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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婚有毒-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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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咱们该走了，就别再这里打扰厉总他们用餐了。”赵元实在是看不过了，小心翼翼的攥住了周璇的手腕，将她拽到自己怀里：“乖，可别把你饿着了。”
施安冷忍不住一阵哆嗦，周璇却很是受用，二话没说，站起身去便向施安冷道了别，同赵元一起去了别桌落座。
一时间，偌大的餐厅又安静下来了。
施安冷局促不安的低着脑袋，半晌才听见厉司南的声音响起。
“两份黑椒牛排。”男人的声音轻缓，听起来心情似乎不错。
席间施安冷一直很忐忑，担心厉司南会追问她什么。可偏偏那人什么也没问，甚至连话也没再说了，倒是让她白白忐忑那么久。
……
离开西餐厅的时候，夜幕已经降临，施安冷看了一眼腕表，居然快八点了。
吃了两个小时？！
“上车，我送你回去。”男人的气息逼近，车门顺势被拉开。
施安冷回神，乖乖的钻进那辆卡宴的副座。
车子逐渐向郊区的方向开去，施安冷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夜景，忽然想起了什么。
转目看向厉司南：“你怎么知道我家在郊区？”施安冷微皱着每天，眼里满满都是警惕。
“你没说过？”男人目视着前方，语气丝毫没有起伏。
他这么一说，施安冷倒是开始怀疑自己了。难道她告诉过厉司南她家的地址？可是她和厉司南也不过今天才重逢，似乎没有提到过她家地址吧！
见她一脸认真的思考，厉司南勾了勾唇角：“其实你没说过。”
“……”施安冷瞪他一眼，撇嘴：“你调查我了？”
“怎么会，其实我只是恰好住在你家附近而已。”车子此时已经拐进了郊区的锦纯小区，厉司南的话却还在施安冷脑袋里盘旋。
直到车子停下，厉司南先下了车，施安冷才回过神。
“你也住在这个小区里？”她开门下车，一脸狐疑的看向厉司南。
那人点头，“好像就在你家对门。”
施安冷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朝家的方向望了一眼，恰好看见她家老爷子从屋里出来。
“阿冷回来了，今天怎么这么晚？”老爷子扯着嗓子喊了一声，而后站在路灯下张望，似乎是注意到了厉司南的存在。
见状，厉司南看向施安冷：“那么我先回去了，明早可以一道。”他越过她，径直往对门走去。
眼看着他推开了对面那户人家的大门，施安冷不禁傻眼了。
第14章 连环凶杀案
直到那男人的背影彻底消失，施安冷才慢腾腾的朝自己家去。
“阿冷啊，刚才那个人是谁啊？你们怎么一道回来？”老爷子等她走近，才压低了声音，悄悄的问。
施安冷就知道外公是个八卦的主，也没想瞒着他老人家：“那是我们小组空降的领导，恰巧这位领导又刚搬来我们家对面，所以就顺路把我捎回来了。”
说话间，两人已经进了门。
客厅里的灯亮着，空气中更是浮荡着一股饭菜的香味。
温暖的灯光柔软的落下，施安冷仿佛全身的力气被抽干了似得，直接瘫软在沙发上，“外公，有您老人家真好。”
“你是好了，倒是苦了我这糟老头子。”老爷子说笑着，往厨房去，“你说你都24了，这么大的姑娘了，怎么就还赖着外公不肯嫁人啊？”
施安冷嘴角抽了抽，感情这老爷子又开始催婚了。
“外公，您不是又给我安排了相亲对象吧？”施安冷坐直了身体，回身看向从厨房里出来的老爷子，扁嘴：“我可不想这么早嫁人，我还没报答您的养育之恩呢！”
