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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III:素年不相迟-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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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笑萍看着他,态度不冷不热的,“我也没想到叶鹤峰那么狠,说辞掉你的职位就辞掉了。”
  年柏彦笑而不语,在这件事上没发表任何意见。
  “您来是为了叶叶的事吧?”他开门见山。
  方笑萍见他这么说了,自然也不会拐弯抹角,她原本来这儿也不是为了叙旧,直截了当问道,“你把小叶带到哪儿去了?”
  手机打不通,住所又没人,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年柏彦。
  “她跟我住在一起,很安全。”年柏彦回答。
  “安全?”方笑萍冷笑,“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天发生的事,小区里的管理员都告诉我了,因为你,我家小叶轰动了整个小区,这下子你满意了?你以为她跟你在一起很安全?你这是什么逻辑?要她安全的办法就只有一个,你必须跟她分开!”
  年柏彦没动怒,但面容也不轻松,淡淡道,“现在木已成舟,分不分开这件事都已经发生了,那么,我为什么要跟她分开?”
  方笑萍被他噎了一下,良久后皱着眉头道,“年柏彦,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年柏彦喝了一口茶,平静中还带有一丝恭敬,“叶叶必须要跟我在一起,这就是我的想法。”
  “然后呢?”方笑萍追问。
  “然后?”年柏彦略感不解。
  方笑萍见状怒了,一拍桌子,“好你个年柏彦,小叶虽说我是外甥女吧,但也是我从小带大的,就像我亲生闺女一样,怎么着?你就想让小叶一辈子没名没分地跟着你?你要是有这种想法,还算什么男人?”
  年柏彦看着她,“您误会了。”
  “少跟我来这套,今天你就给我落个实底儿,你到底想不想娶我家小叶?想娶,你们就赶紧结婚,正好堵住悠悠众口;不想娶,就马上把小叶还给我,从此以后你不准再找她,你们两个一刀两断”方笑萍不耐烦地挥了下手,毫不客气道。
  年柏彦默了会儿。
  方笑萍见状后狠狠一咬牙,“蹭”地一下起身,“地址给我,我去找小叶!”
  年柏彦没吱声。
  “年柏彦,做人不能忒过分了!你既不想娶她,还不让她走,你什么意思?把我家闺女当什么了?真当你那些个什么阿猫阿狗见不得光的情人了?”如果不是在公司,方笑萍肯定一巴掌过去了。
  年柏彦没动怒,脸色始终平静,看着气急败坏的方笑萍,轻声说了句,“您放心,我会娶叶叶。”
  方笑萍没料到他会这么坦白,微愣了一下,脸色稍稍有了好转,重新坐下来,语气质疑,“你说的是真的?”
  “是真的。”年柏彦这次回答肯定。
  方笑萍眼中的怒火压下了不少,想了想,“那好,你打算什么时候娶她?”
  不是她咄咄逼人,更不是她盼着求着让素叶嫁人,只是现在她每每看到那些个流言蜚语就心疼,素叶就像是她心头肉似的,她当然不容许素叶受一点伤。
  如果不是素叶曾经在她面前信誓旦旦说爱上了这个男人,她说什么都不会同意他们两个来往,直到现在,她都认为年柏彦这个男人不适合素叶,他太多心思,太让人看不透,素叶应该找个简简单单的人,家境背景都很清白的男人,例如那个蒋斌。
  天底下没有拗得过子女的父母,她方笑萍也一样,正因为素叶不是自己的孩子,她才更不舍得强迫她怎么样。
  在年柏彦这件事上,方笑萍曾经不止一次在素秋的墓碑前询问,她问素秋,如果你还活着的话,会不会反对他们两个在一起。
  可回应她的,就只有素秋明艳温婉的笑容。
  如此一来,方笑萍更痛恨叶鹤峰和阮雪曼,痛恨他们两人的同时也痛恨精石集团,痛恨精石也连带的对年柏彦百般看不顺眼了。
