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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III:素年不相迟-第3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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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事。后来我又暗自观察了她几年,发现,她对四岁那年的记忆的确没有了。像是成功了,但我知道,这将会是掩藏一个隐患。”
  “什么隐患?”年柏彦面色严肃。
  丁教授沉重地叹了口气,“会造成她记忆上的混乱,甚至,有些不属于她的记忆也有可能会产生。”
  “什么叫不属于她的记忆?”
  丁教授想了想,“例如,原本是她凭空想象的人或事,有可能也会被她当成是真实记忆而存在。这就是记忆移植后的结果,再或者,她会无缘无故忘记一些事,这也是后遗症。”
  年柏彦全身一怔,很快地,一个莫名的念头就窜了上来。
  凭空想象的人或事?
  他一下子想到了一个人名。
  蒋斌!
  没错,这个一想起来就头疼的名字,折磨了他日日夜夜的名字。
  能不能是……素叶凭空想象的?
  年柏彦的大脑突然就这么炸开了。
  蒋斌。
  查不到这个人的任何信息,除了上次纠缠素叶不清的那个蒋斌,但很显然的,那个人不是素叶记忆力的蒋斌。
  只要是存在过的,就一定留有痕迹。
  那么让素叶心心念念的一个男人,他自然不会小瞧。所以,凭着满腔的醋意,他也会将这个男人翻出来,可任凭他怎么找,都恨不得将地球翻了过来,还是搜不到这个人的只字片语,一点讯息都没有。
  素叶说他失踪了。
  可是,不论是媒体还是她以前的同学,谁都没见过蒋斌。
  他又查过素叶曾经用过的那个群,里面的确有个叫蒋斌的人,可是,信息全无。
  一个人如果消失,就算是死了,也不会这么干净。
  那么,只有一种情况。
  那就是:这个人,压根就不存在。
  而今天,听了丁教授的这番话后,年柏彦不知怎的就窜过这个念头,他开始强烈地感觉到,或许,蒋斌就是素叶记忆移植后的后遗症!
  “你了解素叶现在的记忆状况吗?”他问了一嘴。
  丁教授迟疑,“这么多年我一直在观察她,她应该没什么问题。”
  “不,她的记忆出现了问题,她会梦见小时候的人和事。”
  “什么?”丁教授愕然,手指一抖,咖啡又洒了出来。
  可这一次,他忘了擦了。
  咽了下口水,嗓音都有点颤抖,“她梦见什么了?”
  “她梦见了我,每次都是在梦里惊醒,她跟我说,梦见了一个男孩儿拉着她跑,这就是她曾经的记忆,怎么以梦境的形式出现了?”
  丁教授皱紧了眉头,好半天才喃喃道,“人为移植记忆,总会有各式各样的后遗症,人的潜意识是无法改变的,总会提醒大脑去记起忘记的事情,这也是有可能发生的。”
  年柏彦盯着丁教授,问了一直担忧的事,“她有没有可能完全想起来?”
  这个问题就像是个忌讳,令丁教授的神情愈发沉重了。
  沉默了许久后,他才说,“我在为素叶做催眠时是植入了指令的,就是为了杜绝她日后想起来一切,现在想想,潜意识以梦境的形式来提醒她的记忆,可能跟指令有关。当年我为她做了深度催眠,试图移植全新记忆给她。记忆与催眠,就像是一组十分精密的数字代码,而这个代码也是必须要存在的。一把钥匙只能开一把锁,而一把锁可以配多把钥匙,所以素叶的记忆就好比是一把钥匙,她只能找到那个配合钥匙的锁,才能完全打开她的记忆,一旦让她找到了把那锁,就意味着这么多年深藏在她脑中的催眠指令消失,移植的记忆作废,曾经发生过的事情会一一想起。”
  “几率有多大?”
  “只有1%的几率,所以这么多年来我从未担心过。”丁教授思虑了下,“她现在能分清梦境与现实吧?也就是说,她很清楚知道那一幕是做梦对吧?”
  年柏彦轻轻点头。
  “那就应该没问题,如果她不再认为那个画面是梦境的话,那就危险了,现在,至少可以证明她的记忆是可以控制的。”丁教授下了个结论。
  年柏彦思考了一下,“如果,我不想让她做这种梦呢?”
