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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在上-第2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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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彧坐在车里,双眼平静地望着他们,仿佛已经在那里坐了很久很久。
宫欧停了下来,一只手紧紧地握住时小念的手,十指紧扣。
宫彧推开车门走下来,一双眼睛望向宫欧,道,“我出院了,准备回去收拾一下东西,突然很想过来看看。”
“你再接近里边一百米,你就被发现了!”
宫欧站在那里冷冷地道,手更加用力地握住时小念。
“我知道。”宫彧顿了顿道,“可我还是想过来看看。”
哪怕有可能被宫家人发现,他也还是想在走之前再过来看看。
兄弟二人四目相对,宫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小念,小念?有什么事吗?”
封德的声音在时小念的里响起,时小念拿起,将贴着自己的耳朵,微笑着道,“已经没事了,义父。”
她看看宫欧,又看看宫彧,脸上的笑容美丽。
太好了,雨过天晴。
……
宫彧与宫欧就这么和好了。
夜幕下,时小念一个人站在湖边,将手中的落叶投到湖里,看着它轻轻地飘落。
不远处,宫彧和宫欧坐在轿车的引擎盖上,宫欧冷着脸看向时小念的方向,宫彧的脸上却多了释怀的笑容。
“这边的湖又开过了,我记得以前没这么大。”
宫彧顺着他的视线看向时小念,笑着说道。
“你看湖就行了,别看我女人!”
宫欧冷冷地道,一双黑眸直勾勾地盯着时小念。
闻言,宫彧笑起来,握住空拳在他臂膀上轻摁了下,“你醋劲就这么大?我都要走了,难不成还跟你抢女人。”
听到他的话,宫欧的脸色沉了沉,转眸眼神冰冷地看向他,“你还是要走?”
“你希望我留下来?”宫彧问道,“如果你希望我留下来,哥一定留下。”
宫彧的话中有话,他留下来的时间一久,代价必然是被揭破身份,他终是要回到宫家,接手一切。
但只要宫欧愿意,他一定留下,他这个大哥已经自私了太多时间。
“没有。”
宫欧冷冷地道。
宫彧按了按他的肩膀,“母亲的身体怎么样?她还那么年轻,怎么会病这么久?”
宫欧目光沉了沉,冷冷地道,“人不舒服有什么奇怪的,是我把她气病的,我会负责。”
“其实母亲也没有那么在意所谓家族的荣耀,她是被父亲影响太深。”宫彧低笑一声,“放心吧,吃了我特意弄来的药方,母亲的病一定会好的。”
“……”
宫欧沉默。
“其实我还挺想回去看看她的。”宫彧说道,有些感慨,“不知道她现在什么样子,是不是有白头发了?”
说着,宫彧又笑起来,“肯定没有,母亲特别注重保养,怎么会容忍自己生出白头发。”
宫欧看着时小念蹲在湖边玩落叶。
“我们的父母还年轻,他们还能管着宫家很多年。”宫彧将手搭在宫欧的肩上,说道,“宫欧,你不是我,你不会忍气吞声,不受父亲的教养,只做自己想做的事,哥既笨又懦弱,没有你的才华,也没有你的胆量,只能想出诈死这样的蠢办法。”
“……”
宫欧坐在引擎盖上,两条腿修长无比,没有说什么,嗓音冷冷地反问,“你要去哪?”
“放心,我去哪都会和你联系的。”宫彧说道。
“别再诈死了就行!”
宫欧冷冰冰地道。
“医院那次真是乌龙,我哪会在你面前诈死一次又一次。”宫彧有些无奈地说道,看着他道,“我后天走,明天我们去打猎吧,如何?”
“不去。”宫欧冷哼一声,随即又很快地道,“地址?”
第634章 宫家隐藏最深的秘密
宫彧笑起来,温和而无奈,“你啊,明天我会通知你,别带任何人,就我们兄弟两人好好打一场。”
“我女人也不能带?”
宫欧不悦地睨向他。
“我怕你分心。”
“分心也随便虐你!”宫欧不屑地看向他,挑衅地道,“你现在还知道怎么拿枪么?”
“你也太小看你哥了。”宫彧捶他一记,“你信不信,还跟小时候一样,我能赢比你多一半的猎物!”
