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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在上-第2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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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然没有任何人回应他。
  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如此寂寞,如此悲哀。


第652章 宫彧自残
  宫彧蹲在油画面前低沉地说道,一只手抚在油画上面,停在一片火烧云上,“不回答么?对,你当然是不希望我寿命短的,否则我现在怎么要订婚了。”
  一切都冥冥中注定的。
  他背弃所有转了一个大弯,却还是回到这个家,还是承担起那些所谓的责任。
  他在油画上按了一下,火烧云的油画像是一个机关般被打开,一张照片从里边落下来。
  照片背面朝上,上面一些快模糊的字迹。
  【席玉,哥哥喜欢你,等你长大哥哥就娶你好不好?】
  宫彧拿着照片躺到床上,身体深深地陷进被子里,他看着头顶上方悬着的灯,一双眼中透出绝望的光。
  手机忽然震了下。
  宫彧拿起手机,是佣人发来的信息,竟把他没试穿的订婚礼服照片一一发到他的手机上。
  每一张图片都提醒着他,他要结婚了。
  他要走一条他最不想走的路,并且是大半生的时间。
  “砰!”
  宫彧将手机砸了出去。
  好像房间里的空气全部被抽走了,宫彧连呼吸都不顺畅起来,他一手捏着照片,人痛苦地蜷缩起来,背弓了起来,像个病入膏肓的人痛苦地在床上左右辗转。
  不一会儿,他脸上全是汗,偏灰的双眼中除了绝望还是绝望,没有一点光彩。
  许久,他再无法忍受这种窒息的感觉,人从床上坐起来,直接脱下身上的外套,卷起袖子。
  他坚实的臂膀上有着一道道的新伤,皮肉有新愈的,有旧合的,星罗密布,十分可怕。
  宫彧坐在那里,伸手打开床头的抽屉,从里边拿起一把黑色的美工刀,直接弹出刀片,往自己的手臂上狠狠一划。
  刀锋划过。
  血汩汩而出。
  随着那一抹疼痛在伤口绽放,宫彧舒服许多,人往后靠了靠,大汗淋漓地看着自己的手臂。
  看着自己的伤痕累累,宫彧感到无比的痛快。
  没想到过了十几年,宫欧还是挺了解他的,他是个懦弱、没有承担的男人,只要被人压得喘不过气来,他不是躲就是死。
  但这一回,他不能选择躲也不能选择死。
  只能耗。
  耗到他再也耗不下去的那一天。
  宫彧坐在那里,竖起一条腿,手随意地搁在膝盖上,低眸看着伤口处的血一点点淌下来,滴落在身上,滴落在床上,那颜色鲜红。
  舒服。
  宫彧往后仰去,仰起头慢慢阖上眼,享受这一刻难得的痛快。
  阳光在窗口摇曳,微微地拂过家具,拂过那些画作,像一只手轻轻地抚过谁的悲伤。
  “叩叩。”
  敲门声响起。
  宫彧猛地睁开眼睛,一个声音在外面响起,“大少爷,你的手机是不是关机了,约克小姐打电话过来约你出去散步。”
  散步。
  宫彧转眸看向被他放在一旁的照片,自嘲地低笑一声,“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舒服多久。”
  他怪他。
  所以,他就只无止无休地沉浸在痛苦中才行。
  宫彧从床上下来,没有管伤口就直接将袖子拉了下来,将照片放回火烧云的油画中,提起外套穿上,站在穿衣镜整理衣服。
  佣人们从外面走进来,“大少爷,是要赴约么?”
  “赴。”宫彧说道,轻轻地吐出一个字,正视着镜中的自己。
  “大少爷最近和约克小姐真要好,订婚临近,夫人特别高兴,今天都去参加宴会了。”佣人站在一旁说道。
  印象中,夫人已经很久没有出门参加宴会了,真是难得。
  “那你把我今天出约会也告诉夫人。”
  让母亲再高兴高兴。
  “是,大少爷。”佣人笑着说道,目光忽然瞥到宫彧身上的衣服,那上面血迹斑斑,顿时愣住,“大少爷,你的衣服……”
  宫彧低眸看向自己的衣服,这才发现衬衫有一滩血迹,淡漠地道,“刚刚不小心划伤了,你再去拿一套衣服。”
  他镇定从容。
  “是。”佣人转身朝更衣室走去,脚下绊了下,差点碰到油画上,宫彧脸色一变,大声吼道,“别碰我的画!”
