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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大人万万岁-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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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病了?没好好吃饭,还是没好好喝水?
  陈清的语气清冷:“沈总,您要是还为了当年的挂件一事,我……”
  她说话的时候,准备把手放进包里面,拿出那个挂件。
  沈延出声打断:“我这次回国是为了相亲,家里给安排的,对象就是你刚才见过的那位,董氏千金。”
  陈清碰到包的手一滞,她的手垂了下来,声音里听不出任何异常:“恭喜沈总。”
  沈延自顾自的说:“今天没想到会在餐厅遇见你,意料之外的事。”
  他前言不搭后语的说:“回来吧。”
  陈清霍然抬眼:“什么?”
  沈延没看她,视线落在虚空,面部被烟雾缭绕:“回来我的身边。”
  陈清垂放在两侧的手有点颤,她握紧了松开,又一次握紧:“我听不懂你的意思。”
  沈延越过她往餐厅方向走,字字清晰:“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明天上午十点,我在机场等你,如果你来,我们就改下一个航班走,你不来,下次再见,我会当做从来没有认识过你。”
  陈清站在原地,握紧的手缓缓的松开了。
  第二天上午,机场。
  沈延看腕表,昨天他掷地有声的甩下那么一番话,看似十拿九稳,其实心里没底,不过是不想给陈清说话的机会。
  几年过去了,他不确定她是变了,还是没有变。
  昨天的相亲以沈延装x无能告终,当时他一直坐到快中午,就为了等特助搞的检查报告。
  看到检查报告,董千金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她走之前还按照剧情发展给沈延破咖啡,爆粗口,张牙舞爪,引来咖啡厅其他人围观,在微博上小火了一把。
  回去以后,沈延差点被高尔夫球杆打折腿。
  反正不管安排几回相亲,找的是哪家的千金大小姐,都是相同的结果,这是沈延摆出来的态度。
  老爷子对付大儿子跟二儿子的那一套,用在小儿子身上根本不起作用,他软硬不吃,油盐不进,沈家的那些也看不上,骨头还硬,没办法。
  征战商场多年,老爷子竟然在小儿子身上尝到了挫败感。
  当年他瞒着家里偷梁换柱,选了自己喜欢的专业跟学校,大三就偷偷跟几个伙伴开工作室搞软件开发,更是把手脚伸到了国外,一毕业就出国,怎么都不肯进家里的企业,注定管不住。
  老爷子一辈子都握着掌控权,小儿子硬是逃脱了他的掌控,他能不气吗?
  好在还有老大老二,也都有了各自的孩子,不然这么大的沈家连个像样的继承人都没有,外界怕是要笑死。
  沈延的思绪回笼,他拿出手机翻翻,又放回口袋里。
  广播通知检票登机,换着语言的在大厅里响着,沈延的下颚线条收紧,身上的气息阴沉。
  特助提醒道:“沈总,我们该走了。”
  沈延又撩起袖口看腕表:“再等两分钟。”
  特助看到了什么,眼睛一睁:“沈总,你看那是不是?”
  沈延顺着特助的视线望去,陈清只身一人走在人群里,拉着一个黑色小皮箱,似是有所察觉,她朝他站的方位看过来,黯淡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
  他神情愉悦的笑了:“李特助,改航班吧。”


第71章 番外之章舒跟陆肖
  陆安安回国上的初中,她之前一直在国外生活,文化背景受到了那边的影响,刚回来的那段时间有点不适应,担心大家不喜欢自己,也担心自己的成绩会不好。
  到了上学期后段,陆安安已经完全融入了新的班级跟学习氛围里面,还交到了很要好的朋友。
  学校通知开家长会,全班只有陆安安一个人心不在焉,她晚上吃饭的时候说了这个事。
  章舒给她夹菜:“妈咪明天有个重要的会议。”
  陆安安垂下了脑袋。
  章舒说:“一会吃完饭妈咪给外公外婆打电话,让他们明天陪你去学校。”
  陆安安放下碗筷回了自己的房间,她又把门打开,站在门里说:“妈咪,你跟那个怪叔叔在一起之后就不管我了。”
  章舒闻言,细眉一蹙。
  陆安安倔强的忍着没哭:“妈咪,你变了,变得越来越像爹地了,像以前的爹地。”
  她说的有点乱了,一张清秀的小脸难受的皱在一起,还带着几分孩子不懂的困惑跟迷茫:“爹地变得像以前的你,你变得像以前的他。”
  章舒听明白了女儿的意思,她愧疚的说:“妈咪最近是有些忙,等妈咪忙完这阵子……”
  “上次你就是这么说的!上上次也是!”
