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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大人万万岁-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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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了厂家,进价也贵了一点。”
  边维翻翻这个月的营业额,嗯,不错,比上个月要好。
  小玲发现了什么,她的脸一红,凑过来说:“维维姐,你的脖子上有那个。”
  边维噼里啪啦敲着笔电键盘,没听清:“什么?”
  “草莓。”小玲脸的声音更小了,“在你左边的脖子上,很明显。”
  边维拿出化妆镜照照,果真有,她把衣领往上拉拉,基本没什么遮掩的效果。
  小玲羡慕的说:“维维姐,你跟你先生有了孩子还这么浪漫,真好。”
  边维没搞懂这里面的逻辑:“有了孩子就不能浪漫了?”
  “我听我姐说的,她生完孩子就不跟我姐夫睡一个屋了,平时也不那什么,说根本没有那个想法,我姐夫想……想要,她都会很烦,每次都拒绝了。”
  说到后面,小玲脸红的滴血,到底还是个小姑娘。
  边维从电脑屏幕前抬起头,认真的说:“那不行啊,长期下去,肯定会影响到夫妻之间的感情。”
  而且男人是有需求的,每次都拒绝,那不就是等于在告诉他,你上外面找去吧,麻利的找去,爱找谁找谁,我不管,反正我不给你。
  这样可是要出大事的。
  说起需求这个事,不光是男人,女人也是有的,对着自己喜欢的人,不可能心如止水。
  想起早上自己挑起来的一出,边维的耳根子发烫。
  “我觉得不能因为有了孩子,夫妻生活就不过了,还是要协调协调。”
  小玲说:“我也是那么跟我姐说的,可是她没有放在心上,说每天带孩子很累,一看到我姐夫那张脸就很烦躁,话都不想跟他说。”
  边维忽然想起来以前在某本书上看到过的一句话——从前相互喜欢,后来相看两厌。
  有客人进来了,小玲立马笑脸相迎:“欢迎观临。”
  边维准备继续上网查找想要的资料,她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门口,看到了进来的女人,双眼微微睁大。
  沈延的那个助理?
  不会吧,应该只是长得像。
  女人往边维这边看,那眼神分明就很惊讶,她吸口气,不是长得像,是同一个人。
  小玲用口型问:“维维姐,是熟人吗?”
  边维没回答,算还是不算,她自己都说不清楚,叫什么名字来着,陈清?好像是这个。
  女人只是最初出现过明显的情绪波动,之后就收回视线,选了一束百合离开,并未跟边维寒暄。
  边维以为沈延的助理知道她在这个店里,不会再过来了,没想到当天晚上就再次见到了对方。
  夜晚的燥热跟喧闹都不同于白天,路灯下有蚊虫在飞,空气里全是滚烫的灰尘,堵的人浑身黏糊糊的。
  边维的脖子有点痒,她用手抓抓,视线放在对面的女人身上。
  还是跟以前一样清冷,就是瘦了很多,下巴尖了,眼睛显得很大,脸上的轮廓变得更清晰,给人一种锋锐的感觉,不那么好亲近,还带着几分病态。
  上午只是巧合,这次不是,是专门来找她的,恐怕等很久了,就等她从店里出来。
  边维急着去医院接章亦诚,他的车出了点小问题,送去维修了,明天才能拿到,这会儿再不走,就要晚了。
  思索了会儿,边维清清嗓子开口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陈清将手里的袋子递过去。
  边维没有配合的伸手,她问:“什么东西?”
  陈清说:“一个挂件。”
  边维一脸茫然,她没出声,等着下文。
  “沈总想必跟你提过我。”陈清的语气顿了顿,“以及我被辞掉的事。”
  边维的沉默等于默认,是提了,一年多前的事。
  “当年沈总之所以辞掉我,就是因为这个。”陈清说着就从袋子里拿出圆形挂件,黑色的翻盖款式,有些发旧,上面还有一些碎沙石划过的痕迹。
  边维的神情愕然,不至于吧,沈延就为了这么点小事把助理开除掉?
