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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III:素年不相迟-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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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不在昌图的手上。”年柏彦未加掩藏,说了句。
素叶愣住,“被他卖了?”
“也许。”
“开车。”年柏彦命令了句。
斯密斯点头。
车子刚要发动时素叶一把抓住了年柏彦的手,黛眉紧皱,“不对,我觉得昌图在说谎。”
闻言这话,年柏彦伸手敲了下驾驶位,斯密斯马上熄了火。素叶对上年柏彦略感迟疑的眼,回想刚刚在店里时昌图似躲闪似回避的眼神,大胆猜测,“如果你们整个过程都是在谈论那颗钻石的话,我觉得钻石应该还在昌图手中,他故意压着只有两种目的,一是真心不想售卖,二是另有所图。”
年柏彦若有所思。
素叶不再多说什么了,其实她更想问他刚刚究竟说了什么会涉及到她,她看得清楚,昌图的那个动作可不是随心的,而年柏彦当时在瞬间的严肃也绝对是有理由的。
后座上,年柏彦思量了许久后伸手轻拍了下她的头,又对贝拉叮嘱了句,“你们三人留在车上。”
贝拉点点头。
“年柏彦。”素叶伸手拉着他的手。
他轻笑,“我去去就回。”
素叶轻轻点头。
待年柏彦重新返回办公楼的时候,贝拉从前座侧过身看着素叶,似笑非笑,“没想到你还是读心神探呢。”
“我是心理医生。”素叶一心扑在年柏彦是否能成功收购那颗钻石上,对于贝拉状似调侃的话懒得多加回应。
贝拉眨巴了几下眼,“你不是叶家的人吗?”
素叶转过脸看着贝拉,眼神大有对她的智商堪忧的无奈,“叶家人就不能做心理医生吗?”
贝拉噎了下。
又估摸着半个多小时的样子,素叶远远地看见年柏彦的身影,二话没说下了车走向他。
“怎么样?”
年柏彦牵过她的手,回到车子里时轻叹一口气,“看来,精石和那颗钻石是有缘无分了。”
贝拉闻言后诧异地看了年柏彦一眼。
素叶也明白了他话中意思,知道他的去而再返已是尽力而为,靠近他安慰道,“那我们可以找其他更好的钻石。”
年柏彦看着她笑了笑,没再多说什么。
等车子离开钻石店铺的范围后,年柏彦让斯密斯和贝拉先开车走,他准备带着素叶在四处逛逛。素叶闻言后自然是开心,贝拉则看着年柏彦欲言又止,良久后迟疑了句,“年先生,您还是不要四处走了吧。”
还未等年柏彦开口,素叶贴着他便笑了,“柏彦,你找了个保姆。”
年柏彦看出她的娇嗔,唇稍扯动了下,看向贝拉,“没关系,你们走吧。”
贝拉见他态度坚决便点点头离开了。
**
午餐,年柏彦选了一家不错的餐厅,真真是陪着素叶逛了很久后才落座用餐,身边堆放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还有当地的一些小玩意。
只是,在用餐时年柏彦似乎总是心事重重,不知在想些什么。素叶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太多过问他生意场上的事,觉得气氛有些安静,便没话找话来说,而他也只是看着她,她说,他听。
素叶有点挫败感。
餐厅侍应生端了主食上来,青椒作为配菜也出现在餐盘中,正在揣摩年柏彦心思的素叶看也没看,叉了块青椒就放进嘴里,紧跟着是一股冲呛的辛辣席卷席卷而来,从嗓子眼一直辣进了胃里,紧跟着像是火花在肚子里炸开似的难受。
不成想南非的青椒都比中国的要辣很多。
鼻头红了,眼泪也呛得在眼眶直打转,素叶正打算以这般的楚楚可怜博得年柏彦关注时,却见他依旧头也不抬地安静用餐,许是还想着生意上的事情。诉苦的打算迅速如退潮般散去,歇了歇,待鼻涕眼泪各归各位时她又叉了块青椒,这次是伸到了年柏彦唇边。
“亲爱的,这家餐厅的厨艺还真不是盖的,连配菜都煎得十分可口,你尝尝。”
年柏彦这才从神游太虚中走出来,见她叉着块青椒在他眼前晃动,唇角又恢复柔和,“你什么时候喜欢吃青椒了?”
