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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III:素年不相迟-第3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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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鹤城被抓了。”她听见自己的声音都在发颤。
  “只是审查。”年柏彦低低道,“不过,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只是商业犯罪吗?”她揪着他的衣服。
  年柏彦低低道,“不,还有一个关键的证据,我在找,素凯也在找,给我们一点时间。”
  “是你将材料送到检察院的?”
  年柏彦吻她的额头,“这件事不需要我亲自去做。”
  这时候素叶的手指才学会了颤抖,舔了舔唇,“他们也在怀疑我是吗?”
  “你是清白的,我不会让你有事。”年柏彦轻抚着慰籍,“哪怕是惊吓,我也不允许发生在你身上。”
  “可里面还有好多股东……”素叶的声音也有点抖,“他们……”
  “他们基本上都是精石的老股东。”年柏彦一字一句强调。
  素叶的脸紧紧贴着他的胸口,“他们还能出来吗?”
  年柏彦没说话。
  头顶的沉默令素叶不解,抬眼看着他。
  正值午后,偏移的眼光斜打在年柏彦的发丝上,从这个角度看他,他的脸颊是洇在光影之中的。发丝光亮而浓黑,眼也亦如发丝般墨深,让她想起了黑鸠,幽幽地,不动声色地注视着发生的一切。
  “他们还能出来吗?”素叶有种隐隐的预感在滋生,她又问了遍,这一次,紧盯着年柏彦的眼。
  年柏彦凝着她,语气轻淡,态度却十分坚决,一字一句道,“他们不能出来。”
  素叶的呼吸愈发急促。
  “他们不能出来”和“他们不能出来了”,这两句话虽说只差了一个字,但就差出好多意思来。后者有听天由命的无奈,是天注定,是自作孽不可活,而前者不同,前者更多的是,人在操纵。
  想到这儿,素叶心里一惊,脱口而出,“你——”
  年柏彦却将手指竖在她的唇间,轻声道,“我只要你没事儿,明白吗?”
  素叶看着他,久久不能动弹。
  “弟妹没事了吧?”有声音横插过来,含笑的。
  素叶一惊,目光越过年柏彦的肩头,与文森带笑的眼相撞。这才愕然,刚刚只顾着看年柏彦的车了,没料到文森也在。
  看到文森,就自然不自然地又想起乔伊,素叶的心里不舒服了。
  年柏彦环过她的腰,看向文森,“已经没事了,这次多谢。”
  文森笑了笑,“没事就好,柏彦,你这算不算是欠了我的人情了?”
  素叶心脏缩了一下。
  就听年柏彦也淡笑着说,“改日登门道谢。”
  “一言为定。”文森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不耽误你们小两口了。”
  跟素叶点头示意了下后,文森就开车走了。
  上了车,素叶靠着车座,整个人一句话不说。年柏彦也没多说什么,探过身,体贴地给她系好了安全带,发动了车子。
  这个时间的路况尚算很好。
  一路畅通无阻。
  可素叶,心里堵得慌。
  她将目光收回来,落在了年柏彦的侧脸上,问,“那些股东会怎样?”
  年柏彦的侧脸很是锋利,尤其是唇,涔薄如峰,闻言她的话后,他沉默了会儿,开口道,“叶叶,你是学心理的,应该明白人性的复杂。你以为他们都是无辜的?当一个人手里有了权有了势,贪心也就有了。”
  素叶张了张嘴巴。
  一句话说不出来,她清楚地知道年柏彦的这句话很对。
  “文森他……”迟疑了会儿,她出声,“这次他帮了你,一定会想法设法讨回吧?”
  年柏彦的大手稳稳地握着方向盘,拐了个弯,趁机看了她一眼,唇角带笑,“你想说什么?”
  “他会提出条件吧?”她内心隐隐不安。
  年柏彦抿唇,腾出只大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放心,不会是乔伊。”
  一眼看穿了她的心思。
  令素叶的尴尬来得有点猝不及防。
  “我不喜欢那个人。”她皱眉,连带的,也讨厌乔伊。
  年柏彦拉过她的手,轻吻了下,“我也不喜欢。”
  素叶觉得手指痒痒的,一直痒进心里,虽说一肚子疑问,但,统统融化在他温柔的嗓音里了。
  两旁的建筑后退,花了人眼。
  良久后,年柏彦叮嘱 她说,“现在精石很乱,你尽量不要过去就不要过去,这段时间媒体也会盯着你,上下班我会去接你,如果工作期间需要外出,你要打电话给我。”
  素叶惊愕,“工作期间打电话给你做什么?”
