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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瞒你说我爱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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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两人互使了一下眼色,就和周栖道别。
临近除夕,中国人的大节日,车开过景市的最高建筑,顶层外墙的巨幅显示屏正播放着喜气洋洋的贺岁送福。
商场街道无一不张灯结彩。餐厅店铺陆续拉上门栓,东主回家过年,初七十五再见。
周栖觉得过年前的这段气氛最奇妙,又热闹又落寞,鞭炮声渐起,马路却渐空。
举家刚迁来景市的时候,每到过年还是会回明州探亲,主要是父亲那边的亲戚。后来关系远了走动少了,一个网络红包就能解决的事情便懒得费时费力来回跑。
于是她也很长时间没有回去过了。
宗晋开着车,“刚才你们在聊什么这么开心?”
周栖转过头,“她们说要团购我这对耳钉,派你去谈个比二十块还低的折扣价。”
宗晋笑,“行啊,十九块九,多一分算我输。”
“这么爽快?”
“搞定你同事,事半功倍。”
周栖抿嘴笑,“搞定同事有什么用,君不见鸳鸯都是被家人棒打的。”
宗晋拐过一个弯,斜眼看她,“这是暗示我过年去你家搞定你家人?”
周栖咬舌,“想太多。”
“太多是谁,我不想它。我想见你家人。”
周栖目光一顿,仔细分辨他说这话的表情是玩笑还是真意。
分辨出了结果,她认真解释,“其实我还没有和他们说过你。”看了看他,“我是觉得来日方长,等我们的关系更稳定一些再见家长也不迟,对吗?”
宗晋把车往自己住的公寓楼地下车库开,沉默如金。
周栖有点儿忐忑,明明这也是很正常的想法,为什么他一沉默她就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谨慎。
“哎?你生气了?”
“没有。”
“是生气了。”
宗晋利落地打方向盘把车方方正正地停稳,空出手来覆到她手上,“哪儿那么容易就生气了,我又不是河豚。”
周栖鼓出腮帮子,眼睛也瞪圆溜,含糊道:“我是啊!”
因为在意,所以卖力搞笑。周栖顿觉自己演技也很好。
宗晋从喉间发出笑声,“实力演出啊,周医生要不要考虑签我们公司。”
周栖放了气,“我可不要当路潇潇师妹,我比她还大两个月呢。”
宗晋笑一下,抚弄她手,沉了嗓子,“是真的没生气。我知道你不轻易许诺谁,我又何尝不是这样的人。我只是先把自己确定的想法告诉你,等你有了一样的想法,我们可以一起往前跨一步。”
这话说得入耳入心。原来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了解,真是无法以时间刻度计算。
周栖问了一个一直想问的问题:“为什么是我?”
你为什么会选择我?
在她的想法里,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若说能使人一见钟情的相貌,他大约也见过不少。如果说自己的选择是回应他的这份感情,那么他的选择又是因为什么原因?在这一点上周栖一直心有疑惑。
宗晋闻言微愣,眸色渐渐转深。
14岁那年盛夏,他随父亲去明州探望生重病的宗家大伯母。大伯父从文,远离名利场,在当地一所二本大学教书。
那时的明州,还不是地级市,只是个依附在省会旁的小地方,整个城区就一个商区,以当时的地标建筑明光商厦为轴心建立,每到周五晚上开始便人流涌动,是当时人们娱乐生活的唯一去处。
那晚宗父应当地政府官员邀约去顶楼旋转餐厅赴饭局。他们聊的都是官场商场的事,对14岁心思活跃的少年来说,委实枯燥无趣,于是宗晋一个人下了楼闲晃。
那是他在国内的最后一个暑假,开学后,就要奔赴美国开始异国求学的日子。
那场动荡是怎么开始的没人能准确描述。
他只记得人潮忽然像巨大黑色的浪一般扑涌而来,尖叫声像一张密集的大网,底下是相似又疯狂的恐惧面孔。
有人大喊:“杀人了!杀人了!!”
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看到那个疯子样的中年男人手持长刀在商场里无差别砍杀众人,鲜红的血迹在各处留下可怖的痕迹,触目惊心。
第一反应当然是逃,而不用等他做出这个反应,人潮早就在推着他往前。
混乱中,也无从判断是哪个人下了重力推搡,他被这猝不及防的一推推得重心不稳倒到地上。
脚踝钻心地疼,眼前的脚步急匆慌乱,往后掠一眼,那个疯子正逼近距离!
