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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窈窕淑女-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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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不会。”乔宾放好冰淇淋,想了想,又拿出一桶找出汤匙吃了起来。“不多拿几件,怎么知道那小偷能展现什么样的气质?”
虽然乔宾是这么说,但总想著,自己妹妹设计出来的名贵洋装,穿在那小偷身上……呃,大概只能被蹧蹋了。
乔宾含著冰淇淋,感到十分满足。不愿再去联想可怕画面,只好挥去思绪。
“喻子啊,你出这样的题目,我绝对会整回来。”
“是啦。是你说再不考验你,你就要改邪归正的。”喻子楠提醒道。
“是、是。你真是好心。”乔宾突然想到了什么。思,太安静了。“小偷呢?”
“还在里面啊。”
咦?“卸下上顿的粉也不用一个多小时吧?”乔宾疑惑。
迟疑著该不该放下冰淇淋去抓鬼,最后还是叹一口气,将半空的桶子塞进冷藏库。
乔宾走到浴室门口,敲敲门,里面一片寂静,于是他试著推门,门却文风不动,于是他掏出一枚硬币,崁在这阳春锁一字凹槽中转了转,撬开了锁推著,门仍是不动如山。
“乔子,怎么啦?”
“门打不开。”
“她会不会跑了?”
“她若跑了门还打不开,那不就是密室之谜了?”乔宾瞪了喻子楠一眼。“走,我们到外面窗边瞧瞧去。”
两人踏出屋外,由于浴室落地窗已被上了锁,窗帘也拉上,所以两人又找来梯子,由乔宾登上梯,打算就气窗一探究竟。
咦?那是谁?
只见一张素净的脸靠在浴缸侧边,泡泡下的身子却是一动也不动。想到不可能是别人,乔宾才觉悟到里面那人就是小偷的事实。
“乔子?状况如何?”在下面扶著梯子的喻子楠抬头问。
“她用书柜挡住门,然后躺在浴缸里睡觉了。”
“你确定她是在睡觉?不是一氧化碳中毒?”喻子楠突然觉得忧心忡仲。
“中毒还会打呼,那才有鬼。”乔宾说道,一边打量书柜挡住门的状况。
这小偷,书柜太重搬到一半就累了吧,只挡住半扇门,想来他用力推是推得开的。
“喻子,我要下去了。”乔宾打了招呼,就踏下梯子。想了想,急智又生,于是站在原处向下道。“喻子,帮我拿一颗石头来。”
“干嘛?”
“我试试丢在浴缸里,看有没有办法把她弄醒。”
接过喻子楠的石头,乔宾往上爬,看准了她脚边一掷,只听得细微的“扑通”一声,接下来却是什么动静也没有。
总不能丢她的头吧?
唉!这小偷!真是难搞!早该知道她没那么好摆平的!一边下梯子,一边嘀咕著。
“接下来呢?”喻子楠急急问道,没瞧见里头的情景,他实在很担心这房子出什么状况。这里才刚租下来耶,而且保证金还是他付的……
“总不能让她睡到著凉吧!”乔宾生气说道。走回屋子前,刚好凝聚足够的力道,用来撞开两扇门都可以。
第三章
乔宾做了个深呼吸随即奋力撞门,喻子楠帮忙推著,很快就将门推出一个细缝。
“你进去。”喻子楠比了个请的手势。
乔宾对他假笑,侧著身挤进门,先是走到小偷身侧探了探鼻息,确定没事后,才一鼓作气地将书柜推回原处。
“喻子啊,你这套金庸烧了好不好?我推到肩膀有点痛,这让我很不爽。”
“别这样,那里面有一半的重量是马修史卡德那些侦探贡献的,你才应该把它们烧掉。”
“你又没推,干嘛要烧我的书?”
“你进浴室,难道是找我吵架的啊?”倚在门边的喻子楠,指著一角的大毛巾说道。
乔宾瞪他一眼,随即走近取了浴巾,步至那小偷面前,还没细瞧她的脸,就想起自己要捞起她的身子,又要马上替她裹上毛巾,实在不是件容易的工作。
“喻子,你进来帮忙。”
“不行,你知道我除了小孟的身体,其他女人的裸体都不看的。”
“去!你稍早弄那女人的内裤时,就没偷瞧?”
