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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III:素年不相迟-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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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京。
  入了夜的叶家老宅被笼罩在一种怪异的氛围之下,自从阮雪曼在花园中看到红裙子女人后就变得神经兮兮的,一到晚上就开始莫名紧张,因为叶鹤峰不跟她同屋,她便要求下人们轮流守在她的房门前,一有动静就得开门进去看看,如此一来弄得下人们也紧张兮兮,开始疯传叶家老宅闹鬼的事。
  这一晚阮雪曼又早早地躲回了房里,阮雪琴一人待在楼下大厅沏茶,下人们也早早地睡去了,大厅里十分安静,只有座钟的指针跳动的声音,还有幽幽的茶香,她失了眠,因为叶澜的事,因为发现最近叶澜红光满面,所以在怀疑她是不是又跟那个素凯走得很近,一来二去,直到午夜了她都没有困意。
  当时钟指向十二点时,座钟发出了沉闷无力的声音,一下又一下,共敲了12声,阮雪琴放下茶叶,目光扫过座钟的时候不经意看到一抹红影飘过,顿时吓得一激灵,想都没想站了起来,紧跟着冲出了房门。
  宅子外,那抹影子转眼就不见了,阮雪琴抖了一下身子,小心翼翼地跟着拐了弯,发现那影子消失的地方正是花园!
  不经意想起阮雪曼的话,难道,真的有鬼?
  突然头顶上响起嘶哑的叫声,阮雪琴吓得猛地抬头,这才发现是只乌鸦飞过,松了口气后方觉全身都被冷汗打湿了。
  北京一到秋天会出现大量的乌鸦,这已不是什么新鲜的事情了,早几百年的满清政府向来视乌鸦为吉祥鸟,所以直到现在紫禁城附近还有很多乌鸦。阮雪琴自然讨厌这种黑漆漆的鸟,在汉人眼里,乌鸦是不吉利的。
  她想回房,却又隐约听到有人唱歌,那声音飘飘渺渺的,像是游丝似的飘进了她的耳朵。阮雪琴向来是不信邪的,更不想像阮雪曼似的被下人当成笑谈来做茶余饭后,咬了咬牙,蹑手蹑脚地靠近了小花园……
  花园中静悄悄的,因为太过安静,阮雪琴才更能听清楚飘来的歌声,还有曲调和歌词,一字一句尽数进了她的脑袋。
  “三途河上轮回,小心浸了衣裳,有花不见叶,叶生不见花,生生世世,花叶两相错……”
  这声音幽怨绵长,如鬼魅般飘渺无向,阮雪琴心里开始打鼓,总觉得这花园中树影重重统统像极了人影,突然一道红衣扫过,她愕然捂住嘴巴,逃也似地窜出了花园。
  回了卧室,阮雪琴才找回了七零八碎的魂魄。
  叶鹤城正在房间里看报纸,见妻子一脸惨白地冲回了房间十分奇怪,便将报纸放到了一边,起身走向她,伸手拍了下她的肩头。这一拍不要紧,吓了阮雪琴一跳,惊叫了一声。叶鹤城也被她的样子吓了一跳,赶忙道,“是我,你这是怎么了,跟见鬼似的。”
  “鹤城……我真见鬼了。”阮雪琴紧紧扯着叶鹤城的胳膊,战战兢兢道。
  叶鹤城愣住了,他是了解妻子的性子,平时一向冷静注意形象,可今晚大失风度,可想而知是真的遇见可怕的事了。将她拉坐在床上,再次确认,“也是穿红裙子的?”
  “不但穿着红裙子,我还听见她唱歌了。”阮雪琴照比阮雪曼还能强一点,虽说惊魂未定,但也不至于言语错乱。
  叶鹤城一听更是不解,“唱的什么?”