那个男人杀红了眼,异常高突的额头爆出青筋,拎着血迹斑斑的长刀四处张望。
宗晋忍痛手扶着膝盖骨站起来。这个动作像是竖起一个醒目的目标,让行凶者涣散的眼神忽然有了焦点,朝他这里而来。
外面已经警铃大作,而他可能等不到救援。
宗晋第一次尝到绝望的滋味。
那天之前,活了14年的人生,还以为自己操天操地什么都不怕。而这突如其来的真实到不敢去相信的恐惧,才让他知道什么是害怕,是极度的害怕。
对方的脚步开始加速,宗晋甚至已经感受到冰冷的刀刃割裂身体的触感。
蓦然间,一个人拉了他一把,拼劲她的全身力气拽着他走,“快点!”
在漫天的血腥味里,他闻到她头发散出的茉莉香气,像一剂强有力的镇定剂。
后来的事情已经记忆模糊,只在当年的报道中看到凶徒被赶来的刑警当场击毙,现场有五人被砍伤,三人重伤两人被送至医院救治无效死亡。
宗父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商场外面被救援人员保护。那个女生的家人也赶过来,唤她,“栖栖,栖栖!你怎么样啊?!”
她昂着脖子邀功,“奶奶我没事,我还救了人!”
那一瞬的画面,便停格成了宗晋心底的烙印。
***
宗晋从回忆里抽身,眸色褪去幽暗,对周栖道:“以后告诉你。”
他怕只有他一个人记得。
周栖不追问,软着声,“谢谢你。”
“有什么好谢的。”宗晋收敛心神,凑到她耳边,呼出热气晕润她敏感的耳垂,“其实按照程序来说,似乎我们应该先做点别的确认下和不和谐,再谈见家长。”
周栖脸瞬间红成红皮番薯,佯装捂耳朵,“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宗晋去拉她手下来,笑得腹肌颤,“王八念不念经我不清楚,王八的头大有用处。”
妈呀,不是刚停好车吗?怎么又开车!
周栖从车里出来,呼吸到宽阔空间的空气才缓过来,“你这个人好污,以前怎么没看出来,都跟谁学的?”
宗晋实力出卖:“苟沐。”
周栖问,“说到你那哥们儿,他有对象没有?我上回去你们酒吧看到的那个跟你同姓的女经理好像和他关系很好,他们是一对儿么?”
宗晋开后车门,从里面拿出几大袋东西,“别瞎凑对,我们这几个都是纯粹的革命友谊。你说宗宁,她有男朋友,开风投公司的。”
“那你们这友谊可一点儿不纯粹,留苟沐一个人做单身狗。改天我帮他物色物色我们医院的大好女青年。”周栖看他拎出来的东西,“买了这么多菜?”
其他的也就算了,那只还在蹦跶的澳洲龙虾是什么意思?
周栖退避三舍,“我的厨艺可远没有达到能做龙虾的程度。”
宗晋跟龙虾对视一眼,“我做。”
周栖怀疑,“你会?”
“头油爆,腹刺身,尾煲粥。”
“理论的巨人。”
“尝过就知道,怕你欲罢不能。”
周栖笑着从他手里分过一个蔬菜袋子,口袋里的手机不适时地乍响。
她换个手拎袋子,掏出来看。
一串陌生号码没有归属名字。
背景音极其嘈杂,林祁南烂醉如泥的声音扎进耳眼,“小栖,我怎么办……”
第30章
周栖脚步微顿; 看了一眼宗晋; 才继续往前走。
电话那头有人接过; “喂; 你是他朋友吗?他喝醉啦,手机都摔个稀巴烂; 跟这儿瞎吵吵呢。你过来接一趟吧!”
说完报了个地址; 是酒吧街上的一家酒吧。
周栖还没来得及回话; 只听那头又嚷嚷起来:“喂喂喂!这是我手机!”
林祁南把人手机抢过来,“小栖; 这可能是我的报应……”
轰过一声节奏强劲的电子音; 把他的话淹没掉一半。
周栖一愣; “你在说什么?”
手机主人抢回来,“行了行了; 你快过来!我这话费不包月; 你们见面说啊!”
宗晋按了电梯,侧过头来; “怎么了?”
