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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少,你丫缺爱-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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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迄今为止,他留给她的印象没有一丝是正面的,就算他知道了她怀孕,也定然会毫不犹豫的让她把它打了。
  她在他眼中,充其量只是个比她人体面的情妇。
  更何况,她生出的孩子,是私生子,在不同名义上周景年和她一样都是私生子,她对这个身份的理解他定然也深谙,他和她都不会允许它的存在。
  唐诗犹豫着,指甲再次深深镶嵌进了肉里。
  半晌,她深吸了口气,点头跟陆之韵道谢,扭头朝护士走去。
  决定已经下了,改不了。
  陆之韵劝半天都没劝回,望着唐诗离开的背影,啧啧摇头,“年轻,还是太年轻了。”
  陆时生对此事不加评论,毕竟他是个男人,但他还想到一件事,趁唐诗还未走远,问:“二毛最近在干嘛?你们面基了?”
  唐诗脚步微顿,扭头看着他,“她回江城了,下个月漫展她会去。”
  陆时生点头,“谢谢。”
  二毛那货,每次他找她说话都爱答不理,要不就语出惊人。
  记得有一次,他晚上发消息问她睡了没?她直接回给他一张让人血脉喷张、挡住了脸的海娜C照,给他看的差点玩火自焚。
  至于人家什么反应呢?
  人家十分淡定的给他发语音,毫无波澜的问:“好不好看?我看大毛穿就特别好看,我就试了试,这是我穿的效果。”
  他当时捂着鼻孔里涌出的两道鼻血,压着干哑的嗓子跟她回了语音,“好……看……”
  结果人家就再也没搭理过他。
  撩完就跑,点了火不负责,说的就是那没良心的。
  ……
  唐诗走到护士跟前,护士正在登记,时间或长或短的手术,排满了一张纸。
  护士接过唐诗的资料后,一边登记一边说:“赵医生将你们交给了孙医生,人比较多,你的手术要排到明天去了。”
  “明天?是赵医生还是孙医生?”唐诗起码见过赵芬,而孙医生是真没见过。
  护士说:“赵医生请了三天假,明天依旧是孙医生。”
  唐诗犹豫过后,还是选择速战速决,免得和腹中的它培养出太多感情,“就明天吧……”
  护士应下,帮她排日期。
  当护士拿出孙医生的名片,上边有张一寸大小的中年男人的照片,唐诗指尖些微颤了下,下意识问:“男的?”
  护士目光怪异的看向唐诗,“行医问诊不分性别,你如果真介意,就等赵医生回来。”
  “我等赵医生回来。”唐诗不假思索的开口。
  她至今没办法单独和陌生男性同处,更何况是流产手术,那种直面接触的行为。
  护士也没意见,又给她开了一张预约手术单,让她三天后来找赵芬。
  “你的手术费已经缴清,来了就可以直接做手术,其余事项,赵医生手术过后会提醒你。”护士说完,撕下预约单递给唐诗。
  唐诗接过那张纸。
  一张纸明明轻得很,在她手中却沉甸甸的,于她而言这是一条生命,一条足以把她压垮的小生命。
  ……
  夜幕降临,唐诗一个人走了许久的路,像游魂似的孤单的走在街边。
  她去了以前的小别墅。
  别墅已经被唐书清卖出去,她在门口向里眺望,有辆黑色的车缓缓驶进院子,下来一对年约三十的夫妻,随后跳下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很是活泼。
  他们一家三口手牵手的进了客厅,留下一院漂亮的春菊,在庭院灯光下绽放着。
  唐诗喉咙升起一抹难言哽色,淡淡的把视线转走。
  她漫无目的的往前走,微凉春风拂面,吹落了眼眶中的晶莹,路灯下她的背影更显瘦弱。
  手覆上小腹,扯出的笑容苦涩又充满了幸福。
  三天,陪它三天也好,她享受这仅有的三天,三天中她会努力尽到一个准妈妈的责任。
  ……
  半夜,唐诗才回到珠江帝苑。
  门口保镖见她回来,开门放行,望着唐诗的背影,保镖欲言又止,最后无声的叹了口气。
