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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在上-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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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欧,你干什么?这是我的事。”
  时小念顾不上哭,连忙朝宫欧道。
  宫欧嫌弃地瞪满脸泪痕的她一眼,“你看看你这样子,有什么资格和我说是自己的事!我来处理!”
  他张狂得厉害。
  “我……”时小念被堵得竟说不上话来,她这个样子的确是窝囊极了。
  宫欧?
  闽秋君震惊地看向宫欧,他就是那个宫欧?n。e的宫欧?
  宫欧将视线从时小念身上收回来,目光冷厉地看向桌对面的闽秋君,竖起手中的文件,“你们的签名我看到已经在上面了,闽女士,为什么要和时小念断绝关系?”
  “这……”闽秋君迎着宫欧的目光仍是不自由主地回答,“是……因为她们姐妹不合。”
  这理由听起来多少有些怪异。
  “哦,那为什么不是和小女儿断绝关系,而是和大女儿?”宫欧冷笑一声问道,忽然作恍然大悟状,“对了,时小念是个养女,想丢的自然是个不亲的了。”
  “不是这样的,这中间发生了很多事情,外人是不会明白的。”
  闽秋君忍不住为自己的亲生女儿辩解。
  至少在慕千初的事情上,他们一家都认为时笛没错。
  一个视线正常、优秀的慕千初自然是应该和时笛在一起的,作为姐姐应该相让,而不是相争,争得天翻地覆的。
  闻言,宫欧笑得更加厉害,唇角的弧度充满了嘲讽,他看着手中的文件道,“抛弃女儿能抛得像闽女士这么道貌岸然,一脸苦衷的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他们谈话的时候,时小念坐在那里一直低着头,双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衣服。


第66章 我宫欧就是你的家
  闽秋君说不出话来。
  只听宫欧将文件往时小念面前一丢,目光冷冽地看着她,“把字签了!”
  时小念咬紧了嘴唇,可还是尝到一抹苦涩,她看向文件上面断绝书几个大字,身体被狠狠地刺痛,泪水含在眼里掉不下来,她慢慢抬起手握住笔,指尖在颤抖。
  她知道自己该签。
  可她的身体忍不住颤抖,根本控制不了。
  “签!”宫欧目光死死地盯着她,高高在上,嗓音很沉,“时小念,他们不要你了!你的亲人已经抛弃你了!你还不签?”
  他们不要你了,你的亲人已经抛弃你了!
  是啊。
  这一次,他们是彻底地不要她了,她的亲人、她的家人不要她了。
  听着这句话,时小念紧紧咬住了唇,将唇咬得泛白,握住笔的手不停地颤抖。
  “时小念,别让我看不起你!”
  宫欧瞪着她低吼出来,逼着她签。
  时小念再一次翻开文件,翻到最后一页,养父养母那边已经签了字,现在只等她签字。
  她咬着唇,颤抖地握住笔将自己的名字一个一个写上去。
  每画一笔,就代表她失去了家庭。
  每画一笔,就代表她又变成无父无母的弃儿。
  很久,时小念终于将自己的名字写完,却连抬起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闽秋君和宫欧一直看着她,表情各异。
  宫欧拿起文件就丢到闽秋君面前。
  闽秋君已坐在那无声地哭得不成样子,一脸难过地看向时小念,“小念,妈妈对不起你,是妈妈没照顾好你,我们母女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她也想问。
  时小念埋着头,眼睛紧紧闭着,笔从手中滑落。
  “断绝书都签了,还摆出这副虚伪的嘴脸做什么?”宫欧冷笑一声,鄙夷地看着前面的闽秋君。
  “……”
  闽秋君被指责得说不出话来。
  宫欧看了时小念一眼,她就坐在那里,低着头,窝囊得一声不吭。
  这女人……
  宫欧黑眸冷冷地睨向闽秋君,嗓音阴沉,“闽女士,字我们签了,不过我要提醒你一件事。”
  闽秋君愕然地看着他。
  “既然关系断绝,时小念对你们就再没有赡养义务。”宫欧厉声道,“也就是说,你们将来是病是穷是死,你们时家将来是衰是败……都不要来求时小念。”
  时小念始终低着头。
  闽秋君怔怔地看着宫欧,又看看时小念,声音有些哽咽,“这个是自然。”
  他们怎么会去求时小念呢。
  时小念又能帮他们什么呢。
  “话不要说太满。”宫欧冷笑一声,眼中透着一股邪气,“我已经看到你们的结局。”
  “什么?”闽秋君愣住。
  “我已经看到你们哭着爬着来求时小念的那一天。”宫欧说道,站起来伸手拉起时小念就走,长指挑起她的下巴,让她看向闽秋君,“时小念,好好看着这张脸,今天是她抛弃你,将来,她就是跪成狗,你都不准理睬!”
