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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意绵绵,陆先生情深似海-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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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顾南音忙从他的怀里仰起头,嘟着小嘴有些不乐意着问。
“等完工,我都三十多了。这样很好?”他不满地在她的腰际捏了把。
顾南音抬手打掉了他的,圈着他的脖子笑道,“三十多的男人才更有味道!再说了,我家男人怎么看怎么好看,哪怕是到了五十岁六十岁了也一样帅。”
男人不顾她的讨好,依旧冷着脸,大掌覆住她的后脑勺,薄唇随之贴上。
“这个没商量,最多半年!”
顾南音那眼神还有些湿漉漉的,听到他的话,不由地想笑。
“我怎么觉得你像是逼婚的恶霸?”
男人那狭长的眸微微眯起,还未等开口,面前的女人又蹦出来一句。
“被这么帅的恶霸逼婚也算是荣幸了对不对?”
这丫头,惹了就会一个劲儿地夸人,也不带脸红的。
“谁是恶霸?”
“我是恶霸,嘿嘿——我是!”顾南音赔着笑,狗腿的样子实在让人有些难以恭维。
闻言,陆延赫不禁笑出了声,长指抚着她的面颊,“嗯,女恶霸!”
啊呸——顾南音心里气得直想骂人。女恶霸?
这男人也好意思说出口。
————
台风天过去之后,安城便迅速转了晴。
气温也渐渐上去。
度假村的项目也在有条不紊地运行着。
顾南音也时不时地便会收到花,玫瑰,从里到外是红粉白的颜色,一圈圈的围起来,很大的一捧花。
只是她却连着看都不看一眼,便叫小陈处理掉。
电话进来,顾南音放下手中的笔,垂眸看了一眼。
片刻后便接通,“易少,你的花我给我秘书了!很漂亮。”
那端的易景焱明显地脸色黑了黑,那些花一朵就要一百多。
不过也明显,他多少还是习惯了。
这些日子,他送花,打电话给她,她说的第一句无非是花被她转送于人了。
顾南音微微勾唇,“易少,你再送花来,我这层都要人手一束了!”
易景焱纨绔地笑,长腿搭在另一条腿上,“那正好,早点人手一束,最后那束不就是到了你那嘛!”
死皮赖脸的劲是谁也抵不过眼前的这位的。
顾南音皮笑肉不笑,“不好意思,我可以让秘书拿到下一层去。我们公司别的没有,人还是有不少的!等轮完了,大可以从头开始轮。”
闻言,易景焱这样是连笑都笑不出来了。
他再有钱也不是这样花的吧,公司上上下下几百号人,他一束花就要将近一万块。
嘴角抽了抽,这女人太可怕。
“那我明天不送花了!我来接你,直到你愿意和我吃饭为止。”
前面半句话,听了是高兴的,后面那半句,顾南音恨不得弄死他算了。
这事若是被陆大神知道了,会有什么样的后果简直不敢想象。
她呵呵着笑,声音温柔,“易少,你可知道你在撬谁的墙角?”
“陆总的?反正没结婚,又不犯法,现在这个社会不是崇尚的恋爱自由嘛?每个人都有追求爱情的权利。”易景焱笑着道。
“你看上我什么了?”顾南音有些不耐烦。
“年轻漂亮合眼缘。”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睛都不带眨一下。“说实话,我对顾小姐的感觉很好。”
“是吗?那我和你恰好相反,我对易少这种撬墙角的行为有些讨厌。”
顾南音看了眼被推开的门,她眉间闪过一丝不悦。
“就这样吧!我这边有事要忙。”
说完便直接挂了电话。
被挂了电话的某人,傻呵呵地笑着,啧啧,这个女人降服起来还真的不是一般的难。
压根对他不感冒啊——
连玫瑰都收买不了的女人,倒还是挺有挑战性的。
他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看看她乖顺的模样。
铃声响起,他顿了顿才按了接听键。
长臂随手搭在沙发背上,双腿交叠着搁在茶几上,单手拿着手机,微微笑。
“哥——怎么想起给小弟打电话了?”
对方似乎已经习惯了他这样刺耳的说话方式,丝毫没放在心上,声音略微地清冷,“有进展吗?”
“什么进展?”易景焱揣着明白装糊涂,好半晌才悠悠地开口,“哦,是顾家小姐的事吗?”
