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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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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咖啡有什么问题吗?”服务生见状,赶紧上前关切。
  “没事没事,只是太~~好~~喝~~了!我担心要是以后我都喝不到这么好喝的咖啡该怎么办?所以情绪激动了些。”
  拜托!她周星驰的电影看多了是不是?
  无声翻了个白眼,听她的白烂学妹面不改色地瞎扯乱盖,关砚彤挪了挪臀下的椅子,好想直接挪到隔壁桌,化身为不认识她的路人甲……
  “这样啊,那就请以后常来哦!”服务生愉快地接腔。
  “一定一定!那还用说。”梁心影连连点头称是。
  一等服务生走远,关砚彤立刻丢了一记卫生眼过去。“你很丢脸耶!”都活到这把年纪,快嫁人了还做这么丢人现眼的事,她下次再也不敢来这家店了。
  “还敢讲,是谁害我丢脸的?”想到害她喷咖啡的原因,梁心影坐直了身子,急着追问:“刚才其实是我听错了对不对?你是养猫养狗养鱼,绝对不会是我听到的养——”
  “养男人,没错,你耳朵正常,不要再挖了。”
  “你疯啦!”受惊程度太大,心律不整地想再喝口咖啡安定神经,发现早被她喷光了,关砚彤很识相地双手孝敬出她那杯。
  “你家木鱼说的啊,我该找个男人了。”
  “是、是没错,但不是这种找法啊!”梁心影苦恼地抓抓头。
  “你不是也说,我不适合谈恋爱,只适合养男人?”凉凉地翻旧帐。
  “我随便说说的好不好!”早知道她会当真,她宁可饭多吃点,吃到撑也不会乱说话。
  关砚彤笑了。“心影,你不要那么紧张,不会有事的。”
  “没事才怪……”梁心影喃喃低哝。“这男人哪里找来的?”
  于是,关砚彤将他们相遇的经过大致说了一遍。
  “就这样?然后你就认定他是好人?”梁心影不可思议。她这学姐不是很聪明吗?学校成绩顶尖,出社会后成就一级棒吗?她无法接受那原来是一颗草包脑袋的打击啊……
  “会毫不犹豫去救路边小猫的男人,坏不到哪里去吧!而且,我一天之内看见他三次,你不觉得很有缘分吗?”
  “作戏啊!你不懂吗?”商场那套虚伪的作戏工作,她不是看得很多了?有计划的话,一天碰一百次都没问题。
  “不管大人、小孩、宠物,我身边看得到的每一个人都喜欢他到不行。”
  “他如果有心要骗你,那根本是小case。”
  “你不懂啦,那是一种感觉,直觉就是认为,他会是我要的。”就算……他真是在骗她,那就骗吧,她也不在乎了。
  “……”梁心影无言以对,她这表情,摆明了千错万错错不悔,还能说什么?
  泄气地趴在桌上,挥了挥手。“算了,都已经这样了,我还能怎样?反正你有本钱。不过我要提醒你,要玩可以,只是千万要懂得保护自己,可别笨得去动真情,否则到时碎了心,哭死都没人同情你。那种男人,认真不得的。”
  “我知道……”关砚彤垂眸。她没忘,这一切都是她要求的,他只是应她要求,扮演好完美情人的角色。不论他多么温柔多情、不论他们多亲密贴心,给予几近相爱的错觉……
  只是作戏,一切,都只是一场爱情游戏。
  知道?就怕知道却未必做得到……梁心影叹了口气。
  都甘心让人骗了,陷得还不够深吗?
  唉!认识七、八年了,她这学姐的性子哪会摸不透几分?一旦碰上感情的事,她那颗精明的脑袋就不管用了,人家只要稍稍对她好一点点,她就可以挖心掏肺去付出,难怪老是在感情上跌跤,一再吃亏上当。
  这样一想,她今天会做出这种看似荒谬的行止,其实是可以理解的。
  她太渴望爱情,偏偏又老是遇到错的人,至今仍没有一个男人愿意真心疼惜她……如果这样可以让她快乐。那荒谬就荒谬,有什么关系呢?只要她自己知道在做什么就好了。
  “那你们平常在一起都在做些什么?”她好奇一问。
  做什么啊?关砚彤沉吟,偏头思考了下。
  没特别留意,好像就是准时回家与他吃一顿宁静温馨的晚餐,有时窝在书房听听音乐,有时牵着手去看个晚场电影。有时在阳台吹吹风,他会抱着她,听她说说心事;再然后,入睡前,他会点燃她的热情,淋漓尽致地欢爱……
  “然后呢?”梁心影顺口接问。“你觉得怎样?”