“我不喜欢,但这家餐厅做得很好吃,特别入味,嘴巴再挑剔的人也会喜欢吃。”素叶笑得跟伊甸园那条you惑亚当夏娃吃下苹果的蛇,主动喂上青椒,大有鞍前马后伺候的架势。
年柏彦也老实,想都没想就张口咬了大半口下去。
紧跟着素叶双眼发亮地盯着年柏彦的神情,就等着他被辣的面红耳赤,鼻涕眼泪直流,因为这段时间的相处,她清楚知道年柏彦是个吃不了辣的人。
然而,年柏彦出乎她意料的平静。
从张口吃下青椒到咀嚼完,他的神情没任何的变化,甚至连眉梢都没挑动一下,更别提她所期待的眼泪鼻涕乱飞的情景。1ckLg。
“怎么样?”她忍不住问了句,怎么,他不嫌辣吗?
年柏彦拿过纸巾擦了擦唇角,点头,“挺好吃的。”
“啊?”素叶迟疑蹙眉,好吃?
“不辣吗?”
年柏彦摇头,“不辣。”
素叶迟疑地看着他,不可能啊,刚刚辣得她差点口吐火焰了,但见他面色平静如初,不像是在撒谎的样子,一时间倍感好奇了,吃下口剩余的青椒,紧跟着辣得差点又从椅子上跳起来。
坐在对面刚刚还面色淡然的年柏彦突然大声笑了,看着她,眼神揶揄,素叶方知上当了,不知是气得还是辣的,脸颊的红一直窜进了眼珠子里,冲着从未跟她这般恶作剧的男人低吼,“年柏彦,你撒谎都不脸红吗?辣死我了!”
☆、那就做管家婆吧
年柏彦的笑从唇角一直蔓延进了眼,“不是说不辣吗?”
素叶被将了一军,面红耳赤,“哪有你这么骗人的?”
“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年柏彦伸手,惩罚似的揉了揉她的脑袋。
“你不是吃不了辣吗?”
“事实上我差点被辣死。”许是真的辣的够呛,年柏彦说话间频频端杯喝水。
素叶也忍不住被他逗笑了。
餐厅还有旁的人,被这一对的甜蜜吸引,纷纷瞩目张望。年柏彦似乎也不怕他人张望,笑一直漾在眼角眉梢。
经过这么一折腾,两人之间始终沉默的气氛也离奇消散了,见他眉梢松动,素叶才彻底放下心,抿了抿唇问道,“那颗钻石真的那么重要吗?”
年柏彦明白她之所以拿着个青椒来回折腾,目的就是想缓和气氛,心窝泛了暖,冲着她一伸手,“过来。”
素叶便抱着盘子起身,绕到他身边坐了下来,如此,两人的气息融合在一起。
“还记得在千灯镇时的那家苏绣店吗?”年柏彦边说边往她盘子里夹吃的。
她当然记得,尤其是院子里的那棵琼花树,那一天她被他带到了那家店,清风抚过时有琼花落在他的发梢和衣领之间,正在谈事情的他看上去那般惊为天人,那一幕她永远不会忘记。
“刺绣和这颗钻石有关?”
年柏彦是摆弄钻石的人,所以打死她都不相信他会转行去做刺绣。
“昌图手中的那颗是世间罕有的钻石,在早之前我就有收纳的打算。”年柏彦点头,“中国刺绣文化博大精深,其中苏绣更以美轮美奂着称,所以我一直有将中国最传统的文化与钻石珠宝相结合的想法,在设计和镶嵌工艺上可以配合苏绣文化进去,这样一来,精石算是开了先河。”
素叶始终相信他是个极有想法的男人,在苏绣馆中也预料过这会是他的创新之举,但这番话从他口中说出来就听着十分热血沸腾,看着他的脸,心底的爱意更加深厚和纯粹。
“难道就非那颗钻石不可吗?”她问出了心底的疑问。
年柏彦却给了她个十分肯定的答案,“没错,作为系列的主饰,一定非它不可。”
素叶愣住。
“别忘了咱们掌握‘蓝色火焰’的最新切割工艺,蓝绿色钻石再配合这道工艺才叫天衣无缝,它才会是颗最完美的钻石。”
素叶了然了,她不是没见过精石的‘蓝色火焰’切割工艺,在这项切割工艺没出来之前,钻石采用71个切面的十心十箭切割技术是精湛的象征,经过十心十箭切割出的钻石火彩远远要比八心八箭强1。2倍,因切割难度大耗时长所以昂贵。但是,这种技术很快被‘蓝色火焰’击败,这项最新的切割工艺已经可以将钻石提升到了89个切面,大大发挥了钻石的火彩,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散发着蓝色光芒,璀璨耀眼。如果将这项技术用在昌图手中的那颗钻石上,可想而知价值该有多大,更别提它会是一枚融入了刺绣传统文化的主饰。
“可是,你始终得不到那颗钻石不是吗?”