  陆安安出声打断,她抿嘴:“以前你跟爹地没有分开的时候,你们都很忙,爹地不管我,你管我,每天给我讲故事,编辫子,可是现在你只有你的公司,还有那个怪叔叔,我跟你说话,你没有在听,也没时间陪我,都是爹地给我打电话讲故事,听我说班上的事情。”
  “妈咪,你是不是要跟那个怪叔叔生小宝宝?”
  章舒欲要说话,女儿已经关上了门,她掐了掐眉心,沉默的坐在桌前,坐了很久很久。
  手机响了,章舒看了眼来电显示,是正在交往的对象陶制,她按了挂断键,靠着椅背合上眼皮,一种疲惫感从心底深处,以不可抵挡之势席卷整个心灵。
  一旦这种感觉有出来的苗头,就会被她压下去,一次又一次,记不清有多少次了。
  章舒以为压下去就会消失,却没想到全积累在一起,冲出来的时候会强烈的让她身心俱疲,短暂的瞬间脑子里是空的。
  家长会那天,章舒推掉重要的会议去了,她不但自己去了,还稍有的主动给陆肖打了电话。
  陆肖没有一点为难,很爽快的答应了。
  挂完电话,他让秘书把一天的行程都往后推,说话的时候唇角是勾着的,难掩愉悦。
  陆安安左手牵着妈咪,右手牵着爹地,全程笑的合不拢嘴。
  出差前一天,章舒去了陶制的住处,给她开门的是个女人,年轻貌美,刚洗过澡,身上散发着沐浴露的香气。
  “谁啊?”
  陶制从房里出来,边走边提裤子,他看到门口的人,当场一个激灵:“章,章舒?你怎么……”
  章舒的太阳穴发疼,她什么也没说的转身离开。
  陶制赶忙套上t恤,拿了钥匙追上章舒,气喘吁吁:“那个是我一客户的秘书,我跟她就是逢场作戏,章舒,我是真心爱你的。”
  章舒脚步不停的往前走。
  陶制拽住她的胳膊,情急之下说:“章舒,我是个正常男人,难免会有生理上的需求,你也不想想,你跟我在一起快三个月了,都没让我碰你,我……”
  章舒面无表情的打断:“合着你跟我交往,只想上床?”
  陶制看她那样,就知道她是真的动怒了,吸口气扯出笑脸哄:“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不会碰除你以外的女人,我保证!”
  章舒将手挣脱开,从皮包里拿出女士香烟点燃一根:“陶总监,我们好聚好散。”
  这个称呼只在他们没交往前出现过,陶制的眼皮直跳:“章舒,你来真的?”
  章舒睨他:“不然呢?”
  陶制的脸色变得僵硬,他冷笑:“你被人睡了十多年,我都不在意,我不过是搂着个女的睡了一个晚上,你至于……”
  章舒给了他一巴掌。
  陶制不是陆肖,不清楚章舒的路数,所以这一掌他结结实实的挨着了。
  章舒早年学过跆拳道,手脚上的力道都不比男人弱,这一掌下去,陶制的半边脸立马就红肿了起来,手掌印清晰的印在上面。
  “你等着。”陶制啐了一口,铁青着脸走了。
  章舒立在原地缓缓的抽着烟,离婚以后她就依赖上尼古丁的味道了,靠它撑过了一个又一个夜晚。
  这玩意儿能让她铲除不该有的情绪,平复下来继续往前走。
  陶制心怀怨气,想整章舒整她的橙蓝,却没整到,反而被盛天在背后捅了一刀,忙着补这填那,好不容易喘口气,就被上头调到偏远的分公司去了。
  说是升,其实是降,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一个月后的某个宴会上,章舒碰到了陆肖,身边还有个女伴。
  章舒有些反胃,她跟几个生意场上的友人匆匆打了招呼就直奔卫生间,吐的肠胃痉挛。
  可能是着凉了,也有可能是昨天的饭局上喝多了,肠胃不适,章舒在卫生间里缓了会儿,她补了妆出去,还是一贯的职业精英模样,看不出丝毫的柔弱。
  大厅里都是些上流社会人士,非富即贵,推杯换盏间谈笑风生,其实说的话题并不高雅,反而粗俗虚伪。
  陆肖的女伴不知道去了哪儿,他端着红酒走到章舒面前,拦住她的去路,墨黑的眉峰拧着:“有时候我真的不了解你,一个女人为什么要把自己活的这么辛苦?找个男人依靠不是要轻松很多?”