“就是因为没偷瞧,死闭著眼,才会动作那么慢啊。”
乔宾很想杀人。“好啦,你闭眼睛进来帮忙。”
“我只负责拿毛巾,你抱她。”喻子楠说著,闭著眼睛走进来。
乔宾做了个踢喻子楠的假动作,将毛巾递给他,然后挽起衣袖,把手放入浴缸捞她的身体。抬起头仰望天花板,简单一个动作将她横抱在手上,然后再回瞪喻子楠。
“请帮我盖上,好吗?”
喻子楠丢下毛巾,刚好覆在她身上,乔宾偷瞄后暗叹好险。
“好了。你可以睁开眼睛了。”乔宾没好气地讲完,便抱著她走向二楼客房。
乔宾挪出一只手打开室内灯,走近床边,再将她缓缓放在床上。看到她睡著仍皱眉的脸,不禁跟著皱起了眉。
“人怎能睡死成这般?!”他低声喃喃,又见她头发湿漉漉,咒了一声,回房拿了条毛巾帮她擦乾。帮她擦发的同时,他才开始打量那张清丽的容颜。
好好一张脸,干嘛化粧成鬼脸吓人?他不禁好笑想著。但一转念,又气她年纪轻轻就有心机,倒不知该为她装丑脸偷窃的小聪明称赞,还是责骂一番。
做小偷又不要让人认出来?不当小偷不成吗?
他叹口气,拉开被褥一角,想将她滚进去覆上被,却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
雪白的身子上,净是大片的瘀青与伤痕……
他缓缓地伸出手触摸那像是刚结疤的伤,像是触电般,他很快地伸回手。
这时他才注意到,她素净的脸上,那两坨黑圈是多么严重,那张睡脸是多么地不安。
虽然她有时的确很欠揍,但也不该被揍成这样。乔宾生气地想著,只觉得怒气已壅塞于胸前,让他很想宰了某个人,某个连禽兽都不如的人渣。
“嗯,原来她长得不像如花啊。”喻子楠看著熟睡中的小偷,又想起稍早前看到的五花脸,努力比对中。
“如花是谁?”乔宾瞪了他一眼。
“就是周星驰每一部电影里都在挖鼻孔的如花啊。”比对半天还是难以置信。虽然目标是他自己挑的,但看到她长得还不赖,不禁怨叹乔子真是好运,怎么恶整都整不到。
“喔,那个如花啊。”乔宾回想电影中的画面,噁了一声。
“她不像如花,那像谁呢?”嗯,感觉有点眼熟……喻子楠左瞧瞧右看看,想到昨天下午看的电影,恍然道…“啊,她长得像玉娇龙。”
“玉娇龙?”
“我们昨天才看『卧虎藏龙』DVD你忘了?那个章子恰啊!”喻子楠生气瞪他。
“原来是那个玉娇龙……”乔宾想了想,又瞪他。“你是特地上来瞧她像谁的?”
“不!我是好奇你怎么弄那么久!”喻子楠反瞪回去。“是怎样?有什么状况?”
“是。”乔宾回了一字,伸手拉起被褥,这突来的举动让喻子楠赶紧闭上眼睛。
“别这样,我不是跟你说过,我不看小孟以外的女人裸体?”
乔宾瞪他,叹了一口气,掀开被褥一角。“你看她的背。”
喻子楠双手蒙眼,此刻稍稍撑开些细缝,看到那一片瘀青,惊讶地放下手。“天啊!我早就要你别那么粗鲁……”
“那不是我弄的。”乔宾转头瞪他。又想到自己先前绑她、掐她,愧疚又起。沉默片刻,叹气又道:“就算我有,也不会那么快瘀青好不好?”
“嗯。”喻子楠思量一阵。“那是谁?”
“你再看这边……”乔宾覆上稍早掀开的,准备翻起大腿边的,又见喻子楠用手蒙住眼。“你看这边。”
撑开指距,咦?“谁把她打成这样……这……是用皮带打的吧?”放下手之后的喻子楠,反而就近研究小偷腿上的伤疤。
“嗯。”乔宾点头。喻子和自己的猜测一样。
“到底是哪一只人渣做这种事啊?”喻子楠感觉自己的怒火正在上升中。
乔宾没回答,重新将被褥盖好,怎知此时原晓玫刚好翻身,手肘撞到乔宾的鼻子,他抚著鼻低声惨叫,才想瞪她骂她泄愤,却见到她的屁股外侧露在被褥外,还打呼起来。
“呃……”转过身的喻子楠努力呼气。“乔子,你怎么没帮她穿上内衣裤?”