年柏彦敛眉,若有所思。
素叶也陷入了思考,经过刚刚的分析,她真心觉得钻石能够纳入他的口袋是最适合不过的了,那枚钻石的确引起了众人的虎视眈眈,但没人能像年柏彦似的会将它的价值开发到了极点的程度,她相信这枚钻石一旦依照他的理念推出市面后的影响会有多大,因为,正如他所说的,精石掌控了其他钻石公司没有的技术——蓝火。
这项技术,据她所知连纪东岩都未能掌控。
“在店里,昌图为什么指着我?”她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心底疑问。
年柏彦转头看着她,眸底有微弱的光跃开,很快便笑了,“没什么,他只是觉得我已经美人在侧了,让我别再觊觎那枚钻石。”
素叶眨巴了几下眼,了然了,“他用觊觎这两个字来形容你?你是打算空手套白狼他才这么义愤填膺的吗?”
“不,我相信我出的价钱远胜于其他买家。”
那就奇怪了,究竟是什么原因让昌图不肯出手那颗钻石?
素叶怎么都想不通了。
年柏彦像是看穿了她的疑问,笑道,“我们总不能强人所难,不是吗?”
他的话引来了她的取笑,“难得啊,我还以为你是那种想要得到就一定会不折手段的商人呢。”
“人要懂得知进退才能走得更远。”年柏彦挑眉,凑近她,“看来,我这个歼商的形象在你心里是挥之不去了。”
“你对我好点不就行了。”素叶咬着叉子,冲着他诡笑。
年柏彦伸手搂过她,“我对你还不好?”
“平时总像教训学生似的教训我,这叫好吗?”她反唇相讥。
年柏彦想了想,凝眉状似认真,“大不了以后我像是管孩子似的管着你。”
“谁让你管了?”素叶轻捶了他一下。
年柏彦笑了。
见他笑了,她的心情也轻松了,依偎在他怀,“亲爱的,你应该清楚我多势利眼,我喜欢你,但也更喜欢你的钱。”
“看来为了维持你的喜欢,我还真不能没有钱。”
“当然,物质决定上层建设,没有面包哪来的海誓山盟呢?”素叶抬头笑看他的眼,纤细手指轻轻摩挲着他湛清的下巴,“怎样表达出对一个女人的喜爱?年先生,你要舍得花钱才行。”柏进素罚是。
年柏彦搂着她,任由她这副势力油滑的腔调,末了,对上她的眼,似笑非笑、似真似假道,“那让你来做我的管家婆怎么样?”
素叶含笑的唇微微滞了下,下一刻明白了他的话中意思,脸颊腾地红了,清了清嗓子才道,“胡说八道些什么呀。”话毕便抱着盘子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
年柏彦不再说话,只是眼中噙笑看着她。
这样的凝视使得素叶更加脸红心跳,拿起叉子胡乱叉了块牛肉放入口。牛肉吃的不知道什么味儿了,脑海中只剩下年柏彦的那句类似戏言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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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要要这阵子睡得不大好,夜夜失眠,即使睡着了也会在梦中惊醒,原因是某一天她接到了一通电话,是素叶打给她的,翻越了大半个地球,通话的内容没令林要要感动反而胆战心惊。
素叶向她询问她和丁司承是如何有效避孕的。
这个问题像是重弹似的在林要要脑子里炸开,急切追问之下素叶才坦言,她在南非,跟年柏彦在一起。
接下来的事情便不用多说了,傻子都能想到素叶询问避孕的原因。
因此,林要要有种天快塌下来的感觉,每每醒来的时候脑子里总回荡着素叶在电话里的最后一句话:要要,我爱上年柏彦了,深深爱上了他。
素叶是如此地坦白倾诉,林要要更希望她是在开玩笑。年柏彦与叶玉、白冰的事闹得沸沸扬扬的,现如今素叶再掺和一脚,可想而知情况得多乱,她是素叶的好朋友,也曾发誓无论怎样都站在她那边,可是,她无法眼睁睁看着接下来的狂风暴雨席卷自己最好的朋友。
更甚者,她想到了素叶的舅舅,那个拿着长剑差点刺瞎年柏彦眼睛的长者,曾经一度因素叶与年柏彦走得近而罚素叶跪在灵前,那晚的惊心动魄她这辈子都忘不了,一旦让他知道素叶不但人在南非,还跟年柏彦在一起,甚至已经同床共枕……
林要要想想就觉得头大。
丁司承看出林要要的异样,这几天倒是一有空儿就来陪她,时常会陪她父母聊聊天,为此林要要在父母面前解释了足足两个多小时,终于纠正了她在父母心中“脚踏两条船”的光辉形象。
这一天晚上用过了晚餐,大约到了九点多的时候丁司承才从林要要家里出来,她送他到了楼下,等快上车的时候丁司承转过身,以询视的目光将她打量个遍。1ckLg。
“怎么了?”林要要笑看着他。
丁司承靠近她,低问,“你心里究竟藏着什么事,是不能告诉我的吗?”