夜色下,宫欧低眸看向他的手,冷冷地道,“那只是我第一次学枪的结果而已,你居然记到现在,看来你也就那一次赢了我。”
宫彧被堵得说不出话来,无可奈何地从引擎盖上起来,活动着身体,看来明天非要赢一次不可以了。
不然他这个弟弟小看他。
宫欧没有在意他,只看着不远处的时小念。
时小念没有过来打扰他们,一个人站在湖边来回走着,把叶子一片片丢进湖里后,又开始撕叶子。
“她想知道她弟弟的事。”
宫欧看向宫彧,语气几乎是命令式的。
宫彧正站在那里活动着身体,闻言,他的动作迟缓下来,看向湖边的时小念,她的身材纤细柔软,穿着一件白色的毛衣在湖边走来走去,成了夜幕下一道特别的风景。
她弟弟的事。
宫彧低叹一声,看着时小念的身影道,“在医院的时候我就差点告诉她了,但又说不出口。”
“为什么说不出口?”宫欧问道。
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说出来,你老婆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再想理我了。”宫彧自嘲地道,笑容有些苦涩。
“你不说她也不会理你的。”
“……”
“因为我不会让她去理其他男人。”宫欧冷冷地道,双手抱臂,一双眸子转了转又转到时小念的身上。
“……”宫彧苦笑,“你这人,小念的耐心是有多好才能忍受你。”
“不准叫得这么亲昵,她跟你很熟么?”宫欧从引擎盖上跳下来,站到宫彧的面前,阴沉地盯着他,“我想起来了,你还送过她很多礼物,很女性化的礼物,你什么意思?”
宫欧越说语气越酸。
宫彧无法直视他的眼神,仰头做看天状,清了清嗓子道,“什么时候天黑了,太晚了,我受着伤也挺不舒服的,我先回去休息。”
“你来的时候天就黑了。”
宫欧一把抓住要离去的宫彧,黑眸阴狠地地瞪着他,“说清楚!明知道她是我的女人,你送那些礼物是什么意思?”
宫彧被抓得离不开,只好道,“好吧,我当时是为了证明一点事情。”
“什么事情?”
“和她弟弟有关。”宫彧看向时小念的方向,时小念正无聊地一个人站在那里,他的目光沉了沉,“也许,我该在走之前告诉她弟弟的事,但就怕她知道了还宁愿不知道。”
“你跟她弟弟到底怎么回事?你到底是不是……”
宫欧勒住他的衣领,瞪着他问,却问不出口。
“是什么,是gay吗?”宫彧低笑一声,看着宫欧漆黑的双眸道,“如果我说,我不知道,你信吗?”
一个人,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性取向,最悲哀莫过于此。
“……”宫欧黑眸深邃地盯着他,看了很久,伸手用力地推开了他,“你是不是都与我无关,你记着向时小念解释清楚就行。”
宫彧点点头,“好,听你的。”
“走了。”
宫欧随手一摆,转身朝着时小念走去,再不进去一会查尔斯那些人就会找出来,宫彧就曝光了。
时小念站在湖边,转眸看向走过来的宫欧,微微一笑,“谈好了?”
“谈好了,回去。”
“嗯。”
时小念站在那里冲宫彧远远一笑,挥了挥手跟着宫欧离开,宫欧拥紧她的身体,一双黑眸宠溺地凝视着她,“冷不冷?”
“还好。”
时小念说道。
宫欧展开身上的大衣将她裹得紧紧的,低沉地道,“明天我和哥去打猎,你一个人在家怎么办?”
终于称呼宫彧为哥了?
好事。
“去打猎挺好的啊,我在家里能怎么办,陪陪小葵和holy呗,再替你去看看母亲的身体如何了。”时小念也不敢多去打扰罗琪。
她知道罗琪对她并没有太多的厌恶,但她成了罗琪和宫欧之间的导火索却是不争的事实,所以她也只能尽量做好一些。
“时小念你什么意思?”宫欧不悦地瞪向她,“我明天整整一天不在,你节目安排得还挺好!”
“……”
时小念无辜地眨了眨眼睛,这节目哪里好了,不就是陪家人么?又不是出去玩出去疯,他有必要这么生气么?
“我明天十几个小时都不在,你见不到我一整天的事情这么严重,你的语气就这么轻描淡写?”
