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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III:素年不相迟-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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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纱卡也清楚自己现在的境况,她只能依存警方,哪怕坐牢也总比落回到堕天使的手里要好,最起码能保住性命。
  见素凯愁眉不展,又见到跟他一起来的男人也同样神情凝重,她也有不好的预感了。又觉得跟在素凯身边的男人有点眼熟,想了半天才想起来他就是在云南缉毒大队的景龙。直觉上便觉得是素凯的家人出事了,便询问。
  素凯没明说,但也没否认。
  纱卡见他不脱口,迟疑问,不会是叶澜吧?
  就算在看守所里,她也能看见外面的消息,叶澜和眼前那个景龙没结成婚的事儿谁都知道,但具体发生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出于你对堕天使他们的了解,叶澜会不会有生命危险?”素凯问。
  纱卡心里咯噔一下,虽说她觉得叶澜是情敌不假,但从未希望她会有危险。又见素凯如此焦急,也终于明白素凯还是爱着那个姑娘的。
  叹气说,“首先叶澜不会有生命危险,他们不会杀了她,其次,他们也不会对她做下贱的事,比方说……强。暴,我猜他们的目的很明显,一定是你,他们会对你做出什么事就不得而知了,你抓了他们的人、毁了他们的货,他们一定会要你痛不欲生。”
  素凯不怕自己会遭遇什么,最怕的就是叶澜遭遇什么。
  末了,纱卡拉住了素凯,跟他说,“我承认我很卑鄙,我跟她说,只要她离开你身边,我才会配合警方。”
  这句话像是把刀子似的,狠狠扎在了素凯的心口上。
  而从纱卡那回来的第二天,素凯又接到了对方电话,果不其然,对方要求他动身赶往云南。
  “我不同意你只身前往。”方笑萍第一个跳出来反对。
  所有人全都看着她。
  而阮雪琴一听这话就疯了,冲着方笑萍哽咽哭喊,“你心疼你儿子不假,但被绑走的是我女儿!说白了,是你儿子把我女儿给连累了!他怎么就不能只身前往?你说话能不能有点良心?”
  阮雪琴话糙理不糙,堵得方笑萍一下子没话了,其实她也不是那个意思,只是站在母亲的角度,谁希望自己的儿子出去送死?
  素凯生怕两人争吵起来,起身说,“我已经决定马上去云南,你们都不用多说什么了,把大家叫过来就是跟大家说一声放心,我一定会把叶澜平安地带回来。”
  “素凯,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你只身一人就是送死,对方是毒贩,什么事儿都能做得出来,你是警察,又做过很多年的缉毒警很了解这一点,这件事一定要跟警方配合。”年柏彦始终冷静,给出意见。
  素凯还没等说话,阮雪琴就歇斯底里地说,“不行!不能报警!如果激怒了对方,澜澜一定会有危险的。”说着踉踉跄跄来到素凯身边,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眼泪簌簌地掉。
  “素凯,算我求你了,别报警,我不能看着澜澜出一点儿事啊,她要是出事了我也活不下去了。”
  素凯双手攥拳。
  方笑萍终究还是忍不住了,“如果没有警方配合的话,就算素凯一个人去了也未必能救回叶澜,对方有多少人我们还不知道,要干什么也不知道,万一真的有危险,素凯一个人能应付得了吗?”
