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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婚爱,权少惹不得-第2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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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
厚重的喘息声难以掩饰住男人居高临下的宣誓,意乱情迷之余却又如此慎重而庄严霸道的清晰出声。
他喘息,声音压过了身下那一阵低低的哭吟。
是哭吟,似雨夜里被绵绵雨滴敲打着芭蕉叶子,婉转着一滴滴再砸进水坑里。
身下的人在颤抖,身体形同痉/挛般得抽/搐,肌肤在抖着,翘起来被悬空着的双/腿尤其是抖得厉害。
本该甘柴猎火,莺艳笙歌,却在那一层障碍被毫无犹豫得冲破之后,喘息的声音瞬间凝滞,随着她那不断抖动的身体,那只手抓紧了贴在地板上的地毯。
你,是我的!
这么诡异的告白以及身体力行的横冲直撞让甄暖阳瞬间经历了此生以来最为诡异而惨烈的疼痛,疼,疼得她浑身都抖,疼得她像被人从中间活活给撕开,一时间那种痛直通脑顶,眩晕着只想晕死过去,她的双手抓紧了地毯,苍白的脸上是极力隐忍的难受,身体更是控制不住得抖动如秋日里被风刮下的落叶。
然而也就在她疼得脸色苍白时她突然睁开眼,看着伏在自己身上宣誓的男人,郎二少此时是她前所未有所看到过的别样风情,身影的衬衣仅仅剩下了三四颗的钮扣,从领口到腰间中段的位置都露了出来,衬衣双肩下垂,露出来一半的圆/润肩膀,也不知道是刚才两人贴身而立时是他主动拉开的还是甄暖阳给撕开的,那张刀削般的脸庞上柔光下的眼眸深而亮,如此一双清澈却又满是风情的眼眸此时就紧紧得锁着身下的人。
他红唇微颤,脸庞跟她的距离近在咫尺,连唇角颤抖时她都能感应得到,他俯身,似乎是从她的身体和表情感应到了她的不适,也就在他说完那一声‘你是我的’之后,他俯身又要靠近身下的人,却被一记耳光重重煽过。
‘啪’的一声,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是何其的响亮惊心。
甄暖阳已经从疼痛中清醒,清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给他一耳光。
“我甄暖阳从来都只是我自己的,你滚蛋!”
甄暖阳怒,那一耳光几乎是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不仅是因为身体疼痛之后的突然爆/发,一直隐忍压抑的情绪也在此时宣泄而出。
一耳光不偏不倚得直接煽在了朗润的左脸上,他的脸被打得重重一偏,几乎是在甄暖阳暴/起的一瞬间,他用自己的身体中重重一压将想要挣脱开他的女人再一次压在了身下。
左脸上的灼热疼痛扯得他半边头部都疼了起来,他一俯身,张口就咬住了对方的肩膀,听见对方那痛吟的呼声,战栗的身体再次变得柔软,紧抓着对方的那只手又一次握紧,声音像是被大火煅烧过的嘶哑,伴随着浓烈的喘息似一道闷火蹿进了甄暖阳的耳朵里。
“是吗,那你就试试能不能把我推开!”说完,他低头,一只手抚向胸/口,手中如捋一捧春雪,不比刚才那样的急切难耐焦躁,轻捧时手指如把玩平日里那些实验器材一样的熟练灵巧,该是一双怎样的手能将对方原本腾腾燃起的烈火给瞬间熄灭,能将傲岸挺立的钢铁瞬间软化成绕手柔水,
甄暖阳已经呆住,不,她已经被突然软化下来的男人怔得不可思议,不可思议的同时身体也开始有了反应,她的呼吸越来越急,尽管在心里暗骂了自己几百遍,身体却摆不开他的诱/惑。
他说她推不开他,甄暖阳确实首次领略到这个男人的身体极致诱/惑,唇舌似软化的云似软绵的糖,让人一黏上就撕不开,软化入口连带着她的身体也成了一滩的水。
她在心里叫嚣着不可以,可是自己的身体却紧紧得攀附着他,他的呼吸从胸口一直蔓延到她的全身,烧到了她的耳边又灼灼得衔住了她的耳垂,仅此蜻蜓点水的触碰都是那么的让人心电战栗,甄暖阳好像听到了冬日里冰棱断开融化时的声音,就像此时自己的身体,在身体再一次紧绷被拉直,意外之物的入侵使得她柔软的身体紧绷僵硬,她听见他在耳边说。
甄暖阳,你舍得推开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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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家别墅,离主院有一段距离,并列在郎家大道的右侧方的那栋别墅里,二楼的灯光*都亮着。
郎家的别墅是D市最正统的对称型建筑,类似于故宫的方方正正,左右两边都是极为对称的并排别墅,里面分别住的是郎家的其他叔伯们,不过所有的别墅都比不上主院那一栋的大气磅礴。
此时小别墅二楼的阳台上,站在那边的郎思怡还没有入眠,她的目光看着那主院的那栋别墅,尽管那里的灯光还亮着,但长达两个小时之后都不曾见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她默默的垂下了眼帘。
她本以为,他不会答应的!