  闽秋君完全呆在那里。
  明明是她来讲断绝关系的,却被说得好像是他们做父母的被抛弃了。
  时小念看向自己的养母。
  她知道,宫欧是在帮她,帮她在养母面前挣回最后一点尊严。
  “宫欧,我们走吧。”
  时小念轻声道,她不想再呆在这里了。
  “好!”
  宫欧一口答应,拉住她的手往外走。
  蓦地,他停下脚步,回头睨向闽秋君,冷冽地道,“对了,文件交由法院生效后,请把其中的一份寄到n。e集团总部总裁办公室,宫欧收。谢了。”
  说完,宫欧拖着时小念离开咖啡店。
  闽秋君坐在座位上,惊呆地看着他们离开。
  时小念被宫欧拖回车里,她始终低着头,一声不吭,双手搁在膝盖上,手握成拳,指甲深深地陷进手心里。
  “还哭?能不能有点出息?”
  宫欧坐在她身边,以为她是低着头啜泣,不禁拧眉。
  他是很少看到她掉眼泪的,即便一开始将她囚禁在帝国城堡,他也没看到她掉眼泪,现在却为了一份《亲子关系断绝书》哭得跟个泪人似的。
  “……”
  时小念沉默。
  “把头抬起来,给我堂堂正正的!”宫欧愠怒地盯着她,“你已经是成年人了,任何人不要你,你都能活得下去!”
  他不喜欢她这个窝囊的样子。
  他宁愿她像之前有一阵跟他冷脸的模样,那样至少看着有生气,不像现在就是只可怜虫。
  “我曾经在书上看到过一句话。”时小念的声音忽然在车里响起,声音因泪意而变得低哑。
  “什么?”
  “那句话说,人为什么要有家,因为你不管走多远、有多好、有多苦,一回头,都有一个坚实的后盾在那里,你随时都能回到那天歇息。”时小念说道慢慢抬起头,看向宫欧,忽然笑了,笑得很平静,“我是能活下去,可我没有家了。”
  她在平静地叙述一个事实。
  从今往后,她就真的没有家了。
  时小念并没有在哭,只是泪上全是泪痕,她的双眼红得像被血水洗过,她在笑,笑得动人,下唇上一片血迹,是被她硬生生咬出来的,颜色瑰丽而残忍。
  宫欧注视着她,胸口像被什么狠狠地挤压过,疼到钻心。
  “以后,我宫欧就是你的家!”
  宫欧低吼出声。
  闻言,时小念震惊地看着他,他在说什么?
  宫欧忽然朝她扑过去,将她按在车的一角,低眸盯着她红红的双眼,薄唇微掀,一字一字性感而坚定,“以后,我就是你的后盾,你爱和谁不合就和谁不合,出事了我宫欧给你收拾残局!”
  “宫欧……”
  时小念怎么都没想到宫欧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一个她唯恐避之不及的男人居然说出这样的话。
  宫欧深深地凝视着她,蓦地伸出手用拇指抚上她的嘴唇,他的指尖立刻多了一抹血色,他盯着那抹刺眼的血色,眉头拧起,“你给我听着,他们不要你,我宫欧要你!谁惹你,你就是拿把枪去把人杀了,我都替你摆平。但――我绝不允许你再做出自残这种无聊的事,听到没有!”
  居然把嘴唇咬成这样。
  时小念呆呆地看着他,他现在每个霸道的字眼对她来说居然都是那么动听。
  她这是怎么了?
  下一秒,宫欧就堵上了她的唇,狠狠地吻住她,霸道而张狂地品尝着她唇上的味道,混着鲜血的腥味,让他吻得如痴如狂,像个吸血鬼似的,怎么都尝不够。
  他撬开她的唇,时小念微微张开唇,任由他吻着。
  不知道为什么,她第一次被宫欧吻着不觉得反感,反而感觉身体里的某一处空白被填补上了什么。
  谁都不要她了。
  他却告诉她,他要她。
  时小念的长睫颤了颤,由着他吻,由着他撬开她自己的唇,他火热的舌袭卷而来,将属于她的气息全部夺走。
  他将她压在车里的一角,呼吸越来越沉重,身体也逐渐紧绷起来。
  她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有些不自在。
  “开车!回家!”
