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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窈窕淑女-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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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宾总觉得不对劲,但每当他想探询,她就以吻制止,很可恶也很令人醉心的招数。
  她说今日狼子特别色耶,那她明天可不可以换成早上请假呢?
  他说可以,但疑虑更加深种。
  不像他如往常作息般洗澡就寝,深夜里,他仍在屋里徘徊,想著各种可能。
  唯一的可能是她什么都知道了。知道后的反应不是先逃离他先骂他,反而是和前几日一般,唯一的差别是她的态度与语气。他该懂她的,好强如她,难不成想离开他,脱离他的守护?但这才像是她啊。因为也爱上了他,所以她才希望自己等她,等什么?等她不再需要守护或是其它?
  他叹气沉思,想起她说喻子笨!总觉得她在说自己。笨吗?她真这样认为?
  悄声经过她门前上百回,不是说晚安,要睡了?怎么灯却是不熄?
  他又叹气,轻声转动门把,心头百味杂陈地发现她没上锁,那警报器却仍挂在上头。
  他快手止住两个玻璃瓶撞出的轻微声响,踏步进房,看著她趴在桌上沉睡的脸。她仿佛真在睡,不像他第一晚瞧见的她,此时没黑眼圈、没皱眉,安详地仿若天使。
  见她一手还扶著画笔,他侧头打量她的画作,是个老男人呢。谁啊?她父亲吗?
  她说她画得不怎么样,但他觉得恰恰相反。他不懂画,也不认识画里的男人,却可以从画中男人的眼睛里找到慈祥的父爱。
  她想爸爸吗?她所渴望的肩膀是父亲的吗?
  不该嫉护的。他叹口气。
  乔宾拿开她手中的笔,抱起她安置于床上,先拢顺她的发,再帮她盖好被。
  他抚弄她的脸蛋,想像她笑的模样,又轻触她的唇,唉!真的很想把她吃下去呢。
  他俯下身,在先前手指停留处印上吻,才轻轻落下,就被她轻咬,跟著她睁开狡诈的眼,仿佛在骂他大色狼,又似乎在说她有警报器早知道他进来了,但却仍是咬著他的唇,逗弄著他。
  他爱她的伶俐可爱,也气她可能想逃离自己的心思,两股情绪夹杂,幻化为更热烈的吻,点在她脸上,烙在她身上。
  浓烈的吻转为轻柔,望向她红透的脸颊,炙热的情绪又来,只好狠狠地在她唇间印上自己的。
  他脱下鞋,将自己置于她身侧,双手牢牢抱住她的腰。
  “你睡觉会作恶梦乱叫,很吵。”他替自己找了个陪她睡觉的藉口。
  “我会吗?”她皱眉问著,同时将手覆在他的大手上。
  “会。”他只回一个字,随即闭上眼。
  “真的?”她抬高音量问著,问完之后,又咬他的唇。
  很气!她不想要他的肩膀,却想要挑逗起他的好色?
  她别想!
  乔宾不给她回应,紧紧闭上唇,紧紧搂住她,打算不论得忍多久,她都别想!
  一如数日来的早晨,乔宾和喻子楠早等在餐桌前。
  她清清爽爽地下楼,身上就是件T恤套著牛仔裤外加球鞋,斜背著包包,一手抱著素描簿。
  这样的她,在乔宾眼里,很像要出走。
  没应和她大声道早,也不管她在和喻子斗嘴。乔宾还在气她。
  她整夜不睡想挑逗自己,又亲又摸的,自己只能一晚装睡,愈装愈气。
  “你干嘛瞪我?”