甚至心里还有那么一丝的期待,他不会答应,他不会答应她嫁给别人的。
可是当着郎家所有人的面,他点了头。
他答应了!
心里一阵凄恻,那么,他也要跟甄暖阳结婚了吧!
郎家人允许她生下所谓的孩子,但规矩面前,是绝对不会允许她先于他结婚,他既然答应了也就意味着他是选定了甄暖阳。
郎思怡对着那个方向无声地笑了笑,听见房间门口有人小步走了过来,她侧身看了一眼,见到是佣人,佣人手里端着一碗补汤,小步地走了过来,“大小姐,这是老爷让给您送过来的,说您脸色不太好,需要好好调理一下身子!好精心安胎!”
“我知道了!”郎思怡低声说着,在佣人离开之后端起了那只小碗,将里面的汤汁全部倒进了阳台上的那盆盆栽里。
身后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你在着急?”
郎思怡那只端碗的手还抬在半空,收回来之后转过了身,表情平静地看着身后的苏少白。
“难道你不着急?”
苏少白的目光好像是盯在了郎思怡手里的那只碗上,轻笑一声,“我自然不着急,因为有人不会愿意她嫁到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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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暖阳足足在chuang上死睡了一天*,这一天*谁的电话都不接,哪怕是实验室里的助理们急得团团转,急得一天之内来回前往四十七层的董事长办公室门口徘徊数次,但最终是没有人能有那个胆子敲门进去问甄老大身在何处!
唯一见到最多次的就是季恒,被甄暖阳实验室里的三个助理团团围住,三个彪悍的姑娘在对上郎大神那座冰雕是无论如何也抡不起拳头的,那拳头恐怕是刚要晃出来就会被对方的一个眼神给抹杀成了干瘪了的黄花菜,但柿子都专挑软的来捏。
季恒就是冰山身边最好捏的那一个柿子。
“我不知道!”季恒第N次解释,已经没有的前几次的撕心裂肺,就耷拉着脑袋,一脸哀怨得看着三个从实验室钻出来的人,指了指办公室的门,有种自己去问!
季恒一想到昨天晚上郎家那火/爆的情景,再联想起今天老大一脸的不愉快,心里就有了定论,未来三天里都祈祷着不要一不小心惹了主子生气,不然他很怕会被主子一脚从四十七层高楼给踹下去。
田甜和刚进修回来的另外两个女助理对视一眼,电话打通了却没人接,以往甄暖阳不来的话都会提前一天说明情况,而且就甄暖阳对工作的热忱和严谨认真,连正常上下班的时间都少,更别说是熬夜加班加点了。
她今天一天没来,十分的奇怪。
而让所有人的吃惊的是,不仅是一天,接下来的三天,甄暖阳都没有出现,电话也从最初的拨通无人接听到最后的彻底关机杳无音讯。
甄暖阳足足在家里死睡了三天。
直到第四天,卧室的窗帘才被拉开,四天不见阳光,拽窗帘的手在目光接触到室外阳光时一松,还趴在chuang上的甄暖阳急忙闭眼,把自己的脸埋在了身下的被褥里,她本来以为她已经睡死过去了。
窗帘晃动,外面的光影闪了进来,趴在被褥里的甄暖阳迟迟没有抬脸,而是继续埋头闭着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又睡着了。
她是越睡越感觉到了疲乏,从最初的骨头散架到静卧几天才慢慢得将身体一点一滴得拼凑回了一个鲜活的自己,只是即便是休息了几天,睡得昏天暗地的,此时清醒了的她还是觉得浑身都痛!
