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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在上-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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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莫娜提着包走出古董表行。
  时小念坐在那里,身体僵硬,手一点一点变冷。
  什么叫宫家知道席钰的事会怎么样?
  不是已经知道了么。
  莫娜不是已经揭穿将她置于死地了吗?
  那莫娜为什么还这么说,难道说宫家还不知道,可如果不知道,为什么要千方百计要杀死她,还要弄成意外?
  时小念震惊地睁着双眼,怎么想都想不通,忽然手被宫欧握紧,她转过脸,对上宫欧漆黑的双眼。
  那一刹那,她忽然就懂了。
  “是你?”
  时小念惊呆,无法置信。
  “是我。”
  宫欧直接承认,黑瞳深深地盯着她。
  “……”
  时小念顿时浑身冰冷,找不到一丝暖意。
  是他。
  竟然是他,他疯了吗?
  ……
  回到帝国城堡,时小念洗了个澡,然后走进厨房,把人都遣了出去,一个人在厨房里忙碌。
  沉稳的脚步声传来。
  宫欧走进来。
  时小念蹲在地上捡菜,不理会他。
  宫欧就在她的身边蹲下来,一双黑眸直勾勾地盯着她,“生气了?”
  “……”
  时小念不理会他,当没有听到,继续捡菜,站起来去洗菜。
  宫欧立刻跟着站起来,黏到她身旁,一双眸子一直盯着她,观察着她的神色。
  时小念面无表情地做着自己的事,不予理睬,点上火,开始烧菜。
  油下锅。
  菜下锅。
  时小念翻炒了几下,要去拿盐,宫欧站在一旁,修长的手指拨开一罐调味剂,舀起一勺白色颗粒扔进菜里,“要盐是不是?”
  这是糖。
  时小念漠然地站在锅子面前,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宫欧的动作明显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不够是不是,我帮你再加两勺。”
  说着,宫欧又往青菜里倒了两勺白糖。
  “……”
  时小念也不制止他,就这么翻炒着青菜。
  把席钰这件事捅到宫父宫母面前的竟然是宫欧,这一点,她怎么都没有想到。
  现在细细想想,从他们决定不复合,彻底分手后的那段时间里,宫欧做了多少事。
  他表面上和她分开,积极准备着他和莫娜的订婚典礼,其实这些是假的,他暗中调派好所有的保镖,完美地准备好北部湾的保全措施,让s市的一切归他主导;他和莫娜保持良好的关系,让莫娜沉浸在自以为的爱河中,放心把典礼的事宜全部交给他。
  这样还不止,他还不放心。
  他还暗中将席钰的事捅到宫父面前,让宫父去对付她,这样,宫父就没有心情去想这个订婚典礼有没有什么怪异的地方,确保订婚典礼不被任何人干预,确保它顺利进行。
  订婚典礼只有一天的事。
  可为这一天的订婚典礼,宫欧在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居然谋划那么多。
  现在想想,每一步都是宫欧在操控全局,时小念细思心惊至极。
  “我敢做,我就敢确定,在s市这个地方,他动不了你。”宫欧站在她身旁说道,字字用力,修长的手指戳了戳她的腰,手指像她的背上爬去。
  时小念听着,拿起盘子盛起菜,手指碰到锅子边缘,疼得她叫出声来,“嘶——”
  “你小心点!”
  宫欧一惊,立刻抓住她的手送到嘴里含住,糯软炙热的舌头卷过她的指尖,又麻又痒。
  像是触动到某根神经,时小念狠狠一颤,从手指麻到全身,急忙要缩回手。
  宫欧抓住她的手冲到洗手台前,按下水龙头,用凉水冲着她的手,黑眸紧张地盯着她的手指,忧心忡忡地问道,“怎么样,还疼不疼?”
  时小念看着他满是担忧的侧脸,忍不住问出口,“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为什么会是他把席钰的事给捅破了。
  她怎么都想不到他会做出这件事,这事谁都可能会做,但他宫欧不可能的。


第440章 绝症患者的欣喜你懂么
  宫欧站在她身旁,如若没听到她的询问一般,继续将她的手放在冷水中冲刷着,声音低沉得优雅,“烫得是不是太痛了?”
