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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III:素年不相迟-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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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柏宵看了她良久,恍然大悟,“也就是说,我大哥知道了你打掉他孩子的事了?”
素叶沉默。
见状,年柏宵也多少能猜出大致的情况了,摇头,“素,你这么做……怎么说呢,在国外是犯法的。”
“你错了,在国外还没有胎心之前是不犯法的,有了胎心做掉才叫犯法。”
年柏宵无奈,“好吧,我说不过你。”
“你可以讨厌 我。”
年柏宵笑了,“我一直都很讨厌你,所以,再讨厌也讨厌不到哪儿去了。”
“我打了你大哥的孩子,你还能跟我谈笑风生?”
年柏宵用一副你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她,“你打掉的又不是我的孩子。”
素叶噎了一下。
年柏宵拿过了一个橘子,几下剥皮后,塞了大半在嘴巴里,看得素叶心惊胆战的,她问,“你怎么像从难民营里出来似的?”
“这叫人生在世,活好眼前才是关键,有的吃就吃,有的玩就玩。”年柏宵给她上了一课,起身,手一扬,橘子皮准确无误地投进了垃圾桶里,冲着她一扬手,“走吧。”
“走?”往哪走?
年柏宵上前干脆拉过她的手臂,改成了中文,“人生得意须尽欢,这句话说得对不对?”
“对是对,但,你和我好像都不怎么得意吧?年柏宵,你用错境遇了。”
“管它呢,我们喝酒去。”年柏宵说了句,又反应了过来,“哦,你的身体不允许,这样吧,就当陪我喝酒,你喝……嗯,牛奶吧。”
素叶这时候哪有心思出去?摇头。
“e on,放松点。”他中英文交加,“如果你的情绪很糟糕,倒不如发泄出去。”
素叶迟疑,良久后点点头。
“你等我,我换件衣服。”
年柏宵笑了,给她比划了下OK的手势。
“喂——”他又叫住了她。
素叶顿步。
“要不你把这房间的钥匙给我吧?万一你想不开玩自杀什么的,我就不用破门而入了。”年柏宵似真似假。
素叶拿着钥匙,晃了晃,“这把钥匙,我敢给你,你也未必敢接着。”
“为什么?”
素叶指了指墙上的照片,“知道我弟弟是干什么的吗?”
“听说过,警察。”
“确切来说是缉毒警,扫毒的。”素叶晃荡着钥匙,“这里很危险的,说不准哪天就被毒贩打击报复给炸饿了。”
年柏宵咽了一下口水,清了清嗓子,“我突然觉得……还是你收着钥匙比较安全。”
素叶淡淡抿唇,进了衣帽间。
年柏宵踱步到了照片前,看着照片里身穿警服的素凯,啧啧摇头道,“这么帅的男人,跟毒贩打交道真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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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要要这阵子心里总是惶惶的,不知是为了什么,越到登记的日子心里就越是没底。这段时间,丁司承也总是往她家跑,跟她商量婚礼举办的细节,他知道她父母很不满意这门亲事,但还是主动打电话给她父母,有什么事情都跟她父母交代。
如此说来,其实他还真的是个负责的男人。
林要要原本想约着素叶一同逛街,买点结婚用的东西,但打电话时给素叶后觉得她的情绪欠佳也就算了,她办的是喜事,而素叶的爸爸前阵子刚过世,所以她怕素叶多想。
天黑得很快。
从商场出来后已是长街霓虹。
元旦期间,各个商家都在做活动,也促使周遭的打车环境很糟糕,林要要拎着大包小包地站在街头,看见辆空的计程车过来后马上腾出一只手拼命挥手。
车子倒是停了下来,可没等她迈步 ,就见后面突然窜过个小伙子一下子抢着上了车,她气得直跺脚,冲着车窗里面喊了句,“你丫个娘炮!”
小伙子不动声色,掏出镜子整理了下被风吹乱的头发。
计程车司机给了林要要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脚一踩,车子走了。
林要要气得直哆嗦,正准备掏出手机叫车,又一辆车子无声无息地滑到她身边,她放下手机定睛一看,这车子有点眼熟。
车窗缓缓落下,露出叶渊那张憔悴不堪的脸。
☆、我很不好
借着路灯的光,叶渊的脸颊消瘦极了,那双眼布满了血丝,他停了车,打开车门下来,走到了林要要面前,淡淡问了句,“你提了这么多的东西,他怎么没来接你?”