  家里的人几乎已入睡,唐诗推开了房门,忽然一股凌萧之风朝她扑面而来,她猛地的被人拉进房,身后的房门嘭的一声被人关上,她狠狠被人扣在门板上,抬头对上一双冷冽的双目。
  周景年凌厉双目直直的盯着她,双眼中压着些微怒气,浑身散发着骇人气息。
  唐诗忐忑的看着他,“你……”
  周景年一言未发,握住她纤细脆弱的手腕,精准的找到她的脉搏,自始至终他深凌双目都如盯上猎物的猛兽般、盯着唐诗的脸。
  房间中只有两个人,都不说话后,安静的让人恐慌。
  周景年的手搭在唐诗的手腕处,感应了几秒后,换了个位置继续诊,这样的动作他一连重复了许多遍。
  直至结果确认,他才把唐诗的手腕松开,却是顺势握住了她的手,与她的十指相握。
  周景年这次发现,她的手很小,又白,握起来也很软,每根手指都恰到好处的好看。
  自周景年做出把脉的举动,唐诗便察觉出周景年的意图,她倒是忘了,景瑟说过周景年以前是妇科医生。
  她想瞒着他偷偷把孩子处理的行为,简直愚蠢可笑。
  事到如今,唐诗也干脆把事情摆到明面上,她用尽全力才扯出一抹清浅笑容,努力做出轻松平静的模样,呵着气说:“你不必为它烦恼,我已经跟医院约好了手术时间……”
  大口呵气,是为了不让声音听起来颤抖,可她没有压住迅速涌上眼眶的晶莹。
  “你想偷偷打了它?”周景年垂眼望着唐诗的脸,灯光下她眼眶中的晶莹流光溢彩。
  他伸出指尖,触到她的眼角,戳破了那层倔强不掉的晶莹。
  好像被戳破的气泡,泪水找到了倾斜口,毫无阻碍的从眼角流出,滑至下巴。
  唐诗面上仍是笑着的,眉眼灿灿很是好看,无人得知她点头时,心口正传来阵阵绞痛,痛的她四肢无力。
  她终是没有忍住,顺着墙壁滑落跌坐在地面。
  双手捂住了脸,她抑制不住的小声呜咽,泪水顺着指缝流出,滴落在地面。
  要多残忍,才能平静的跟他人讨论扼杀她的孩子。
  窗户没有关严,有风吹进房间,扫过捂着脸低声呜咽的人,吹起了她柔软的发。
  周景年缓慢的蹲下身,修长手指拂开唐诗捂着脸的双手,抬起她的下巴,眉目深凌,“你知道为什么没有做成手术吗?”
  唐诗望着周景年,眼底闪过惊讶和不敢置信。
  周景年指尖轻柔的拂了下她的眼角,又说:“我给你银行卡,是让你去吃喝玩乐,往身上添东西,不是让你往外丢东西。”
  第二个东西,他意有所指,唐诗清楚他说的是什么。
  她望着他,不懂他话中其意,咽了口眼泪,声音哑哑的问:“你什么意思……”
  周景年:“生。”
  生?
  唐诗心中已有猜测,听见这个字眼后,只觉得他决定荒唐,苍白无力的呵出了声苦笑。
  “没开玩笑,”周景年打断了唐诗的苦笑,他望着她,一贯虚伪的笑容荡然无存,平静的跟她商讨:“我当医生时做过无数流产手术,但我绝不允许我的孩子死在这种手术下。唐诗,它是我第一个孩子。”
  浪荡情场时他不会留种,真正谈恋爱时,宁思思一心扑在事业中不允许他留种。
  对于唐诗,两人关系本就特殊,他也就没防范这点,他觉得唐诗好歹是个成年人,他不做避孕措施但她应该懂得自己吃药。
  但他如今才意识到,唐诗对这方面根本一窍不通,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
  她太干净了,像张白纸。
  而唐诗,万万没想到周景年会是这种决定。
  她忘了哭泣,呆呆的看着周景年,眼底看不见任何神采和颜色。
  忽然,她笑了,笑的凄美看好。
  “你让我生?”她问,继而是噙泪苦笑,音色极轻,颤抖着:“我问你,生出来怎么养?”
  周景年:“我养。”
  “你养?”唐诗闻言首次放声大笑,所有苦涩皆以反面形式发泄而出,她发了狠,说:“它以后是什么身份你心知肚明,你让我怎么生?难道生出来让它和你一样当周家的私生子?那等身份其中的滋味和艰难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周景年眼底刹那掀起暗涌。
  私生子,与他而言是个不能提的话题。
  唐诗从未像如此这般强势过,其实她一点都不强势,但与她之前的状态对比,如今的她像吃了熊心豹子胆。
  一边是唐氏和父亲,一边是她腹中的孩子,为了血亲她不得不拼。
  她想保住唐氏和父亲,就得放弃这个孩子;想带着孩子逃走,那么唐氏和父亲都得替她付出代价,这是道不得不做的选择题。
  可周景年让她生?