“其实也没什么,你也知道了,我是睡得不好。”
“总要有原因的,当着你父母面没法说,现在就咱们两个,难道还不能对我坦白?”
林要要迟疑了下,良久后叹了口气,“其实是有关小叶的,我在担心她。”
丁司承微怔,“她怎么了?”
林要要接着又叹了口气,这口气出得悠长,可见内心的焦灼和无助,“她告诉我,她爱上年柏彦了。”
“什么?”
“怎么办呢?我现在都不知道是该支持她还是规劝她了。”林要要只顾着沉浸在自己的胶着中,没看到丁司承在闻言这话后眼底崩溃的悲凉。
良久后,他才开口,嗓音有些干涩,“这么说,他们两个现在……是在一起了?”像是被人抢走了一直深埋心中的珍宝,心头的那个位置突然空了,深深的绝望袭来,紧跟着是莫名的气愤!
☆、危险重重
林要要这才察觉出他口吻的不对劲,抬眼看着他,试图从他眼中找出异样来,而丁司承问完这话后也发现自己的情绪外泄,收了收眼,清嗓道,“我是她的导师,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她行差踏错,最后自己陷入更大的困局。”
“我在想……”林要要试着从素叶的角度出发,迟疑道,“小叶做事向来理智,她选择了年柏彦,是不是有我们不知道的原因。”
“你的意思是她还对叶家的人耿耿于怀?”这是丁司承唯一能想到的可以自我安慰的理由。
林要要却摇头,“不,这次她那么肯定地告诉我她爱上了他,一定不是因为报复了。”
丁司承闻言后,眼里最后一点的光亮也一点点的油走,心底的担忧如漩涡般越演越烈,直到将他整个人都吞噬进无穷无尽的黑暗之中,良久后才找回声音,“他们两个不能在一起,因为最后受伤的肯定是小叶,现在叶家的绯闻闹得沸沸扬扬,小叶不能再添乱了。年柏彦这个人心里想的什么谁都不清楚,他怎么能在没离婚的情况下就去骚扰小叶?就算他离了婚,他又能给小叶什么?这个人,简直是个混蛋!”
说到最后,他的嗓音听上去阴郁得骇人。
林要要一听这话心里更堵了,原本说出来是想让丁司承开导一下自己,但没想到连他都纠结了这事就更加没底了,抿了抿唇,“我觉得他们两个都不像是任意妄为的人,尤其是年柏彦。”她想起在酒吧的那晚,年柏彦是那么默默地看着素叶,那么不着痕迹地保护着她们的安全,光是这点,多少会在林要要心中争取到了一席好感,在她感到迷茫时就会安慰自己,也许事情还没那么糟糕,也许像年柏彦那种人应该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丁司承看向她,目光染上了些严苛,“要要,小叶是你最好的朋友,你不应该顾左右而言他,暂且不管年柏彦怎样,就是这件事,未来会如何发展咱们都心知肚明,怎么你还心存希望了?小叶再做事理智也是个女人,女人在面对爱情时难免会有糊涂的时候,在这个时候你就要多加劝阻了。”
林要要被他的一席话敲醒了,多日来的困惑和迟疑也瞬间变得清晰,其实他说的没错,不论出于什么原因小叶要跟年柏彦在一起,未来会怎样其实谁都能看得真亮,正所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也许素叶真是一时迷惑一时冲动了呢?