  “你去哪儿我可以送你去。”
  “联众有司机,而且我也可以打车去。”
  “听话。”年柏彦玩捏着她的手,“打给我。”
  素叶忍不住问,“只是因为叶鹤城的事?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紧张了?”
  年柏彦却温柔说,“有些事你不需要知道,只要乖乖听我的话就行。”
  一句话很是体贴,噎得素叶不知道该问什么了。


  ☆、即将到来的生日
  因为年柏彦的坚持,所以素叶不得不取消独自去大澳的打算。面对杨玥的困扰,她采用安抚的方式进行治疗,因为她着实不能给杨玥灌输太多前世今生的说辞,这种说法本身就是不被外界赞同的。
  那么,如果解释宜英和海生的事?
  她对杨玥的解释是,她应该是在什么地方听到或得知宜英和海生的故事,在她脑中形成了潜移默化的影响,所以,这才造成她现在的困扰。
  杨玥半信半疑。
  但素叶知道,不管海生和宜英的事是真还是假,都已经影响到了杨玥现在的生活,哪怕海生真的存在,难道还让杨玥漫无目的地等下去?现在的日子还是一样要过的。
  所以,她再次向方倍蕾寻求帮助。
  在方倍蕾在介入催眠治疗后,杨玥嗜睡的状况有所好转了,虽然她还是偶尔会梦见海生。但人的周遭环境很重要,素叶反复在跟杨玥讲解人的梦境原理,渐渐地,杨玥也不再那么执拗了。
  精石风雨飘摇。
  叶鹤城被相关部门正式起诉多项商业犯罪罪名,其背地里的子公司龙石也因多项违规操作而被查处,一时间,叶鹤城开始四下找律师。
  而精石的其他股东们大多数无一幸免,只有少数几个是自己在经营生意,剩下绝大多数都跟叶鹤城的龙石有关,经过股东们的交代,叶鹤城的确拿着龙石的利益来对他们进行贿赂收买,并承认,当时年柏彦离开公司的行为,他们也是有意而为之。
  各项罪名落下来,成了年度最大的热门讨论话题。
  媒体们无法落实最新情况下就开始不停炒作,精石的情况愈发地岌岌可危。
  大家都在等着谁能出现解救精石,甚至有人在猜,年柏彦会不会重新回到精石掌管大任。
  年柏彦那边没动静。
  素叶也没有去精石的迹象。
  叶玉、叶渊先后被人杀害,阮雪曼没有精石股份,剩下跟叶家有关、并且手中持有股份的人就之只剩下阮雪琴和叶澜了。
  叶澜没有消息。
  所有人都不知道她正焦急地守在电脑前,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她很想出去,但被素凯强行留在了家里。末了,她按捺不住给阮雪琴打了个电话,阮雪琴叮嘱她说,不要露面,不要到精石,更不要回家。
  叶澜清楚,她家肯定是被记者包围了。
  一时间叶澜觉得很无助,又想打给素叶,可一想到年柏彦离开精石跟她父亲有直接关系,就不知道该跟素叶说什么了。
  关系乱上加乱,她很是头疼。
  现在,外界所有人都在猜测着阮雪琴的态度,并且,身为叶鹤城的妻子,阮雪琴自然也要接受调查,但经过相关部门调查后得知,她跟龙石并没有实际上的联系,问她有关龙石的事她也声称毫不知情。所有人相信,当初是叶鹤城拿着她的名义成立了龙石,她也是受害者。
  纪东岩给年柏彦打电话的时候,年柏彦正在客厅跟叶渊品茶。
  那边很安静,纪东岩应该也是在办公室。
  “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纪东岩直截了当问。
  年柏彦腾出一只手烫茶,待茶水清明时,抿了一口,淡淡地说,“叶玉和叶渊的事还没完结。”
  “叶鹤城现在虽然被查,但手头上的股份可未必会落你头上。”纪东岩提醒一句。
  年柏彦放下杯子,“所以,必须要彻底将他清出局。”
  “你的意思是?”
  “商业犯罪不怕,但惹上刑事罪名就很麻烦了。”
  “你有十足把握?”