她是不是太没心没肺了。
“只是一天不在而已啊。”时小念低声说道,她很想吐槽她都等他四年了,这一天算什么。
“而已?”
宫欧的眼睛顿时激起一团怒火,伸手拉了拉袖子,正好莫娜的事解决了,偏执狂的事也过了,宫彧的事也过去了,他可以腾出时间来调教调教她。
“很严重很严重。”
眼看宫欧眼中的火越烧越旺,时小念连忙识趣地说道,伸出手抱住他,投进他的怀里,语气夸张地道,“十几个小时,想想就是度秒如年,这让我明天怎么过,我一定会相思而死的。”
“……”
这演技不仅假,还浮夸。
宫欧低眸盯着她,“真的这么难熬?”
“对啊。”时小念卖力地点着头,一本正经地道,“你不在我身边,一秒我都不想过,这样好了,明天我就看一整天我们订婚时的视频,只有这样我才能舒服点。”
这话够相思了吧,够严重了吧?
只是分开一天而已,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
闻言,宫欧的薄唇勾起一抹弧度,双眸邪气地看向她,“老是看那个视频有什么意思,今晚我就给你拍点新的让你明天回味。”
“什么新的?”
时小念一脸茫然。
“当然是二十五岁禁止观看的内容!”说着,宫欧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往里走去,边走边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嘴唇。
25禁?
宫欧这人真是……臭不要脸。
……
第二天,阳光晴好,是个打猎的好天气。
宫欧如约而离开,走之前又抱着时小念依依不舍地亲吻了一通,时小念再一次感慨宫欧的克制力,之前都是怎么忍下来的。
是不是忍着不碰她的时候都一个人默默地挠墙玩?
时小念送别宫欧,摸了摸自己被吻肿的嘴唇,转身准备去找双胞胎,还没走,一个女佣走到她面前,“少夫人,夫人找你。”
“哦,好。”
时小念点点头,跟着她离开。
时小念已经忘了这是第几次见到罗琪面容憔悴的模样了,那么重视自己形象的一个女人已经连续好一阵日日坐在床上,身上总是穿着睡衣,面容苍白,眼角的细纹越来越多。
“母亲。”
时小念朝她低了低头,走到她的床边。
罗琪坐在床上,一双眼看向她,神色有些复杂,“来,你坐下。”
时小念顺从地在椅子上坐下来,双眸平静地看向她。
“你去过我丈夫的书房了?”
罗琪边问边探究地打量着她。
“是啊。”
时小念点点头,罗琪的脸上掠过一抹黯淡,“那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有什么话说?
她应该有什么话要说么?
时小念不解地看向她,是宫爵踢了自己一脚的事,他们贵族高高在上,踢晚辈都能说成是教育吧,有什么好特意说的。
“我没什么话要说。”时小念坐在那里说道。
“没话?”罗琪吃惊地反问,一双眼睛意外地看向她,轻咳了两声。
偌大的房间里安静极了,阳光温暖。
时小念坐在椅子上,轻声道,“如果您是指父亲踢我那一脚的事,我承认我心里不舒服,但我不准备这个事放在心上。”
“……”
罗琪怔怔地看着她,眼神很深,像是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些什么来,半晌过去,罗琪的目光微转,平和地说道,“他脾气就是那样,宫欧还被他打得耳朵都撕裂了,你以后少去他的书房就好。”
是了,她想起来,时小念不曾真正见过她的丈夫。
“我知道了,母亲。”
时小念说道。
“那你下去吧。”罗琪轻轻地抬了抬手,示意她离开。
“好,我下去了,您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叫我。”时小念说道,从椅子上站起来离开。
她走出去,走在楼梯上,眼中有着疑窦。
罗琪今天的态度不太对,尤其是那吃惊的眼神,好像她没话说不对一样。
时小念抬起头,望着庞大的古堡,视线掠过上面的书房,两个保镖像门神一般守在那里。
宫爵的书房。
时小念抬起自己的手,又想到昨日触碰到宫爵手腕上那块坏表时的触感,冰冷,真的太冰了,就好像刚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一样。
一个正常人怎么会去佩戴那样的手表。
还有薰香,那味道也太浓烈了,浓烈得让人难受,只想逃离,宫欧的父亲还真是与众不同,居然会喜欢那样的香味。
第635章 好几年没见过老爷
不对。
肯定有哪里不太对,宫爵手表的冰冷,罗琪今天特地把她叫去绝不可能只是为了说踢那一脚的事。
时小念仰头望向那个书房的方向,望着那扇紧闭的门,疑问盘旋在她的脑海里,像绕了一团团的线,躲不开。
究竟会是怎么回事?