  他在逃避她的问题。
  也许在他的计划,悔婚后,莫娜自然就会离开这里,她也就一辈子不会知道所有的事是他一手策划的。
  他就像是制造云雾的人,把一层层的雾气盖到一起,把所有人都包围在里面,每个人的视线都被那云雾的白模糊了,看不到那云雾之外他得逞的笑。
  “为什么要那么做?”时小念注视着他的脸问道,声音苍白,“你最尊敬你的哥哥,你曾经为这个事介意到不计一切和我分手,结果为什么你是撕开这层伤疤?为什么?”
  她不懂。
  宫欧握住她的手,紧紧地握住,指腹揉过她的指尖。
  “回答我,宫欧,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明明不想让那么多人知道你哥哥的隐秘,那是你最在意的伤疤,为什么你会主动撕开来?”
  时小念了解宫欧,到现在,她都还是有难以置信宫欧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因为我不能失去你!”
  宫欧猛地按下水龙头,转过脸,那双漆黑的双眸幽深地直视进她的眼底,“你觉得不可思议么,我也觉得!”
  时小念呆呆地站在那里。
  宫欧双手按到她的肩上,英俊的脸上有着倨傲、偏执,“我曾经在意家族的责任,后来我不在意了;我曾经在意我们身份的悬殊,后来我也不在意了。哥哥的事我同样介意过,可结果呢?我介意的下场就是我发现我彻底失去你了,没有你时小念,我突然不知道我宫欧算个什么东西!”
  “……”
  时小念惊呆地看着他。
  没有你时小念,我突然不知道我宫欧我算个什么东西!
  “我为什么不能撕开这个伤疤?反正迟早都是要被人撕开的,我来撕至少我能提前做好准备!至少我不用担心谁在我背后放冷枪!”宫欧紧握住她的双肩,每个字都是重音。
  是不用担心谁在放冷枪了。
  因为,他自己把这枪开了,他自己打开他们父子之斗的序幕。
  他这是不顾一切地置之死地而后生。
  “我派人盯着你,盯着你的家人,不会让他们真正受到伤害。”宫欧说道,他想她担心这个。
  “那万一伤了呢?”时小念问道,讷讷地说道,“我自己不在乎,可我母亲她们呢?”
  她知道真相不可能隐瞒一生一世。
  但这真相是悬在她们席家人头上的一把刀,她没想到会是宫欧把这把刀给放了下来。
  “我来抵命。”
  宫欧轻描淡写地道。
  “……”
  时小念彻底说不出话来,只剩身体一阵阵发着寒意。
  “时小念,订婚典礼是我最后的一步棋,我必须让它完美落幕!我哥不能挡,我的命也不能挡,你父母哪怕是你的命都不能挡,因为我要你!如果订婚礼是场终结,你也必须在我身边!”宫欧盯着她一字一字说道,目光愈发的幽沉。
  像是一场旷世的告白。
  幽远,绵长。
  那声音一点一点像锤子敲打进她的身体里,震颤着她全身的骨骼。
  时小念站在宫欧面前,睫毛轻闪,唇色泛白。
  “你是不是觉得我自私自利?”宫欧问着,握住她肩膀的手紧了紧,“没关系,你可以说出来。”
  他可以承受。
  “宫欧,我现在才发现,你最可怕的不是你的智商,是你的疯狂。”
  时小念慢慢说道。
  他把一个死局彻底翻盘,他敢把所有人当成了棋子,他更敢把自己伤口给撕开,任由鲜血直流。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她不愿意复合,她触到他的逆鳞。
  她的身体越来越冷,呼吸微颤。
  一股糊味飘来。
  宫欧转过头,目光一紧,如临大敌,“糟糕,青菜烧老了。”
  说着,宫欧松开时小念,朝锅子冲过去,有些手忙脚乱地关火,将青菜盛起来。
  时小念站在那里,身体轻晃,她脸色惨白,双眸呆呆地看向宫欧的身影。
  她意识到一件事。
  宫欧的病变得重了。
  他患着偏执型人格障碍,但他以前有顾忌、有在意,他的心里有重视的事业版图,有顾忌的宫家家族,有自身的荣誉,有尊敬的哥哥,有那一场来不及看的流星雨。
  可现在这些都没了,他现在只在意她。
  现在,宫欧的目标就只有她,其余的一切他都不在乎,已经到说抛弃就可以抛弃的地步。
  意识到这一点,时小念忽然觉得特别害怕。
  病重了,会怎么样呢?
