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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III:素年不相迟-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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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柏彦哭笑不得,“刚刚给你介绍了。”
  天哪……
  素叶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可是,他们来这里干什么?摄影?你需要摄影?”她带相机了。
  这时,其中一个女孩子起身上前,用英文问她,“请问,现在可以化妆了吗?”
  化妆?
  等等……
  素叶一头雾水地看着年柏彦。
  他则示意化妆师稍等片刻,拉着素叶进了卧室。
  “究竟怎么回事儿啊?”
  “他们是我请来拍婚纱照的。”年柏彦捧起她的脸,笑容扩撒唇角,“刚刚那个女孩儿是化妆师,你要相信Boris团队的人。”
  “拍婚纱照?”素叶近乎尖叫。
  怎么这么突然?
  “我们什么都没准备,不是吗?”她看着他。
  年柏彦早就料到她一副噎了鸡蛋的模样,大手拢了拢她的头,“我都准备好了,你就乖乖地化妆。”
  素叶极为震惊。
  年柏彦刚准备将化妆师叫进来时,她一下子揪住了他的衣服,“你怎么突然想到拍婚纱照了?”
  “不是突然想到的,婚纱照总要拍的,只是我们结婚比较匆忙,时间上来不及而已。”年柏彦拉过她的手,送至唇边轻吻了下,“所以蜜月期间补上婚纱照也不错。”
  素叶心里有点美了,但还是嘴硬,“其实啊……婚纱照拍不拍都行啊。”
  “是吗?”年柏彦被她逗笑,“事实上你哭着喊着要拍婚纱照。”
  “我哪有?”素叶吓了一跳,纯属污蔑啊。
  年柏彦揽她入怀,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新婚那晚你喝醉了,我带你回家,你对着墙壁哭得跟被人贩卖了似的。”
  “啊?”
  “你就面对着墙壁坐着,哭着跟我说,要把咱们结婚证上的照片扩洗放上去,要不然连个婚纱照都没有太可怜了。还说自己结婚连婚纱都没穿上,命太苦了。谴责我太花心,一口咬定是我以前那些*来报复你的。”年柏彦风轻云淡地说着那晚的事。
  素叶无法想象那一幕,抬头,“不可能,你说的绝对不是我。”
  年柏彦用悲悯的眼光看着她,“就是你。”
  素叶大脑一片空白,压根就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舔了舔唇后道,“不行,你今天得把所有的事都告诉我!”
  “什么事?”
  “我那晚喝醉了之后的所有事!”她可不想他像挤牙膏似的,一天一点儿,她受不了啊。
  年柏彦憋着笑,“没了。”
  “我不信。”他肯定又留什么把柄了。
  年柏彦认真道,“真没了。”
  “你发誓?”
  “我发誓,真没了。”
  素叶想了想,“那你发誓,以后不准再提起新婚那天晚上有关我的糗事了!”
  年柏彦笑道,“好,我发誓。”
  素叶这才罢休。
  但事实上,近两个小时,素叶都像是在做梦似的,这两个小时里,她被他们扮成了新娘。她才知道,婚纱是年柏彦叫人赶工订制的,就为了今天的婚纱照补拍。给她化妆的Loun为她化的妆很淡雅,因为Loun认为她的皮肤很好,不需要多加修饰。
  造型师是另一个女孩子Cmille则笑说,这次的婚纱摄影近乎快要把Boris逼疯了,在年柏彦的要求下,他亲自来处理这件事,跟婚纱设计师沟通,累得只剩下半条命,然后马不停蹄地带着他们来到了uyuni。
  素叶不好意思地跟她们道歉,却觉得,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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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同于林要要给她带的那件婚纱,年柏彦要求设计的这件简约却又惊艳。单肩绢带设计,恰到好处露出精致的锁骨,到了腰身,收得更为纤盈,有散落的丝带于腰际下侧,垂顺到了脚踝,而披纱一改到腰际的长度,直接延伸到了地面,足有四五米长的白色轻纱。
  这一设计,像是现代元素又赋予了复古的味道,特别是在uyuni这片天地倒影的天堂,她若置身其中,更会惊为天人。
  “你跟照片里的一样漂亮。”Cmille说,“年先生一早就将照片给了我们工作室,年太太,年先生的眼光真不错,这件婚纱真的就是为你量身打造的。”
  素叶看着镜中的自己,一时间恍惚,原来她还可以更美。
  天空之镜,一望无际的纯净。
  当年柏彦拉着她的手一同踏进这片盐湖时,素叶觉得,这个世界好安静啊,静的连一点声音都听不到,她脚下明明就是有水波的,却不见任何的水声。
  就好像,只能听见白云在脚下油走的声响。
  还有,上帝的声音。
  方圆偌大,只有他们和摄影团队。
  Boris不愧是名摄影大师,到了地点后,他命助手们将各种镜头准备好,然后开始工作。最初,素叶有点紧张,她觉得有个镜头对着自己有点不自在,然后不停地问Boris,需要摆拍什么姿势之类的。
  她看见过别人拍婚纱照,新郎新娘像是牵线木偶似的,被摄影师要求这个姿势那个姿势。
  Boris却说,我们就在这不会太动,你不需要看我,也不需要看镜头,喜欢走多远就多远,就当我们不存在,OK?