  章舒跟不远处的朋友点头打招呼,话是跟陆肖说的:“事实证明到头来还是只能靠自己。”
  陆肖的额角鼓动,他低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面庞冷峻异常:“行,章总,你已经喝到胃出血了,再喝一喝就能喝进医院里面,在那里跟你的下属们继续你的建筑梦,到那时候我会把安安接过来,让她跟我一起住。”
  章舒没有理会陆肖的一番激将法,她走了几步顿住,目光扫过那个所谓的女伴,侧过头说:“下次要试探我,就找个演技好的演员。”
  陆肖哭笑不得:“就知道会被你发现。”
  女伴看到老板的前妻走了,她战战兢兢的过去问:“陆总,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陆肖摇头:“不是你的问题。”是她摸清了我身上的每一根骨头。
  周五下午,陆肖在会议室开会,秘书神色慌张的敲门进来,话没说出口,门外就出现了一个高挑的身影,气势凌人。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
  陆肖抬抬下巴,高管们立马收拾收拾起身出去。
  章舒把手里皱巴巴的报纸大力扔到会议桌上:“你要把盛天的资产卖掉?”
  陆肖叠起长腿,姿态慵懒的点点头。
  章舒冷眼看他:“盛天有我的一半心血,你凭什么自作主张?”
  陆肖双手的指缝交叉着放在腹部,语气低沉缓慢:“我年纪大了,不想拼了。”
  章舒的脸明显的抽了抽。
  公司高管们跟秘书在会议室外面偷听了许久,暗暗称赞老总的才智跟连环套,他们听到开门声就急忙溜走。
  很快就有消息露出去,橙蓝的老板接手了盛天,成为代理总裁。
  而盛天原来的掌舵人不知所踪,有说是去乡下种田种菜去了,过上了闲云野鹤的日子,也有的说是去寺庙里出家当了和尚,皈依佛门,悟道去了。
  说什么的都有。
  其实陆肖真的当了甩手掌柜。
  盛天交到谁手里,他都不放心,也不情愿,除了章舒。
  交给她以后,只要她有需要跟他说一声,他会立马出面为她扫平一切障碍。
  外界的舆论沸沸扬扬,不清楚这到底算是橙蓝收购了盛天,还是盛天收购了橙蓝?这场舆论风暴持续了大半个月,到最后也是不了了之。
  章舒找到陆肖的时候,他在地里锄草,头上带着一顶大草帽,穿着条纹衬衫跟长裤,脚上是双球鞋,沾了不少泥,看起来就是个普通的农民。
  似乎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章舒闭上眼睛再去看,一切还是原来模样,站在地里拿着锄头的真是曾经不可一世的男人。
  什么野心,什么名利,好像都是上辈子的事。
  陆肖给章舒做了一顿饭。
  章舒还没从这种意想不到的局面里出来,她看着面前的几盘菜,眼里出现清晰的难以置信。
  陆肖把盛好的饭端给她:“都是我种的菜,我觉得比菜市场买的好吃,你尝尝看。”
  章舒拿起筷子夹了几根豆角吃,脆脆的,味道不错,她的心里五味陈杂。
  没想到时隔多年会再次吃到这个男人做的饭菜,上次还是公司第一个单子接下来之前的事。
  很多年了。
  陆肖拉开章舒对面的椅子坐下来:“你来找我,是为的公事吧?”
