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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夜激情-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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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母亲有没有再乱发脾气,阿惠忙得过来吧!
  “哥圣恕疗养院你去那做什么?”望着眉头早已打结的仇琅艳,梵翔东有说不出的担心。
  “看人!”她草率的回答。
  “你朋友?”瞧她急的,应该是不错的朋友吧。
  “不是!”轻描淡写的答过,她显然不想和他谈论这个敏感话题。
  “需要我帮忙的吗?”他询问道,虽然知道机会不大。
  “有!”仇琅艳随口而出,“你可以从这条路切过去,这样会比较快。”用手指比了比旁侧的弯曲小巷,仇琅艳心急如焚的说着。在这么耽误下去,可不行。
  “这……这就是你需要我帮忙的?”梵翔东很怀疑自己的耳朵,他做人很失败吗?
  “没错!”没去领会他话中的含意,她的视线仍然锁在壅塞的街道上。
  “那你坐稳了。”看着她急得焦头烂额,他决定牺牲和她独处的时间,方向盘一辆,车子呼啸而去。
  靠着他专心的态度和熟络的技巧,车子很快就到达目的地了。
  车子还没被安全停靠好,仇琅艳早已擦捺不住的开门而出。
  “谢谢你,我在这下车就行了。”匆匆的道谢后,仇琅艳头回也不回的奔去,一刻也不停留。
  “喂……”梵翔东还来不及说什么,车门已被“砰”一声关上。
  Shit!他还真像计程车司机。
  匆匆忙忙的走进喧嚷的房间,仇琅艳全身处于备战状态。
  “阿惠,怎么了?”连忙用袋子挡住迎面而来的杯子,她的太阳穴又隐隐作痛。
  “仇小姐,仇夫人她嚷着要我出去买柳澄汁给她喝,但院长又不在,我找不到人可以照顾她,所以只好先安抚仇夫人的情绪,谁知她嚷不过,就直拿着旁边的东西乱摔一通……”阿惠苦不堪言的陈述着,要不是仇小姐付给她的薪水够高,要她照顾这么难缠的人,她还真不要……
  “我知道了,阿惠,真是难为你了,你先下去休息吧。”安抚了阿惠的情绪后,仇琅艳在心中的设防又多了条警界线。
  “妈……妈,是我,你别再摔东西了,我带来了你喜欢的柳澄汁。”轻声的探问房内已有些许安静的母亲,仇琅艳的心也跟着静了下来。
  “妈……那……我进去了喔……”见里头没有什么激烈的反应,她这才放心的走远去。
  忽然,一个空杯子迎面而来,扫过仇琅艳白皙净丽的额角。
  “啊……”她随即发出痛苦难当的疼叫声,不支的蹲下去。
  见状,仇惠君的脸色在此刻有了些缓的变化。
  仇琅艳抚着额头的手沾了血迹,强忍痛楚的站起身。
  “妈,没关系,不要紧的,来,我带了你想喝的柳澄汁,我倒给你喝喔。”任凭血迹斑斑往下流,她像没事般低头找了个没被摔破的塑胶杯擦了擦,把手中的柳澄汁缓缓倒进。
  “妈,来,喝一点好不好。”她劝哄着。
  “走开!”接过杯子后的仇惠君,愤怒难当的用力将杯中的澄黄色液体使劲的拨向仇琅艳,直让她倒退好几步。
  “妈……你这……”她被泼得一身湿,心中的酸痛早已不知如何形容,直到发现贴上一具温暖的胸膛,才发现室内多了个人。
  “你没事吧?”一进门便看见如此画面的梵翔东,搀扶住仇琅艳的身体,望见她的脸庞,“你的额头……”
  “我……没事。”轻轻拨去他贴在她额上温热的手掌,仇琅艳的心头暖烘烘的。