  “不可能的。”丁教授否定了他的想法,“人不是神,没有那么大的能力去控制人的潜意识,就算可以控制,那也是暂时的,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控制记忆,这已经是人类在心理学上跨出的重要一步了。”
  年柏彦的眉头紧皱,他不能冒这个风险。
  “既然你担心,那么,就更应该继续支持我完成这项研究,你知道吗?记忆移植这项技术一旦得到证实,那么也可以帮助更多人减轻痛苦。”丁教授不忘他的研究,试图说服年柏彦继续支持。


  ☆、对爱情尽忠,对亲情尽孝
  午后的日光淡淡的,像是在惨白的天空上被画笔涂了一个圆圈,只能看见白兮兮的一道轮廓。像是半死不活的病人,拖着残废的身躯苟延似的难受。
  可丁教授的热情被调动起来了,当然,调动他情绪的是他自己,这项研究是他梦寐以求要去完成的,亦是他大半生的心血,如上天垂帘,有幸在他有生之年开花结果,那么他也不枉此生。
  然而,研究需要钱,需要大量的临*经验,而赞助商年柏彦却半途抽调资金,不再注资,这对丁教授来说是场噩梦。
  现在,他总算知道年柏彦当初停止注资的原因是什么了。
  但他始终还在努力争取,希望年柏彦能够看在他父亲的情面上继续支持他完成项目的研究。
  奈何,年柏彦的面部神情没有太多波动,他淡然地看着丁教授,尽收了丁教授眼底的期许后,开口,“不可以。”
  三个字,状似轻淡,却又透着不容忽视的权威命令。
  丁教授的面色变得十分尴尬,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也说不出来。
  “丁教授,我知道你在寻找投资商,奉劝你一句,还是住手吧。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这种违背顺其自然的事还是不要做。”年柏彦轻描淡写地劝说。
  丁教授紧紧皱着眉头,神情凝重,良久后,才重重叹了口气,“你这样做,完全就是为了素叶。”
  年柏彦沉默不语。
  可丁教授的确说中了他的目的。
  在素叶眼里,他是个完美优秀的男人,曾多少次,素叶腻在他怀里,娇滴滴地说,柏彦,上天怎么会这么眷顾我呢?怎么会让我遇上你这样一个好男人呢?有时候我真的害怕只是一场梦,梦醒了就发现,跟你相识相爱其实只是虚幻。
  每每听到这番话,年柏彦有的不是欣喜,而是担忧。
  因为他清楚知道,自己没有素叶想象中的那么好。他几乎从来不在素叶面前提及小时候的事,那是因为他的童年凌乱不堪,他也会自卑,更不想在她面前提起时看见她用怜惜的目光看着他。
  他不需要她的怜惜,只需要她的爱。
  他表面风光无限,可拨开风光的外衣还剩下什么?那颗千疮百孔的心,那个从黑暗和痛苦中走出来的灵魂,等等这些,他能做的就是将其掩藏。
  他想做她的天,就要还给她一片晴朗的天空,不想让她看见一丝阴霾。
  是的,他无法忍受她悲伤的眼。
  所以如果可能,他将会不惜一切代价为她创造一片蓝天,哪怕,他要独自面对多么残忍的过去。
  素叶是他的爱人,他的妻,他要对素叶做到的是忠;父母是生养他的人,给了他生命,他要对他们做到的是孝。
  如果才能忠孝两全,这是自古以来就在面对的问题。
  一方面,他要保住年家的名节,而另一方面,他还要保全素叶不被所影响的可能。
  这么多年,单单只是一个年家,就造成了沉重的枷锁落在他的肩膀上,他马虎不得,半步都错不得,而遇上了素叶后,她就成了枷锁之上的责任,他必须要扛起的责任。
  父亲的错,他愿意一力承担,素叶的痛,他亦愿意一力承担。
  只希望,作为儿子的他可以为父亲留个好名声,作为丈夫的他可以换得素叶的一世安稳。
  “但是你父亲的遗愿怎么办?”丁教授反问。
  年柏彦紧抿着唇,方正的下巴亦绷紧了,沉默了许久后他才开口,嗓音听上去有些干涩,“我母亲已经去世了,这项研究,早就应该停了。”
  只是,在不清楚这么多事情之前,他觉得,作为人子他有必要让父亲看到开花结果,所以情愿竭尽所能。