  乔宾听见她笑骂自己,才回过神。不给她笑,举杯喝咖啡,真想醉死,也好过看她一副想离开自己的模样。
  “我猜啊,乔子是太久没见你扮鬼,很想念吧。”喻子楠啃著吐司,这般说著。
  “哈。真的啊。就说我扮鬼也很可爱吧!别人想学还学不来呢!”她笑著说。
  “很好很好!原子啊,我非常高兴听到别人学不来。”喻子楠应著。
  “就是。”她摆头一番,像是得意,拿起一片吐司,眼神却是飘向乔宾。呃,他今天的脸真是臭!简直可以闻到有股臭味。
  “要不就是乔子很想念你的吻,你今天还没亲他呢。”喻子楠又道。
  “也是。”她猛点头。放下食物走到他身边,亲他的颊、亲他的唇,但他只回给她瞪视。
  别这样啊!乔宾仿佛看到她的眼这么说著,才张开嘴任她轻薄。
  “啧。”喻子楠叹一声,有点气自己多嘴找罪受,只好咬著吐司端著咖啡回避。
  乔宾将她拉入怀中,还是气,怒火没处发,只好强迫喂她吃东西,拣起一片吐司塞到她嘴里,一边瞪著她啃食模样。
  “在生气?”她在咀嚼中丢出问题。
  “有只小猫半夜乱抓,害我睡不好。”乔宾恨恨说道。
  她居然给他笑脸。“睡不好才怪!你睡得像死猪。”
  “嗯。”他只好这般应著,又叹气。
  “吃饭叹气对身体不好。”她又在咀嚼中说话了。
  “是边吃东西边说话对身体不好吧?”乔宾冷冷说著。
  “也是。”她点头,随即闭嘴吃早餐。
  “原子,我跟你说——”乔宾才开口三秒,随即被她塞了片吐司到嘴里。
  “你记不记得我今天是早上请假?”她笑问著。
  “什么时候销假?”他拿开吐司问著。
  她不愿说谎,只是给他傻笑。
  这让他很想把她掐死。她到底要他怎样?要他用什么方式来爱她?她想证明自己不需要保护?还是自私地断定他是出于同情?
  “你等我。”她咬完吐司又说。“等我应徵你要给的另一个工作。”
  就这样,她塞住了他的嘴,先是这般轻描淡写的一句,然后又是一吻。
  然后她收拾餐具随手清洗,跟著又蹦蹦跳跳著去喂食狼子。像是爱狼子更胜于爱他,她一边看狼子就食,一边在狼子耳边低声说话。
  “乔子啊,今日状况有异。”喻子楠踱到乔宾身畔,挤在大门口这般说著。
  “嗯。”乔宾没有叹气,但口气相差不远。“她要辞职。”
  “真的?”喻子楠瞪大眼。幸好手满大的,要不只怕摔破咖啡杯了。
  “嗯。”乔宾又应了一声。
  “你没骗我?”喻子楠又问。
  “没有。”
  “哎呀!”喻子楠低叫。“哪有人这样!”心里想的是女人真是怪异的物种,当初那徐丽媛想绑死乔子,还假称怀孕骗两次,今日这个居然要挥手说bye…bye?
  乔宾没理他,只是努力在读她的唇形,看她在跟狼子说什么,却好笑地发现她在叫狼子咬人,咬靠近乔宾——就是它主人——的任何女人。
  与狗话别完毕,她站起身做了个大笑容。
  “我走啦!”她这般说著,挥挥手,跟著倒著走,一路走出院子步出巷口才转身。
  喻子楠瞪著狗跟上而身旁人不动的奇特景象,不禁呆了半天。
  “你不跟?”喻于楠终于问。
  乔宾没有行动,反而掏出手机打电话。“木新啊,早安。”
  “乔先生早。”李木新精神抖擞地答话。
  “张保山呢?”
  “哈。昨日也不知被谁揍,差点连路都没办法走了。今日还在家里。”
  “嗯。谢谢。”
  “没什么啦。我应该的啦。”李木新又腼腆应著。
  乔宾收了线,拍拍喻子楠的肩膀。“我去去就回。”
  “去追她?”喻子楠笑著问。
  “不是。是去还她身分证。”乔宾一笑,跟著大步迈著。
  远远就见她拍狗等公车,像是听到他心中的叫唤,她抬起头,没有意外,只是笑著。
  他走近她,由皮夹中取出她的身分证递给她。
  “原来是掉在你那啦。”她笑著接过,随手放好。
  “我偷的。报复你偷我皮夹。”他微笑说著。一开始是没机会物归原处,后来见她像是没在找,就私自占为已有。
  “真坏!”她笑骂著。“我又没真的偷到你皮夹。”
  “但是你有摸到我屁股。”
  “哈。那是因为你长得好看我才摸的。”
  “还说我是色狼?”
  “你本来就是。”
  一辆公车停下,不是她平日搭往医院的路线公车,但她抬头一望,却很快点头,随即又踮起脚尖给他一吻。
  “我走啦!”她说完笑著跃上车,还跑到公车最后座对他笑著。
  他望著她的笑容,感觉心中有点痛,又有点甜,眼眸锁定她的脸,直到她的脸已辨不清,连公车都缩小成一点,他才叹口气,拍拍在身旁喘气的狼子。
  像是改不了的习惯,他走到站牌前,依公车路线号码查视她的可能目的地。逐一看向各站,始终找不著像是她会去的地方,直到看到最后的终点站,他才瞪大眼。
  老天爷啊!她回三重干嘛啊?!
