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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III:素年不相迟-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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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他迫切想要知道的答案,他想不通,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杀死他的孩子!
  一想到这儿,他的胸口就闷得发疯。
  他还记得在杭州时当从医生口中得知这事后的震惊,他近乎用杀人的眼神盯着医生,恨不得将医生的手给剁下来,咬牙切齿地问医生,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医生在他的怒视下瑟瑟发抖,一个劲地解释说自己不知道,她来医院态度很坚决,就是要解决掉肚子里的孩子。
  他年柏彦到底哪里做的不好?到底还要对她怎样?她怎么能态度坚决到了残忍程度?
  “在杭州的时候我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素叶尽量让自己的语息平淡些再平淡些,一直平淡到好像是在说别人的事似的。
  “年柏彦,我累了,真的很累很累。事到如今,我和你都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
  “你什么意思?”他咬牙。
  素叶笑了,笑得很淡,加上她脸色的苍白,宛若绽放在枝头的白色梨花,风吹过时就会飘零似的,她轻轻抬起了眼,与他的目光相对,很直接,也很“真诚”。
  “其实,阮雪曼说的没错,一直以来我都是在利用你打击叶家,我痛恨她夺走了我的一切,也痛恨叶鹤峰对我母亲的背叛,更痛恨明明我也是叶家千金却只有叶玉才有资格顶着叶家的头衔,她可以轻轻松松地上名校,因为她有个有钱的爸爸,而我想要考进名校只能靠自己来努力,因为我没有个有钱的妈妈所以我上了学那天就要在外面打工、努力学习争取奖学金。我永远忘不了我母亲闭上眼的那一天,这种仇恨让我变得盲目、变得自私冷漠、睚眦必报毫无感情。我回国的目的就只有一个,就是要让叶家分崩离析,就像当初我的家一样。所以,我必须要找个能够陪着我演场大戏的人,很不幸,年柏彦,当我知道你就是精石总经理,是叶玉的丈夫,是阮雪曼夸赞个不停的乘龙快婿时,我就知道,你是最佳的人选。”
  年柏彦硬朗的眉宇和眉心之间形成了严苛的线条,如冰川般锋利,“这些话,在你第一次跟我分手时就说过。”
  “一切只是欲擒故纵。”素叶唇角有一点苦笑,“阮雪曼带着叶玉来公司闹事,如果那个时候我再不以退为进怎么能让你相信我?我要打击叶家,重要的就是要找到最有力度的人配合我演戏,那么年柏彦,如果我不在你身上下功夫,不让你彻底相信我,我怎么能实现计划?”
  年柏彦的牙根咬得咯吱响,“那么,千灯镇的重逢呢?”
  “是假的。”她叹了口气,语气诚恳,“我跟你提出分手也好,交出我砸车的资料也罢,一切都是我想赢得你的信任,其实很简单,你是那么骄傲的一个男人,怕是没有女人会跟你主动提出分手,我交出资料替你解决麻烦,然后再主动跟你分手,目的就是让你舍不下我,回头找我。可后来,你真的放手了,那段时间我就开始调整我的计划,从千灯镇开始。”
  年柏彦倏地攥紧了拳头。
  她看到他指关节上的结痂裂开了,又有血丝渗透了出来,那血,就像是当初林要要的,也像前两天她的孩子的,刺痛了她的眼,挖空了她的心。
  “千灯镇的重复是我故意安排出来的。”素叶轻声开口,接着说,“我报复叶家的计划没有完成,所以不可能轻易丢掉你这颗棋子。是我打听到了你的行程安排,所以才故意去的千灯镇,要不然你以为在酒楼的时候真的就那么巧相遇了?”
  “你跟我去南非?”
  “是假的,因为我必须要有足够的时间来让你我的感情升温,跟你去南非是最好的方式,那里不会有人打扰。”
  “回北京所发生的一切?”
  “是假的,我真心做的就是依照情况来一步步实施我的计划,其实从一开始你的角色就很简单,我只要让你爱上了我,那么我就可以利用你做任何事,我没有那么大的能力搞垮叶家,但你有,我只能借助你的力量来实现计划。事实证明,你的确有这个能力。”
  年柏彦悲凉地盯着她,冷意噙了嘴角,“我从来不知道你还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不是为仆先知,我只是顺着剧情发展随时调整计划而已。”
  “这么精于算计的人,怎么又会累了?”年柏彦一字一句道,“你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怎么又放手了?”