林要要没想到能碰见他,迟疑地回了句,“他还有个客户,走不开。”见他一脸颓废的样子,叹了口气问,“你最近怎么样?”
精石内部的洗牌她清楚,董事局大换血,眼前这个男人成了精石的第一大股东,但又将实权交给了年柏彦,现在看来,这阵子他也没去航空公司上班,叶家的变故看来对他打击不小。
叶渊没回答她的问话,而是伸手来替她拿东西,说了句,“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她觉得他现在应该好好休息,都这样了还开车?
叶渊目光很淡,“这个时间很难打到车。”
“真的不——”
叶渊却没理会她的话,拎着她的东西转身走向了车子。她没办法,只好跟在他的身后,周遭也有一些等车的小姑娘们,齐刷刷地冲着她这边瞧。
那眼神瞅得她十分不自在。
叶渊将东西统统放到了后备厢,然后上了车,等她系好安全带后发动了车子。
一路前行,离开了繁华区。
路灯染了岑凉,一个光圈一个光圈地打落在车窗上,像是时光油走,令人恍惚。
车厢里很沉闷,叶渊不说话,林要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他,让他节哀顺变吧,总觉得这话说出口挺假的。
还是叶渊首先开了口,他说,还有两天你就登记结婚了,恭喜你要要。
林要要觉得这种话从一个刚刚丧父的人口中说出来她承受不起,但还是尴尬地接了声谢谢。
就这样,车子朝着她家的方向驶过去。
可在马上要到她家的转弯处,叶渊突然放缓了车速,最后停了下来。
林要要不解,转头看着他。
叶渊的手搭在方向盘上,低垂着头,侧脸的轮廓异常地分明。良久后,他目视前方,无力地说了句,“要要,我很不好。”
林要要的心口不知怎的就揪了一下,像是有只小鸟落在心尖上似的,重重地啄了她一下。良久后,她开口,“董事长的事……我们做员工的知道了都挺伤心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只希望你能振作起来,毕竟日子还得过下去。”
如果换做是素叶,她怕是也不知道如何安慰,但她会搂着素叶,任由她落泪,而她,默默地跟她递纸巾,可是素叶没给她这个机会。
叶渊紧紧攥了下方向盘,转过脸,目光落向她,“别这么急着回家,陪我喝点酒去,行吗?”
林要要张了张嘴巴,她不是很想去,酒吧那种地方她只跟素叶去过,所以心无旁骛,她还从没跟个男人去过酒吧,所以不知道他能喝到几点。
如果换做平常她断然是拒绝的,但是,叶渊近乎哀求的口吻和憔悴的眼神着实令她心生恻隐,一时间不忍心拒绝了。
想起他当时抱着她一路往医院狂奔的情景,她叹了口气,轻轻点头,“但是,你不能喝太多了。”
叶渊深深看了她一眼后,二话没说发动了车子,车头一调,往相反的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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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工体北门,MI酒吧的标志在夜色中耀眼非常。这里聚集了太多的年轻男女,来充分消遣年轻的资本。
素叶跟着年柏宵进来后找了个隐蔽的散台,正值上客的时间段,音乐响起时震耳欲聋,她直觉得头昏脑涨的,才感叹自己真是老了。
年柏宵很讲义气的替她要了牛奶,她诧异,没想到他还真能在这个地方找到牛奶。年柏宵则哥们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大声道,“是我从外面买回来的。”
“这里不让外带酒水饮料。”
年柏宵嘻嘻笑着,“你当这里的工作人员傻吗?我从外面买牛奶的代价是,要多花几百块来喝套餐。”
素叶瞪大双眼,很快便看见服务人员将酒和小吃端了过来。
两瓶洋酒,四瓶啤酒,外加个小果盘。
素叶指了指桌上摆的满满的酒瓶子,“你根本就喝不完,说好了啊,我不请客。”
“等你掏钱,黄瓜片都凉了。”年柏宵说了句中文,一脸无奈。
素叶摇头纠正,“那叫黄花菜都凉了。”
“无所谓了。”年柏宵说着手里的动作也快,几瓶酒全都打开了。
“你疯了?”