  一向温和的大少爷突然发怒,佣人吓了一跳,本来想扶住画撑自己的手也缩回来,从地上站起来朝着更衣室跑去。
  上帝啊,原来大少爷凶起来不比二少爷好多少。
  ……
  时小念开始没日没夜地研究宫爵和罗琪的日常,一页一页地看下来,废寝忘食。
  夜里,灯光照亮整个古堡,宫欧从浴室里走出来就见时小念坐在床上捧着一本发黄的日志在看,身上穿着浴袍,浴袍的白衬得她肌肤胜雪,一头长发放在肩膀一侧,黑白分明的双眸认真地看着书。
  “还在看,你眼睛不疼?”
  宫欧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来,眉头拧得紧紧的。
  “马上就到订婚的日子了,我想再找找看。”时小念说道,抬眸看了他一眼,宫欧冷嗤一声,“你真以为在这里找到点什么就能让母亲回心转意?”
  “说不定啊。”
  时小念说道。
  宫欧拉了拉被子在她身旁坐好,一只手搂到她的腰间,一手将她手中的日志夺走,强势地道,“不准再看了,睡觉!”
  时小念看向他,“让我再看一会。”
  “不准看!”
  “可马上就是订婚典礼了,你不是说那是最后的时间,订婚一过,就什么都挽回不了了。”时小念又去抢书。
  “那也不准看!”
  宫欧一把将日志扔到一边,一手将她牢牢地抱进怀中,不让她有机会再拿到书。
  “宫欧!”时小念见状不禁皱了皱眉,“你不要这么霸道好不好,不是你说我错了,我现在正在努力去弥补。”
  时间不多了。
  如果她再想不到办法就只能看着这个错一直延续下去。
  “是,这话是我说的,但我也说了,你的错就是我的错!”宫欧盯着她道,“这个错误我负责!”
  “我怕你乱来。”时小念坦承地道。
  “我会乱来?”
  “你一直都乱来。”
  宫欧的智商受到了挑战,黑眸狠狠地瞪着她,“时小念,你是要和我比比谁的智商高么?”
  “我想和你比情商。”时小念一本正经地道。
  “滚蛋!”
  “哦,那我去看日志。”时小念果断地转身就要下床,又被宫欧拉了回去,宫欧将她搂进怀中,手臂勒着她的脖子,“怎么?你这女人现在看不起我?情商是什么,我有脸还不够你看的?”
  “……”
  这是怎样一种自信,如果不是最近都是沉浸在压抑的氛围中,时小念都想笑出来了。
  她拉下他的手臂,回头看他一眼,“这么说你承认自己情商低了?”
  “我怎么那么想掐死你!”
  宫欧瞪她。
  “好好好,不看日志了,基本上我已经粗略地都看了一遍。”时小念坐正,一手搭在自己的脸上看向他,“看了这么多,我发现父亲真的是……”
  “是什么?”
  宫欧盯着她。
  “是一个冷清的人。”时小念想想还是直白地说出来,看着宫欧没有一点意外的样子道,“哪怕是在结婚的时候,父亲都没有什么时间陪母亲,唯一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就是谈论两家的合作,更别提什么在怀孕时悉心照顾了,最多嘱咐佣人两声。”
  好冷漠的男人。
  “联姻大多都是这样的局面,有什么奇怪,你以为都像你那个漫画里画的那样,个个爱得死去活来?”宫欧不屑一顾地说道,“现实中哪有那样的男人。”
  “那你算什么?”
  时小念脱口而出,他是真为她死去活来过。
  宫欧斜她一眼,大言不惭,“我已经超脱凡人了!”
  “……”
  他是用什么样的脸说出这番话的。
  时小念无奈地看着他,双手环住自己的膝盖,说道,“这样的男人太冷漠了,母亲爱他那么多年,得到的关心却少得可怜。”
  “……”
  “母亲会变成这样都算是他的责任吧。”时小念道,“父亲临死前也不曾替母亲考虑过,让母亲守了宫家这么多年。”
  “……”
  宫欧听着,一双黑眸盯着她轻动的嘴唇。
  “宫欧,你说父亲到底有什么样的魅力才让母亲这么爱呢?让母亲这么听从他的每一句话?”时小念坐在他身边问道。
  闻言,宫欧的眸子深了深,嗓音低沉,“我不知道。”
  “……”
  “要不是他的儿子,我会愿意和父亲这样的人合作。”宫欧顿了顿又道,缓缓说道,“父亲这个人心中只有野心,他要万众仰望,他要留名于后,所以,他一辈子就看到宫家,其余的他什么都看不到。”
  这算什么,罗琪爱上宫爵身上的那种野心?