  ☆、你还真未必玩得起
  素叶的眉心真的渗透一丝倦怠,许是身体也有点糟,她干脆倚在了床边,唇角微扬,没回答年柏彦的问题,反而问道,“你知道出殡那天叶渊让我看到了什么吗?”
  她没等着年柏彦的反应,直截了当告诉他,“那把钥匙后面我看到了好多木马,我从小到大最想拥有的木马,被叶鹤峰高价买了回来,然后,他在我每一年生日都亲手做了只木马给我,马背刻上对我生日的祝福。年柏彦,其实你说得对,人这辈子总要停下来修整自己的人生才能继续走下去,只可惜,当我真正明白这个道理时已经晚了,在报复这条路上我越走越远,直到真的达到了目的才发现自己真的不快乐。我真的那么希望叶家分崩离析吗?真的那么盼着叶鹤峰死吗?我在那些木马前哭了很久,再一次感受到了母亲离开时的悲痛,才终于明白,其实令我执着的不是对叶家的仇恨,而是自小就缺失的父爱。你曾经跟我说过,当我失去的时候总会后悔的。没错,我现在就后悔了,如果我不那么执拗,如果我可以早点想通这个道理,也许……”她深吸了一口气,舒缓了哽咽的嗓音,“他也好,我也罢,都不会徒留遗憾。”
  有些话似真似假,说得太过云淡风轻了,连她这个当事人都分不清真假了。
  她痛恨叶鹤峰是真,始终伺机报复是假;她去千灯镇之前放弃了报仇是真,将年柏彦视为棋子是假;仇恨过后的空虚是真,精工算计是假;这番话说的情真意切是真,表现出的绝决是假。
  可是,一经她这番语气说出,从一开始就是个计划的言辞来看,一切的报复、一切的算计都跟真的一样,所以,连她自己都不清楚,这种仇恨是真的一开始就放下了还是说,一直延续到了叶鹤峰离世。
  但有一点她是肯定的。
  她必须要用这种口吻,这种悔过的、倦怠的语气对着年柏彦娓娓道来,这样,比歇斯底里或冷嘲热讽来得更令人可信。
  “所以年柏彦,我累了,我也想放弃了。”素叶轻轻攥着手指,指尖的微凉窜在了心头,那个小小的胚胎当时就在她的这只手中,凉凉的,失去了温度,所以直到现在,她的指尖还是凉的。
  年柏彦在沉默的时候脸色苍凉得吓人,额头上的青筋都有明显的凸出,他站在她的面前,盯着她那张美丽而苍白的脸,所有的心疼化成了痛恨,痛恨这个美艳外表却蛇蝎心肠的侩子手!
  “它是一条生命!你怎么忍心?”
  素叶薄凉地笑了,凝视着他的愤怒,“当一个人在仇恨中长大,生命就变得不那么重要了吧?年柏彦,这个孩子来得很意外,如果我真的想怀你的孩子又何必去避孕?你应该知道我并不想要孩子。现在我只想尽快结束你我的关系,还留着孩子干什么?我不想以后再跟你有任何的牵连,如果有了孩子,我还怎么重新开始我的生活?”
  年柏彦的身影压了下来,大手压在了她的发丝上,她能感觉到他指尖的冷,那修长的手指沾了木质香和淡淡的血腥味,她的颈部又疼了一下。
  他的大手就这么倏地一扣,她不得不仰着头直视他的眼。
  她看到他的眸底深处像是有片暗黑的海,涌动着,像是随时都能将她吞噬似的。
  他一字一句问,“你为了报复,情愿跟我上床?”
  “跟你上床不是件委屈的事,说实话,你真的是个能令女人痴迷的男人,更重要的是,不跟你上床你怎么会彻底把心放我身上?”
  他的手劲加大了,眯着眼,“在香港的时候我曾经问过你,是你那么情真意切地告诉我,我能相信你!”
  当时的那一幕他始终记在脑海中,因为有了她,所以他才有了牵挂。
  那一场对话有多么逼真,逼真到他竟然信了!
  ……
  “我只是担心未来太多的滋扰会令你主动离开。”
  “不会的。”
  “想都不想直接许诺吗?”
  她重重点头。
  “女人呐,诺言总是来得这么快。”
  “叶叶,我能相信你吗?”
