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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III:素年不相迟-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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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衣的领口因角度的关系泄露大片惷光。
  年柏彦的眼也正巧搭在这片无限惷光上,伴着她的呼吸,那饱满的弧度该死的迷人。
  他这才恍觉,自己竟然有一个多月没碰过女人了。
  有一点年柏彦是肯定的。
  他痛恨她,但对她的身体他依旧痴迷。
  他伸手,解开了她的睡衣。
  露出她小小的肩头。
  肩头下,是更加大敞四开的you惑。
  年柏彦欺身上去。
  低头,吻上了她的唇瓣,细细品尝。
  ————————————————
  素叶在梦中也未觉安稳。
  她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去攀岩,然后,安全扣开了,她从高空坠下。
  紧跟着山脉也倒了下来。
  她避犹不及被狠狠压在了山脉下。
  难以呼吸。
  直到她从梦中惊醒,才愕然觉得自己的确是上不来气。
  不知何时她已经被人松绑了。
  身上压着一个人。
  淡淡的木质香不用多想就知道是谁 。
  她惊喘。
  床榻上,她没穿衣服,身体与身体接触时她察觉到年柏彦也脱光了衣服。
  她趴在床上,无法看见他的神情,只觉得他的唇在她背上油走,然后,缓缓地沿着她的脊梁骨油走,落在了她的臀。
  他的唇舌火热,一如从前似的纯熟得来打开她的身体,他结实的手臂,宽阔的胸膛,每每碰触到她后背时的温度都如火山岩似的滚烫。


  ☆、真是活腻了
  素叶一个激灵,下一刻翻身用力将年柏彦一把推开。
  抓住了被子遮住光裸的身子,警觉地盯着年柏彦,如同盯着只随时都能扑上来的野兽。
  可年柏彦没有马上扑上来。
  他被她推到一边后甚至还没马上动怒,干脆斜靠着床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
  幽冷的月光,令两人的模样清晰可见。
  他果然也是光着身,却丝毫不避讳地注视着她。
  胯间的大物件高傲地仰着头,雄壮狰狞。
  素叶的视线被大家伙灼烧了一下,心中那根弦蓦地拉紧,全身的肌肉都紧绷到了酸疼。
  不需要看他的眼神,只不经瞥见它的狰狞就知道这男人的浴火有多么强烈。
  素叶身体的某处倏地缩了一下,但很快地,她告诫自己,今晚如果她不幸被擒,怕是这年柏彦给她的教训会令她生不如死。
  身体某处的缩动,从生理学上讲叫做女人动情,生理上的动情跟心理不同,心理上所讲的动情是指代爱情,而生理上的动情往往指兴yu。
  女人从根上说是渴望被征服的,她需要伟岸雄壮的男人来带给她的安全感,当然,这雄壮伟岸不单单指男人的外形和能力上,如果他的家伙也伟岸雄壮的话,那可想而知,女人会心甘情愿臣服。
  女人,从本质上来讲其实也算是视觉动物,跟男人无异,只是从古到今都要求女人内敛含蓄,渐渐地,女人也忘了自己的本质。
  事实上有过这样一个调查,一个女人,单从兴爱方面来检测她的动情程度,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让女人直接看男人的家伙,调查显示是,当女人在看到小家伙和大家伙时脑中分泌的兴奋程度也有所不同,动情程度更是不同。百分之九十的女人在看到大家伙时会从心底臣服,剩下地不到百分之十的人在看到小家伙时依旧保持内敛的态度,假模假式地说上句如果是真心相爱的话……剩下不参与调查的,是同性恋。
  而素叶,恰恰就是那大众款,百分之九十那拨儿人里的。
  她不是不知道当年柏彦将他的大家伙送进她体内时刚开始会有多么撑涨的疼,但到最后,她还是一样醉生梦死。
  所以,当她的视线不经意扫过他胯间时,她明显感觉到一股暖流在某处肆意窜荡。
  也所以,她狠狠鄙视了自己一次。
  她讨厌自己明知道他是多么虚情假意,但身体还是对他会动情。
  年柏彦唇角微扬,可眼底匿藏着一丝悲凉。
  他低沉扬声,语气嘲弄,“又不是没被我上过,这么紧张干什么?怎么,现在跟我多一分钟演戏的情绪都没了?”