  “你的父亲,这一生也许做错了很多事,但有一点是值得肯定的,他爱你的母亲,深爱你的母亲。只是当年他行差踏错跟管嫣纠缠在了一起,虽说我不清楚管嫣到底是什么来头,但能感觉到那个女人太有攻击性,她是个很危险的女人。”丁教授回忆起当年还心有余悸,“你母亲是容不得爱情里面有杂质的女人,她知道你父亲和管嫣的事情后,虽说没哭没闹,但也已经心灰意冷。我想你也知道管嫣当时把你家都差点给毁了。你母亲性格婉约善良,她便找人吓唬你母亲来威胁你父亲,抓了你父亲公司里的五名高层,当着你母亲的面,不但杀了他们,还学着历史上的吕雉,把那些人剁成了肉酱,逼着你母亲眼睁睁看着这一切。那5名高层你母亲都认识,平日的关系也不错,放在任何人身上,眼睁睁看着自己认识的人被残忍杀死谁都受不了。你母亲被吓得七天七夜不说话,而你们年家之所以生意一落千丈也跟那个女人有着最直接的关系。我和你父亲是同学,面对你母亲的状况,你父亲束手无策的情况下只好求助于我,他是宁可让我知道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也希望我能够出面治好你母亲。我见你母亲那个样子,只能为她做了记忆消除,然后尽可能地移植新的记忆进去,这么做在那个时代是很有风险的,因为没有临*试验,没有个案考究,我也怕会有想象不到的后遗症,所以你父亲希望我能一直研究下去,只要别让你母亲想起之前发生的那段经历,你父亲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年柏彦攥了攥拳头。
  这些事他都清楚,这也是他后来赞助丁教授完成研究的重要原因。
  “后来,你父母相继去世,按理说这项研究的确应该叫停了,但是,人都是自私的,我希望能够在这个领域有所建树,希望能够帮助更多的人。”
  年柏彦哑着嗓子,“事实上,人的记忆可能被消除,但潜意识还在,这项研究是真的能帮到人,还是会更让人束手无措谁都不知晓。你帮我我母亲没错,只可惜我母亲的身体一向不好,你还未能查出她会产生什么样的副作用她就离世了。而现在,素叶的情况足可以说明,这项研究并非你所想象的那么完美。”
  “所以才要继续研究,我——”
  “我说了,不可以就是不可以!”年柏彦陡然提高了声调,眉心冷皱,看得出他是压抑了很久了。
  周围没有客人,所以没有引来不满或惊诧的目光。
  丁教授愣了,他看出年柏彦眸底的不耐和压抑着的怒火,便不再多说什么。
  就这样,气氛出现了压抑的安静。
  只有,优雅的小提琴乐还在,如水徜徉在空间。
  这世上往往越是优美的东西就越是残忍,正如这音乐,每个音符轻轻荡荡地飘逸出来,落在人耳,滑到心头,却像是一张张锋利的刀片,那薄而快的刀刃轻轻划过心口,在疼痒间就已是血痕累累。
  两三分钟后,年柏彦打破了这份寂静,声音已恢复平日来的淡然沉静,他道,“丁司承对这件事知道多少?”
  丁教授一激灵,赶忙解释,“你放心,他对咱们之间的事,对年家的事一概不知。”
  年柏彦面前的咖啡冷了,亦如他的眼眸。
  丁教授看出他情绪的细微变化,马上又说,“我和你父亲是同学,他找到我时就跟我说过他正在走一条不归路,人有时候为了利益可以牺牲很多东西,但他最不想牺牲掉的就是亲人。当我看见素叶奄奄一息地躺在那儿时,我就知道你父亲做的不是什么普通的事儿,正如他说的,他正在走一条不归路。”
  不归路。
  是的,不归路。
  管嫣当年怎么搅得他家宁静不再,他记得一清二楚,他的母亲何错之有?只是想要一心一意爱着一个男人,她美丽善良,甚至对父亲做的事情一无所知,只是那么全心全意地相夫教子。可她错就错在,跟一个心肠毒辣的女人同时爱上了一个男人。
  女人之间的嫉妒有多可怕他一直不清楚,但遇上了管嫣后他就明白了。
  错在他父亲,不论他是出于什么目的,但最终还是伤害了他的母亲,当看见母亲七天七夜不说话时,当看见父亲紧紧抱着母亲时,那时候的他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
  年柏彦从不相信这世上只有光明,一如他从小到大,经历过的,见识过的,灰暗多于光明。管嫣的毒辣,再到叶鹤峰的落井下石,一系列的家变让他觉得,想要拥有光明,你必须要去做那个可以创造光明的人,否则,你只有被动挨打。
  年柏彦深吸了一口气,胸口涨呼呼地疼。
  这种疼一直蔓延,无目的地蔓延,将他的胸口堵得透不过气来,他无所适从,很想拿把刀狠狠捅进自己的心脏,让自己透口气,又或者是,此时此刻就有把枪,他一定会给自己的胸口上来这么一枪,让自己舒服点。
  隔了许久,他才让自己的气息喘匀,看向丁教授,一字一句问出了多日来始终压在他心头的问题,“当年,对素叶施。暴的人,是我父亲吗?”