  两个母亲的心情都能理解。
  叶渊和素叶没办法发表意见,报警,万一毒贩恼羞成怒怎么办?不报警,万一毒贩对素凯痛下杀手怎么办?一个是素叶的弟弟,一个是叶渊的妹妹,这叫他们两个进退两难。
  景龙这时拍了素凯的肩膀,“我陪你一起去。”
  素凯看向景龙,“你无法靠近毒贩,对方的要求很明确。”
  “我知道,但我可以做你的后援。”景龙信誓旦旦。
  素凯神情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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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凯动身去了云南,所有人都在惶惶不安中度过,尤其是方笑萍,每一秒钟都像是身处熔炉之中无法平息,素叶便劝说方笑萍说,素凯和景龙一定会找当地警方配合的,这次是毒贩主动现身,也是抓捕的最好时机,虽说有危险,但素凯和景龙作为这么多年从事打击犯罪活动的人员,早就有了经验,相信他一定知道怎么做的。
  这番话对于方笑萍来说没有太大帮助,素凯毕竟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她魂不守色也正常,而素冬也没心思去武馆了,一刻都不离座机。
  素叶现在没工作,也正好可以多陪陪方笑萍和素冬,因为有素凯这件事扯着,素叶成了二老的精神支柱,年柏彦觉得这样也算不错,至少素叶有事做,不会再郁郁寡欢。
  而现在年柏彦做的事就是,尽量每天下班早一些,不安排其他应酬。素叶基本上都泡在方笑萍那儿,年柏彦下了班就会直接赶过去,晚上大家一起吃饭,然后他再开车带着素叶回家。
  而就在素凯走后的第二天,阮雪曼将叶渊叫到了叶玉家,意思要开个家庭会议。之所以将地点定在叶玉家,是因为阮雪曼清楚叶玉的脾气,她现在谁家都不爱去。
  阮雪曼要说的很简单,要叶渊和叶玉联起手来提防年柏彦。因为叶澜的事,弄得阮雪琴和叶鹤城已经无力参与精石的工作,跟没心思制衡年柏彦的权力,如果叶渊和叶玉现在再持放任的态度的话,那么叶家人彻底就会被年柏彦给吞了。
  叶渊自然反对,叶玉不吱声。
  阮雪曼便急了,说,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我可听老股东们说了,年柏彦将要对董事局进行第三次整改,到时候他一定会在你们身上下手,伺机吸纳叶家股份。
  叶玉说了句,就算这样,我也没有办法啊。
  气得阮雪曼直敲她的头,喝道,还不是因为那个曲艺?要不然你的股份能被他收购?你呀,早晚会被那个曲艺害得一无所有!
  叶玉一脸的无奈。
  卧室半掩着房门,里面,曲艺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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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凯走了三天,除了第一天打来电话外就再也没有消息,方笑萍开始惶惶不安,素冬也魂不守色。素叶自然也担心,而年柏彦交了实底,跟他们说放宽心,素凯现在已经到达了瑞丽,一切平安,现在之所以没有动静,是因为对方也没有动静,素凯在等待消息。
  素叶奇怪年柏彦对素凯的行踪这么清楚,而年柏彦说,他找了些道上的朋友帮忙,暗中保护素凯的安全。在瑞丽,警方流动太频繁的话会惹来注意,所以必要时还得用点非常手段。
  方笑萍和素冬对年柏彦连连道谢。
  素叶也多少放心了,虽说她不大满意年柏彦跟一些社会人打交道,但也明白,他这种身份,做这种职业,必要是与那些人打交道也在所难免。
  晚上到了家,小雅已经离开了。
  素叶有点心神不明,靠在沙发上,漫无目的地换着台。年柏彦冲了个澡出来,见她郁郁寡欢的样子后上前安慰说,素凯一定没事的。
  她反身抱住他说,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心里很慌。
  年柏彦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语气温柔。
  “放心,不会有事的。”
  搁平时,素叶会觉得得到慰寄,但今晚就出了奇的惶惶不安。
  “我想去云南。”她脱口而出。
  年柏彦一怔,紧跟着皱眉,“胡闹。”
  “生死攸关的事儿谁敢胡闹?”素叶反问。
