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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婚爱,权少惹不得-第2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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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暖阳可没想着到底是抓到什么地方了,反正是有些软,抓过之后感觉又硬了一些,她朝他眨眼睛。
好歹高大上冷傲帝你也做了,总该可以吃饭了吧?
朗润的表情十分奇怪,眉头是蹙起散开紧接着又蹙了起来,手里叉糕点的叉子上面正好叉中了一只小蛋糕,只不过手势有些发僵,在他第三次蹙眉之后,手里的刀叉重重一放,脸色奇怪得说了一句,“吃饭!”
“既然人已经到齐了,开始吃饭吧!”郎老爷子接过了话,伸手朝桌子两边站着的人做了一个坐下的手势,站了这么久的人终于可以坐下来,都忍不住得在心里低低吁出了一口气来。
甄暖阳的手还没有收回来,就感觉他的腿在往一边移开,她看着周边的人终于坐着了,正要松口气,便听见耳畔一阵恶狠狠的声音,“手拿开!”
声音很小声,但甄暖阳却是听出了他话语中的恼怒。
甄暖阳眉头一耸,被他突然冒出来这句凉冰冰的话怔得鼻子一阵冒粗气。
还来劲儿了!
她可不是他郎家这些被家规可奴役得叫你站着你就不敢坐着的人。
甄暖阳手一抓,这一抓比刚才那一抓还要狠,她誓要给这个脾气怪异的男人给拧出一个青块来,昨晚上还占了她的chuang,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
找死呢!
朗润的脸色突然一白,如果甄暖阳不是那么在气头上或是脑袋瓜稍微再灵光一些,些许会发现对方的双/腿忍不住得颤抖了起来,而上身一直保持着没动的男人额头上面居然有冷汗渗出来了。
“甄暖阳!”郎二少的声音几乎是压抑着从牙齿缝里面蹦出来的,一双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线了。
甄暖阳这才注意到他的脸色,桌子下面的手随即又捏了捏,感觉不太对,怎么软软的又变得硬硬的?
甄暖阳唰的一下收回了手,眼睛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伸手抓了扑在自己双膝上面的桌布,擦脸!
其实是捂脸,因为脸在她突然确定自己抓了什么东西的时候唰的一下燃起来了!
她用餐巾捂着自己的脸,眼睛却瞪得大大的,视线里是白布的颜色,还听见有周边银制餐具触碰到瓷盘发出来的声响,她捂着脸不敢松开,可是又心里很明白这么捂着不是办法,便一阵深呼吸,再深呼吸,最后一把将餐巾从脸上收了回去,喷出的气体都跟沸水腾起的白烟似的。
把手收了回去,表示了自己的暂时妥协,举动是妥协了,但甄暖阳心里却极为不服气,这种不服气把那刚才的羞涩给驱散开,她在拉下餐巾的那一刻就朝他一瞪眼。
真把自己当皇帝了?让这么多人等着你金口一开才吃饭,吃你郎家一顿饭还要遭这个罪!
转移注意力先!
甄暖阳瞪他,并看到自己面前的盘子里被他刚才说话时一个动作扔进盘子里来的小蛋糕,本来造型就美不胜收,却被他没风度得扔了一个一坨的造型,而且还差点就扔到盘子外面去了。
这人,坏脾气没发完,直接冲到她身上去了!
郎二少在近似低吼得说完那句话再一个快速动作将自己手里的蛋糕啪的一声扔在了甄暖阳的盘子里面,脸色也是一阵红一阵白的,让对面坐着的郎姑姑睁大了眼睛瞅。
这两人的表情好奇怪!
好像,恩,大战了三百回合??
甄暖阳和朗润互看一眼,甄暖阳埋头去把盘子里那一坨扔得造型奇特的蛋糕一口给咬进了嘴里,咬着咬着感觉那滑腻的软滑感跟自己刚才手捏的那种柔软感,恩,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甄暖阳像以往一样埋头吃东西,并以吃来缓解自己刚才的尴尬。
“老二!”主位上的郎老爷子却轻轻开口了,他一开口所有人都停了下来,哪怕是刚触摸到餐具。
“你姐姐,今天有事情想跟你商量!”郎老爷子轻声说着,朝旁边坐着的郎思怡看了一眼,眼神示意她可以站起来说了。
甄暖阳好不容易咽下嘴里的蛋糕,正想喝一口水顺顺喉咙,就见满桌子的人都不动了,而她想要抓水杯的手也不得不收了回去,对面椅子发出了一阵轻微的动静,郎思怡和苏少白已经站了起来了。
“润!”站起来的郎思怡脸色平静,但甄暖阳却发现她的眼睛却不敢朝朗润这边直着看,旁边坐着的朗润手里端着一只高脚杯,轻晃着,脸色也不再是刚才那微白冒汗的模样,此时此刻,他那眸光淡定如水。
“我怀孕了!”