  素叶点头,人家是专业大师,既然这么说了,那就应该没问题了。
  年柏彦则笑着揽过了她,温柔道,“你太紧张了,来吧,跟我走。”
  素叶靠在了他的怀,忍不住抬头瞧他的眉眼,心中对他的情愫便更深了。


  ☆、所以值得了
  天堂是什么样的?
  素叶跟大多数中国人一样,没有宗教信仰,却因为母亲的缘故和在国外生活了那么久的关系,她对宗教文化也抱持着敬重的态度。
  在国外时,她曾经路过一间教堂,当时已过了做弥撒时间,所以教堂里空旷无人,只有一位修女上前,笑容温暖。
  她看着头顶雕刻的天使和四周拱形窗棱,看着教堂正中间被钉十字架的耶稣,众多的白色蜡烛摇曳出的光亮营造了祥和安静的氛围。
  那时候,她怀揣着的全都是对叶家的痛恨,可踏进教堂的那一刻,心,似乎平静了不少。
  修女告诉她,天国即将来临,信奉的人有福了。
  那时候,她不明白信奉的力量。
  可此时此刻,当她站在uyuni,脚下折叠了天空的图案,她只觉得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感受着天与地,方知,人再伟大,于大自然面前都自惭形秽。
  信奉,不单单是对上帝心存敬畏,更是对天地之间、对这般强大而真实存在的大自然心存感念和尊重,这份震撼为心灵带来的信奉,是超乎寻常的感动悲悯。
  这里就是天堂。
  素叶静静地朝前走着,超长的头纱平铺在了盐滩之上,在微微的涟漪中形成了倒影,后来,她干脆脱了鞋子,赤着脚在这片神圣之地行走。
  她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Boris团队的人没有步步跟紧,总会离得一定距离,却长短镜头不停交换。
  刚开始素叶觉得,有个镜头总是对着自己怪怪的,后来才发现,这里太大了,大到即使真有那么一小撮人在不远处,天地之间的白芒也会消散这份紧张。
  这一天,盐滩上干净极了。
  没有一个旅客。
  素叶回头,看着离自己几步之遥的年柏彦。
  他穿得正式却不死板。
  这里的五月份没热到离谱,温度刚刚好,好到他的衣裳看上去从容自然。湖面上倒影了他的影子,颀长伟岸,他看上去愈发英挺俊朗。
  这一刻素叶突然觉得感动。
  人的一生会经历很多人,也会错过很多人,有的擦肩而过,有的只是牵了一下手。冥冥之中似乎早就注定,注定了要为这样一个人而等待。
  太早的感情容易夭折,太迟的爱情容易徒劳,而她和他,就这么猝不及防地相遇了,不早也不晚。
  总有一个人会温暖了你的年华,让你的岁月变得跟从前不一样。素叶觉得自己等到了,这个人就是年柏彦,不再有其他人了。
  年柏彦走上前,轻轻拥住了她。
  天地之间,她美得让他屏住了呼吸,一袭白色婚纱的她,亦如那天在婚礼殿堂时的神圣,成了最唯美的梦。
  “喜欢这里吗?”他圈着她的腰,唇畔轻贴她的耳。
  素叶轻轻靠在年柏彦的怀里,感受着他胸膛结实安全的力量,点头,由衷地说,“喜欢。”
  幸亏,她和他来了。
  爱情,原本就是很纯粹的,天地之间产生的第一份情感就是爱情,是亚当夏娃作为人类而产生的第一份感情。可千秋万代之后,爱情的纯粹被各色的表面所包裹、掩藏,现今社会,爱情也掺杂了太多浮夸的东西。
  只有这里,在天空之境,在最靠近天堂的地方,人类才会真实地拷问自己的内心,才会真正感受到爱情的纯粹。
  因为这里是纯粹得不能再纯粹的地方,一切的利益一切的迟疑一切的动摇,都会烟消云散。
  年柏彦收紧了手臂,低低道,“喜欢就好。”
  她转头凝视着他,他的眼睛也透亮得蛊惑。
  年柏彦便低下头,深深吻上了她的唇。
  Boris团队的人全程记录他们的点滴。
  这天地似乎是为他们而生的,当他们相拥时,世间万物都为之迷醉。Cmille在旁羡慕道,拍了这么多的新人,今天我才真正明白什么叫做天造地设。