  阮雪琴仔细回忆一下,才陆陆续续道,“曲调挺怪的,我只记得歌词,好像是什么有花不见叶……花叶两相错之类的。”
  她只顾着回忆,压根没察觉到叶鹤城在闻言这个歌词后脸色突变,他瞪大了双眼,也如同见了鬼似的。
  “难道,这个宅子里真有鬼?”阮雪琴喃喃自语,又很快摇头,“不,不可能,这世上根本就没鬼,一定是有人在捣乱,一定是……”
  叶鹤城听见妻子的喃喃声这才反应过来,努力遮掩刚刚的惊魂未定后才安慰道,“对,一定是有人在捣鬼,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相信有鬼的传言。”
  阮雪琴苍白着脸坐在那儿。
  而叶鹤城也不再说什么了,眼神闪烁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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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非,开普敦
  素叶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睁眼时,年柏彦已接通了手机,见她醒了略感抱歉,低头亲了下她的额头,才对着手机说了句,“什么事。”
  隐约可听像是许桐的声音。
  素叶懒得理会电话里说些什么,刚从睡梦中醒来的她还有点头脑不清楚,晕晕乎乎的。见年柏彦是躺在身边接的电话,便像只无尾熊似的钻进他怀里,脸颊贴在他赤luo健硕的胸膛上,搂过他的腰,又舒舒服服地闭着眼,听着他的心跳声。
  清晨的阳光如细碎的金子,铺满了地毯,有海风也钻了进来,清冽得很,这般悠哉,素叶真想永远这样下去不要醒来。
  这一晚她做了很多的梦,不再是以往折磨她的噩梦,而是美梦。梦中,年柏彦的脸是那般清晰,像是一个圣诞节,她和他愉悦地搭建圣诞树,在北京的家中,窗外是缤纷霓虹,窗内是温暖的气息。还有她和他的孩子,好漂亮的男孩儿,有跟年柏彦一样的浓黑发质,有跟年柏彦一样的深邃眼眸和如冰川般高蜓鼻梁,她为他穿上了最酷的圣诞衣,年柏彦爽朗笑着将小小的男孩儿举过头顶。
  所以,当她被铃声惊醒时,唇角还挂着笑。
  她的发丝缠绕着年柏彦的胳膊,如同她整个人似的柔软,他的唇角勾着笑,许是怕惊扰到她,他的嗓音一再压低,而对方似乎也察觉出了端倪,声音也转小。年柏彦的嗓音原本就充满磁性,如此一压低,听上去就更有催眠效果,素叶又开始昏昏欲睡,脸颊在他胸膛上蹭了蹭,像是只懒猫似的寻找最舒服的姿势。
  年柏彦被她的模样逗笑,边听电话边低头看着她,见她脸颊红润,睫毛纤长,嫣红的小嘴儿,心头腾起满满的爱意。
  不知过了多久,总之素叶在迷迷糊糊间听到年柏彦说了句‘我马上会赶过去’时冷不丁清醒,水眸还带着刚醒的懵懂看着年柏彦,见他挂断手机后转过身抱着抱枕,重新闭上眼抱怨了句,“真是令人讨厌的电话,害得我的好梦都接不上了。”
  年柏彦被她的模样逗笑,边听电话边低头看着她,见她脸颊红润,睫毛纤长,嫣红的小嘴儿,心头腾起满满的爱意。
  不知过了多久,总之素叶在迷迷糊糊间听到年柏彦说了句‘我马上会赶过去’时冷不丁清醒,水眸还带着刚醒的懵懂看着年柏彦,见他挂断手机后转过身抱着抱枕,重新闭上眼抱怨了句,“真是令人讨厌的电话,害得我的好梦都接不上了。”
  了又痂平恢。年柏彦没马上起床,反而身子压过来,从身后将她搂住,低笑,“做什么梦了?”
  由于是晨起,他刚刚在通话的时候又压低的声音,此时此刻落在她耳畔的嗓音依旧带着初醒时的低哑,听上去撩人极了,而他呼落的气息搅得她耳周痒痒的,她缩了缩脖子,依旧闭着眼,却嬉笑着将头埋进了抱枕里。
  这样一来,便露出了大截如藕般白腻的脖颈,年柏彦趁机占了便宜,低头,薄唇沿着她的耳垂落下,最后埋首在她柔软的颈部之中。
  素叶不得不睁开眼,连连求饶,他新生的胡茬逗弄得她全身都刺痒难忍。
  “哪个小妖精给你打电话?”转过身,她搂住他的颈部,声音娇柔。
  年柏彦忍不住笑了,唇近乎与她鼻梁相贴,“要是被许桐听见这话必然伤心。”
  “真是许桐?我还以为听错了呢。”素叶轻轻笑了,又故意道,“还说跟许桐没什么,大清早她就打电话来,你还那么柔声低语的,一点都不忌讳我还躺在你身边。”
  年柏彦无奈摇头,“没良心的丫头,我柔声低语的是怕吵醒你。”
  素叶当然知道这一点,刚刚也不过是戏弄之言罢了,主动献上了热吻后道,“好吧好吧,原谅你一次,我已经得到你了,所以可以大度点让其他女人多看看你。”
  “一大早就没个正形,看来真是被我宠坏了。”年柏彦嘴上虽这么说,但依旧紧搂着她,语气溺爱。
  素叶抿嘴笑着,笑完后还没忘正事,“对了,你要去哪儿?”
