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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III:素年不相迟-第2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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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想起舅妈曾经叮嘱她的话来:小叶啊,你现在是结婚了,当舅妈的一定要叮嘱你几句。柏彦他是个有责任心的男人,现在这个社会啊能遇上个责任心的男人已经实属不易了。男人一旦有了责任心肯负责那就是个好男人,有多少女人惦记啊。你啊虽说是我的外甥女,但在我心里早就把你当成是自己的女儿,你出嫁了,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当妈,生怕你钻牛角尖不出来,你的性格我太了解了。总之就是一句话,你的智慧不但用在事业上,更要用在家庭上,女人该聪明的时候不要含糊,该糊涂的时候不要精明。
  素叶看着前方,脑子里始终是舅妈的这几句话。
  下了车,她脚步沉重地往平时都去的炸灌肠的地方去。
  北京大大小小的炸灌肠店,素叶却独爱簋街的一个小摊儿,用林要要的话来说就是三无摊位,无遮挡、无空调、无啤酒。
  老于炸灌肠,号称是北京最牛B最好吃的炸灌肠,老板老于家祖上就有这个手艺,所选用的灌肠也跟市面上的不同,红薯粉采用的最劲道的,所有的原料都是独家秘制,连灌肠都是自己做的,不是市面上机器流水作业似的那种。
  老板是地道的北京人,说话嗓门儿大,素叶每次去吃,听着他说话也倍儿亲切。
  一个其貌不扬的路边摊儿,已经在空气中弥漫着家一般的味道了,用老于的话来说,他就是想让那些没吃过真正炸灌肠的人尝尝,什么才是最正宗的老北京小吃。
  老于认识素叶,见她来了后笑道,“呦,今儿不上班?”
  一句话戳中了素叶的伤口,她眉角一搭,有气无力地说,“来您这儿是想吃点灌肠找安慰的,您倒好,合着就往我伤口上撒盐。”
  老于是个聪明人,一听这话就明白个七八分,心想着八成是工作不痛快了,笑呵呵道,“来我这儿吃灌肠找安慰绝对没问题啊,我老于的炸灌肠绝对保证您呐吃了心情转好,但是姑娘,有句老话说得好,人活于世享受当下最重要,想得多顾虑地多那就是自寻烦恼。我看你年龄也不大,以后的路还长着呢,像我老于,这么大岁数出来摆摊儿,家里人那叫一个反对啊,但我就看得开,路边摊儿怎么了?起码能让吃到我老于炸灌肠的人高兴,我瞧着你们吃得高兴我自己个儿也倍儿有面儿倍儿高兴,人哪,心得打开,心打开了看待事物的角度就不一样了,可能瞧着眼么前儿的像是条死路,您呐再多走两步,诶,就能瞧见康庄大路了,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注:在这里说明一下,簋街的确有老于炸灌肠,出摊时间是上午九点到晚上十二点】
  曾经做过一次调查,最适合做心理谈判的人就是老北京人,一来是生活在皇城根儿下,政治觉悟很高,骨子里就带有老皇城的大气,像是北京的的哥,他可以跟你无话不谈,从政治到生活,是公认的百科;二来老北京人说话讲究字正腔圆,更老的北京人说话的腔调也像是美嗓儿似的,这种腔调给人的感觉亲切热情,所以字里行间就能让人自然不自然的受到影响。
  老于其实挺爱说话的,也笑呵呵的,让人看了心情就好,当一份浇着蒜汁儿和辣根儿的炸灌肠放到她面前时,素叶觉得,心里也没那么气了。
  正吃着,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一个人,身影悬在她头上,有压力。
  素叶手里拿着根牙签,牙签上正戳着一片灌肠,抬头,在见到是年柏彦后愣住了。
  然后,反应了过来。
  有了那部手机,他想找到她并不难。
  她没说话,低着头继续吃灌肠。
  年柏彦也没说话,看着她吃。
  老板老于见来了客人,热情上前待客,“您是在这儿吃还是带走?”
  “我等人。”
  素叶听年柏彦开口说了句,然后掏出钱包,“老板,她的多少钱?”
  老于看出端倪,呵呵笑着,“十块。”
  年柏彦没零钱,抽出一张大钞,刚要给出去,素叶低着头幽幽说了句,“我来这儿可不是只吃一份。”
  闻言这话后,年柏彦低笑,“随便你吃。”将手里的大钞给出去,补上了句,“老板,先不用找钱。”
  “得嘞。”老于笑。
  素叶没领年柏彦的情,抬头冲着老板说了句,“再来九份儿。”
  老于一愣,“九份儿?姑娘,你能吃得完吗?”