  年柏彦箍住了她的脸,一字一句道,“就因为是生死攸关的事儿,你才更要冷静。”
  素叶看着他的眼睛,说,“年柏彦,你真是理智得让人痛恨啊。”
  “你身边需要理智的人。”年柏彦低头,轻轻吻着她的唇。
  手机铃声倏然响了,是年柏彦的。
  不知怎的,素叶的心就哆嗦了一下。
  他轻轻拍了拍她,接通了手机。
  可是,素叶看到了年柏彦面色愈发凝重,那股子不安和惶惶又开始像洪水般席卷而来。
  等放下手机,素叶就迫不及待问他怎么了。
  年柏彦沉重地看着她说了句,“曲艺,自杀了。”
  ————————
  深夜十点,警方封锁了叶玉的住所,有媒体记者闻风赶到,也被警方拦在了警戒线外面。
  现场勘察,曲艺是死于自杀,并留有一封遗书,经法医鉴定,她的死亡时间大约在九点左右,从天台纵身跳下去,当场死亡,在她的尸体上没有找到任何的打斗痕迹,没有淤青没有伤痕,代表着没有跟人发生肢体上的冲突,而从她坠下的姿势来看,应该可以定为自杀。
  年柏彦带着素叶赶到现场时,曲艺的尸体早就被抬走了,不过地上还留着一大滩的血迹,蜿蜒成河,在炽白的路灯下看上去狰狞可怖,警方在案发地点标注尸体人形,还在搜查现场。
  记者们一见到年柏彦后就蜂拥而上,镜头纷纷对向了他,并七嘴八舌地提问,大抵都是询问有关曲艺临死之前留有遗书一事。
  年柏彦统一回答:无可奉告。
  便紧搂着素叶进了现场。
  房间里,叶玉已经哭得不成人形,她无法接受警察的盘问,手里只是紧紧捏着个信封嚎啕。叶渊和林要要也在,还有阮雪曼,正搂着叶玉轻声安慰着。
  见到这一幕后,素叶真心觉得网上的那个命理大师说的也很在理。
  犯了太岁,流年不利。
  就这么短短的几天功夫,她成了无业游民、叶澜被绑架、素凯到了云南不知情况,现在曲艺又自杀了……是的,流年不利,见血才能封喉。
  屋子里全都是警察,有名女警站在叶玉身边,一脸的无奈,说,“你总是这么哭,让我们怎么调查啊?你先别哭,问你什么你回答什么。”
  叶玉抬头,正要回答女警官的话时,泪眼朦胧中一下子看见了年柏彦,蓦地起身,像是发了疯似的冲着年柏彦就过来了。
  “都是你,就是你害死了曲艺!年柏彦你这个凶手!我诅咒你不得好死!”叶玉揪住了他,歇斯底里。
  警察见到异状,赶忙上前。
  而素叶,作为年柏彦的妻子,自然是维护年柏彦的,见叶玉这般后便心生不痛快,一把推开了叶玉,语气也变得不客气。
  “叶玉,你发什么疯?法医都说曲艺是自杀的了,你自己没看好她怨得着别人吗?凭什么把脏水往我老公身上泼?”
  叶渊也上前来劝说,林要要肯定是站在素叶这边的,帮腔道,“事情都已经定论了,叶玉,你别血口喷人行不行?”
  叶玉愤愤不平地扬着手里的信封,含着泪咬牙切齿地说,“这就是曲艺的遗书!她选择自杀的原因就是不想我再被年柏彦利用!当初就是他拿着曲艺的前途来威胁我,我才会让出手中一部分的股份!结果呢?所有人都把矛头指向曲艺!她何错之有?她不过就是想跟我好好待在一起!她是得知年柏彦现在有意又要对董事局进行改革才担心,她知道年柏彦一定会打我手中股份的主意,所以,她不想再次成为我的软肋她才……”
  说到这儿,她已经泣不成声了。
  “你的怨恨来得可真可笑!”素叶瞪着她,“首先你要搞清楚,是曲艺自杀,不是年柏彦杀了她!其次,这是她自己过不了心理那关,跟旁人有什么关系?你非得拉个人来怨恨,那你倒不如怨恨你自己,如果不是认识你,曲艺还活得好好的!”


  ☆、小三儿的一千种死法
  人从生到死(除双胞胎外)的过程都是独自的旅程,在这段旅程中,我们结识了形形色色的人,志同的结为朋友,话不投机的也就过眼云烟。人从无到有再到无,最大的不同就是,当我们终于在这个世上离开时,会有一路走来的朋友、家人对你眷恋不舍,这便是人来世上一遭的意义。
  曾有人问,为什么人的寿命要比*物长?也曾有人回答,因为*物一出生就知道如何去爱去信任,但人类,要跌跌撞撞懵懵懂懂、耗费数多年甚至是一辈子的光阴才明白什么才是自己要的,什么才是最珍贵的。
  有些生命,因短暂却获得简单的快乐,例如猫狗;有些生命,因漫长却遭受复杂的痛苦,例如人类。
  形同,曲艺。
  她的快乐是短暂的,痛苦是漫长的,最后选择了这么一种方式来结束生命。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今儿一大早曲艺就看上去闷闷不乐,叶玉问她怎么了,她只是摇头说没什么。叶玉心想着可能是店里的事儿多,再加上天热她身体不舒服,就跟她说要她留在家里,曲艺同意了。临出门之前,曲艺突然问叶玉有没有恨过她?