  他的话令她皱紧了眉头,她听出他有明显的讥讽,所以出言恶劣。
  “是,话都说开了,我也没必要跟你在床上继续虚情假意。”她情愿这么口不择言,如果选择伤害,她也不要做那个被伤害的,就算正在被伤害着,她总要将自己的伤害降到最低吧。
  年柏彦唇边的弧度渐渐隐去,“如果我坚持要呢?”
  “我没有义务再对着你奉献我的身体!”素叶一字一句道。
  年柏彦的眼微微眯了下,黑暗中,他幽冷得骇人。
  他二话没说,起身,高大的身形冲着她过来,大手猛地一抓,将她一扯扯进怀里。
  素叶只来得及惊叫一声就被他再度压在身下。
  他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
  她明显感觉到竖在她身后的大家伙的轮廓。
  滚烫的温度。
  正紧紧贴着她的肌肤。
  “年柏彦,你是个混蛋!”她发了疯似的伸手推搡着他。
  奈何,被他一手擒住。
  她又伸另只手想去捶打他。
  下一刻,另只手腕也如送羊入虎口。
  无奈之下她只能拼命挣扎着下半身。
  年柏彦却暂时纵容她。
  因为她的翘臀在不经意间磨蹭着他的家伙,令他更血脉偾张。
  素叶也察觉到这点,于是不敢动了。
  “你这么做算什么男人?”她急了,两只手腕被他的一只大手紧紧扣住,她失去了最基本的挣扎能力,连腰都被他另只大手按住。
  年柏彦压下身,大手从她的腰探到了她的胸前。
  “算不算男人你不清楚吗?”他的语气很凉,粗重的呼吸落在她耳畔时却是滚烫。
  “每一次,你都快水流成河了,素叶,专业演员也没你投入吧?”
  素叶惊喘,身子都快拧成绳了来躲避他的碰触。
  却徒劳。
  当察觉到他的手指如灵蛇般钻入时,她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年柏彦,你、你就这么喜欢碰别人碰过的女人是吧?”
  年柏彦的手倏地一滞,伟岸的身子瞬间僵直了一下。
  可,他的大手蓦地用了力,疼得她惊叫出声。
  “你刚刚说什么?”年柏彦嗓音阴冷得吓人。
  素叶不过是没有办法了才随口那么一说,目的就是能够让他放手。
  她不敢多加迟疑,忍着疼,被他紧扣的手紧攥着,因胸前男人大手的用力,她的指关节也攥得泛白。
  一不做二不休,她干脆豁出去了。
  “年柏彦,我第一次压根就不是给了你!”她咬牙切齿,偏头盯着他。
  年柏彦松手,却从深喉里冷哼出一声嘲弄,大手攀上了她的小脸,唇际的冷稍稍退散了些。
  很显然的,他不信,因为他说,“素叶,你知不知道人一旦要撒谎的话,最好把谎话编圆了才可信。干脆我来教你吧,你刚刚倒不如跟我说,你是在我之后跟其他男人滚尚了床,说不定我还会信。”
  素叶深吸了一口气,恨恨道,“蒋斌才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这个时候,她只能玩心理战。
  也许年柏彦对他是占有她第一次的身份自信满满,但不得不承认的是,蒋斌是激怒年柏彦最有效的名字,她知道这种方法铤而走险,但她估算的是,像年柏彦这种高傲的男人,在情事兴爱上也怕是有洁癖的。
  当一个高傲的男人,不管他是不是爱一个女人,他碰的东西一定是要干净的,就算再滥交的男人,在面对一个有床戏丰富经验的女人时,他的保险。套也不离身。
  这种男人还有个共通点:一旦他觉得这女人是脏了的,他连看都不会看了。
  素叶要做的就是,让年柏彦认为她是脏了的,是压根就不值得强上的女人。
  更重要的一点是,他就当着她的面儿碰了别的女人,那么优雅的女人,怎么他还不满足?非得带着别的女人的体香来狠狠羞辱于他?
  所以,她狠狠补上了一句话:“我爱的是蒋斌,我的第一次也给了蒋斌,年柏彦,我跟你就是逢场作戏,这种兴爱你也想要?”
  她能明显感觉到身上男人肌肉的僵硬。
  盘旋在她头上的气息转得冰冷,凉的她头皮发麻。
  年柏彦的眼被匿藏的怒火燃亮,牙根都咬得咯吱咯吱的响,大手用力地扳过她的脸,丝毫不留情。
  “素叶,你再给我说一遍!”
  素叶的脸都被他掐白了,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在床上,我从来都是把你年柏彦想象成是蒋斌!”