  “简直无懈可击。他做爱技巧好到让圣女疯狂。”她诚实招供。
  梁心影差点又一口喷出咖啡。“谁问你那个!我是说,你觉得这个男人怎样!”
  “包不包括在床上的?”
  “那、个、跳、过!”梁心影咬牙。
  她耸耸肩,开始发表这些日子的观察所得。
  梁心影托着腮,听她努力形容她所认知的赵航,更想叹气了。
  都花那么多心思在注意人家了,连他只带纸钞,不带硬币、平时出门最多不会带超过五百块都知道,观察得那么仔细,还不一头栽进去吗?
  不过……听她一路说下来,这男人似乎还不算太糟糕,连她都忍不住被勾起好奇心,想见一见这个奇特的男人……
  “喂。他‘那个'真有那么强?你唬我的吧?”梁心影在桌底下踢了踢她。
  懒懒挑了下眉。“这么好奇,你家楞木鱼不能满足你啊?”
  “去你的!我对禹满意得很。你少挑拨。”
  “哼哼!前阵子不是还嚷着要分手,不分啦?怎么会变成求婚?”她可没忘记生日那天的事,也是在那一天,她遇上赵航……
  梁心影挥挥手。“唉,别提了,我小孩子年纪轻,不懂事,你就忘了吧!”
  年纪轻?还不懂事?!二十有六了,小姐!你敢说我还听不下去咧!
  “老实说,几次?”开门见山,直接切入核心。
  “什么几次?”梁心影呆呆地。
  “还装傻!你们那天到底做了几次,才让任牧禹由分手拗成求婚?”
  “我干么要告诉你!”她羞愧地娇嚷。
  “小器!我都说了,你还藏私。”
  “哪有?你又没说你们几次。”
  “你要知道吗?你说我就说。”
  “不行啦,禹说这个绝对不可以告诉你。”
  哼哼,她梁大小姐几时这么听男友的话了?真不习惯。
  “这一次是真的了吧?不要婚结了又离,浪费我的红包钱。”
  “喂!”这什么话啊,损友。“你这犀利作风要是分一点在感情上,就不会老是看不清好男人、坏男人了!”
  “所以我一直都很羡慕你啊!”她敛去戏谑,认真地道:“任牧禹真的是没得挑了,你自己要懂得把握,别老是人在福中不知福。要知道,这世上有很多人嫉妒你的好运气。”
  “我知道啊!你自己也放下工作上那套女强人作风,学学小女人的温婉身段吧,否则再多好男人都被你吓跑了。”梁心影不忘互相勉励。
  如果可以选择,她也想不当女强人,只做像心影那样的小女人,偏偏就是没这样的福分啊……一人一款命,真是半点强求不得。
  买了菜回到家,掏出身上的零钱,看着硬币由掌心叮叮咚咚地滑进玻璃罐,再盖上玻璃盖。
  五点整,时间刚好。
  然后他该去洗菜、做饭,等她回到家,就有热腾腾的晚餐可以吃了。
  走进厨房,心中默默规划食材准备的顺序,盛水,开瓦斯,放进大骨熬煮汤头,正要剥竹笋。一道身影冷不防由身后扑抱上来。
  “呀!”整条竹笋掉到地上。“彤,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吓到你了吗?”关砚彤偏头观察他。
  “是啊。”他转身,回搂纤腰。“你今天回来得比较早。”
  说到这个,她喜形于色。“今天谈成一笔重要的生意,占公司年度毛利的百分之四十哦!”