  像个恶性循环。
  年柏彦眉间有思考沉淀,语气认真而严肃,“请再给我一些时间,至少等风头过去,这样对叶叶来说也公平,不会遭人是非。”
  方笑萍虽不愿意听到这番话,但一想他的话也没错,如果在这个风头上举行婚礼,那么外界会有更难听的话等着素叶。
  “总之,你绝对不能让我家小叶受半点委屈,如果小叶在你那儿受委屈了,我绝饶不了你!”方笑萍凶巴巴说了句。
  年柏彦给她添了点热水,轻声回答,“您放心。”
  等方笑萍走后,年柏彦又开始忙碌的工作。
  许桐敲门进来的时候,一手抱着一堆文件,一手拎着午餐,见他正皱着眉头盯着电脑瞧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将餐食摆好放到一旁,又为他磨了杯咖啡。
  年柏彦暂停了手里的工作,说了声谢谢。
  许桐收拾了会客间的水杯,轻声说了句,“秘书处的秘书太势力了,客人都能随便进来了。”
  年柏彦笑了笑,没说什么。
  许桐收拾好后回到办公桌前,将文件逐一放到他面前,“这些都是纪氏近日在市场上的活动资料,听说纪东岩目前盯上了俄罗斯的一块钻矿,含量还不少。”
  “失掉了南非的,拿俄罗斯的来补也不奇怪。”年柏彦翻开了文件,又皱了皱眉,“据我所知,俄罗斯那边钻矿开采出的钻石质量不大适合纪氏珠宝。”
  “那块钻矿目前还没放出太多消息,之前一直存放在一富商手里,可能是近两年生意不好做,富商决定拿出来拍卖了。”许桐分析着,“纪氏这次出手怕是早有准备,应该是了解钻矿的质量,否则怎么敢露出苗头?而且现阶段,纪东岩的任何举动都会给精石造成不小的麻烦,他何乐而不为呢?”
  年柏彦点头,若有所思。
  “您看要不要提醒一下董事长?”许桐建议,“您全权打理公司的时候纪东岩还算手下留情,他这次摆明了是针对董事长重回董事局的行为,怕他是有更大的野心。”
  年柏彦没发表任何意见,只是敲了敲文件,“送到董事长那吧。”
  “嗯好。”
  “还有。”年柏彦补上了句,“传这么一句话出去,就说,如果纪氏有意开发俄罗斯钻矿,精石集团愿以技术团队鼎力相助。”
  许桐愣住了,眨巴了两下眼,“啊?”
  怎么还跟死对头把酒言欢了?
  “照做吧。”
  “那董事长那边……”
  年柏彦微怔了一下,半晌后苦笑,“我差点忘了。行吧,把这句话也带给董事长,如果他同意,这句话尽快传到媒体耳朵里。”
  许桐心有疑虑,“怕是董事长不会同意主动示好。”
  年柏彦若有所思,良久后淡淡道,“如果真是这样,我也无能为力。”
  许桐叹了口气,点点头,转身离开。
  在快走到门口时,许桐又返了回来,将一张信封递给了年柏彦,“谈着公事倒是把它给忘了,这是今早快递公司送来的,对方要求亲自交到您的手里。”


  ☆、价值5000万的视频
  许桐离开办公室后,年柏彦拆开了信封。
  从里面掉出个东西来。
  年柏彦拿起一看,是枚U盘。
  他微微蹙眉,将U盘插入电脑。
  文件夹里只有一个视频文件,标注:价值5000万的视频。
  年柏彦点开视频。
  很快,出现了画面。
  是昏天暗地的环境,吵闹极了。
  从镜头角度,应该是有人身上带了隐形摄像机,一路穿过灯红酒绿,进了个巷口,然后停住。
  远远看去,那巷口站了五六个人。
  镜头渐渐拉近。
  那几人也被瞧了个清楚,穿着上各个标新立异,有一个身上还背了个贝司,看样子这几个人应该是酒吧的驻唱歌手。
  这几人在轮流吸什么东西。
  镜头再拉近时,他们手中的东西也一清二楚了。
  是白色粉末状的物体,像是白粉之类的。
  只有一个人没参与,那人吊儿郎当地倚在墙上,双手插着裤兜,嘴里掉了个牙签,看着他们几个不知道在说什么。
  年柏彦看到这儿的时候心里咯噔一下,眉头陡然皱紧。
  那个手插裤兜的男孩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弟弟年柏宵!
  第一段视频结束了,眼前花白了一下,紧跟着是第二段视频开始。
  画面很凌乱,摇摇晃晃的,应该是偷。拍者在走路,不,应该是在尾随什么人。
  很快地,画面中听到“咔擦”一声,是拍照片的声音。
  然后,有脚步声传来。
  扬起的是更为熟悉的声音:你找死?