  叶玉觉得奇怪,曲艺说,如果不是因为她,她也不用让出一部分股份,叶玉劝她别瞎想,这是她自愿去做的事儿。可曲艺还是郁郁寡欢,她觉得是自己连累了叶玉,以至于到了现在,害得叶玉都不能堂堂正正地出去见人。
  叶玉知道,自从曲艺知道年柏彦以帮她们平复谣言为名拿走叶家股份后,曲艺就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而接下来的日子她也没好过过,被叶家人视为祸害。曲艺每一天都背负着这样的重担生活着,她担心,终有一天曲艺会被压垮的。
  只是叶玉没料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快。
  曲艺没有去蛋糕店,声称自己想要好好休息,叶玉轻声细语劝说了她一番后便去了蛋糕店。
  等晚上回来的时候,不见曲艺出来。
  叶玉以为她睡着了,将外带的晚餐放下,正在换鞋的时候,像是有什么东西从眼角的余光扫过,很快,飘过客厅的窗子。
  叶玉心里不知怎的就哆嗦了一下,再定睛,一切都恢复正常。
  正值夏天,客厅的窗子都是开着的。
  这一晚,风出了奇的大,窜进了房间里来时,室内的花花草草都被吹得摇摇晃晃。
  她想去关窗,却听见楼底下有人发出一声惊悚的叫喊,近乎能将整座楼都掀起来。叶玉探头,借着路灯似乎看见一个人趴在地上,楼下已凑过去三三俩俩的人,又惊叫离开。
  叶玉的脑筋像是被人用力挑了一下似的,楼下的路灯很刺眼,趴在地上的那人,她的衣服、她的形态都让叶玉出了奇的熟悉。
  曲艺!
  她像是疯了似的找寻每一个房间,曲艺不在房间!
  叶玉便冲下了楼。
  血腥味充塞了她的鼻腔,她浑浑噩噩地冲上前,拨开人群,见到的是曲艺那张侧脸,那张被鲜血染红的侧脸,眼睛还没闭上,与叶玉震惊的目光相对……
  曲艺留下了一封遗书。
  遗书上写道:我不愿再做束缚你的人,只有我离开了,你才能无牵无挂,没人能够威胁你,没人能够笑话你,叶玉,你要好好活着。
  曲艺以死来成全她。
  曲艺的血刺激了叶玉。
  她痛恨所有人,痛恨那些干涉她和曲艺平静生活的人,痛恨那些曾经在背后对着她们指指点点的人,有时候杀人的并不是枪支和匕首,那些流言蜚语、甚至是恶意利用更是锋利的杀人工具。
  可是,她无法去痛恨自己的母亲,只能在芸芸之中找到一个发泄点,找到最初的导火线,这条导火线就是,年柏彦。
  叶玉的心思,素叶不难懂,这也是她想骂醒她的原因。
  谁都不想看见有人流血有人死,素叶跟曲艺无冤无仇,当然不希望看到这一幕,面对叶玉的来势汹汹和倒打一耙,她要做的必然就是刻薄相待,一则年柏彦是她老公,二则曲艺是死于自杀,跟旁人无忧。
  可曲艺的死像是扎中了叶玉的死穴,她已经失去了理智,心里眼里全都是对年柏彦的痛恨,将对所有人的恨全都集中在年柏彦一人身上。
  素叶的话刺激了叶玉,当着警察的面儿,她竟不管不顾地冲上前,素叶还没反应过来她想干什么的时候,整个人就被年柏彦扯到了身后,刚一转头,叶玉一巴掌就打在了年柏彦的脸上。
  巴掌声十分清脆,惊了所有人。
  叶玉还想着第二巴掌时,她的手被年柏彦一下子箍住了。
  素叶这才反应过来,看了一下年柏彦的侧脸,顿时疯了,冲着叶玉怒喝,“你这个疯婆子!跳楼得就应该是你!”
  叶玉的指甲长,刚刚一巴掌下去甚至划伤了年柏彦的脸,虽说伤口没那么严重,但有点出血了。也难怪素叶会疯,她都不舍得打年柏彦那张俊脸,现在,叶玉不但打了,她的指甲还把他的脸划伤了!如果不是年柏彦拉着,她一定会一巴掌还给叶玉。
  警察上前将叶玉拉开,叶渊在旁看着直摇头,阮雪曼竟也不敢大声张扬了,很明显的,她看见年柏彦脸上有血痕,有点心虚害怕了。
  “叶玉,我们谁都没想要曲艺去死!她已经不在了,你这么冲动还有意义吗?”叶渊拿出长兄的威严,喝道。
  叶玉又开始哭,一句话听不进去。
  阮雪曼叹了口气,小声在旁劝说道,“小玉啊,你可千万别怪妈妈,你也了解妈妈,我就是心直口快啊,平时是对曲艺有意见,但绝对不想让她去死啊,你要原谅妈妈啊。”
  警察示意大家别说话了,让叶玉平静一下。
  素叶才懒得搭理叶玉的情绪怎么样,如果没有刚刚的举动,说实在的她还真是同情叶玉,可一巴掌打过来后,素叶恨不得上前踹她两脚。
  “你怎么样?”素叶从包里拿出干净的湿纸巾,为他轻轻擦了下脸。
  该死的女人,指甲刮破了皮。
  叶玉要是敢毁了年柏彦的容,她一定会往叶玉脸上泼硫酸!