甄暖阳爬起来,如果自己再睡下去恐怕得睡死掉,这不是她的性格,她爬起来双脚落地站起来时双脚直打颤,也幸亏她双手抓住了窗帘才使得自己没有直接栽倒下去,她咬着牙,靠在墙壁上,朝自己打颤的双/腿上狠狠抓了一把,疼得倒吸一口气之余咬牙切齿得低咒。
“朗润,你个禽/兽!”
--------华丽丽结束线,本章结束,还有一更,在后面,时间待定,写好就通知!------
☆、【女王本色】21:郎家最容不下的就是真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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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暖阳觉得‘禽/兽’二字远不及以跟郎二少匹及,那应该是野/兽!
甄暖阳几乎是挪着步子重新坐回了chuang边,看见屋子里除了大chuang被自己滚得乱七八糟的,其余地方都干净整洁,像是被人整齐得收整过了,她眯着眼睛环视一周,眼睛珠子再慢慢得撑开还原,才清醒过来的脑子里一阵思绪乱翻,她躺下去,拉过被褥盖住了自己的脸。
记忆里她每天都吃过东西,不过都是因为累得不行懒得睁开眼,被人喂在嘴里吃几口又昏睡了过去。
清醒过来的甄暖阳开始感觉到了饿,她起身爬起来朝卧室外面走,屋子里自她清醒之后就没有感觉到还有别人的气息,唯一让她忍不住皱眉的就是那溶在空气之中的淡淡香水气息,是他所喜欢的味道。
开机的第一个电话是舒然的,无缘无故凭空消失了四天,电话那边的舒然表示,在打了这么多个电话依然没有消息她决定这个电话再打不通就报警了。
甄暖阳接电话的时候打了喷嚏,在回舒然的话时还忍不住得朝厨房那边看一眼,她在煮面条,水要烧开了。
舒然告诉她林雪静离婚再次受阻,说是周家那位董事长出了意外死了,现在正忙着办丧事,暂时还没有离掉。
甄暖阳边听边用指甲刀剔了剔自己的手指甲,并拉开自己的睡衣朝胸口看了一眼,瞥见有淤青时眉头一皱,指甲刀险些剔到了自己的手指,说话的语气也忿恨了一些,“一张纸而已,姓司的八面玲珑什么事情干不出来?突然这么矜持了,装得还真让人不习惯!”
装,装,我让你装个高贵冷艳,褪了那一身西装竟是如此的激烈孟/浪!
甄暖阳一阵到吸气,因为指甲剪果真一个不慎伤到了她的指尖,忍不住‘哎呀’一声,身体一歪随即又是一阵低呼,“我的腰--”
电话那边的舒然听见这一阵莫名其妙的低呼声,急忙说着,“你腰怎么了?练舞闪到了,还是练瑜伽伤到了?”
“我--”甄暖阳一手扶着自己的腰,扬天想呼喊,要断了要断了。
“怎么了?暖洋洋,你腰怎么了?”舒然打破砂锅问到底,没办法,最近研究所太清闲,因为她怀孕了不可能再东奔西走的,在尚卿文的眼皮底下她不可能像以前那么拼命,如果能让她每天上班待办公室都已经是尚卿文最大的让步了。
甄暖阳几乎是趴在沙发上了,尽量让自己的身体平铺着,缓解自己的腰疼,本来就在心里忍不住得要吭爹骂娘了,听见耳边的舒然还在唠叨,随即说了一句,“我吃多了撑的!”
舒然哦了半响,嘀咕一声,“吃什么玩意儿吃多了不是把胃撑着而是把腰给撑折了?”
“舒小然!”疼痛难忍的甄暖阳对着手机阴测测地喊了一声,随即电话那边的舒然便果断得将电话挂断,说她更年期呢,这女人的更年期早就来了!
甄暖阳趴在沙发上一直听到了热水被烧开的声音才撑着腰爬起来,未接电话自然有很多个,她一边下面一边翻看未接电话记录,发现除了实验室的来电最多之外,还有一个电话打了有很多次,不是一天很多次的那种,是每天一次,固定时间。
甄暖阳的目光停在了手机屏幕上面,那是越洋国际长途,是甄女士的电话。
甄暖阳搅拌锅里面条的筷子停顿了下来,四天,四个电话,每天一个。
她是什么意思?