  宫欧把盘子里的菜盛出来,端开一旁长长的原木色餐桌上,转眸看向她,“继续做菜,时小念。”
  时小念看着他那张英俊得近乎邪气的脸庞,心脏跳漏一拍。
  半晌,她的嘴唇动了动,“宫欧,我今天心情不太好,我不想做菜了,让厨师做吧。”
  她这话是一种试探。
  “你还是生气,对么?”宫欧的眉头拧紧。
  时小念摇头,“没有,宫欧,我就是今天被吓到了,可以不让我继续做菜么?”
  她的声音很软,很柔,像嘴里含着棉花糖似的。
  宫欧听着心都化了,还说她什么,当下颌首,“那你等着厨师给你做饭。”
  说着,宫欧就走向流理台,拿起一只碗盛上白米饭,然后走到餐桌前坐下,拿起筷子就夹了一块青菜放进嘴里。
  “宫欧!”
  时小念的脸可以用惊慌失色来形容,声音破了。
  “怎么?”
  宫欧转头睨她一眼,将青菜放进嘴里,一下一下咀嚼着,没有半点的不喜欢,还细细地品尝着,不急于咽下或吐掉。
  时小念的脸没有一点血色,干咽了一下才说道,“你不是说菜烧老了吗?你不觉得味道不好吗?”
  这菜没有盐。
  只放了糖,还是好几勺的糖。
  “没有,你烧的菜从来没有味道不好的,别人烧的才是垃圾。”宫欧深深地睨她一眼,然后继续就着青菜吃白饭,吃得津津有味的,丝毫不觉得这菜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就像失去了味觉一样。
  时小念就这么站在那里看着他吃饭。
  从被他逼迫着选择订婚开始,她就隐隐觉得他有点变了,但她没想到竟然是病情变得更加严重。
  是她导致的吗?
  时小念步子僵硬地朝他走过去,拿起盛着青菜的盘子就朝垃圾筒丢过去。
  “砰。”
  没有丢稳。
  盘子碎裂在地上。
  “你干什么?”
  宫欧猛地站起来,勃然大怒,瞪着那盘青菜,“我知道你不高兴,也不用拿菜出气!那是我的,你凭什么砸了它!”
  时小念垂眸,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我再做。”
  宫欧拧眉,“现在?”
  “对,现在。”
  她做菜,不管他要吃什么菜她都会好好做的。
  “好!”
  宫欧这才满意。
  时小念一步步僵硬地朝着锅子走过去,呼吸都有着几分不畅。
  宫欧把她当成自己唯一的目标,时小念不敢想象,如果她受点伤,她出点事,亦或者有什么意外,宫欧会变成什么样子。
  ……
  “唔,嗯。”
  宁静的夜晚,宫欧将时小念按在怀中亲吻着她,在她的柔软发泄自己的yu望,满足地发出一声声喟叹。
  时小念迷失在他的吻中,身体像藤蔓一般攀附在他的身上,任由他带领自己去任何地方。
  沉沦在最极致的那一刻,宫欧性感喑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离开我那么久,每次一想起你,我的血液都在疼。”
  他的情话就像是染了毒一般。
  让人听了又甜又疼。
  这种滋味缠绕着时小念,滚遍她的全身。
  时小念吻住他的唇角。
  “小念,其实订婚那天你不答应也没什么,我做好了所有的准备。现在的生活对我来说,就像一个绝症患者忽然痊愈,每一天都是多出来的。”他吻她的脸,他吻她的脖子,他的吻一路往下,缠绵地勾缠着她,“绝症患者的欣喜你懂么?”
