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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III:素年不相迟-第3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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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叶笑得绚烂,“是不是我不打电话你就一直排着啊?”
  “排着至少能省点钱。”年柏彦笑道,发动了车子。
  素叶挑眉,“去年你可没这么想。”
  “去年你还不是我老婆。”年柏彦稳稳控制着车速。
  素叶瞪着他,“什么意思?”
  前方人少了些,年柏彦稍稍加快了车速,抿唇笑道,“意思就是,反正都把你娶回家了,能省则省。”
  素叶恨不得扑上去咬断他的喉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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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餐吃得很饱,两人回到四合院后已经快九点了,家中的厨师和保姆都已经下班。
  泡了个澡后,素叶就开始窝在沙发上舒舒服服地吃奶酪,而今天年柏彦也意外地没有回书房继续工作,也是慵懒地窝在沙发上,一手搂着她,跟她看起了他向来不感兴趣的肥皂剧。
  这是素叶回京后追的一部韩剧,她觉得之前的生活节奏太快了,在藏区的时候已经习惯去享受悠缓的生活调子,现在回来了,工作虽说紧张,压力虽说大,但她也想好好调整自己,让自己放松下来。
  看肥皂剧不算是个好主意,但至少可以让自己的脑子不再万马奔腾。
  像今天这种,跟年柏彦窝在一起看韩剧的情景,是她从前不曾想过的。她以前不大爱看这些,电视剧更不会去追,而年柏彦就算有时间也是看电影居多,他是个没情调的男人,看得电影大多数都是文艺片,所以用素叶的话就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他们两个很少在一起看电影。
  “这个男演员现在很火啊。”素叶吃了口奶酪,说。


  ☆、没有人比你更干净
  对于韩国演员,年柏彦向来不感冒,原本他对娱乐圈的事就不上心,只是顶多在投资电影的时候经过制片方介绍才知道当前最火的演员是谁。而且,自从安静和白冰安稳老实了后,年柏彦也很少在素叶面前提到电影或提到投资电影的事,甚至有时候受邀参加一些时尚机构举行的商宴,遇上了哪些演员他也很少表露,只是有时候素叶问得频了,他才几句话带过当答复了。
  “演员”这个词儿成了年柏彦的忌讳,尤其是女演员。在素叶眼里,他是个有前科的男人,曾经跟白冰的荒唐岁月在素叶心里始终是根刺,她不提,不代表她已经把刺给拔出去了,再加上安静的参和,让素叶心里更加不舒服。
  没有一个女人会对这种事情宽宏大量,连素叶也包括,而素叶,又明显的就是个睚眦必报的主儿,有时候一生起气来,损他损的哑口无言。印象最深的一次就是,他在书房里忙工作,她觉得无聊就抱着个平板到他书房里打游戏,结果玩得太欢影响他的工作,他只是建议她乖一点安静一点,岂料她就阴阳怪气地说,呦,我可不是安静,你想安静了?还是想你的白冰了?也是,她被你*的时候大气儿都不敢出一声吧,年柏彦我告诉你,我可不是白冰或安静!
  一句话堵得他哑口无言,又生怕她旧事重提,只好连连道歉,任由她再怎么闹腾也不敢再提安静两个字了。
  所以说,女人的心眼儿都是小的,尤其是得罪了素叶,她总会有许多办法让人生不如死。
  也所以,当素叶这么说了后,年柏彦只是应付性地说了句,“是吗?不清楚。”
  素叶靠在他的胸膛上,头发散落着,很是慵懒,“听说就是因为这一部戏,身价一下子就上来了,哦,还有女主角,火死了。”
  闻言这话后,年柏彦更不敢搭话了,只是轻轻“哦”了一声。
  “哎,你觉得女主角漂亮吗?”素叶歪头瞅着他。
  重点的来了。
  年柏彦早就一副兵来将挡的姿态,轻声说,“没你漂亮。”
  素叶一听这话美了,但还是说,“我哪有人家漂亮啊,人家是演员嘛。”
  “你真的比她漂亮。”这的确是年柏彦由衷的话,搂着她的手臂微抬,修长的手指悠闲地摆弄着她的发梢,“你比她更上镜。”
  “真的吗?”素叶嘻嘻地看着他。
  年柏彦点头。
  见状,素叶的笑脸收敛了。年柏彦见状,心里咯噔一下,他没说错话吧?