  他们两人的世界,就是一个整体,任何人都无法走进他们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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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情的夜晚,静谧的夜阑。
  *榻之上,是两人久久*的身影。
  室内的温度迅速攀升。
  女人的身体如面团,被男人糅成了各种形状。
  她抑制不住,柔美的声音与男人厚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最后,终于落下帷幕。
  年柏彦久久地没有撤离,于她之上,感受着她的战栗和娇息。
  良久后,他拭去素叶额头上的细汗,怜惜地轻吻了她的唇。
  素叶闭着眼,心脏因刚刚的剧烈运动还是未能平息,与他的胸膛相贴,两人的心脏靠得很近很近。
  长长发丝如海藻黏在了脸颊。
  被他的长指轻轻敛走。
  他的吻又变得温柔眷恋,不再像刚刚狂野吞噬。
  “好累……”她软绵绵地抗议,声音像是小动物似的无力。
  年柏彦在头顶就低低笑了。
  素叶轻轻睁眼,目光能及他结实的胸膛,动了动身体,“你出去呀。”
  他却将她搂紧,唇滑落她的脸颊,“不想。”
  她便感受到他的温度。
  热情如火,却灼烧了她的眼睛。
  不知怎的,素叶的鼻头就酸了,眼眶一红,眼泪就这么突兀地滑落了下来。
  有一滴滚在了年柏彦的胳膊上,他察觉到,抬头扳过她的脸,见她竟落泪了,惊愕不已,抬手为她擦泪,“是我弄疼你了?”
  素叶摇头。
  年柏彦有点慌了,不知道为什么好好的她哭了,便又说,“好好好,我出来。”
  素叶却将他搂紧,感受他的温度。
  “叶叶……”年柏彦一头雾水了,她哭,他又是心疼又是手足无措。
  素叶抽泣着,“我想起你对其他女人也这么好过,就想哭。”
  她知道不应该再提以前的事,他的那些事。谁能没有个过去?而且他这样的男人,主动倒贴的女人太多了,他又不是柳下惠。她觉得自己不会太在乎,可在刚刚,当他事后还那么温柔地待她,她就想到了白冰,想到了也许他们两人在*上也是这般的*时,她的心口就刺痛。
  年柏彦愣住了。
  良久后将她搂紧,低低地说了句,“对不起。”
  过去的事他无法改变,如果早遇上了她,那么曾经的荒唐也不复存在了。他清楚知道这种事对于素叶有多么不公平,换做是他,只要想到素叶对那个蒋斌展露笑容,曾经在他怀里撒娇娇憨的模样,他也会抓狂。
  因为有过过去,所以他无法心里坦荡荡地安慰素叶。
  除了一遍遍的对不起,似乎,也无法多说什么了。
  “还有乔伊……”素叶哽咽,“你对着她笑,那么温柔,你——”
  接下来的话被年柏彦落下的吻堵住了。
  动情,动容。
  素叶的指甲抠在了男人宽阔的肩膀上,紧紧的。
  良久后,年柏彦才抬头,轻抚着她的脸,凝着她,“叶叶,我爱的不是她们。”
  她在紧张他,紧张这份感情,这是好事,可是,他不想看着她哭。
  素叶轻轻抿着唇,含着泪,却笑了,“我知道。”
  她承认,uyuni是个神奇的地方,将她心底的那些不敢承认的、不想承认的情感全都释放了出来。她的担忧、她的迟疑、她的压抑,等等一切的情绪在天地之间,在盐湖之上见他缓缓走向她时的瞬间驱散了。她是那么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有多爱这个男人,她离不开他,就像是鱼儿离不开水一样。
  在年柏彦眼里,她看见了他对自己的爱,虽然,直到现在他都不曾对她说过一个爱字,但她就是相信了,她觉得,自己愿意再相信他一次。
  “傻丫头。”见她笑了,年柏彦的心也放下了,亲吻她的额头。
  素叶轻轻闭上眼,她是傻啊,傻得只想爱他。
  “叶叶。”他轻唤她的名字。
  她睁眼。
  年柏彦看着她,眼神柔和,“别再逃避医生了,好吗?”