  “去约堡。”
  “啊?”
  年柏彦起身,轻拍了下她的翘臀,“你也得跟着一起去。”


  ☆、惊人的巨矿
  飞往约堡的天空瓦蓝得深邃,像是大片上好的蓝玉,又干净得胜似水洗,不沾一丝尘埃。直升机从其中横飞,渺小得如同曼舞的蜻蜓,点缀在蓝天与白云之间。
  素叶喜欢这种从高空俯视的感觉,如上帝视角可一览众山小,这也是她热衷于登峰的原因,当双脚真实地踏紧峰顶,风从脸颊呼啸而过,激荡胸膛的也是难以言喻的豪情壮志。只是源于那场噩梦,当她亲眼看着身边的男人纵身消失时,她再也无法去正视登峰这项运动了。
  想到这儿素叶将视线收回,竟无法承受闯入视线中的美景了。是她年龄大了吗?所以有关蒋彬的事情她能记起的越来越少?轻轻蹙眉,她还没过三十呢,记忆力不至于这般夸张吧。可着实的,她愈发记不得蒋彬的样子了,只模模糊糊记得两人是如何相遇的,还有就是跟蒋彬在一起时的感觉,舒服的、安全的,亦如年柏彦带给她的感觉一模一样。
  往是不堡云。素叶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患上了脑退化症(俗称老年痴呆),否则深刻在脑海中那个人的脸为何会变得稀薄?曾经丁教授也说过,脑退化症不是老年人的专利,过度用脑者反而也会患上这种病,如律师,如像他们这种心理咨询师。
  身边的年柏彦在闭目养神,从他搂着她腰间的力度来看应该没有睡着,素叶扭头盯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看得入迷,不由地开始担忧,如果她真得了脑退化症不认识他了,未来的路要怎么走下去呢?想起今天出门前她为他穿衣服的情景,从他受伤后,这种穿衣服的工作落在了她的头上,从未这般照顾一个男人的她开始习惯了这种感觉,她正觉得这是一种幸福呢,上天总不能太快剥夺她的幸福吧。
  想着想着忍不住轻叹了一口气,突然有点多愁善感了。这一声轻叹是落在了年柏彦的耳朵里,他没睁眼,唇角的笑纹倒是有些慵懒,“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叹气了?”
  素叶将身子凑近了些,小心翼翼地倚靠在他胳膊上,目视前方幽幽道,“你说我有一天要是不记得你了,怎么办?”
  “为什么这么说?”年柏彦依旧闭着眼,却收手臂将她搂紧。
  素叶将视线落在他衬衫的扣子上,抬手轻轻拨愣着,弄得他胸口痒痒的,便抬手握住了她的手。素叶盯着紧握自己的男人大手,一时窝心,她讨厌自己变得如此多愁善感,原本就是无病申银的念头而已。抿了抿唇,“因为我现在记不起蒋彬长什么样了,你说我是不是病了?”
  年柏彦睁眼,低头看着她。
  她也顺势抬头与他对视,才发现他皱紧了眉头,略感惊讶,“怎么了?”
  “想不起来就别想。”他语气有点发沉。
  素叶一怔。
  年柏彦伸手掐了她的脸蛋一下,力度有点重,疼得她差点叫出声,他的声音很快扬了下来,“敢情你在我怀里就想着蒋彬呢?”
  素叶眨巴了几下眼,见他眼神严肃这才蓦地反应过来,忍不住乐出声来,伸手扳过他的脸道,“呦,年总吃醋了。”
  年柏彦没看她,典型一副懒得搭理状,素叶黏在他的胸口,又用小肩头轻轻撞了他一下,“小心眼儿。”她倒是挺喜欢看着他别别扭扭吃醋的模样。
  年柏彦大手一抬,用力地揉乱了她的头发,有点打击报复之态了,素叶避犹不及,头发顿时成了鸡窝。
  直升机直达钻矿时已是下午。
  午后的约堡开始起风了,抵达钻矿的时候风力又大了很多,站在钻矿之上,素叶的纤细小身板被风吹得摇摇晃晃的,要不是有年柏彦拉着她非来个自由落体不可。跟着他来到钻矿入口时素叶这才惊愕,整整齐齐站着一队人,显然是专程迎接年柏彦的,当然,令素叶惊愕的不是这群人,而是站在人群前头的许桐,她竟然也来到了约堡!