  “乔子啊,你来回踱步搅得我眼花不说,而且还很笨呢!天知道光是你在这里消耗的热量就够你跑到三重啦!”
  乔宾没回答,还是踱步著。
  “你也听我说话好呗?”喻子楠忍不住又道。
  效果仍是不彰。
  “怎么不去绑她回来,就像你第一晚那样?”喻子楠已经快被弄昏,直接建议。
  乔宾没理喻子楠。这让喻子楠不禁估量,当初学跆拳道究竟是自己赢得多,还是乔子?用暴力把他制服,别让他瞎转害自己眼花的可行性到底是多高?
  是电话铃声阻止了乔宾的瞎转,他急急拿起电话看著。不是她,是李木新,而这也够他著急了。
  “木新?怎么了?有什么状况?”想著她抵达的时间,该是十几分钟前。
  “没事。没事。”李木新笑著说。“只是有件奇事。”
  真要吓死人了。“什么奇事?”乔宾连忙问。
  “乔先生,空中降下一堆衣服的情景你见过没?”李木新好笑道。
  “什么?”乔宾奇道。
  “呵呵,有人在三楼一直扔衣服下来。”李木新又笑著说。
  此刻乔宾不知该笑昏还是气死。她去整张保山吗?
  “有人把张保山的衣服都丢下楼。所有路人都在看。”李木新又笑。“可是没人捡。”
  如果今日下雨,效果或笑果会更好。乔宾不禁好笑想著。扔重物会砸到人,扔衣服让人渣没衣服换穿,要不就是洗一堆脏衣服,要不就是花钱买,或许可以让无法行走的人渣乖乖待在家里反省或烦恼,就是别出门为祸四方是吧?
  她的脑袋真是可爱呢!自己就是爱死她可爱的逻辑啊!
  “乔先生?”
  “嗯?”
  “要不要我上楼去瞧瞧?”
  乔宾迟疑了一会。“劳驾了。”
  李木新没切断电话,而是这般让乔宾听著,乔宾可以听见李木新在跑,没有喘声,但可以听见他的大步伐。
  “呃……”李木新压低声音。“乔先生,门没关。我可以看到张保山被绑在椅子上……呃……有个年轻女孩拿锅子揍他……”
  “不止揍吧?”乔宾笑问。他听见踹脚声,连他都听得见,想必她踹得非常用力。真难得她没骂人呢。
  “嗳。”李木新楞楞地应了一声,又道:“要不要阻止她?”
  乔宾想了一会才道:“别让她把人打死就好。你别挂断,让我听著。”
  “喔。好。”李木新呆呆应著。
  暴力事件持续将近五分钟才停止,然后是门被摔上的声音。
  “乔、乔先生,那个女孩……在瞪我……”李木新嗫嚅说著。
  乔宾扶著额头,笑著叹气。“木新啊,你跟她说,乔子问说要不要把人渣送医。”
  “啊?喔。”李木新仿佛点了点头。“呃,小姐,乔子问说要不要把人渣送医?”
  乔宾没有听见她的回答,几秒后,只听到碰碰碰像是下楼的脚步声,又过了几秒,李木新才又将话筒拿近。
  乔宾呼了一口气。“她说什么?”