甄暖阳最后是捧着一碗面条蜷坐在沙发上边吃边看电视,吃几口又瞄几眼电视屏幕,可是自己明明就在想着借此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但身体的酸软还是让她忍不住得皱眉,皱眉,再皱眉。
砰--
她把手里的碗放在了旁边的小柜子上面,她不明白自己此时的心态是什么,是要一阵嚎啕大哭痛哭自己失去了二十八年的贞/操要像古代女人被强了一根草绳悬挂在房梁上了解了自己,还是要手舞一把菜刀冲到朗润办公室将他给直接阉掉,前一种想法让她冷不住一个哆嗦,而后一个念头使得她的眉头凝成了一个川字。
阉掉?
可惜了!
她眼睛一眯,拿筷子的手一个劈手砍杀的动作。
必须的--
先/歼/后/杀!杀/了再/歼!
甄暖阳劈手动作刚做完,前一秒杀气腾腾,后一面手一伸,端起了旁边柜子上的那碗面条来,夹起面条往嘴里送,吸溜吸溜得吃进了肚子里。
别,她不是林雪静,睡了个男人还哭哭啼啼的要死要活的。
她是甄暖阳!
被他睡了?
行,下一次我不睡回来我就不叫甄暖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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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家,晚霞中的书房,夕阳透过宽大的欧式玻璃窗,把走廊上照出了一片橙红色,郎老爷子正爬在旋转楼梯上取自己想要的书籍,听到脚步声觉察有人来了也不着急,慢条斯理地取了自己想要的书扶着梯子慢慢走下来,被那走近的人伸手轻轻扶住。
老爷子表情依然没有什么异常,淡淡得看了来人一眼,扶着他的手走完了最后的四梯。
“我这两天翻开了那一些名单,勾画出了几个中意的人选,所以先叫你过来看看!”他轻声说着,好像这事儿对他来说就是件再轻松不过的事情。
郎青蓝扶着他慢慢得绕过了旋转楼梯走到了一边的沙发旁,“爸,不是我说你,你这架势就跟给小润儿选妃似的,你御笔一挥,哪家有幸的小姐就成了郎家未来的主母,我看啊你是巴不得小润儿三宫六院,娶妻时顺带多娶几个妾!”
郎正咣伸笑了一声,手拍了一下女儿的手,把自己挑好的名单递给了郎青蓝,郎姑姑接过去却没有及时翻开,而是把那册子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继续轻笑着说着,“爸,咱们这事儿啊我看也不着急吧!”
郎正咣抬头目光看着落在走廊上的琉璃之光,“翻了年他就三十五年,他的父亲可是在十八岁娶妻,二十岁就有了他,我现在就是后悔,后悔之前给了他太多的自由!”
郎青蓝一听父亲提到了那个哥哥,也就是朗润的父亲,就忍不住得轻轻叹了一口气,忍不住地心酸起来。
其实,在郎家,虽然女儿身不能继承家业,但是女儿却比男儿幸运得多。
而郎青蓝的哥哥在她的眼里其实就是一个为家族传宗接代的工具罢了,哥哥自小身体就不好,他短暂的一身都被束缚在了家族事业上,而他本身就不具备领导的才能,却被父亲逼着继承了郎氏,又在刚成人就逼着娶了大嫂,虽然之后也有过几段的露水情缘,但都是昙花一现,严厉的父亲岂容得下他违背了家族意愿倒逆行事?
所以,郎青蓝一直觉得,自己比哥哥幸福!
然而此时再次跟父亲坐在一起,手里的册子就如很多年以前哥哥娶嫂子时也有过一本,当年父亲让哥哥选,哥哥看也没看,直接在一个名字上点了一下,她凑脸过去说哥你好歹看清楚一些啊,别是个丑八怪哦。
她还记得哥哥当时凄廖地说的那句话。
没有情,娶谁都一样!
郎家重视男丁,典型的重男轻女,但是随着家族事业的不断庞大,所谓的正室一脉骨血一代比一代的少,而郎家上一任的继承者,也就是朗润的父亲,虽然十八岁就结婚,二十岁就生下了朗润,但是却没有活过三十五岁。
这也是老爷子在儿子临终时立下重誓绝不会让这种事重复发生在朗润的身上,所以在朗润三十岁之前,他从不干涉朗润的自由,也没有逼迫他结婚生子。
老爷子对于儿子的早逝心里一直愧疚,他把儿子的早逝归结到了自己不该那么早的逼他娶妻生子,那么早的承担起家族的重担,所以对自己的这个宝贝孙子从小就极为疼爱,三十岁之前,他想做什么都可以,给予他郎家至高无上的地位,捅破了天郎家来补,似乎只有对孙子宽容才能缓解他对儿子的亏欠。
但是现在,郎青蓝低头看着手里的册子,又要重蹈覆辙了吗?