  “是吗?”她说得眉飞色舞,表情好骄傲,他浅浅一笑。“那恭喜你了,这阵子的辛苦没白费。”
  做为她的枕边人,她这段时间的劳心伤神,他是看在眼里的。为了这笔生意,她日夜忙碌,人都瘦一圈了。
  “你在做什么?”她探头,捡起地上的竹笋。
  “你最近那么忙,连胃口也变差了,晚餐都吃得不多,我想说熬点清淡的香菇竹笋粥,你会比较吃得下去。”
  “这样啊……”真是要命的体贴,害她一颗心又甜得不可救药……
  “我本来想说,今天早点回家,我们出去外面吃,好好庆祝庆祝的说!”她喃喃说道,可是这样好像很辜负他的心意……
  赵航不忍泼她冷水,笑笑地附和:“好啊,那你等我,我先洗个澡。”
  “可是……竹笋粥怎么办?”他——不会不开心吧?她不安地观察他的表情。
  “没关系啊,明天再煮。”
  “好!”她笑了,跳进他怀中,用力亲吻他的唇。
  “等我一下。”他宠溺而温柔地揉揉她的发,关掉瓦斯离开厨房。
  “啊,对了——”突然想到什么,她追进卧房。“航,你手伸出来。”
  “做什么?”拿衣服的手抽了出来。
  一阵冰凉落在腕际,他低头,手腕多了支表。
  他叹气。“彤,你又乱花钱了。”
  “哪有?你的表进水,罢工三天了。”她争辩。
  “是没错……”但他没想到她会留意这个。“它常常进水,过几天水退了,指针还是会继续走。”
  “你在执着什么?这么麻烦就换掉嘛,留着只是负担。”
  他张口,却无声。
  她明不明白,有些东西,不是说换就能换的……
  “那天和心影逛街,看到这支表。就觉得你戴起来一定很好看。”她扬扬手腕。“我也有一个哦。”
  原来是情人对表。
  他神情复杂。这款表,设计得极雅致,淡淡的流光,清华而不俗。
  见他一径沉默着不吭声,她兴奋的表情瞬间黯淡下来。“你不喜欢?”
  “没,我很喜欢。”赵航安抚地搂了搂她。“只是不想你费心而已,你每次买一堆东西,我又用不着,何必花冤枉钱。”
  从住进这里以后,她三天两头地为他添购物品,里里外外,想得到的都打点到了,他根本没什么机会用到钱。
  她真的不必如此的,但她总是乐在其中。
  “我喜欢这样啊。”她神情愉悦地缠搂他腰际。“我记得三、四年前,心影刚毕业没多久,领到生平第一份薪水时,兴冲冲地拉着我陪她去挑情人对链,几乎花掉一整个月的生活费,就为了向全世界宣示男友的所有权。我骂她神经病,花钱搞浪漫,到时就等着吃一个月的泡面好了!但是后来,我钱愈赚愈多,心灵却愈来愈空虚,连想找个让我甘心为他吃泡面的人都没有……我其实很羡慕心影,她当时那种幸福满足的表情,一直留在我脑海……”
  所以就算花冤枉钱,她也很愿意。
  比起从前钱拚命地赚,却不知道为谁而赚,她喜欢现在走在街上,脑海会想起某个人需要什么,那种可以为人添购东西的甜蜜感觉,会让她的心踏实而满足。
  “表,很好看。”他轻抚嫩颊,柔声道:“这样我以后就不用老是担心它进水了,对不对?”
  “嗯。”她重重点头,笑开了脸。
  她好容易满足。只是一句认同的话,她就满足得像得到全世界。她,一点都不像那个在工作岗位上果决自信的女强人。
  第四章
  赵航没料到,她会挑高级餐厅,而且是那种没事先预约,砸光钞票也进不去的高级餐厅。
  他一身轻便穿著,相较每一位西装笔挺的来客,格外引入侧目。
  “彤?”他询问地抬眼。
  “没关系,不必理会。”她不以为意,轻啜了口红酒。
  赵航奉就是在任何地方都能安适自若的人,既然她不介意旁人的眼光,他就更不需要去理会了。
  也许是心情好的关系,她今天胃口比较好,进餐当中,笑容从没断过。她告诉他,谈这笔生意的经过、她付出多少心力,以及整个企划的构想,而他,一贯耐心地倾听。
  吃完前菜,主菜送上之后没多久,她表情突然僵住。
  他察觉到了,正要发问,头顶上响起的声音解释了他的疑惑!