  宫欧离开她的唇,朝司机吼道。
  再不回去,他怕他会在这里就把她要了。
  时小念看着他急切的模样脸不禁热了热,他说,回家,回……家。
  很奇怪,她心底那抹歇斯底里的难受竟慢慢在消化,她忍不住看向宫欧英俊完美的侧脸。
  今天,他又为她出了一次头。
  宫欧蓦地转头看向她,“看什么?”
  “没什么。”
  时小念低下头,下巴很快被他挑起,他将脸逼她到眼前,黑眸锐利,大有不问到不罢休的架势,“说,看什么?”
  时小念只好轻声说出口,“我是没想到,在这个时候,会是你陪在我身边。”
  落单、无助、被抛弃的时候,陪在她身边的人竟然是宫欧,这个恶劣专制的偏执狂。
  闻言,宫欧勾了勾唇,眼中写满得意,“感动了吧?”
  司机说得不错,只要把女人宠好了,就能让女人心甘情愿地留在身边,他知道该怎么做了。
  “有一点吧。”
  时小念承认这个时候身边有个人,的确让她没那么难受。
  “才有一点?”宫欧拧眉。
  “……”
  他还想要多少?
  时小念没说话,推开他挑着她下巴的手,转头望向窗向倒退的风景,路旁的风景在不停地往后倒退,这二十年来在时家生活的点点滴滴也都在倒退,一点一点退出她的生命。
  车窗上印出她的脸,模模糊糊的。
  时小念,以后,你就是一个人了。
  努力地一个人活下去吧。
  回到天之港,一下车,宫欧就迫不及待地将她打横抱起往电梯里走,有过一次差点被监控保安室全程围观的经验,宫欧没再在电梯里对她怎么样。
  可一出电梯,宫欧就将她放下,把她按到墙上,边吻边往房子走去,两个人纠缠厮磨在一起。
  从进门开始,衣服散落一地。
  时小念被宫欧抱着怀中,褫夺走所有的呼吸,整个人完全不像是自己的,由着他操控。
  他的吻一遍一遍落下来。
  他的手滚烫,烧着她的每一寸皮肤。
  卧室里一片暧昧。
  疯狂过后,宫欧从床上坐起来,只见时小念已经睡着,蜷缩着身体靠向外边,离他离得远远的,形成一种自我保护的姿势。


第67章 宫欧的报复
  有必要离他这么远么?
  宫欧拧眉,将她整个人翻过来,低下头在她的唇用力地吻了一记,将她搂在自己怀里,感受着她身上的温度,这才满足。
  她的嘴唇被她自己咬破,血不再流了,但还是有浅浅的血腥味,呼吸时缓时急,就像在梦中受到了什么惊吓似的。
  做噩梦了呢?
  这让他想到今天在车里望见她的场景。
  隔着落地窗玻璃,他就看着她将咖啡洒在自己身上,她对着那个中年妇人哭得泣不成声,她握着笔的手抖到不行……柔弱、无助。
  他将手探进被子里,摸到她的手握住。
  她的手指纤细柔软,凉得冰雪。
  “……”
  宫欧将她的手捂了一会,翻开被子起来,走进浴室冲澡,换上浴袍往外走去。
  天之港的复式公寓没有佣人,封德正一个人在客厅里摆弄着一瓶花,将多余的花枝剪掉,见宫欧出来,立刻恭敬地低头,“少爷。”
  “给我一份时小念家庭关系的资料,我要时家所有人的。”
  宫欧一边冷漠地说道,一边走到沙发上坐下。
  “时家?”封德愣了下,随即点头,“是的,少爷。”
  宫欧跷起一腿,一双深邃的黑瞳看向封德手下摆弄的花,“你调查时小念的时候,是不是查到她和时家关系不好?”