“嗯——”
“还能有什么进展?那女人防得死死的,我这些天送的玫瑰全被她送给下属了。一万多块钱一束的玫瑰!”说起这个,易景焱就有些肉疼。
男人嗤笑,“这点钱还不够你一顿饭的吧!抓紧着点时间。”
易景焱揉了揉自个的短发,“哥——要不你来?这女人太难对付了。她身边又有一个陆延赫,我可对付不了。”
“没出息!这件事我会想办法,你认真点。”男人幽深到深不见底的眸微微一眯,陆延赫?
“哥算我求你了成么?这顾家小姐要不还是你来吧!”易景焱有些头大。
不是不相信自己的魅力,而是这个女人实在太难攻克了。
他的面前不但有一条鸿沟,还有一堵城墙呢!
“说什么混账话?”男人面色一冷,挂断了电话。
易景焱的确是在说混账话,他家这个哥哥可对着温暖痴心一片,虽然现在温暖也不知道在哪里。
他低低地叹了一声,若是温暖在的话,想必他也不会变成现在这般模样了吧!
活像是冷血动物那般,没有温度。
站在落地窗前面的男人,有着一张鬼斧神工般的俊脸,和易景焱是不同的类型,两人虽然是兄弟,但无疑这个男人相对沉稳得多,成熟稳重,气质衿贵而淡漠,一身黑色西装包裹下,将他衬得略微的严谨。
易景臣拿着手机朝着书房走去,手才刚抚上门把,眸色略微一沉。
方向一转,便朝着另一处房间走去。
干净修长的手拧开门把,还没等进去,一个枕头便砸在了门板上,而后无声地掉落在地毯上。
易景臣微蹙了眉,而后俯下身去,将那只枕头捡起来,讳莫如深的眸朝床上的人儿看去。
坐在床上的女人只穿着一件宽大的男士衬衫,一头秀美的长发有些凌乱。
她的眼红红的,秀气的眉微微蹙着,看样子是哭过了那般。
但现在眼里却涌着怒火,明明是在生气但却丝毫不能影响她的美,有些漂亮得让人无法呼吸,但此时却像是一尊容易破碎的瓷娃娃。
“你走!易景臣,你要怎样才能放过我?我恨你,我恨你!”见着他过来,女人的声音有些歇斯底里,她又抓了个枕头过来,直接丢向了男人。
易景臣轻轻松松地接下那只枕头,抬步朝她过去。
他的眸漆黑深沉,极具侵略性,在听到她说恨他的时候,更是如此。
她不断地往后缩去,那双水眸里的恐惧被不断地放大。
“你——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她急得大叫,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满是惊慌失色。
易景臣薄唇勾着笑,眼底透着少见的轻狂,长腿微曲半跪在床沿上。
那健硕的身躯便随即欺了上去,“恨我?”
“对!我恨你!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后悔遇到你过!”女人被吓得有些花容失了色,小手揪紧着身下的床单。
要她怎么能不恨?这个男人几乎毁了她啊——
☆、140。140可别辜负了对方的一番好意
男人邪肆的笑,长指勾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
“可是怎么办?我爱你啊——”男人的声音近乎自嘲,哪怕她给别人生了孩子,哪怕她已经不再爱他。
这种执念有些时候是说不上的可怕,只要她能留在他身边就好,至于心,他可以不要。
女人眸底渐渐蓄满了水雾,还是害怕得要死,柔若无骨的小手缠上他的臂弯,虚虚地拢着。
“易景臣,你说你到底要我怎样?你放过我吧——撄”
男人的薄唇紧抿成一条线,下颚紧绷得很。
原本捏在她下颔的手微微收拢,下巴很疼,但她却不敢叫出声来偿。
“给我生个孩子,我就放过你!”他倏地勾唇,盯着她那娟秀的面颊。
“不,给我生两个!”
温暖眸子瞬间便暗淡了下来,死死地咬着唇瓣,“不,易景臣你做梦!”
闻言,男人的脸色阴沉得可怕,漆黑的眸盯着她,“我做梦?暖暖,你难道不想见见你的孩子?那个才刚满两个月的孩子可连一口母乳都没喝过呢!”
