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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III:素年不相迟-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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墅的后山找到了罪犯未婚妻的坟墓,被他肢解的尸体很好认,他患有强迫症,所以尸体摆放都是整整齐齐的。”
丁教授无奈摇头,又是一个可怜人。
看时她素视。何明聪明,“看样子警方给你下达了命令。”
素叶抽了下鼻子,“警方已经正式落案起诉,但需要一份对罪犯的心理评估报告。”
“要我就不去给他做什么心理评估。”方倍蕾皱眉,“一个没人性的罪犯,再有可怜的过去也不能拿别人的生命肆意挥霍,素医生,你可小心点。”
素叶叹了口气,“这是我们的工作。”14GJ。
丁教授点头,“素医生说得对,有时候作为咱们这行的跟医生没什么区别,我们给出的只是事实,跟人的身份背景无关。”
事情告一段落后,素叶劝说巴纳入院治疗,巴纳在得知了自己的病情后沉默了好久最后同意,素叶也终于可以松了口气,正迟疑着怎样跟还在外地出差的年柏彦交代时,却又听到了一个令人头疼的消息:巴纳,被年柏彦辞退了!
是叶澜告诉了她的这个消息,当时她正在笨拙地冲着感冒冲剂,一听到这个消息二话没说开车直奔精石集团,这才获知,原来巴纳又跑回来上了班,只是万万没料到他在切割时一时手误,毁了原石的完美性,这一情况正巧被提前出差回来的年柏彦撞个正着,一怒之下不但责令他索赔原石金额,更将他辞退。素叶对巴纳的情况甚为了解自然是打抱不平,还是叶澜拦住了她,小心谨慎道,“姐夫压根没在办公室,一下飞机就直接去切割中心了。”
素叶忍不住冷笑,“怎么,还想看看巴纳有没有偷走钻石?”
“才不是呢,别把姐夫想得那么坏,那颗原石不是被巴纳给毁了吗?但总要对客户有所交代,姐夫到切割中心是打算亲自上手切割钻石。”
“啊?”
“因为整个精石集团会蓝色火焰切割技术的人除了巴纳外就只有姐夫了。”叶澜一脸的骄傲。
☆、没人性的老板
素叶记得,年柏彦与巴纳属于师从同门,因为曾经的年氏就是以开采钻石起家,他自小就被送去学习如何将不起眼的钻胚打磨成价值连城的钻石是再正常不过了,但凡做这行的总要有长期合作而又信得过的钻石切工,只是年氏曾经想得更远些,将自己的儿子打造成只为自家服务的优秀钻石切工。
年柏彦做到了,可惜的是,年氏已经不存在了。
精石集团旗下的切磨中心不过是个统称,实际上囊括了几个部门,而在这里工作的人员也并非各个都是切割师,他们是由钻胚分类员、划线员、劈割师、锯切工及打圆部门的全体员工组成,在这里,可见许多钻胚标本,这也是钻石刚开采出来的样子,没有光泽,犹若明矾一样普通,只有经过大家的共同努力才会形成闪耀无比的钻石。
见到年柏彦时,他正盯着钻胚的锯切工作,因为刚下飞机他并没有换衣服,一袭简洁的白衬衫配黑色长裤,最简单也是最正式的装扮,却与这里的工人们格格不入。17V。
他没看见素叶,因为正聚精会神地监督每一步的流程。
隔着玻璃,素叶也没上前,始终在观察着男人的一举一动,他的侧脸因他的专注而看上去那般迷人英俊,一件如此简单的白衬衫却衬得他那般的与众不同,只是,他的眼有点血丝,眉梢略显疲倦,这点不奇怪,对于他在工作时的忘我投入程度她是领教过的。
任何钻石毛坯,有两道工序是必不可少的,这就是划线、起瓣抛光。一颗精工切割的钻石所产生的瓣面,其位置和角度都是经精确计算的,使钻石发出最大的光彩。
素叶多少了解钻胚切磨的过程,这是这阵子日夜温习考试素材的结果,只是她了解并非为了如何去做个优秀的切磨师,而是为了不菲的奖金。