“你嫁了人，就算是报答了。”老爷子睨她一眼，“刚才那个，就是你们那个领导，他多大岁数了？”
施安冷径直走到饭桌前坐下，一听老爷子这话头，就隐约感觉有些不对劲。
她急忙转移话题：“外公啊，你帮我分析一下案情呗。”
老爷子也落了座，一双精明深邃的老眼对上施安冷的双眼：“什么案情？就你手里那个周菲菲的案子？”
施安冷点头，先给自己添了一碗汤，“现在这个案子便复杂了，变成连环凶杀案了。”
“连环凶杀案？”老爷子微愣，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案子上，“发生第二起命案了？”
施安冷将周菲菲的案子和才发现的赵飞的案子一并与老爷子讲了一下，顺道也把厉司南给串进来了。
一老一小一边吃饭，一边谈案，时间过得很快。
转眼就晚上九点多了，施安冷搁下了碗筷，打了个嗝，“外公，你说这个厉司南，是不是专门跟我作对来的？”
“人家哪是跟你作对，人家是犯罪心理学专家，还是那个私人侦探所的老板，办案经验可比你丰富了去了！”老爷子徐徐说着，站起身慢悠悠的收拾碗筷。
施安冷也不敢闲着，帮忙收拾，又跟着老爷子去了厨房。
她想刷碗，可老爷子不让，于是她便只能靠在门框上，继续和老爷子谈案子：“可是现在我们手里有证据指向那个邢正，厉司南却阻止我们将他抓捕归案，您说他这不是跟我作对是什么？”
“厉先生不是跟你说了，抓捕邢正，再进行审问，是在浪费时间吗？人家说的有道理。”
施安冷：“……”
她差点忍不住问一句，到底她是老爷子的外孙女还是厉司南是？怎么老爷子胳膊肘就爱往外拐呢！
“阿冷啊，这个厉先生说的也不无道理。如果邢正真的是凶手，那他为什么还要留下精。液和足迹这么明显的证据在案发现场呢？这不是引导你们去抓他吗？”
施安冷微愣。
老爷子继续道：“按照你说的，两个案发现场，各发现一条线索，这也太诡异了。”
施安冷点头，感觉自己堵塞的思路好像一下子就通畅了。
她猛地上去抱住老爷子，“外公，你可真是我的福星！”
说着，她又兴高采烈的跑出厨房，朝书房跑去。
老爷子擦干手回头看了一眼，那慈爱的面上浮出一抹深深的笑意。
他心里揣摩着，哪天有空一定要去对面那个厉司南家里串串门。他家这个丫头对她自己的婚事不上心，他这个做外公的当然得多替她费点心了。
……
寂静的书房里，施安冷端坐在电脑桌前，界面正加载着一款游戏。
这是一款大型网游，时下很火。施安冷本来在这个游戏里就是有号的，只不过最近工作比较忙，没空上游戏玩儿。
但是偏偏周菲菲和邢正、赵飞又是在这款网游里认识的，所以施安冷将孟萌查到的资料都带回了家里。
从资料上来看，周菲菲他们和施安冷并不在一个区。所以她只好新建角色，进入周菲菲他们区。
刚进去，她就看见有人发传音纸鸢，似乎在骂架。
传音纸鸢在“酒煮江湖”这款游戏里，可是十元钱一次，作用是能让全服的玩家都能在自己的游戏界面看见传音内容。
用传音骂架，你来我往，估摸着几百大洋也就砸进去了。
施安冷暗暗感慨真正的有钱人都在游戏里时，她忽然看见一个名叫“蔷薇国—淮少爷”玩家插入了那场嘴斗。
蔷薇国—淮少爷：有种别在游戏里瞎bb，咱们现实里约一架，就问你们山巅家族敢不敢？
这是最后一条传音，那个所谓的山巅家族，就此沉默了。
根据孟萌准备的材料来看，这个“淮公子”真名叫张淮，是凉城某位房地产大亨的儿子，名副其实的富二代。
再看整个“蔷薇国”家族成员的资料，每一个都是非富即贵的人物。
死者赵飞也是“蔷薇国”成员之一，周菲菲和邢正则是“山巅之上”家族成员。
让人奇怪的是，在游戏里，这两个家族的冲突很大，家族成员可以说是势不两立。可为什么周菲菲和赵飞还会搅和在一起，而且还是在现实生活里？
施安冷拧眉，后背靠在椅子上，她忍不住陷入了沉思。
老爷子说的话，很有道理。