  ☆、心生冷汗
  作为人子,年柏彦知道自己不应该问出这句话,这种事,怀疑自己的父亲已是不孝。可他心里始终有根刺,这根刺死死地扎在他的心口,扎得流了血,犯了疼。
  他夜不能寐,只要闭上眼,满脑子蹦出的就是那一张张照片,照片上的素叶孤苦无助,她奄奄一息,像是只被人剥离皮的猫。
  年柏彦感觉到全身都疼,可最让他疼的是,父亲。
  也许,这件事也跟父亲有关。
  管嫣的背叛,令石城痛恨。
  他的父亲没有爱过管嫣,在对管嫣视而不见、甚至是逃避时,管嫣如疯狗一样反扑威胁,伤害他的母亲,害得年家破产陷入经济危机,这等疯狂的行为石城都是看在眼里的,这样的管嫣他更是痛恨,因为他妻子的疯狂完全是因为另一个男人。
  他狠到可以喂她服食毒品,他痛恨管嫣,又因为管嫣抱着儿子自杀的行为使他对年家更是恨上加恨。
  他想要报复年家,利用素叶的事来要挟他。
  那么,在那晚,他告诉他那人还活着,远比他告诉他那人已经死了来得更残忍。
  活着,意味着还逍遥法外。
  活着,就意味着始终有根芒刺在年柏彦的背上。
  然而,那个人真的还活着,还是石城根本就在撒谎?
  如果那个人还活着,石城这么说无非是想要让他承受什么叫做煎熬和疯狂,但如果那个人是……他的父亲呢?
  如果是他的父亲,那么依照石城对年家的痛恨,也一定不会坦白告知,他要的就是年家人痛苦,要的就是他生不如死,所以自然也会撒谎说那人还活着,等他心力憔悴真正查到他父亲头上时,石城已经达到目的了。
  因为年柏彦很清楚知道,如果真的最后查到就是他的父亲,那么,他会生不如死。
  这辈子他都会背负沉重的十字架。
  到时候,他要如何面对素叶?
  就算他有本事将这些事掩藏一辈子,那么每每看见素叶灿烂的笑容,面对他时的信任,赖在他怀里的亲昵和撒娇,他总会想起,当初,强。暴她的人就是他的父亲,她的公公!
  年柏彦总会被这种可能的念头吓得冷汗直出。
  昨晚他还梦到素叶哭着质问他,你娶我的目的是什么?是不是就是为了补偿?你爸害了我,你又欺骗我的感情,我恨你,恨你父亲,恨你们年家!
  他吓醒了。
  脑门和后背都是冷汗。
  他看向身边的素叶,幽暗中她睡得十分香甜,万般依赖地黏在他身上。她睡着时就像个孩子,每每都是将他当成了人形抱枕。他伸手,将她轻轻揽入怀里,这才感觉的到她的真实存在。
  她轻咛了一声,将头深埋在他的怀里,睡得愈发沉静。
  他的心口就在微微扯痛。
  像是有把刀在一点点剖开他的胸膛,然后注入水银,让他的呼吸都跟着凝固。
  贴着她的耳畔,低低地对她喃道,知道吗,我很爱很爱你。
  很爱。
  所以,心理负担就更加沉重。
  而现在,他看着丁教授,问出了这句话后,年柏彦觉得手指都在颤抖,他的心在提升,一直卡在了嗓子眼。
  人生如斯。
  他经历过了不少风雨,却也没像此时此刻这么煎熬过。
  丁教授闻言年柏彦的话后,先是一愣,而后不可思议地问,“你怎么能这么想你父亲?”