“你卑鄙!”温暖气得直发抖,抬手朝着男人的俊脸一巴掌甩了过去。
易景臣不躲不闪,左脸上便浮现了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就算是顶着一个巴掌印,也丝毫影响不了男人的俊美。
他挑着唇,黑眸阴沉得恐怖,大掌捏着她的纤细的手腕,力道大得出奇,仿佛只要再用力点那手腕就能被折断,痛感一下子便从手腕传到了心口。
他成熟,他儒雅,几乎是在J省所有人眼中,他一直都是那个年轻儒雅的省委书记。
但现在他却面色阴冷,几近残忍地对待着一个才刚生完孩子没多久的母亲。
“暖暖,想要那个孩子平安,就乖乖地给我生两个孩子出来!不然我不保证我会对那个孩子做出点什么来!”
温暖只觉得凉意一点点地从心口开始蔓延到四肢百骸里。
“易景臣,你这个畜生!你不得好死。”她咬牙,揪着传床单的手蓦地攥紧。
她多么想上前把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给咬死。
让全J省人看看,他们爱戴的省委书记究竟是个什么玩意。
他竟然如此为难一个女人。
易景臣轻笑了起来,长指摩挲着她的脸颊,“暖暖——乖,我那么爱你,自然不舍得对你怎么样,但那个孩子可不一样。他身上流的又不是我的血,我要弄死他简直如同碾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他的声音低磁悦耳,却近乎冷血地在告诉她,若是她不听话,她的孩子便会死。
温暖浑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抽光了那样,雾蒙蒙地睁着眼看他。
“易景臣,你现在走到这个位置不容易,你这样做简直是在自毁前程。”
易景臣笑开,那熟悉的眉眼仿佛一下子生动起来。“暖暖,你这是在担心我?”
没等温暖开口,他又继续着道,“暖暖,你知不知道,其实除了你,我可以什么都不要。真的,什么都不要。”
“易景臣,你这个疯子!”温暖的眼泪顺着眼角落下,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
她以为她遇到的是天使,却未曾想,他本就是恶魔。
她只躲了半年,半年后被他找到,他便将她困在了这里。
那个孩子若不是身体情况不允许打掉,怕是早就不存在了。
男人的黑眸闪过一丝复杂而又矛盾的情感,屈指擦去她面颊上的泪痕。
“疯就疯吧!一年前你背叛我的时候我就已经疯了。”
温暖闭了闭眼,当时的场景仿佛历历在目。
他发了疯似得把那个男人按在地上揍,就差一点,就一点,那个人就断气了。
温文儒雅的男人发起疯来,才是最可怕的。
因为没有人知道,那副惑人的皮囊下面,藏着多大的爆发力。
————
顾南音坐在舒适的皮椅上,身子懒散地往后一靠。
闲闲地抬眸朝着面前的人看去。
顾黎菲一身浅粉色的套装,海藻般的长发绑在脑后。
清爽大气。
这样子上来找她,自然不会是为了工作方面的事情。
“姐姐又把那么漂亮的玫瑰花转手送人,不知道送花的那个人该有多伤心呐!”顾黎菲刚才过来的时候正巧撞见秘书拿着玫瑰花从办公室里出去。
红粉白的花束看上去价值不菲,很少会有女人不喜欢花的。
顾南音莞尔,挑眉看向她,“妹妹若是喜欢,下次给你留一束。”
她摸了摸下巴,又继续着道,“不过应该没有下一次了,那花应该不会送了。”
顾黎菲上来自然不是为了花的事情,顾南音每天一束的花她是知道的,也打听到了谁送的。
易天的太子爷,易景焱。
也不知道是不是世界上的男人都瞎了眼,都喜欢顾南音这种调调的。连着做个项目都要指定着她,无非是想要通过项目来接近女人。
顾黎菲淡淡地笑开,优雅地在顾南音对面的客椅上坐下。
“别,这些花还是姐姐你好好留着吧!可别辜负了对方的一番美意。”
顾南音挽唇,略微地朝着顾黎菲看了眼,“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你上来找我什么事?直说就好。”
“爸让我通知你,奶奶的七十岁大寿快到了!爸爸打算把奶奶接过来给她过寿。”顾黎菲扬扬眉。
对着这个奶奶她可是很期待的,毕竟爸爸说了,奶奶向来都跟顾南音母女不对盘。
这下奶奶来了,定然是会好好地帮他们修理顾南音的。
顾南音就算在怎么狂妄,一个老人家,又是长辈的,她不听话反抗,传出去也只会说她不孝。
“姐姐,你应该知道的,奶奶的思想很传统的。你这样整天不着家的,一定会让奶奶生气。所以为了让奶奶能好好地过一个七十大寿,你这段时间还是搬回来住吧!”顾黎菲说得十分地善解人意,一字一句都是在为奶奶着想。
顾南音皮笑肉不笑,看着顾黎菲这么得意的模样,她心底其实是不屑的。
以为把那个奶奶搬出来,就相当于是搬了个救星?