  “……”
  “和他合作是件畅快的事,因为他力求一切做到最好。而做他的儿子,就只有被逼到死角的份。”宫欧说道,声音变得冷咧,“在他眼里,我们做儿子的也只是工具,继承他余威的工具。”
  时小念看着他,目光微动,“宫欧,你还是怪他,是吗?”
  哪怕宫爵已经去世。
  宫欧的脸色沉下来,薄唇抿着,一字不发。
  “说吧,在我面前有什么可克制的,有些情绪还是要适当发泄的,不是吗?”时小念推了推他说道。


第653章 我痛恨那个男人
  闻言,宫欧看向她,眼中掠过一抹厉光,喑哑愠怒的声音从喉咙里低吼出来,“是!我就是怪他!他这样算什么?他眼里除了宫家的名望还有什么?他活着的时候就没放过我们,现在死了还是不放过我们!”
  “……”
  时小念被他吼得眼睛一跳。
  “四年,他居然在自己死的时候还想着用替身的办法让自己继续活下去!可不可笑!”宫欧怒声斥道,“说好听是野心,说难听就是自私!他有没有想过母亲,母亲跟他那么多年,他死了还要母亲用他的名义撑着宫家!”
  没有。
  从来没有。
  “我痛恨那个男人,他现在要能从棺材里爬出来,我一定揍他!”
  宫欧低吼道。
  那个男人从来没把他们这些家人当一回事,像个疯子一样疯狂要将宫家这棵树培养得茁壮起来,不管他们是不是想要去给这棵大树施土施肥。
  时小念看着他,他这是把这一阵的郁结发泄了出来,她在床上跪着,伸出手环住宫欧,柔声道,“好了好了,我不说了。”
  宫爵去世,家人本应该悲伤难过,可宫彧和宫欧都来不及伤心,因为他们要应付宫爵遗留下来的难题。
  宫欧坐在床上靠在她的怀中,压制着自己的怒火,嗓音喑哑,“时小念,我这么说是不是很浑蛋?”
  人都已经死了,他身为儿子不遵守遗愿却在这里想方设法去推翻。
  “没有。”时小念轻声说道,低下头在他的发间轻吻一记。
  都说人离世的时候希望能给子女留下丰厚的遗产,好让他们过得宽心,可宫爵的这份遗产带着儿子们的除了沉重还是沉重。
  “时小念。”
  “嗯。”时小念轻声道。
  “我想回去了。”
  宫欧忽然说道,没有刚才的怒意与凌厉,只剩下疲惫。
  听到这话,时小念放开自己的手,跪坐在他面前,双眸认真地注视着他,他的眉宇之间微微皱着。
  “我也是,宫欧。”时小念说道,“我想回国,想回s市了。”
  宫欧深深地盯着她,一双眸子漆黑,伸出手抚上她的脸,嗓音低沉地道,“如果这次订婚典礼真能顺利举行,我就带你走!”
  “……”
  他能这么轻易放弃?
  时小念看着他没有说话,她太清楚宫欧的性格,他不会那么容易放弃,他不放弃她不觉得有什么,但她担心他被逼到订婚前闹出什么事来。
  他总是能做出一鸣惊人的事来。
  所以,她得在订婚之前想办法突破罗琪这一关,一定要想办法让罗琪回心转意。
  “你这是什么眼神,你不相信我会带你走?”
  宫欧拧眉瞪着她。
  “相信。”
  只是不知道那个时间是什么时候了,时小念笑笑,道,“好了,睡觉吧,母亲安排了我们明天试礼服。”
  “我不要试!”宫欧拉起被子,在床上躺下来,“一想到那个什么约克,我昨天的饭都能恶心得吐出来。”
  “她哪里又得罪你了?”人家也只是遵循父母之命联姻而已。
  “长得太丑。”
  “……”时小念跟着躺下来,道,“哪有人凭美丑来判断喜恶的?”
  “所有人都是这样,要不是你漂亮,我会看上你?”