  “能。”
  ……
  他信得彻底,虽然他明知道她的承诺来得那么直接那么不欠考虑。
  素叶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时才缓解了眼眶的酸楚,“不好意思,我对你说过的话太多了,我已经不记得了。”
  “你说过你爱我。”年柏彦的眼愈发得骇人。
  “如果我爱你,就不会拿掉你的孩子了。”素叶始终笑得清淡,“年柏彦你醒醒吧,你爱我我爱你这不过就是应景的话,这种游戏,谁当真谁就输了。你是精明的商人不假,但别忘了,我是个心理咨询师,想让对方信任我很容易,你对我而言,不过就是多了份个案而已。”
  这句话落下,周遭的氧气愈加地稀薄,她能感觉到从男人身上传递的莫大压力,正盘旋于她的头顶,随时随地都能砸下来要了她的命。
  他挺直了身子,脊梁骨僵直,连同他涔薄的唇也抿得紧紧的,下巴的弧线孤傲残冷。他冰冷的手从她的后脑移过来,捏住了她的下颌,“我成了你的研究对象?”
  素叶的眼始终荡着不轻不重,却足够该死的笑,唇角微扬,浅笑美艳,她却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年先生这不是活得好端端的?目前我只对死者最后的梦境感兴趣。至于你我,是游戏一场,玩得起我们皆大欢喜,玩不起就,滚。”
  最后一个字,轻而易举地从齿缝间溜出,不带丝毫感情。
  如果爱情成了奢侈,那么她至少可以做点目前能做的吧?叶鹤峰的日子斑驳泛黄,可见是多年的日记本了,她翻开,只是为了从中获取安慰,知道父亲是怎样爱着母亲,可在日记的最后,他的话很奇怪,他说自己经常能够看见素秋,跟她同吃同眠。
  这种话她听年柏彦提起过,也听叶鹤峰说过,可小贾的事不是已经解决了吗?还是说一切都是叶鹤峰人之将死的幻觉,她无从得知,但不知怎的,她就是觉得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叶鹤峰的日记她还没有看完,她总有个大胆的念头闪过,就是,也许,事情并不是她所看到的那样……他的死,会不会还有隐情?
  一切只是她的猜测。
  年柏彦的手指用了力,指尖深陷于她的下巴,恨不得将眼前这张美艳的脸给捏碎。她说的轻描淡写,可不曾知道他的心被狠狠撞出了个洞,她一切都在做戏,他却将一切当成了真的。
  好个素叶,他年柏彦这辈子还没被个女人玩得团团转!
  他可以原谅她一次,纵容她一次,但他还没自甘堕落到明知道一切都是假的他还一头栽进去的地步!
  素叶强忍着下巴的疼,与他对视。
  渐渐地,她清楚看到了凝聚在年柏彦眸底深处的黑暗消失了,那张铁青的脸也慢慢恢复了一贯的平静,他松开了手,开口了,一如往常似的不动声色。
  他说,“素叶,我年柏彦,你还真未必玩得起。”
  话毕,转身。
  当他的手搭上门把手时,素叶又淡淡补上了句,“年柏彦,我爱的人,始终是蒋斌。”
  年柏彦的脚步停顿了一下,使劲攥了攥门把手,然后出了门,“咣”地一声,房门被他愤怒甩上。
  素叶那颗近乎凋零的心随着巨大的关门声也终于哀声落地,应声而碎。
  她松开了一直紧攥着的手,手心里全都是冷汗。
  这一刻,深深的无力将她席卷,身上的血液都似乎在逆流。
  就这样结束了。
  其实,也挺好,不是吗?
  她淡淡地苦笑,这原本就是一场饮鸠止渴的大梦,现在,梦终于醒了,她却毒发身亡。
  良久后,房门被缓缓推开,纪东岩站在门口,目光复杂。
  她没吱声,拉过抱枕搂在怀中,紧紧的。
  “他走了。”纪东岩轻声说了句。
  素叶安静地看着床边,轻轻点了头,“我知道。”
  “很抱歉我听见了你们的谈话,房门没有关严。”纪东岩说道。
  素叶很想挤出一丝笑,但无能为力。
  “你想问什么?”
  纪东岩抿了抿唇,凝着她,眉心微微蹙起,“你刚刚只是说的气话,对不对?”听在耳朵里的话太真,真到令他也迷失了判断的标准。
  所以,他要看着她的神情,看着她有没有撒谎。
  素叶的手臂将枕头收了收,语气清淡,“不是气话,我是真的跟年柏彦说了实话。”
  “你接近他只是为了报复叶家?从一开始到叶鹤峰去世?”纪东岩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素叶毫不犹豫地点头,对上了他的眼,“现在,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女人了吧?”