  “这不还有别人参战嘛。”素叶没好气地说。
  年柏彦听了这话后面色略有紧张了,压低了声音,“叶叶,别闹性子了,这种东西你过过嘴瘾就行,吃那么多对身体不好。”
  “帅哥,一听你这话就是不懂行。”老于边忙活边说,“我这灌肠女人吃了美容养颜,男人吃了有用不完的力气。”
  年柏彦没理会老于的话,看着素叶。
  素叶冷笑,“我可没说我能吃那么多,九份儿都是给你要的。”
  她是知道他的,他这种每天出入高档会所星级饭店的人是从来不会在这条街上吃饭的,更别提让他来吃路边摊儿。就拿他现在的坐姿看着都有点别扭,很显然的,一是小马扎太小他坐着不舒服,二是挨着街道,就算没到晚上也有车辆经过,他穿得正式严肃的,出现在这种地方的确太怪异。
  “叶叶,我陪你吃别的吧。”他对油炸的东西不太感兴趣。
  素叶挑眼看着他,“吃不惯平民的东西至少要体谅平民的苦。”
  年柏彦一脸的无奈。
  老板很快地上了三份,素叶趁空儿跟老板说,“瞧瞧,这是我上司,没人性地把我辞退了。”
  “叶叶。”年柏彦百口莫辩。
  老板也不是个糊涂人,虽然听说是上司,但年柏彦看素叶的眼神和那句亲昵的称呼,任谁都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便笑着道,“要这样的话,还真是您的不对了,姑娘,你就罚他多吃几份灌肠当赔罪。”
  话说到这份儿上,年柏彦也不得不吃,毕竟是他先打后奏在先,便哄劝素叶,“行,我吃,只要你能消气了。”
  素叶没搭理他。
  他拿过牙签,扎了一片炸灌肠,吃了。
  她悄悄打量着他,见他表情有点拧巴,心里因刚刚见到他升腾起的不悦多少减缓了些。
  “姑娘,就当我替帅哥求个情,虽说你们多点我高兴,但九份儿哪能吃的完呢?我看呐差不多就行了。”老板说了句。
  素叶想着,将眼前的三份全都推到年柏彦面前,“吃完这些总行吧。”
  年柏彦当然得依命行事,不敢讨价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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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了炸灌肠,素叶径直朝簋街里面走,年柏彦不知道她要去哪儿,始终跟着她,途径小铺的时候又买了口香糖,递给她一粒。
  素叶非但没拒绝,反而是夺过他手里的口香糖,咣当咣当倒了好几粒在手上,全都塞进嘴巴里了,大有迎合了那句广告词:饭后,要两粒一起嚼才行。
  年柏彦看出她还在使小性子,抿唇笑,也不多说什么,任由她拿着口香糖发泄。
  结果就是,她走了一路,口香糖被吃了大半儿。甜味儿没了就吐到垃圾桶里,然后再咣当咣当倒出一堆来进嘴。
  像个孩子。
  在年柏彦眼里就这样。
  当然,过程中他的手机也响了很多次,不用想肯定是公事。
  素叶听着心烦,干脆在胡大门口坐下了。
  年柏彦正好边走边接电话,见她停住脚步,也放心地继续跟手机另一端交谈。她听见是应酬的事儿,八成又是什么行长或经销商之类的。
  心里有点酸。
  一方面她痛恨他的行为,一方面她又心疼他对自己的紧张。
  精石现在有多忙她不是不知道,他作为集团的总经理,跟着她这条街上一路胡闹,始终耐性十足,他没有对她口口声声说抱歉,却用实际行动来表达自己的歉意。
  这个男人,真叫她又爱又恨呐。
  胡大这个时间就有等位的了,附近很多公司,这里火也很正常。一把把椅子摆在外面,拿号的人就坐在外面等位,瓜子饮料供应不断。【注:簋街胡大等位的时间都在晚上,白天不会出现这种现象,这么写只是为了服务小说。】
  素叶跟服务员要了一个号,后面又乌泱乌泱的人上来拿号。她找了个位置,抓了瓜子倒了杯饮料,落个清闲。
  年柏彦打完电话看见她坐在那儿嗑瓜子,走上前,看了一眼招牌,轻叹道,“叶叶,你想吃东西的话我带你去正儿八经的餐厅,这里的东西应该很辣,不适合你。”
  “你就是这样,是不是做领导做惯了?这里适不适合我,我自己最清楚!你连问都不问就说不适合我,难道不是太主观了吗?”素叶将瓜子扔到盘子里,气急败坏地说。
  等位的目光全都看向这边。
  不难想象到,女人们的目光里有多少惊艳。
  年柏彦没理会那些目光,待她发泄完毕后,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跟她面对面,语重心长道,“所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我们有很多的时候是看不清自己的。叶叶,你一向不怎么吃辣,你的身体情况我很清楚,而且这条街上的东西也未必很干净,你吃了还会肚子痛,又何必跟我较劲呢?因为太了解你,所以我才会替你做一些决定。是,我承认我的做法很独。裁,在你眼里也成了强势的代名词,但你要知道,让一个早就习惯了去做决定的人改掉这个毛病不容易,给我机会,好吗?”