  章舒闻言,就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
  陆肖将文件翻开,说话时的语气里带着对老朋友的调侃:“以你的经验,还有什么项目是你拿不定主意,需要我参谋……”
  他看到了文件上面的几个字,话声顿住了。
  记忆在霎那间倒退回到十几平米的出租屋里。
  稚气未脱的章舒躺在席子上翻杂志,她抬脚去踢踢坐在小电脑桌前画图,同样年轻张扬的陆肖:“你过来看这里,面向大海,背靠青山,多漂亮啊,我喜欢。”
  陆肖因为章舒那一脚画错了一处,他也不生气,只是用橡皮擦掉,回头去看杂志上的地方:“姑奶奶,你可真会挑,喜欢也没用,那地儿寸土是黄金。”
  “别这么丧气,现在我们是穷,不可能穷一辈子。”章舒坐起来,满怀憧憬的说,“将来等我有了钱,我一定要买下这里,建一个游乐场,不对,城堡。”
  她想了想又说:“算了,还是游乐场吧,到那时候我们肯定有孩子了,游乐场好一点。”
  陆肖继续画图,铅笔在图纸上勾勒出青涩的线条:“将来还早,你慢慢想吧,想好了告诉我,我来设计,你把关。”
  章舒趴到陆肖背后,懒懒的勾着他的脖子笑:“那好,我们拉钩。”
  “拉什么钩,又不是三岁小孩,嘶,别咬,你属狗的啊,好了,拉,跟你拉。”
  于是陆肖跟章舒拉钩,心里揣上了同一个梦想。
  思绪从过去回到现实,陆肖把文件收起来搁在桌子一边,面上没有变化,嗓音却有点沙哑:“先吃饭吧,晚点我再看一下文件。”
  章舒嗯了声,继续吃饭。
  饭桌上没有话语声,只有筷子偶尔碰到菜盘的轻微声响。
  两个人很久没这么心平气和的坐在一张桌上吃饭,虽然期间没有过交流,却也没有什么尴尬跟压抑。
  碗筷都是陆肖洗的,他的动作熟练,也并不觉得别扭,像是真的习惯了现在的平淡生活。
  章舒看着厨房里的身影:“你真不回去?”
  “不了。”陆肖拿抹布擦着台子上的水迹,“我在这里种些瓜果蔬菜给你们吃,挺好的。”
  章舒半响说:“我一个人忙不过来,况且有些合作商只认你。”
  陆肖说:“那你可以来找我。”
  章舒静默片刻:“太远。”
  “电话,视频,微信,多的是联系方式。”陆肖说,“这边远离城市的喧嚣,空气好,视野也空旷,适合过来散散心。”
  章舒避开陆肖眼里的期待,她不再多言,天黑前带着文件走了。
  陆肖一路把章舒送上车。
  快关车门的时候,章舒用手按住了,她探出头去看陆肖,说有时间会带安安过来。
  陆肖终于还是用公司绑住了章舒。
  章舒是这个世上最了解他的人,又在商场混了多年,精明睿智,怎么会看不出他的心思?
  他们十七岁认识,十八岁相看两厌,互相给对方使绊子,乐此不疲,二十岁爱上,爱的浓烈,恨不得一睁眼就是天荒地老。
  二十六岁在双方亲朋好友的见证下结婚生子,孩子六岁的时候,他们三十二岁,婚姻如同一张浸泡过冰水的白纸,触手去碰的时候一片刺骨的冰凉。
  家里的结婚证最终换成了离婚证,他们协议离婚,从此分道扬镳。
  离婚后的第三年,已经走了很远的陆肖开始回头,他一路往回走,却发现妻儿都脱离出了他的人生轨迹,走上了一条跟他无关的路。
  陆肖找过去,他丢下了半生追逐到的所有财富跟权势,只想换一个现世安稳。
  到了他们这个年纪,得到了很多,失去了很多,也看透了很多,回过头来还能在身边的其实很少。
  家人也好,爱人也罢,无论是哪一种关系,他们的余生都注定要纠缠在一起,分不开的。


第72章 尾声
  冬冬是个戏精,浑身都是戏,从早上睁开眼睛,到晚上闭上眼睛,这期间他都有在演出,每天如此。
  家里的任何一样东西都可以是他拿来表演的对象。
  边维经常被儿子拉过去配合演出,譬如把一个空的玩具小盘子跟小勺子递给她,叫她吃东西,还叫她慢点吃,要吹吹,她必须拿勺子在空盘子里挖来挖去,吃一口吧唧一下嘴,说好好吃,又譬如跟儿子一起抱着玩偶去卫生间给它撒尿,拉臭臭等等等等。
  花样百出,全是些各种无实物表演,只能靠想象,总之是一言难尽。
  边维干巴巴的演技愣是被儿子给带的精湛了起来。
  按理说,小孩子是谁带跟谁亲。
  边维的店里挺忙的,她陪儿子的时间其实不多,但儿子还是跟她最亲,只要她一回家,谁都不要,就要她,像只小奶狗一样在她身边打转。
  一天下午,边维没去花店,她在电脑前写情人节的广告语,儿子突然蹬蹬蹬跑进来,也不说话,就使劲拽她手臂。
  边维配合的站起来,奇怪的问:“冬冬,你干嘛呢?”