  “妈,我再倒一杯给你好不好?”仇琅艳不死心的再度询问,脑筋有些昏沉。
  “走开,我不喝你的东西!”仇惠君双手乱挥,神经紧绷已有些疯狂。
  “妈,别这样……”向前一把抓住仇惠君具有攻击性的双手,仇琅艳轻言细语的安抚着她。
  “我说过你别碰我……”厉声遏止仇琅艳的举动,仇惠君对她的厌恶简直到了极点,一把便把她推得远远的。
  “小心点,你会受伤的。”早有心里准备的扶住仇琅艳被排挤的身体,梵翔东的眼光充满了愤怒。“就算她再怎么不是,你这个做人家母亲的也不可以用这种态度对她。”挡在仇琅艳身前,梵翔东严词峻烈的斥喝着,感到她已不可理喻。
  “如果我这个做母亲的不配,那是不是要你这个奸夫才配啊?”仇惠君尖酸刻薄的怒骂,恨恨的眼珠子再次瞪向被安全护在身后的仇琅艳。
  “妈,他只是……”
  “你闭嘴!怎么,还找帮手来啊,是不是想造反,然后奸夫淫妇的双宿双飞去啦?”不给仇琅艳反驳的机会,仇惠君变本加厉的指责着。
  “伯母,你话说得太过分了。”梵翔东黑眸掠过一丝暴怒,眼里全然没了对一位长辈应有的尊重。
  “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我,你算什么东西啊?!”这死丫头,当真嫌活太久了是不是?竟找个外人来对付她。
  “只要是不对,什么人都有资格来教训你,就算是畜牲也行。”该有人教教她明辨是非。
  “翔东,别这么说……”仇琅艳试图制止梵翔东对她母亲的不礼貌,母亲还躺在床上啊。
  “我也不想说了,你额头还在流血,先去敷药好不好?”望着仇琅艳额上有些凝固了的血迹,梵翔东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只顾着和仇惠君呕气,而忽略应先带她去敷药。
  “可是我母亲……”她还不想走。
  “别老顾着她,你自己都顾不好了,怎么会有体力再去照顾她呢?”虽然他很不高兴,但唯今之计只好先哄哄她,其他的再说了。
  望着梵翔东,仇琅艳仍有些迟疑,刚才他那样说母亲,不知母亲有没有惦记在心底,她可不能再受伤害了。
  “那妈,我先走了……”她交代了声。
  “要走就走,没人碍着你。”仇惠君没好气的说着。
  “小艳,走吧。”再不走,不知她又会说些什么人听的话。
  踏出疗养院,仇琅艳掩住想大哭的冲动,为什么她总会把事情弄得那么糟,难道她真的不配拥有一点点的亲情吗?就那么一点点,真的不行吗?
  “还痛不痛?”轻轻抚摸已包上一层纱布的额头,梵翔东的心疼难以形容,如果他能早到一步,他绝不会让她受一丁点伤害,那女人竟然那么狠。
  “不痛了,你别瞎担心。”避讳着和他身体过度的亲密,仇琅艳转入厨房倒了杯水给他。
  从开车送她到医院,再从医院送她回家这段期间,她不知听了多少遍“你有没有怎么样,还痛不痛……”这类的话,简直比她自己还要担心,虽然口头上她取笑他太小题大做,但她真的感受到被照顾的温暖。
  “你伤口都缝了八针,叫我怎么能不担心。”梵翔东指责的骂着,被怒气包围着,却是不舍成份居多。
  刚才看到她额头上的血,他整颗心仿佛被狠狠撞击了一下,那种痛到现在他还记忆犹新。
  “那不过是小意思。”将发丝拨在耳后,仇琅艳无所谓的轻哼了几句。
  “这还叫小意思,那你是不是要到……”梵翔东怔住了,以前或许是他不注意,还是她刻意让发丝挡住那道沟痕,他竟然一点也没发现她颈上有一道被划破的痕迹。
  发觉梵翔东的眼光聚集的锁住她极欲隐藏的历史创痛,仇琅艳开始惊觉不对劲。
  “你这是……”不让她有机会从他身前逃走,他早一步的抓住她的手不放。
  他到现在才清楚发现,不只她颈上有道疤痕,在她脸蛋上处处可见微小的细疤,全都是隐藏不了的秘密,他以前怎么会一点印象也没有?