  “没事。”年柏彦看出素叶眼里的愤愤,安慰着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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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两人回到家已经很晚了。
  素叶小心驶得万年船,又给年柏彦的脸消了遍毒,紧张兮兮的模样一改之前对他的爱答不理,大有他的这张脸大过天的架势。
  “好了,你要不要再给我裹个纱布之类的?”年柏彦趁着她在自己眼前转来转去的空档,长臂一伸将她拉坐在怀里,笑道。
  素叶腻在他怀里,轻轻捧着他的脸左看看右看看,心疼地说,“那我是担心你毁容啊。”
  其实她挺内疚的,如果不是年柏彦挡着,叶玉那巴掌肯定是打在自己脸上,不过,说实话,素叶宁可自己挨巴掌也不想是年柏彦。大庭广众之下,他个大男人就挨了叶玉一巴掌,说出去多跌面子和身份啊,更重要的是,这么英俊的一张脸,万一被打坏了怎么办?
  年柏彦挑眉,“看来你只是担心我毁容啊。”
  “你呢,好看就在这张脸上,我当然担心。”素叶仔细打量着他,巴掌印倒是没了,只剩下划伤的一道。
  年柏彦没理会自己脸上的问题,大手覆上她的后腰,轻轻捏玩,“你就看上我这张脸了?”
  素叶故意气他,“是啊,你要是个丑八怪谁会跟你啊。”
  “我以为相比容貌你会更贪恋我的钱包。”年柏彦开着玩笑。
  素叶看出他有心的戏弄,只觉得腰身暖暖的,撇了撇嘴,“我这个人呢,很讲究素质的,可不是所有有钱人都能入得了我的眼。就拿你来说吧,成功多金英俊,换句话说你就是个有钱的还有能力赚钱的帅哥,我当然乐得其中了。但如果你又老又丑,光有钱也没什么用,我是看不上你的。”
  年柏彦抿唇浅笑,说,“那只是帅哥却没钱呢?”
  素叶歪头想了下,然后很认真地说,“如果特别特别帅的话……”
  他笑看着她。
  她又想了后,肯定道,“我也不会选,我才不想养小白脸呢。”
  年柏彦无奈摇头,抬手打了她屁股一下,动作很轻,很*溺。
  素叶便笑着搂住了他。
  她发现,这两天没跟他亲近,好想他啊。
  之前心里很别扭,毕竟他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她怪他怨他,也不愿跟他多说话,就连晚上睡觉她也是背对着他的。现在因为叶玉的一个巴掌,她对年柏彦的心疼胜过一切,一个男人当着众人的面儿替她挨了打,她还有什么委屈的呢?
  所以,敞开了心怀,就这么紧紧搂着他时,素叶才感觉到好想好想他。
  素叶的主动亲近令年柏彦心悦不已,顺势将她抱起,两人双双窝在了*上。
  他低头,青嘘嘘的胡茬扎得素叶咯咯直笑,撑开他的脸,他却还要压下,最后两人额头抵着额头,彼此的呼吸如藤蔓似的,绞缠相绕。
  自从她被他给辞退,已经没见她这么笑过了,今晚的她笑得一如从前那么明媚,看在年柏彦的眼里,心口激荡。
  素叶看着他,双眼亮晶晶的,轻声道,“我觉得啊,应该找个大师看看风水,也许真是流年不利。”
  “迷信。”年柏彦亲吻了她的额头。
  她抗议,“你不能这么蔑视这种东西的,人生在世,谁敢保证能把一切看透?”
  年柏彦瞧着她的模样,越看心里越是喜欢,忍不住轻轻啃咬着她的唇,含糊低语,“相信我,我尊重一切传统文明及宗教文化。”
  素叶擎起他的脸,阻止他继续探索下去。
  “但是你要知道,叶玉已经误会你了,她把一切的罪名落在你头上。”
  年柏彦翻过了身,倚靠在*头,手臂一伸将她捞在怀里,“这是她的事,我无权也无能力去干涉。”
  “可她万一对媒体乱讲怎么办?莫须有的罪名也挺可怕的。”素叶趴靠着他,皱着眉头道。
  年柏彦亲昵地掐她的脸蛋儿,“小丫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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