  “你投资了那么多部电影,都没想着让我客串一下呢。”素叶秋后算账,“人家那些投资商,都恨不得砸钱让自己的女人当女一号呢,再看看你,口口声声说我比那些演员漂亮,实际上呢?你连让我上镜的意思都没有。”
  年柏彦哭笑不得,“没有男人喜欢让自己的女人抛头露面的。”
  “怎么没有啊?现在新冒出来的女演员很多都有靠山的。”
  年柏彦一时口快,“那都是各取所需,你是我老婆,是有男人想娶的女人。”
  素叶眯着眼看着他,“你的意思是,那些小演员和靠山的关系,就像你和白冰的关系呗?”
  年柏彦真想一巴掌拍死自己,赶忙搂过她,“好了好了,看电视,你看男主角和女主角又分开了。”
  素叶重新窝在他怀里,抿着唇,其实她就想逗逗他而已。
  “如果现在还有女演员对你投怀送抱,你会怎么做?”她拉长了声音问。
  这个问题年柏彦不能再掉以轻心,想了想,不着痕迹地说,“一切交给你处理。”
  素叶忍不住笑了,转头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学乖了啊。”
  年柏彦这才将吊着的心放下。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男演员照比你的长相也差远了。”素叶美滋滋地说了句。
  这话年柏彦爱听,低头亲吻了她的头发。
  素叶觉得他呼出的气有点痒,嬉笑着绕开,然后将一勺奶酪送到他唇边,亲自喂给他吃。年柏彦张口去接,浓郁的奶酪味很暖。素叶自己也吃了一口,冲着他甜甜一笑。
  “瞧你吃的。”年柏彦伸手*溺地擦了她的嘴角。
  “这勺也给你。”素叶说。
  “喂我。”
  素叶又喂了他一勺。
  年柏彦怀抱着她,女人的体香一个劲儿地往他鼻腔里钻,他原本的心思就不在看电视上,只想着这么抱着她,这么看着她。
  她的唇角沾了一点点的奶酪,样子俏皮迷人。
  他忍不住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柏彦……”
  素叶觉得痒,嬉笑着避开了他。
  他没继续进攻,只是搂紧了她,唇沿着她的脸颊开始变得不老实。
  素叶全身软软的,一时间也懒得动弹。
  等他的行径变得越来越大胆时她才抗议,“别闹,看电视呢。”
  “你看你的。”年柏彦拉下了她的睡衣带子。
  “你讨厌,唔——”
  吻来得突如其来,连带的,她手里的奶酪也被年柏彦夺走放在了茶几上。
  他吮着她的唇,淡淡的奶香如同幸福的花儿似的盛放。
  好不容易的,素叶别开头,娇嗔着看他,“你说话不算数,说好陪我看电视的。”
  年柏彦压着她,鼻梁近乎贴着她的,嗓音低哑,“谁有心思陪你看电视,嗯?”
  她闯入了他的眼。
  男人眸底是显而易见的晴欲,燃烧着,如熊熊烈火似的。
  她被他的热情灼烧,心脏震荡了一下。
  “柏彦,你别……”
  年柏彦却压下头,堵住了她的嘴,大手亦不安分了。
  男人的呼吸很沉重,一层层地压过来。
  他的意图明显而招摇,却令素叶紧张了起来。
  “叶叶。”年柏彦低低叫着她的名字,薄唇在她耳鬓轻轻厮磨,温柔却又压抑着渴望。“给我吧。”
  素叶觉得全身着了火,可脑海中又挤出令她惊悚的画面来。
  她努力不去想,但记忆中的痛还在折磨着她。
  “我……”她的嗓音无助而颤抖,“柏彦,我很脏……”
  这才是她不敢让他碰自己的真正原因。
  她总觉得这个身子并不是完全属于年柏彦的,这令她自己难以接受。
  年柏彦听到她的这句话后,心如刀割,可紧跟着,对她的恋爱和疼惜更胜从前了,她是这么地在乎着他,这个时候反倒嫌弃自己太脏。
  怜惜地吻了吻她,温柔说,“在我心里,没有人比你更干净。”
  素叶的眼泪就滑落下来了。
  年柏彦心疼地低头吻干她的泪水,然后,吻就顺势绵延了下来。素叶紧紧抓着他的胳膊,感受着他的力量,心口既是疼又是满满的幸福。
  他没有嫌弃她。
  没有……
  当男人熟悉的力量撞进她的身体时,她仰头,含泪低唤着他的名字,一遍遍叫着:柏彦,我爱你……