  “砚彤,真巧,居然会在这里遇到你。”
  她神色僵硬到连最基本的礼貌微笑都挤不出来,赵航因此而多留意了这个前来打招呼的男人一眼。
  坦白说。他外型算得上出众,笑起来更是增添几分魅力,足以让女人脸红心跳。但是太浮,不够真诚,眼睛只要雪亮点,脑袋够清楚的话,一眼就可以看穿这种男人虚有其表,靠不住。
  那是指,如果她在感情上,也有在事业上百分百的犀利判断的话。
  赵航心下有些理解。
  这种男人,可以舌粲莲花,哄得女人意乱情迷,为他倾倒,如果加上在她最寂寞脆弱的时候遇上的话……他完全可以想象结果。
  “怎么?分手了,就连打招呼都不肯了?”姜志彬讪笑。
  “不、不是……”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反应,难堪、慌乱的感觉多过其它。
  “介意我坐下来吗?”像是充分享受她的困窘,姜志彬嘴角噙着恶意挑弄的笑痕。
  她慌得失去应对能力,赵航见状,出声代她应对。“请坐,我想砚彤不介意。”
  “航——”关砚彤无措地抬眼。她介意啊,她根本没想过会再相遇,她不想和他共处,她会不自在,她、她……
  “吃啊,彤。这里的牛小排味道不错。”赵航神色未变,体贴地帮她切成几小块,软声轻哄。
  她已经胃口尽失,僵硬地将食物往嘴里送。
  “新欢?”姜志彬来回扫了他们一眼,颇不是滋味。
  本以为没有了他,她不可能会更好,没想到她看起来好极了,身边不但有男人,而且——是很上得了台面的那种,气度、外型,完全没得挑,硬生生把他给比了下去!
  没多想,便语带恶意地嘲讽:“你还是没变,喜欢享受女皇般高高在上,被人服侍的尊宠。”
  关砚彤差点打翻水杯。
  “是啊,彤好象小孩子,每次都要人哄,很没安全感呢。”赵航一副“真是伤脑筋”的宠爱表情,完全察觉不出口气中将他当成小白脸的隐喻。
  连话都不会听?哼,长得好看有什么用?虚有其表的草包。
  姜志彬眼神更轻蔑了。“这就是你的品味?我不得不说,你真是愈来愈不挑了。”
  那张虚假的同情神态好刺眼,她用力握住水杯,忍住往他脸上泼的冲动。
  赵航还真的专注地想了一下。“基本上彤很好养,是不太挑食没错,不过还是有些东西是打死不吃的,像羊肉类的,怎么哄都没有用。”
  他从头到尾笑脸迎人,一派和气生财状,连人家上门挑衅想给他难看,都笨得没感觉。
  姜志彬鄙夷地扫了他一眼。“那你知道,她专门养哈巴狗吗?那种叫牠坐下,牠绝对不敢站着,鞠躬哈腰、摇尾乞怜的那一种。”
  “对呀,我也觉得她这个习惯有点小糟糕,可是没办法,她就是心肠软,看到可怜的阿猫阿狗,都会忍不住同情收留。不过她现在不养狗,改养猫了。”
  “也对,猫是温驯听话多了,任她要怎么摆布都行,很符合她的需求。”姜志彬恶毒地讽刺。
  关砚彤忍无可忍,咬牙喊道:“够了!你到底想怎样?”
  是他对不起她啊,她不懂,他现在有什么颜面坐在这里,全无愧悔地戏辱她、嘲笑她的狼狈……
  如果只是羞辱她,她也就认了,谁教她瞎了眼识人不明,可是为什么要把赵航拖下水?
  她好难过,真的好难过,要不是因为她,他也不会被人糟蹋成这样……
  姜志彬假意地叹气。“我只是感到遗憾。看来我的离开,带给你不少刺激,没想到你会变成这么堕落,只要是男人都好,连挑都不挑一下,实在是人尽……”
  “知道她为什么不养狗了吗?”不知刻意还是凑巧,赵航适时打断他的话,放下刀叉,右手移到餐桌底下,暖暖握住她微颤发冷的小手,口气依然淡淡地、话家常似的没有太大起伏。
  “她曾经养过一条狗,就是你说的那种要牠坐就坐、要牠站就站、摇尾乞怜的哈巴狗。她挖心掏肺地对牠好,天真地以为牠感受得到她的善意,也会用真心回报她,没想到牠却狠狠反咬了她一口,从此以后,她就再也不敢养狗了。如果真要说她有什么错,也只是没看清一点——畜牲就是畜牲,永远别指望牠有人性,即使牠穿上衣服,也只能算得上衣冠禽兽。”
  停顿了数秒,望住那张乍青乍白的难看脸色。他礼貌地颔首。“很抱歉,彤似乎有些消化不良,我们先走一步。”
  搂住关砚彤起身,走了两步,又回身补上几句!