  话说到这份上,素叶想着他怎么着都会震怒之下拂袖而去,甚至将她像是扔垃圾一样扔回北京,因为这种事不关乎爱情,只关乎男人的尊严。
  只可惜,她想错了。
  换做其他男人怕是早就这么做了,但对方是年柏彦,她的如意算盘显然落空。
  不过有一点她猜对了。
  年柏彦怒了。
  大手倏地用力,差点将她的胳膊掰下来,紧跟着将她的两只手腕压在了她的头顶,身子重重压下来。
  他语气骇然,“素叶,我看你是真活腻了!”
  话音落下,他一只结实的手臂就绕着她的小腹圈过来,托高了她的腰。
  素叶惊骇,她万万没想到他还会继续。
  “不,年柏彦,你不能!”素叶感觉到他全身的肌肉都在愤怒,抓住她的力气大得离谱,近乎抓伤了她。
  不知怎的,她瞪大了双眼,仿佛看到了有只大手冲着自己伸过来,耳边是男人阴惨惨的笑。
  可她耳畔明明就是年柏彦愤怒的喘息声。
  深深的恐惧就这么不期而遇。
  她开始大叫,疯狂地大叫,挣扎着、怒骂着,她分辨不清自己是想挣脱那只大手还是身上的男人。
  然而,年柏彦对于她的这种反应更是怒不可遏。
  干脆将她的腰托得更高。
  她的翘臀只能无助地冲着他。
  年柏彦咬着牙,薄唇抿成了锋利的线,眼里的寒近乎将人冰封。
  他圈着她腰身的手臂往后一拉。
  而他的腰身也狠狠地往前一冲。
  就这样,他丝毫没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就冲进了她的身体。
  素叶痛得歇斯底里地叫。
  年柏彦却伸手掐住了她的喉,令她的尖叫化成了无力的呜咽。
  紧扣住她手腕的大手像是钳子似的,她只觉得两只手腕之间骨头压着骨头都疼得要命。
  因为她身体的干涩。
  他还有大部分留在外面。
  却已是涨疼的她生不如死了。
  平时在她最动情的时候也轻轻央求着他在最开始时轻一点慢一点。
  她早就习惯了他一开始时的温柔备至。
  习惯去感受他缓慢而坚定进入时的涨热和充实。
  然后,等她完全适应了,他才会像是脱了缰的野马。
  可今天,年柏彦完全以最野蛮的行径来对她。
  平时她就有点吃不消,更何况现在?
  她的眼泪忍不住唰唰地流,泪腺像是不受控制了似的。
  年柏彦没有一鼓作气的原因就是,他要更充分地让她知道,什么是痛。
  便再次勒紧了她的腰。
  松开了箍住她手腕的大手,两只手同时卡在她的腰上。
  然后,再度用力一挺。
  他将自己全部送进了她的身体。
  连根没入的程度比从前还甚。
  素叶疼得拼了命地叫了一声,眼泪大颗大颗砸下。
  她惊骇感觉到年柏彦进到了从前未进过的地方,疼痛,钻心袭来。
  年柏彦却低头,扳过她的脸,狠狠吻上了她,堵住了她的惊叫。
  身下,却丝毫不给她适应的时间,开始大幅度急骤运动起来。
  每一下都像是凿在她心上。
  他大起大落,每一次都送到了最深处。
  没几下,素叶的双腿就开始打颤了。
  最深处的疼痛很快就伴着熟悉的酸麻而来。
  她的身体在冰火双重天上煎熬。
  长发随着他的撞击晃荡着。
  像是狂风暴雨中近乎连根拔起的芦苇,晃得七零八碎。
  年柏彦的大手在她身上肆虐。
  女人瓷白的身子布满了红痕。
  他伸手拢起了她的长发,绕了一圈然后手一揪,素叶的头便被迫地朝后高高昂起,像是被人安装了马鞍的马,而年柏彦成了骑马的人。
  落在她耳畔的是男人粗重低哑的嗓音,他的呼吸混合着木质的冷气一同注入了她的呼吸。
  他咬牙切齿地在她耳边冷讽,“搔货,蒋斌进过这里吗?”