  “我的事你别管!”既然走不开身,仇琅艳只好冷漠以对。
  “全是她做的?”梵翔东酝酿的怒气,全发泄在她的手腕上。
  “我说过不关你的事!”手腕传来的阵阵痛处,让仇琅艳的眼眶又红了。
  “不关你的事,不关你的事,你除了把我推得远远的,就没有其他话可以说了吗?”他受不了被她漠视而显得暴郁不安。
  “我的手……”泪还是滚出来了,此刻,她的手腕清晰可见五爪深紫的烙痕。
  “对不起……有没有弄伤你?”粗鲁的擦拭着她流泪不止的泉源,当梵翔东看见她的手腕时,感到一阵锥心之痛。
  “没事……没事……”拂下他关怀的大手,她还是选择逃避,不愿轻易的就钻入她的心扉。
  “别敷衍我,我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人。”当隐忍的情愫被逼了出来,梵翔东才发现他的爱已被囚禁。
  “是不是一定要我跟你上床,你才肯走啊!”仇琅艳歇斯底里的吼着,对自己进退两难的处境感到虚脱不振。
  她不想把烦恼抛给别人,也不想他替她受罪啊,她根本不能爱上他,她没资格爱上任何一个人。
  “为什么要拒绝我的关心,为什么?”得到如此让他心碎的答案,梵翔东冷冷的问着,瞳中的森冷就像是来自地狱的使者。
  “我不配……我不配……”她难掩苦涩的掩面痛哭,泪水全是满腹苦楚的唯一发泄。
  “谁说你不配?除了你,我谁也不想关心。”把哭得像泪人儿的仇琅艳拥进怀里,梵翔东开始痛恨起自己怎么惹她哭了。
  “为什么?”难道他不嫌她脏?不可能,男人不可能容忍自己的女人是妓女。
  “我说过,很多事是没道理的。”望着她充满不确定又怀疑的红肿眼睛,他真是心疼极了。
  “我懒得跟你扯上关系。”仇琅艳口是心非的说着。
  “可是我们早就有关系了。”梵翔东贴近她的身体。
  “爱怎么说是你的事,别挡路。”推不开如山的身体,她直接发出抗议。
  “你的衣服脏了,要不要去洗个澡或换件衣服?”望着眼前一片澄黄的渍迹,他眼里全是邪恶玩味。
  “你难道不知道我在等你走吗?”她没好气的说。
  “可是我不想走。”他很诚实的回答。“教你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梵翔东眼露危险讯号。
  “什么?”
  “学着点……”他一说完便贴上仇琅艳惊慌的唇,肆无忌惮的撷取她口中的芬芳。
  沿着她的脸、耳、颈,一路下滑到被敞开一半的胸前,当衣裳完全解开的那一刻,梵翔东狂野的攻占仇琅艳饱满的胸脯,慢慢吸吮,混合著淡淡柳澄香就像是帖兴奋剂,让他想要的心更加狂野。
  如细雨般的浪漫情感交织,让仇琅艳感到前所未有的渴望,她开始贪婪于他带给她的柔情缠绵,享受着他对她的温煦抚慰和百般呵护,她从不知道这种感觉原来也可以这么美好,这么令人徘徊迷恋。
  在褪去那最后的底裤时,梵翔东的血管绷胀,那种不能顺畅流动的感觉仿佛要将他的心撕毁,他感到口干舌燥,极欲宣泄,他要彻底的征服她……
  画破天际的那瞬间,他终于让自己进入了她。
  “啊……”难忍初夜的痛楚,仇琅艳紧抓着梵翔东厚实的背膀,任痛楚袭击她每一个细胞。
  梵翔东的冲击有一刻停住,他不敢相信眼前完美无瑕的女人此刻所拥有的生涩,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在进入她后,他根本停不下来,他要她的心浓烈得发狂,令他无法思考……
  第五章
  “是我眼花了吗?还是……科技的进步?”望着染着血渍的床单,梵翔东呆若木鸡。
  “你希望相信哪一个?”忍住心中的澎湃,仇琅艳习惯用香烟麻醉自己。经过这一夜,他又会怎么看她?