时小念一步一步从楼梯上下去,却忍不住朝那个书房频频张望。
她真的很想弄明白那扇门内的世界,想知道那里面究竟有些什么,尤其是在罗琪那么古怪的反应之后。
宫欧不在,她陪了双胞胎一会,两个人都被老师拉去冥思静心,时小念只好又独自离开,空白的时间让她又想到那块表上的冰冷触感。
那想法挥都挥不去。
时小念做了点蛋糕、饼干,邀请上次那两个愿意讲宫家事情的女佣喝下午茶。
三个人坐在阳光下,环境幽雅舒服,空气清新,没有水泥钢筋的浮华,时小念端起红茶喝了一口,微笑着看向她们两个。
“少夫人要听老爷的事呀?”年轻的女佣咬着蛋糕,含糊不清地道,“对老爷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很久很久以前,宫家,不对,应该说是老爷的母亲更往上的时候家族非常荣耀,后来慢慢没落,又因为嫁给了一个中国人遭受尽鄙夷。”
“对,我听我奶奶说过,老爷还是少年的时候被人排斥得相当厉害,据说好不容易有一次去王室赴宴的机会,结果被当时那些贵族子弟讥讽,弄得一身狼狈,老爷回来就把所有人叫到面前,发誓说,将来有一天,他要全英国的人都知道‘宫’这个姓氏!”
另一个女佣也把自己听到的东西说出来。
一个少爷被排挤后的励志故事,和这世界上每一个白手起家的王者都大约类似。
“还有呢?”
时小念淡淡地问道。
“还有就没什么了呀,可老爷在少年时受欺凌太多吧,后来娶妻也不肯娶西方女子,选了夫人呢。当然,夫人的家世背景也特别好,在当时是很能给上老爷助益的。”咬着蛋糕的女佣说道。
“看你说的,好像老爷娶夫人就是为了助益一样。”另一个女佣斥责她。
“嘿嘿。”
时小念微微一笑,把面前的蛋糕又往她们面前推了推,觉得这么干问也问不出什么,于是开始引导,“父亲听起来也是个英雄人物,可惜,我始终无缘一见。”
“少夫人你没见过老爷?”
两个女佣都震惊地看向时小念。
“是呀。”时小念故作苦涩地一笑,“大概是父亲不喜欢这个平民儿媳吧,我的家世又落魄得很。”
“少夫人你别这么说,二少爷选你肯定看中你的好,再说,宫家的主人里还是少夫人最平易近人。”女佣安慰着她。
另一个摸着脸道,“说起来,我也很久没见过老爷了。”
“诶?你也是吗?”两个女佣惊讶地发现彼此都很久没见过宫爵了。
时小念安静地坐在一旁看着她们讨论,心下沉了沉,迷雾更重,出声道,“你们多久没见过父亲了?”
“多久啊?”年轻的女佣开始掰着手指头数,越数越心惊,“哦,上帝啊,我好像一年多都没见过老爷了。”
另一个也在算,“不对不对,我想起来,老爷已经好几年没有在圣诞节这天亲自给我们派发礼物了。”
“那只是没亲自派发而已,我去年的时候给老爷书房送过茶呢,我有见到他,他当时站在窗前打电话呢。”
“是吗?”
两个女佣激烈地讨论着,争算着不见老爷有多少时间,不是时小念提起,她们都没去想这个。
“那一直服侍父亲的管家和佣人呢?”
时小念插话问道,不是说宫家的每位主人都会配有一位管家,还有一堆佣人?
“老爷一向不喜欢太多人服侍的,除非出门,管家前几年就辞职了吧,也没听到要聘新的,让查尔斯管家临时替着。”女佣一五一十地回答道。
查尔斯?