  说话间,他刻意停了下来。
  这是他第一次用这种羞辱的字眼来称呼她,每一次动情的时候,他都在她耳畔温柔厮磨,控制着自己的力道,却又因为晴欲难忍而张口咬住她的耳垂,叫她的名字,叫叶叶……
  她不知道他的话是指什么,但这个称呼已足够令她想去死。
  但当他说完后,她感觉他停了下来。
  体内的滚烫顶着她最深的位置。
  这下,她的脸更加惨白,紧跟着只觉得他像是对准了某一点似的再度狠狠地地顶进来。
  那个口终于再次被他攻占,大家伙就这么长驱直入。
  酸胀再次将素叶占据,又疼又渴望。
  她知道他进的是哪里。
  曾经他也要求过,他说他每次都要控制着不让自己完全没入,因为他担心她会吃不消。刚开始她不懂,他明明就是进入了还要求什么呢。
  后来随着床事经验的加多,她才终于明白他的想法。那是最纵情的一次,她被他逗得不行,就迫不及待主动送上自己。
  结果一下子全都冲了进来,她疼得头皮都要炸开了。年柏彦便笑着叫她妖精,然后将自己轻轻撤出了一些,告诉她,每一次要等到她完全适应的时候他才会逐渐加深,但从没真正撬开她最深处的大门。
  素叶知道,他指的是子宫。
  他要求过,哄劝她说会很舒服,更重要的是,他的子孙不用经过长途跋涉便能落地落地开花。她听着就害怕,摇头说不行。
  可今天,她再次尝到了疼。
  是那种跟他第一次打开她身体时钻心的疼。


  ☆、拜你所赐
  阳光很灿,像是天地万物都染上了金黄。
  海鸥跃过海面时淋着耀眼的光亮,这些永远敢在海面上游飞的精灵们远比人类自由。
  素叶从床上醒来时就隐隐听到了海鸥声,这些声音取代了闹钟唤她起床,然后她每一天都会在露台上站立一会儿,静静地数着海鸥经过的数量。
  可今天,素叶没有到露台数海鸥。
  她醒来时,觉得连眼皮睁开都耗尽了不少力气。
  她还记得有一次去泰国玩,跟当地的朋友聊天时聊到了泰国的降头术,素叶没什么宗教信仰,也自然不会相信这些,但出于好奇倒是听听了,毕竟这种也是当地人文的表现形式。
  那位朋友提到了其中一种降头术,什么名字她忘记了,只记得是有关复活,说是将断头者的头拼接回身体上,死者就可以复生。然后曾经有一个人,他的妻子跟三个闺蜜一同出游先时遇上了事故同时身亡,他想让死去的妻子复活,但他又迷恋于妻子三个闺蜜的身体,所以他就将他认为的女死者最好的地方拿出来,共同组成了个身体,然后将妻子的头拼接上进行复活。
  妻子复活了,可渐渐的察觉胳膊不是自己的胳膊,腿不是自己的腿,就连躯干都不是自己的,当她终于意识到她的胳膊、腿、躯干竟都是自己的三个好朋友的时彻底疯了。
  素叶觉得,自己就是被年柏彦拼接过的人。
  昨晚的年柏彦更多的像是一种发泄和惩罚。
  她的身体近乎都被他捏碎。
  她从来没见到过年柏彦这么残暴冷血的一面,一直以来,他都是冷静得令人痛恨,可昨晚他身体力行得让她知道他口中“活腻了”是什么意思。
  四肢如脱离了身体,而昨晚,她的灵魂也伴随着他狂野的撞击而飞出了身体,现在的她,连下床时双腿都在打颤。
  她全身都在痛。
  嘴唇被他咬得痛。
  脖子被他掐得痛。
  双臂因为他如钳子般的大手的紧箍,骨关节都跟着咯吱咯吱的痛。
  尤其是她的胸部。
  上面有他的吻痕和大手肆意造成的抓痕。
  娇嫩的乳尖被他咬得轻轻一碰也痛。
  而她的下半身也不再是属于她自己的。
  双腿像是随时都能从胯关节脱离似的,连站立都需要紧紧扶着墙壁。
  她的四处也如被烙铁烙过似的,火辣辣地痛。
  她忘了昨天晚上她痛得流了多少眼泪,却还记得当他在她身上肆虐时她尖叫、她痛苦地申银,终于连嗓子都哑了。
  所以素叶在第二天早上醒来才觉得,年柏彦一定是将她大卸八块了,然后再拼接了上,否则她为什么会觉得全身的每一处地方都不听使唤地疼?