“我怎么可能帮她穿?”帮她穿衣服,接触面会扩大耶,更何况他根本就忘了买。
“那劳驾你,赶快帮她盖上被子好不好?”
乔宾很快动作。“盖好了。”嗯,鼻子很痛,幸好没流血。
喻子楠转过身,呼一口气。“她睡相真是难看。”而且还是颗不定时炸弹,害他常常有眼睛被侵犯的危险。“要不要乾脆把她挖起来问?”
“挖她起来做什么?”
“问她那人渣是谁啊。”
“你认为她会跟我们说?”乔宾扬眉问。
“我想不会。”
“就是。”乔宾应了声,拾起她的包包搜了一番,里面除了他原先见过的,其它倒是什么也没有。
“你在干嘛?”喻子楠好奇问著。
“我一边在感谢你给我那么困难的题目,一边在查这小偷的来历。”乔宾看清她卸了粧的脸后,直觉她应该不到二十。
“怎么查?”喻子楠又问。
乔宾没回答,看到皮包里的暗袋,里面有三百元与身分证。他取出证件,不瞧还好,一瞧才知这个整晚和他过招比划的小偷才十七,整整小他十岁。
“乔子,她的生日和你同一天耶。”喻子楠见乔宾动作,于是凑上前。
“嗯。”
“原来她叫原晓玫啊……”原来之前小偷报上大名时,喻子楠完全没注意。
“喻子,你爸不是大法官吗?”
“这你还问我。”都已经认识十几年的人了,真是的。
“有没有办法要他请人去查一些资料?”指的是原晓玫的父母来历、身家背景,以及一切的详细资讯。
“也不用劳驾他,你家不是有线上电玩公司?找网路高手骇客一下就查得到啦。”
乔宾瞪他。“那些资料在网路上找不到好不好?”
想到她身上那些令人怵目惊心的伤痕与瘀青,怒气又起,实在不想带著疑惑入睡。思考片刻,说道:“喻子,既然题目是你出的,麻烦你配合一下看好她。”
喻子楠点头。“你去哪?去查她的背景?”
“嗯。”乔宾点头,将原晓玫的身分证放进口袋,随即挥手道别。
被留守的喻子楠看表后叹气,怎么整乔子居然也害得自己一道累?但他哪想得到随便选个目标,对方居然是未成年少女兼受虐儿,到底是受虐儿比他想像得多,还是自己的手气问题?不过有个人渣乱揍人是真的!啧啧!想到她背上大腿的伤新旧交杂,难怪乔子会生气成这样,连他只看到一点就火冒三丈了。
他这题目是出得好,还是不好呢?嗯!现在还说不清。但乔子不会坐视人渣横行就是了。
喻子楠乱想一阵,随后即到浴室拿了本金庸,步至二楼客房一角的沙发上坐下,一边守人一边读书练功。
一路上,人烟稀少。
虽然乔宾很想飙车,但一进入人生地不熟的三重,为了找路,速度就慢了下来。
他拿出原晓玫的身分证,再次确认地址,终于在小巷边停下。
望著五层楼高的破旧公寓,以及门廊上那忽明忽灭的日光灯管,他再度确认一次地址,然后抬头看三楼,里面一片漆黑。
假设有人关心她的话,里面不会漆黑一片,而该是等候的灯光。乔宾心想。
他望表,四点半。该上门询问吗?或许那个人渣就在里面也说不定。
无聊转望四周,兼之以手指敲打方向盘之际,见著转角的早餐店正拉起铁门。思,先去探探不妨。
“不要动。”乔宾下车转身锁车门之际,一个声音由背后传出。
“动了会怎样?”乔宾锁好门,微微转头望向那人。
是一个最多二十岁的年轻人,矮他一些,长相不差,只是有点邪气,却也没多凶狠。
“我正用枪指著你,你说动了会怎样?”对方说。
去!想起当初要买车时,喻子叫他别买宾士,因为许多抢劫的专找宾主车主下手,半年来想故意被他撞藉以找到金龟婿的女人是不少,但抢劫的今日倒是头次遇到,又想到今日连番被抢,是怎样?今日他乔宾行诸事皆不宜?
“你还是没回答我问题耶。”乔宾将钥匙放进口袋。
“你手不要乱动!”