听说年柏彦主盯的这块钻胚光是划线就划了三个多月,可见这枚钻胚将会成为一枚克拉不小的钻石,许是这样,巴纳犯了错才会令年柏彦大怒,否则一枚只需要几分钟划线的普通小钻压根不值得大动肝火。想到这儿,尤其是看到年柏彦亲自上阵,素叶开始为巴纳的前途担忧了。
钻石是这世上最坚硬的物质,所以在锯切时,只有钻石才能切割钻石,她看到年柏彦接到锯好的钻胚后又辗转于打圆部,这里是钻胚按照设计要求成型的地方。而起瓣和抛光这项最严苛的工作就真真是落到了年柏彦手中。
到了这道工序是钻石形成的重中之重,整整几个小时下来,年柏彦就坐在涂有钻石粉和润滑油的铸铁圆盘旁边,聚精会神地车磨着钻石的瓣面,只有最精准的研磨,才能将钻石最璀璨有人的光彩体现出来。所以说,每一颗璀璨的美钻都凝聚了切割师的无尽智慧,是切割师给了钻石第二次生命。
而素叶也终于明白年柏彦性格形成的原因了。
他可以沉下心一坐几个小时来规整一块钻石,从最不起眼暗淡无光的钻胚最终经过他手形成价值连城的璀璨钻石,不得不说这是个非常费神劳心的工作,稍有疏忽就会毁了一颗美钻的未来。正因为他明白这点,又自小接触这项工作,才造就了他在工作中不近人情、严苛沉稳的性格。
因为这这个地方,是不允许犯错的,哪怕只是一点点的差池都不可以。
工作告一段落的时候年柏彦才推门出来,素叶避犹不及正好跟他撞了个正着,如此近距离的,也顺便看到了他蔓延入眼的疲累。
“你怎么在这儿?”他没料到她会出现,稍有些惊讶。
素叶原本是于心不忍的,尤其是看到他眼底的血丝,但又想到巴纳的遭遇便忍不住说了句,“听说你把巴纳给辞退了。”
来往的皆是打磨中心的员工,这里没有所谓的隐私,也没有可供谈隐私的休息室或办公室,两人站在走廊,年柏彦亲自走到饮水机前接了两杯水给彼此。
“就是为这件事?”他蹙眉,说话间有切工上前将样图拿给他看,他看后点头签了字。
素叶也顾不上这里是否适合谈事,深吸了一口气,“如果他没被辞退,你至少不会亲自上阵。”
“那你又知不知道因为他的手抖差点毁掉了一颗价值连城的钻石?”年柏彦签完字后目光直接落在她脸上,严肃苛刻,“而你,身为集团的心理顾问竟有意对我隐瞒巴纳的情况,尤其是他手抖的情况,这不能逃脱责任。”
素叶的心跳瞬间漏跳了一拍,不经意想起在内蒙的时候他看向巴纳质疑的眼神,她也知道巴纳手抖是致命的,也试图加以隐藏,没料到千防万防还是没防过年柏彦的双眼。
“你不能辞退巴纳,一来他是集团的老员工,没有功劳还有苦劳,更何况他还是个顶级的切割技师。二来,既然你都知道了他的情况,就应该清楚他是全家的顶梁柱,你把他辞退了他要如何养家?他妻子怎么办?孩子怎么办?”
“叶叶。”年柏彦闻言后严肃叫出了她的名字,让她有那么一瞬认定了他就是连名带姓地叫她,而并非是他那天在她耳畔温柔说,这只是他叫她的昵称。“我这里不是慈善机构,在这个地方是不允许人犯错的,哪怕一点点都不可以。工作是工作,人情是人情,你不是第一天出来做事,应该清楚明白职场的规则。”
“规则是人订的!”她皱紧眉头。
“替别人求情之前,首先要先看看自己能不能被人抓住把柄。”年柏彦喝了口水,淡淡道。
素叶听出他的话中有话,“你什么意思?”
“办公室里是怎么回事?”年柏彦突然问了句。
素叶先是一愣很快反应了过来,“我只是希望你的员工不会每天在枯燥的环境里工作,所以才让他们在办公桌上适当摆些自己喜欢的玩偶,这是心理暗示的其中一种方式!”
年柏彦眸底的温度接近零度,语气虽淡,却严苛到了不近人情,“你以为钻石行业很轻松很娱乐?进入这行就注定要与枯燥为伍,只有耐得住沉下气的人才会在这行立足。叶叶,你的工作职责是如何在枯燥中为他们指路,而不是想法设法去改变枯燥。通知你一声,你半个月的工资已经被扣了。”
“什么?”
“不单单是你,还有被你规劝着在自己办公桌上摆放不该有的东西的员工,他们也照样被扣薪水。”年柏彦铁面无私。
素叶心头的火蹭得窜起来,不可思议地盯着他,“年柏彦你也太过分了!他们只不过是听了我的建议照做而已,你凭什么扣他们的钱?”