年柏宵笑道,“别浪费良辰美景。”
素叶一脸无奈。
事实证明,跟年柏宵来这种地方挺堵心的。
素叶始终不明白这么混乱的灯光下怎么还能有姑娘眼睛那么尖,短短一个小时里,已经有十几波姑娘端着酒主动上前了,纷纷跟年柏宵搭讪。
年柏宵年龄小,正是活力四射的阶段,再加上他英俊不羁的外形条件,惹得小姑娘犯了桃花心也很正常,但这些姑娘们实在是太大胆了吧?
年柏宵充分体现了浪子情怀,对于投怀送抱的小姑娘没有一一婉拒,她们敬酒他就喝,但一等姑娘发出邀请,他二话没说就搂住身边的素叶,笑嘻嘻看着那些姑娘,“不好意思,我有女朋友了。”
素叶的脸已经被姑娘们如刀子般的眼神刺成了筛子。
等姑娘们走了后,素叶盯着年柏宵的脸,无奈道,“你拉我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逗我开心吗?我看你是想在我面前证明你有多么炙手可热吧?”
年柏宵笑道,“我真心陪你。”
素叶对于他这种诚实打了个折扣。
事实证明,年柏宵的这句话还没等凉透,他的人就冲到了舞池中去,身边围着的全都是热情如火的小姑娘们,各个往他怀里面扑。
嘈杂的环境,就只有素叶是安静的。
她手支着脸,歪着头借着灯光寻找年柏宵的身影。
其实也不用刻意寻找,有年柏宵在的地方,小姑娘总是最多的,轻而易举就能知道他所在的位置。他的舞跳得很好,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含笑的唇,有一瞬让她看成了是年柏彦。
这个时候,怕是年柏彦怀里也不乏温柔乡吧。
正如舅妈说的,像年柏彦那种男人,身边是不缺女人的。
是啊,明明是他搅乱了她的生活,明明是她一手结束的关系,为什么,心口还这么疼?
她招手叫来了服务生,要了一杯温水,来缓和由心口蔓延到胃部的疼痛。
很快地,一杯温水端了过来,连带的,视线被一道身影挡住。
她抬头,是个陌生的男人。
“有人吗?”他问。
看上去二十四五岁的男人,长得挺俊美,就是透着一股子痞子气。
“有人。”素叶低头喝水,淡淡回了句。
男人还想说什么,她又补上了句,“我只喜欢玩女的。”
男人怔楞了一下,说了句神经病后一溜烟拿着杯子跑了。
素叶叹了口气,她是个神经病不假,是的。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素叶打发了不下五六波的人,有年轻的,有老的,有帅气的,有秃顶的……她觉得自己老了,已经没精力跟这些人多废口舌。
直到遇上个最难缠的。
看起来是长混这里的,三个流里流气的小子,其中一个身上还挂着纹身,像是他们的头儿,嬉皮笑脸地坐在她身边,“美女,一起吃个宵夜怎么样?”
“胃疼,没胃口。”
“胃疼啊?没事,哥哥给你买点药。”纹身小伙子凑上前,一伸手搂住了她的腰。
素叶皱眉,抬手拍掉了他的手,“赶紧走,别烦我。”
“呦呵,脾气不小啊。”小伙子不怒反笑,蹭着她,“别介啊,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儿跟哥说说。”
素叶的耐性已经到了极点,“滚。”
“拉硬是不是?哥瞧上你是给你面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小伙子一把扯住了素叶的胳膊,顺势把她往怀里带。
舞池那边,年柏宵虽说一直在跳舞,但目光时不时会瞄向素叶那边,生怕有意外状况发生,他不是没看到有些男人像是蜜蜂见了花粉似的往她身边凑,但也只是礼貌性地询问离开。
等见到这一幕后猛地停住了动作。
眉头皱的紧紧的。
身边的美女们热情洋溢地在他怀里扭来扭去,他烦的一把推开,目光紧紧盯着素叶那边。在见到那三人对素叶动手动脚后彻底火了,大踏步穿过舞动的人群,途径散台时抄起了一个酒瓶子就往这边来。
在小伙子刚把素叶拉进怀里时,年柏宵也正好来到了跟前,扬起酒瓶子冲着这人的脑袋就砸了下来,“你大爷的!”
酒瓶子在这人的头上开了花。
对方应声倒地,捂着头,一脸愕然,在看明白怎么回事后勃然大怒,指着年柏彦,“你丫找抽是吧?”