“你一直叫我不要动,假如我动你要怎样又说不出所以然,我干嘛听你的?”啧了一声,想转头瞪对方,对方却往前靠一步,乔宾这时才感觉自己背后被什么东西指著。
“拿出钱包来!”对方低声吆喝著。
乔宾侧头,估算著自己被指著的部位,嗯,经过脊椎然后可能还会穿透胃,这可不行,才想捞皮夹,却感觉指著自己的那东西口径有点儿小。
再瞥了眼对方。嗯,枪一支要多少钱来著?这人买得起吗?又想,有口径小到像原子笔的枪吗?电影里也没见过……
“叫你把钱包拿出来,没听见啊?”对方又吆暍,又用“原子笔”戳他。
“嗯,你叫我不要动,我怎么拿钱包?”真是笨蛋。
对方愣了三秒,随即伸出手打算拉他外衣,乔宾很快转身扳开他拿“枪”的手,呃,看起来还真是一把枪呢。也不等对方动作,先反折他臂膀,接著用另一只手抓著他的腋下,就这样把他给摔在地上。
拾起枪指著对方。“别动!”乔宾对著想起身的那人喊。
对方半蹲,举起手,交叉于颈后,一脸慌张地望著他。
嗯,投降的姿势很熟练嘛,大概是常常被枪指著。乔宾得意地笑著,却突然发现手上的“枪”很轻,而且枪枝重量还会“晃动”,他皱眉,朝对方右肩旁扣下扳机,却只见一线水柱飞出。
原来这家伙先前……竟然……是拿这支水枪指著他?
看对方又要起身,乔宾伸长褪先踢他一脚,将他踩在地上。想起了什么,不禁好气又好笑。
“你就知道是水枪了,刚才怎么不敢动?”乔宾笑著问。
“我、我、我……一时忘了。”
要不是他那么笨,自己怎能如此轻易脱身。乔宾想著,也就不再笑话对方。
但又想起自己先前担心胃被穿孔。“干嘛抢我来著?”乔宾不爽问著。
“呃,这个……我坐在那边等人……这个、看到你开车过来停在这边……就……就……”
乔宾还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恶人,马路他家的啊?“这地是你的啊?收停车费也不是这样收吧?”
“是、是……只是因为你开的是宾士……所以我想……这个……”
还当真是因为他开宾士啊?乔宾瞪他一眼,想到喻子的BMW,又问:“那假设我开的是BMW呢?”
“这、这我就不敢了……”
“此话怎讲?”乔宾奇道。
“这……因为道上的大哥……呃……这个……很多都是开『米浆』的……我怕不小心遇上了……”那人将“米浆”用台语念,倒是音类似BMW。
原来如此。乔宾点点头,想起了什么,又问:“奇怪,我下车前怎么没看到你?你打哪里冒出来的?”自己被当成肥羊居然还不知道,想起来就气。
“我坐在那排机车后面……”指了破旧公寓前方。
乔宾心念一动,拿出口袋里的身分证。“你刚才是不是说你等人?凌晨四点多等谁来著?”
若说物以类聚,通常邪魔歪道多半互相认识,他就等在原晓玫家门前,搞不好他知道谁是那人渣呢?嗯!或许搞不好他就是。乔宾思量著。
“我在等……”那人才开口,乔宾就挥手打断他。
“你在等原水成是不是?”念出原晓玫身分证背面的“父”栏上面的名字。
“不是,我在等张保山。”
嗯,也不是那“母”栏上面的名字。
唉!看来自己不是做侦探的料。
乔宾才想松开一直踩在那人身上的脚,一个念头兴起,想著要当侦探,应该是每项细节每个可能都别放过,于是又问:“那个张保山有个表妹或亲戚姓原?”
“姓原?喔!张保山的继女,好像就是姓原……”
“叫原晓玫?”乔宾急问。
“这……我就不知道了……”那人搔搔头。
虽然姓原的不多,但乔宾还是拿出原晓玫的身分证以确认。“是这个人吧?”
“不像……我也不知道……那个原什么的每次都画花脸……就是粧很浓啦……”
哈!那就不会是别人。“你在等的张保山他住几楼?”乔宾缓缓问,确认著。
“三楼。”指著漆黑的那方说著。
宾果!
虽然这结果让乔宾乐上三分钟,但他后来又不禁气自己,怎么不一开始就问对方,“你等的人住几楼”就好,害他白白浪费许多时间与气力。
“喏,你等会好好回答我几个问题,这五千块就给你。”乔宾将皮夹里的千元大钞尽数放在早餐店的餐桌旁,微笑说著。
“呃、这个……”那人看看钞票又望望乔宾,仿佛十分难以决定。
“不会叫你去自首,也不会叫你去打人、杀人,你怕什么?你叫什么名字啊?”乔宾笑意更深,看起来简直像大好人一个。
“我叫李木新。”那人回答。
“是天上那颗的木星啊?”
