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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III:素年不相迟-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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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得不承认,当大哥快步走向素叶,将她高高抱起在原地愉悦地转圈时,这一幕有多美,如童话故事中的画面,上演着高大英俊的王子与美丽公主重逢的桥段。
  两人的欢笑声多少让年柏宵落寞,突然地,他开口道,“她脚上有伤。”
  一句话成功地打破了唯美的画面。
  年柏彦微怔,将她放下,这才注意到她有一只脚是缠着白纱布的。
  嘴角扬笑的弧度隐去,眉头一蹙时成了严苛,“怎么回事儿?”
  素叶抢先回答,“就是不小心擦伤了,医生说没伤到骨头,不信,你问柏宵。”话毕她转头看向年柏宵,给了他个警告眼神。
  年柏彦抬眼看着年柏宵,语气虽轻,却仍具威胁力,“擦伤?”
  年柏宵张了张嘴巴,扫了素叶一眼,然后“嗯”了一声。
  年柏彦稍有迟疑。
  素叶可不管那么多,心底的兴奋劲儿还没散呢,愉悦地搂住了年柏彦的脖子,甜蜜道,“你怎么回来了?”
  她原本还想着如果再接不到他的电话,她就打过去问问他什么意思了,没想到年柏彦此时此刻就这么真实地出现在她面前,能够看到的,触碰到的,搂得到的。
  是满满的幸福,就好像是她吃到了栀子花香的棉糖,从嘴巴一直绵延到了心底,甜甜的香气。
  又带着一点疼痛,她心疼于他的长途跋涉。
  其实他可以一通电话,不需要直接从外地赶回来。
  因为哪怕只是一通电话,听到了他的声音,她都会欢喜。
  年柏彦被她这么一搂,倒是多少放松盘问的心思,唇角的笑容再度上扬,凝着她笑道,“你说我怎么回来了?”
  素叶抿着唇不说话,却从他深邃的瞳仁里捕捉到了喜悦,那光亮如似火骄阳,灼亮了他的表情,弱化了他眉心之间的倦怠。
  “你在电话里最后丢了个巨大的手榴弹给我,我在那边再也没心思了。”他说话间,笑容始终抑制不住。
  素叶看出他的喜悦,但还是忍不住问道,“那你……高兴吗?”
  年柏彦忍不住将她拉入怀中,薄唇贴着她的耳,“高兴到疯。”
  她噗嗤一声笑了。
  “什么时候知道的?”他放开她,情不自禁又问。
  素叶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满脸通红地说了句,“昨天。”
  年柏彦含笑,“医生说有多大了吗?”
  素叶眨巴了两下眼,没明白。
  见状,年柏彦哭笑不得,抬手宠溺地揉了揉她的脑袋,提高了声音,“我的意思是,我的孩子现在有多大了?”
  突如其来的高声调不但吓了素叶一跳,还令正在没滋没味吃着薯片的年柏宵惊讶住了。
  “我、我不知道啊……”
  年柏彦挑眉,“不知道?”
  “啊……”素叶机械性地点点头,“昨天只是知道了,其他什么的,我都不清楚。”
  年柏彦深感无语,起身,将车钥匙扔给年柏宵,命令道,“你来开车。”
  年柏宵一愣,吃薯片的动作也停滞了下来。
  年柏彦二话没说,伸手一把将素叶抱起,“咱们马上去医院。”又对着年柏宵道,“路上慢点开,她怀孕了。”
  “啊?”


  ☆、好吃不过饺子
  带着个孕妇去医院做检查,无疑是场保卫战。
  素叶成了闲人,忙的是年柏彦和年柏宵两人,尤其是年柏彦,充分发挥了一竿子插到底的精神,生怕年柏宵问错了什么耽误事,凡事亲力亲为了。
  忙活了一下午,该检查的都检查了,无一项落下。
  最后令年柏彦最笑得合不拢嘴的就是医生的那句,恭喜你,你做爸爸了,胎儿是正常在子宫受孕。
  回到了四合院,年柏彦便吩咐着让阿姨改变平日来的饮食搭配,更倾向于孕妇胎儿的饮食习惯,又将进门时拎的盒子统统交到了阿姨手里,素叶这才知道那些都是他从外地带回来的补品。
  弄得她哭笑不得,北京这么大个地方什么东西买不到?