暗暗下了决定,等到素叶一回国她马上就会去跟她好好谈谈。
丁司承见状后也知道她是想通了,又叮嘱了几句后便开车离开。
这个时间,天气有些凉了,晚风吹过时会摇曳些落叶下来,夜晚的空气质量不错,至少能看见零星的星子和美丽的月牙儿。林要要心里的阴霾也散去了不少,直到丁司承的车子消失不见她才紧了紧衣服,转身想要进楼。
有车鸣声突然打破小区的寂静。
一片泛了黄的梧桐叶也掉在了地上,发出轻微的啪啦声。
林要要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了一下,巡视看过去,是停靠在小区角落的一辆车,伴着她的回头张望,车灯还闪了两下。她抬手遮住了眼,缓缓走向那辆车。
车主慵懒得像个大爷,一只手搭在车窗,见她走上前后唇角勾起好看弧度。林要要在看清了车主后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二话没说转身就要走。
“要不要我跟你上楼去找伯父伯母叙叙旧?”身后,叶渊的嗓音慵懒磁性。
林要要陡然停住脚步,转头盯着他,这个男人做事从不按常理出牌,她不晓得他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万一真跟着她上了楼,父母那边又不知该怎么想了。
“叶渊,你总像个冤魂似的缠着我干嘛?”
叶渊闻言后笑了,冲着她勾了勾手指,“过来。”
鬼才过去!
林要要盯着他像是盯着墙角里的老鼠似的厌恶。
见状,叶渊干脆打开了车门,刚要迈步下来林要要赶忙开口,“你到底要干什么?”
叶渊停住了动作,依旧保持着车门大开的状态,一脚踩在里面一脚搭在外面,笑道,“咱俩说话需要隔着两米多远的距离吗?我不想喊着跟你说话,找你真的有事。”
林要要也想早点结束早点,于是便走了上前,在他面前停住脚步,“说吧。”
叶渊却伸手攥住了她的手,她一惊,刚要挣脱却见他皱了皱眉头,“手怎么这么凉?”
林要要怔住,还没等着反应过来,叶渊却从车里下来了,将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直接披在了她身上,语气略显低沉不悦,“他是开着车的自然不会怕冷,怎么就不会想到你会冷?”
男人身上的气息窜到了她的鼻腔里,与呼吸混合在一起,是干净又浓烈的男性味道,可他的话令林要要的心口猛地一缩,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叶渊以这般严肃的口吻示人,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月色下,林要要的脸颊清晰动人,叶渊皱眉的同时见她牟波轻漾,也看得有些入迷。林要要是低着头的,等了半天不见他说话便抬头,不成想与他的目光相撞在一起,这才找回了声音,“你找我究竟有什么事?”她不明白,他来了就在楼下等着?怎么就那么确定她能下楼?
叶渊又恢复了慵懒状,挑挑眉,“咱俩认识的时间也不算短了,这周找个时间跟我去见一下父母吧。”
林要要像是看着神经病患者似的看着叶渊,良久后冷笑,抽出了自己的手,“你今天是忘吃药出来的吧?我跟你去见你父母?凭什么?”
“当是帮我还不行吗?”叶渊看来是真的为难了,叹了口气,“也许是我表达不大准确,我的意思是,我现在被家里催得紧,想找你帮我搪塞一下。”
“呵。”林要要更加鄙夷地看着他,“叶公子,您这又是玩得哪一出啊?”
“要要——”
“你身边女人那么多,随便勾勾手指都有人迫不及待陪你演这出戏,哦不,哪怕是来真格的也大有人选,你非得揪着我不放干什么?”她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叶渊的话。
叶渊伸手摸了摸鼻子,“那些……都不合适。”
“你强拉着一个快结婚的女人去陪你演戏更不合适吧?”林要要说着将身上的外套一扯,塞进了他的怀里,“不好意思我帮不了你,你另请高明吧。”
转身时,手臂却被叶渊猛地拉住,紧跟着腰身一紧,他从身后将她搂住,吓得她陡然瞪大了双眼,刚要惊叫,他却低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吻上了她的唇,将她的惊愕完全堵了回去。
林要要只觉得男性气息顺着口腔直抵胸腔,先是愣住了,不过很快反应了过来,当他的舌钻进来时她毫不客气地狠狠咬了一口,结果叶渊呼痛,这才扯开了唇盯着她,“你这个女人是刺猬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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