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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情夺爱,总裁大人很腹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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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能做一些太强的运动,比如赛车之类的。毕竟是断了,恢复了之后就算养的再好,灵敏度也不如之前了。”
医生心里暗暗叫苦,本来还以为这是个好差事,现在看到君泽昌的脸色,他脑子是不好使了才会认为这是个好差事。
送走了医生,面沉如水的君泽昌看了看躺在床尚昏睡的儿子,再回头看了看坐在床边哭的梨花带雨的黎蓝,心里一阵烦躁。
这个黎蓝,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让她把黎末喊回来,定下跟徐佳昌的婚事。没想到不光婚事没定,还搭上了祁儿的胳膊。
君泽昌怒吼一声,“你还有脸哭!是谁弄断了祁儿的胳膊!到底怎么回事!”
坐在床边的黎蓝哭得梨花带雨,脸色凄苦。心里却是一直在思索怎么回答君泽昌才能让事情对自己的影响降到最小。
“泽昌,我。。”黎蓝带着哭腔,刚准备开口辩解,病房的房门就被人大力推开,打断了她的话。
“泽昌,祁儿怎么了?是谁,胆子这么大,伤了我的祁儿!”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君家的老太爷,君泽昌的父亲,君建国。
“爸,你怎么来了?”君泽昌皱着眉问道。
老太爷一向宠溺祁儿,这次知道祁儿的胳膊断了跟黎蓝有关,肯定要大动肝火。老太爷发起火来,他这个当儿子的都拦不住。
“老太爷,都是我的错,是我没照顾好祁儿。我。。呜呜。。”黎蓝带着颤音,嘴里认着错,心里却发苦,怎么就让这个祖宗知道了。
君建国这个人,是从建国时吃过苦,后来发家致富的那批人,典型的老一辈思想。最看不起的就是黎蓝这种改嫁的妇人,他认为女人死了丈夫,有了孩子就该守寡,要是没孩子就该老老实实的随了丈夫一起死去。尤其是黎蓝当初还是带着前夫的女儿嫁来的君家。
虽然说黎蓝改嫁时带来薄家的家产,对君家帮助很大,黎末也从没进君家住过一天。但是这也改善不了君老太爷对黎蓝的厌恶。尤其是知道自己宝贝孙儿受的罪跟这个女人有关,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还有脸哭!还不快告诉老太爷,是谁伤了祁儿!”看着一边哭哭啼啼的黎蓝,君泽昌心下更是烦躁,怒斥道。
黎蓝擦了擦眼泪,哽咽了两声,待情绪平复了些,这才回君泽昌的话,“是薄家的薄凌。”
话说完黎蓝就垂首哽咽,好似不是君祁受伤了,而是她自己受伤了似的。心里却在想着薄凌之前的嚣张,差点笑出声。
薄凌,是你自己做的事,别指望我帮你背着锅。你就等着承受君家的怒火吧!别以为你是薄家的就可以肆无忌惮!
“我早就说过!不该让这么个女人进我们君家的门!”
君老太爷怒到了极点,手中的拐杖就往黎蓝身上打去。
卷一 第十五章 打死你
他没想到伤了祁儿的人居然是薄家的人!这个女人是薄家的弃妇,这件事跟她怎么可能脱了干系!可怜他的祁儿啊!
黎蓝没防备被拐杖打了个正着,刚要痛呼出声,君老太爷的拐杖接二连三的落在她身上,边打边骂。
“你个贱人!攒动外人来害我的祁儿,我今天非打死你!”
君老太爷虽说上了年纪,但是打人的动作却利索的很。一下接一下打得黎蓝躲都没处躲。
黎蓝求助的看向一边站着的君泽昌,君泽昌皱着眉头,却不为所动。
看到君泽昌的反应,黎蓝呆楞住了,好像掉进了冰川一样,心里一片冷寒。
这就是她托付终生的人?自己还为他生了以彤,他就这样对自己?
也许是想到了君以彤,也是怕君老太爷真的打死了黎蓝。即使有些不情愿,君泽昌还是拦住了君老太爷打向黎蓝的拐杖。
“怎么?!你还要为这个女人出头吗!你的儿子还躺在床尚呢!!”君老太爷打了这一会儿,毕竟上了年纪,累的直喘粗气。
看到自己儿子阻止自己打黎蓝,还以为是君泽昌心疼黎蓝。他恨铁不成钢的脸瞪着君泽昌怒声问道。
“爸,怎么可能。儿子只是怕你太激动,对您心脏不好。”君泽昌缓声的跟君老太爷解释。
君老太爷哼了一声,觉得自己的心脏的确有些难受,这才作罢。拄着拐杖坐在床边,他要看着他的宝贝孙子才放心。
君泽昌看着鼻青脸肿的黎蓝,皱了皱眉,“自己出去找医生处理伤口!别被记者看见!”