  她爱他。
  这句话却已不足以表达她对他的爱意。
  这个男人已经融进了她的血液,是她的天,她的命,她离不开他,真的,离不开了。
  ———————华丽丽分割线————————
  纱卡因为配合了警方,所以被减了刑,但因为她所了解的情况也不算多,所以有好长一段时间素凯是忙着从其他方面着手,没再来看她。
  素凯再来的时候,北京下了一场痛痛快快的雪,过了元旦,北京又开始忙碌和拥挤了,接下来大家期盼着的便是春节。
  转眼又是一年即将过去。
  大家像是很忙,却又好像没什么收获。
  纱卡瘦了很多,却精神了不少,这段时间她学会了不少东西,插花、下棋,甚至闲暇时间学学小语种。见素凯终于来了,她看上去很激动。
  “这是澜澜在法国买给你的,要我拿给你,她怕你的毒瘾再犯,这种糖可以缓解难受的情绪。”素凯将一盒包装精致的东西递给了她。
  纱卡有点受*若惊。
  “拿着吧,狱警已经检查过了,你可以收着。”素凯说。
  纱卡点点头,接过来,心中感激,“替我谢谢她。”
  素凯笑了笑,但笑容有点苦。
  纱卡看了出来,试探性问,“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素凯的神情黯淡了,好半天才勉为其难地笑了笑,“等她回来吧。”
  “你们……没事吧?”
  素凯摇头,“没事。”
  纱卡深深地看了素凯一眼,说,“她是个好姑娘,既然你爱她,就别轻易放弃。阿峰——”她停顿了下,“哦不,素凯,虽然我们做不成情侣,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幸福,你是个好人,有权利得到幸福的。”


  ☆、几张照片
  纱卡还是习惯性地叫他阿峰,意识到这点后,她的神情看上去有点悲凉,她知道,这个男人从来没有属于过她,他的心中只有那位漂亮的小姐。
  是的,他是警察,她是毒贩,她和他根本就不是一路人,又怎么能谈得上相配?
  素凯从纱卡的眼里读出寂寥来,心中的歉意再次油然而生,他先是道了谢,然后说了些鼓励她的话。随即从兜里拿出几张照片。
  “见过这个人吗?”素凯将叶鹤城的照片给她看。
  纱卡看了一眼,摇头。
  素凯点点头,将阮雪琴的照片给她看,“这个人呢?”
  纱卡探头看了一眼,眉头微微蹙起,想了许久后说,“有点熟悉,但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了。”
  “你再仔细想想。”素凯面色严肃。
  纱卡又想了半天,然后摇头,“真想不起来了。”
  素凯只好作罢,将第三张照片给了纱卡,“这个人呢?”
  “这个人……”纱卡努力去回忆,突然眼前一亮,“啊,我曾经跟毒去接货的时候见过这个人。”
  “当时什么情况?”素凯攥紧了这张照片。
  照片里的男人是文森。
  纱卡想了想,“当时是深夜,我们是在码头接货,你也知道,毒和杀与上头接触得稍稍频密些,相对于他们两个来说我更多的是跟买方接触。那晚杀不在,毒便带着我去了码头。天挺暗的,周围还没有灯,我只是隐隐约约看见了一个男人是坐在船上的,哦,就是照片里的这个男人,他是坐在船内,船外站了很多人,看起来来头不小,但我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人,做我们这行的,有很多事是不能问的。”
  素凯问,“之前或之后你有见过这个人吗?”
  纱卡想了想点头,“见过几次,都是跟着毒一起才能见到的,但我只是远远看着,毒貌似跟那个人能聊上几句。”
  素凯的心口像是压了块重石。
  当时在行动中,毒和杀被捕,但毒拒捕,从高空*身亡,所以线索断了,而杀因为什么都不交代,直接判了刑,后来在牢里跟其他犯人打架被活活打死,许是仇家太多了。唯一的线索就是纱卡,可纱卡又不是凡事尽知。
  “你还能记起他有关什么事?”
  纱卡冥思苦想,摇头。
  素凯只好作罢,将下一张照片递给她,“这个人有印象吗?”