  陈清看出边维的疑惑,她淡淡的说:“挂件不重要,重要的是放在里面的照片。”
  边维听到这里,还是一头雾水,直到陈清说:“是你跟他的合照。”
  她下意识反驳:“我跟沈延没有单独拍过……”
  “剪下来的。”陈清打断边维,“沈总把照片上的其他人给剪掉了,只留下了你跟他。”
  说着,陈清转动翻盖挂件,将露出的照片对着边维。
  照片的背景是一家餐馆,桌上摆着酒菜,沈延坐在桌前,边维弯腰跟他凑在一起,左侧有明显被剪过的痕迹。
  边维看着照片,脑子里的记忆在飞速运转,很快就翻找出了对应的片段。
  那时候边维是闪婚后不久,她爸见义勇为受伤住院,沈延回国,他们在医院附近的餐馆吃饭,拍了照片。
  照片还是边维拍的,她记得当时自己在刷手机,跟沈延说群里的人要看他的美照。
  沈延很随意的说来个合照吧,于是边维举着手机凑到他那里,黄倩倩加入,他们三人对着镜头比剪刀手,就有了这张照片。
  照片上的黄倩倩被剪掉了,剩下边维跟沈延,看起来像一对情侣。
  边维的嘴巴张了张,半响说:“那是好几年前的事,我跟沈延也早就说开了,我们就只是朋友,一年到头也不见得能见上……”
  陈清第二次打断边维:“当初挂件丢失,沈总认为是我办事不力,没有尽职尽责,我任职期间从没在工作上出过一次错,这件事让我耿耿于怀,一年多的时间里多次去沙滩上找过,却怎么都找不到,没想到前段时间机缘巧合之下找了回来。”
  边维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挂件一丢,他立刻就把你给开了?”
  “没有。”陈清轻抿唇,“过了一段时间。”
  边维明白了不对劲的地方在哪里。
  同学聚会那会儿沈延说过,当一个员工让你产生依赖心理,并且一次一次为她破例的时候,就说明她不能留了,还说上司跟下属之间有一条界限,无论哪一方想跨过去,都不行。
  看来沈延是在挂件的事之后意识到不只是把助理当作助理了,就换了新的助理。
  虽然有点绕口,但基本就是那个前因后果。
  在沈延看来,既然有了苗头就要掐掉,公是公,私是私,不能搅合到一起去。
  边维提醒面前消瘦的女人:“既然他当时没开除你,说明让你离开公司是别的原因。”
  “什么原因都无所谓了。”陈清垂了垂眼皮,指腹摩挲手里的挂件,“章太太,我离职后就再也没见过沈总,请你帮我把这个东西还给他,物归原主。”
  边维没伸手去接,她直白的拒绝道:“抱歉,你们的事,我不参与,不方便。”
  陈清的脸色变了变,她静默许久后叹息:“算了,事情都已经过去很久了,我也没必要再去在意。”
  边维看着挂件被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发出“咚”的一声响。
  “……”
  肯定会被捡回来的,按照一般的套路,等她一走,这个女人就会后悔,边维理理思绪,开车走人。
  挂件的小插曲没有后续,不知道后来怎样。
  边维再也没见过陈清,也没给沈延提过这个事,看老天爷怎么安排。
  她的花店生意蒸蒸日上,开分店或者盘个大些的门脸指日可待。
  公司里的同事会来照顾花店的生意,顺便带些八卦新闻。
  边维听说冯珞谈了个男朋友,是科技园一公司老板的儿子,小鲜肉一个,长的挺帅,热情似火。
  大家伙都不看好,觉得两人年龄不配,成长背景不同,性格也相反,况且冯珞还有过一段婚姻,对方家里绝对会出面阻止,不可能同意。
  结果他们却一直好好的,好像要准备结婚了。
  缘份这东西真的说不准。
  人不管遭遇了什么打击跟挫折,都要继续往前走,坚持不下去了就咬着牙多走几步,很有可能鲜花跟幸福就在前面等着你。
  运气不会永远那么差,总有好起来的时候。
  生活不论过程多么跌宕起伏,最后都会回归平淡,跟柴米油盐为伍。
  儿子还没上学,边维就已经开始操心他去学校会不会被老师欺负,被同学欺负,导致不想上学,产生自闭的情绪。
  边维跟章亦诚商量过,最后决定就让儿子在小区里的学校上托班,方便些。
  黄倩倩家闺女不打算上托班,要直接上小班,说孩子小,话都说不清楚,怕被欺负了回来没办法告状。