从周菲菲和赵飞这两起案件来看，线索太少，而且也特别有针对性。邢正就是那个被针对的人，就像是有人已经铺好了路，引导施安冷他们走向邢正似得。
她无端生出一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就在施安冷沉思之际，外面传来敲门声，紧接着她听见老爷子去开门的脚步声。
“阿冷啊，你快出来，客人到了！”老爷子喊了一声。
没多久，施安冷的房门便开了，“谁啊？”
这么晚了，哪个客人这么无礼啊！
“抱歉，打扰了。”厉司南还站在门口，瞧着施安冷从书房出来，他也不拐弯抹角：“施组长，可能今晚咱们要加班了。”
加班？！
施安冷一愣，见厉司南的神情十分严肃，她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怎么了？谁又出事了？”
厉司南点头：“华南区的一条小巷里，发现了一具男尸。”
第15章 满满的爱
黑色的卡宴在华南区垃圾集中站的那条小巷巷口停下，施安冷急急忙忙的解了安全带，便弯腰穿过了警戒线。
此时天色暗沉，这条小巷里的路灯又极其的微弱，十分影响视线。
可越往巷子深处走，那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便越是浓烈。
厉司南跟在她的身后，两人抵达现场时，小组里的其他成员也到了。
“老大，厉指挥！”景然第一个打招呼，看见他们两人一起出现，显然很惊讶。
施安冷只略略点了点头，便看向孟萌：“什么情况？”
“死者浑身湿漉漉的，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孟萌蹲下身，双目直视那不堪入目的尸体。
的确是不堪入目，比起周菲菲和赵飞的尸体，这具尸体的主人也许与凶手的仇恨更深一些。
“死者身份确定了吗？”
“确定了，死者名叫张淮，是凉城某位房地产大亨的儿子。”夏目成做了简单的报告。
然而这一报告，却让施安冷狠狠一颤，“张淮？”
“是的，就是那个‘蔷薇国’的成员之一。”
对于“酒煮江湖”那款游戏，小组已经也做了具体的调查和了解，已经将游戏里那两大家族的核心人物真实身份确定了。
所以在区派出所的同事告知死者叫张淮时，市局领导立马给厉司南打了电话。
“怎么会是张淮？”施安冷皱眉：“半个小时前他还在‘酒煮江湖’这款游戏里发了传音，怎么可能半个小时的时间里就被人杀了？”
一边的厉司南双手抱臂，听见施安冷的话后，他也眯了眯眼：“也许，他的账号是别人登录的。”
他的话算是提醒了施安冷。
“孟萌，你能估算死者的死亡时间吗？”
“死者的死亡时间在半个小时内。”孟萌神情严肃，“但是死者身上的伤痕不像是半小时内所为，而且我从死者后背和臂膀，发现了明显的冻伤。”
施安冷小小惊讶了一把，隐约已经明白了孟萌的意思。
也就是说，死者张淮早就被凶手控制了，而且，凶手在死者尚有生命体征的时候，就将死者的腹腔打开，掏出了死者的器官，也斩断了死者的四肢！
“从尸体的温度已经体表的情况来看，死者生前应该被人放在冰窖之内的地方冷藏。所以当死者的五脏被挨个掏空的时候，他的身体并不会感受到丝毫的痛楚。”
直到……凶手将死者从冷藏的地方带出来，死者开始逐渐恢复知觉，疼痛感遍袭全身，以至于最终……死者疼痛到至极，并且也造成了大部分的血量流失。所以最后，导致死者最终死亡。
“这么看来，这个凶手作案的手法是越来越娴熟，越来越狠辣了。”夏云大叔摸着下巴，轻叹了口气。
“我们得尽快破案。”厉司南平静开口，看向孟萌：“让人将尸体带回局里，今晚你加个班，先进行尸检。”
话落，他的目光扫向夏目成和夏云：“麻烦二位继续在现场勘察。”
“至于朱汉和景然，你们去查张淮临死前都见过些什么人，顺道把‘酒煮江湖’里那两个家族的成员资料再仔细的调查一下。可以上门联系，看看周菲菲、赵飞还有张淮在游戏里可有树敌。”