  阿姨知道素叶怀孕了后高兴坏了,拍着胸脯向年柏彦保证说一定照顾好孕妇和孩子,让年柏彦放一万个心,又说自己之前照顾过好几个孕妇了。
  年柏彦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放心,毕竟这么大的房子,单单一个阿姨压根就忙不过来,大晚上的打电话托朋友又找了个三个专业月嫂,来四合院专门照顾素叶。
  这个举动倒是吓坏了素叶,只觉得年柏彦有点太夸张了。
  吃晚饭时,年柏彦授予了阿姨家庭管理的大权,三个月嫂来家后让她统一管理,协调好三人之间的工作分配关系,阿姨连连点头。
  从年柏彦回到家到现在,素叶才充分体会了女人一旦怀孕就成了皇后的美妙生活,她的碗里堆成了小山,都是年柏彦夹给她的,她动一下筷子,下一秒,那盘菜就会被年柏彦端到了她的跟前。
  “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明天让阿姨做给你吃。”年柏彦又夹了块虾段放到她碗里,轻声问。
  素叶想了想,半天没想出自己有什么特别想吃的东西。
  餐厅墙壁上的电视开着的,随便不知是哪个台放着,反正也只是多了一道声音。年柏宵始终低着头吃饭,时不时会瞅上一两眼,他也知道在这个时候自己是插不上话的。
  电视里正是一档美食栏目,色香味俱全。
  年柏宵听着看着,当主持人挨个报出美食名的时候,他也在小声嘟囔着。年柏彦不知道他怎么了,看了他一眼。
  素叶见状偷笑,轻轻碰了碰年柏彦,“你弟弟现在是疯狂学习汉语阶段,别打扰他。”
  年柏彦这才想起个细节来,年柏宵这小子似乎在面对素叶时是说汉语,只是在跟他谈话时还是使用英语,心中不由感叹素叶在那小子面前还是很有说服力的。
  屏幕上出现了一盘饺子,貌似是在评比各个地方饺子的口味。
  年柏宵停下筷子,咽了下口水,盯着屏幕上的饺子说了句,“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
  话音一落,素叶愣了。
  再看年柏彦脸色陡然一变,原本温情的目光也蓦地严肃,只见他“啪”地一声将筷子拍在桌上,皱眉喝道,“你说什么?再给我说一遍!”
  正在看电视的年柏宵吓了一跳,转过目光才发现年柏彦是冲着自己发火,一头雾水,满眼无辜,“我说什么了?”
  “你——”
  “柏彦柏彦。”素叶赶紧扯住年柏彦,生怕他再像上次似的一巴掌打过去,因为就在刚刚她顺着年柏宵的目光瞅了一眼,这才发现电视里正在介绍中国的饺子,多少反应了过来。
  “我来说,你误会了。”
  年柏彦目光滕着明显的怒火,但还是听了素叶的劝。
  年柏宵顿生委屈,“我犯什么错了?”
  素叶马上示意年柏宵别紧张,清了清嗓子道,“你刚才看着电视说了句话,还记得吗?”
  “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年柏宵重复了一句。
  年柏彦坐在那儿,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素叶使劲压着年柏彦的胳膊,咽了下口水,看向年柏宵,“你明白这句话什么意思吗?”
  “我自己学到的,在上网的时候。”年柏宵有点不悦,又补上了句,“我认识汉字,只是说不明白。”他有必要强调一下自己不是汉语文盲。
  素叶一听这话就心里明镜了,心里总算松了口气,“那你说说看,这句话的意思。”
  年柏宵被她烦得不行,但要他在年柏彦面前卖弄中文,多少有点别扭,又改成了英文,“我凭什么要听你的话?”
  年柏彦眉心一皱,“说!”
  年柏彦更心生委屈,他觉得自己就好比是一个走在路上闲逛的人,却无缘无故被人大了一拳似的。素叶生怕他心生叛逆,赶紧放轻了语气,道,“我想听听你是怎么理解这句话的,我的意思是,你用中文怎么理解。”
  “烦死了。”年柏宵也没胃口吃东西了,喘了一口粗气,没好气地用中文说出自己的理解,“饺子很美味,嫂子很好玩。”
  “混账的东西!”年柏彦忍无可忍,下一秒起身。
  “柏彦!”素叶一把搂住了年柏彦的胳膊,赶忙道,“他不是那个意思。”
  年柏彦脸色铁青,看向年柏宵冷喝,“小小年纪不学好,你一天到晚就学些这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汉语你们让我学的!”年柏宵也火了。
  素叶觉得头晕目眩,赶紧起到了调节作用,生怕这两兄弟再大打出手,当然,她绝对相信年柏宵是在不理解这句话的前提下说出来的。
  “柏宵我问你,你明白后半句话中的‘玩’是怎么意思吗?”她赶紧问。
  年柏宵虽说是叛逆,但同时也很敏感,见年柏彦如此动怒,又听素叶这么一问,眼里的不悦开始松动了,他迟疑地看着素叶,张了张嘴巴,半天没说出话来。
  素叶看着他,艰难地重复了一遍后半句,“就是你刚刚说的那句‘好玩不过嫂子’中的‘玩’,你明白是什么意思吗?”