“这就是要告诫你,守住规矩就等同于有饭吃。在工作中,你的任何决定都要事先通过我,不能擅自做主。”周遭的员工纷纷冲着这边看,年柏彦却没被激怒,字字权威,“你先是对我隐瞒了巴纳的情况,又擅自做主安排员工的工作习惯。叶叶,每行都有每行的规矩,你必须要记住在这里工作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尊重行规的人才能看得远走得远。”
素叶用力咬着唇,听着他的长篇大论,恨得牙根都痒痒,待他说完后冷笑,“你倒不如直接把我给辞了。”
“如果你犯了不可逆的错误时,我会这么做。”
“年柏彦,你拽什么拽?连给你卖命的老员工都敢辞退你还有人性吗?”素叶的火彻底冲出了喉咙,她的一嗓子更是引来不少人的关注目光。
叶属与属但。奈何这般怒火也未能引起年柏彦的太多情绪波动,等她嗓音落下后,他看着她平静道,“这里,不是讲究人情的地方。”
“你——啊欠!”她刚一开口就打了个喷嚏,眼泪顺着眼眶流了出来,拿出纸巾用力擦了眼泪和鼻涕后冲着他哑嗓道,“谁趟上你这个老板谁倒霉。”
不行了,她的头晕沉得厉害,跟他争吵时耳朵里像是钻进了无数个蜜蜂似的嗡嗡作响,如果不是因为重感冒,她非得跟他大吵几个回合不可。
年柏彦站在她面前,眉头微微蹙紧,见她的鼻子都搓红了,半晌后淡然说了句,“你先到外面咖啡厅等我,忙完我送你回去。”
“不劳您大驾,我可不敢。”素叶冷哼,火辣辣疼的嗓子已经注定了再跟他吵下去受伤的只是自己,攥紧了拳头转身离开。
年柏彦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走廊的光倾斜在她的肩膀,罩在光线中的她看上去那般娇小怜人,他布满血丝的眼跃过一抹怜惜,又无奈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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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素叶简直能把年柏彦的祖宗八代都骂了个遍,她不过是帮着巴纳讨回公道而已,万万没想到搭进了自己半个月的工资?凭什么呀!她真没见过这么没人性的男人。
正怒骂着又接到房东电话,在闻言房东下达的通知后素叶一阵哀嚎,“薛阿姨,您不能这样啊。”
☆、公私分明的男人
薛阿姨,她目前视为的头号敌人,从第一天租这女人的房子起素叶就没得安生,缘由是在房租的交纳方式上,薛阿姨开口就要年付,而素叶万万是不能年付的,死磨硬泡地交上个季度租金先住了进来,于是就开始了近乎隔三差五租金是季付还是年付的拉锯战。
“素姑娘啊,我也只是个二房东,是替别人看着房子的,年付对你对我都方便不是?再说了,你也看到周围的租房情况了,像你居住的那么大面积还是豪华装修的房子至少都是两万五打底,给你这个价已经便宜到家了。”
素叶听着头更疼了,一时间觉得自己好可怜,刚被无良的老板克扣了工资,又被市侩的二房东催着交纳房租,而自己还在重感冒孤苦无依,天底下还有比她更倒霉的人吗?怕是没有了。
她一定是犯太岁了。
“薛阿姨,我……”17V。
“好了素姑娘,我今儿也不是跟你讨价还价来了,能年付呢你就继续住,不能的话就搬走吧。”
通话结束。
素叶愣愣地看着手机,一时天旋地转。整个人趴在沙发上,扯过个抱枕压住头,一万八一个月,一年就是二十一万六,季付的话她至少还能看着自己存折上的数字沾沾自喜一小下,但年付……想到这儿,她的肉都跟着疼。
紧接着喷嚏又开始狂打,眼泪鼻涕齐流。
窗外,亮起了霓虹。
素叶像个可怜虫,使劲抽着鼻子,盯着窗外的灯光咬牙切齿,她又开始痛恨起了年柏彦,这个无良的资本家,是他害得她肉疼。
门铃响了,有点不合时宜。
她懒洋洋起身,趿拉着拖鞋,披头散发。
开门。
门口站着的竟是她恨不得挫骨扬灰的男人。
是年柏彦。
她抬头盯着他,这个男人还敢不请自来?