  这着实令素叶倍感不解,心中隐约攀升起丝丝预感,八成这钻矿是有大事发生了。
  脑子里乱成一团的时候许桐走了上前,恭敬地与年柏彦打过招呼后又看向素叶,似乎对她跟在年柏彦身边丝毫不加意外,淡淡笑着,“素医生。”
  “啊,许助理……你好。”一时间素叶倒无法像许桐那般淡定自若了,她有点尴尬还有些心虚,就好像这段时间与年柏彦的欢愉时光尽被暴露在阳光下的不自然。
  但许桐没有跟她叙旧的意思,转头又对年柏彦道,“年总,文森先生一早就在工作间等您了。”
  年柏彦点点头,将手中的公事包递给了许桐,素叶下意识看向他,他站在风中,外套的衣摆轻轻扬起,许是在直升机上的时间有点长,他身上还有伤,现在看上去脸色略显苍白,见他大有急匆匆要进矿的架势,她心疼,赶忙上前将他搀扶。
  女人无声的动作令他暖了心,唇角松动了下来。“我没事。”他的语气也转为低柔。
  “没事我也得陪着你。”
  年柏彦笑了,“好。”转头又对许桐叮嘱道,“给叶叶备一套工作服和安全帽。”
  许桐从容不迫,“早已经备好了,年总。”
  年柏彦似乎对许桐这种预测性办事效率见怪不怪了,拉过素叶的手道,“走吧。”
  素叶便挽着他的胳膊,小声道,“贝拉在许桐面前,就是小巫见大巫啊。”
  年柏彦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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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森还真是一大早就等在钻矿的工作间了,杯中的茶都沏过几遍没味了,烟灰缸里戳着几个烟头,他换好了工作服但还是未改绅士风度,见也已经换好工作服的年柏彦走进工作间后热情洋溢地起身,冲着他伸出双臂,“年总啊年总,你这一枪中的可真是令圈子里的人都提心吊胆,怎么样?伤势好些了吗?”
  “多谢关心,已经没有大碍了。”年柏彦与他握手,态度疏近得宜。
  文森又看到了素叶,了然笑了笑,“有美人在旁伺候着,再重的伤都会好得很快。”
  素叶不便插言,只是微笑,年柏彦则开口解围,“文森先生说笑了。”
  “看见你没事我这心就放下了,大事未成,我想你也不甘心倒下。”文森言归正传,只是笑容有点诡异,“现在可是履行你我合约的时候了。”
  素叶在旁看得清楚明白,关心是假,来看年柏彦怎么下台才是真。身边的年柏彦则开口了,云淡风轻,“照你我的赌约,文森先生,输的人可是你啊。”
  “没错,你的确用了极少的钱拿回了这个矿,但是别忘了,你拿到的可是个空矿,原本的价值也不过就是一亿七千万,你却花了两亿。年总啊年总,你不能为了赢我和保住你在珠宝行业的地位就以本伤人吧?这样得不偿失。”
  年柏彦笑了笑,没反驳什么。
  文森又接着开口,“不过呢,赌注嘛,始终就是个游戏,我倒没逼着你一定要从这个圈子里退出来,公开承认自己输了也就可以了。再者,我想你也用不上我的开采团队,价值只有区区一亿七千万的钻矿犯不上劳师动众。”
  素叶盯着文森,恨得牙根痒痒,这分明就是来落井下石了,又看向年柏彦,见他神情漠然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这个时候真希望自己能有能力替年柏彦扳回这一局,他是那么骄傲,让他公然认输无疑是将他剥皮。
  年柏彦却还是笑得清淡,不疾不徐道,“可能得让文森先生失望了,你的开采团队必然要为我服务。”1dq3Q。
  素叶一愣,他何来的如此自信?
  “哦?”文森一听来了兴趣,“年总这是大材小用了吧?”
  年柏彦没再多说什么,而是转头看向许桐,许桐二话没说上前,将手中的文件交给了年柏彦,低声道,“转让钻矿的法律文件已生效,您具有开采权。”
  他看了一眼文件后点点头,又问,“里面什么情况?”
  “正如年总您推测的一样。”许桐神神秘秘说了句。
  年柏彦终于笑了,这次的笑是漫进眸底深处的,将文件重新递给许桐,看向文森,“既然文森先生对M100…2这么感兴趣,倒不如跟我下矿去看看怎么样?”