其他两个同伴见状后也冲了上来。
年柏宵跟他们大打出手,倒地的小伙子也冲了上来,抄起个酒瓶子就要往年柏宵脑袋上砸,又只听“哗”地一声,他又挨了一酒瓶子。
这下子倒在地上起不来了,捂着流血的额头哇哇大叫。
年柏宵一看竟是素叶,手里还拿着一酒瓶渣子。
“臭娘们你找死啊——”两个同伴转移了方向。
☆、更糟
斑斓灯光相互交织着快速旋转,舞池和散台的俊男美女的脸忽隐忽现,豪华音乐操作台,一混血帅哥耳挂夸张的大耳麦随着自己打碟的节奏动感十足地摇晃着自己的身躯。
随音乐跳舞的男女们都呈现疯狂状态,夜太美,人影伴着酒香先成了一只只的鬼魅,在忽明忽暗、嘈杂狂放的环境中彻底释放本性,将白日里所戴的面具统统丢掉。
大家都太嗨了,谁都不会注意另一角已经起了争执,只有紧挨着的周边散台客人发出了尖叫声,但很快地就被震耳欲聋的音乐给压下,不管这场争斗会引起多大混乱,都乱不过舞池上的狂野。
这种环境,怕是杀了人都不会引起注意。
素叶的行为完全将两个小伙伴给激怒,见老大倒在地上,像是被人踩断了尾巴的老鼠不停地打滚,都随手抓起酒瓶子冲着素叶就叫嚣着过来。
年柏宵当然不能袖手旁观,一个箭步冲上前,只是,他忘了自己都曾经是素叶的手下败将,还未等他的手指摸到其中一人的衣角时,灯光忽地落在这边时他就眼睁睁地看见素叶猛地揪住了那人的衣领,一个利落地抬腿,膝盖狠狠顶在了那人的小腹上,那人的脸顿时皱得跟被人攥成一团的卫生纸,他的叫声被音乐声遮盖,趁着他弯腰捂住小腹的空当儿,只见素叶又一个快速地扬拳,拳头就狠狠地打在了那人的脸上。
那人一下子没站稳,身子一晃撞在了邻桌,惊得邻桌客人纷纷逃窜。
与此同时的,素叶又一个闪身十分敏捷地躲过了第三个红衣男人的进攻,酒瓶子从她头顶上擦着发丝扫过,紧跟着她反手扯住他拿酒瓶子的手臂,一抬脚,狠狠揣在了他的肚子上。
红衣男人捂着肚子倒在了地上。
刚刚撞在邻桌上的男人再次发起了攻击,他像是被激怒的兽似的冲着素叶扑过来,素叶眼角扫过,一闪身,手一抓,男人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她来了个过肩摔。
年柏宵见状做惨不忍睹状,抬手捂上了双眼,太惨了那人,他可知道被素叶这么一摔是什么滋味,想当初素叶没少这么摔他。
那人倒在地上后,素叶还没打算撒手,上前又踩着高跟鞋补上了几脚,疼得对方哇哇大叫,而其他两个也不好过,素叶像是撒了泼似的冲上前,将地上散落的、还没被砸碎的酒瓶子捡起来,将里面半晃荡的酒统统泼到三人身上。
边泼边发狠地踢着这三人。
周遭目睹这一切的客人全都惊呆了,他们万万没想到这么个娇小漂亮的女人出手这么利落这么狠。
整个过程年柏宵都没出手帮忙,事实上也轮不到他帮忙,这令他多少有点无地自容,想他顶天立地的男儿,又生得高大结实,三个小痞子倒地竟然不是出自他手,这着实严重地打击了自尊。
但是,他看得又很明白,这素叶完全将这仨小子当成了发泄包,恨不得抓着他们像是弹力球似的扔来扔去,高跟鞋一下下揣在这三人身上,漂亮的脸蛋都扭曲狰狞了。
当看到保安冲着这边挤过来时,年柏宵生怕再惹事生非,赶紧上前扯住了素叶,抓起她散落在地上的挎包,二话没说拽着她就跑。
身后,是高亢的音乐声夹杂着保安近乎蚊子般挤出来的声音——
“拦住他们,别让他们跑了!”