年柏彦站着门口,见她这副模样后忍不住扬起唇角,她则不领情,伸手就要关门,岂料他一下子抵住了房门,低叹,“叶叶,别闹脾气了。”
一句“叶叶”,听上去磁厚温存,令她有瞬间的迷惑,以往她听他这么叫丝毫感觉都没有,甚至会厌烦这个称呼,可自从那天,就是那天,他在她耳畔的轻语,令她竟有了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温暖和感动。
素叶松手,这才发现他手里领着一个超市袋子,迟疑了下后什么都没说,转身进了客厅。年柏彦走了进来,又随手将车钥匙放在置物架上,将袋子放进厨房后出来。见她抽着鼻子窝在沙发上,走上前于她身旁坐下,伸手覆上了她的额头。
她没动,眼睛红红的。
“看医生了吗?”见她不烧,年柏彦稍稍放了心,白天在工厂时就见她脸色苍白鼻头泛红,天知道他是心疼的,如果没有来来往往的员工,他说不准会控制不住将她搂在怀里。
其实在电话里得知她重感冒他就有点坐不住了,提前回来也不过是想看看她的病情如何,没料到一下飞机就听说了巴纳的事,令他分身不暇。
素叶摇头,“夏季常见感冒,去医院也不过就是输液,我还要为你拼死拼活卖命,哪有时间去医院?”
年柏彦听出她有赌气的成分,不怒反笑,走到厨房后再出来时手里多了些药,又倒了杯温水重新坐在她身边,“如果我的态度令你很不开心,那我向你道歉。”话毕将分好的药片和水递到她面前,语气似宠溺又似哄劝,“但先把药吃了,病好了才能继续骂我。”
素叶看着他的目光,不同于在工厂严肃到不近人情,他是柔和的,是极耐性和好说话的,心口有点隐隐扯疼,雷霆万钧的不悦倒也压下了不少。
“听话。”他又低声了句。
素叶接过药,一仰头吃了。
年柏彦淡淡笑着,“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你去了超市?”
他点头。
她却愕然,想象不到他那么个大男人推着购物车在超市乱逛是怎样的情景。“你……会做饭?”
年柏彦看着她,那目光和眼神像是她问了个愚蠢的问题似的,却笑而不语,伸手解下袖扣放在茶几上,挽起白衬衫的袖子。素叶这才发现,原来他戴着的真的就是她送的袖扣。
“哎——”见他准备起身她伸手拉住了他,“别做了,我没胃口。”
年柏彦侧脸看着她,见她怏怏不乐地抱着抱枕窝在沙发旁,轻叹一口气,忍不住伸手将她揽入怀里,下巴轻抵她的头顶,“你生着病呢,不吃饭不行。”
她听到他的心跳声,一下一下直击耳膜,那么沉稳有力,而他的嗓音亦不再是严肃无情,充满的是连她都能察觉的关切。
他究竟是怎样的一个男人啊。
严肃的时候令人恨。
温柔的时候令人心暖。
其实她很想对他说,你歇会儿吧,你眼睛的红血丝都吓人。但这话卡在嗓子眼里始终吐不出口。
见她不语,年柏彦低头凝着她苍白的脸,放轻了嗓音,“还生气呢?”
素叶避开他的温柔,淡淡说了句,“我没那么小肚鸡肠,你公私分明嘛,我也不是什么胡搅蛮缠的人,只不过撞在了你的枪口上,让你逮个正着杀鸡儆猴。”
年柏彦被她逗笑,“这么明事理还闷闷不乐?”
“废话,你接二连三地被扣钱你还能长袖善舞吗?”她嘟囔了句,“是我倒霉,先是你后是房东,一个个都把我往死里逼。”
“房东?”年柏彦微微扬眉。
素叶像是找到了发泄对口,重重叹了口气,“要不说越有钱的人就越抠门,季付和年付不都一样是人民币?非得要我年付!”
年柏彦表示不懂。
“年老板,你呢是高高在上的资本家,自然不明白我们小人物的苦楚,这套房子年付下来一共是二十一万六的租金,二十一万六啊,明白了吗?”
年柏彦更是奇怪地看着她,“难道让你季付的租金就能便宜了吗?不也一样是二十一万六?”
“可我不用一下子拿出二十一万六啊。”她抓狂。
年柏彦这才恍然。
“卑鄙的房东,赚钱赚疯了。”素叶愤愤不平,又突然拉过年柏彦,“你说我放点蟑螂进来行不行?”
年柏彦一愣,“为什么?”