  素叶抿着唇不说话。
  “好了别气了,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也不想让你站在浪尖儿上。”年柏彦轻轻攥着她的手,声音始终温柔。
  他掌心的暖传递了她的指尖,然后顺着毛孔钻了她的心。
  “我只是走累了而已。”素叶瞪了他一眼,抽出手。
  年柏彦低笑,“那怎么还拿号?”
  “废话,不拿号我怎么坐在这休息嗑瓜子?”素叶不耐道。
  年柏彦忍俊不止,摇头,“你呀。”
  素叶将杯子放到旁边,说道,“我现在吃也吃了,喝也喝了,你把我这个号卖出去吧。”
  “啊?”年柏彦一愣,“什么意思?”
  素叶指了指,“你没看见在我后面来的还有好多人吗?我手里的号对他们来说就是靠前的。”
  年柏彦叹气,“直接送给后来的吧。”
  “为什么要白送?你不是商人吗?不是很牛吗?去把号卖了。”素叶态度不佳。
  年柏彦真是又气又好笑,只好起身,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然后拿着号走到最后一拨人那儿。素叶顺势看过去,然后就后悔了,是四个女孩子……
  于是乎,就能看见四个女孩子笑得跟月季花似的,迫不及待地从钱包里掏钱塞给年柏彦。
  就这样,连半分钟都不到,年柏彦就拿着一百块回来了,冲着她晃了晃,“现在可以跟我走了吧?”
  素叶那个悔啊,咬牙切齿,“你跟她们说了什么好听的话?”
  年柏彦一头雾水,“好听的话?我上前只问了句你们想买号吗。”
  素叶愤愤在想,人长得帅果然是管用的,只问了一句话而已,对方甚至都不问价钱就慷慨掏钱包了,这什么世道啊?她觉得不过就是卖个20块而已!
  起身,瞪着他道,“金玉在外败絮其中!”
  话毕,离开。
  年柏彦哭笑不得,径直跟上。
  在经过那四个女孩儿时,素叶听见她们悄悄议论:他可真帅啊,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呀?要是我男朋友就好了……
  该死!
  素叶恨不得拿胶布贴上她们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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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柏彦直接送素叶回了家。
  小雅一如既往地回避。
  素叶将自己关在房里,始终不出来吃饭。
  年柏彦敲门进去,见她整个人都闷在毯子里,坐下,心疼地说,“还生气呢?”
  素叶没吱声。
  他伸手掀开了毯子,见她面朝下趴着,头发遮住了她的脸,探下身,温柔哄劝,“再气也得吃饭啊,这样吧,你先吃饭,吃完饭再生气。”
  想要伸手去拉她,却发现她的脸颊濡湿一片了。
  她哭了,无声无息的。
  这样的她,让年柏彦觉得比像是挨了一刀还难受。
  将她拉起来,擦拭她的泪水,轻声道,“我知道你委屈,也在怪我,原谅我好吗?”
  “你明明知道我委屈还这么做?年柏彦,这是个阴谋!”她哭出声来。
  年柏彦将她搂在怀里,轻拍她的后背,她挣扎了两下没挣脱开,干脆痛哭。
  “你不是很聪明吗?难道看不出是阴谋吗?”