周栖摇摇头示意没事。
***
到了宗晋家,他把东西往厨房流理台一方; “你坐会儿看看电视; 遥控器在茶几上。今天宗师傅给你露一手。”
周栖手一背,“师傅; 我还想再活500年; 您可别给我中途整个食物中毒不治身亡。”
“大过年的; 说点吉祥话。”
“那祝你永远不被我甩。”周栖说完自己都笑。
宗晋把龙虾抓进水池; 放水浸泡,顺便冲了把手,回过身来,猛地贴到周栖背后,两条长臂环过她的肩膀。
“贴死了,甩不掉。甩我你就掉一层皮。”
“呵,我皮可没这么厚。”
宗晋拿下巴磨蹭她脸蛋,“餐厅桌上放了一点新年礼物,你带回去给奶奶他们,算我一点心意。”
周栖望过去一眼,“这……叫一点?”
她看着快堆满半张长桌的大小礼盒,心想你对“一点”的认知是不是有偏差?
“都是些补品食材,可以留着慢慢吃。”
“你这是要把我奶奶喂出肱二头肌。”
宗晋嗤笑,把她搂得更紧,“拿老人家开涮。我得替奶奶惩罚惩罚你。”
说完掰过她的脸,一口亲上去。
周栖的唇湿软,还带着清淡香气,清纯里的一点欲最是勾人。
宗晋吻得胸腔起伏,发出低低的喘息声。低领线衫因为纠缠的动作一寸寸被拉开,露出平坦的锁骨,往上便是青筋微隆的颈项。
周栖意识到对方开始咬自己的嘴,撑着他的肩微微后仰,将唇分开一些。在宗晋以为她要推开他的时候,又往上扑,反咬住他。
眼里尽是得逞的笑意。
池子里的龙虾扑腾出水花,宗晋圈着她,哑声道:“真乖,还会打配合。”又说:“我后天就要回美国和我爸我姑妈一起过年,然后飞德国去我妈那里,初三才能回来。”
周栖已经听他提过,只抬眼问:“嗯,你一个人回去?”
“和我表弟。”
“你姑妈的儿子?”
“对。”宗晋紧了紧手臂,“我不在的时候,你要想我。”
“现在微信这么方便,想了就视频呗。”
“那我能申请一个裸。聊么?”
“……”周栖挑眉,“行啊,你裸我看。”
宗晋作势撩衣,“那我现在就给你看。”
周栖笑盈盈推他,“快去洗龙虾!”
她把电视打开,刚好在播电视台录的明星新年祝福。路潇潇还穿着拍戏的衣服,在片场给全国人民拜早年。
宗晋在厨房问她:“过年的值班时间排出来了吗?”
“嗯,初三和初六。”
“要回明州探亲么?”
“那边的亲戚现在很少走动了。”周栖剥片橘子送进嘴里,汁水充盈口腔,“不过我很久没回去,倒想趁着空闲回去看看。听说我以前念的小学要拆了,想去拍点儿照片留个念。”
“好啊,等我回来,初四我们一起去。”
周栖稍诧,“你也去?”
“嗯,我大伯父在那边,到时候姑妈肯定让我带东西回国去拜年。”
周栖想了想,“好。”
***
百无聊赖地看了会儿电视,手机又响起来,周栖拿出来一看,是罗静学姐。
周栖接起来刚要跟她拜早年,只听她语气冷然道:“小栖,林祁南出事了。”
周栖被这样的开场白弄得心跳漏拍,“怎么了?”
“我听一个他们医院师兄说,他主刀的一台脊柱手术,把病人的神经根误截,彻底的断裂。现在病人家属向法院起诉了,事情还在调查当中。先不说最后结果如何,他那么个追求完美的人,自己那关就过不去,打击应该很大。”
末了,她又道:“我没别的意思,给你打电话就是觉得既然知道了还是告诉你一声,毕竟……”
周栖淡淡出声,“学姐,我知道了,谢谢你。”
刚挂下电话,之前那个陌生号码又冲了进来。
对方劈头盖脸一顿质问,“喂!我说你怎么还没过来啊?!你朋友在这儿都吐两轮了,问他家住哪儿也不肯说。你是叫小栖吧?一晚上光喊你名字了!你再不来把人接走我可报警了啊!”