  宫欧道。
  “我没有多漂亮。”时小念说道,是在他眼里她漂亮而已。
  “我要是不帅,你时小念能看上我?”宫欧又举出一个例子。
  “……”
  时小念发现自己竟无言以对。
  “而且,那个女人不止丑,大小姐脾气还特别重,你知道她在哥面前发过多少次的小姐脾气么?哥为了这次联姻就差没给她提鞋了。”
  宫欧冷冷地道。
  “……”
  时小念静静地听着,她也听到过一些,说约克小姐年过三十还不曾议过一门婚事是因为性格比较强势,需要所有人都尊她为女王,还经常打骂佣人,从小就不是个好惹的人,她还以为那些只是传言。
  如果宫彧真的要和这样的人结婚,她这一生的愧疚都洗不掉了。
  ……
  半夜,时小念在宫欧的怀里醒来,口渴得厉害,她拿开宫欧的手从床上轻手轻脚地起来,走到桌子旁倒了一杯水喝。
  只见那本日志被宫欧甩在窗帘下面,时小念走过去捡起来,身体挪开了窗帘,她随意地往外望去一眼。
  她们的卧室楼层不高,因此她清晰地看向一个身影在楼下。
  是罗琪。
  她穿着一件月白的睡裙,垂着一头长发,站在一簇花丛前拿着剪刀将一枝花剪下来,月色如水流淌在罗琪的身上,那画面美得让人动容。
  从最初到现在,时小念都惊叹于罗琪的美。
  这个年纪都这么美,年轻的时候该有多出众。
  有时候她都不明白,放着这样一个美人,宫爵怎么会一心只扑在宫家上,爱情对有野心的男人来说真得那么不屑一顾?
  想了想,时小念将杯子和日志放下来,转身往外走去,走出房间,下楼,走到花园里,“母亲。”
  罗琪正在剪花,闻言转过身来看向她,有些诧异,“还没睡?”
  “睡不着出来走走。”时小念淡淡一笑,看向她手中红色的花,“为父亲摘花?”
  罗琪低眸看向自己手中的花,脸上多出一抹柔软的笑容,“嗯,这种花只生长在夜间。”
  说着罗琪弯下腰又去剪花枝。
  原来宫爵棺材边上的那些鲜花全是罗琪亲自修剪的,时小念站在她身旁看着她,罗琪连剪花枝这种动作都优雅高贵极了,让人仿佛在欣赏一幅画。
  “母亲,我可以为您画一幅画么?”
  想着,时小念就这么问了出来。
  “什么?”
  罗琪直起身来看向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其实我从第一次见到母亲时,就一直很想为画幅画。”时小念淡淡地道,“母亲是个让人迫不及待想提笔的美人。”
  恭维容貌的话任何女人都想听。
  罗琪看了她一眼,“这是一个画画寻到模特时的花言巧语么?我以为你心里一直是怨恨我的。”
  闻言,时小念站在那里淡淡一笑,“说不怨恨是假的,被关在高塔的那段日子我真得很恨宫家。”
  “那现在呢?”罗琪问道。
  “现在?我可以为了宫欧和任何敌人修好。”时小念说道,“更何况您算不上我的敌人,只是一个心狠不足、柔软有余的贵族夫人。”
  夜色下,罗琪看向她,她一双眼睛清澈,比月光更加柔和,没有一点攻击性,让人想生气都生不起来。
  罗琪放下手中的剪子,道,“你真的这么想画我?”
  “可以有这个荣幸吗?”
  时小念问道。
  罗琪站在那里想了想,道,“也好,我很久没让画师给我画过画像了,我找时间让你画吧。”
  现在都是拍照,上一次画像都要追溯到宫欧出生的时候,画过一幅全家福。
  “好。”
  时小念点点头。
  说完,罗琪又低下头去剪花,将绽放得最好的鲜花一枝一枝剪下来,然后往里走去。
  时小念不想放过这个和罗琪相处的时间,于是跟上去。
  罗琪转眸看了她一眼,有些奇怪,但也没说什么。
  时小念一直跟着她走进宫爵的书房,书架被打开,里边一股冷空气飘出来,两人穿得都不多。
  时小念冷得打了一个寒颤,跟着罗琪走进去。
  罗琪捧着花放到棺材上面,低眸注视着里棺中的男人,美丽的脸上露出一点淡淡的笑容,“今晚的花是不是开得特别好?”