  “生下来……那它就是周家的私生子,它以后的日子该有多难熬你知道吗?”
  唐诗泪眼婆娑的望着周景年。
  “等以后,我在你的世界中销声匿迹,而我的孩子顶着私生子的帽子孤零零的留在周家,路过的每个人都要骂他一句私生子,你想想那画面难道不会为它心疼吗?”
  她疼,疼的说不出话。
  “你也许不会疼,可我会……”唐诗抬眼望着面前的男人,满面都是泪水,像抓救命稻草般紧紧抓住了他的手,哽咽着:“要怀它十月的人是我,生它的是我,它身上的每一寸都是从我身上活生生剥离下的肉,我是它母亲,它过得不好我会心疼,我会疼啊周景年……”
  周景年蹲在唐诗面前,望着她红肿的双眼,他眉心微蹙了些。
  “总之,它是你跟我的共有品,我有一半的决定权,我不允许你打掉它。”他的声音很轻,气息微微倾洒在唐诗唇边。
  唐诗望着他,“我也有一半决定权,若我不想留呢?”
  “你不就是怕它出生后身份尴尬?”周景年反问。
  唐诗不明就里的望着他。
  接触到女人懵懂困惑的目光,周景年清了下嗓,垂眼经过几层深思考虑后,才抬起头,一字一顿、清晰的说:“那就给它正名,六月我们去领结婚证,它出生后是周家名正言顺的长子。”
  唐诗唇张舌结的看着周景年。
  泪珠依旧挂在她的下巴处,仿佛时间静止,她甚至忘了眨眼,泪珠也忘了下坠。
  周景年起身,捞住唐诗纤细瘦弱的手腕,把呆若木鸡的她按到床边坐好,而他站在床前垂眼俯视着她。
  忽而,他问:“你多大了?”
  他刚刚不是还说去领证?唐诗搞不明白他,下意识回答:“二十一岁。”
  周景年点头,又问:“我多大了?”
  唐诗的唇张了张,眼底闪过疑惑,“你应该……二十七八了吧?”
  周景年摇头,目光深深的望着她,说:“我三十三了。”
  唐诗忍不住瞠目结舌。
  她没有特意去问过周景年的资料,她知道周景年比她大许多,但她万万没想到他足足大了她一旬,十二岁。
  “你是不是属虎?”周景年又问,顺手伸向西装口袋。
  唐诗点头。
  下一秒,周景年已从口袋中掏出烟。
  “我也属虎。”他眯起双眼睨着唐诗,已习惯性的从烟盒中捻出一根香烟,随口问:“我比你大一旬,我今年三十三,想要个孩子和老婆,有问题吗?”
  唐诗咽了下喉咙,不知该如何作答,突然地转折打的她措手不及。
  周景年的香烟已入口,正要点火,忽然瞄到了唐诗的小腹。
  准备点火的手顿住,周景年思索两秒后,大步走向阳台,顺便说:“我去抽根烟,你好好考虑,觉得没问题就去给我放水,我要洗澡。”
  平凡的语气,脱口而出,好像在商讨明天早晨的早餐是吃包子还是喝面条。
  唐诗坐在床边,失神的望着他。
  忽然,周景年又驻足。
  他回头看着唐诗,眼底深处划过一抹没有安全感的复杂。
  唐诗刹那严阵以待,十分防备的看着他。
  阳台处黑漆漆的,周景年背对着浓墨般的夜色,目光灼灼的望着唐诗,首次放低了姿态也压低了声音,问:“你有非常想得到的东西或者梦想吗?别说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现实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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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以后你都是周太太
  周景年说要去抽烟,忽然又驻足,扭头后又向唐诗抛出莫名其妙的问题。
  环境使然,纵使唐诗觉得周景年问的不符合常理,仍是老实摇头,“没有,就想……”
  “想什么?”周景年问。
  经历过那么多事,唐诗回头看看,也觉得自己以前思想幼稚,周景年当时听到她那伟大的志向后,心里不定在怎么嘲笑她。
  思索过后,唐诗端出老成姿态,说了个中规中矩的答案:“我学的英语专业,就想大学毕业后去初中当英语老师……”
  人民教师,听起来蛮不错。
  “就这些?”周景年望着她。
  唐诗坚定点头,“就这些。”
  周景年凝视着她,两秒后,毫无征兆的问:“不毁灭地球了?”