  “还有,先生,人尽可夫四个字,最好不要随便对女士说出口,你今天的表现,非常失风度。”
  回程的路上,他们谁也没有开旦父谈。
  明明该是美好的两人约会,怎么会弄成这样?
  关砚彤好沮丧,沮丧得说不出话来。
  想到姜志彬说过的每一句话,她完全不敢去想,他会怎么看待她……
  回到家,她丢下一句:“让我一个人静一静。”然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里,没再出来过。
  赵航望向紧闭的房门,留意了一下时间。整整一个钟头了,她还打算让自己低落多久?
  他决定一个小时就算够本了。
  “祈儿,过来。”他唤角落慵懒欲眠的爱猫。听闻主人召唤,猫儿乖巧地踱来。他伸手抱起,上前敲了几下房门。“彤?”
  “你去客房睡!”里头闷闷地传出这句话。
  他不理会,试图转动门把,没锁。
  “我不是说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她蜷坐在床角,埋着头不肯抬起。
  “祈儿饿了。”他丢出一句,很有指控意味。
  “咦?”她暂时停止沮丧。“你没喂牠?”
  “你自己说晚上你要喂,让你和牠联络感情,免得牠不认你这个女主人的。”回得非常理所当然。
  “你就不会看情况吗?”她咬牙。
  “不会。”这一句更加气死人,将猫儿放上床,拍拍牠。“祈儿,想去哪里就去吧。”
  猫儿果真聪明地走了去,窝在她脚边,乞怜地偎偎蹭蹭。牠知道每天晚上是谁喂牠吃东西,饿了找女主人准没错!
  关砚彤眼眶一红,猫儿的讨好姿态,在这一刻竟让她感动到不行。
  她伸手抱在怀中,心酸到想掉泪。
  真的会有人记得她的好吗?每次都好努力地付出,可是都只换来一场空,除了伤害,什么都没有,没有人会记得,没有人会放在心上……
  “狗会咬你,但是这只猫不会。在牠最无助的时候,是你张开双臂收留了牠,在你还需要牠的时候,牠会一直留在你身边。”
  “是这样吗?”她不晓得,他说的是猫,还是……人?
  “航,我好难过——”她不再强撑,流露出一丝脆弱。
  “我知道。”他上前,连人带猫搂进怀中。
  她瘫软在他胸怀,无奈又无力地陈述:“我是在他人生最落魄潦倒的低潮期遇上他的。他四处碰壁,找不到工作,三餐不继,连斗志都磨光了,消沉得甚至想自杀。我同情他,给了他一份工作,让生活安定下来,他很努力地求表现,也对我很好。他总是知道我要什么,对我无微不至、小心翼翼地讨好,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用心过,我以为他对我是真心的,所以、所以就……”
  她吸了吸气,又继续道:“我从来不知道他心里是这样看我的,我天真地以为他的万般体贴是宠爱的表现,从来就没有要他抛却尊严来迎合奉承我。身边的朋友说过他不好,但是那时的我,什么都看不清楚,盲目地把女人最珍贵的一切都奉献给他,直到他藉由我攀上另一个能给他更多的女人,而我,到头来只落得身心俱伤……”
  她苦笑。“我的存在让他难以忍受,也许……他觉得这是他人生中最羞耻的记录,他不想让人知道,他有过一段落魄难堪的过去,拚命想要抹去。我一直到今天,才发现原来他这么恨我。”
  他静静听着,像对待受伤小动物似的,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抚她,同情叹息。“你的养狗经验真是糟糕,难怪你说你没动物缘。”
  关砚彤一听,坐直身盯住他。“你其实早就看出他不怀好意了对不对?”
  她什么都没说,可是他却像什么都知道……
  他没什么表情,慢条斯理地回道:“我看起来有那么笨吗?”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任人羞辱半天也不吭声?”他不知道——她看了心很痛吗?
  “我的定位不是由他给,他爱说就由他去,何必造口业?”
  这男人……他的气度,狠狠将姜志彬给比了下去!
  “那后来又为什么……”她乍然止口,一瞬间领悟了他“造口业”的原因,胸口一阵热浪冲击。
  是那句“人尽可夫”吧!旁人怎么说他,他都可以不为所动,但是扯上了她,也挑动了他的情绪,他不能坐视她受辱……
  “我造了口业吗?那确实是一只忘恩负义的畜牲,我并没说错。”他轻描淡写地带过。看见她是如何对待他,也就不难推想她当初是怎么对待前男友,一句“忘恩负义”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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