  “我希望能相信你。”环住她瘦弱的肩膀,他抽掉她手上的烟,他迷上眼前这位让他摸不透的女人了。
  “我这种女人不配让人相信。”冷冷的闷哼了一声,她感慨万千的说。
  “我信就好。”把玩着她白嫩的耳垂,梵翔东深情的凝望着她。
  “小时候我常在想为什么别的孩子有糖吃,我却没有,只有偷偷看着他们吃的份。或许是老天可怜我吧,九岁那年,我在树下玩耍时,看到一群小孩开心的吃着他们手中的棒棒糖,最后他们要走时,有一位男孩把手上还没吃完的糖果丢在地上,我当时看到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事让我碰到,于是我趁着没人时赶快跑过去捡起它,把它擦干净,然后慢慢舔着它,那一刻大概是我当小孩时最快乐的时分。谁知没多久那群小孩忽然又跑回来,那男孩看见我手中的糖,就一口咬定说是我抢走了它,我当时好害怕,直说是他丢掉后我才捡起来吃的,可是他却说他只是不小心掉在那里而已。最后,他们一装状告到院长那,院长把我教训了一顿,她说不知怎么会教出像我这样低劣的小孩,她最后把这件事讲给我母亲听,结果我母亲拿杯子砸我……”仇琅艳从容不迫的淡淡叙述着滴滴往事。
  “你母亲拿杯子砸你?”张大了嘴,梵翔东简直不敢相信有这么残忍的母亲。
  “她砸得好用力,当时我痛得昏了。接下来的日子过得更糟,院长对我的鄙视和母亲看我的眼神都令我感到心碎,于是,我学会了偷东西来满足自己。直到十六岁那年,我意识到自己有足够的能力赚钱,便选择这行来赚取最快最多的钱,让我们有足够的金钱可以移到较好的疗养院去,接下来的情形,你大概都猜得到了。”她素净的脸蛋隐藏着辛酸,和岁月的蹉跎。
  “你会在那种地方工作是为了你母亲吧?”端详着让他心疼到骨里的仇琅艳,梵翔东除了轻轻的拥着她,给她一个安全的角落外,他不知自己有什么能力改变她从前的岁月。
  “或许该说为了自己吧,我常在想是不是她的脚好了以后,她就会对我好一点呢?”幽幽的说出自己的憧憬,仇琅艳却不敢奢望美梦成真。
  “她会这么排斥你绝不单只是这个因素而已吧?”梵翔东猜测道。
  “是我的出现破坏了她原有一切的幸福和未来,这怪不了她。”仇琅艳为她母亲辩护着,虽然母亲从没对她好过,但她能体会那种幸福在一夕间被毁灭的痛苦,母亲绝不会比她好受。
  “你的出现?”
  “我父亲一向很爱好自由,自从我母亲告诉他已怀了我时,他们就不曾再见过面了,你说她该不该恨呢?就是因为我,而毁了她所有的希望。”仇琅艳颇为自责的说着,她不该生在这个世界上,她根本没那个福份。
  想起母亲给她的照片里,有着父亲灿烂的笑容和洋溢着希望的脸庞,虽然他不要她们母女,但她对父亲却仍有着美丽的绮想,她相信父亲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他会不告而别一定有他的理由。
  “哼……既然敢做就不要怕负责。”梵翔东忿忿道出心中的不平,这种罪她母亲竟然也能怪到她身上来,真是太离谱了。
  “不要这么说我父亲,他才不是这种人。”仇琅艳急着纠正他的用词,她不准他污蔑她父亲。
  “你就这么肯定?”是什么力量让她这么保护她父亲的?
  “我一直都很肯定。”她毫不迟疑的说出,就凭女人的第六感。
  “找过他吗?”
  “如果这是他要的生活,我不想刻意去干涉。”悠悠荡荡的说着,她还是忍不住的叹了口气。
  “别想那么多了,会有改变的。”语重心长的安慰着感伤的仇琅艳,梵翔东的心里已有了个底。“对了,还有一件事情。”他差点忘了这个重要的疑惑。
  “什么事情?”
  “床单上……”他的眼神往下飘了飘,还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糟了……”她不由自主的发出咕哝声。
  “老实说吧。”看着她一脸做错事的模样,梵翔东心想,难道那是障眼法?
  “那是真的。”咽了咽口水,她低垂着头,脸上布满潮红。
  “真的?”他张了嘴,忽地直起身来,这是怎么一回事?
  “对……”仇琅艳有点难以启齿。
  “那我上一次……不……不止,我是说从以前到现在这么多次,那你不是都是……”他实在不知该怎么讲下去她进行这多年,接过的客也不少,怎么可能……
  “全是替身!”她硬着头皮道。
  “替身?你不会想告诉我说上一次我是和别的女人上床吧?”梵翔东瞠目结舌,有点想杀人,她竟然把他推给他不熟悉的女人!
  “对……”她的头更低了。
  “不对,要赚这种钱,她大可以自己去找,没必要来做你的替身,这根本不合常理。”脑筋浮出一团疑问,他想知道事实的真相。
  “当然合常理,她只是做做样子,根本不用‘实地操作’,要赚这笔钱太容易了。”仇琅艳自得的替自己辩护着,她早就想将对方的价码压低了。
  “不可能,我上一次明明有‘感觉’。”梵翔东尽量不露骨的说,他现在只觉得好糗。
  “那只是充气娃娃啦。”她兴奋的炫耀着自己的伟大杰作,脸上还不时露出沾沾自喜的模样,完全遗忘了刚才的伤感。
  “你是说……我在和一个……充气……娃……娃做爱……”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的事会发生在他身上。
  “对……”看着他泛铁青的脸,仇琅艳警觉情况不对,开始后悔自己的嚣张了。
  “你用这种方法骗男人?”他几乎快要歇斯底里。
  点点头,她现在是不是最好无声胜有声?