  边维为这事还跟她展开过激烈的讨论。
  总之就是现在的小孩上学,当父母的注定要操各种心,还要重新上一次学,没办法,要给孩子讲课。
  人生艰难。
  有个事边维一直搞不懂,大猫总是冷冰冰的,一副“麻烦你拿开你的爪子,不要靠近我”的样子,却黏着冬冬。
  打小就黏着。
  冬冬在哪儿玩,大猫就在哪儿趴着,要么惬意的眯着眼睛,要么姿态放松的睡觉。
  有一回边维看到冬冬捉大猫的尾巴,吓得她赶紧跑过来,没想到大猫一点都没反抗,也没露出半点不高兴,任由尾巴被捉被拽。
  这待遇真是一天一地,没法比。
  边维后来每次看到大猫趴在儿子身边,都觉得不可思议,还跟章亦诚说大猫的身体里会不会住着一个灵魂,其实它不是猫,是人,可能还会在心里吐槽他们一家。
  章亦诚听完边维的脑洞,什么也没说的去书房,清理掉了几本小说。
  边维痛心疾首完了,就继续她的观察,坚持一段时间以后发现大猫就是大猫,只是喜欢冬冬,不喜欢跟自己共患难的她亲近。
  残忍的现实。
  礼拜天晚上,边维吃过饭在客厅陪儿子踢球。
  冬冬人小,主意多,放了个小玩具车在地上,叫妈妈踢。
  边维没什么运动细胞,踢了好几次都没踢到小车。
  冬冬不踢球了,改为老鹰抓小鸡,他是老鹰。
  边维当小鸡,跑了会儿就累的够呛,她喘着气说:“冬冬,你自己玩会儿,妈妈去上厕所,马上就过来哈。”
  结果边维刚坐到马桶上面,就听到客厅里传来儿子的哭声,她急急忙忙出去,看到一地的碎玻璃。
  边母抱着嚎啕大哭的外孙子,急得语无伦次:“我让你爸不要下楼溜达,他非要去,说不溜达晚上睡不着,要是他在边上,冬冬能打碎玻璃缸?还有这玻璃缸,我早就说了要放的更高一些,没人听,你也是,就不能不上厕所吗?”
  不上?要我尿裤子吗?边维不知道说什么好。
  儿子一直在哭,边维满头大汗,她让她妈把手松开些,弄掉那些纸巾一看儿子手上的口子,脸色登时一变:“不行,一块肉削掉了,血止不住,得去医院。”
  边维手忙脚乱的找来纱布给儿子捂住伤口,带他去医院挂急诊。
  急诊室的人很多,大人说话,孩子哭闹,嘈杂声连成一片,边维太阳穴一抽一抽的疼,冬冬一生病就只要她,不要其他人。
  这会儿边维抱着儿子,衣服前面弄到了不少血,脸上也不知道是怎么蹭上去的,整个人都很狼狈。
  医生包扎伤口的时候,冬冬又哭又喊,还大力挣扎,边维跟边母两个人一左一右按着。
  边维把头偏到了一边。
  包扎好以后,医生说手指那块的软组织没有了,不确定能不能长得出来,让边维周一带孩子去烧伤整容科问问。
  边维浑浑噩噩的出去。
  边母抹抹眼睛:“别听医生的,那点伤口不严重,你小时候胳膊腿不知道磕了多少伤,再说了,去那个烧伤整容科,难道要从别的地方削掉一块肉补上去?不行不行不行,不能那样,冬冬那么怕疼。”
  边维把儿子往上托托,拿了纸巾擦他哭红的脸,叹口气说:“先回去吧,让章亦诚看看。”
  “对,让小章看,他懂。”边母哄着外孙子,“小宝贝,疼不疼啊?”
  完了自己说:“掉了一块肉,能不疼吗?这回长个记性,下回可不能乱抓东西了。”
  冬冬可怜的抽气。
  一回去,边母跟边父唠叨,说他早不出去,晚不出去,偏偏那时候出去。
  边父心疼外孙子,全程没顶过嘴。
  小孩子能走能动以后,对一切都充满好奇,难免会磕磕碰碰,防不住,这是大人都知道的事,可真发生了,还是会后悔,难过。
  晚上章亦诚做完手术回来,问了情况说不用去烧伤整容科,能长得起来。
  边维躺在床上唉声叹气:“我进厕所前还在跟他玩,真的,太突然了,我要是不在那个点上厕所,或者把玻璃缸扔掉,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她自顾自的说:“不要管我,我知道事后说这些等于放屁,我就是心里堵得慌,不说出来难受。”
  章亦诚把灯关掉,侧身搂着妻子:“当初买玻璃缸,是为了养爸爸钓的小鱼,给冬冬玩的,算起来应该是我的责任,我早上不知道是怎么了,出门前把玻璃缸从空调上拿下来放在了电视柜上面,不然冬冬也不会碰到。”
  边维说:“大概是传说中的中邪?”