  “呃……”李木新似乎还在呆,迟疑三秒才又说。“乔、乔先生,她说要送医。至于原因,她叫我原文引述。”
  “请说吧。”乔宾微笑催促著。
  “呃……她说,她说……”李木新听来像是在笑。“若是人渣死了,她要坐牢,你会等她等不到。”
  第十章
  “十岁即开始拿零用钱买股票,但立志想成为服装设计师的乔琪,二月起由其兄乔宾手中接手,帮忙父亲乔定天打理庞大的企业集团。我们耗时半年,终于获得乔小姐的首肯,获得专访权,独家揭开乔家秘密。”
  她一边捧著杂志,一边大声朗读,念给母亲听。
  “妈,乔琪和乔子一样,有双爱笑的眼睛呢。”
  她望著照片评论道。
  “『抱歉!我接受专访的目的不是要讲我自己,是为了公开谴责我哥。』乔琪的开场白吓了记者一大跳。『他是恶魔。』。”
  她又微笑评论。
  “妈,好几个人都说乔子是恶魔呢。”
  接著又念道:
  “『他是恶魔。』乔琪又说。『只喜欢投资不喜欢经营,只喜欢享受不喜欢负责,他知道轮到我来受苦,故意通过上百件新投资案要我伤脑筋。』
  『但乔家产业在令兄的努力下,过去三年,成绩不俗啊……』记者小心地提醒著。
  『是。』乔琪瞪记者一眼。『他很会看人看机会,但他很讨厌执行追踪,就像当年他假好心说要协助我完成梦想,投资我的服装店一样。』
  『乔小姐,请问这些话我们真的可以写下来刊载吗?』记者连忙问。
  『当然!就是要你们写。』乔琪又瞪记者,瞪完又笑。『他是恶魔,他的反应一定是大笑,他不会生气。』
  『呃,那我就记下来了。』记者觉得有种被利用的感觉。
  『我告诉你,我哥啊,很奸诈,好心说要训练我买股票的能力,说这样我就可以很快赚到钱实现梦想,所以我十岁起就被他骗著看财经版……』。“
  乔琪接下来讲起乔宾早年致富的经过,记者形容她是一边骂一边笑,还不时以“恶魔”二字代称乔宾。原晓玫一边念著,不禁觉得有趣万分。用这样的方式填补自己错过乔宾的那十年,倒也是一种方法。
  “原来乔子是因为他爸怕儿子被绑票勒赎,才会跆拳道的啊。”原晓玫又好笑道。
  看了看杂志,又念著:
  “『不是舍不得钱!』也是黑带的乔琪道。『是我爸觉得生养孩子太辛苦,怕有万一,以后要多累几回……』。”
  呵呵,真有趣!
  “妈,我倒觉得乔子他爸也是恶魔耶!”原晓玫又笑著说。
  其实整篇专访都是乔琪在骂哥哥,虽然是披露恶行,但只让人觉得乔宾简直是帅极了的恶魔,更何况乔琪还送给记者一张乔宾的照片请他们一道刊登,照片中的他啊,真是好看呢。这反而让她觉得乔琪好像是用另类手法包装乔宾,替老哥徵婚似的。
  “『所以——乔小姐,最后你想对令兄说什么话吗?』文末记者这般问著。
  『嗯。』乔琪点点头。『哥!十几年来我一直想杀死你,也一直在计画著。但我一直没行动,不是因为杀人有罪,而是因为我爱你。』跟著,乔琪露出大微笑。“
  原晓玫放下杂志,边叹边笑。
  “妈,有这样的哥哥很好对不对?但幸好他不是我哥哥……小狼子,你干嘛又咬我?要散步啊?”
  她拍拍小土狗,发现有人在它颈间系张纸条,拿起一看,原来是她要的书和画纸都已经到货了。
  “妈,我去店里一下。”她在母亲颊上印下一吻,又对狗打手势。
  “晓玫啊,要出去?”一个老男人出现在房门口,神色冷傲。
  “是啊,去拿书拿画纸呢。”她微笑说著。
  “衣服——”老男人的脸还是不悦。
  “都洗好啦。”她还是微笑。
  “中午的菜——”老男人的脸已看不出表情。
  “都准备好啦。大咪和小咪也都喂好啦。”她笑容加深。“我下午要给小铭他们教画哦。”
  “喔,那秀琪她——”老男人一愣,还想问。
  “我已经帮妈擦好澡了。”她笑著说,也在老男人颊上印了一吻。“就等您巧手神功替她按摩呢。”
  跟著她蹦蹦跳跳带狗出门,留老男人就地望著她的背影微笑,呆了几秒,又望向床上那个更让他心怜的人儿,并开始每日的疗养与复健。
  “啧!烦死了!”喻子楠挂上电话叨念著。
  乔宾由电脑前抬起头,扬眉询问。
  “不仅动员你全家,害你爸妈在想原晓玫究竟是何方神圣,就连我爸妈都以为我在找新娘,一直问。”喻子楠快昏倒似的。
  “你怎么说?”乔宾好笑问。
  “我说,是找新娘没错,但不是我的,是乔宾的。”
  “那他们怎么说?”乔宾加深微笑。
  “他们说快点,大家一起帮忙找。一副好像只要你结婚我就跟著有希望似的,你到底什么时候让我爸妈觉得你对我有示范效果啊?!”
  “不是示范效果,是损友!”乔宾回了一句,随即又将眼光送至电脑萤幕上。
  “入出境管理局没有,全台各大医疗院所没有,也没有一个亲戚朋友知道!除非原子是把她妈带回去照顾,否则没道理找不到。”喻子楠又说。几乎医界都动员了说!