  关于时小念的家庭关系,他以前并没有多放在心上。
  要不是今天看到,他都不知道时小念已经混到被养父母驱逐的地步。
  封德正拿剪子剪着花枝,闻言想了几秒才缓缓地道,“时小姐是养女,从小成绩还不错,但处处不如她的妹妹,长大也没有她妹妹际遇好。当时心理医生不是还分析过,时小姐就是因为常年的自卑才会荒唐到给您下药,想攀上高枝一步登天,但现在看来,时小姐好像并不是这样的人。”
  三年前,时小念为什么会想到给他下药,这个答案现在连时小念都不知道。
  “封德。”宫欧往后靠了靠,漠然地开口。
  封德看向他。
  “你去成立一个部门,全面打压时家的人,只要和时家沾亲带故走得近的,一并打压。”宫欧用最低沉的嗓音说出最残忍的命令,“尤其是时小念那个妹妹,听说是个明星对吧,我要她在娱乐圈混不下去!”
  听到这样的吩咐,封德有些错愕地看向宫欧,心下疑虑,但还是听从,“我明白了,少爷。”
  这是出什么事了么?
  怎么少爷突然要动时家的人。
  宫欧优雅地坐着,脸色阴沉,眼底隐隐浮动着危险嗜血的光泽,像闻到猎物血味的猎人一般。
  他盯着封德剪落在茶几上的一枝花,突然问道,“为什么剪掉这一枝?”
  封德顺着他的视线看过来,抬起苍老的手抚摸着瓶中盛放娇艳的花,“因为它碍着这一枝开放了,看看这一枝花绽放得多美多漂亮。”
  论剪花艺术,封德十分有心得。
  宫欧阴沉地看他一眼,蓦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倾身上前,修长的手直接将瓶中的一枝鲜花丢到地上,拿起被剪落的那一枝插jin去,嗓音有着高高在上的张狂,“我偏要这一枝谁都看不上的绽放在最耀眼的地方!”
  说完,宫欧转身离去,边走边道,“这件事暂时不用让时小念知道。”
  她应该用最快的时间淡忘这件事。
  “是,少爷。”
  封德点头,一双周围布着皱纹的眼看向瓶中的花,陷入深思。
  看来少爷这一次是真为这一枝花动了心。
  天之港a座楼的另一处——
  慕氏太子爷和时笛定下的新居里,传来一声尖锐的声音,“什么?姐姐和宫欧在一起?妈,你是不是看错了?”
  时笛坐在化妆镜前正往脸上上妆,此时正震惊地转过头来看向到访的父母――时忠和闽秋君。
  “我也有看新闻,怎么会认错,更何况他自己也说自己是宫欧。”
  闽秋君说道,抱着手中的文件坐到一旁。
  “哼,这个丫头真是大不如前了,居然还学会去傍金主。”时忠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将时小念定义成傍大款的。
  闽秋君皱了皱眉,道,“我看到那个人对小念言语间极为关护,说不定是小念的男朋友。”
  要是小念能有个稳定的男朋友,她也会好受一些。
  “妈,你别开玩笑了。”时笛妆上到一半,闻言讽刺地道,“宫欧是什么人,我听说他那边可是连情ren都分各种等级的,在城堡里养了不少女人,时小念能是他女朋友?不过就是一个陪上床的罢了。”
  宫欧的女朋友?时小念可没那个命。
  闻言,闽秋君也沉默了,这么说,时小念真是在自甘堕落?
  时忠作为一家之主,双手负在背后,想了一会儿道,“现在把关系断了也好,小念现在越来越爱慕虚荣,要是哪天被曝出做了有钱人的情ren,我们时家的名誉往哪里搁,对小笛也不好。这份断绝书还是赶紧送到法院生效。”
  时笛赞同地连连点头,随即嘲弄地道,“我说她怎么突然不纠缠千初了,原来攀上更了不得的大人物,她也不想想,她那算什么,名不正言不顺地被人睡着,做暖床工具真可笑。”
  “怎么说她都是你姐姐,你应该注意措辞。”
  一个音质温润,语气却淡漠的声音传来。
  在房间里的三个人不约而同地往外望去,只见慕千初西装笔挺地从外面走进来,目光漠然地看着他们,阴柔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千初,你回来了。”闽秋君和时忠立刻站直身体。
  虽然是自己的女婿,但慕千初是高高在上的慕氏太子爷,她们时家在他面前总是低头一等。
  时笛从化妆镜前站起来,有些激动地看向慕千初,“你现在是怎么回事?一提到时小念,你就要帮她说话,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慕千初对时小念充满了厌恶。
  以前,慕千初对她诸多疼爱,她不想进大家族看公婆脸色过规矩少奶奶的生活,他就另外在天之港这里买房,让她只做他一个人的少奶奶。
  可自从结婚以后,只要她一说时小念,慕千初就让她积点口德,对她也再没有以前那样百般照顾,导致他们婚姻关系一路下滑。
  “那你们这样就正常么?”慕千初看他们一眼,淡漠地道,“一家三口在这里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女儿做了宫欧的情ren。有话不能当面问清楚么?”