周栖眉心深蹙。
八年的感情,要说不留一丝痕迹是骗人。突然听到他不好的消息,她还是下意识的会担心。这已经无关男女之情,也无关对错,只是一种过往岁月使然的条件反射。
厨房里宗晋忙碌的背影印进眼里。他单手颠锅,手臂使巧劲,热气腾腾的菜肴在空中翻出一个完美弧线。
周栖就这样看了好一会,低下头,翻出周梓雨的微信,把酒吧地址发了过去。
第31章
周栖不是没有想过找个她和林祁南共同的朋友过去一趟。
她和林祁南的交友圈算很简单; 都是从学校单位发展出来的; 共同的朋友也就都是医生。大家都在一个职业圈子; 绕不出个天去; 原本调查阶段该是保密的事情都能传到罗静耳朵里。这一回他酗酒失格的情况万一传出去恐怕横生枝节。
大度原谅她做不到,落井下石同样做不到。
她自然不会再去和那个人多做纠缠; 而除了那几个朋友; 当下唯一能想到并且确认对方一定会去的人就只有周梓雨。
信息刚发出去; 就被一道:【你还不是他(她)朋友。请先发送朋友验证请求】弹了回来。
周栖扣了扣荧亮的屏幕。这条提示下面藏了周梓雨那天无处发泄的心火。不用说,电话号码肯定也是一样被拉黑。
宗晋把龙虾做了两吃; 一半爆炒一半蒜蓉酱蒸; 烧了热油淋上去的时候; 油花在龙虾肉上溅跳,噼里啪啦激出一阵爆香。
餐桌空的一边摆上几道硬菜; 让人看了食指大动。
宗晋解下腰间围兜; “你有口福。我这一手从来没在人前露过,连苟沐都没这待遇。”
他像个考了满分求表扬的小孩; 却见周栖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怎么了?”宗晋捋过她的碎发到耳后,“是不是医院有事?我听你刚才电话连响两个。那你扒几口饭垫垫肚子; 我送你过去。”
周栖犹豫一下; 不想隐瞒,“是林祁南那边出了点事; 现在人在外面喝得烂醉。”
宗晋动作一顿; 默了默; 手滑下来捏上她耳垂; 貌似漫不经心,“所以呢?”
周栖判别不出他的情绪,张了张嘴,组织不出合理的语言,最后放弃一般,“算了,和我也没有关系。”
宗晋听她这么说,心弦骤松,提起的那口气暗自沉下,演起大度来,“行了,他人在哪里?”
周栖抬眼,“怎么?”
他稍收下巴,“第一次下厨做饭给你吃,不许你带着别的心思食不知味。我找人弄他回去。”顿了顿,又郑重道:“只此一次。”
周栖飞快地吻他一口,报出那个酒吧的名字,就在“MISTY”所在的那条酒吧街上。
宗晋拿起手机打给苟沐。
苟沐咋呼,“哥,沉溺温柔乡还想着给小弟我打电话呢?”
“去青缇接个人。”
***
宗晋说的那地方近,苟沐走两步就到了青缇酒吧。他在这条街上吃得开,老板伙计都认得他,一见他来,一位服务生上来热情招呼。
苟沐开门见山,把宗晋发过来的照片朝对方一亮,“见没见过这个人?”
服务生就着激荡的灯光辨认一眼,“嗷这个人啊!那儿呢!”
苟沐往他指的方向看,一个男人歪歪斜斜倒在散座里,神形俱颓。
他过去把人往肩上一抗,“行了,人我带走了。”
服务生不好意思地开口,“狗哥,这是你朋友啊?喝一晚上,酒钱还没付呢。”
苟沐一听,往林祁南衣兜裤兜摸索,别说钱包,连个屁都没摸出来。
“我靠!买醉不买单,老子开酒吧最恨你这种。”他四处瞅,“手机呢手机?拿出来付钱!”然后就瞥见那只摔得稀巴烂的手机。
他抓一把头,对服务生说:“行了,记我账上。”
把人抗出门,小五的车已经停在门口。
苟沐把人塞进后座,“按我刚才发你的地址,送进家里完事。”
小五得令,正要启动车子。苟沐突然想到什么,“靠,他身上好像没钥匙?”
他钻进车里冲林祁南喊,“喂喂,你钥匙呢?这是被洗劫过啊?”
林祁南明明睁着眼,眼神却格外呆滞,毫无焦点地散着。
苟沐没得到回应有点儿急躁,把他拉起来晃,“哥们,醒醒!”
这一晃有奇效,对方直接哇啦一声吐出一滩秽物,溅得车垫,车椅背上一片狼藉。
小五哀嚎,“我去!上礼拜刚提的新车!”