“不是,是木新路的木新。”
嗯。等送来早餐的老板走远,乔宾又笑著问:“干嘛在凌晨三四点等那个张保山啊?”
这能说吗?李木新疑惑,看看那五千元,舔了舔唇。“张保山在我们老大那边签赌,欠了七十五万还没还,我老大要我在这边守著他,怕他先溜了。”
嗯。签赌欠债啊,果然很符合人渣的特徵。
“那……”乔宾拿起身分证一看。“陈秀琪呢?在楼上吗?”继父也就算了,但做母亲的怎么也不关心自己的女儿?女儿没回家,居然不找,甚至连门都不等。有点鄙视。
“陈秀琪?”李木新一愣。“你是说张保山的老婆啊?”
“嗯。”乔宾点头。
“喔,她住院半年啦!我听人说,她被张保山打得半死,送到医院已经昏迷,到现在还没醒。”
啊!乔宾想到自己先前的看法,暗骂自己一声。
乔宾沉默思考一番,先啃了几口油条喝完豆浆,才又将眼光送至李木新身上。
“你给我说说张保山这个人吧。”乔宾这会不再微笑,反而是表情凝重。
“呃……我其实才看守他一个礼拜……不过……”李木新开了头,接下去东一串西一串地说起其他弟兄告诉他的,以及自己这一个礼拜所看到听到的。
虽然李木新人品不佳,但口才倒不是太差,只听得他说著张保山如何不堪,乔宾愈听愈生气,一想像那些画面,就让他忍不住想搥桌子骂人,并宰了那人渣。
“你老大一天给你多少钱看著张保山?”听完后,乔宾正经问。
“这差事是没钱的。”听老大的话,天经地义,被包吃包住的小弟哪敢要钱?
“我跟你说,若张保山有什么特别的动静,你打电话给我,”乔宾掏出名片递给他,上头有自己的姓名和电话。“我每天付你两千元。”
咦?这么好的事?李木新瞧瞧名片,又望向乔宾。“乔、乔先生……每天两千?”
“嗯,要不要?”
李木新猛吞口水,然后点头如捣蒜。“乔、乔先生……这是我的电话……”拿出一张名片。“有什么事您也可以打电话问我……”
“嗯。”乔宾收下名片。“你很好。”拍拍李木新的肩后,便上车。
离去前,看著李木新高兴地目送自己,乔宾突然发现李木新原本邪气的脸变得有些憨厚,乔宾不禁想著,或许用钱慢慢将此人导向正轨是个不错的办法。
清晨六时许,大狼犬扬首持续不断吠叫著,搭配著的是高八度快要震破哺乳类动物耳膜的尖叫声。两相混合划过天际,搞得乔喻合租的别墅外头站了些许邻人围观。
乔宾停好车,对狼子嘘了一声,随即止住一个噪音来源。接著他走到院子外对那些邻人微笑。
“抱歉抱歉,昨天喻子带了几只流浪猫收养,小猫们大概不适应,才会这样吵。”
“那是女人在尖叫。”一个妇人瞪著他。
“那是我妹妹,可能是被猫吓著了,要不就是被抓伤了,才会叫得那么凄惨。”乔宾仍是陪笑著。
另一个老人瞪著他。“我们先相信你,万一又有什么状况,我想我还是叫警察来处理一下比较好。”
“您说的是,假设那些猫不好养,又吵到大家的话,我们一定把它们送出去。”
有些人像是不相信,但又自觉目前无法惩治乔宾,只好缓缓散去。
乔宾走进门,望向四周,无人。于是他步上二楼,就见喻子楠双手蒙住耳朵坐在一张沙发椅上,而那张沙发椅就挡在客房门前。
“喻子,现在是什么状况?”站在对方身前瞪著问道。
“她醒了。”喻子楠指了指房门。
这不是废话吗?“现在全世界都知道她醒了。”
“我见她醒来,嗯……大概就十几分钟前吧,就赶紧出房门……因为她没穿衣服,你还记得吧?我可不能破功,看到不该看的,所以就挡在这里。至于她为什么会一直尖叫,我想,大概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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