  章亦诚说:“有可能。”
  边维跟男人对视,噗的笑出声,摸摸他的头发说:“哪有什么中邪,睡吧睡吧,不要想了,快睡,不要以为你没说,我就不知道你回来以后一直在自责。”
  另一边的冬冬睡着了还找存在感,可怜巴巴的喊:“妈妈……”
  边维分分钟变慈祥的老母亲:“妈妈在妈妈在。”
  章亦诚从后面贴上来,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合眼睡觉。
  药是在家里换的,没去医院,边母抱着冬冬,边父在边上跟他说话,学鸟叫,转移他的注意力。
  纱布一撕开,怎么逗都没用,冬冬一个劲的哭着喊:“哎哟!哎哟!妈妈疼!”
  章亦诚皱着眉头给儿子手上的伤口喷药。
  边维不敢看,去了阳台。
  冬冬哭的嗓子都哑了,嘴里还在喊:“妈妈——妈妈——”
  边维的眼眶泛红,她抹把脸回客厅,半蹲着去亲儿子,柔声说:“妈妈在这儿呢。”
  之后的几天,一家人都盯着冬冬,不让他那只手碰到水,每天给他喷喷药,勤换纱布,伤口没发炎,长得还挺快的。
  冬冬因为这个事,就开始给他的玩偶们包扎,拿纸巾,毛巾,以及他妈妈的丝巾,各种东西,不光如此,他还多了一个撒娇的点,经常伸出那只手,说他的手破了,疼。
  要是不搭理,他就会继续说,一直说,非要得到足够的存在感才罢休。
  边维觉得小孩子不能太宠,会宠坏。
  爸妈一个战队,唱红脸,她唱白脸,经常严厉的说这个说那个,冬冬却一点都不怕她,要是她在家就只跟她亲,洗个脸擦个手都要她来,别人谁都不要。
  往往那时候边父边母都拿外孙子没办法,还是妈妈好。
  边维之前的生日都是在家里过,买个蛋糕,烧几个菜,随便着来,二十六岁生日是单独跟章亦诚过的。
  两个人总是在忙,有段时间没过二人世界了。
  自从有了孩子,爸妈住进来,他们做事就变得很不方便,只能在卫生间里来,还是速战速决。
  爸妈带孩子出去逛街的时候,他们才可以换别的地儿。
  生活啊,哪能十全十美,做梦吧就。
  边维跟章亦诚在酒店开了房间,没留下来过夜,他们从外面回去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
  开门声惊动了卧室里的边母。
  外孙子不肯去他们那屋睡,非要跟爸妈睡,没法子,她就陪着躺在旁边。
  边母打着哈欠出来,对站在桌前捣鼓玫瑰花的女儿说:“花别摆弄了,赶紧跟小章洗洗睡吧。”
  结果她刚说完,外孙子就醒了。
  “……”
  边维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上床,搂着儿子哄他睡觉。
  冬冬一觉睡醒,眼珠子转动个不停,一看就是短时间内不想睡。
  “妈妈,我的机器猫呢?”
  “陪大熊去玩了。”
  “我也要玩。”
  “他们不在家,出去了,明天你再去找他们吧。”
  “兔子呢?”
  “一起出去了,冬冬,你有朋友吗?”
  “没有。”
  “啊哟,冬冬都没有朋友。”
  “朋、朋友都肥家了。”
  “哦哦哦都回家了啊,那明天就能一起玩了……”
  边维陪儿子叽里呱啦,觉得他遗传了自己话唠的小毛病。
  片刻后,章亦诚躺进被窝里,把手搭在边维腰上,儿子使劲拨他的手,不让他碰,小不点一个,气势倒是不小。
  “手拿走,拿走!”
  章亦诚的眉头皱了起来:“妈妈是爸爸的。”
  冬冬的嘴巴扁了扁,眼睛有水雾,下一刻就要哭出来。
  边维扭头瞪男人:“你凶冬冬干嘛?”
  她摸摸儿子柔|软的头发:“冬冬不怕哈,他是爸爸,不是大怪兽。”
  冬冬破涕而笑:“是爸爸!”