“爸,你征求一下润儿的意见!其实我觉得暖阳这孩子有着别人没有的真性情!”
郎正咣看了女儿一样,“郎家最容不下的就是真性情!”他说着目光里若有所思,“她嫁进郎家也活不了多久!”
“爸,你--”郎青蓝咬了咬唇,想要反驳但是却找不到合适的言语来,父亲的话不是无的放矢,为什么郎家有这么多的规矩,为什么一旦成为继承人家里其他的人不管你是谁都得对继承人毕恭毕敬?
那是要让你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永远不要企图染/指挑衅正室的权威!!
--------这是第二更,今天更新完毕了,么么哒--------
☆、【女王本色】22:你死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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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暖阳凭空消失的第四天,D市那一场暴/雨之后的下午,她的宝马越野车再次出现在了润朗集团生物研究室的停车场内。
属于甄暖阳的宝马车刚掠过门卫保安处,便见到门岗的保安朝着她的车站直,敬礼,她眉梢一挑,今天的保安们都吃错药了?以往可没见有这么精神来着。
她的车从润朗科园一路进来路过差不多十个门岗保安处,每一处的保安都在她的车驶入缓冲带时来站在岗位上对着她的车行上一个标准的礼。
敢情今儿个有什么大人物亲临?
甄暖阳的突然出现让研究室里的人又是惊又是喜,见到她出现的那一刻,几个人眼睛里都冒起了金星,几天前的两次会议都不见她出席,好在他们科室没有幸运得被抽到,不过他们认为之所以会幸运得没抽到,多半还是因为她没来的缘故。
“暖阳老大,我把这几天的实验观察记录都备份了一份传到了你的邮箱了!”
“我知道,看过了!”甄暖阳伸手接过了田甜递过来的咖啡,喝了一口觉得太苦,眉头一皱,“来块糖!”
送咖啡的助理竖起了一根手指,已经加了一块糖了,还是按照你平日里要求的标准。
甄暖阳砸了砸嘴巴,恐怕是这两天闷气上火,口舌都返苦,喝一口这咖啡感觉更加苦涩了。
助理朝她竖起了大拇指,不由叹道,“老大你确实敬业,都说你公休度假去了,没想到度假了还惦记工作,我就没这个自觉,出了实验室什么都不想管的!”
甄暖阳瞟了那位助理一眼,你这是故意埋汰还是由衷赞赏来着?还有,谁说我公休度假去了?
田甜助理似乎是看懂了她的眼神,低声说着,“整个集团都在传,说你就要跟郎大神结婚了,这几天你们都在选婚纱忙着安排!是不是啊?”
甄暖阳正俯首喝咖啡,想要借用咖啡的苦味瞬间提神驱赶掉自己长达四天散漫的思维,可是埋着的脸在听到这句话时半响没有抬起来。
结婚?
是郎思怡要结婚了吧!
那晚上的家宴之上,郎思怡不是说了吗?
怀孕了,为了保住难得的孩子,想要结婚了!
甄暖阳强压住自己内心的不悦情绪,咕咚一声吞下了嘴里的咖啡,把手里的杯子一放,抬脸看了一眼正好奇得等待着她解答疑问的三个助理,眉梢一挑,“不想做事了?”
三个助理哀怨地低叹一声,只好乖乖地做自己的事情,而甄暖阳坐在椅子上目光闪烁,不过仅仅是眼睫毛微颤了几下,便站起身来开始忙自己的事情了。
甄暖阳虽然不清楚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那天晚上她翻脸离开,那一刻她就在心里发誓,他郎家以后发生的任何事情都不再跟她甄暖阳有任何的关系!
管你结婚还是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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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半个小时就到了!”季恒抬起手看了看手表,季恒以为朗润是赶时间,或是跟谁有约,因为季恒发现离D市越近,郎二少的表情就越发的古怪,手机在手里翻了又翻,看似在把玩,但偶尔低头又像是在翻开什么消息,手指点屏幕的时候又有些犹豫,反正表情很奇怪!
郎家的专车从F市返程归来,这两天郎二少都不在D市,去了F市处理一些公务。
季恒已经摸到一些门道了,自从那天晚上的郎家家宴之后,郎家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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