  “需要时间。”
  纪东岩那边沉默了片刻,说,“你的耐性决定了你的心狠手辣。”
  年柏彦不怒反笑,“我以为你会将这种事称之为见义勇为。”
  “怕是你想给自己洗白。”
  年柏彦把玩着杯子,“说话要有证据。”
  “你是算准了我找不到你的证据是吧?”纪东岩在那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
  年柏彦笑了,“是算准了你没那么多的闲情雅致。”
  “你错了,有关你的事我的时间大把。”
  “欢迎之至。”
  结束通话后,叶渊在对面问,“你们这是又和好了?”
  年柏彦挑了挑眉,没回答,不知道算不算是默认。
  “叶鹤城能放出来吗?”叶渊问,手里摆弄茶的动作也停歇了。
  年柏彦伸手拿过他手里摆弄的茶,答非所问,“你现在喝得是武夷岩茶中的大红袍,是茶王之王,就算不懂茶也要尊重茶道。”
  叶渊拧着眉头看着他。
  年柏彦熟练地泡完了茶,为他倒了一杯,淡淡说道,“做事跟泡茶一个道理,急了,味道就变了。”
  “我只是想提醒你,叶鹤城敢对我有杀念,那么叶玉的死也绝对跟他有关,不但是叶玉,还有我父亲——”
  “是他做的,就一定会露出马脚。”
  “可是现在,丝毫没有证据。”
  年柏彦淡淡笑着,“急什么?总会有露出马脚的时候,而且这一天很近了。”
  “为什么?”叶渊迟疑地看着他。
  年柏彦慢慢地品着茶,悠缓地说,“总有人会比我们还心急,现在是关键的时刻,想要将叶鹤城置之死地也是最后的机会。”
  “你是指谁?”
  年柏彦笑而不语了,又烧热了水,默默地烫茶。
  叶渊见状,虽说着急,但也没法多问。
  两人沉默了能有五六分钟的样子时,年柏彦才开口问,“你还不打算见林要要?”
  “如果照你所讲,螳螂扑产黄雀在后的话,我怎么敢去见她?”叶渊反问。
  年柏彦不急不躁地说,“人生就是这样,风险中求生存,你现在出去,有利有弊。利在于,可以和家人和老婆团聚,弊要忍受风险。但同时的,你还可以成为精石的希望,所以在我看来,利大于弊,你应该现在出去。”
  “不,精石对我来说真的只是压力。”叶渊痛苦地说。
  年柏彦看着他。
  “我二叔,是看着我长大的人,打小他就很疼我,除了我父亲,我觉得他就是这个世上对我最好的长辈。但就是这样一个人,为了利益为了在集团里站稳脚步,不惜伤害家人,我真的怕我有一天或是我孩子长大后有一天为了利益也变成这个样子,这很可怕。”叶渊眼底沉重。
  年柏彦添了些茶,“人各有志,我尊重你的选择。”
  叶渊伸手,手指穿过发丝,低声问,“你觉得我懦弱是吧?”
  “不,我觉得你很难得。”年柏彦语气肯定,“我想作为名父亲,你比你父亲更称职。”
  叶渊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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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柏彦成了不折不扣的司机。
  每天接送素叶上下班。
  这阵子作息时间十分规律,尤其是吃饭。因为叶渊不能出门,所以他们两个的晚餐都是在家吃的,叶渊和年柏彦轮流做饭,用素叶的话说就是,看吧看吧,我现在一个女人养你们两个大男人。
  这话自然是玩笑的。
  叶渊在法律上是死人,素叶已经尽自己最大努力为林要要争取到了分红,虽说精石现在风雨飘摇的,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养活她们还是不成问题的,这也相当于叶渊赚来的。
  而年柏彦,目前没有工作,但资产还在,随着叶鹤城被查处,检察院也抠出了越来越多对年柏彦有利的证据,再加上盛天伟的四处走动,年柏彦被冻结的资产在一点点融化。
  基于这点,素叶才觉得说这番话无伤大雅。
  如果有一天年柏彦变成了穷光蛋,她断是不可能说这种玩笑话来刺激他的。
  炎热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
  转眼,年柏彦的生日快到了。
  素叶不是不想关心精石,不是不想关心叶鹤城被调查的情况,也不是不想关心怎么让林要要与叶渊见面的事儿,年柏彦马上临近的生日,很显然的,她更在乎。
  她没问年柏彦生日想怎么过。
  这个男人,很显然对于自己的生日不是那么敏锐。
  倒是年柏宵早早的就打了电话回北京,第一句就是问素叶,你打算怎么给我哥过生日?