甄暖阳的眼神变得奇异起来,捏在手里的银叉子僵了一下,心里一凸,这语气怎么听着就这么的让她觉得有些不舒服呢?
而且今天早上朗润跟她说了什么?让她当着所有人的面说自己怀孕了,只不过,她还没考虑说,这边却有人站起来说‘我怀孕了!’
“五年前我流产过一次,我已经三十五岁了,医生说这个孩子来之不易,所以,我想--”郎思怡低声说着,旁边的苏少白伸手扶着她,目光平静得看向了对面坐着的朗润。
她想留住孩子,可是因为郎家有规定,郎家继承者没有结婚,平辈的兄弟姐妹不能结婚,郎家继承者没有孩子,这些兄弟姐妹也不能先有孩子,如果要留,除非郎家继承者同意,如果未经继承者同意便生下的孩子是没有资格姓‘郎’更别说是将来有一天能继承郎家的的财产,一分一毫也别想拿到!
甄暖阳是明白了,这就像颁发准生证一样!
其实这也并不是硬性要求,只要你视钱财为身外物,不享用郎家的任何资源,谁来管你生不生?但得到郎家承认了的孩子自出生起就已经有了一笔丰厚的个人财产,所以这个看似苛刻的祖训并不是多么的生冷,条件而已,你愿意答应就答应,没人逼你必须接受或是不接受!
而想要留住孩子的前提是什么?
那就是,要结婚!!
甄暖阳突然忍不住得笑了笑,她不是自嘲的笑,她是看着身边沉稳入座的男人而笑,笑自己终于明白了今天早上他为什么要自己那么说。
原来----
郎家践人何其多!
她的目光紧紧盯在了朗润的脸上,那目光里是冷嘲和讥讽,在其他人都觉察到了她脸色的变化时,她手里握着的刀叉重重一扔,银叉撞击着瓷盘一阵响,惊得其他人都把目光投递了过来,而甄暖阳却蹭的一声从座椅上站了起来,将椅子一推,径直朝门口走去,丢下一句。
“恶心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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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本色】19: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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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郎家老爷子就跟甄暖阳说过,嫁进郎家的条件就一个,有个孩子。
甄暖阳只要有了孩子,要嫁进郎家不过是一句话,但时间只有五年!
五年之内,有个孩子!
但郎思怡能结婚的先决条件是朗润必须先结婚,哪怕是现在她有了孩子!
甄暖阳是瞬间领悟了中间的曲曲弯弯,他为了成全他姐姐顺利结婚,让她说自己怀孕了跟他结婚!
甄暖阳几乎是一口气走出了郎家二楼的餐厅,在高跟鞋踩着大理石的地板装踩出了一阵激荡的回响时,她那一声‘王八蛋’恶狠狠地回荡在了空旷的客厅里,惊得紧跟着她身后的季恒浑身汗毛直竖。
在季恒短暂的呆愣的那几秒钟之内,前面的身影已经不见了,他回了神赶紧跟上,一边跑一边在心里哀嚎,哎呀,这是怎么了啊?
如果这是吃醋心里不舒服也不该是这么劲/爆的啊,满桌子的人都呆住了,郎老爷子更是脸色铁青,她丢下一句‘恶心饱了’转身就走,连他都发现二少突然抬起手,好像是要拉住她的手,结果她速度太快,丢下满桌的郎家人,一阵风似的走了!
“甄暖阳,喂喂!”季恒跑出来的同时,郎家管家也跟了出来,对于这种突发情况,郎家管家的脸色也有些沉郁。
“甄小姐!”郎家管家走到那辆白色的宝马越野车驾驶座旁边,微微躬身,低声说着,“甄小姐,二少请您先到他的房间等一等他,他有话要对您说!”
已经爬上了车的甄暖阳胸口还在剧烈起伏着,她看着追出来的郎家管家,还有拦在车前不让她走的季恒,郎家管家一直对她彬彬有礼,五年来都是如此,她对他有几分敬重,但是至于季恒--
甄暖阳几乎是眯着眼睛对着拦在车前面的季恒开了口。
“滚不滚?”