呵,自己都成这样了,他还担心被记者看见,会对君家不利。黎蓝心里冷笑,这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男人。
看着黎蓝还坐在那儿不动,君老太爷又怒了。
“还不快给我滚出去!”
听到了君老太爷的怒吼,黎蓝扯了扯嘴角,低着头,藏住了自己眼里的狠毒,可怜的说,“老太爷别生气,我这就出去。”
老不死的!先让你猖狂一阵子!你且等着!
看见黎蓝从病房里出去了,君老太爷的怒气这才平息一点。转头看着病床尚昏睡着的君祁,脸色苍白。又看到了君祁放在被子外的胳膊上,打着石膏,心疼得他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晕过去。
君泽昌见状,连忙抚着老太爷的胸口,好不容易才把这口气缓过来。
君老太爷缓过气来,就看着自己的儿子。“这事你打算怎么办?薄家的人可不是好惹的。还有那个黎蓝,哼!要不是看在以彤,这种女人早就该赶出去!”
君老太爷虽然心疼孙子,可他还没失去理智。
虽然从明面上看,薄家的实力跟君家旗鼓相当,甚至君家的实力隐隐看来,比薄家还强上几分。
但是他却是知道的,君家的人大都在商场上叱咤,官场上却没什么人脉。而薄家的老太爷可是军人!
那些老一辈的军人,而且还是有着功勋的军人。个个可都是老狐狸,有哪一个是好相与的。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个道理谁都懂。他懂,想必薄家的人更加明白。所以薄家的底蕴绝对不止明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
当然,君老太爷并不光是顾忌薄家的实力。为了他的祁儿,天王老子他也不放在眼里。
薄凌会出手伤了祁儿,肯定是黎蓝那个贱人做了什么事触到了他的底线。祁儿只是代她受过。
想到这里,君老太爷对黎蓝的厌恶就变成了怨恨。自己的祁儿高大英俊,前途无量!却被这一个蠢妇人害得断了胳膊。
他从医生那儿得到的消息,祁儿以后不能进行任何高强度的动作,包括祁儿最爱的赛车,这让他更加怨愤。都是黎蓝那个贱人!毁了祁儿的人生!不过薄家他也不会放过。
站在一旁的君泽昌对黎蓝的不满也愈来愈盛。黎蓝嫁过来到现在,只生了以彤一个女儿。虽说以彤也很聪明,处事的果断也颇有自己当年的模样,可以彤毕竟是个女孩。
君祁才是他唯一的儿子,也是他以后的唯一继承人。以彤再能干,以后也是要嫁人的。
当然,以彤不像那个黎末,是个白眼儿狼。以彤可是自己的乖女儿,听话又孝顺。只是她那个妈实在是愚蠢。
他也不是不心疼以彤,以彤以后的结婚对象可以让她自己选择。不过嘛,必须要在他允许的范围之内。
现在祁儿被伤了,他一定要用最好的医生最好的药物,让祁儿的手恢复到最好的状态。这样才能更好的接手君氏。
“父亲您放心。祁儿的仇,是肯定要报的。这笔账,儿子定会跟薄家的人好好算!至于黎蓝,”
君泽昌沉吟了片刻,“儿子觉得,黎蓝先不管她。现在以彤还没结婚,等以彤定下了婚事,再赶出去也不迟。”
黎蓝再不好,终究还是生了以彤。以彤聪明又能干,生得也漂亮,这个时候要是把黎蓝怎么样,以彤嘴上不说,心里也会藏着刺。
想到自家漂亮可爱的孙女,君老太爷的心软了些。再想到以彤的婚事,可以为君氏,为君家带来的好处,纵然对放过黎蓝并不满意,却也没说什么。
这边君家父子在里面打着算盘,被打得鼻青脸肿的黎蓝却孤身一人回了君家。
她现在这个样子肯定没法见人,在脸上的伤好起来之前,黎蓝只能在家待着了。
刚走上二楼,就遇见了刚准备下楼的君以彤。看见女儿的黎蓝,第一反应就是转身下楼,双手不断拉扯着头发,,希望头发可以挡住那些伤。
君以彤回家以后发现父母都不在家中,还在纳闷。又从管家那儿听说君祁的胳膊被人折断了,妈妈,爸爸和爷爷都在医院照顾君祁。
君以彤心知这事肯定有问题,就要出门去医院看看。刚出房门,就看见了母亲。母亲看见她却慌张的转过身去,好像还在遮挡着什么。
“妈,你怎么。。。”君以彤看到黎蓝躲着她,心下一沉,伸手就按住黎蓝的肩膀。
刚看见黎蓝的脸,君以彤就皱了皱眉,“你的脸怎么了?谁打的?”