  纪东岩怔楞地看了她半天,然后走上前,于她面前坐下,“你不应该是这种女人。”
  “是啊,我本不应该是这种女人,但叶家对我所做的一切,让我不得不成为了这样的女人。”素叶的眼神变得悲凉。


  ☆、嫁谁不是嫁?
  云淡风轻的话,疲倦悲凉的神情,纪东岩看了素叶好久,试图从中找出一丝破绽却始终未果,一时间他竟也分不清她的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又迟迟不肯为自己看到的和听到的下了判定。
  也许人生在世,原本就是真亦假来假亦真,没有绝对的真理,而谎话说上一千遍也就成真了。想到这儿,他倒是苦笑了一下,何必执着于这些?有些事,当下的,眼前的才是最关键。
  “现在养好身体才是最关键的。”纪东岩放轻了语气,有很多话他不想再去问,比如说她怀孕这件事。
  他只知道了大概情况,在杭州的时候。而他,也刚刚听到了他们两人提到了孩子的事,说实话,他很不想去相信素叶没了孩子的动机真假,从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是她的私事,她不想过多说他也不想过多问。
  现在他眼里的素叶,别管她是有苦衷的还是真的心肠狠凉,这都统统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刻在他眼睛里的苍白,原本就巴掌大点的脸现在都只剩下一把骨头了,令他心疼。
  素叶在他的搀扶下躺了下来,静静地注视着天花板,像空气似的无声无息。
  纪东岩坐在床边没离开,为她盖了盖被子,凝视着她,“休息一下吧,一会儿我给你端来吃的上来。”
  她的眼睛眨了两下,轻轻阖上。
  床边,纪东岩轻叹了一声,良久后才起身。
  快走到门口的时候,身后是素叶无力的声音,“纪东岩……”
  他停了步,转头。
  “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这是她由衷的话。
  精石与纪氏的争斗不是一天两天了她是知道的,但一切的争斗都围绕着商场围绕着公司利益,年柏彦和纪东岩这两人只是利用商机在打击着各自,从这个角度来看都说得过去。可现在,年柏彦摆明车马来对付纪东岩,完全是出于个人情感的发泄,是她激怒了年柏彦,这个后果应该是她来承担才对,不应该是纪东岩,他是无辜的。
  纪东岩闻言这话后淡淡笑了,折了回来,探身,两条胳膊支撑在床前,完全地将她罩在自己的身影下。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柔和,“你错了,这是我乐意见到的。”
  素叶没料到他会这么回答,微微愣住。
  他的气息扫下来落在了她的额前,低低的,“我很想去感觉一下保护一个人的滋味,小叶,我愿意为你来这么做。”
  “纪东岩——”
  “我知道你想说你和我是好朋友。”纪东岩打断了她的话,“但是,如果在这个时候我真的卑鄙地趁人之危也不算过分吧?”
  素叶愣愣地看着他,半天才反应过来,赶忙起身,“有关这件事我必须要跟你说清楚,我没想——”
  “好了好了,这么激动干什么?”纪东岩无奈摇头,在她身边坐下后伸手安抚着她,扭头盯着她近在咫尺的脸,“我要真做你男朋友的话,有那么糟糕吗?”
  他试图缓和气氛。
  不成想,却见她点点头。
  纪东岩无语,又备受了打击,干脆伸手搂过她,语重心长地问,“你说你不爱他,这句话是真的吗?”
  素叶的唇微微动了动,牟波有一丝游离闪过,但很快地,她点头,“是,我不爱他。”
  纪东岩凝着她,又问,“那,你能爱我吗?”
  她对上了他的眼,“我也不爱你。”
  “如果你就是个没心的女人,那我也愿意去尝试。”纪东岩直截了当。
  素叶不解,“这又是何必呢?”
  “人生在世总要赌一把吧?”