  冬冬还是不说话,小脸上挂着笑,看起来像是害羞,他一路把妈妈拽到柜子那里,柜子里有好多吃的,他知道。
  边维:“……”
  她把柜子门拉开,拿了包饼干拆掉外面的包装袋,当着儿子的面咬一口吃。
  冬冬仰着脖子:“妈妈,你好漂亮。”
  他完了还眨巴着大眼睛强调:“真的真的好漂亮!”
  边维没搭理,咔滋咔滋啃饼干。
  冬冬开始换路数,他蹲下来摸摸妈妈的脱鞋,拽两下鞋前面的兔子耳朵:“妈妈,你的鞋也好漂亮。”
  边维还是没搭理。
  冬冬急了,他站起来,伸手去指妈妈手里拿的饼干,直奔主题:“妈妈,这是什么呀?”
  边维快憋不住了,她摇头:“不知道。”
  冬冬大声说:“是饼干!”
  边维忍的嘴角抽搐,做出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哦,是饼干啊。”
  冬冬吞咽口水,声音脆脆的问:“好吃吗?好吃吗?”
  边维看他那样儿,特可怜,就给了他半块饼干。
  “谢谢妈妈!”冬冬接过去小口小口的吃,高兴的不得了。
  边维在儿子面前蹲下来,也学着他露出可怜的表情:“冬冬,给妈妈吃一口呗。”
  冬冬把饼干往后面藏,认真的说:“妈妈你不能吃,有毒。”
  边维翻白眼,逗我玩呢吧,有毒你还吃?
  晚上边维把这个事说给章亦诚听,委屈巴巴的说儿子欺负她。
  章亦诚没给回应。
  边维趴到男人的背上,手指在他的发丝里拨||弄:“说,你是不是觉得我烦,不喜欢我了?”
  章亦诚叹息:“维维,你嫌我老了。”
  边维呆滞半响,她从男人背上滑下来,扳过他的肩膀,两只手捧着他的脸:“怎么了这是?我哪儿有嫌你老啊。”
  章亦诚揉额头:“最近我亲你的时候,你都会躲开,不让我亲。”
  边维抿嘴。
  章亦诚看她不说话,就以为是真的跟自己猜想的那样,面色沉了下去。
  “我知道婚姻是门很复杂的学问,一直在摸索着去经营,要是我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你跟我说,我会想办法去改进,维维,我们还有余生要过,我……”
  边维赶忙捂住男人的嘴巴,跟他坦白:“我就是牙疼,牙龈都肿了,很糟糕,所以才不让你亲的。”
  章亦诚:“……”
  他拉下嘴上的手捏在掌心里面:“那你为什么要瞒着?不在一开始就告诉我?”
  “你说呢?上次我说我牙疼,你就要带我去牙科。“边维叉腰,“就因为你那么说,我晚上就做噩梦,梦到医生拿着大钳子在我的嘴里捣我的牙齿,弄的我一嘴都是血,把我给吓醒了。”
  说着说着就打了个冷战。
  章亦诚伸手去拉妻子,把她拉到自己怀里,手臂圈着她的腰,嗓音低低的:“不是嫌我老就好。”
  边维哄孩子一样哄着男人:“怎么会呢,章先生,你还没到四十,就算到了,那也还是一枝花,杠杠的。”
  章亦诚没有被哄的晕头转向,抬手去捏她的下巴:“张嘴,我看看你的牙齿。”
  边维死命摇头,做梦!
  客厅里,边父边母在陪外孙子玩,过几天亲家就要过来了,说是住个把礼拜,带带小孩,他们在这儿待着也不合适,要是吵起来,会让小辈难做。
  所以边父明天就回去,把家里的卫生搞一搞,水电煤气什么的也要看看。
  冬冬在拿着比他大很多的扫帚扫地。
  这个年纪的小孩除了学大人说话,还喜欢学大人做事,觉得新鲜,好玩。
  边母一边叠衣服一边问:“冬冬,外婆跟妈妈比,谁更漂亮?”
  边父觉得她是自讨没趣,隔三差五就问,外孙子也是能耐,永远都是一个答案。
  冬冬笨拙的挥动着扫帚:“妈妈。”
  边母接着问,从外公到爷爷奶奶,挨个问了一遍,外孙子都说妈妈漂亮。
  “那爸爸跟妈妈比,哪个漂亮?”
  冬冬把扫帚放在墙边靠着,抱着他的机器猫玩耍:“妈妈。”
  边母满脸慈祥的笑:“冬冬跟妈妈比呢?”
  冬冬揪着两边的小眉毛说:“妈妈!妈妈最漂亮了!”
  边母把叠好的衣服整了整,哭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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