  素叶眼神微微怔住。
  “当然,我没有强迫你的意思,只是想跟你说,无论什么状况,我都会在你身边。”年柏彦语气肯定。
  素叶敛下眼眸,咬住唇。
  年柏彦抬手,抚平她微蹙的眉心,亲吻。
  他的吻烫了她的心,令她轻轻一颤。
  见她久久不做声,年柏彦也便不强求了,轻抚她的肩膀,“好了,别多想了,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这种事总要心甘情愿才好,他不想打着爱她之名,却让她每一天生活在痛苦之中。
  “抱你去洗个澡,嗯?”他转了话题。
  语息落在她耳畔,热热的。
  素叶抬眼看着他,轻声说了句,“我愿意。”
  年柏彦一怔。
  “我愿意去看医生。”她补全了话。
  年柏彦眉眼染了笑,又心疼地搂住了她,“好。”
  素叶窝在了他的怀,感受着他的体温。
  柏彦,你知道吗?因为是你,所以我愿意去接受。如果上天真的判了我的死刑,那么我也愿意等你开口,如果你说,你要我,那么我会留在你身边;如果你倦了厌了,累了不再爱了,那么我也会无怨无悔地离开。因为你给了我最美的时光,因为你让我感觉到了一个女人的幸福,所以,值得了。


  ☆、一切都听我的,好吗
  北京,晚八点。
  林要要从公司回来,刚进家门,家里的小保姆喜宝就迎在了玄关,接过林要要手里的包,压低了声音告诉她,要要姐,阮阿姨来了。
  林要要听闻后一愣,很快地,压抑袭来。
  蜜月回来后,叶渊遵守了他的承诺,否决了当初阮雪曼的决定,执意要单独出去过。阮雪曼刚开始自然不同意,恨不得一哭二闹三上吊,弄得林要要于心不忍,几番都想妥协了。
  但叶渊是了解阮雪曼的,不过是一番番的苦肉计,便晓之以情动之以理。阮雪曼见叶渊态度坚决,就拿他经常要飞国际长线怕林要要太寂寞为由,想要他们跟她生活在一起。林要要想着息事宁人便劝说了叶渊,叶渊也暂时同意了。
  可刚住在一起没两天,阮雪曼就完全拿出婆婆的威严,要林要要时刻记住自己是叶家长媳的身份,干涉她正常的生活,就连每天起*都有时间限制,必须要在六点起*,然后亲自给她做早餐,不允许林要要在外有应酬,晚上下了班必须回家,除此之外,在林要要的穿着上还有着严格的要求,例如不能穿太暴露的衣服。
  林要要的衣服很少有暴露的,所以这点倒是不怕,但可怕的是,阮雪曼不允许林要要穿裙子,尤其是在办公室里,必须要以长裤为主,高跟鞋的根儿不能太高也不能太低,太低有损阔董事长夫人的形象,太高显得太过水性杨花,所以必须控制在5、6公分左右。
  包括林要要的工资,要全部上缴,阮雪曼全权打理这个家。
  当然还有些七八零碎的规矩,例如:吃饭时不能眉飞色舞,要坐有坐相吃有吃相,周末的时候必须要去参加一些阔太太团体活动,运动场合只能是保龄球馆、瑜伽馆,要有固定的时间参加诸如红酒会、奢侈品鉴赏会等等。
  经过几番折腾,林要要自然有点吃不消,但也从未在叶渊面前抱怨,她觉得阮雪曼现在孤零零的一个人也挺可怜的。可时间一长,阮雪曼更有变本加厉的嫌疑,甚至会经常拿着她娘家人说事,大体的意思还是觉得她在高攀。
  叶渊心细看出端倪,终于有一天从林要要口中问出七七八八的事,震惊之下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单过了。阮雪曼就开始骂叶渊没良心,叶渊则搬出未来孙子之名,跟阮雪曼说,想要见到孙子就给他们点空间。
  这句话像是尚方宝剑似的,阮雪曼二话没说就同意了。
  叶渊以阮雪曼之名另买了套房子,离他的房子不算太远,毕竟考虑到她单独居住不放心,并请了两个保姆,其中一个是叶家老宅之前的管家,专门去照顾阮雪曼了,另一个年龄比较小,四川姑娘,嘴很甜很有眼力见,是林要要选的。
  当时林要要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那姑娘笑得很憨实,说,我叫喜宝。