***
小五连拖带拽把人往“MISTY”的休息室一丢,带着新车被这人弄脏的怨恨甩了门出去。
宗宁看苟沐和小五带人进来的,怕他们整幺蛾子,跟着过来,开门问苟沐:“你这又从哪儿捡来的垃圾?”
说着眼梢飞过沙发上那个男人,长得算周正,一身正装打扮不像混夜场的。
苟沐把出门前开的酒拿起来仰头喝几口,“别问我啊,可不是我要捡的。晋哥吩咐的。”
宗宁眉眼一挑,“他朋友?”
“不像,没见过。听晋哥语气也不像是要我照看的意思。”苟沐放下酒杯缓口气,“这人身上钥匙钱包要啥啥没有,手机都碎成渣。宁姐,你说咋办?”
“给他在酒店开个房间不就行了。”
苟沐一拍脑袋,“嗨,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还是我宁姐智勇双全!”说完起身往沙发走,“哎哎,起来了!送你去开房!我特么还是第一次跟男人开房呢!”
那人嗫嚅了几句听不清的话,突然回光返照一般朝苟沐重声吼:“滚!”
苟沐被吼得脾气上来,“什么情况啊!爱住住,不住拉倒!”
“拿酒来!我要喝酒!”
“呵,还来精神了?还欠老子酒钱呢!”
“给我拿酒!”
“别吵吵,走走走!”
“滚!”林祁南使重力,把苟沐一把推开,重复又重复,“给我拿酒来!”
这人看着精瘦,力气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酒意格外的大,把苟沐推得一个趔趄,差点倒地。
宗宁在一旁看得眼睛疼,“给他拿,灌醉死好办事。”
***
周栖和宗晋吃完饭,俩人分工,宗晋洗碗,周栖在旁边接过擦干。
两个人放着功能巨齐全的洗碗机不用,享受的就是这种有滋有味的日常互动。
周栖拿着干布把盘子擦得光洁亮丽,试探着问,“我今天提那个人,你有没有吃醋?”
宗晋把最后一个盘子冲得水花四溅,斜一眼过来,“你说呢?吃嘴里的味都是酸的。”
周栖嗤笑,“酸儿辣女,恭喜你喜获麟儿!”
“妈的。”宗晋低笑一声,顾不得擦干手就往她腰里探去,“再皮让你当妈。”
“快拿开,好湿啊!”周栖嫌弃地抓他手往外挪。
“哪里湿?”宗晋不怀好意,掐一把她的腰侧,“这里?”手又不安分地往下游移,插进她两腿之间,“还是这里?”
他宽大的手掌隔着她的牛仔裤前后进出,带着不打算隐藏的欲念。周栖紧张得夹住双腿不让他动,这个动作却使得自己身体一阵微微战栗。
眼见他某一处高涨起来,她的脸瞬间脸如火烧,“流氓!”
“觊觎别人老婆的才叫流氓。”宗晋凑进她,在耳边低语,散出浑身男人味,“今天晚上别走了?”
周栖心道合着是个鸿门宴,旨不在吃澳洲大龙虾,而是吃她呢!
见她没回应,他又嘴贴着耳朵说了句话,末了补充,“买了草莓味和巧克力味,你喜欢哪个?或者都试试看?”
周栖臊意腾升,看他一脸期待,实在不忍心打破,硬着头皮道:“我大姨妈第二天……”
“……”
“喂,你去哪里?”
宗晋压着火,往身下一看,“你说呢?”
周栖明白过来,耳廓绯红,默默低头从台子上拿起纸巾盒递过,“洗手间纸不够了……”
眼看一切无望,宗晋依了周栖的意送她回家。
回来路上,路过酒吧街,打了个弯拐进去。
苟沐听到小五喊他说晋哥来了还挺诧异,出去一看还真是。
“你不是跟周医生吃饭春宵一刻吗?怎么来这儿了?”
宗晋被戳痛,不想理他,坐进卡座,“滚蛋,把我酒取来。”
“啧,看来故事的走向有点儿悲伤。”苟沐叫人把宗晋的藏酒端来,“对了,你让我接的那人这会儿在我们休息室呢。”
“嗯?”宗晋抬眼,“没送他回去?”
“不是不想送。这人一没有家里钥匙,二又一直闹腾个没完非要继续喝不肯跟我去住酒店。宁姐说干脆灌醉他,到时候安安静静往酒店一搁完事儿。”
宗晋摇几下杯子,灌了口酒,“喝了多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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