  “你也用这个方法骗了我?”这该死的女人!他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
  “嗯……”她是不是该溜了?
  “是那杯酒有问题吧?”他早该有警觉的,她怎会无缘无故说要喝酒助兴,看来最毒妇人心。
  “对……”等一下得快跑点才行。
  “你这步棋下得很棒。”他不得不承认她的“智慧”高人一等。
  “谢谢。”悻悻然的陪着他笑,仇琅艳已选了最好的角度准备闪人。
  “这次不收钱的吧?”等她意会过来,梵翔东便眼明手快的压倒正欲起身逃亡的仇琅艳,狠狠的吻住她性感的红唇,恣意的惩罚凌虐着,今晚她休想有好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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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见的人呢?”望着眼前畏畏缩缩的陈霖福,梵翔东的脸色又陷入一片阴霾。
  搞什么鬼,要他叫一个人上来,需要这么多天吗?
  “总裁,她那天只打了通电话交代说要请几天的假,也没交代原因,电话就挂了……所以我……”陈霖福吞吞吐吐的道。
  “你身为一个主管,连属下请假的原因都不知道,这种假你也批?”无法抑制心中的怒焰,梵翔东毫不留情面的大肆吼骂起来。
  “因为请假的事宜都是我的秘书在处理,我也没在……过问,所以我……”真他妈的衰,怎么每件事都不顺利。
  “我看你的工作,不是秘书在做就是秘书助理在做是不是?”挑起眉梢,梵翔东怒火中烧。
  “没有,总裁,最近真的是有几份外销事业在扩展中,我实在抽不开身来办这些事。”刹白了脸,陈霖福仍然为自己说话。
  “抽不开身?我发觉最近你真的很抽不开身。”意有所指的追溯到前几天的情景,梵翔东对他的办事能力感到无比灰心。
  “我……总裁,希望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这一次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着急的恳求面色凝重的梵翔东,陈霖福的胆都快被吓破了。
  “在这间公司里,我绝不允许有寄生虫的存在,想坐稳你的这个职位,就先考量一下自己的办事能力,我不明白以前黄董是如何教你的,但我必须让你明白一点,钱不是让你白领的!”梵翔东冷冽的斥责着。
  “是,总裁,你的话我一定会牢牢记住的,我一定会尽快把她找来。”陈霖福大声保证道。
  “短期内让我看到成果,不然你等着卷铺盖走人吧。”扯着深褐色领带,梵翔东丢下最后通牒。
  “是……是……”全身冒着冷汗,陈霖福一秒也不敢多待的冲出令人窒息的办公室。
  他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舞台中央持续发烧着千姿百媚的身躯,对于舞台上的掌控,仇琅艳早已如鱼得水,但连日来的繁密行程,对她娇瘦的身子来说,还是显得有点吃不消。
  灯光下的人群鼓励着双手,为仇琅艳的再一次完美演出叫好。
  “小艳,你还行吗?”看见仇琅艳一走下台,陈虹玉马上涉至身旁询问着她的状况。
  “没问题,我还撑得住。”用手轻轻揉了揉太阳穴,仇琅艳希望疲劳过度的感觉能有所改善。
  “你看你这几天拼成这个样子,就算你有这个钱去医你母亲的脚,我还真怕你没这个命去照顾她……这样值得吗?”看着眼前这个傻女孩,陈虹玉已经不知道要怎么跟她说她才会明白。
  “妈桑,我好不容易才快有足够的钱去医我母亲的病,我不想功亏一篑。而且丧失了这次的机会后,还要等到什么时候,谁也不知道。”咽了一口口水,仇琅艳继续补擦着已被汗水淋湿的妆,自己看起来糟透了。
  “你不要忘了,就算你现在筹得出钱,那顶多也只是医疗费的头期款而已,再加上她开刀后的所有费用呢?你想过没有?难道你打算继续过这种昏天暗地的生活,继续卖命?”陈虹玉的口气已由劝阻变成训诫,实在看不过她这种为母亲卖命的日子。
  没错,她母亲的病是要医,但也要视自己的能力而定啊,难道一定要赔上这条命才算是报答了她母亲的生育之恩吗?
  这傻女孩!
  “以后的事我会看着办,眼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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