  素叶终于熬不住饿的时候已是下午了。
  她扶着墙,吃力地走出卧室时始终没见陈姐的身影,还有这个时间在岛上的清洁人员。
  别墅里很安静。
  静的似乎没有一丝人气。
  却布置得十分耀眼。
  灿若星子的彩灯早就盘上了庭院,连客厅都充满了中国红的颜色,每一个角落也匿藏着隐隐的光亮,像是从银河上撒落下来的星般璀璨。
  十分热闹。
  却是指环境。
  偌大的别墅诡异极了。
  至少素叶这么认为。
  她没看见任何人的身影。
  如陈姐的。
  像这个时间,陈姐早就应该到卧室叫她吃饭了;
  又如厨师。
  像这个时间,厨师也早就候在餐厅里等着她是否满意的回答;
  再如医生。
  像这个时间,医生总会来一趟来为她做例行检查。
  素叶一直很排斥检查,也讨厌医生,因为她觉得年柏彦做这么多无非就是想要,在保证她身体允许的状况下不停地折磨她,让她生不如死。
  可今天,那个令她讨厌的医生也不在。
  这个别墅的人本来就少,现如今,素叶突然觉得怎么就剩她一个了?
  就连昨晚上像个魔鬼似的差点要她命的年柏彦也不见了。
  素叶一时间急急下了楼。
  却因为身体的不适,疼痛袭来,她的双腿一软,脚踩空,紧跟着从还有几级台阶的地方摔下来。
  她痛呼。
  膝盖磕在冰冷的黑色大理石地面上,生疼。
  幸好不是从最高空滚下来,否则她必然残疾不可。
  她的双臂也贴在地面上,光洁的地面倒影出她苍白的脸。
  她的长发凌乱了,遮住了她的眸。
  她觉得,自己从没这么狼狈过。
  正试着搀着楼梯扶手起来时,男人的脚步声就踩了过来。
  紧跟着,是男人的脚和修长的腿。
  她吃力抬头。
  对上年柏彦那双明暗不定的眸。
  他站在那儿,没立刻伸手扶她,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如高傲的君王,在静静看着她如何像小丑似的狼狈。
  素叶知道,他就是想要看着她低头,看着她像是个奴隶似的一步步爬到他跟前,跟他认错,跟他忏悔自己是多么的无耻卑鄙。
  可是,她的无耻卑鄙不过是为了保护自己那颗卑微的不能再卑微的自尊心。
  而他呢?
  他卑鄙到跟她演了那么一场情真意切的戏,卑鄙到恼羞成怒将她囚困在这儿,甚至他卑鄙到令全岛的人都认定她是个神经病患者。
  说到底,究竟谁才更卑鄙?
  素叶不再看他。
  她聪明地选择了无声无息地避开他目光的巡视,为的就是少吃点苦头。
  如果再跟他的目光对下去的话,她非得痛恨得对着他破口大骂不可。
  可是,对她施加暴行的男人,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只要将他激怒,他可以随时随地令她痛不欲生。
  素叶还没傻到自残。
  她不会求着他帮忙,也不会奢望他伸手搀扶。
  如果说他是她避不开的灾难,那么,她尽量做到视而不见总行吧?
  可下一秒,素叶觉得自己像是只小鸡似的被他一下子揪了起来,疼得她直皱眉头,咬住了下唇。
  年柏彦低眼,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她的领口。
  因为身高的关系,她胸前饱胀的风景也顺势被他尽收眼底。
  是深浅不一的痕迹,青一块紫一块,有抓痕,有咬痕,还有吻痕……
  年柏彦的眼底颜色浓烈了一层,他看着素叶,她全身无力得像是只兔子,仔细感受下来又会轻易察觉出她全身的颤抖。
  细细小小的颤抖,应该是不受控制的。
  漆黑长发显得有点凌乱,有一缕还钻进了她的胸口,与她瓷白得却布满爱痕的肌肤相配,黑的更黑,白的更白。
  年柏彦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一下,他微微眯眼,这样一个素叶,一个虚弱得只能贴着他的素叶,倒是令他更有一种想去狠狠蹂躏的冲动。
  这样的女人,注定是令男人神魂颠倒的女人。
  深爱时恨不得与她夜夜缠绵,就好像是他要拼尽了全力、拿自己的全部来宠爱她都觉得不够的女人。
  而痛恨时他还是沉浸在她的体香和紧致的身体上,他厌恶自己的用心良苦,厌恶曾经的付出,可每每见到她,又不受控制地吸引。
  年柏彦从未接触过真正的爱情,从未掏心掏窝地去想要疼爱一个女人,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在某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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