  难度太高。乔宾心想。她自己要照顾母亲又要工作,她虽然够坚强,但实在太难。
  “只有两种可能。”喻子楠点点头。“一种是有善心人帮她一道照顾,另一种就是原子她妈已经……”
  “不是。”乔宾平静说著。“是善心人帮她。”她人好,一直有很多善人帮她。
  “就是那个李正平嘛!他打死不说也没辙。”喻子楠说著。
  “嗯。”乔宾应了一声。
  李正平是陈秀琪的主治医生。她走后,他才发现她在自己房里留了两张那老男人的画像,还请他替她交给“李正平医生”。
  那是她刻意留给他的第一个线索。
  他立刻到医院找李正平,一见对方,才知道李正平就是画里的老男人。
  李正平也一眼就认出他,且丝毫不意外。收了画则是十分开心,还花了将近十分钟称赞她画人像有天份呢。
  跟著李正平表示,绝对不会透露她的下落。“你也知道她很会跑,假设我说了,害她又要跑给你追,那原本好好的安憩地方不就没了?那不是害了她?”
  很奸诈!就这样封住了乔宾想要进一步问话与查阅资料的行动。
  他不是想把她抓起来圈禁,不是要她成为自己的笼中鸟,只是想知道她的下落,知道她好不好而已。
  李正平还是很奸诈,看出他的想法,居然大剌剌说道:“你别怪她不要你的肩膀,也别怪她接受我的帮助。她年纪小,对爱的梦想太高,只想要一份最纯粹的爱,纯粹的你爱她绝不是因为同情,纯粹的她爱你绝不是因为懒惰与感激。”
  “她想太多。”乔宾记得自己当时这么回答著。
  “我也是这么觉得。”李正平居然这么回著。
  这害乔宾很想把对方杀死,这人是怎样?拆散一对好鸳鸯啊?
  “乔宾啊,我可以这样叫你吗?”李正平拍拍他,他只好点头。“后来我想,她的逻辑应该是,假设你一直保护她,你会忽略其实她不需要保护的聪明与可爱。”
  “我知道。”乔宾叹了一口气。她出走那天早上随即表演给他看了。
  “就像她刚来没多久,有一天居然问我,到底她需要被打几次才能告死张保山……”李正平又说。“乔宾啊,她几乎都能逃开的。有时候真是不小心,她才被抽了几鞭的。但你可知道,张保山想染指她多次都没办法,反而是她曾经想让张保山强奸未遂,好让他被关。”
  老天!乔宾快昏倒了,但李正平居然还倒咖啡给自己。
  “喝吧。”李正平笑道。“我叫她千万不要。我告诉她那样太笨。张保山这样的人啊,老天爷哪天要治他绝对不会手软。我叫她千万别费心虐待自己以送他坐牢。”
  “抱歉。”乔宾叹了口气说道。
  “抱歉什么?原本想杀死我啊?”李正平哈哈笑著。
  “对。”
  “你别抱歉,你很会看人,哪天来看看我儿子有没有可能变成电玩小天才好呗?”
  乔宾抬眼瞪他,不禁觉得好气又好笑。到底是她的怪逻辑传染给别人,还是她都遇到好心的怪人才耳濡目染?
  “啧。”乔宾先这般应了一声,才回应他。“约个时间吧,哪天我和原子一定一道拜访。”很奸诈,但谁教对方不说出她的下落!
  李正平也懂,只是笑嘻嘻。“所以喽,别怪我好呗?万一有状况,我一定通知你。”
  就这样,他少了一条可以追踪的线索。
  他只好查了所有美术相关单位,看看她有没有可能到哪里工作、学习或是卖画,结果是没有。他也查访各大热门景点,好找找有没有街头艺术家,结果还是没有。
  台湾很小,但要找一个不用健保卡、信用卡,甚至银行帐户的人,也太大了些。
  她甚至没去兑现那张支票。她只要一兑现,他就知道她在哪里啊!
  他曾试图循陈秀琪的转出纪录找她,但李正平实在太奸诈,将线索毁尸灭迹,好像他乔宾是什么可怕的人似的。
  后来想著,李正平这样,也正好让张保山要找也找不到。嗯,真、是、很、对!只是不晓得李正平是否已经知道,老天爷因为被乔宾一直催,早就下手惩治张保山了。
  原本想在各种可能的地方打听被救护车转送陈秀琪及她,只是范围太广,日子一长,就算原本有的线索也会不牢靠。
  是考验他想当侦探的决心吗?他带笑想著。还是测试他的侦察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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