话还没说完,君以彤心里也明白了。
还能有谁?母亲被打成这样,看到她转身就躲,想到这儿,打她的人除了君老太爷也不会有别人了。
虽说君老太爷一向不喜欢母亲,可面子上却也是过得去。这次因为什么动手打母亲?
君以彤思前想后,恐怕只有君祁受伤的事了。
“妈,你脸上是不是爷爷打得?君祁受伤的事,跟你是不是有关系?”君以彤看着母亲脸上的青紫,沉声问道。
黎蓝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是你爷爷打得,但是君祁的伤,跟我没关系。”
君以彤听到这,皱了眉。如果跟母亲没关系,爷爷怎么会动手打母亲。
卷一 第十六章 怎么回事
“妈,到底怎么回事?你全部告诉我。”
君以彤想来想去,自己还是先问清楚情况,再去医院。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必须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
黎蓝却不愿意多说,只说了句“君祁的胳膊,是薄家的人折断的“,就回了房间。
站在原地的君以彤眉头皱的更紧,怎么会跟薄家的人扯上关系?怪不得爷爷会气得失去理智动手了。不行,她得赶紧去趟医院,这事,可大可小。
君以彤赶到医院,从护士台查到了君祁的病房号。到了病房门口,君以彤脸上的冷漠顿时换成了焦急。
“大哥你还好吧!”
推开房门的君以彤焦急的问道,当看到床尚的君祁脸色苍白,右手臂打着石膏,左手打着点滴,躺在床尚昏睡。君以彤的眼泪就掉了下来,“大哥。。。”
君以彤走向病床,仿佛是怕哭泣的声音太大吵醒了床尚的君祁,她捂着嘴,眼泪却不住的往下掉。
坐在一边的君老太爷和君泽昌看见君以彤这幅样子,心里对她更加喜爱,果然,以彤跟她那个愚蠢的妈一点都不像!
君以彤蹲在床边,看着君祁右手臂上的石膏,又看了看君祁的脸色虽然没什么血色,但看起来似乎情况不坏,当下长舒一口气,放下了心,回头看向她的父亲和爷爷。
“爸爸,爷爷,大哥他。。大哥没事吧?谁对大哥下这个手,苦了大哥。。”
君以彤的语气带着点颤抖,听起来就好像想哭,却又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让屋里的两个人对她的好感一再上升,这才是他们君家的孩子,心疼自己大哥,却不像她那个母亲一样只知道哭,短时间就能镇定下来,可惜了是个女孩。
“以彤,你大哥没什么事儿,你别担心了。快坐那儿。”君老太爷柔声的劝慰着君以彤。这个孙女真是让他越看越顺眼。
君以彤低声应了君老太爷的话,低头坐在凳子上,心里却满是不屑。
切!她就知道,在她这个爷爷心里,只有君祁那个废物才是最重要的。想要得到爷爷的好言相对,就要把君祁放在心上。
或者说,让爷爷认为,她把君祁放在心上。这个道理,她从小就知道了。
君泽昌也疼爱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女儿一向孝顺,祁儿的脾气不太好,小时候经常欺负以彤,以彤从来不抱怨,也没有跟他这个爸爸说过祁儿一句不好。让人没法不心疼。
“爸,到底是谁伤了哥哥。。”君以彤这句话问出来,她就感觉到屋里的气压又低了几度。
“哼!是薄家的人。”君老太爷哼了一声,说道。
“薄家,不就是黎末父亲。。。”君以彤惊呼一声,话说到一半就捂着嘴,好像自己说了不该说的似的。
君老太爷听到君以彤的话,也想到了黎末,还有黎末跟徐佳昌的婚事。
对啊,薄家的人怎么这个时候出现了?正好赶在黎末跟徐佳昌谈婚论嫁的时候。祁儿被伤这件事,到底是薄家的人为黎末出头?还是要把黎末,还有黎末的财产带回去,所以先给他们个警告?