  镜头固定在那张年轻气盛的脸上。
  画面有一瞬静止了。
  有高跟鞋触地的声音,扬起的女人嗓音焦急,别惹事了,咱们赶紧走吧。
  “他偷。拍我们。”
  “你们如果光明正大的,还怕偷。拍啊?”
  紧随着,画面开始拼命摇晃。
  “别打了,这件事传出去对你大哥不利。”
  画面再次停止了一下。
  “是啊,年轻人,你还是乖乖听话吧。看见这是什么了没?堂堂精石集团总经理年柏彦的弟弟当街出手打人,将记者打成重伤,这消息要是传出去又是则锦上添花的花边儿。你猜猜公众会说你什么?依仗自己哥哥有钱有势就横行霸道?”
  过了两三秒的时间,画面中的男人气急败坏地将一部相机砸到了墙上,碎了一地。
  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
  两段视频都不长,只有几分钟而已,却令得年柏彦变了脸色,两眉之间的川字纹深壑清晰,目光肃穆岑冷,整个人都散发着令人不安的寒意。
  他正襟危坐,一动不动地盯着电脑上停止的视频,神情越来越骇人。
  修长的手指开始有节奏地在桌上敲了敲,那张英俊的脸近乎冰封。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的样子,他手边的手机响了。
  铃声刺透了安静的空气,搅动着巨大的不安。
  年柏彦抬手,接通。
  那边是个男人声音,略带南方口音,声音不大,有点尖细。
  “是年柏彦年总吧?”
  年柏彦的目光沉定地落在电脑屏幕上,淡淡道,“是我。”
  手机那边笑了笑。
  “您的手机号可真不好找,幸亏我认识的人广,才能跟您这样的人物直接对话。”
  年柏彦不动声色,“视频是你拍的?”
  “年总果然是个聪明人,佩服佩服。”那人笑得更阴险,“虽说画质不是高清晰的,但年总应该看清楚视频中的男主角就是你弟弟年柏宵了吧?真是可惜您的一世英名,弟弟不争气也实在可气,跟一群吸白粉的人混在一起不说,还醉酒闹事殴打记者,年总,这要是我的弟弟,我一定得好好管教。”
  年柏彦眉宇之间无风无浪,语气依旧淡然,“做人不要太贪,五千万,只怕你没那么大的运气去担。”
  “哎呦,我这个人呢向来没什么运气,但有了这两段视频我就知道我遇上贵人了。年总,我是没什么损失,大不了就将这些视频往网上一放,到时候您弟弟可就出名了,哦,说不准比您的女人还要出名。您猜猜警方能不能介入呢?您弟弟虽说没当场吸毒品吧,但很明显他跟他们很熟,这要是判个什么什么知情不报匿藏毒贩罪之类的那可就糟糕了,哦,还有他出手打人,数罪并罚。年总,您可是个社会名人,是知名的企业家,这个脸可未必能丢得起。”
  年柏彦静静地等他说完后,缓缓开口,“五千万,不准有存盘。”
  “那是肯定的,这大小也是笔生意嘛,我做人很讲原则的,只要您拿出五千万,我保证交出所有存盘。但必须得今天下午三点,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您把企业做得那么大,五千万对您来说是小数目,准备起来也不费劲。”
  “好。”年柏彦目光薄凉。
  通话结束后,室内又陷入了安静。
  良久后,年柏彦抬手按了下重播键,电脑屏幕上的画面呈现。
  当视频中传出跟拍记者的声音后,他按了暂停,想了想,然后又按播放,就这样反复了几次。
  末了,他关了视频。
  伸手按下电话键,“来我办公室。”
  没一会儿,许桐敲门进来,走到办公桌前恭敬问道,“您吩咐。”
  年柏彦将U盘拔出来,往桌上一扔,命令,“三点之前找出这个人,然后再按照我的吩咐去做。”
  许桐上前拿过U盘,回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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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彼此工作都比较忙,所以在选购结婚用品的时候,丁司承和林要要没选择在国外,只打算在北京购全就行。
  丁司承下午正好有空闲,林要要也请了半天假,两人相约到了燕莎,先从礼服选起。
  这个时间燕莎的客人不多,都是上班的点儿,所以整个商场逛起来很舒服。