  素叶还没想好。
  然后问年柏宵,以往都是怎么过的。
  年柏宵想了想说,也没什么,我哥都不过生日。
  素叶想起去年这个时候,他的确没张罗过生日。年柏宵有点不自然地说,其实去年,我们就应该好好给他过……
  去年,发生了太多的事。
  连同她自己生日那天,都是痛的。
  清了清嗓子,她问他,今年想好怎么给你大哥过生日了吗?
  年柏宵想了想道,我会回北京。
  素叶欣慰,这样,年柏彦应该会很高兴。


  ☆、可以原谅
  从心理咨询师的角度,素叶分析了一下年柏彦从不过生日的心理。小孩子都是天生活泼开朗的,而性格会随着周遭环境和父母所营造的氛围有最直接的关系。
  年柏彦的严肃应该是形成于父母。
  他是长子,在父母没有离世前,他一定是被作为家族继承人来看待的,继而,父母对他的期望就形成了一种枷锁,促使他自小就有着跟常人不同甚至是成熟于同龄人的思想。而父母离世后,虽说他失去了家族继承人的身份束缚,但他有了弟弟,有了年柏宵。
  年龄上的差距,让年柏彦不可能将弟弟视作知己,在他眼里,年柏宵更像是他的孩子,他在原本是长兄的身份里却扮演着父亲的角色。
  他一定是在重复着他父亲的轨迹,对于子女们的教养,他没有更多的经验,只能按照他父亲曾经要求他的那样来要求年柏宵。
  所以一直以来他都无暇去关照自己,这点从过生日就能看得出。他能记住别人的生日却总会忘了自己的生日,他对自己的严苛程度远胜于对别人,这样一个男人,是厚重而庄严的,令人敬意又令人心疼。
  在无暇顾及太多的去年,素叶错过了给年柏彦过生日的机会,并且那个时候她和他的感情还处在波荡起伏之中,想不了太多。
  但今年不同,她觉得作为他的妻子,她有责任让他过一个难忘的生日。
  素叶很八卦,其实很早之前就开始八年柏彦的星盘。
  阳历八月半,典型的狮子座。
  确切来说,年柏彦的太阳星座是狮子座,月亮星座是摩羯座,而他的上升星座竟也是摩羯座。
  素叶仔仔细细研究了年柏彦的这三个星座,感叹这三个星位上的星座落在年柏彦头上是如此地准确。
  他的太阳星座是狮子,说明他具有王者的魄力,天生的领导者,同时的,又受到月亮星座摩羯的影响,促使他的内在有一种坚韧不拔持之以恒的耐性,摩羯座是出了名的严肃认真,这也是影响年柏彦内在性格的关键。而他的上升星座也是摩羯,对于女人来讲,遇上这样的男人就会心生安全感。上升代表着他的灵魂,是他的自我意识,而年柏彦的上升是摩羯,说明他是个自律性极强的男人,做事稳重认真,褪去了狮子座的狂热和焦躁,多了摩羯座的沉稳和成熟,这就是他现在乃至日后的走向。
  素叶觉得自己像是捡了宝。
  以至于忍不住*着年柏彦的头,不停地说,你太可爱了太可爱了。
  弄得年柏彦一头雾水,挑眉,他怎么可爱了?
  素叶当然不会说。
  想要给年柏彦过个难忘的生日,这件事还得叶渊来配合。
  周六休息日的时候,年柏彦临时外出了,趁着这个机会,素叶赶紧跟叶渊商量这件事。
  叶渊还是一如既往地吃,满满一盘子的新疆哈密瓜,吃了只剩几块了。
  素叶实在看不下了,上前夺了他手里的盘子,“你是留下心理阴影了吧?”
  叶渊吧嗒两下嘴,“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你最近太能吃了。”素叶提醒他,“你现在的饭量是年柏彦的两倍!”
  “那是因为我现在天天没事儿干待在家里,大半天都在用年柏彦的健身房来打发时间。”
  “哎,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现在有饥饿恐惧症啊?”
  叶渊起身夺过她手里的盘子,将剩下的几块蜜瓜塞嘴里,说道,“还没那么严重,只是人在无聊的时候就只能吃东西了。”
  “你很快就不无聊了。”素叶赶忙说。
  叶渊不解地看着她。
  素叶美滋滋道,“柏彦的生日快到了,我想给他举行个生日派对,你得帮我忙。”
  叶渊栽楞着身子,哼道,“女生外向,说的就是你啊。”
  “什么呀?”