带走黎末可以,他们求之不得。不过薄毅留给黎末的财产早就被黎蓝给了君家,君家不可能吐出来的。祁儿被伤这事,看来还要好好想想。
君以彤看见自己成功的把这件事引到了黎末的身上,心下暗喜,脸上却不显。只是低眉顺眼的坐在那儿,“关怀备至”的看着她的大哥。
第二天宿醉后的黎末摸着自己的头,痛苦的龇牙咧嘴。
靠,宿醉的滋味真不好受。
刚准备坐起来,顿时觉得被什么给搂住了,低头一看,瞬间满头黑线。禁锢她的那个不明物体,除了薄凌那个老男人还有谁!
黎末却根本想不起来,昨天晚上喝完酒以后,自己非要躺在沙滩上看月亮数星星,薄凌费尽口舌才哄得黎末答应回到车里,躺在车里看月亮数星星。
薄凌也没办法,喝醉的人最大啊!只能把车座放平,打开天窗,两个人躺在车里,陪着黎末看星星看月亮。
看到后来,黎末靠在薄凌怀里沉沉睡去。薄凌不忍心破坏这种美好,索性车子也够大,黎末也很娇小。于是搂着黎末,在车里睡了一夜。
薄凌很久没这么安稳的睡过觉了,就算躺在再舒适再柔软的床尚,也没办法完全放松下来。这是他的习惯,或者说是吃一堑长一智。上一秒睡在他身边的人,下一秒已经拿着匕首捅向他的心脏。
可搂着怀里的小人儿,闻着黎末秀发的气息,即便睡得不是高床软枕头,薄凌却睡得前所未有的安心,这是薄凌从未感受过的。没想到怀里的人醒着的时候像只猫儿一样,总是向他挥舞着利爪,睡着以后却安静的多,只是会不自觉抓紧身边的物体。
后来薄凌专门去看过心理学方面的书籍,书上说这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现。
感觉到怀里的猫儿在乱动,他知道黎末是醒了。薄凌却没有睁开眼,继续装睡。他很想多拥有黎末一会,哪怕就是这样抱着就好。可是黎末却根本安静不下来,努力挣脱他的怀抱。
黎末试了很久,发现双方的力量悬殊实在太大,自己怎么努力都挣脱不出薄凌的怀抱,索性作罢。又躺了回去,开始认真研究起眼前的薄凌。
恩。。。平时看着很凌厉的眉眼,睡着了以后,显得柔和了很多。鼻梁也很挺,却不像那些奶油小生一样显得很娘,只是让人觉得很性感。嘴唇很薄啊,都说薄唇的人最是薄情。恩,这家伙以后一定不是个称职的丈夫,不对,就算当情人也是个不称职的情人。像座冰山一样,谁能受得了啊。
不过,嘴唇薄薄的,看起来好像触感不错啊,趁着薄凌还没醒,黎末用手指轻轻戳了戳。好像和想象中差不多,又好像没有想象中那么硬。
薄凌感受到了黎末打探的目光,他继续装睡只是想看看黎末想干什么。却不想嘴唇突然传来柔软的触感,鼻尖也传来熟悉的香味,是黎末的指尖!这个丫头!她知道自己这是在挑逗吗?
黎末不甘心的戳了戳薄凌的嘴唇,到底是软还是硬呢?眼珠转了转,反正这家伙也没醒,自己偷亲一下他应该不会知道的吧?
行动永远比思维快,黎末的大脑还没思考完,自己的嘴唇就已经碰到了薄凌的。
吻到了薄凌唇的那一刻,黎末瞪大了眼睛。她觉得自己一定是还没醒酒,不然怎么会主动亲那个大叔。
吻浅尝辄止,触碰到了柔软,就想后退,却被一股大力按住了脑袋。
薄凌还没从黎末用指尖触摸自己嘴唇带来的感受中回过神来,就感觉自己的嘴唇触碰到了另一片唇瓣。黎末。。亲了他?