  年柏宵愣了半天,然后说,“不是……斗不过、打不过的意思吗?”
  年柏彦听完这个解释后也愣住了。
  素叶愕然了几秒钟,突然忍不住哈哈大笑,看着年柏彦道,“你弟弟刚刚读‘好’字一直读的是四声。”
  年柏彦这才反应了过来,他以为年柏宵只是发音不准呢。
  倒是年柏宵更不解了,“不是这个意思吗?你教我的,你还说,你好这口。”
  素叶拍着额头,憋着笑,“对不起啊,我误人子弟了。”
  那是一次在街上,年柏宵听见俩北京人聊天,一人问另一人,你还好这口儿呢?另人回答,嘿,咱哥俩认识这么多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好这口儿啊。
  结果年柏宵听不懂了,对他而言这句话就像是绕口令似的,他问她是什么意思,她当时就随口解释了句,就是说一直都怎样的意思。
  然后,他今天就这么理解了这句话。
  按照他的理解是,他一直斗不过嫂子。
  “柏宵,你知道这个‘玩’字有很多的解释吗?”素叶强忍着笑,决定给他上一课。
  年柏宵一脸不屑,“我知道,这句话可以理解为‘嫂子有意思’。”
  年柏彦又不悦了。
  素叶知道年柏宵的思维逻辑,马上解释道,“你的意思是 interesting?”
  “NO!”年柏宵冷笑,许是想发泄一下心中的闷气,恶狠狠道,“你很好玩的意思就是你很funny!”他毫不客气地甩出这个词。
  “无所谓啊,都差不多一个意思。”素叶这下子倒放心了,但基于对他负责的角度,她觉得还是有必要纠正他的理解。
  “你知道在中国人眼里,这个‘玩’字有很多解释,尤其是在你说的那后半句话中,‘玩’就不是你说的那个意思了。”
  年柏宵百无聊赖地瞅着素叶。
  素叶知道他表面不在乎,但实际上会一丝不差地听进去记在脑子里,舔了舔唇,道,“这个‘玩’字不是interesting或funny,而是……”说到这儿她有点尴尬,脸有点红了。
  年柏宵不解地看着她。
  一直保持沉默却在压着气的年柏彦开了口,替素叶说了她不好意思说出口的词,“是有s e的含义,好听的说表示coitus,不好听叫做f uck!”
  年柏宵蓦地一愣,紧跟着眼睛瞪大。
  年柏彦阴沉沉地盯着他,眉梢都染了不悦,一字一句问,“你是这个意思吗?”
  “不不不!”年柏宵满脸通红,赶紧起身,冲着他们两人拼命地摆手,又焦急地看着素叶,“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对、对不起——”话毕,竟吓得慌乱逃出了客厅。
  待他的背影消失后,素叶才叹了口气,看着年柏彦,“你看你也不问青红皂白的,把你弟弟吓成这样,他怎么可能会有那个念头呢?”
  “他敢对你有半点念头,我打断他的腿!”年柏彦皱紧眉头说了句。
  素叶抿唇,“你弟弟长了个中国人的脸,但实际上还是个香蕉人,他已经进步很大了,要鼓励他嘛。”
  年柏彦将一杯温水放在她面前,重重叹了口气,没说什么。
  素叶拿过杯子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然后娇滴滴地倚靠在他身上,“那……明天就让阿姨包饺子呗。”
  “还说?”年柏彦想起就心有余悸,转过头看她,“不能为那个小子求情。”
  她伸手,轻轻绕上了他的脖子,懒洋洋地说了句,“是我想吃了还不行吗?”