  逛了一个下午,除了买了两件首饰外,合适的礼服没选到。林要要穿的高跟鞋,累得脚踝骨都疼,丁司承见状提议先喝点东西歇一歇。
  咖啡端上来时,林要要故意抱怨,“要是小叶陪着我逛街的话,说不准礼服早就选出来了,就你挑三拣四。”
  她和他在选礼服时意见总是无法达成一致,他喜欢的她不喜欢,她喜欢的他又不喜欢,就这样一来二去,除了浪费时间外,一无所获。
  还有就是价钱的问题,林要要觉得差不多的就行,反正都是穿一次的衣服,不需要花大价钱来买,但丁司承觉得礼服一定不能对付,一分钱一分货。
  丁司承喝了口咖啡,笑了,“你总得穿得漂漂亮亮的才行吧?要不然别人会笑话我的。”
  “我选的都很漂亮啊。”林要要轻声道。
  丁司承轻轻握住了她的手,温柔道,“不用为我省钱,我能养得起你。”
  林要要眼中幸福,“那也不能乱花钱。”
  “喝完东西去买了那件礼服吧。”
  林要要龇牙,压低了声音,“可那件太贵了。”
  “就那件了。”丁司承拍板。
  林要要妥协。
  咖啡厅里亦是安静,午后的阳光慵懒地洒进窗子,慢慢消散着室内浓郁的咖啡香,本是美好而又静谧的时光,却因为头顶上突然扬起的男人嗓音戛然而止。
  “这么巧。”
  熟悉的声音打断了丁司承和林要要的聊天。
  林要要抬头一看,竟是叶渊。
  除了他,身边还站着个女人,很美丽成熟的女人。
  有着一头热情洋溢的红色卷发,妆容精致,身材奥凸有致。上身是黑色貂毛斗篷小坎儿,下身露出一截白色短裙,再下面就是裸露空气中的修长大腿,脚踩着足有十厘米高的尖细 高跟鞋,手挎一只今年限量版鸵鸟皮压褶的HERMèS,真是美丽冻人又洋气十足。
  可不知怎的,林要要看着她身上的貂毛和HERMèS,总能想到小动物被活薄皮的惨烈画面,可怜的小貂和鸵鸟的怨灵似乎都在这女人周围环绕,时不时问她一句:你穿着我暖和吗?
  林要要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嗨,这么巧。”良久,她回了句,目光落在叶渊身上。
  相比女人的奢侈风,叶渊穿得就极其随便了。
  上身穿了件银灰色鸡心领的外衫,里面配有黑色与紫色相间条纹的衬衫,衬衫领口最上面的扣子是敞开的,显得随意慵懒。配一条泛白做旧的牛仔裤,露出腰带铜色宽大设计的腰带扣,浅色休闲鞋。
  女人亲密地挎着叶渊的胳膊,娇滴滴问,“你的朋友?”
  叶渊点点头,目光始终落在林要要脸上。
  气氛略有尴尬。
  “方便聊两句吗?”叶渊主动发出邀请。
  林要要轻轻点头,然后看向丁司承,丁司承了然,起身,看向林要要轻声道,“完事打给我。”
  “好。”
  丁司承走出咖啡厅。
  叶渊拿出钱包,从里面掏出一张卡递给身边的女伴,“去买你喜欢的。”
  “渊……”女伴不情愿地拉长了声音,“人家想让你陪着嘛。”
  “听话。”叶渊道。
  女伴只好拿过卡离开。
  “想喝点什么?”待叶渊在丁司承的位置坐下后,林要要轻声问道。
  叶渊想了想,抬手叫来了店员,“一杯经典咖啡。”


  ☆、小孩子不能这么宠
  很快,店员端来了咖啡。
  没有奶油的衬点,杯中的咖啡色泽少了一份润泽,多了一份醇正,没了几许兼容,多了几许分明。就这样静静绽放着咖啡豆被挫骨扬灰后的香醇,咖啡浮面还有零星泡沫破破碎的声响,微不可闻的,如一朵花在午后秘密绽放的声音。
  没等叶渊开口,林要要先说了话,声音很轻,在两人间狭小的距离轻轻荡漾。
  “其实,我一直想打电话给你。”只是每次调出他的电话号码时心情都沉重非常。
  叶渊拿起咖啡勺,搅动了下咖啡,抬眼看了她一下,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林要要深吸了一口气,吐出。“我很想跟你说一声对不起。”
  “然后呢?”叶渊追问。
  林要要看着他,嘴巴动了动没说话。
  叶渊放下咖啡勺,那勺子在精致的骨瓷盘中轻轻晃动了一下,勺子边沿的咖啡迅速凝聚到中间位置,光洁的两边则反射出头顶的光圈。
  见她哑然,他哼笑一声,替她补上了一句,“然后,你应该改变主意。”
  林要要不知道他要说什么。
  “我一直想不通你选的为什么不是我?”叶渊蹙眉。
  林要要开口,“对不起。”
  “你应该爱上我。”他身子前探,“晚上睡不着觉的时候你难道就没问问你自己?”