  “……”
  时小念听得身体颤体。
  “小念,我的小念。”
  宫欧低沉地念着她的名字,然后贯穿了她。
  缠绵过后,宫欧抱着她洗了个澡,又抱着她回床上睡觉。
  他将她紧紧锁在自己的怀中,牢牢地抱紧。
  时小念想尽办法从他怀中抽离,将他的手搁到一旁,这一番折腾,让她的身上又起了一层薄汗。
  她站起来,走到钢琴前坐下,打开一台笔记本电脑。
  时小念点开电脑中的文档,将偏执型人格障碍的资料又看一遍,这里面的每个字她熟得都快背出了,她看着关于这病的危害,她看着关于这病对人的伤害。
  宫欧,正在往偏离正常人的路上越走越远。
  她本以为慕千初的事过去便已过去,可事实上,宫欧不准她再和慕千初有任何的联络,提都不能提,一听到都会大怒;有次有个保镖离她近了些,立刻就被宫欧揍了一顿,开除,远送。弄得家里的男人已经不敢再多看她一眼。
  如此还不够,这几天除非是去见宫父宫母,宫欧都是24小时不离她,黏得更甚以往。


第441章 你们是杀不死我了
  对公司的人,宫欧的耐心显然比以前更差,常常因为一些小瑕疵而开除一堆人,骂得公司里的人都在背后偷偷抱怨,辞职的人也不少。
  以后,还会重到什么程度,时小念不清楚。
  她恐慌着。
  手机忽然震动起来,时小念转过头,宫欧安静地躺在床上沉睡着。
  有她在,他睡得特别安稳。
  时小念走到床前,打开抽屉,拿起里边宫欧的手机,上面是两条信息——
  【宫先生,那天留下参加订婚典礼的人都多多少少受到了一些攻击。请问需不需要前去安抚?】
  【封管家目前还是只能躺在床上,宫爵派人来训斥过两次。】
  宫爵。
  宫老爷是有爵位在身的,贵族出身,很多人都会尊敬地称呼上一声宫爵。
  封管家伤得还不够重吗,竟然还要前去训斥,贵族的等级制度真是让人不敢恭维。
  宫父要发泄自己的不满,从周边的人一个个下手,这也是在变相地刺激着宫欧,也许,他们都是推动宫欧病情加重的罪魁祸首。
  时小念拿着宫欧的手机走出房门,轻轻关上门,用他的电话拨打出去一个号码。
  订婚以后,时小念在帝国城堡有了更大的话语权。
  宫欧明白骨子里有着一股叛逆,不喜欢被束缚,所以他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不去控制她的自由,但她还是必须生活在他的眼皮底下。当然,他强迫自己给她那么一点自由和权利,导致她可以晚上在他睡着的时候出门。
  于是,她夜晚打电话给了罗琪。
  时小念见到罗琪的时候,天上的星星很明亮璀璨,罗琪就坐在葡萄架前的长椅上等着她。
  罗琪穿着一件极长的月色睡袍坐在那里,手上捧着一本书,借着路灯的灯光翻阅着,她的身后是一幢漂亮而精致的别墅,周围安静无声。
  这里是宫父宫母暂住的地方。
  时小念望着她,又是一幅画。
  如果她们不是处于这么尴尬的关系,时小念真想每次见到罗琪的时候都为她画一幅画,她的美丽、她的气质都是值得被珍藏的。
  罗琪坐在长椅上,慢慢抬起脸看向她,看向她身后的一群保镖,不施妆容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你有这个胆量来到这里,却没有胆量不带保镖。”
  “带与不带没有差别。”
  时小念淡淡地道,“我来这里,宫欧并不知道。但我要回去的,否则,天亮他就会看到我在床头放的消息,知道我来了您这里,夫人。”
  她镇定从容,目光坚毅。
  比起在英国的相见,时小念的身上似乎又成长了些什么。
  “宫欧沉得住气,你沉不住了是吗?”罗琪合上手中的书,浅浅一笑,“也是,没有母亲能放下自己的孩子。”
  “夫人,我想见宫爵。”
  时小念说道。
  她知道,在这种食物链中,只有和食物链顶端的人谈到话,才能把一切谈妥。
  “他不会见你的,他不想看到你这张脸,而事实上,我也不太想看到你这张脸孔。”罗琪说道,美眸中掠过一抹悲伤,那是为她的长子宫彧。
  时小念走到葡萄架前,夜晚的微风吹着藤架上的叶子,她看向罗琪,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没有什么光亮。
  “你们失去宫彧,失去宫欧,如果holy能给两位一点安慰,那就让他留在你们身旁吧。”
  时小念慢慢说道。
  “你说什么?”罗琪有些意外地看向她,“你是害怕了吗?还是太想坐宫太太这个位置,所以连儿子都可以舍弃?以为这样,我们就可以把宫彧的事忘掉?”