  年柏彦微微扬眉,似笑非笑。
  “还有……”素叶轻轻贴着他的薄唇,羞涩补上了句,“肚子里的孩子也想吃啦。”
  这一招着实管用。
  只见年柏彦彻底缓和了眉间的纹路,低笑宠溺,“好,都听你的。”
  又突然想到,年柏彦为了年柏宵的那句话大动干戈,那就意味着他已经默许自己是年柏宵的大嫂了……素叶的脸又红了,这个年柏彦什么意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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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了夜,是安静的时光。
  年柏彦冲了澡后回了卧室,满室温暖鹅黄色的灯光,素叶躺在床上,整个人笼罩在这片柔和的光亮之中,似梦似真,令人心生安逸。
  他走到床边,掀开了被子尚了床。
  手臂一伸,顺势将女人搂进了怀。
  素叶正在看B超单子,窝在了他的怀里,只觉得安全极了,忍不住笑了,伸手指了指上面的小小阴影,“它可真小啊。”
  年柏彦丝毫没有困意,这一整天都沉浸在幸福和快乐之中,拿过了单子,看了半天,笑道,“多漂亮。”又顺势夺过她手里的橘子,发现橘子很凉后腾出只手将橘子瓣挨个捂热,再逐一喂她入口。
  素叶惊奇地看着他含笑的嘴角,忍不住探头看了看单子,“你怎么看出它漂亮了?”
  “你看这轮廓,不漂亮吗?”年柏彦手指轻轻摩挲着片子上的阴影,轻声道。
  素叶仔细地瞅了半天,眨巴了两下眼,“没看出来啊。”
  “朽木不可雕也。”年柏彦用无可奈何的眼神看着她,轻弹了一下她的脑袋。
  她抬头瞅着他,“网上说孕妇的脑袋不能敲,否则孩子会傻掉的。”
  年柏彦一愣,“真的?”
  “真的。”素叶点头。
  年柏彦马上道歉,搂过她的脑袋,重重吻了一下。这个举动逗得素叶哈哈大笑,指着他,“被我骗了吧,人都说女人一孕傻三年,我看你们男人也是。”
  年柏彦被她开心的情绪传染了,嘴角忍不住上扬,“对,你现在只剩下消遣我的能耐了。”
  “你讨厌。”她伸手要来打他。
  他赶紧握住了她的手腕,哄劝,“别伤到孩子。”
  素叶一听冲他瞪眼,“我说不过你还不能还手了?”
  年柏彦马上投降,“好好好,这样,我不动,你随便打这总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素叶像个哈巴狗似的,就差插上个尾巴在他怀里摇晃了,甜腻腻地靠着他道,“我才不舍得打你呢。”
  年柏彦心情甚好,跟她逗着贫,“这句话让我感激涕零。”


  ☆、出大事了
  “因为我聪明啊。”素叶盯着他笑嘻嘻的,“把你打残了,谁养活我和孩子啊?你是一家之主,是我和孩子的靠山,目前这个阶段惹谁也不能惹你。”
  女人嘴甜就是有好处,至少对年柏彦这种人来说很受用,尤其是“一家之主”这四个字,更令年柏彦觉得生命中多了甜蜜的负担,让他觉得未来光明一片。
  忍不住笑着吻上了她的小嘴,宠爱低喃,“这辈子我是栽你手里了。”
  素叶毫不示弱,主动送上了红唇。
  心中感叹,有年柏彦在身边的日子,真好。
  —————————
  早孕的素叶很容易瞌睡。
  虽说白天睡了大半天,但到了晚上还是照睡不误,尤其是年柏彦也回来了,她也像是找到了安全港湾的鸟儿似的无所顾虑了。
  她曾经做个一个心理实验,女人在一个男人面前喜欢犯困,那就证明她能够在这个男人身上得到安全感,人有了安全感就容易犯困,尤其是女人,关于这一点,素叶在面对年柏彦时得到了充分的论证。
  不知睡了多久,总之素叶是一不小心就醒过来。
  室内的光线很暗,只有地灯发出影影绰绰的光亮,与被窗帘隔着的朦胧月色相互陪衬,使得室内的气流都温暖柔和了起来。
  她慵懒地翻了一下身,呼吸间还有着年柏彦身上淡淡的木质气息,伴着这样静谧的夜晚,心中腾起从未有过的舒坦和踏实。
  因为她想到年柏彦回来了。
  因为她知道年柏彦喜欢这个孩子。
  竟有点睡不着了,不经意想起昨晚做过的梦,抿唇笑了,噩梦什么都不算,她才懒得去计较那些,美好的画面是深刻在她脑海中的。
  她开始有点期待与年柏彦手牵手到商场购婴儿车的情景了。
  可是……
  素叶又担心了。
  艳照的事还没彻底翻篇,年柏彦要怎么处理呢?