  年柏彦轻声细语安慰,“我知道。”
  “我是被人陷害的!”素叶又捶打着他。
  他将她搂得更紧,任由她的捶打,“我知道。”
  素叶的哭声更痛楚。
  “可是叶叶,你的记忆真的是问题,我们要面对现实才行。”年柏彦叹道。
  素叶用尽全力才将年柏彦推开了一点点,泪眼朦胧冲着他大喊,“你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清楚还这么对我?没错,我的记忆是有问题,但又能怎么样?你怎么就不相信我能做好?为什么要跟那些人一样对我落井下石?”
  年柏彦疼惜地看着她,将她重新拉怀里。
  素叶发了疯似的捶打着他、推搡着他,但他就是不放手,最后她累了倦了,嗓子都哭到沙哑了,年柏彦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什么都不说,只是用力抱住。
  素叶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她张口,狠狠咬住了他厚实的肩头。
  疼,肯定是疼的。
  怨念让素叶没轻没重。
  年柏彦因痛皱了眉,却始终没有放开她,反而更加收紧了手臂,轻声安慰着她。
  素叶的眼泪流进了嘴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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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叶渊回到家,林要要从洗手间里走出来,探头在玄关,直截了当问了句,“年柏彦辞退了素叶,你知道这件事吗?”
  叶渊换好了鞋,放好了东西,也进了洗手间,洗了手,跟她说,“我知道这件事。”
  “是一早就知道还是后来才知道的?”
  叶渊看着她,“年柏彦有人员任用及辞退的权力。”
  林要要明白了,倚着门口,叹了口气,“小叶很伤心。”
  “能够想象得到。”叶渊擦了手,“说实话,年柏彦做出这个决定连我也觉得惊讶,我没想到他会辞退小叶。”
  林要要看到了一丝希望,马上道,“你是董事长,可以再重新聘任小叶啊,你也知道她现在联众和大学那边都不去了,她是闲不住的人,精石的工作都没了她会疯掉的。”


  ☆、见血才能封喉
  叶渊当然明白林要要与素叶的感情,这世上怕是也没有几对朋友像她俩这样,从同学到同事,共同经历了校园的青葱岁月,历经现实的捶打,更重要的是,素叶还以心理医生的身份介入林要要的生命之中,这便是更胜过普通友谊的重要原因。
  可是,叶渊有点爱莫能助,素叶是他的妹妹,他何尝不想帮她?相比林要要的焦急,他更有焚心之急。坐在沙发上,他沉思,良久后才说,这件事恐怕没那么好办。
  林要要也知道难办,毕竟亲自下命令的人是年柏彦,想要他收回成命难上登天。要是好办的话,她也不会求着叶渊了。她说,你的其中一个妹妹到现在下落不明,所有人都要急死了,你的另一个妹妹又成了无业游民,你再不想想办法的话,大家都得疯了。
  她说的在理,叶渊也清楚,叶澜的事儿到现在还没有头绪,集团上下始终封锁消息,对外声称叶澜到国外度假了,但纸包不住火,已经开始有人议论纷纷。而素叶的离职,也令谣言四起,网上甚至有什么命理大师拿精石做话题,说什么触犯了太岁流年不利等。
  是啊,再继续下去,大家都得疯。
  想着,叶渊安抚了一下林要要,给年柏彦去了一通电话。那边接通了,叶渊便把自己的想法跟年柏彦说了,大致的意思就是,希望年柏彦能恢复素叶的职位。
  年柏彦具体怎么回答林要要不清楚,只清楚看见叶渊的眉头渐渐聚拢在了一起。几分钟后,通话结束了,她看着叶渊,叶渊则无奈地说,他不会更改决定。
  林要要惊诧,连你说情都不行?
  是的,连我都不行,叶渊说了句。
  林要要那个气呀,嘟囔了句,早知现在这样,当初你就不应该把所有的管理大权都交到他手里。
  当然这是一句气话,她只是想不通,素叶是年柏彦的妻子,天底下哪有丈夫这么对待自己妻子的?