简直是笑话,她若是不高兴了,连着老人家一块儿修理了。
这个奶奶,真可谓是奇葩,以前小的时候也在他们家里住过一段时间。
实在是侮辱了奶奶这个词,为老不尊,在家里就作威作福,整天使唤妈妈。
还因为妈妈生的不是儿子,她动不动就打骂她们,妈妈只是看在奶奶是个长辈的份上才没有多加计较。
顾南音似笑非笑地睨了顾黎菲一眼,“怎么?爸爸说的?”
“那是自然,爸爸说的让你早点搬回去吧!女孩子还没出嫁就跟男人同居了影响不好。现在奶奶要过来,老人家会受不了的!”顾黎菲说。
“啧啧,张口闭口都是奶奶,真是孝顺!这么孝顺自己去伺候去。别扯上我。”顾南音手里拿着一只钢笔转着。
那个奶奶在她的小时候是留下了不少的阴影,所以这么多年了,平时都是爸爸自己去的。
不过来了顾黎菲和黎汐之后,每年都是他们三个人一块去探望。
只是以前的顾南音没准还会怕这个奶奶,现在可有些不可一日而语了。
她没有必要讨好别人,也没有义务去看这个奶奶的脸色。
她若是还敢拿小时候对付她们的那一套过来,她不介意把这个老东西送进医院。
“姐姐,我知道你害怕奶奶,但奶奶现在已经七十岁了。以后也没几年的样子,你就不能原谅一下她。然后哄她高兴高兴吗?”顾黎菲抿唇,看着顾南音道。
“不能!要哄你们自己哄去。”顾南音勾着唇笑,那看向顾黎菲的眼神也让人心惊得可怕。
仿佛是什么都看穿了的模样,顾黎菲后背微微一僵,突然觉得自己仿佛就像是一个跳梁小丑。
而顾南音却什么都知道,完全一目了然。
“好吧,那我只能跟爸爸这么说了。姐姐,你就是对奶奶有太多的偏见了!”顾黎菲轻叹了一声。
偏见?顾南音可不认为那只是偏见那么简单。那个老不死的简直是想要弄死她和妈妈。
☆、141。141住在别墅里的疯女人
下午下班,顾南音的确是看到了那辆停在顾氏门口非常拉风的布加迪威航GrandSportVitesse。
穿着紫色衬衫的男人十分***包地靠在车身上,他身材颀长,打扮时尚,为了耍酷脸上还戴了个墨镜。
帅哥配豪车,站在那么显眼的地方到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路过的女孩子不禁朝着他多看了几眼。
顾南音挽唇,放慢了车速,他那辆布加迪后面。
“叭叭——偿”
易景焱听到后面的声音便转了头,刚想骂人就看到后面那辆红色世爵车窗半降,露出一只女人的手来,白皙而纤细。
他摘下墨镜,仔细一看,才发现车内的女人是顾南音。
撩了唇,他朝着她过去。
微微俯下了身去,与车内的女人来了个对眼,“顾小姐,能赏光一起吃个饭吗?”
顾南音长指碰了碰下唇,答非所问,“这么快车就修好了?”
前些天看他开的并不是这辆,这会儿便换了。
“昨天刚拿到手,怎么样?要不要一块上来兜兜风?”易景焱笑容无害,摘下墨镜后那双眼眸仿佛随时随刻都在放电。“这辆车可是我们缘分的见证!”
“…………”顾南音修长纤细的指轻叩在方向盘上,明眸微暗,她笑着道,“兜风?难道我这辆世爵会比你的布加迪差?”
这辆红色世爵在大陆怕是就此一辆,上次那辆法拉利被撞了之后,陆总又定了一辆。
说是安全系数高一点,就算撞车了受损的也是对方。
易景焱被她这么一噎,有些说不出话来。
好吧,人家大小姐,身后又有个陆总,钱这种东西收买不了,要什么东西没有?