  “对不起。”她内疚。
  “林要要,我救的是你的命,你就这么报答我?”叶渊又问。
  林要要使劲咬了下唇,声音更小,“对不起。”
  “你的良心被狗吃了?还是被那个男人催眠了?”叶渊咬咬牙。
  “对不起……”她低下头。
  叶渊竟探手,一下子捏起她的下巴,“你告诉我,他到底有什么好?”
  林要要丝毫没有反抗,长睫轻轻颤抖了一下,良久后才静静回答,“也许,女人都怕改变……怕环境改变,怕身边的人改变,明知道是不合适的,明知道是错误的,还是愿意死守着现状不愿迈出全新的一步。因为女人年龄越大就越输不起,不敢尝试新的东西,只怕会有翻天覆地的遭遇。”
  叶渊没料到她会这么回答,愣了一下,稍后,渐渐收回手。
  “叶渊,不是每个女人都有勇气去尝试去改变,就像生活中很多明明不快乐的情侣和夫妻,只因为时间长了,所以明知道是痛苦的但还不愿分开。理由很简单,他们能够容忍今天重复昨天的枯燥无味,也无法去承受无法预知的变化。”林要要低头,轻轻搅动着咖啡,睫毛遮住了眸底的寂寥,“女人跟男人不同,善于自我催眠和安慰。所以就算知道对方不是全心全意对待,也宁愿自欺欺人地享受平静。局外人看着这种自然恨得牙根痒痒,但试问,真正置身其中的时候,又有几个人能潇洒放手呢?”
  叶渊摇头,“我不懂。”
  “那你知道为什么会有相亲吗?”她抬眼看着他,轻轻笑了笑。
  叶渊看着她。
  “因为到了一定年龄,女人爱上的只是婚姻,而不是爱情本身了,所以才有了为了结婚而结婚这句话。”
  叶渊想了良久,喝了口咖啡,放下后似笑非笑,“你连连跟我说对不起,无非是想得到我的祝福。”
  “我只想得到你的原谅。”
  叶渊朝后一倚,“林要要,我救了你一条命,你没还,就等于这辈子你都欠我的,你让我怎么原谅你?”
  林要要渐渐敛睫,神情寂寥。
  叶渊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起身,撂下了一句话,“你记住,你永远都欠我的,你踩着我的痛苦去够幸福,这辈子我都不会原谅你!”
  男人的脚步声由近及远。
  桌上的咖啡也渐渐凉却了,如早已空空如也的男人气息。
  又过了十几分钟,丁司承回来了,在她的对面坐下,见她脸色苍白,担忧问了句,“怎么了?”
  林要要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抬眼看着对面的男人,轻轻摇了摇头。
  “走吧,我们还有好多东西要买。”丁司承起身。
  林要要幽幽地说了句,“改天吧,我有点累了。”
  —————————华丽丽分割线——————————
  午后三点,某家茶馆。
  阳光很灿,金亮亮地撒了窗子一片,脚下是长串的车水马龙,室内却有着与世隔绝的静谧。
  琴声缓慢幽静,是古琴的声音,与室内缭绕的沉香、茶味交织相缠,大有不问世事之感。
  年柏彦很准时地出现,正正好好三点,一分都不差。
  他身边跟着的是许桐,手里拎着个便捷式文件箱。
  有人比他们早到。
  在单独的包厢。
  靠窗而坐。
  头戴鸭舌帽,身材矮小,目测也就一米七的样子,肩头瘦弱,穿着休闲,身上背了个挎包,倒是经常扑捉消息的小道记者扮相。
  年柏彦择了他的对面坐下,许桐坐在了年柏彦的身边。
  瘦小男人看到了年柏彦后起身,冲着他伸了手,“年总不愧是生意人,就是准时。”
  年柏彦没伸手与他相握,淡淡开口,“坐吧。”
  男人笑了笑,一屁股重新坐下。
  “东西。”年柏彦开门见山。
  男人从包里拿出几张光盘,放到了年柏彦面前。
  年柏彦看了一眼,神情严肃。
  许桐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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