  想着,素叶忍不住又转过身,打算摇醒年柏彦问问,岂料定睛一看,床的那一边空空如也。
  素叶一下子坐了起来,盯着空床盯了好半天。
  年柏彦怎么不见了?
  ——————————
  素叶发誓自己不是有意偷听。
  只是这男人睡着睡着就不见了,她能不着急吗?
  最后还是见书房里有光亮,她顺着光线蹦过去,隔着一条门缝儿,她看到年柏彦正在里面打电话。
  其实,她也不算偷听。
  因为年柏彦在通话中虽说压低了声音,但情绪似乎很不悦,连带的,时不时声调会有所提高,所以素叶也会听个一知半解。
  她听到年柏彦对那边说,董事长,您这么做不合适。
  借着光线,素叶看到了年柏彦的背影,很快,他微侧过来脸,弯身伸手敲了下键盘。电脑屏幕上的光线雕刻了他的脸部轮廓,也连带的,映亮了他两眉之间严苛的川字纹。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因为年柏彦的表情更不耐了。
  只听他微微提高了声调,很是不悦,“纪东岩打压精石股价,我们完全可以在股市上做手脚以牙还牙,但您想动他在俄罗斯的钻矿,这件事绝对不能做。”
  素叶整个人都贴在书房门口旁边的墙壁上,听着里面的通话,心里开始七上八下的,看来叶鹤峰是想出手对付纪东岩了。
  也很明显的,年柏彦和叶鹤峰两个在下一步的做事方式上发生了分歧。
  书房中的年柏彦像是在劝说叶鹤峰,但显然的叶鹤峰态度很强硬,促使年柏彦的声音越来越压抑,他道,“纪东岩不是傻子,他不可能留那么大的空隙给精石钻,董事长——”
  他的话被打断。
  很快的,通话就结束了。
  叶鹤峰没让年柏彦说完最后一句话。
  门外的素叶呼吸有点急促。
  她一直忍着不去看商界新闻,不去关心窗外事,加上怀孕后她的心思全都用在如何保健上了,所以并不知道精石目前是个什么状况,更不知道纪东岩在精石上花费了多少手脚。
  这件事其实跟她无关。
  她心疼的,就只有年柏彦一个人而已。
  —————————华丽丽分割线——————————
  林要要接到叶渊电话的时候,恰巧到了中午,她正要跟同事们一起去吃饭,见是叶渊打来了后,便示意让同事们先去。
  自从上次叶渊撂了狠话后,她就打消了再见他的念头,这件事怎么说都是她不对,所以不见面倒好。所以今天接到叶渊的电话,她有点不知所措。
  叶渊让她出来一趟。
  林要要有点为难,跟他说下午还要上班。
  叶渊在电话里的声音冷冰冰的,说了句,我就在你们楼下,国贸三期,下来吧。话毕就掐断了通话,不给林要要丝毫拒绝的机会。
  国贸三期除了办公楼外还有商场临近,所以也不乏有一些高档的餐厅。
  林要要按照叶渊给的地址找过去,刚进餐厅,就看到了叶渊。
  这是家主营西班牙菜的餐厅,以白色格调为主,倒是铺天盖地的浪漫。叶渊择了一处靠窗位置,大老远儿就冲她打招呼。
  林要要脚步顿了下,因为她看到叶渊对面坐着一女人,卷发披肩,穿着甚是讲究。
  女人也顺着叶渊招手的方向看过来。
  很温婉柔和的女人,跟叶渊以往交的女人不同,这个一看就是富家小姐,身上带着那么一股子温室花朵的劲儿。
  林要要走上前,叶渊起身,将自己的位置让给林要要,自己则坐到了富家小姐身边。
  “给你们介绍一下。”他开口,“她是席溪。”又看向席溪,“她叫林要要。”
  席溪主动伸手示好,笑容一直挂在嘴边,“你好。”
  林要要也客套地伸手问好,只是席溪这个名字一经叶渊嘴里出来她就有印象了,她没见过席溪本人,却也知道她有个富可敌国的父亲,他们席家与精石有生意上的往来,林要要是做鉴定的,经常也会接触到席家的订单,所以多少对席家有些了解。
  听说席家就这么一个女儿,早年就送去国外读书,学习成绩优异,是校内出了名的好学生,她的课余活动也很丰富,贵族运动倒是一样不落,在去年的时候又参加了什么选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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