  “我的生日是哪天?”叶渊慵懒地问。
  素叶被问住了。
  “看看,看看。”叶渊故作失望地啧啧了两声,“这就是我妹妹,心里只想着自己老公了,连大哥是哪天过生日都不知道。”
  素叶张了张嘴巴,好半天才说,“你也没告诉过我呀!”
  “年柏彦告诉过你?”叶渊反问。
  素叶噎了一下,清了清嗓子,“我看过他的身份证。”
  “这就是有心还是没心了,我的死亡证明还是你去开的吧?”叶渊时刻记得自己现在是个“死人”了,“死亡证明上可是要填生日的。”
  素叶一想也对。
  可怎么也想不起来叶渊是哪天生日了。
  末了,死鸭子嘴扁,“你都一死人了,还记什么生日啊,记死日就行了,我记得你什么时候死的。”
  叶渊恶狠狠地盯着她,“臭丫头,你信不信我一巴掌拍死你?”
  “那我就是想不起来你的生日是哪天了呀。”
  叶渊冷哼,“你想找我帮忙,先想起来再说。”
  素叶无奈了。
  抱着脑袋想了很久,然后抬头,问,“一月份?”
  叶渊白了她一眼。
  “二月份?”
  “反正一年就十二个月,你挨个猜也能猜到是吧?”叶渊不满。
  素叶谄媚,“那就三月份。”
  “三月多少号?”叶渊哼哼唧唧。
  素叶眼睛一亮,还真让她猜对了。
  刚要开口,却听叶渊恐吓道,“你要是敢从一猜到三十,可别怪我翻脸无情啊。”
  这样,打死素叶也猜不出来了。
  “哎呀哥,你就别为难我了。”素叶干脆拿出了撒娇的杀手锏,“你说你自己都有老婆,记生日这种事应该是她的任务啊,我天天记着你的生日算什么呀。”
  叶渊早就习惯了她玩不过就耍赖的嘴脸,冷眼看着她,眼皮都不动一下。
  “那行,你告诉我一次呗,我向毛主席保证,这辈子我都不会忘的。”素叶抬手做发誓状。
  叶渊懒洋洋道,“看在你向毛主席老人家保证的份儿上我就告诉你,记住了啊,我生日是三月二十日。”
  素叶算了一下,惊愕瞪大双眼,“呀,你是双鱼座啊。”
  很显然,叶渊不知道自己什么星座。
  “老天,你还是双座男呢?怎么也看不出来你是双鱼男啊,哈哈。”素叶抱着肚子笑。
  “双鱼男怎么了?”叶渊不解地问。
  素叶憋着笑,“人家双鱼座浪漫神秘,是最有艺术细胞的星座代表。”话毕,她上下打量了一下叶渊,状似无奈摇头,“看来啊,星座这东西有时候还真不准。”
  叶渊听出她的冷嘲热讽,马上抗议,“哎素叶,你什么意思啊?我怎么就不浪漫了?怎么就没有艺术细胞了?”
  “多情倒是挺符合你的。”素叶不紧不慢地说道。
  叶渊瞪着她。
  “也不对,你不是多情,你是滥情啊。”素叶说到这儿又摇头,“星座就是不准啊。”
  “够了啊,我是长情。”叶渊实在受不了她那眼神。
  素叶捂着嘴笑。
  “行了行了,你要我怎么帮你?”叶渊懒得跟她掰扯星座的事。
  一提到正事儿了,素叶的眼珠子也亮了。
  “我呢,不想请那么多人,一来我觉得柏彦也不是个喜欢热闹的人,二来还有你。”
  叶渊一听这话不高兴了,“什么叫还有我?”
  “那我问你,你参不参加他的生日派对。”
  “这不废话吗?我就指着派对能热闹一下呢,要不然我天天闷在这儿快疯了。”叶渊想都没想。
  素叶接过她的话,“所以啊,因为有你,参加派对的人选就要慎重加慎重了,我总不能谁都邀请吧,万一把你没死的消息走漏出去怎么办?”
  这倒也是。
  叶渊能够理解。
  “我赞同请少数的人,为了我。”
  素叶鄙夷地看着他,“太不要脸了,又不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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