  “这是事实!难不成宫欧还能对她名媒正娶不成?她算个什么东西?”时笛忿忿地道。
  “时小念有什么不值得名媒正娶?”
  慕千初淡淡地反问。
  “你……”时笛看着他这么维护时小念,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闽秋君拉了拉她,用眼神示意她别和慕千初争执,怎么说慕家都比时家高了太多,她这样吵没有任何意义。
  时笛眼珠子转了转,手捂上自己的肚子,“啊,好疼啊……”
  “怎么了,小笛?”
  见状,时忠和闽秋君立刻担忧地扶住时笛。
  时笛一个劲地捂着肚子,委屈地看向慕千初漠然的脸,带些娃娃音的声音哀怨起来格外楚楚动人,“千初,你变了,为什么现在你只会帮姐姐说话?我才是你的老婆,是你宝宝的妈咪。”
  “就是。”时忠站出来道,“千初,我们时家对你不错,我在公司帮你斗,时笛为你孕育宝宝,你还帮着时小念那个丫头说什么,我们已经和她断绝关系,从今往后,我们时家没有时小念这个女儿!”
  断绝关系。
  慕千初站在那里,眸光扫了一下,这才发现闽秋君的手里还拿着一份文件,上面的标题很明显――《亲子关系断绝书》。
  他们把时小念彻底扫出家门了。
  好。
  很好。
  慕千初的脸色没什么变化,半晌,他朝时笛走过来,伸手将她温柔地带进怀中,低眸凝视着她,“不好意思,是我最近心情不好,说话不注意,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见慕千初态度软化下来,时笛明白见好就收,小鸟依人地依偎进他怀里,柔声道,“那也不用,只要你陪着我就好。”
  “当然,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慕千初搂着她,白皙的手在她背上轻轻拍着,声音如初温柔,一双眼睛却并不看着她,而是看向闽秋君手中的断绝书文件。
  时小念这一觉睡得很沉,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
  阳光穿过窗户照进华丽的卧室,时小念从床上迷迷糊糊地醒来,双腿酸痛,昨天晚上一回来她就被宫欧折腾得快散架,最后完全是累倒在他的怀里。
  “……”
  时小念往身边看了一眼,宫欧并不在床上。
  她坐起来,抬起手闻了闻,有一股淡淡的沐浴乳的清香,她不记得昨晚有洗过澡。
  时小念伸手敲敲头,回想起来,她昨晚睡得昏昏沉沉的时候,是感觉到有人把她抱进抱出的。
  是宫欧。
  这男人居然为她洗澡。
  时小念有些窘迫,掀开被子下床,一看时间,居然已经是早上九点多。
  这么晚了。
  这个时间,宫欧居然没吵她做早餐?换平时,她起来晚一点,他都要拧眉拧半天。


第68章 我宫欧需要你这一句谢谢?
  时小念连忙起来冲冲洗漱,然后直奔厨房,还没走近,就听到封德忧虑的喊声传来,“别别别,少爷,这牛排不是就这么丢下去,要等油熟!”
  “等油熟锅炸了怎么办?”
  宫欧理直气壮地道。
  时小念惊讶地走到厨房外往里望去,只见里边一片狼籍,锅碗瓢盆倒了一地。
  宫欧正穿得人模人样地站在离灶台一米多远,然后往锅里扔牛排。
  这是在干嘛?
  厨房造反?
  封德站在一旁急得不行,“油锅不会炸的,少爷,您还是让我来做早餐吧。”
  “你做得那么难吃,不要!滚开!”宫欧嫌弃地道。
  “少爷,我是有厨师证书的。”封德委屈极了,“要不,我还是去请时小姐起床弄早餐吧。”
  反正少爷也只吃得惯时小念做的。
  “你敢!”宫欧立刻愠怒地道,“这些天,她想睡多晚就睡多晚,不准去吵她!还有,不准在她面前提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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