒是顺畅了不少。
叶玉抱着个杯子,深吸了一口气看向大家,“今天其实我也有事要宣布,确切地说应该是我和柏彦有事要说。”
叶鹤峰看向叶玉,又狐疑地扫过年柏彦,心中隐隐能够猜到八。九分了。
阮雪曼则一脸紧张地看着叶玉。
叶渊还是低着头,不做声。
“因为明早会对外公布,所以提前一晚会向大家说明这件事。”叶玉看了年柏彦一眼后继续道,“我和年柏彦打算离婚了。”
话音刚落,就听见阮雪曼像是待宰的母猪发出狼嚎,“女儿啊你不能这么做,你这么做不就便宜了狐狸精了?你——”
“其实一开始我和年柏彦就没有结婚!”叶玉一咬牙,说出了事情的真相。
“什么?”这一次,是叶鹤峰惊愕的声音。
而阮雪曼陡然止住了声,像是卡了带似的瞪大了双眼看着叶玉。
连一直低着头的叶渊也愣住了,抬头看了看叶玉,又看了看年柏彦。
真正惊讶的人,是素叶才对。
一直以来她都没敢奢求年柏彦会离婚,有很多时候她也恨,心里也郁闷,凭什么会这样?他明明就是单身,他明明就是她的男人,凭什么还被那个叶玉霸着不放?
她也知道年柏彦在这场伪婚姻关系中有多么进退两难,也知道他在为此想着办法,但她很清楚叶玉那个人,她拆穿过她的糗事,叶玉能那么痛快答应解除婚姻关系?
素叶从来没抱太大希望,甚至她已经做好了一辈子做年柏彦地下情人的打算,纵使再委屈再不能光明正大她也心甘情愿,因为对方是年柏彦,所以值得她这么做。
可今天,叶玉不但当众提出离婚,还道破了两人是假结婚的真相,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
下意识看向年柏彦,他的侧脸一丝表情都没有,看不出他的心思。
而叶玉说完那句话后也看向了年柏彦,可她想的跟素叶完全不同,她没想着要看穿年柏彦的心思,记忆定格在某一天的某一小时上。
她应该忘不了那个午后,阳光璀璨得吓人,年柏彦更是不动声色得吓人。
他只给她提出了一个要求,那就是当众说明他和她的伪婚姻关系。
当时她是万万不可能答应的,因为她怕,一旦说出两人是假结婚,那么外界就会猜测纷纷,一旦她假结婚的真正原因被爆出来怎么办?她始终要留个后手。
可年柏彦一改之前的初衷,只淡淡地对她说一句,“叶玉,我不想拿着曲艺的前途来给你施压,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
那一刻她像是盯着陌生人似的盯着年柏彦,他是那么云淡风轻,可话里话外都透着威胁,她知道,如果她不同意他所提出的要求,那么最终倒霉的一定就是曲艺!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叶玉不懂,年柏彦为什么要做得这么绝。
直到年柏彦耐着性子跟她解释了一句:交情归交情,权益归权益,我在能保证你爱人前途无忧之前,先得保障我的爱人高枕无忧。
所以叶玉就懂了,年柏彦所做的一切只想让素叶正大光明。
她没有恼,因为她手里没有一点可以威胁到年柏彦的筹码,相反,她和曲艺的未来全都被这个男人死死捏在手中。
她终于就明白了,年柏彦始终是个商人,一个商人最在乎的就是利益,他不是毫无报酬地为她保守秘密,也不是大发慈悲地替她和曲艺安排未来,他沉默了这么久,等候了这么久,不过是在寻找最合适的机会将所有利于他的筹码捏在手中,然后给了对方只有一条不能走却也无法选择的路,按照他的要求走下去。
叶玉不怪年柏彦,最开始就是一段利益的伪婚姻关系,年柏彦这种人可以交心,却要有足够的勇气和能力才能换他的心,她承认,她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她试着跟他讨价还价,他却那么风轻云淡地笑着,一句话没说。
她就知道了,如果继续下去,他怕是没耐性再给她开出好的条件了。
于是,今晚叶玉改变了初衷,按照年柏彦的意思直接说出了假结婚的事,她现在唯一能乞求的就是,年柏彦会留有余地,继续帮她保守她和曲艺的秘密。
叶鹤峰毕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率先反应了过来,眉头像是两条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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