  “……”
  时小念站在一旁看着她。
  “再过两天,宫彧就要订婚了,是约克家的小姐,那位小姐听说为人比较强势,但我相知道也能相处好的。”罗琪和宫爵说着话,声音温柔极了。
  “您真觉得他们相处好么?”
  时小念问道。
  就算是联姻,也需要两个人平和相处,如果约克小姐如传言中的一样,宫彧怎么可能和她相处好呢。
  “你什么意思?”
  罗琪看向时小念。
  “只是感慨一下。母亲,你觉得爱情对一个人有多重要?”时小念走向前,站在罗琪面前问道。
  她已经不像最开始那样看到这个棺材会害怕。
  闻言,罗琪低笑,“不重要,也就只有你和宫欧能把所谓的爱情当饭吃。你是不是对宫彧的联姻有意见?”
  罗琪是个聪明的女人,时小念一开始就知道她要说什么。
  “……”
  时小念站在棺材前,低眸看向棺中被冰霜封尘的男人,这个男人即使是躺在冰冷的棺中却依然像是个帝王般,主宰着一切。
  “母亲真觉得爱情不重要么?”时小念低眸看向棺上的鲜花,“那为什么半夜要去摘花给父亲?这花不是当年你们的相识之花么?为什么还要把父亲冰封四年,不就是想让他陪着你么?为什么当年要做那么小动作嫁给父亲呢?”
  闻言,罗琪有些错愕地看向她,“你怎么知道?”
  “我看了查尔斯写的日志,也听他说过一些。”
  时小念诚实地说道。
  罗琪站在那里,脸上的神色顿时变得有些恼怒,“这个宫欧真是越来越胡闹了,怎么什么都宠着你。”


第654章 你不能清醒一点吗?
  没有宫欧强行霸道地拿日志,查尔斯不可能把日志拿出来。
  这种都是属于宫家的密要,竟被时小念随便翻着看。
  时小念看着她脸上的恼怒,明白了一些事情,说道,“其实母亲根本没有你自己说的那样认为爱情不重要,对吗?你只是身在这个环境太久太久,已经被父亲同化、洗脑。”
  重要的只是名望,只是宫家的未来,可当初她会嫁进宫家,却是仅仅因为宫爵这个人。
  什么时候变了,恐怕罗琪自己也不知道吧。
  “你……”
  罗琪气恼地扬起手要打她,手停在半空没有挥下去。
  时小念站在那里没有动。
  “你给我离开这里,别在我丈夫面前胡说八道。”罗琪指向外面说道,“别吵我丈夫休息,出去,立刻给我出去!”
  休息。
  宫爵是真的休息了,再也不可能醒过来。
  “母亲,你真的不会怨恨吗?”时小念没有走,继续说道,双眸看着罗琪脸上的愤怒,“如果我是你,我没办法不怨,爱一个人爱了几十年,爱得不顾一切,爱得唯他是从,连儿子们都忽略了。可到最后还是没有得到一点点的回应,还要替他继续守着他重视的宫家。”
  罗琪站在那里听着时小念的一字一句,扬起的手有些颤抖,看着她的眼中甚至带着惊悚,“出去,我要你出去!”
  “在您的心中,儿子们真的比宫家重要吗?如果把儿子们都逼到极限,宫家的存在还有意义吗?”时小念不管不顾地继续说道,目光认真,“大哥当年是诈死逃脱,这中间的理由我相信母亲不是不懂,可您还是自欺欺人地相信大哥是真的自愿承担起宫家。”
  闻言,罗琪的神色掠过一抹逃避,她转过头,呼吸有些颤栗,下巴的弧线在一点点收紧,“你说过了没有?”
  “母亲,儿子们在才有宫家,父亲当年就把两个儿子逼得一个诈死一个远走,宫家只剩下他独力支撑,这证明他的想法是错误的,既然是错误,为什么还要继承?”
  时小念站在棺材边上说道。
  “啪!”
  罗琪终于还是忍不了,一巴掌狠狠地甩到时小念的脸上,愤怒地盯着她,“席小念,你只是个晚辈,当着我丈夫的面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母亲,我……”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宫欧最近相处得不怎么好,是因为你把宫彧拉回来了吧?宫欧为人是偏执冷血,他对你是言听计从,但我相信他心里还是我们这些家人。”罗琪看着她威胁道,“如果你再在这大言不惭,我病卧床上,告知宫欧是你刺激的我,那时候你和宫欧的关系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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