拦在车前面的季恒一脸苦瓜色,老大,别这样啊,有话好好说啊。
不得不让季恒心里着急的是,这是五年以来第一次看到甄暖阳真正的翻脸,对,当着郎家所有人的面,翻脸了!
“甄小姐!”郎家管家脸色也怔了怔,他接到郎二少的目光赶紧追了出来,但现在看来,她这样的情绪不可能会待在郎家了,就她刚才扔勺子推凳子的表现,已经表现出了对郎家的极度不满。
脸已撕破了,还要留下来,就她这性子,可能性还真不高!
郎家管家微微让开了一些,并让拦在车前面的季恒站一边,既然拦不住也不要拦了。
宝马车启动,滑动两步之后停了下来,季恒以为她想通了肯等一会儿了,却听见车窗里传来了甄暖阳那冷冷的声音。
“季恒,去跟你主子说,从今天这一刻开始,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别TM 什么恶心的事情都扯上我!”
季恒被她的狂/暴语气震得目瞪口呆,疯了疯了,季恒一时间还无法接受怎么一个好好的聚餐就弄成了这样,刚伸手去抓自己的头发,抬眼就见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站在了大厅台阶之上的郎二少。
“二少,她,她--”季恒指着那辆车离开的方向,语气都变得结结巴巴,而那站在台阶之上的男人却一动不动,眼睛不知道是聚焦在了哪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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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暖阳的车直飚回榕园,她甚至都没看红绿灯,一路闯了回来!
是,她被气得发飙,气得心里窝着的那团火越来越旺,越来越灼心的烫。
她心里的那团火烧得有多旺?从头到脚,从里到外,足以将她烘烤得面目全非。
她在冲进家门的第一时间就是打开洗手间的水龙头,用冷水对着自己从头上一个猛浇下来。
在冰凉的水冲下来时她浑身的衣衫湿透,大口喘气的同时,她看着镜子里面那披头散发形同水鬼的自己。
水龙头就对着她的脸,她的视线被水冲得模糊,眼睛的视线瞬间只剩下了一片水雾。
冰冷的水从头到脚,她呆在了镜子面前,一时间抹净了的眼睛里既然有些呆滞,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为什么会这么难受,又为什么会这么决绝?
因为你心里在乎。
如果你不在乎,这五年你会自愿顶着那个未婚妻的头衔?
如果你不在乎,你可以在这五年之中的任何一次家宴上表明自己的身份和态度。
如果你不在乎,你甄暖阳洒脱的个性岂会在郎思怡的不断挑衅中而选择了容忍。
如果你不在乎,你甄暖阳本就是个自由之身,何需要一直留在他的身边?
甄暖阳,你就是在作践自己!
一只手抹掉了脸上的水珠子,甄暖阳仰头,嘴里也被灌了两口凉水,她伸手取了挂在门背后面的浴巾,把自己给裹了进去,连里面的湿衣服都没脱,自己从冰箱里面搬了几瓶啤酒过去坐在了阳台上,脚不小心碰到了摆在那边的烧烤架。
她低头看了一眼,笑了一声,抬起一脚踢得老远。
烧烤架被踢翻,撞击到阳台上的墙壁上一阵乒乒乓乓的响。
她就这么浑身湿漉漉的却又格外滑稽的裹着一条大浴/巾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她蜷着双腿席地而坐,‘啪’的一声直接拉开了一瓶啤酒罐子的拉环。
房间里亮着两盏小灯,隐隐见得阳台上那个随意而坐仰头往嘴里灌酒的身影。
而郎家的三楼卧室,郎姑姑手里提着一瓶好酒,摒开了三楼上的佣人,走到连门都不敲径直朝里面走,边走边说着,“老二,来,你陪姑姑喝几杯,老二,你个臭小子,两个月前我孙女百日宴你连个影子都不见,赶紧给我出来陪酒先!”
郎姑姑说话豪爽,不过踢踢踏踏了一路说了这么久都没听到回应,她第一反应是朝室内的那个大得离奇的游泳池看去,专挑四角的死角处,那小子从小就有个坏毛病,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喜欢藏水里,专藏别人看不到的死角。
郎姑姑想要从水里将郎家二少爷给揪出来,不过绕着游泳池跑了一圈眼睛都瞪大了一圈也没见到个人影。
郎姑姑把手里的洋酒往泳池边缘一放,勾起唇角时脸上的笑容有了一丝古怪。
“臭小子,总算是知道着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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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暖阳喝得迷迷糊糊,头靠在墙角一不留神一歪,额头就磕在了有棱有角的边缘,尽管酒意袭来疼痛感麻木了些,但还是把她疼得倒吸一口气,随即她听到了门被打开的声音。
幻听?