易景焱抬手撑在车顶上,垂眸看她,微挑起了唇角带着未尽的笑意。“那到底还是不一样的,毕竟它见证了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嘛!缘分这东西谁又能说得准呢?”
缘分?顾南音微微弯了唇角,漂亮的眸直视着他,“那真抱歉,我那辆法拉利已经被陆总丢了,毕竟受损过的东西就不再是原来的,易少您说是吧?”
易景焱嘴角抽了抽,丢了?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顾南音又道,“易少,我先走了!陆总还等我回家吃饭呢!”
顾南音踩了油门出去,易景焱差点没给栽地上。
看着那辆拉风的世爵绝尘而去,他想他再也没有比现在更讨厌那个陆总了。
从小的优越感在顾南音和那位陆总面前荡然无存,啧啧,真不是一般的棘手。
那女人连靠近都不让他靠近,他可没那个天大的本事让她喜欢上他,更不用提结婚的事了。
顾南音回到陆苑的时候刚好见着陆延赫从里边出来。
她看着男人拿着一串车钥匙站在玄关穿鞋的样子,随口问了句,“你要出去?”
陆延赫微点了下头,“有点急事,晚饭不用等我,不想做的话叫外卖。”
“好!”顾南音应了声,也没问他有什么事。
只是伸手搂了一下男人的腰,撅着小粉唇,“好,我等你回来。”
陆延赫垂眸,看了眼怀中的人儿,吻了吻她的额头。
“可能会晚点回来,等不住你先睡吧!嗯?”
“好!”
男人深眸看了她一眼,方才推开门出去。
顾南音朝着男人的背影看去,虽然有些担心,但他不说,她也总不好揪着问吧。
她合上了门,换了鞋子就往里面走去。
安城已入了秋,天色很早便暗了下来。
夜,一辆黑色的阿斯顿缓缓地驶入了一栋豪华的别墅内。
男人从车上下来,手里拿着一份从外面带的汤包。
他一进门便有管家过来,接过他手上挂着的西装外套,“先生您回来啦!”
“嗯。”他淡淡地应了一声,黑沉的眸里眸色很淡,有些让人琢磨不透。“她呢?”
“夫人在房间里,闹腾了一天了,好不容易安分了下来!”管家如实汇报道。
陆延赫点点头,便抬步朝着楼梯走去。
他上了楼,径直走向了主卧。
抬手拧开门把,缓缓地开门进去。房间内就开了一盏灯,光线有些微弱。
家里伺候的佣人看见他,刚想开口,便被男人一个噤声的动作制止了。
坐在轮椅上的女人是背对着他的,女人的头发有几缕长的,短的也有很多,参差不齐,那是上次她发病了自己用剪刀剪的。
之后她也不让人碰她头发,所以她的头发就一直都是这样。
而今天晚上,她又发作了。闹腾了很久,到现在才安稳了点下来。
她的身影有些削瘦,仿佛像是风一吹便能倒了的。
陆延赫进来后,那个佣人便缓步离开了房间。
那女人像是知道他来了那般,缓缓地转过了头,仿佛像是那电影的慢镜头那般。
陆延赫大步地走了过去,薄唇染了笑意,他扬了扬手里的外卖,“阿景,我给你带了你最爱吃的汤包哦!”
他的语气像是在哄着小孩子那般,温柔而带着点孩子气。
女人有着一张十分漂亮的脸蛋,柔美的五官,一颦一笑都格外地惹人怜。
大概是因为长期呆在屋内,不出门,她的皮肤很白,是那种不正常的白,没有什么血色更偏向于苍白。
“赫——你来了啊!”女人那漂亮的眼眸在看清过来的男人是谁之后便亮了不少。
看上去现在还算是清醒的,他薄唇抿了抿,面对她的时候却还是得笑。“我来了!”
他抬手把汤包放在一边,扬手抚了抚女人那好看的面容。
突然有些庆幸,他把她保护得很好。
正常的时候看上去像是没有受过伤那般。
“今天有没有乖乖的?”男人的手指摩挲着女人那秀气的眉,柔声问道。
女人眼眸闪过一丝的害怕,她点点头,语气全然和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有些委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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