  唐诗闻言脸上一红。
  瞧,还是有人把她的愚蠢记到了心里。
  谁的权力大,谁说的就对,唐诗咬牙一闭眼,胡乱回:“你要是希望我去,我就加把劲,多炸几栋楼、多挖几个地洞,也算为毁灭地球做了点努力。”
  周景年:“……”
  这一刻,他在想,是该说这女人傻的让人想笑呢,还是蠢的让人哭笑不得呢?
  不管怎样,和一个人像极了。
  他思索了两秒,问:“为什么是初中?”
  鉴于周景年这会儿不按常理出牌,唐诗思索过后,小心翼翼的回:“是……毁灭地球,要从娃娃抓起?”
  周景年:“……”
  哦,果然是居心叵测。
  “你的思想很危险,我保证没有学校愿意招你入职,祖国花朵不需要你的余毒。”周景年面色淡淡的说了句,抬脚走去阳台。
  唐诗只觉得无言反驳。
  再看,周景年已经把阳台的门拉合,一层玻璃门搁在了她和他之间。
  唐诗彻底无语。
  阳台黑漆漆,卧室中明亮,唐诗看不到周景年在阳台处的模样,但她知道周景年能看见她在房中的丑态。
  从地面爬起身,唐诗揉着微酸的腰,一步一步挪进卧室。
  周景年说的问题,她是该好好考虑,干脆边放水边考虑,但……好像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她就算不应下,也无其它路可走。
  ……
  周景年洗好澡后,唐诗而后才进浴室。
  趁她去浴室的空挡,周景年走到脏衣篮前,蹲下身找到女人的衣物,精准的从她大衣口袋中翻出几张中立医院的检查单。
  将B超单摊开,他很快找到了那个小黑点,唇角不知不觉扬起一抹浅弧。
  数分钟后,唐诗洗好澡,那毛巾擦着头发走出浴室,周景年已躺在床边,手中依旧拿着检查单。
  唐诗看到他手中的检查单,其中还有她的人流缴费清单,心尖还是忍不住轻颤了下。
  “别看了……”她有些别扭。
  周景年闻声抬头,眉间若有若无含着一丝笑意,目光深不可测,视线落到唐诗小腹处,“过来。”
  唐诗觉得事出反常必有妖,小声拒绝:“我头发湿,晾干再上床……”
  “嗯,”周景年也没有执着,扬起检查单问她,“两个月了你知道吗?”
  唐诗点头,“医生有讲,单子上也有写,我看得懂。”
  “行,还不算太傻。”周景年放下单子,淡淡的说。
  唐诗:“……”
  本来,唐诗是想等头发晾干,但她站在床边时,周景年一直盯着她看,让人看不懂的目光不停在她小腹和她脸上徘徊,看的她浑身不舒服,她放弃了自然晾干的念头,走进浴室去吹头发。
  有些事来的太意外了。
  被冷漠对待太久,卑贱的身份烙印在心中,唐诗大不确定周景年说的领证是真是假,以致于吹好头发后她不敢出去见周景年。
  最后,周景年将她扯出浴室。
  等到房间里的灯全部熄灭,唐诗躺下准备入睡时,脖颈后伸来一只手,把她整个人捞进温暖结实的怀中。
  霎时间,唐诗感觉自己心跳骤然加快,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欲破笼而出。
  周景年将唐诗拥的结结实实,他的脑袋埋进她的脖颈中,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边,而他也极力嗅着她身上香甜的味道。
  唐诗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
  往日,周景年来了不会多说一句,她会乖乖的帮他放好洗澡水,帮他整理好第二天要穿戴的衣服,再然后直入正题,做他想要的事情。
  他会抛下一切和她做亲密无间的事,但不曾这般拥抱她,他偶尔会吻她,却不带一丝感情。
  可如今,他把脑袋埋进她脖颈处,好像在外面累了一天,把浑身紧绷的神经线松懈,把整个交到她身上来享受一份安静。
  周景年是放松了。
  唐诗却一动不敢动。
  安静的卧室中,周景年忽然轻轻嗤笑了声:“我不动你,你怀孕了。”
  唐诗:“哦……”
  任谁都听得出,她这一声‘哦’有多么的心惊胆颤。
  周景年无奈叹息,放开了她一些,借着微弱的月光,凝视着她,她的双眼即便不在灯光下也是明亮的。
  “毕业了吗?”他问。
  唐诗想了下,摇头,“没有,今天才大三,教师资格证也要毕业后才可以考。”
  周景年:“那以后大着肚子上学?”