不可能!
甄暖阳几乎用上了自己此时最好的反应力从地上扶着墙给爬了起来,一转身就看到密码门自动开了,她瞪大了眼睛,瞬间清醒,不是有贼。
她家的房门只设置了两个人的指纹。
甄暖阳低咒一声,都不知道在自己已经半醉的情况之下是如何能光着脚丫子跑得这么快,几乎是在那密码门彻底划开的一霎那。
甄暖阳奔至,伸手一拉!
哗啦一声,最里面的那一层内部保险拉门被她大力一扯。
扣上,上锁,一气呵成!
门是精钢定制的,只不过只隔得住人却隔不住视线,外面和里面的人都能将对方看得清清楚楚。
甄暖阳一落锁,抬脸就看到了站在门外的男人。
朗润换了一身衣服,白衬衣,休闲长裤,此时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得看着她,原本已经开了门却硬生生被对方拉出一道铁门隔开,哗啦一声将他阻隔在了铁门之外。
再看扑在门口的女子双脚赤/裸,跑过来的速度让他都愣了一下,甚至在看着她刚才朝着这个方向奔过来,他的脑子竟然有着短暂的呆愣,她奔跑的防线,正是他所站的位置!
他心里就在那时一股喜悦油然而生,然而却在眨眼间,哗啦一声,铁门拉上,动作决绝没有丝毫的犹豫!
朗润的脸色微微沉了,其实他的脸从郎家走出来时就一直很沉,然而此时,他看着将她拦在门外的女人,脸色沉得发了青。
“开门!”朗二少声音冷清,站在门外的他,直直得看着还在检查锁有没有锁好的女人。
甄暖阳抬脸,已经微醉的她说实话突然见到了站在门外的人,一时间也怔住了,但是这种惊怔并没有将她的理智给麻痹掉,她反应迅速,几乎是想都没想,仅仅是出于身体的本能,要将面前的这个男人驱逐出自己的世界。
甄暖阳被他投递过来的目光看得心里一紧,随即想到了这个混蛋干出来的事情是那么的让人想揍他,脸色一沉,“转身,左拐,电梯,下底楼,滚!”
站在门外的男人眼睛危险得眯起,滚,好,好,很好!他对着身侧做了个手势,旁边随即站出来一个工人模样的中年男人。
甄暖阳只在气头上,压根就没发现门外除了朗润之外还有人,这人,这人--
中年男人一走近,俯身打开了身边的工具包,从里面取出一只大扳手来。
“住手,你干什么?”甄暖阳脸色涨得微红,从门背后随手抄起一只拖鞋作为武器,死瞪着要来撬她锁的人。
干什么?他这是要破门而入?都找了开锁的来了?
混蛋--
“十秒钟,你要是不开门,我就报警!”门外的朗润面不改色,“十,九--”
甄暖阳眼睛都红了,你妹啊,这是我家,这是我家--
而开锁的中年男人看着急着上火的甄暖阳,阴沉沉得说了一句,“把丈夫关在门外不让进门实在是个不太好的选择!”
抓着一只拖鞋要拼命的甄暖阳差点就将拖鞋直接甩过铁门砸向对方的脸上,给你几耳刮子,什么丈夫,什么玩意儿?
“六,五,四--”
“朗润!”门内的甄暖阳冲着朗润大喊一声,这混蛋今天晚上要干什么?
正要数到三的男人面不改色,“进门!”
甄暖阳觉得自己的头发都快竖起来了。
进门,进门,他今晚上是非进不可是吧?
甄暖阳恨不得把自己的头发可一把扒/光了,在看着榕园的保安已经朝这边走来了,几个人围在门口询问情况,门外的郎二少指了指门,淡定无比得说锁坏了,她自己把自己锁里面了,里面站着的甄暖阳都听到了自己下巴落地的声音。
几个保安过来看了看,都说既然锁坏了直接撬开就行了,那名中年男人恩了一声拿着大扳手就开始,被甄暖阳一把手拉开,冲着门外的人用尽全力地吼了一声,“给我滚!”