  素叶苦笑,“纪东岩,在南非时你已经在赌场里输过了。”
  “真正的赢家都是从输开始的。”纪东岩不疾不徐地接招。
  “说实在话,我现在还在心疼你输的那大笔钱,你知道,在中国很多偏远地方的孩子都吃不上饭。”这终归是个严肃而敏感的话题,素叶也没有打趣玩笑的心情,可就是一想到他输钱那晚的样子就想苦笑,同时地,他在赌场上认真执拗的样子更像个孩子。
  纪东岩微微一怔,然后一蹙眉,“小叶,我在跟你说严肃的事儿呢。”
  素叶叹了口气,“好。”
  “其实,你跟我在一起也不错啊。”纪东岩使劲搂着她,一本正经儿地说,“我吧虽然比你大出几岁,但事实证明咱俩是可以玩到一起去的,像上次攀岩,我不也是朽木成了精华了?还有,我这个人呢事业心一般,工作对我来说只要能保证衣食无忧就行了,最重要的是活得开心。我喜欢旅行,这点又跟你不谋而合。在男女关系上我这个人挺自律的,虽说有那么一点小风流吧,但不下流。我不是个无所不能的人,但也是能给你带来安全感的人。当然了,我也有缺点,我怕高,不过你似乎纠正了我这个毛病,至少家里的灯管坏了我敢上去修。哦,我还怕老鼠,可我住的这个地方没有老鼠,这个城市也很少有老鼠的地方。”
  素叶愕然地看着他,“你还怕老鼠呢?”
  纪东岩的神情略显尴尬,清了清嗓子,“男人怕老鼠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吧?”
  素叶轻轻点头,这倒不丢脸,只是觉得有点怪,她想象不出来纪东岩被老鼠追着跑是怎样的情景。
  “可我会做饭,这点能够弥补我怕老鼠的缺陷。”他赶紧将话兜回来。
  “其实怕老鼠不是缺陷。”她有必要提醒他一句。
  纪东岩却较真了,松开她站了起来,“那是你没见过像猫一样大的老鼠,我见过!”
  紧跟着,他就开始手舞足蹈地形容那只老鼠有多大,在什么情况下与他不期而遇的,然后他见了老鼠是什么反应,老鼠见了他又是什么反应。
  素叶看着他的比比划划,十分夸张的,却又有故意逗她笑的嫌疑。当他那张俊秀的脸故意扭曲得十分滑稽时,素叶忍不住笑了,却很快地,又红了眼。
  大颗眼泪从眼眶里滚落下来,却还是笑着。
  纪东岩见状吓坏了,赶紧冲了过来,“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想弄哭你。”
  素叶哽咽了,忍不住伸手搂住了他。
  纪东岩一愣,很快地将她搂住,有点受宠若惊。
  “纪东岩,你真的很好,能够认识你真好。”素叶哭着说。
  有些人有些事总能带给人温暖,有时候温暖是一刹那的,所以才弥足珍贵,她感谢于他的没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行为,宁可像个小丑似的逗她开心的豁达。
  她真心觉得,纪东岩是个好人,不管他在商场上如何,起码,是个能够带给人温暖的朋友。
  因为她已经坠身于黑暗,所以这份温暖才会更重要。
  纪东岩见她哭了倒也放心了,总好过她的平静沉默,搂着她坐下来,叹了口气,“我还以为你想通了,要做我女朋友了呢。”
  她哭,一句话说不出来。
  他只好在旁递纸巾。
  半晌后,等素叶情绪稳定下来了他才道,“要不然,你嫁我得了,你总得嫁人吧?嫁谁不是嫁?再说咱俩还有娃娃亲呢。”
  素叶抽泣着问,“这娃娃亲是你编的吧?”
  “天地良心,咱俩真有娃娃亲,我要是撒一点谎天诛地灭。”纪东岩信誓旦旦,“其实咱俩结娃娃亲这件事很简单,就是我父亲当年通过年柏彦的父亲认识了叶鹤峰,那时候叶鹤峰还不是精石主席,在一起吃饭的时候又认识了你母亲,得知你母亲怀孕了,然后就订下了娃娃亲。”
  素叶轻轻摇着头,红着眼睛,“那不算。”
  “怎么就不算了?口头承诺也算承诺。”纪东岩急了。
  素叶含着泪,凝着他,“纪东岩,你是我最重要的朋友,这辈子都是,我可以丢掉很多人,但你这个朋友我不想丢掉。”
  纪东岩重重叹气,“我不明白,为什么你就不能接受我?”
  “因为……”素叶咬了一下唇,“其实,你和他是同一种人。”
  纪东岩一愣。
  “能跟年柏彦周旋这么多年的人会是个简单的人吗?”素叶真诚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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