  唐诗:“……”
  再次沉默。
  周景年的手缓缓滑至她的小腹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感受着他和她血液融合出的小生命,“跟你说的事情,考虑的怎么样了?”
  唐诗呼吸缩紧。
  不说别的,周景年如果真的愿意跟她结婚,携手余生,在当下看来无意是件好事,反正她对余生已无奢求,能护住唐氏、护住孩子便好。
  犹豫了半晌,唐诗抬起所有勇气,才抚上周景年的肩膀。
  周景年习惯只穿一条平裤入睡,唐诗的手往下滑,指尖毫无间隙的触碰到他硬实的胸膛,细声喃喃:“领证没有问题……五年后呢?”
  五年后,她和周景年离婚?
  周景年娶别的女人,她给他生的孩子,管别人叫妈?
  唐诗的指尖下意识缩紧,心乱如麻的握成了拳,忽然周景年温热大掌将她的手握住。
  “五年后你还是周太太。”他说,“我不喜欢户口本婚姻状况处是离异二字,更不喜欢再婚那字眼。”
  唐诗的呼吸更加控制不住了。
  “唐诗,学业完成后,考出教师资格证,白天在外教学生,晚上回来相夫教子,就这么把一生过完,你愿意吗?”
  唐诗咬住了唇。
  周景年向来有耐心,就这么等着她,只要她不是睡着了就好。
  这种情况,唐诗哪里睡得着?
  “听起来是没什么问题,但是,为什么我要这么累?白天忙完晚上还不能闲着?”
  周景年:“那就别出去工作了,只在家相夫教子。”
  唐诗:“……”
  周景年:“不愿意?”
  “也不是……”唐诗跟不上他巨大的态度转变,应付着他,说:“听你的,只要你不动我爸和唐氏,能让孩子名正言顺的出生,让它一生无忧无虑,能让我看着她长大,你想我怎么做都没关系。”
  她一辈子也就这样了。
  周景年再次拥紧了她。
  她很听话,纵使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听话,也合他心意。
  唐诗所奢求的,对他来说轻而易举便能给。
  世上没有坚不可摧的人,他被打过一次头,吃到了痛,留下了阴影,也会害怕挨第二棒。
  只要枕边人不再弃他而去,管她是出于什么原因呢,亦或者那原因是好是坏呢。
  他这辈子也是也就这样了。
  有些人,没结婚时想怎么玩怎么玩,把玩看的十分随便,但对恋爱和婚姻却看的比任何东西都重、认为婚姻应该是纯洁无瑕的,一生只那一个人。
  从他决定领证结婚的那刻起,便下了一生的决定,不再回头。
  配偶是张人生标签,标签上只能记一个人的名字,也只记得下一个人的名字。
  六月,景瑟的婚礼也在六月。
  唐诗在心中默念了下,是个好月份,算算也就剩下两个月了。
  她缓缓合上双眼。
  这一夜,两人首次相拥而眠。
  ……
  第二天,清晨的阳光暖洋洋的,景瑟身子重,肚里两个拖累的她有点顶不住,贪睡到上午十点钟才起。
  打着哈欠下楼,景瑟忽然发现周景年并没有去上班,正在厨房里做早餐。
  昨晚周景年来了珠江帝苑,和她说了赵芬给他打电话的事,这番唐诗怀孕,周景年怕是从此君王那个不早朝了。
  景瑟心血来潮,晃晃悠悠的进了厨房,“周先生,我可以采访你一下吗?”
  周景年切火腿的动作刹那顿住,看向景瑟,目光冷幽幽的,明显在警告:你最好不要给我搞事情。
  景瑟不知死活的笑笑,素手捏起一片火腿,随手塞进口中。
  周景年凉凉问:“你手干净吗?”
  “管它呢,我都好久没吃过你做的早餐了,得抢一下以彰显出你做早餐受到的欢迎度。”景瑟嚼着火腿,打开水龙头洗手。
  周景年瞥她一眼,继续切。
  景瑟洗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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