该滚的人都滚了,而最该滚的那一个却施施然得直接走进了门,甄暖阳快步往客厅里走,刚看到那个沙发,自己正要朝那边靠过去,并且发誓今天晚上不再为这货的美色所迷惑,管你透视装还是各种高贵冷艳,她今天--
呼,好热--
甄暖阳在客厅里面无厘头得跑了两圈,本来就醉晕晕的跑了一圈觉得浑身都热,而她本来想干什么,刚想到‘今天’,后面要做什么就已经忘记了。
她正要停下来想想要做什么,脚就被人轻轻一绊,她一个猝不及防身体就朝前倾倒,直接栽倒在了一个气息微凉的怀抱里,相比于甄暖阳浑身的火热,对方身上那清凉的气息无意就是最佳的依靠地,就在刚靠上去的那一瞬间,他身上释放出来的清透凉都让她瞬间失神,她双手情不自禁就勾了过去,勾住了对方的颈脖。
柔光下她看清对方的脸,通透无比的双眼,近在咫尺,连扑面而来的呼吸都让她顿时忘记了要做什么,她一怔,急忙松手,对方那强大的冷气息就朝她扑了过来。
微凉的唇瓣几乎是狠狠的压了下来,力道之大将怀里的甄暖阳差点窒息,他一手紧扣着她的腰,用力得往上一提,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丢开了手指环扣着的车钥匙,托住了她的后脑勺,一记狠吻,撞过来的力道撞得甄暖阳的门牙一阵酸疼。
甄暖阳浑身的燥热,而那吻虽然霸道却是那么的清凉舒爽,连气息都是那么让人愉悦的薄荷香,他抱着她直接反压在了墙壁上,让她贴紧自己的身体,刚一贴近,两人的身体都不由得战栗而起,甄暖阳更是忍不住得呻/吟出声,好舒服的凉爽!
然而甄暖阳又马上清醒,甚至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得回味着自己刚才那情不自禁的低吟,清醒过来时,唇瓣又被他紧紧衔住,她抽/出就要煽对方的脑袋。
吖滴,润老二,你个老流/氓!
她的手未至,已经被对方的手接住往她后背上一压,一只手已经趁机撩开了她衬衣的领口,那微凉的手指就像天降甘霖,一路下滑迅速而急切,撩得怀里的人又是一阵舒服的长吟,这一声长吟自然是甄暖阳的,甄暖阳浑身灼热难耐,突然之间感到清凉是恨不得像八爪鱼一样缠上去,然而刚在心里大叫着舒服舒服,下一秒就在瞪眼咬牙,无耻啊无耻!
她推,身上的人却将她紧紧压住,谁说郎二少不会接吻,这个在润朗集团被传成了从来不近女色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还是个处的男人居然会如此的自来熟,甄暖阳只感觉舌尖一麻,清凉的气息直奔进她的口中,唇齿相撞清越幽声,甄暖阳的意识在叫嚣着要推开他必须推开他,可是身体却跟意识完全相反,她控制不住得喘息呻/吟,意识里舒服得想要尖叫出声,可瞬间清醒时又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根。
狂热的席卷,郎二少的气息开始更加发狂,而身下的甄暖阳也被意识跟身体不一折腾得气喘吁吁,她胸口一凉,感觉自己的衣服被那只手直接撕开,顿时震得脑子发晕,胸口一阵酥麻,她听到他幸福的呻/吟声,低吟时唇舌坚持不懈,甄暖阳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亲身体验,身体已经控制不住得要奔放出去。
他在近身那一刻便不再有停留,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几乎是随着自己身体的本能的想要得到她,这是他三十四年来此刻最想做的一件事,目标是如此明确。
“甄暖阳!”头顶的男人脸上的汗水一颗颗掉下来,他听到她舒服的呻/吟更加是毫不犹豫得步步逼近,在觉察到身体那一层明显的阻隔时他更是没有一点迟疑得横闯直入。
“从今天这一刻起,你的独木桥我走定了,我的阳关道上也必须有你!你,是我的!”
--------鸡血沸腾了吧,啊啊啊啊,郎二,你个强/歼/犯!额,额 额。今儿个更新不少啊,算加更拉------
☆、【女王本色】20:你舍得推开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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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
厚重的喘息声难以掩饰住男人居高临下的宣誓,意乱情迷之余却又如此慎重而庄严霸道的清晰出声。
他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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