奈何,当门口保安的对讲机有了动静时,年柏宵早就扯着素叶跑出了MI,朝着停车的位置跑过去。
有保安很快从里面冲了出来。
年柏宵赶紧将素叶拉到了车群之中,身一矮,避开了保安巡视的目光。
工体北路来来往往泡夜店的年轻人不少,渐渐地,冲淡了保安四处寻找的视线。
年柏宵窜到车尾,抻头看了一眼,见保安终于离开了后这才松了口气,直接坐在了地上,倚着车子,调整着呼吸。
素叶也跑得气喘吁吁的,见状后问了句,“走了?”
年柏宵点头,半天后转头盯着她,笑着摇头。
素叶不知道他在笑什么。
“你真厉害。”他冲着她竖起拇指,“一个打三个,你完全将男人秒杀。”
素叶瞪了他一眼,“你还是个男人啊?打架的时候你跑哪儿去了?杵在一边就跟个木头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看热闹的呢。”
年柏宵举起手指做发誓状,“上帝作证,我是真想帮你,但事实上你一个女的能顶三个男的,我上前不是帮倒忙吗?万一你打得兴起,误伤了我怎么办?”
“砌词狡辩!”素叶嘟囔了句,揉了揉发疼的手腕,该死的,她的骨关节酸疼得要命,看来自己真的老了。
年柏宵懒洋洋地问,“你觉得那三个家伙认得咱们吗?”
“灯光那么暗,人那么多,他们才记不住咱们呢,怎么,你怕了?”素叶讥讽。
年柏宵翻了下白眼,说了句标准的中文,“我是担心你吃不了兜着走。”又伸手比划了一下,“都有监控摄像头的,对方要找我们轻而易举。”
“放心吧,这种事在夜店里常常发生,夜店哪能管得过来?”
“我指的是那三人。”年柏宵无奈。
素叶用鄙视的目光看着他,“年柏宵,你能有点出息吗?那三个充其量就是小混混,你还被混子吓到了?凭他们三个,纯粹就是找打。”
年柏宵被她数落了一顿,脸上有点挂不住了,尴尬了,语气也急了,“喂,我是关心你。”
“我还巴不得他们来找我呢。”她还正缺发泄的对象呢,这三人如果再敢找上她,她保证会打得他们连爹娘都不认识。
“走吧。”素叶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浮灰。
年柏宵也跟着站了起来,跟着她一路走到了自己的车子前,待她打开车门时他不紧不慢问了句,“嗨,你心情好点了吗?”
素叶拉车门的手攥了攥,有片刻的停顿,然后看了他一眼,恶狠狠扔出了两个字,“更糟。”
年柏宵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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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的另一端,位于朝阳北路的星河湾。
当林要要终于将架在身上的叶渊一步三挪地搬到这套公寓时已是晚上十一点多了,拼尽了全力将他移坐在沙发上后,她才终于吐了一口气,额头上大汗淋漓。
从酒吧出来后,叶渊就走路发晃,他无法开车,也死活不让代驾的来开他的车,林要要无计可施,叶渊却硬逼着让她送他回家,无奈之下林要要只能顶着被警察逮住再告她一个无证驾驶的罪名,凭着自己三脚猫开车功夫终于将他运回了家。
只是,这套小区管理森严得程度不亚于皇宫内苑,保安盯着她盘查了好半天,那眼神堪比大内高手似的锋利,最后还是叶渊懒洋洋地亮出了小区停车证才让入内。
看着叶渊像是烂泥似的摊在沙发上,林要要无奈地叹了口气,从进了酒吧到出酒吧,叶渊说的话都没超过十句,只是一个劲儿闷头喝酒,他喝了好多酒,无声无息。
“叶渊,你怎么样?”她站在沙发前,扒拉了一下他问了句。
叶渊睁眼,眸底透着淡淡的醉意,见回了自己家,他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说了句,“我没事,谢谢你啊。”
见他还有意识,林要要这才放心,,“没事就好,你早点休息吧,我回去了。”
但愿出了小区门口就能搭到计程车,千万别犯高档公寓常犯的毛病,怕是小区保安看着她溜溜达达从正门走出去都觉得奇怪吧。
拿起了包,她转身要走。
却听叶渊小声说了句,“能帮我煮点解酒茶吗?我的头疼得要命。”
林要要停了脚步,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间,略有为难,但目光落在叶渊身上,见他一脸的难受样也多少有点不忍心。
“拜托,保姆要天亮才能来。”他倚靠着沙发,头歪向了她这边,嗓音低沉磁性。
林要要见他的样子真挺难受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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