  “好啊,恭敬不如从命。”文森当然巴不得,话落,便朝着M100…2的方向一指,“车呢?千万别告诉我咱们走过去。”
  “何必那么绕远?从属于精石的M100…1钻矿可以直达M100…2。”年柏彦笑着落下这话后转身就走。
  文森一愣,赶忙跟上。
  一行人直接入了M100…1钻矿,素叶始终搀扶着年柏彦,许桐在前方带路,途径许多作业的工人,纷纷起身跟年柏彦打着招呼,他逐一点头示意感谢,就这样,一直来到钻矿深处。
  这是素叶从未来过的深度,上次她也不过就是站在了钻矿的三分之一处,到了此地才恍然,这就是上次年柏彦要求进行河道改道的地点,有五六个人早他们到达,身边尽数都是素叶看不懂的仪器,看样子十分专业和昂贵。
  其中一人看到了年柏彦,快步上前一脸惊喜,说话间近乎手舞足蹈,“年总,我们已经勘测出M100…2毛矿的钻石存储量。”
  “初步估算是多少?”年柏彦目光如鹰隼。
  “这是前所未有的巨型矿藏,从初步勘测的结果来看,M100…2钻石存储量总矿的百分之七十,这个数额一旦公布出去将是惊人的!”那人激动地咽了下口水,“年总,是近90亿吨的存储量!”


  ☆、谁都不是对手
  像是一幕反转剧,M100…2这个毛矿像是编剧手中被翻来覆去揉圆了捏扁了的角色,前一刻还是个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下一刻它已翻身农奴把歌唱,命运和未来价值来了个大逆转,素叶清楚地看到,当年柏彦听闻这番汇报后,岑薄的唇角缓缓上扬,眼底似有重担终于烟消云散了似的轻松。
  她征楞了,这一戏剧化的转折令她头脑发懵。而站在一旁的文森显然也极为惊愕,一把扯住汇报者的胳膊,嗓音近乎尖细,“你说什么?90亿吨?”
  汇报者被他吓了一跳,求助似的看向年柏彦。年柏彦这时开口,语气从容,“文森先生,看来你要及早兑现赌约了。”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文森松开了手,不可置信地盯着年柏彦,“这明明就是个空矿,怎么可能有高达90亿吨的存储量?一定是你们勘测错了!”
  “看来,文森先生之所以会信誓旦旦跟我打赌,原来是收到了内部消息。”年柏彦唇角依旧轻挑,“我想可能是上天眷顾吧,才让我从中捡了个大便宜。”
  文森踉跄了一步,忽然警觉地看着年柏彦,“是上天的眷顾还是你一直知道这个矿不是空的?”
  “木已成舟,再追究原因无非是自寻烦恼了。”很显然年柏彦没打算据实以告,或许是他不想,或许是他觉得浪费时间,总之下一句补上的话也淡若清泉,“好马要配好鞍,这样才能突显价值,所以我要谢谢你的赌约,不但可以令我进驻BRIGHT,还能免费得到文森先生开采队的鼎力相助,这样一来还真是为了省了一笔不小的费用,文森先生,记得一定要为我们精石择一个位置最好的店铺。”
  文森盯着年柏彦,良久后才叹道,“小子,算你厉害。”
  年柏彦只是轻轻一笑。
  文森走了,年柏彦亲自送客。等他再返回来的时候,脸色虽说还是略显苍白,但眼角眉梢已有明显笑意,90亿吨钻石存储量,换做是谁都不可能云淡风轻,更别提早两天被来自社会各界和精石股东们舆。论压力压得透不过气的年柏彦,只要这个巨矿投入开采,就意味着开启了无法估算的利润空间。
  年柏彦再次与勘测组们确定了开采位置,要求在前期勘测的位置每一步都务必精准,许桐在旁展开图纸,素叶在旁正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都是些密密麻麻的数字和符号,还有各个位置的连线、角度,看得她顿时头大。
  “年总,我们按照您的经验指示已经成功勾出M100…2毛矿的大体形状和内部结构,您看一下。”许桐将图纸递给年柏彦,指着其中一个点,“我们将钻矿分为、B、C三个纵区,奥斯顿和其他商家看到的位置是区,区是最外层,钻石存储量极低,其实他估算的没错,区只有一亿七千万的存储量,而B区是中间层,这一层的钻石存储量近乎为零,也就是我们常说的空层,这也是给外界造成是空矿的最直接证据,但是巨大的存储量是在C区,C区最有利的开采入口只能通过M100…1,也就是咱们精石原本的钻矿才能发现,年总,您当初推断的丝毫不差,这非但不是个空矿,而且还是个巨额利润的矿藏!”
  年柏彦看着图纸,满意点点头,许桐又问,“现在来自总部的压力越来越大,精石股价也动荡不定,年总您看……”
  年柏彦沉吟片刻,果断命令,“通知国内公关部一小时内出公关稿,联系相关媒体尽快发稿,记住,我要头版头条。将钻矿的具体存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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