那查尔斯未免也太忙了吧,又要照顾罗琪,又要照顾她,原来还身兼着给宫爵做临时管家的任务。
正说着,一阵脚步声传来,时小念转头,只见被她支走的查尔斯朝这边走来,身后的两个佣人手上搬着一幅画。
“少夫人,你让我找的一幅画我已经找到了,你看挂在哪里好?”查尔斯走到她身旁说道。
效率还真快。
她这里还没听太多。
“挂宫欧的书房吧。”时小念从桌前站起来,同查尔斯他们离开,查尔斯始终恪尽职责,在她身后走着,“少夫人和女佣们的关系处得很好。”
“嗯,我做了一点新的蛋糕让大家尝尝,也给查尔斯你留了份。”时小念微笑着说道,状似随意平常。
“谢谢少夫人。”查尔斯跟在她身后走进古堡。
时小念往里走去,有不少人搬着行李箱往楼下走来,见到时小念纷纷低头,“少夫人。”
“你们好。”时小念低头,有些不解地问道,“你们拿行李箱去哪里?”
佣人和保镖的住宿不在这里,这里应该没有他们的行李箱。
“老爷有急事去瑞士一趟,他们是为老爷收拾行李。”查尔斯站在一旁说道。
“父亲要走?”时小念诧异地看向查尔斯,“可母亲还病着。”
抛下郁郁寡欢,身体一直没有恢复的妻子出门?就算是联姻也共伴了这么多年,不合适吧。
“瑞士那边有急事等着处理。”查尔斯说道。
“哦。那我要去送送吗?”
时小念问道,宫欧不在家,罗琪又病着,她是不是应该去送一下宫爵。
“没关系的,走吧,少夫人,我替您去挂画。”
查尔斯道。
“……”
时小念也不知道说什么了,点点头,往前走去,走上楼梯,她忍不住又抬头望向宫爵书房的方向。
等下。
昨天她去见了宫爵,今天罗琪把她叫进房里态度有些微的古怪,现在又说宫爵要走了,就好像逃避什么一样。
是她想多了么?
保镖们浩浩荡荡地搬着东西往楼下走去,时小念心不在焉地让查尔斯他们挂话,心思早就飞到了那扇门上。
查尔斯他们在挂画,时小念从宫欧的书房走出来,一个保镖匆匆忙忙地往宫爵书房的方向跑去。
“怎么了?”
时小念出声问道。
“刚刚发现老爷平时最爱戴那款表的表盒没带上,要是被老爷知道我们办事这么马虎一定会责怪,我还得去找。”保镖焦急地说道,跑得满头是汗,“还有好几个箱子没搬呢。”
闻言,时小念转了转眸,道,“我帮你去找吧,是在书房吗?”
“对,应该就放在书房的书桌上,老爷喜欢擦那块表,表盒肯定在那里。”保镖说道,“那太谢谢少夫人了,我先去搬东西。”
“嗯,你去吧。”
时小念点点头,然后走向书房,站在宫爵书房的门口,时小念忍不住吸了一口气,伸出手一咬牙推开。
一推开门,那股浓烈的薰香又扑鼻而来。
她捂住鼻子望着四周,这个书房实在太大了,到处是书架,书架上的书密密麻麻,几乎没有空的地方。
时小念仰起头,只见天花板设计成圆拱形,上面的花纹辉宏繁复。
其实仔细看看,这书房也没什么特别的。
时小念走向书桌,很容易就找到表盒,她打开盒子,里边的清洗手表的工具一应俱全,她合上表盒准备离开。
视线掠过一角,只见地上放着一个像跑马灯一样转动着的古铜色薰盒,里边有热气缓缓冒出来。
时小念走过去,越走近那股味道更加刺鼻。
她蹲下来,伸手揭到薰盒上的盖子,只见转动的古铜薰盒里放着水,那水质并不算干净,上面还飘着草叶之类的东西,沉淀着什么颗粒。
挺像中药的。
时小念暗暗想着,几乎想把东西捞出来去研究一下,想想又作罢。
时小念啊时小念,好奇心害死猫,这里是宫家,别乱动别乱想。
再好奇也要安守本份。
“……”
警告自己一番后,时小念还是将盖子盖回去,决定将对这里的疑问都抛诸到脑后,她站起来离开。
视线掠过书架上的书籍,宫爵的藏书还真是丰富,那几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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