厉司南的分配工作十分到位，将最后前往张淮家的艰巨任务，交给了他自己和施安冷。
……
黑色卡宴往城郊那篇富人区驶去，一路上，施安冷都保持沉默。
厉司南瞧了她一眼，见她眉头轻皱，目光满怀担忧，他隐约猜到了一些她的心事。
“你是不是在想，这起案件，也是邢正所为？”
施安冷被他的话拉回了神思，转而讶异的看向厉司南。
他怎么知道她心里在怀疑邢正？毕竟，邢正恰好被保释，而且之前那两起案件的嫌疑人已经锁定了他。所以下意识，施安冷也将这起案子锁定在他身上。
“安冷，我希望有那么一天，你能无条件的相信我。”清浅的男音隐隐传到施安冷耳里。
她的心忽然揪紧，扭头看向厉司南，却见那人目视着前方，仿佛刚才的话并不是他说的。
让她无条件的相信一个人，基本是不可能的。
自从选择了刑警这个职业，她就不会无条件的相信谁。
“周菲菲每年的学费生活费都是邢正负责的，他对她，只有满满的爱，没有恨。”
“可周菲菲出轨了，满满的爱，在发生了一些事情后，也可能变成满满的恨不是吗？”
施安冷一句话便堵住了厉司南继续说下去的**。
他扭头看着她，握着方向盘的手不由得捏紧。
“不是。”薄唇微启，就连厉司南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偏要和施安冷在这种事情上较劲。
可是他就是不同意她所说的，爱与恨的转变。
九年前，她出现在法庭指证她的那一刻，他也以为，自己最终会恨她。
可是九年后，再次见到她的时候，厉司南才明白。深沉的爱，是可以无限包容的。尽管，她曾经站在他的对立面，可他也舍不得恨和报复。
施安冷瞥了他一眼，懒得接话了。
反正她和厉司南的赌约还在，不管怎么说，她一定不会忽视自己对邢正的怀疑。
……
车子最终驶进了别墅区，许是因为已经晚上十点多了，所以别墅区没什么灯火。
倒是张淮家，灯火通明，显然是接到了张淮死亡的消息，正等着施安冷他们过去。
张淮的父亲据说在国外谈生意，还在飞机上，正往回赶。
所以接待施安冷他们的，只有张淮的母亲陈青雨。
施安冷他们进门时，那妇人正趴在沙发上大哭。毕竟张淮是陈青雨夫妻唯一的儿子，现在被人谋害了，白发人送黑发人，难免难过。
“两位警官请坐，我去给你们倒茶。”保姆恭谨的退了下去。
一时间，偌大的客厅里，便只剩下施安冷两人以及那位张夫人了。
“抱歉……”许久，张夫人擦拭着眼泪抬头看向他们，“两位警官，我实在是太难受了……我儿子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会……”
“张夫人，你请冷静一下。”施安冷拿出纸笔：“希望你能配合我们的调查，这样兴许能帮助我们早日找到杀害你儿子的凶手。”
第16章 什么样的女人
“请你们一定要找到那个凶手，问问他，为什么要杀死我儿子？”张夫人说着，又泣不成声了。
施安冷和厉司南对视了一眼，后者开口：“张夫人，您最后与您儿子联系，是在什么时候？”
“我……”张夫人咬唇，那风韵犹存的面容十分惹人怜爱，“我这个儿子，不喜欢回家，都住在他自己的别墅里。”
“他最后一次回家是在三天前，从我那儿，拿了一张五十万的卡。”张夫人徐徐说着，眼泪止住了，目光有些涣散，似乎是陷入了回忆。
“我记得，昨天下午我给他打电话，他就没接……”原本张淮就极少接家里电话，她还以为自己儿子又跑去哪里浪了，“现在想想，恐怕那个时候，我儿子就有可能出事了。”
笔尖在本子上一顿，施安冷抬头看向张夫人：“您给他打电话的时候，大概几点钟？”
“下午五点的样子，那会儿我刚从商场回来。我记得，就是五点。”
详细的了解了张淮的一些情况后，施安冷和厉司南离开了张家。
此时已经深夜十一点多了，厉司南本打算先把施安冷送回家，让她好好的休息一会儿。可施安冷却提出直接去市局。