  纱卡看过来,是个女人,哦不,应该说是个少妇,可看上去美丽高贵极了,她浅笑嫣然,目光不是看着摄像头的,而是看着远方,眼里是迷恋,是幸福,应该是在看着自己心爱的人才会露出这样的神情吧。这个少妇令人难忘,所以纱卡很肯定自己没有见过她。
  轻轻摇了下头。
  “她是?”纱卡忍不住问道。
  素凯没回答,目光落在了照片上,这是一张从未对外公布的照片,而事实上,外界也很少看过她少妇时的模样,就算墓碑之上的照片也都是她最年轻貌美的时期,有人将她和她丈夫这个时期的照片保存得很好,从未对外公布,但如果有心去查,还是能够查得到的。
  这个女人,就是年柏彦的母亲,司雪。
  不知怎的,当纱卡说没见过司雪时,素凯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素凯将最后一张照片递给纱卡,“再看看这个人。”
  纱卡看了他一眼,接过照片,看了会儿,“这个人……”
  素凯的心一下子提上来了,“有印象吗?”
  纱卡想了能有两三分钟的样子,突然展开了眉头,“记起来了,我曾经在毒的房间里见过一张照片,是个合照,一个就是坐在船上的男人,另一个就是他。”
  素凯一激灵,“你确定没有记错?”
  纱卡再次看了一眼照片,点头,“确定,因为照片上的这个男人长得挺帅的。”
  素凯觉得胸口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似的,闷闷的,全身无力。他拿过照片,目光紧紧盯着上面的男人,没错,他是挺帅的,就算是四十几岁的他也足够有令女人神魂颠倒的资本,时间赋予了他让男人都为之嫉妒的魅力,而看着他,素凯又能想到另一个人,没办法,他跟他太像了。
  这个男人,就是年柏彦的父亲,年季。
  而这张照片,亦是一张没有对外公布过的照片。
  “啊素凯,我想起来了!”纱卡一下子变得很激动。
  素凯看着她,“想起什么了?”
  “那个女人!”纱卡开始翻找照片。
  素凯的心一下子提上来了,第一个反应就是司雪,岂料纱卡翻出了阮雪琴的照片,“这个女人,我曾经见过她,她跟他一同出现过。”话毕,她指了指另外一张照片。
  素凯顺势看过去,照片上的人是文森。
  心,骤然坠入了万丈深渊。
  ————————
  阮雪琴被判终生监禁,她的后半生将会在牢里度过。
  她一如既往地安静。
  其他人听说她是杀人犯,也自然不敢招惹她。
  所以,她在牢里的日子始终平淡如水,放风的时候坐在外面晒太阳,她不参加什么活动,只要求跟茶作伴,见她不声不语的,上头也满足了她的要求。
  叶澜临走之前来看过她,得知自己的女儿还没离开这个圈子,她看上去有点郁郁寡欢,但知道叶澜已经决定去法国进修了,而且还是两年,她多少释怀。
  她跟叶澜说了很多的话,但就是只字不提她的犯罪史和犯罪初衷,任由叶澜怎么问她都不说,她只是叮嘱叶澜在国外一切要小心,要照顾好自己。
  叶澜又去见了父亲,父亲像是老了十岁似的,苍老憔悴,她看着心疼,叶鹤城则安慰她一切要好好的。
  阮雪琴知道叶澜去见了叶鹤城,心里自然也难受,她跟叶澜道歉,说没有给她一个完整的家庭。
  叶澜出国后没多久,有名姓顾的律师来见阮雪琴。
  姓顾的律师,阮雪琴认识。
  很瘦小的男人,却十分精明,那双眼的光极具穿透力,似乎都有能将人心看穿的本事。阮雪琴对他不陌生,只是没想到他能来。
  “我现在已经被判刑了,你这次来多此一举了。”阮雪琴的态度很冷淡。
  姓顾的律师不苟言笑,开门见山地说,“你知道自己判了刑就好,有些事就埋在肚子里烂掉吧。”
  “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他的意思?”阮雪琴冷哼。
  顾律师挑唇,“文森先生什么都没说,这只是我个人的意思。”
  “你做他的律师做了三十多年,忠心耿耿真是令人敬佩。”阮雪琴似冷嘲热讽。
  顾律师调整了下坐姿,“文森先生现在的情况很糟糕,他不想连累你,所以一直没来看你。”
  阮雪琴淡淡地说,“有些事我说出来对我也没有好处,你回去转告他,我还没蠢到牺牲自家声誉的程度。”