  年柏彦的心脏倏地停跳了一拍。
  “你父亲就算再不对,也不可能做出那么丧天害理的事儿。我发现素叶之前,正好是刚跟你父亲谈完事情,所以很肯定,那个*不是你父亲!”丁教授态度十分坚决。
  年柏彦只觉得一块巨石落了下来。
  不是他父亲,不是……
  他攥了手指,这一次,只是为了缓解颤抖和寒意。
  不是他父亲,那么,石城撒谎的可能性就小了,那个人还活着!
  想到这儿,年柏彦由煎熬转为了愤怒。
  “当时你发现素叶的时候,有发现其他什么线索吗?”
  丁教授摇头,“当时警方也搜查现场了,没有线索,这件事连你都查不出来吗?”
  年柏彦沉默。
  眼眸微微眯起。
  他要查,一定要查出来。
  如果被他查出是谁,他必定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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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鼎轩。
  这个时间吃饭的人不算太多,只有零星几桌。
  杨玥点了一桌子,全都是他们家的招牌菜。这家店的菜量一向很小,从严格意义上来说是属于快餐形式的,蒸食比较多,一小笼一小笼的。
  纪东岩没动筷子,一直在看着杨玥吃。
  她像是真饿了,吃得挺多,也挺津津有味的。
  良久后,纪东岩忍不住说,“没想到你会喜欢吃这家的东西。”
  杨玥头也没抬,“要不然呢?”她拿了一个流沙包,咬了一口,香香甜甜的她很满意。
  “至少得是对面的翡翠楼吧。”
  “又或者你认为,我必须得出入高端场所?”杨玥含含糊糊地问。
  纪东岩拿了一支烟出来,刚叼在嘴里,便有餐厅工作人员走上前说,“先生,这里不允许吸烟。”
  弄得他好生尴尬。
  杨玥被逗笑了,“这种场合有这种场合的好处,至少,我不用吸二手烟。”
  纪东岩将烟放回烟盒里,哼笑,“一个开着兰博基尼的官二代,还真是难为你了。”
  杨玥喝了口水,看了他一眼,放下杯子后轻声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拿着官二代的头衔来压我,这是不公平的。”
  纪东岩挑眉,“什么意思?”
  “你怎么就确定这辆车是我父亲给我买的呢?难道就不能是我妈妈买给我的?再或者是我妈妈的生意合作伙伴送给我的呢?”杨玥慢条斯理地说,表情却很认真,“人往往就是这样,看事情只会看表面,然后不去了解实际情况就开始自发想象,更可怕的是,还想自己想象的可能当成事实传播出去。就拿演员来说吧,大家看见漂亮的姑娘火得很快,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潜规则,怎么就不想想人家背地里付出多少汗水和努力呢?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谁成功都不是偶然的,都要付出劳苦。今天你看见我开了辆玛莎拉蒂,就自动屏蔽掉我妈妈是个成功商人的事实,眼睛只盯着我爸是从政人员这件事。然后你就会想到,父亲从政,贪污受贿,而实际上呢?我父亲每个月只拿固定工资,在当地,谁都清楚我家的情况,我母亲赚得比我父亲要多得多,在我家,父亲主内,母亲主外,连爸爸的领导都知道这件事。我的车是堂堂正正来的,我想开就开,不需要避嫌,也没必要避嫌。”
  纪东岩闻言这番话后,着实对眼前这小姑娘另眼相看了。她说话的语速不急不躁,很轻柔,却字字有力,声音很好听,像是百灵鸟似的清脆。
  “我才发现你口才挺好的。”还真没有他想象中的柔弱。
  杨玥抿唇一笑,“我是学播音的。”
  纪东岩慵懒地靠在椅子上,“既然你母亲是商人,那么自然想到女承母业了,怎么同意你去学播音了?”
  听了这话,杨玥叹了口气,低头不说话了。
  “怎么了?”
  杨玥嘟了下嘴,“其实吧,我考上播音系完全是偶然的。是我的一个朋友喜欢播音,她紧张,拉着我陪她一起去,当时我也想来北京散散心,就陪着她来喽,谁知道,她没考上,我回学校后却接到了通知单。我觉得这就是天意吧,所以干脆就报考了。”
  纪东岩淡淡地笑着,这世上还真是有幸运的人。不过这种艺术类考试往往就是这样,陪考的运气往往成了最好的。
  杨玥又点了一份奶茶,然后放到纪东岩面前,纪东岩说,“我不喜欢喝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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