  叶渊知道林要要气不过,他也没辙,上前将她搂在怀里,轻声安慰说,也许他这么做是有他的原因,也有可能小叶本身真的存在问题,商场之上本来就不讲求公平,如果是小叶的问题,这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林要要知道叶渊是尽力了,也无法强求,只能替素叶叹声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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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个周末,多雨。
  年柏彦推掉了所有应酬,专心待在家里陪着素叶,生怕她再较起真儿来不定又跑哪儿去了。而事实上素叶经过了一番闹腾后也想开了不少,只是看着窗外的雨,对年柏彦说,你看,连老天爷都为我不值呢。
  她的这个样子让年柏彦心疼。
  雨后总是彩虹。
  周一,大家都去上班的日子,素叶窝在沙发上跟方笑萍谈天谈地。方笑萍是听说了素叶的事儿后急匆匆赶到了四合院,当然,她先是大骂了年柏彦一通,然后开始安慰素叶。
  相比方笑萍的激动,素叶倒是心平气和了很多,反过来跟方笑萍说,这件事年柏彦也是骑虎难下。
  方笑萍便笑了,伸手戳了下她的脑袋说,看看,女生外向说的就是你,容不得别人骂你老公。
  素叶的心情也稍稍转好了。
  可正聊着,年柏彦那边来电话了,告诉素叶说,有叶澜的消息了。
  按照年柏彦在电话里说的,素叶和方笑萍直奔素凯家。
  进门一看,基本上都到全了。
  除了年柏彦在场外,还有叶渊和林要要、叶鹤城和阮雪琴、阮雪曼、景龙、还有叶玉。阮雪琴的双眼哭得红肿,叶鹤城也像是老了十几岁似的,他在来回来地踱步,看得出心神不宁。
  素凯见大家到齐了后,才开始明确通知。
  “叶澜目前人在云南,我会亲自过去接她回来。”
  素叶一听到“云南”两个字,心里就忍不住一哆嗦,下意识靠近年柏彦,他抬手顺势将她搂在怀里,示意她稍安勿躁。
  而阮雪琴疯了,泪水崩盘,“在云南?素凯,你把话说清楚!”
  素凯面色凝重,“换句话说就是,叶澜现在……真的落在了毒贩手里。”
  “什么?”
  众人大惊。
  而叶鹤城的手指抖颤了一下,整个人都僵住了。
  阮雪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也瑟瑟发抖,指尖冰凉。毕竟是血浓于水的姐妹,平日里再如何明争暗斗的,那份亲情还是存在的,阮雪曼见阮雪琴这般模样,也多少有点于心不忍,拉过她的手,安慰道,“素凯一定有办法的。”然后抬头看向素凯问,“你已经有了应对的办法是吧?”
  素凯沉默。
  这里所有的人当中,只有年柏彦和方笑萍才算得上是真正的外人,方笑萍是提不出任何建议来,而年柏彦是理性的,找出了素凯刚刚那句话的端倪,开口问,“你说亲自接她回来,是什么意思?”
  经年柏彦这么一问,素叶也觉得素凯的话奇怪了。
  素凯的眉头始终是锁着的,“我接到了对方电话,已经确定了他们就是堕天使的人,这一次抓走叶澜纯碎就是为了报复,说白了,叶澜就是个筹码,他们真正的目的是我,他们要求我只身赶往云南瑞丽。”
  那天他接到了神秘人电话,其实已经知道对方就是堕天使的人了,可当时对方什么都没说,只是知会他叶澜在他们手里。
  素叶有种被人操纵的感觉,这种感觉因为对方是毒贩身份愈发地令他愤怒。打击毒贩打击犯罪份子是他素凯的职能,而这一次他却被这些人要挟!
  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纱卡,这个在毒圈里浸泡多年的女人,就算她真的没见过堕天使,那么也多少对这些人的做事手段有一定的了解。
  纱卡的毒瘾很难戒,每一天都令她生不如死,但好在她算是挺过来了,现在发作的时间越来越少,戒毒所那边给出的结论是,她正在康复阶段。
  而这段时间,她也陆陆续续地向警方交代一些事情,可涉及到堕天使的核心消息她就不得而知,可见堕天使掩藏至深。
  素凯放下电话后去找了纱卡,逼问她堕天使的情况,纱卡不知道素凯是怎么了,但还是老实交代说,她虽然没见过堕天使,但也清楚明白堕天使手段的毒辣。
  曾经堕天使也报复过一位缉毒警官,将他全家老小的头都割下来了挂在家门之上,当时那名缉毒警官回到家见到这一幕就疯了。
  素凯听说过这件事,所以才更加下定决心铲除这些社会毒瘤。
  可同时的,他又很担心叶澜的安危。
  纱卡也清楚自己现在的境况,她只能依存警方,哪怕坐牢也总比落回到堕天使的手里要好,最起码能保住性命。
  见素凯愁眉不展,又见到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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