  边维也笑,眉眼温柔:“对对,是爸爸。”
  结果冬冬还是不让爸爸碰妈妈,就是不让。
  章亦诚对儿子说:“在没有你之前,妈妈就是爸爸的了,爸爸只是暂时的把妈妈借给你,你已经长大了,该把妈妈还给爸爸了。”
  别说儿子晕乎,连边维都被这套看起来很有逻辑的说法给整晕了。
  道理在小孩子面前不管用。
  章主任抱不到妻子,又不能跟自己儿子生气,他很无语。
  等到儿子睡着了,边维翻身滚到章亦诚怀里圈着他的腰亲他几下,退开些看看他,又去亲。
  “晚安,章先生。”
  很多时候,爱情自有天意。
  我想结婚的时候,你刚好出现在我身边,又刚好也想找个人生伴侣,并且觉得我合适。
  于是我们结婚了,共同组建了一个家,有了我们的孩子,养了一只宠物,种了很多花花草草,过着平淡,真实,且很幸福的生活。
  一切都刚刚好。


第69章 番外之章先生
  章亦诚的生活是家,医院两点一线,日复一日,一直维持着那样的节奏。
  同事们不止一次在聊天的时候说他活的太单调,长期下去人容易生病,建议他劳逸结合,找点兴趣做做。
  章亦诚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事,他的时间总是不够用,每天回家累的精疲力尽,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倒在床上补觉。
  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一下,章亦诚也只会在书房拿本书看,他知道自己正值壮年,却过着老人的生活,但他不想有什么变化。
  因为哪怕是一个细小的变化,也需要大把的时间跟精力来调整,适应,太麻烦了。
  章亦诚的工作太忙碌,他希望下班以后可以安静的一个人,能够完全放松下来,不想有什么人,或者什么事来干扰到自己。
  一天晚上,章亦诚在值班室过夜,护士长过来找他闲聊,跟他提起前几天的一个病人。
  “那女孩子模样挺好看的,年纪比你小三岁,她是大学舞蹈老师,父母都是大学教授,算是书香门第了,你真的一点都不考虑?”
  章亦诚说:“护士长,你知道的不少。”
  护士长的老脸有点不自在:“我跟你实话说了吧,那孩子的父母我认识。”
  章亦诚兴致缺缺,没有好奇的迹象。
  护士长拿给他一个橘子,以一个长辈的口吻说:“章主任,你吧,为人很好,各方面条件也是好的没话说,就是木了些,性格太沉闷,你适合什么样的你知道吗?就适合找一个活泼开朗好动的,两个人互补一下,日子会过的很好。”
  她抛出重点:“那孩子性格就很活泼,像个开心果,就算你不说话,她都能一个人说半天,人品也信得过。”
  章亦诚无动于衷。
  护士长知道医院里挺多小姑娘对章主任有意思,在这之前也有不少年轻女病人住院期间各种明示暗示,眼珠子都快黏上去了,出院后还不放弃。
  谁让人章主任是个俊俏的钻石王老五。
  护士长都随便看看随便听听,不过脑,这是第一次做媒,嘴巴都快说干了,也没得到半点回应,她失望的叹口气,强扭的瓜不甜,得,这事儿她是没辙了。
  “章主任,这个事我就不跟你提了,但是你年纪也不小了,家里肯定是会着急的,我看你就是下意识的不想谈感情,这样不行,你不能只工作,不管自己的个人感情,那过的就真的太没劲了。”
  章亦诚剥着橘子皮:“我没有那个心思。”
  护士长吸口气:“难道你想一个人过一辈子?”
  章亦诚沉默不语,应该说是没有遇到一个想过一辈子的人。
  “现在是有那个单身主义。”护士长语重心长,“不过我还是觉得,人应该要给自己找个伴。不然会很孤单。”
  她又举了几个例子,掏心掏肺的开导,希望章亦诚别把自己弄的那么累。
  章亦诚听进去了,他开始留意身边的那些追求者,其中不缺护士长说的那一类女性,性格开朗阳光,说话的音调上扬热情,但他并没有丝毫想要去尝试着接触的冲动。
  他想,自己只怕是要一个人过下去了。
  2015年5月份,章亦诚去血液中心那边办事,看到几个女孩在有说有笑,青春洋溢,满脸年少的痕迹,她们似乎是一个学校的,约好一起来献血。
  其中有个女孩是几人里面唯一的黑发,没有经过烫染,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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