薄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跟黎末在一起的这几天,他一直压抑住自己的欲望。因为跟黎末的任何一个触碰都可以让那根名叫理智的弦崩断。
卷一 第十七章 不速之客
可是他却没想到黎末会吻他,即使只是一个试探性的吻,也足以引燃薄凌心里那座火山。
黎末觉得自己好像在龙卷风的中心一样,唇齿里都是薄凌的气息,薄凌不由分说的侵入她的唇,肆虐她的唇舌,以绝对的强势席卷着她的世界。
每当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的时候,薄凌的吻又带给她氧气。她试探性的伸出了舌头,却立刻被薄凌卷走。
薄凌的吻强势,霸道,他按住了黎末的头不让她逃脱,品尝着黎末的甜蜜。黎末的青涩让他更加疯狂,也让他更加欲罢不能。他知道黎末没有男朋友,那天晚上的黎末也是这样生涩,热情,甜美。
当黎末觉得自己快要死在这个吻的时候,薄凌强迫自己停下了,因为他知道再不停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此时两人的衣服也已经不在原处了,黎末的上衣被推到胸口,bra漏在外面,姿势也从一开始的躺在薄凌怀里变成骑坐在薄凌的腰上。薄凌的衣服扣子已经不知道哪里去了,刚才意乱情迷的时候,黎末觉得自己快窒息了,手不由自主的拽住了薄凌的衣服,扣子早就被拽光了。
敞着胸口躺在椅子上的薄凌,喉结上下蠕动着,胸膛上带着薄薄的汗,在折射的阳光下好像带着光,腹肌分明,腰部漏出半截人鱼线。散发着成熟男性的荷尔蒙,黎末眼神迷离,伸出手就往薄凌的人鱼线摸去。这个小色女!
薄凌刚想阻止她,却看见黎末手一抖,眼神里的迷蒙散去,换成了惊吓。薄凌心道不好,低头看去,果然是腰上的伤疤漏了出来。肯定吓到丫头了。
“丫头,别怕,这只是。。。不小心划伤的。”薄凌想说,这只是一道普通的伤疤。是的,对于他而言,这只
是一道普通的伤疤。
黎末颤抖着手,抚摸着那道伤疤,她带着颤音的问“疼吗?”
早就不疼了,薄凌很想这么回答她。可是黎末的手触碰到那道早已痊愈的伤疤时,他还是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不是因为疼痛,而是黎末的手指带着温度,碰到他的一切都仿佛要燃烧起来一样。
当黎末的眼泪掉到那道伤疤上时,薄凌像被什么东西烫伤了一样颤抖了一下。许久,他才哑着嗓子把黎末搂进怀里,“傻丫头,早就不疼了。”这个傻丫头为了一道早就痊愈了的伤疤掉眼泪,真是个小泪包。
黎末趴在薄凌的怀里,仍由眼泪肆意的流淌。她闭上了眼睛,脑子里全是刚才看到的那道狰狞的伤疤,撕裂了大片的肌肤,从腰后延伸到了右半边腹部。
她不知道薄凌是做什么的,可她知道,那道伤疤绝对不是薄凌所说的划伤的那么简单、黎末见过那些小混混打架动刀子时伤到人的样子,那么深的伤口,痊愈以后也不会有这么狰狞的伤疤。
黎末没有去问薄凌是为什么受的伤,因为她知道问了也没有任何意义,就算她知道了,她能做的也不会比现在多到哪里去。
趴了一会儿,直到薄凌都怀疑黎末是不是睡着了的时候,黎末坐起了身子,脸红红的整理起自己的衣服。
黎末怨念的看了薄凌一眼,走到后车座躺了下来,闭着眼大声喊道“我饿了!请我吃饭。”说完就转过身去,分明是为了掩饰刚才的尴尬。
薄凌也不说破,翻身起来整理衣服,开车离开海边去往市区。
“你还打算回君家吗?”薄凌一边开车一边问着后车座装死的某人。
“不回去,待会吃过饭我就回酒吧,晚上还有演出呢。”黎末躺在后车座闷声闷气的回答着薄凌的话。
心里盘算着回去了以后要重新租房,现在住的地方黎蓝可能已经知道了,还是早点搬走为好。
薄凌眼神里满是不赞同,酒吧那种地方,黄标那种事情有一次就已经够危险的了。他绝对不允许出现第二次。
“为什么一定要去酒吧驻唱?生活费方面,我是你叔叔,我有义务抚养你。”薄凌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一个抱枕就从后座飞向了他的头。
“这种话别让我听见第二次,否则我觉得我们比较适合不见面。”丢完抱枕的黎末看见没有命中,冷冷的威胁完薄凌,又转身躺下。
这丫头怎么跟小野猫似的,上一秒还在你怀里撒娇,转眼就给你一爪子。薄凌摇了摇头,嘴角带着几不可见的笑意。
第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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