“这样我就可以跟那个女人说房子不干净,趁机可以打压一下她非得年付的气焰。”素叶狠狠咬牙。
年柏彦没料到她会想这么个损招出来,无奈低笑,伸手拍了拍她的头,“你慢慢想办法,我给你做饭。”
“年柏彦——”
他停步。
阿号为号先。她楚楚可怜,“你就不能发挥一下你在商场上的高智商帮我支个招吗?如果不是你黑心克扣非得那我开刀,我也不用煞费苦心为了房租想办法啊。”
“出于我对你的了解,就算我没克扣你的工资,依照你的性子也会想出抓蟑螂降房租的办法。”年柏彦勾唇浅笑。
“喂,你不能见死不救。”
“我还是更热衷于拯救你的胃。”年柏彦说着进了厨房。
素叶一声哀嚎,歪躺在沙发上,使劲压着抱枕,大声嚷了句,“我头疼!头疼死了!”
年柏彦没搭理她。
素叶将头埋进抱枕里,冥思苦想。
而厨房里,年柏彦娴熟地备菜,伸手从橱柜里拿出一套崭新的刀具,熟悉得如同在自己家中似的,见客厅没了动静后忍不住摇头轻笑,掏出手机拨了串号码。很快手机另端接通了,他将手机用肩头夹在耳侧,边切菜切压低了嗓音,“薛阿姨,我是柏彦……”
夜,渐渐沉落。
客厅里素叶不知在做什么,而厨房里,年柏彦早已利落备好凉菜,正准备做热菜时就听到客厅里传来一声欢呼,他没停下动作,只是唇角微扬。
很快素叶跑进厨房,兴奋地一下子从后面将他搂住,欢愉道,“姐夫,我最亲爱的姐夫……”
年柏彦的白衬衫很快沾上了她的鼻涕。
“什么事儿给你兴奋成这样?”他对身后湿漉漉的一片视而不见,依旧专心摘菜。
素叶拿过纸巾擦了擦他的后背,笑米米探头看着他,“房东刚刚打来电话改主意了,不但同意我季付还降了点房租。”
“那是好事。”年柏彦笑了笑,转头看了她一眼,“这么说,你用上你的蟑螂计划了?”
“当然,刚刚薛阿姨刚来电话我就跟她哭穷,我觉得她八成是催着我年付的,被我那么一哭心也软了。”
“你哭了?”
“假哭,你可别忘了我是心理医生,最能拿捏那些阿姨们的内心,又跟她说家里有那么多的蟑螂,我个姑娘家的还得像个爷们似的跟蟑螂火拼,你想啊,这么高档的小区一旦有蟑螂得多难租出去,她当然不敢撵我走了。”素叶冲着他得意地笑。
年柏彦看着她白希的小脸,顶着个红鼻头,漂亮的大眼充盈着因占了小便宜而沾沾自喜的、毫不做作的欢腾,看在眼里心里自然也是对她的喜爱,忍不住伸手将她搂在怀里,低头吻了下她的额头,“聪明。”
她的脸略红,男人的唇烫了她的心。
从什么时候起,他的吻竟变得这般随意和自在了?
☆、秋叶般静美
人的心思会在某些特定的环境发生转移,又或者习惯了某个人而发生变化。素叶是研究人心的,所以对心思的察觉自然要敏感于常人,哪怕只是瞬间的潜移默化。
她发现了自己心思的变化,与此同时,也在暗自抵触着这种变化。微微退开一小步,偏离了男人气息的范围,尽量不再去想他刚刚似随意落下的轻吻,试探性问了句,“要不,还是我来做吧。”
“你会吗?”年柏彦虽问着,却没停下手里的工作。
素叶扬眉似笑非笑,“当然,要不然我在国外那几年怎么活?总不能天天吃披萨汉堡吧?”
年柏彦抬眼望了她一下,唇角也微扬好看弧度,“会做倒是不假,只是太懒,厨具都是新的。”的环环心以。
“我再怎么说都是职业女性,平时那么忙,哪有功夫自己做?”素叶狡辩着,伸手将他手里的菜夺过来慢慢摘着,“不过今天我总不能以逸待劳,帮你分担一下。”
年柏彦笑而不语,也任由她在旁帮忙。
厨房的面积不小,又在设计时加了钢化玻璃的隔断,将厨房和用餐的地方明显区分。年柏彦的身后恰巧是大片的夜色,有霓虹灯影飞落入窗,与玻璃上那道白衬衫的身影交织教缠。素叶站在他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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