  “宫欧的病情变严重了。”
  时小念淡淡地说出口。
  罗琪显然有些坐不住了,一张美丽雍容的脸上表情一滞。
  “你们从来没有试图给宫欧治疗过,任由他的发展。可既然是病症,它厉害了,也容易出事,不是吗?”时小念目光坚韧,声音在风中显得平淡,“我知道,现在宫爵和宫欧就像两头把利牙咬在对方颈上的狮子,看谁先松口。”
  宫家的手里有着holy作为筹码。
  宫欧的手里有着宫家继承这件大事作为筹码。
  互不松懈的父子两人。
  “你说下去。”
  罗琪郑重地说道。
  “你们不断伤害宫欧和宫欧身边的人,这只会刺激他,刺激他的病情更加严重。”时小念看向罗琪,“宫欧是你们唯一的儿子了,我请你们收手,请你们和宫欧修好。”
  “时、席小姐。”罗琪优雅地坐在长椅上,说道,“我们当然愿意和宫欧修好,可你应该明白这个前提是什么。”
  “来不及了。”
  时小念说道。
  “什么?”
  罗琪愣了一下。
  “订婚典礼还没让两位意识过来吗?你们不可能再指望宫欧照你们的想法去联姻了。”时小念慢慢说道,站在葡萄架前的身体柔弱又坚强,如此矛盾,“因为,你们已经将宫欧逼到了一个极致。”
  但凡宫欧还在意一些什么父子母子亲情的话,他都不会做出当众换新娘这样荒唐的事来。
  闻言,罗琪的脸上掠过一抹黯然。
  她何尝不知道他们和宫欧的关系已经到一种破碎的边缘,宫欧如此反抗,怎么还能让他选择联姻。
  “我可以选择离开,我甚至可以由着你们杀死,可付出的代价是宫欧为我抵命。”时小念说道,“因为现在宫欧什么都不在意了,只在意我。”
  “不可能。”
  罗琪立刻激动地说道,听不得这个话。
  她的儿子,是个不凡的男人,他有着上天赏赐的天份,他引领着这个时代的科技发展,他的一生都该是辉煌的,留在别人印象里的应该是一个令人惊叹的奇迹,而不是一个为女人死去活来的弱者。
  这一点,别说她丈夫不允许,她都不允许。
  “宫爵不为宫欧治病,是因为这病能让宫欧变得更好,能让宫欧增加宫家的名望。可我想,宫爵怎么都没想到,这个病终究也变成了你们亲情的毒药。”时小念说道,目光冷冷地看向罗琪。
  “别再说了!”罗琪愠怒地从长椅上站起来,双眸看向时小念,“你是来妖言惑人的。”
  夜晚的风吹动,吹得她们的皮肤变凉。
  远处的保镖们站立得一动不动,远观着这边的风吹草动。
  “夫人,相信我,我比你更希望我是在胡说。”时小念苦笑一声,“我和你们不同,我希望他只是个普通人,正常人。”
  罗琪看着她,她的目光清澈,不像是撒谎。
  这种时刻,她们也没有必要再云里雾里地说着话。
  “那你准备如何?”
  罗琪问道。
  “本来这些话我想当面和宫爵说的。”时小念说道,“我请你们放过宫欧,别再刺激他,他还有很多的事要去解决,不应该再和你们争斗。等过上一段时间,等他的病好一些,不再对你们那么仇视。我会劝他回到宫家,让他赡养你们。”
  “从而,你也保住了自己。”
  罗琪说道。
  “是,你们现在杀不死我了。”时小念看着罗琪缓缓说道,“因为杀我,等于杀死你们的亲生儿子。”
  “我让你别说这种话!”
  罗琪听着这话有些激动,气质不再。
  “你们也不要奢望有holy这个筹码,宫欧会妥协什么,相信我,在现在的宫欧眼中,holy比不上我的一根手指头。”时小念淡淡地道。
  罗琪是生气,气极反笑,“呵,这让你很得意吗?”
  “可holy不在我身边,会让我痛苦。”
  时小念慢慢说道,风吹疼她的眼睛。
  “……”
  罗琪站在长椅前,沉默地看向她,风吹乱书页。
  “杀,你们是杀不死我了。”时小念说道,“但是,你们可以让我痛苦,这也变相地达到你们的目的不是吗?只要有holy在你们身边,你们也不用担心我会在宫欧面前破坏你们的亲情。”
  “原来,你是来谈交易的。”
  罗琪说道。
  交易。
  谁都不会愿意拿自己的儿子去交易,这两个字本身就代表情感出卖与凉薄,可她没有办法,封德躺着,很多人躺着,宫欧受伤病症加重,她走投无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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