  林要要觉得这个名字挺吉利的,所以叶渊便请了喜宝来照顾家。
  事情算是消停下来了,可阮雪曼还会隔三差五来一次叶渊这儿,每次来也是摆足了婆婆的架势,林要要只当她是老人不计较了,叶渊不在家时,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
  虽说林要要尽量不当回事儿吧,但只要阮雪曼一来,总会给她出各种各样的难题,弄得林要要也有了心理负担。
  所以,当她听喜宝说阮雪曼来了后,深吸了一口气,长叹埋于心里,想着说不准又是让她跟着参加什么活动或聚会了,因为第二天就是周六。
  不是她不想参加那些活动,关键是前两次跟着阮雪曼参加一些阔太太团的活动时,对方明里暗里在挑剔她出身时,阮雪曼非但不帮衬,还叹气说道,唉,谁让我儿子喜欢呢,没办法。
  林要要虽说是个灰姑娘不假,但也会有抵触情绪。
  叶渊飞了国际线,今晚还不知道回不回来,一想到婆婆就坐镇家里,林要要无奈,只能硬着头皮往里进。
  喜宝告诉她,阮阿姨的脸色不好看。
  林要要心又沉了一下。
  进了屋,见阮雪曼竟在他们的卧室里坐着,脸的确阴沉沉的,看见她回来了,没好气地说了句,“你把门关上,我有事要问你。”
  林要要听见心脏“咯噔”一声,伸手关上了卧室的门。
  “妈。”她放下包。
  阮雪曼没应声,“啪”地一声把手里的东西拍在了茶几上,“你告诉我,这是什么药?”
  林要要顺着她的手看过去,一盒药静静地躺在那儿,她的神情先是怔楞,而后略显尴尬。阮雪曼见状后“蹭”地一下站起身,不悦道,“你这是背着我儿子吃的吧?林要要,你这个女人可真阴毒啊,不想给我们叶家生孩子还嫁进来干什么?你有什么资格吃这个药?你跟我儿子商量过了吗你就吃这个药?”
  林要要一时语塞,这件事发生得很突然,让她无力招架,的确,叶渊并不知道她吃药的事儿。
  阮雪曼就更加不依不饶了,“你现在嫁进来了,为叶家传宗接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你吃药算什么呀你?”
  林要要被阮雪曼吵得脑仁儿疼,良久后才问,“您怎么可以进卧室翻我们的东西?”
  “这是我儿子的房子,我进来翻任何东西都不犯法吧?怎么?心虚了?今天我就是翻了能怎么样?如果不是因为我翻了,我和我儿子还永远被你蒙在鼓里呢!”
  林要要也很快镇定下来了,压了气说,“妈,这房子是叶渊的不假,您也有权利进出,但尊重儿女的隐私权也是必要的吧?就算不是为了我,为了您儿子您也得这么做。”
  阮雪曼一听这话,气得全身哆嗦,“好哇你,你这是在教训我是吧?”说着拿出手机,“我现在就跟叶渊打电话!”
  林要要被她闹得一个头两个大,也随她去了。
  正要打,喜宝就敲门进来说,叶大哥回来了。
  林要要一怔,没料到他会今晚回来。正想着,有人进了玄关,门刚一关上,阮雪曼就像是见了救星似的,马上冲了出去。
  很快地,林要要就听见阮雪曼带着哭腔告状,渊呐,你那个老婆实在太厉害了,现在她都敢骑在我脖子上教训我了……
  林要要没出卧室,倦怠地窝在沙发里。
  “你快过来看看,看看你娶得好老婆都背着你干了什么事!”阮雪曼将叶渊拉进了卧室,赶紧把茶几上的药拿给了他。
  叶渊接过一看药盒的说明,怔住了。
  林要要想解释些什么,奈何一句话说不出口。
  “连你也被蒙住鼓里了是吧?这就是你娶的老婆,叶渊,她连孩子都不想给你生你说你看上她什么了?”阮雪曼字字珠玑。
  叶渊抬眼看向林要要,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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