车子最终在市局院里停下，施安冷和厉司南先去了解剖室。
此时，孟萌已经解剖结束，正摘下口罩和手套。
一看见施安冷他们两人进来，她面色凝重的道：“这个张淮，死得真惨。”
“五脏六腑被掏空，至今没有被找到；四肢也被斩断了，在那巷子的垃圾桶里。可见，凶手的手段是越来越残忍了。”
“有什么发现吗？”施安冷微皱眉头，心里有些担心。
已经死了三个人了，而且一个比一个死得凄惨，他们却连凶手的动机都还没有抓住。
“有。”孟萌郑重的点头，“我在死者的齿缝间提取出了不属于死者的血样还有皮下组织。”
这一突破点让施安冷惊喜，“那还等什么，赶紧进行比对。”
孟萌不禁苦了脸：“哪有那么容易，咱们的数据库里，根本没有匹配的。”
“那……”施安冷微微一顿，视线下意识的看向一旁沉默许久的厉司南，“邢正的呢？”
“还没有试过，如果厉指挥没有意见的话，我这就去比对一下。”孟萌小心翼翼的看着厉司南。
本以为那人会一如既往的相信邢正，却不料他点了头，“你比对，我会让我的人把邢正送到市局来。”
施安冷小小惊讶了一番，却什么也没问。
事到如今，她知道，即便厉司南对邢正如何的相信，却也是不能包庇他的。
……
从解剖室离开，施安冷和厉司南先后回来办公室。
偌大的市局大楼里，只有他们小组这楼还亮着灯。
窗外静悄悄的，薄凉的月光从窗户照进来，正好落在施安冷的位置。
她此刻，正垂着眼眸。办公桌上摆放着三起案件，案发现场的照片。
施安冷的视线集中在周菲菲一案的案发现场照片上，其中有一张是对死者周菲菲当时死状的特写。
从照片上看，那是一个十分甜美的女孩，从容貌到身材，她都优秀得无可挑剔。她当时躺在床上，身上穿着一条粉色的无袖长裙。衣色将她的肌肤映衬得白里透着粉嫩，从照片上看去，她就像是沉睡的睡美人似得，似乎还有生气。
施安冷又翻开了周菲菲的尸检报告，上面明显的标注了，周菲菲的致死原因是小产血流过多。另外，在周菲菲的手腕处还发现了捆绑伤，捆绑物是麻绳，当时已经在案发现场找到了作案工具。
“周菲菲的死状太过安详了，一看就是凶手为她精心收拾过。”突然响起的男音将施安冷吓了一跳。
她抬头看向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的厉司南，咬唇：“厉指挥，你应该庆幸我没有心脏病。”
厉司南垂眸凝视着她，勾唇一笑：“这些资料，给我看看。”话落，也没等施安冷答应，他已经自觉的抽走了文件。
“……”
施安冷愤愤的起身，却听厉司南道：“周菲菲身上这条长裙，我记得是两年前夏季最流行的那款。”
“那又怎么样？”她一把抢过照片，眯起眼仔细的看了一下那条裙子。
关于裙子，她身为一个女人，却不如厉司南一个男人了解，这一点施安冷表示十分惭愧。
可是一条裙子，跟周菲菲的案子能有什么关系？
厉司南蹙眉，长臂自然而然的从施安冷的肩头穿过，温暖宽厚的大手拿捏住照片的一角。
他的靠近，让施安冷的呼吸一滞，后背更是因为男人那宽广的胸膛而发烫。
可那人却丝毫没有自觉，只是自顾自的道：“你想想，周菲菲是什么样的女人？”
什么样的女人……
施安冷的脑袋里一团浆糊，由于厉司南的靠近，她现在还开始发热，脑袋里那团浆糊感觉都要沸腾起来了。根本没有精力去思考厉司南的问题。
“据我所知，周菲菲是个追求时尚的女人。邢正也曾说过，周菲菲的物质欲很强，对于衣服、包包甚至是首饰，她总是能跟上潮流。”
然后呢？
施安冷微侧目，不禁被男人那张认真的俊脸所吸引。
目光微微闪烁，在厉司南垂眸看向她时，施安冷及时的避开了。
“你说，这样的女人，怎么会去穿过季的长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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