  顾律师见状后也放心了,身子微微探前,“其实,文森先生到了现在也还是最在乎你的。”
  阮雪琴哼笑,“是吗?那替我谢谢他了,只要他能离我女儿远一点就行,因为我不想让他连累到我女儿。”
  顾律师起身,神情也转淡了,“放心,我会转告文森先生,只要你在牢里老老实实地闭嘴就行。”
  ————————
  BRIGHT面临有史以来最为严重的股市重创,明方和暗方相互拉扯,而文森被警方和相关部门盯得无法插手,就这样,在周一还差五分钟收盘时面临被停牌的下场,而停牌之时,暗方已经以高出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成功地强制收购BRIGHT,成为BRIGHT的全新大股东。
  而这一天,乔伊早就收拾好了行囊,戴着口罩、鸭舌帽和墨镜到了国际机场。她打了一通电话到巴西那边,一切都交代好后开始过安检。
  “女士,请将您的帽子、口罩和太阳镜摘下来。”安检人员礼貌地说。
  乔伊瞧瞧环顾了下四周,这个时间机场的人不多,她稍稍放心了些。
  摘了口罩等物件,心想着只要过了安检就好了。
  只要离开中国境内,父亲就有救了。
  可安检人员动作很慢。
  “麻烦你快一点,谢谢。”她催促了一声。
  安检人员微笑地看着她说,“女士,不好意思,请您稍等一下。”话毕起身离开了位置。
  乔伊看见安检人员正在跟几个工作人员低声说些什么,还时不时朝她这边看,心里咯噔一下,于是赶忙将帽子等戴上,伸手拿过自己的护照,转身就要离开。
  “这位女士,您等一下——”
  乔伊见状,心中不详的预感更加强烈,加速脚步。
  而就在这时,素凯带着几名手下挡住了她的去路,乔伊一愣,抬眼,在见到身穿警服的素凯后,脸色陡然一惊。
  “乔伊小姐,有关令尊还有待查的事,请您跟我们走一趟,配合我们的调查,谢谢。”


  ☆、心结
  林要要洗澡的时候跌了一跤,结果,整个和睦家都搞得兴师动众,叶渊恨不得将全北京最好的妇产科专家统统都请过来会诊,生怕有意外发生。林要要被推进检查室时,叶渊焦躁地来回来地走,阮雪曼忍不住在训斥喜宝没看好要要,喜宝一脸委屈地站在那儿,低着头,想哭还不敢哭。
  林父林母闻风赶到医院时,林要要还没出来,阮雪曼见亲家来了,便将喜宝遣了一边,上前打了招呼,林父的态度尚算好,跟阮雪曼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但林母脸色很难看,目光从阮雪曼脸上越过去,看着叶渊直截了当问,“我女儿好端端的怎么就摔倒了?你这个丈夫是怎么当的?自己老婆都看不好?”
  一直以来,林父和林母都很少跟阮雪曼接触,也就是林要要怀孕了后,林母来了叶家照顾女儿,虽说她总觉得阮雪曼是富家太太出身不大会照顾人,但那段时间倒是尽心尽力了。她对叶渊满意,不过对阮雪曼心有迟疑,要要倒是经常在她面前说阮雪曼的好话,说这个婆婆其实没有外界想象的那样,她对她其实挺好的。
  但作为母亲,还是担心自己的女儿吃亏。
  所以,当她接到了叶渊的电话,告知要要因为摔跤进了医院后,掩藏在心里的不快就骤然加剧了,心想着,好你个阮雪曼,你自己照顾不好我女儿还占着地方不走,你住在儿子儿媳妇家里倒是尽到责任啊。
  她冲着叶渊发火,实际上也是在对阮雪曼表达不满。
  叶渊一脸的歉意,一个劲儿地赔不是,然后扶着林母到旁边的沙发上,好言好语,“妈,您先坐吧,负责要要的主任是最好的妇产科专家,一定会没事的。”又看向林父,“爸,您也坐。”
  林父哪有心思坐,只是应付性地点点头,还是站在那儿。
  林母的眉头皱得很紧,显然的,她对叶渊不是很满意。阮雪曼也不是一个糊涂人,她上前,亲自劝说,“亲家,你骂得对,都是叶渊的错,也是我的错,这段时间要要的胎像很稳,我就稍稍放宽心了,今天是找以前的麻将搭子打了一圈麻将,家里做饭的保姆出去买菜了,就留喜宝一个人照顾要要,唉,总之就是我疏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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